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编剧也同样试图联系她。不过他们的期望是徒劳的,凯特在结束这个案子后,从此失踪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
在飞车党喧嚣的大街背后的小巷深处,有一座终日紧闭大门的俱乐部,门只是偶尔对特定的人开启,就连熟悉这条街的小混混也不敢轻易敲门。据说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打门要收保护费,被里边的人请进去,再没有出来。
但今天,有个女人大胆敲了门,她居然进去了。
凯特捧着金碟子,一步步走向俱乐部深处。里边的灯光与上次到访时一样黯淡,阴影中的人们如野兽的野性双眼直盯着她,凯特漠视这些目光,走下地下室的阶梯。
“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不愧是联邦调查局勇敢的优秀特工。”坐在地下室宝座上的英俊男子手里握着份报纸,他已经知道来龙去脉,而且比外界知道的更多。
这个男人叫米勒。凯特没有说话,递上金碟。那位叫昌蒂科的印第安女人接过碟子,转交给米勒。凯特仔细看了看她的衣着,服饰风格与金蜂鸟部落同出一脉。
金色铃铛在米勒指尖下化回了发光的尘埃,消失了。米勒对碟子很有兴趣,翻转着观察。他感到欣喜,“的确没错,是阿兹特克时期的古物。看来你找到我们要找的人了。干得好!你将会得到神的恩赐,戴维森女士!”
“可是,我有些疑问……”凯特想提出她的问题,但上空的异相吸引了她。
那如银河夜空的天花板上,一颗“星”突然落下了,它落进米勒手中,但又没碰着他的皮肤,悬浮着。
米勒看着她迷惑的脸微笑,“这是聚灵石,是我从长眠城神殿里带出来的。有了它,再普通不过的人类也能变成‘超人’,但是它很挑剔,不是所有人都会被它看上。你很幸运,戴维森女士,上次拜访时,它已经承认了你。”
发光的“星星”突然发出刺眼强光,凯特的视觉被这道光伤害的同时,她感到有光照射到了身上,或者说进入了体内。之后意识消失了。
凯特醒来时,她依然躺在地下室的地板上。米勒依旧在宝座上安坐着,手下分站两旁。她抱了抱自身,没什么变化。
看见她醒了,米勒站起来。“欢迎加入我们,凯特·;戴维森。现在我正式作自我介绍——我是月神考约克尔兆圭的部下,南方众星四百星战士的首领,一等亮星米勒。今后也是你的首领。”
“南方众星?”凯特越来越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米勒轻轻点头,“是的,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凡人,你是月亮女神的神选战士,骄傲的南方众星,四百星战士之一。我知道你有许多迷惑,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但现在,你要开始学会忘记人类的生活。向月神发誓效忠吧!她是黑夜的女王,她将消灭肮脏的寄生虫,净化这个世界!所有阻碍她的人都将被我们毁灭!”
金属的尖叫充满了地下室。凯特见到那只悬浮在米勒手中的黄金碟子如同受到来自上方的万吨压力,碟子上的翡翠碎成了粉末,金碟被挤压,变成了薄薄一张金箔,缓缓飘落了。
“各位,战争开始了!就从他们开始!”米勒向室内的人宣布,一脚踏上曾经还是碟子的黄金薄片。
序之节 追忆随风往事
为了躲避追踪掏心人案的记者们,明荣夏离开城市,回到乡下老家。这里远离城市喧嚣,清晨被鸡鸣叫醒,观看村民劳动,平静的慢节奏生活使人很快忘记了前些日子里千里亡命的疲劳与恐惧。
这间老屋是爷爷留下的,爷爷去逝后他与母亲和姐姐继承了房产。母亲不喜欢这间房子,几次想要拆掉或卖掉,但在他与姐姐坚持下才保留下来。这里有他和姐姐的童年回忆,爷爷年纪大了,却依然像个顽童般背着他们在田坎山坳间穿行。
母亲厌恶老宅的根源也在于爷爷。母亲与爷爷的恩怨明荣夏多少年也没弄明白,但经过这次美洲之行后,他突然明白了。
爷爷没有跟他讲故事,他所说的都是真的,关于神,关于神选战士,关于神与神的战争,都是真的。爷爷年轻时就是神选战士,年老后他仍然希望自己的子孙继续为神效力。
童年记忆中,父亲的死充满了迷团。明荣夏至今仍记得父亲离家时的情景,提行李的背影,如同遗言的临行告白,还有爷爷暴躁的催促。父亲是被爷爷赶出去的,被赶去了某个地方。不久之后,传来了父亲的死讯,就像姐姐遇难时那样,在一个夏天的半夜,突然间收到了噩耗。
现在想起来,父亲当年一定是去了长眠城,为了成为神选战士。失败的人只有死。明荣夏想到这里,闭上了眼睛。
母亲知道父亲去了什么地方,她认为是爷爷逼死了他的丈夫,今后她的两个孩子也会走他们父亲的老路。自从父亲死后,母亲与爷爷的关系加倍恶化,母亲带着他与姐姐去了大城市,留下爷爷一个人在乡下孤苦伶仃,最终在疾病中去逝。
母亲在客厅里一边打扫,一边埋怨咒骂这幢老房子。明荣夏躺在卧室中,看不见母亲的模样,但她可以想象一个叨唠女人愁眉苦脸的样子。
如果爷爷还活着,说不定可以为他解决现在的难题。他想起了爷爷时常在他们面前展示的黑色石刀,爷爷总说它是柄神刀,说不定真的是件神物,不过那柄刀在爷爷去逝后就丢失了。
明荣夏翻身起来。
“去哪儿?”母亲提着扫帚问。
“出去走走。”明荣夏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乡下的山间遍布翠绿青草,这些草与公园人工种植的草完全不同,充满了无限生机。明荣夏来到后山悬崖。小时候他曾失足从这里掉下,本以为会粉身碎骨,可醒来后却躺在爷爷怀里。
爷爷并不是久居乡下的老农,他每年会到大城市走亲戚,但是什么亲戚,爷爷从来没有提起。也听说不是什么亲戚,是爷爷年轻时的朋友,在上海做大生意。细想起来,爷爷平时不做农活儿,却从来没提过缺钱用。
上海那边一定有人。明荣夏坐在悬崖边细想。如果爷爷是守护黑暗神的星战士,那么星战士可能在上海,但这些人通常不愿世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即使去了上海恐怕也找不到。
爷爷似乎早已预感到了死期,他走得很干净,住院前烧毁了所有笔记和信件,只留下视为珍宝的刀带在身边。听说那是件古物,有人想要收购,爷爷说了句奇怪的话,他说不属于他的东西,送给别人也没用。爷爷总说那是神赐的东西,爷爷去逝了,刀应该回到了神那里。
没有留下任何有关上海那边的线索,金蜂鸟部落也不肯帮忙,剩下的线索只有一条了。明荣夏从衣兜中掏出张纸条——凯特写给他的米勒的地址。
关于米勒这个人,明荣夏了解不深,连他的全名也不清楚,就连他的模样也只是在照片里见过。他的性格为人只有在姐姐的来信中间接提到,从来没有面对面接触过。
母亲对姐姐与米勒的交往从没发表过看法,但明荣夏感觉得出,母亲不喜欢这个外国女婿,或者说她讨厌跨国婚姻,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的结合,注定不能长久。不过这是姐姐自己的决定,她已经长大了,没有人能阻碍她的选择。母亲心中明白,如果出口阻止一定会招来反感,她希望他们通过接触,逐步发现对方的缺点而渐渐疏远。
明荣夏没有母亲那样的抵触,他只想着,如果姐姐与米勒真合得来,这桩婚姻也是件美事,事实也证明,他们的感情的确不错。明荣夏不了解他们平时讨论着什么样的共同话题,姐姐外表温柔,其实个性要强,米勒能容忍她,应该是个充满温情、心思细密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应该好说话吧?可能姐姐现在与他在一起也说不定,等到掏心人案的风波平息了,他应该再去一趟美国,但愿那时米勒还住在那儿,但愿能找到姐姐,然后把一切结束了。
手机的音乐响了起来,收到一条短信。明荣夏看着短信内容笑了,是莉娜·;伊顿发来的。那个在美国认识的女孩虽然与他相识的时间很短,但她一直与他保持着联系。
这个尚未成名的女歌手发来信息说,她在酒吧唱歌时被一位星探发现了,那位星探听说还是大公司的负责人,专门为他的公司发掘有潜力的新人。莉娜很高兴,她获得了个做歌星的机会。
明荣夏觉得这个女孩子真的精神可嘉,她不知遭遇了多少次失败,尽管她的歌声的确很美,而且很有才华,但从给唱片公司寄录音带,到参加各种比赛和选秀活动,从来没有成功过。失败的原因多种多样,可是莉娜并没有因不公平的待遇丧失了奋斗的动力,她始终怀着梦想和热情,在她的脸上看到的永远都是笑容,即使有失意,也只能持续五分钟。
明荣夏站起来,悬崖底下的风吹得呼呼直响,像一个怪兽在吼叫。人如果此时跳下,仿佛会乘风而起,吹到天涯海角。
他记起来了,多少年前他的确乘风而起过。跌下悬崖的那一刻,昏迷前,他与爷爷驾着风飞翔,爷爷抱着他飞出崖底,冲上了云宵。
第一节 羽蛇唱片
媒体对掏心人案的态度冷淡很快,可能是有人施压的原故,而且自从回到中国后,新的新闻层出不穷,分散了记者们的注意。
世界各地不断发生着灾难。本来灾难就是无法避免的,但在如此短的时间段内频繁发生特大自然灾害,并且少部分还很离奇,在不可能发生台风的地方出现台风,不可能被水淹的地方遇上洪水,似乎有人在控制一切。一些八卦节目甚至说世界末日近了。
相比之下,中国还算太平,小灾难虽有,但大灾难从未光临过,像被神明保佑着,邪气不敢侵犯。
又收到了莉娜发来的信息,她近日将参加唱片公司的试音会,如果成功,将成为签约歌手。明荣夏近日也准备再去一趟美国,签证已经办下了,今天就将赶回城里。
母亲看着他提着行李出门,一句话没说。明荣夏想要告别,但又沉默住了。母亲对他第三次出国始终有埋怨,上一次闯下那么大的风波,还险些没命。明荣夏在门口站了站,最终大步跨了出走。
上了飞机,明荣夏后悔应该与母亲说几句话的,这次去美国恐怕比上次更凶险,能不能找到米勒还很难说,但可以肯定会遇上如同金蜂鸟部落的那种奇人。上次因为同行的彼德与鹰战士是同伴,才逃过杀身之祸,这次可没有能帮助自己的人了。
莉娜早早已在机场举着寻人的牌子等待,明荣夏看见牌子才在机场人流中找到了莉娜。莉娜冲上去就在他的脸颊上狠狠吻下一口,把明荣夏吓得往后缩,可这时莉娜拉住他的手腕,拖着他跑进了候机大厅。
原来莉娜并不是一个人。候机大厅的座椅上坐着许多人,前排中有一个戴墨镜,穿白色风衣,金发披肩的年轻男子。莉娜虽未指明陪她一起来的人是谁,但明荣夏预感到就是这个人。男子看到了莉娜,摘下足以遮住半张脸的墨镜,站起来了。
明荣夏为他的容貌惊叹,他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绝伦的人,那五官根本不可能是由人生养出来的,特别是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如海洋般神秘莫测,使整人充满了迷团。
“这位是卡尔·;埃赫卡,他就是我提起的星探。”莉娜介绍说,“这位是明荣夏,我的中国朋友。”
“早就听说过你了。很高兴认识你。”卡尔伸出手。
明荣夏急忙与他握手,“莉娜也提起过你,不过你与我想象中的星探形象差很远。”明荣夏发现卡尔神秘的眼中浮过一丝意外,但不知他在意外什么。
“你心目中的星探是什么形象呢?”卡尔随口一句。
明荣夏反而不知该怎样回答了,在他心中,星探都是一头油亮头发梳向脑后,戴着圆形墨镜,逢人就给名片的貌似骗子的家伙,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走吧!有话到我家里再说!”为难的时候,莉娜解为了。
莉娜仍住在老地方。隔壁是明荣夏的姐姐和米勒住过的房间,现在空着,明荣夏和房东商量,他将租下几日。莉娜今天很高兴,因为明天她将乘飞机去洛杉矶参加试音会。她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唱了几首明天准备演唱的歌曲,一曲接着一曲,直到卡尔提醒她要保护嗓子,她才感到该休息了。
明荣夏有自己的事要办,并不愿陪莉娜去洛杉矶,可莉娜任性地一再坚持,更让明荣夏意外的是卡尔竟也支持,当即补订了他的机票。明荣夏进退两难,只好答应了。
到了洛杉矶明荣夏才知道,卡尔是为羽蛇唱片工作。提起羽蛇唱片,明荣夏感到陌生,但莉娜却两眼放光,崇敬无比。经介绍才知道,羽蛇唱片是国际乐坛的巨头,多少怀着音乐梦想的人都想成为其旗下歌手,被这家公司捧出的明星也是不计其数的。
羽蛇唱片的试音会向来气氛紧张凝重,由星探们发掘的各地新秀聚集到公司总部,再经筛选才能正式签约。而这次试音会更有不同意义,有传闻说羽蛇唱片与当红歌手因合约问题闹上法庭,因而公司打算雪藏不听话的歌手,另捧新人。这对许多新秀来说是个绝佳的机会。
莉娜坐在两们男士之间,忐忑不安着。她的手一会儿放在衣兜里,一会儿又抽出放在大腿上,总之不知该放哪儿。参加试音会的人一个个单独叫到隔音的录音室中演唱。因考虑到竞争因素,极少有出来的人讲述里边的情况,但也有人说唱片公司的老板索洛先生也坐在评审席中,这条消息更加重了紧张气氛。
端庄的女秘书叫到了莉娜的名字。莉娜像个被点名的新兵,站起来,木讷地走过去。明荣夏拉住她,递给她吉他,她太紧张,把乐器都忘了。明荣夏还是担心,但不让其他人进到里面去,他只能隔着录音室密封的玻璃窗看到里边的情况。
莉娜站在房间中央,面对坐着的评审。这些人都是音乐方面的专家或公司高层人士。坐在中间的是一位头发和胡须已经雪白的老人,虽然上年纪了,不过整个人很有精神,也不见肥肉和浮肿,如果不是头发与胡须无可阻挡地发了白,他看上去只有四、五十岁。莉娜知道这位有威严的老者是谁,他就是羽蛇唱片的创始人与总裁——索洛先生。
助手示意她可以开始唱了。莉娜抱起吉他,紧张地咽了咽唾沫,拨弄琴弦弹唱了一首自己创作的歌曲。但才唱到一半,歌声就被铃声叫停。莉娜除了紧张,更有了担心,歌没唱完,是自己唱得不好,还是歌写得太烂呢?
听歌的评审们在纸上写画着,可能在写评语,只有公司老板索洛鼓起了掌。“很不错!很不错!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我应该听完这首歌。唱得非常棒,这样的好歌手为什么没被其他公司挖走?他们真是聋了耳朵。”
听到老板的赞许,莉娜舒了口气,他虽然不是专业音乐人,可说的话比这里所有专业音乐人都来得权威。
“不过……”索洛顿了顿语气,“那是胎记吗?”他指着莉娜的腹部。
莉娜立刻捂住了肚脐。她这里的确有块胎记,形状如同一条长翅膀的蛇。“是的,是胎记。不过如果影响美观,我可以去做手术!”她急切地回答,不想因一块胎记误了前途。
“不用,不用。”索洛先生被她那副提心吊胆的模样逗笑了,“我只是觉得它很有趣。它的形状很像我们公司的标志,不是吗?”
经提醒,莉娜也注意到了,她的胎记轮廓与羽蛇唱片的标志一模一样,简直像印上去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都说很像。
“好了,伊顿小姐。什么也不要担心,你的实力非常强,已经超过了前面的歌手,我想还未演唱的人也不一定能超过你。你好好休息一下,结果我们开会决定后再通知你。现在请回吧!”索洛示意女秘书送她出去。
明荣夏问她结果怎么样?莉娜有些失意。“他们告诉我,改天再通知。”从前的唱片公司也是这样回复的,结果往往石沉大海。
第二节 UFO绑架事件
卡尔为莉娜和明荣夏订下了酒店房间,让他们住几天,等待会议结果。明荣夏勉强答应住一晚,但他坚持第二天回华盛顿,他必须去找米勒了。
莉娜对试音的结果没有信心,虽然唱片公司的老板夸奖了她,但其余的专业音乐人似乎对她并不看好。
“如果对你没信心,卡尔也不会自掏腰包,让你在高级酒店里住几天了。他是羽蛇唱片的内部人员,消息很灵通,可能他早就知道了结果。”明荣夏开导说。
“算了。来,我们喝酒!”莉娜从冰箱里取出两听啤酒,扔给明荣夏一听,自己开启另一听喝起来。“失败已经习惯了,也不在乎多一次。我从小就没人要,小时候被人嫌,长大了想独立生存下去,为梦想奔波,却四处碰壁。”
她坐到明荣夏身边。两人在阳台上背靠着墙壁,并肩坐在地上。城市的夜空中看不见星星,只有圆月孤独发着冷光。
明荣夏看着莉娜的侧脸,喝酒的她有一种快乐里的孤独。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远离家人,独自在外居住,他从未见过她与亲人联系过,“你的父母呢?你可要在洛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