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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们？真是笑话。”
刘佳人不依不饶地坚持着自己的原话说：“你看，你看嘛，就是她，我认得，虽然我不知道我是在哪里见过她，但是我很肯定，这个女人我一定是认识的，你也认识的。”
秦勉之纠结不过她，只好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了上去，果然，在不远处他发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让他感觉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女人的身上虽然被一款复古的中世纪欧洲贵妇长裙包裹着，脸上也被天鹅毛黑面具遮住了眼睛，但是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感觉，让秦勉之的确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大叔，你看见了没有？是不是有种在哪儿见过的感觉？”
见秦勉之往自己所指的方向望去，刘佳人马上就充满好奇心地问道。
秦勉之点着头说：“是啊，的确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她是谁我们又不知道，还是先回家吧，别管她是谁了。”
“大叔，我现在真的很好奇耶，我是真想知道这个女人是谁，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
刘佳人竟然这样建议了起来。
秦勉之虽然也有着正常人的好奇心，但是他还是比刘佳人多了一点克制的能力，他马上拉出刘佳人的手臂说：“算了小丫头，既然你都觉得这女人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就说明这女人我们应该是认识的，你说她万一认出了我们，那岂不是很不好意思吗？”
见秦勉之顾虑这些，刘佳人则笑了笑对他说道：“怕什么呀大叔，我们现在可是都画过妆的，让人家怎么也认不出我们是谁。过去看看吧。”
秦勉之吐了口气说：“算了吧小丫头，这完全是一种浪费时间的行为，再说了就算你过去和人家保持着再近的距离有什么用呢？人家的脸上可是带着面具呢，你能看见人家面具后面的那张脸吗？”
见秦勉之这么地纠结来纠结去的，刘佳人不屑地冲他回应说：“我说大叔，你真是傻了吧，她戴面具的，我们把她的面具掀了不就得了？只要把她的面具给掀了，不就可以知道她是何方神圣了吗？呵呵呵，大叔，你说我聪明吧？”
秦勉之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那单纯到家的小脑袋说：“我看你还是不要想这些事情了吧，无缘无故地去掀掉人家的面具，你就不怕人家整死你啊，再说了，能来这里面的女人，难道还能让你给动了？”
刘佳人说：“你急什么呀大叔，你不信的话那我试一下给你看看怎么样？”
秦勉之无奈地地叹了口气说：“得，你还是不要跟我这么纠结得了，不要在这里面闹了，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的话，那可就不好看。”
“唉，你真是一个胆小鬼，怕什么呀，看我的。”
刘佳人一把话说完，就挣开了秦勉之拉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继续说：“你在这等我就行了。”
秦勉之怕刘佳人接下来的举动会发生什么意外，便连忙紧跟了上去。
这时候，只见刘佳人这小丫头竟然一下子来到那个穿着复古的中世纪欧洲贵妇长裙的女人身边，一靠近就毫不犹豫地将她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然后立马就笑嘻嘻地说：“乔乔姐，你怎么也在这里啊，我们好久不见了，晚上到我家玩儿去吧。”
秦勉之就在不远处清楚地看着刘佳人这简直可以用一气呵成来形容的动作，心里面不由得佩服起这小丫头的反应能力，但是没有等他心里面的那股子的佩服劲儿冒出来，他的全部注意力就被那女人熟悉的面容所震慑住了。因为他发现，在他眼前的那个女人，竟然是自己领导的妻子，张晓兰。
秦勉之的脑袋很快地就被一大堆的一问所填得满满的，他搞不懂张晓兰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她不是一直都很高贵的吗？怎么这会儿会来到这样的地方呢？紧紧只是为了满足她那难以填满的欲望？还是这里有她的老情人呢？秦勉之实在是什么也想不出来。
但在秦勉之还在纠结张晓兰来这里的目的时，那边的张晓兰已经为自己的面具被人突然掀掉而做出了反应。
“你怎么回事啊你？干嘛无缘无故地掀掉了我的面具呢？”
见自己的面具被人掀掉了以后，张晓兰马上就对刘佳人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满。
刘佳人这会儿还算比较机灵，她见张晓兰的脸色已经变了，就立刻一边点头哈腰一边用特别不好意思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美女真的很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是我的乔乔姐呢，原来你不是，真的很抱歉啊。”
张晓兰虽然很想发火，但是这会儿她又很担心万一自己搞的动静太大了的话，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便暂时忍住了。
张晓兰重新把面具戴上，冲着一旁不敢看她的刘佳人说道：“神经病，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没脑子还是没眼睛。”
刘佳人本来只是想看看带着面具的张晓兰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但见掀了人家的面具以后却还想不出人家到底是谁，于是她只好暂时地放弃了自己的猜测准备退走。但却在这个时候挨了张晓兰一顿骂，于是这小妮子心里面的野蛮气就已经被激发了出来。
“我说大姐，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还想干什么？”
刘佳人终于忍不住向张晓兰发起了反击。
“你还懂不懂道理了你，我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干嘛无缘无故地过来掀掉的我面具，你这姑娘有毛病是吧？”
张晓兰不依不饶地质问起了刘佳人。
刘佳人纠结地在那边语无伦次地说：“你……”
秦勉之这时候也因为担心刘佳人这小丫头等下会一时间没有了分寸而闹出什么避免不了的误会，连忙过来拉住刘佳人的手臂说：“小丫头，快走吧，别闹。”
拉完刘佳人，他又把脸转向了张晓兰，客气地说：“这位美女，实在不好意思啊，我这女友实在是不懂礼貌，对不起啊。”
然而，这时候刘佳人却已经毫不妥协地站在原地指着张晓兰说：“我说大姐，我是有素质的人，所以才不想跟你一帮见识，别可别的蹬鼻子上脸啊你，万一搞出了什么动静的话，我们可是谁也占不到便宜的。”
的确，这次派对的场子里面已经换了轻柔的曲子，虽然大家都在忘情地干自己的事情，但是只要谁搞出了什么大的动静的话，还是很容易就引起别人的注意的，并且还很轻易地就成为大家的“公敌”张晓兰这会儿自然也有着息事宁人的想法，毕竟这件事情万一闹大了的话，对她可是一点儿的好处都没有，于是她便在心里面下了要妥协的打算。
但是正在这时候，一个穿着将领服饰的男人却从不远处过来，手里面拿着两杯红酒。从来者的体型和气场上判断，此人根本就不是王朝阳。这样一来，秦勉之就更加断定了张晓兰此时来这里的目的是偷腥了。
“怎么了？”
来人一过来就目光严峻地看着秦勉之和刘佳人一眼，又把脸转向了一边的张晓兰说：“怎么了？他们惹你不高兴了吗？”
“别管他们了，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张晓兰回答道。
“谁不懂道理了你。”
刘佳人冲着张晓兰和那男的的背影反击道。
而这时候秦勉之也心有余悸地把刘佳人拉倒了会所的外面。等到了外面，秦勉之忍不住揽着刘佳人的腰说：“你吓死我了下了丫头，刚刚你那是怎么一回事啊，万一被人闹出动静怎么办啊？”
刘佳人却不想去纠结秦勉之的话，他见秦勉之一副担忧的样子，便笑呵呵地把话题转向了别处：“大叔，刚刚的那女人你想到了是谁了吗？”
秦勉之毫无兴致回应说：“不知道是谁，没印象。”——其实这个时候他的心里面却充满了对张晓兰身边的那个男人的身份感到奇怪。不过这会儿他倒是释怀了不少，毕竟有了那个男的取代自己的身份，张晓兰估计以后就不会再缠着自己了。毕竟王朝阳可是狠角色一个，秦勉之的心里面想的是能不惹他就不去惹他的打算。
“你骗我，大叔你不可能不认识刚刚的那个女人，我觉得我应该是见过这个女人的，并且还是跟你一起见过这个女人，我感觉错不了的。”
见秦勉之说不认识张晓兰，刘佳人又开始不依不饶地说着。
秦勉之这时候可不想和她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就回答她说：“好啦小丫头，这个能女人可能是我做业务的时候认识的什么客户吧，不过我这会儿真的是想不起她了。”
刘佳人这才转怒为笑地说：“那倒也是，管她是谁，下次在让我遇见她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他好看的。”……
几天来，秦勉之的脑海里面便挤满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这些事情要说真的去想去纠结的话吗，那是永远也纠结不完的，所以他暂时学会了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去想。
这天中午的时候，秦勉之照例在食堂吃饭，但是在吃饭的时候，他发现卓文静却主动来找他了。
卓文静一向都没有再食堂吃饭的习惯，所以看见她的到来还坐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秦勉之表现出了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文静，你怎么来这里呢？”
卓文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怎么，你是希望我来找你，还是不希望我来找你呢？”
秦勉之苦笑着说：“卓大美女，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现在是在局里面，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地……才是啊。”
卓文静说：“说白了是你害怕了，呵呵，既然这样，那你请我道外面吃顿好的，你看怎么样样啊秦秘书？”
秦勉之叹了口气苦笑道：“既然你卓大美女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走吧。”
卓文静笑了笑：“嗯，那我先到外面打辆车吧。记住了，老地方上车。”
说话间，她便站了起来向外面走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秦勉之才从食堂走了出去，然后上了公交车站牌旁的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秦勉之便迫不及待地冲卓文静问道：“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呢？”
见秦勉之问自己，卓文静却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我说你着什么急啊你，都请我吃饭了，还在乎节省那点时间吗？”
“这倒也是，那我们就把话留在饭桌上再说吧。”
秦勉之笑笑表示赞同卓文静的话。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怎么交流，都很沉默地等车子在路上开着。因为卓文静跟司机说过了他们要去的地方，所以司机基本上没有问一句话，就把他们送到了一家名叫“如意餐馆”的小饭店。
看见卓文静要自己请客的地方竟然只是一个小饭店，秦勉之于是便大为不解了：“你不是说要我请你吃饭吗？怎么饶了这么长的路就是来这个小地方吃饭啊？”
卓文静开玩笑说：“是啊，按理说秦秘书你现在已经转到监察处这个油水多的很的部门，是应该好好地把你宰一顿才是，但是呢，我今天就像吃这里的饭菜，你就留着你的油水干点别的事情吧。”
秦勉之淡淡一笑，然后对卓文静做了个“请”的姿势是百货：“那好吧文静，我们先进去找个包间坐下再说吧。”
等两人在包厢里面坐好了以后，交谈的架势就已经被拉开了。由于彼此都是奔着主题去的，所以两人一座下来就不要什么寒暄了，直接就搬出了主题。
“现在你考虑清楚了没有？在王陈两个局长中间你选择站在哪个局长的身边呢？”
做下去了以后，卓文静就丢出了这么的一句话。
秦勉之又不是什么刚出校门的菜鸟，当然是不会去回答卓文静的这个问题了。要知道，他站在可不清楚卓文静是谁的人，万一自己选择的是卓文静的另一方的话，那自己可就得为今天的这句话好好熬了。
“我呀，我是你卓大美女的人了，卓大美女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人吗？”
在犹豫了一番之后，秦勉之干脆选择了和她扯淡，毕竟只有扯淡这一方式才能转移她的注意力，甚至还可以引出她的心里话。
果然，见秦勉之扯了这么一通不正经的话，卓文静果然抗议了，她非常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说：“我说秦勉之，你就别各跟我扯淡这些东西了，扯淡这些东西有意思吗？有意思吗？还是说正经的事情吧！”
秦勉之故作不解地问道：“什么正经事？你说吧！”
卓文静瞪了他一眼说：“我说你不装的话会死是吧？快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秦勉之说：“你这个问题倒把我问住了，我可不是谁的人，因为我目前为止都没有想明白我应该是谁的人。”
卓文静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勉之却和她卖着关子说：“你真想知道吗？呵呵，那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的人？”
卓文静却没有和秦勉之纠结来纠结去，只见她一点也不含糊地回应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的人，在被张亮他们威胁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王朝阳的人，但是经过张亮威胁我以后，我就开始沉思，然后我就发现我并不是王朝阳的人，而王朝阳也很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人，因为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秦勉之其实还是挺理解卓文静的，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其实还是挺压抑的，所以他安慰她说：“好啦好啦，你也不要这么纠结了，不要想王局那边的事了，那是你过去的选择，你现在已经想明白这是错的，所以以后你应该好好地面对自己的生活才是。”
卓文静面色凝重地说：“我会的，我会活的比谁都好，我也一定会让我不好过的人过不好的。”
卓文静说那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因为抽动而显得扭曲了起来，让秦勉之看得有些惊心动魄的。秦勉之突然间觉得，再漂亮的脸蛋上面要是写满欲望的话，那都是很可怕的。
“好了，先点些菜吧，不管怎么样子，总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肚子吧，呵呵！”
秦勉之试图着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卓文静接过了菜单随便在上面划了几样菜说：“好吧，我要点的菜就这些了，你看看你想吃什么？也点两样吧！”
秦勉之却懒得点菜了，他对外面唤了一声服务员，然后等服务员一进来就吩咐道：“照着这上面点得菜给我上，另外给我加个红烧肉个手撕包菜。”
服务生恭恭敬敬地回应了他一番，就又恭恭敬敬地离开了包间。
等服务员一走，秦勉之就又一次对卓文静说道：“小卓，先别想那些让人头疼的事情了吧，好好地一起吃个饭，其他的不想也罢！”
谁知卓文静却继续冲他纠结道：“呵呵，你就别带我绕了，刚刚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现在请你正面回答我好吗？等下我还有问题要请教你呢！”
秦勉之笑了笑说：“那你先说你有什么要请叫我的吧，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想搭理我？”
秦勉之也就不再跟她纠结了，他避重就轻地说：“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对未来的事情心中总是充满了纠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好好地给王局当狗，还是还陈局当奴才，现在我完全是一点方向都没有，所以我现在根本就回答不了你的问题。”
卓文静相信秦勉之跟自己说的是真话，她一针见血地说：“你之所以下不了决心找一个真正的靠山，那是他因为你发觉陈王两个局长都没有要看重你的意思，所以你两个都伺候，就是怕押错了宝，对吗？”
秦勉之苦笑了一下说：“也许你说的对吧，我的确是害怕押错宝了，但是我还能怎么样呢？万一走错了一步的话，我将被打回了原型！”
卓文静知道了秦勉之的想法以后，就没有再跟他继续扯刚刚的话题了。这一次她却把脸转向秦勉之扯着自己的想法说：“我打算和陈局合作，和陈局搞掉张亮搞点王朝阳，你觉得我着想法怎么样？”
秦勉之愣了愣说：“你怎么了？好像我们一口都没喝吧？你怎么说胡话了？”
卓文静看了他一眼说：“我并没有说胡话，我认真的，前两天我就找过陈局，打算跟他合作，但是他不敢相信我。我知道他这是因为怕我是王朝阳的人，所以我得做一件事情来跟他表决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真正的支持者。”
秦勉之自己所遇见的这些事情变数实在是太快了，而脑海里面也不由得想起了陈光远吩咐他好好盯着卓文静的事情。
这下秦勉之才知道陈光远的用意——原来卓文静早就找过了陈光远要跟他合作，可是陈光远却一点儿也不相信她，所以才让自己去跟卓文静好好地接触，去试探她。
“那你为什么会跟我说这些话呢？”
秦勉之突然相出了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也许你够贱吧，总之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卓文静笑着说。
“你真打算成为陈局的人吗？”
秦勉之不解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跟他表决心呢？你想好了怎么去跟他表决心了吗？”
卓文静说：“办法我已经想好了，等下我就去找他。”
“那你打算怎么去表决心呢？”
秦勉之怀着好奇的心理问道。
但是在这时候，服务员却端着饭菜，已经开始把菜端上了桌了。
“好啦，不纠结这些问题了，陪我吃饭吧！”
卓文静把对着秦勉之说道。
秦勉之现在哪里有心思吃饭，现在他的心思早就被卓文静接下来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