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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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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客气,老韩的徒弟也是我的徒弟,咱们都是江相门人嘛,哈哈,来来来,你们肯定想不到,我这里还有一位贵客,也是江相门人。”老爷子见到亲人和故人,兴致大好,拉着司徒颖,引大家进入内堂。

只见罗汉床上躺着一位年逾六旬的老人,身穿乳黄色长衫,满头花白头发,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酒香。老人揉着惺忪睡眼,望着一屋子陌生人有些恍惚,只当是做梦,看罢,又要躺下去睡。

“老家伙,快别睡了,来看看我的漂亮孙女。”老爷子毫不留情地用拐杖去敲老头的屁股,不把他弄醒了不肯罢休。老爷子年纪最长,却最爱称呼这些比他还年轻的晚辈为老家伙,这让单子凯他们听了都觉好笑。

“在下韩枫,请问您尊姓大名。”老韩猜出此人肯定有些身份,只是面生。

“你就是韩枫?呵,老爷子你还真是神通广大,你怎么知道我约了他们明天见面?还特意把他们都叫到你家来,真是谢谢你啊。”老人努力睁大眼,歪着脑袋,笑嘻嘻。

“您是柳喜荫柳大相士?”老韩又惊又喜,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心中不免叹道,江相派的确藏龙卧虎,身在江湖一辈子,居然还有没见过面的同门。

“没错,正是鄙人。我刚到北京,就听说老爷子得了一坛从南海沉船上打捞上来的古酒,不过来凑凑热闹怎么行。没想到这酒后劲大啊,不胜酒力,让你们见笑了。”柳喜荫不好意思地笑笑,酒意未散,眼神还有些飘忽。

既然都是江相门人,又都好酒,大家便都是同好中人,肯定有共同语言,说起话来就方便多了。

“来来来,咱们再接着喝,这等好酒只有跟最好的朋友一起喝才能喝出味道。”老爷子高兴坏了,吩咐厨房那边再做几个菜过来下酒。

“爷爷,您还是别喝了,待会儿大奶奶和二奶奶都该拿我治罪了,说我一回来就不安生。”司徒颖拉着爷爷的手撒着娇。

“诶,不管她们,好久没见到我的乖孙女了,今儿高兴。”老爷子乐出一脸的褶子,慈眉善目,“放心,我有分寸。你爷爷爱惜身子呐,说什么也得等到抱上重外孙才会去见阎王。”

老人家的话刚说完,大家就都笑了,所有人都意味深长地看着陆钟和司徒颖,平日大咧咧的司徒颖居然羞红了脸。

D

酒过三巡,大家越聊越投机,原来柳喜荫师从复杂,不仅跟过广州的大师爸陈善祥,与当年香港的通天教主何立庭也有点亲戚关系,解放前几年他去了南洋,跟新加坡的大师爸杨海波还有过一段师承,早年一直在海外,回国定居不到十年,所以老韩对他不甚了解,但溯源追宗确属同门。

“你们找我是想要那本秘籍?”话题说到了重点,柳喜荫那双原本迷迷瞪瞪的醉眼越喝越清亮。

“不是要,只想借给我徒弟陆钟一观。我知道这是不情之请,还望柳大师成全。”老韩又为柳喜荫斟满了酒,猜测着他的想法。

“老弟,依我看你就答应吧。”司徒老爷子也出来帮忙了,“如今这年头,那点压箱底的老东西谁还记得,早就忘光了,你收的那几个女弟子也不怎么样,我看,不一定有这位小六哥中用啊。”

“前辈,不是我不借,是我也有苦衷啊。”柳喜荫底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我那个最宠爱的女弟子,上个月跟我吵了一架就不告而别了,她走了后我才发现,秘籍也不见了。真是惭愧啊,年纪一大把,还玩不过自己的徒弟,把我师爸的脸面都丢光了。”

“哈哈,原来如此。”老爷子笑完后,凑近老韩耳边小声地告诉他,柳喜荫其实跟女弟子们都有点暧昧,又怕老婆,两边都不敢得罪,后院经常起火。

“前辈,如果我们能帮您把秘籍拿回来的话,可否借我一观?”

“那是自然。只不过我那徒弟顽劣刁钻,很是机灵,你们不一定能摆平啊。”

“请您放心,晚辈自当竭尽全力。”陆钟举起杯,认认真真地敬了一杯。

“贵不可为贱,贱亦不可为贵,你的神气骨骼都主贵,小子,此贵不可言,将来你定会做出一番了不得的事情来,只不过……”柳喜荫心里有话,却不知当讲不当讲,干脆转而去看老韩,带着几分醉意大着舌头说,“韩老大,你我从未谋面,今日相见也是缘分,今天也帮你相看相看,如何?”

“求之不得。”老韩笑眯眯。

“您三停五官分开看都不算出众,唯神宇非比寻常,所以一生功名不高而享受匪浅,命中无子,却有子嗣之福,归根结底,是个富贵命啊。”柳喜荫畅快地干掉杯中酒,因为辛辣,像个孩子般吸了几口气。

“柳大师果然厉害,句句属实。我这辈子功名没有半点,不过吃好穿好从不亏欠自己。这几个徒弟都跟亲生孩子一样,感情好得很啊。我看很多人有子有女,却无子女陪伴的反倒没我这么开心,做一个能让年轻人愿意朝夕相处日日见面的老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老韩越说越骄傲,欣赏地看着几位爱徒,就像看着亲生的孩子。

“哈哈,我姓柳的也非浪得虚名,今日没准备见面礼给几位晚辈,就送你们几句话吧。”柳喜荫要送的话,正是他手中秘籍的部分内容:“孔子在《论语》子路篇中说过,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师出有名。所以,咱们的祖师爷留下过这样一句话:贪者必贫,君子引为大戒,佛门亦为五戒之首,故‘做阿宝’咎不在‘相’(骗者),而在‘一’(受骗者)。”

“说的好,被人骗不能怪骗子,只能怪自己太贪心。柳老弟,如果我没记错,你说的这句应该是晋升翰林时,大师爸教授的吧。”老爷子虽然金盆洗手多年,但六七十年前的江湖之事居然还记得。

“没错,我手中这卷秘籍《阿宝篇》其实就是入门的必须法则和一些传统的经典千局,另外还有每一位经手此秘籍的大师爸总结下来的经验。我虽未见过其他三本秘籍,不过在新加坡的时候听杨海波大师爸曾说过,另外三本秘籍都各有机巧,唯独这一本是基本功,如果用练武来打比方的话,《阿宝篇》就是内功心法,心法扎实内功深厚,再研习其他三本秘籍便都会如鱼得水似鸟归林,事半而功倍。”

“前辈,还请您不吝赐教。”陆钟听到这里,对这本秘籍的兴趣更浓了,忍不住插了一句。

“好,你们喜欢听,我就多说几句。”柳喜荫接着几分酒意,兴致勃勃,“凡做阿宝,博观而约取,慎始而更慎终。未算其利,先防其弊;未置‘梗媒’,先放‘生媒’。故善为‘相’者,取之不竭其力,不伤其根,上顺天理,下快人心,并使之有所畏怯而不敢言。不善为‘相者’,竭‘一’之力,伤‘一’之丙(命)。取不义之财,上逆天理,下招人尤,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我倚老卖老地来给你们解释一下,要是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柳老弟多多担待。”老爷子也好为人师,其实他是担心陆钟他们听不懂文言,“这话的意思是说骗人钱财要把握好度,最好能让对方有苦说不出,要是能让一哥在受骗后少些贪念就更好了,做事不能太绝,千万不能让他倾家荡产,也不能把人逼入死路。太贪的人不配作江相派的弟子,骗了不该骗的钱会遭报应,也会为此多生事端。贪财又不讲规矩的人绝对要逐出师门,师兄弟们也不要再跟这样的人来往。”

“我明白了。这些年来师父教我们的就跟您说的一样。”陆钟天性聪颖,听到柳喜荫讲过一遍已经把那些话深深地记在心中。

“贪官者,民贼也;奸商者,民蠹也;豪强者,民之虎狼也;其或以智欺愚,恃强凌弱,欺人孤寡,谋人财产,此皆不义之财也;不义之财,理无久享,不报在自身,亦报在儿孙。不义之财,人人皆得而取之。故曰:‘做阿宝者’,非‘千’(骗)也,顺天之罚已。”柳喜荫早已微醺满脸通红,此刻说道动情处,居然以筷子拍在了桌上,再次端起酒杯,“来,为了咱们的顺天之罚,干一杯。”

这话可真说到了陆钟心里,好一个“顺天之罚”,以贪婪对付贪婪,以卑鄙对付卑鄙,天经地义。不义之财,人人皆得而取之,这份事业原是替天行道!他也举起了酒杯,跟大家碰了个响,一饮而尽。烈酒入肠豪情肆意,这京城的四合院里居然有种类似梁山泊上英雄聚义的爽利。每个人脸上都散发着荣光,大家都为祖师爷传下来的话而感到骄傲。

“爷爷,您早知道这些,为什么不告诉我呢?给我开点小灶也好啊。”司徒颖摇着老爷子的手,不满地撅着嘴。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我当然不想让你入行,即便是现在你也别太认真,事情消停了,你就留在家里,别出去了。”

“不嘛不嘛,我才不要,天天呆在家会闷死的。”司徒颖急起来像个小女孩一样跺着脚。

就在这时,管家带着李木木来了,小姑娘顶着一脑袋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看着满屋子的大人,愣了半天才冲司徒颖挤出一句话:干妈姐姐,我饿。

“爷爷,这是我新收的干闺女,你看漂亮不?”司徒颖正怕爷爷不让自己再出去了,李木木的出现正好帮她转移话题。

“好俊的小妮子,来来来,到爷爷这边来。”老爷子把李木木叫到自己身边,细细看了起来,忍不住捏了下她的小鼻子说:真像你干妈姐姐小时候的模样。

“你是谁?老神仙吗?”李木木睁着好看的大眼睛,试探着摸了把老爷子的白胡子。

此言一出,逗得大家都笑了,那爽朗欢快的笑声直上云霄,惊得树上两只打瞌睡的燕子也叽喳了几声。人生几何,对酒当歌,一定是那古酒太浓太烈,陆钟也有几分醉了,嗓子里热乎乎的,心头就像燃着一团火,烧得他全身暖融融。

第二十七章 双管齐下(1)

A

“爸爸,妈妈。”

李木木左手陆钟右手司徒颖,小脸笑得像朵迎春花。陆钟不由自主地被李木木拉着,跟着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眼前一片灿烂光明,像是奔赴不可思议的异度空间。世界看起来很大,可他却只能听见司徒颖和李木木的笑声,清脆的欢快的笑声。爸爸,妈妈,李木木叫得那么响亮,似乎天经地义。

就像一个真正的三口之家走在一起。陆钟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快,仿佛每个毛孔都是笑脸。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也许走了一天,也许走了一整年,时间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变模糊了。不知究竟走了多远,可这条看似通往光明的路却越走越长,怎么走也走不完。李木木累了,使劲摇着他的手要他抱,可他也累了,一双腿似有千斤重。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走下去还是休息一下时,忽然一阵喧哗仿佛从天上传来。有急切的脚步声,有轰隆隆的雷鸣,还有激烈的争执。难道天上的神仙也吵架了?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一个激灵,陆钟睁开了眼睛,原来是梦。

此时已日上三竿,太阳穴隐隐作痛,嗓子干得直冒火,看来都是宿醉惹的祸。窗外是朗朗的日头,风声挟着陌生的鸽哨,身下是精致的酸枝木罗汉床,看着这一切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踏着坚实的青石地板绝不会心浮气躁,这是真实踏实的生活,就像再也不用千里奔波,也许司徒老爷子就是因为这个,才早早金盆洗手,携三房妻眷提前退休。比起师父老韩,司徒老爷子才是真正的会享受,经历过江湖风雨又家宅安康子孙满堂的人能有几个。

就在陆钟恍神的当儿,忽然听到外面再起喧哗:“你们都别拦我,我要去把这小子给宰了。”

说话的是司徒颖,陆钟赶紧打起精神,穿上鞋子就往外走,刚出门,就看到单子凯和梁融也刚从各自的厢房里出来,看样子大家都刚起床。

客厅里,李木木乖巧地守在老韩身边吃着开心果,司徒老爷子身边多了两位面生的男子,司徒颖气急败坏,一看就是在闹别扭。陆钟上前一问才知道,原来那两位穿西装的是司徒的三哥司徒易和四哥司徒丹,经营家族生意,这么急着回来就是因为今早收到了马弈那边发来的最后通牒,如果再不把司徒颖嫁给他的话,他就要搞垮司徒家族的股票。

“独木难成林,他一个人能掀多大的浪。”单子凯对马弈印象不好,觉得那家伙不过虚张声势罢了。

“爷爷,这几位是?”司徒丹还不认识在座的几位。

“这位是小颖的干爹,这几位是跟小颖一起闯荡江湖的好朋友,都是自己人。”老爷子的介绍已经把老韩和陆钟他们当成了自家人。

“你们有所不知,马家生意的规模跟咱们不相上下,现在又经营了一家基金公司,而我们最新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大部分流动资金都放在银行里验资,这几天是不能动的。马家手里的流动资金可能比我们多,所以真的玩起来,可能会有点麻烦。”司徒易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文庄重,知书达理。

“你们有所不知,马弈不按牌理出牌,什么坏事都做得出。”司徒丹穿着格子衬衣牛仔裤,有点学院派海归的范儿。

总的来看,这二位的气质跟司徒颖的蛮横刁钻完全不同,面目和五官却有几分相近,毕竟一祖所出,司徒的家人几乎都继承了老爷子那双晶亮的眼。不知为何,陆钟心里忽然又想起了那个梦,他和李木木还有司徒颖成了一家人的梦。这个忙肯定要帮,只不过,具体怎么个帮法还得斟酌。就在大家正在发愁时,陆钟想起了昨晚柳前辈的那番话,以贪婪对付贪婪,以卑鄙对付卑鄙,正是对付那家伙的最好办法。忽然福至心灵,顿生妙计:“我有个想法,不过还得看看大家愿意不愿意。”

“这个办法还得大家全力支持,我说的全力,有可能是要把咱们的所有积蓄都押上来赌一把,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陆钟说话时把目光看向了梁融单子凯还有师父老韩。

“小子,你是不是想借股市的盘子,自己坐庄玩一把百家乐(注1)?”老韩跟陆钟灵犀相通,马上就猜出他想做什么。

“我这点小聪明被您一眼就看穿了。”陆钟不好意思地笑笑,继而认真地说,“我可以担保,借用大家的钱肯定不会有损失,而且还能赚一大票。只不过这次的投入必须大,各位的老婆本和创业基金可能全都得拿出来。”

“没问题,为了大小姐,别说是老婆本了,就算是棺材本也得拿出来。”单子凯眉头一挑,笑道。

“胡说什么,我的才是棺材本。”老韩白了他一眼。

“这样合适吗?这些钱是大家辛辛苦苦才攒下来的,万一……我可不想欠你们这么大的人情。”司徒颖第一次不好意思,当老千不容易,虽然收入高,但也是大家用命拼来的。

“先把话说明白了,万一要是陆钟把事情搞砸了,他下半辈子就得给我们做牛做马了,从此以后他赚的钱都是我们的。至于你,当然要钱债肉偿,初步计划是把你送进娱乐圈,我们哥俩是经纪人兼造型师,百分之七十的抽成,唱歌演戏拍电影还有应酬饭局,不由得你不去。”梁融开着玩笑。

“听你这么说我倒觉得很划算呢,真希望陆钟真能搞砸了,咱们下半辈子也不用愁了。”单子凯搂着梁融的肩,很默契地说。

“哈哈,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老东西,你教的徒弟还真不错嘛。”司徒老爷子再次倚老卖老地管老韩叫老东西,他老人家大手一挥,“这宅子值点钱,抵押给银行也能换一笔现金周转,你们尽管放手干,只要不搞出人命,天大的事情我负责。”

“谢字就不说了,今后咱们都是血亲。”司徒颖满心感激,这年头能借钱帮忙的才是真朋友。

“你现在才把我们当血亲,我们可早就当你是血亲了。”单子凯个子最高,左手搂着陆钟右手搂着梁融,大家一起笑了。

“大家笑什么呢,我错过什么好消息了吗?”柳喜荫昨晚喝得最多,醒得自然最晚。

“前辈,我正在想,帮您找到女弟子和秘籍的事恐怕要用上我们这里最帅的家伙。”陆钟拍了拍单子凯的肩,把他推了出去。

“我?那你的百家乐计划怎么办?”单子凯有些迷茫。

“别担心,咱们这次是双城计,两边可以同时进行。”陆钟冲他挤了挤眼睛,嘴角翘出自信的微笑。

B

马弈果然言出必行,不过短短的三天,他已经勾结了无良记者,把新公司筹备的验资说成被政府调查,在报上大肆捏造和宣扬司徒家族的丑闻,当然他做这事的时候手脚利落,买通了不少枪手并没用自家真名,而且那些报道的角度也很专业,用了不少“涉嫌”之类的词汇,就算真有人查起来,也不算违规。马弈把形势一造,顺便还联手了京城和沪上两位有名的私募基金操盘手,只用了三天工夫,就把司徒家族的那支股票给弄到了跌停。马弈知道司徒家族家底丰厚,原本就为了可以插上一脚不仅抱得美人归还能赚上一大票,现在美人抱不到,还耽误了他好几年的工夫,以他的个性,自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三天,陆钟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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