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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找马玉雯要要回易大梁,易大梁也气愤地质问玉雯这是怎么回事?马玉雯只好承认了用小黄来离间他与李小卿。
易大梁气愤李小卿见异思迁,埋怨马玉雯爱得不光明正大、为人狡诈。觉得自己是个彻底的受害者,这场订婚不宣而散,而且三个人分道扬镳,但都还是朋友,这叫做恋爱不成友谊在么。后来,小黄姑娘常常来安慰易大梁,并且慢慢建立了恋爱关系。结婚那天,易大梁公司的老总在婚礼上致词,讲话时特地强调:“易大梁同志是我公司的得力营销干将,而小黄也是我公司有名的管理能手,真是男才女貌。”这下赶来参加婚礼的李小卿与马玉雯如梦初醒。
李小卿将这事告诉了伯母菲菲,菲菲安慰了李小卿后,却说道:“这易大梁怎么这有心计,把你与那马姑娘都欺骗了,看来这家伙不简单。”李小卿恨小黄,对易大梁还有丝丝恋意。道:“那易大梁就是个直肠子,没心计的家伙,他是中了小黄的套。”菲菲笑道:“小姑娘你也太嫩了点,这事不是他两人合谋,怎会这天衣无缝。可怜那马姑娘也受骗了,那马小二还对你伯伯说过,”一定报这受傉之仇,想办法整下他老爹老易那家伙。李小卿道:“跟大伯说下,易伯伯可是个老实人,莫要跟人过不去。”菲菲说:“孩子你也太善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约犯我、我必犯人。”李小卿笑道:“您们那时代的人都好斗,听说还出过什么红卫兵,搞得鸡犬不宁的。”菲菲好像是被人刷了一嘴巴,她就是当年的敢冲敢闯的红卫兵,至今还留有当年的霸气。不过对下辈人她不发脾气,毕竟是两代人了。于是笑道:“好斗不好,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呀。”李小卿忙打住菲菲的大论,“斗了又如何?该穷的还是穷,要富的当然富。您现在还比不上个来城里打工的曲二富,也比不上比您小的李大幸富。关键是踏踏实实的做自己的事,您们那代人心比天高命如纸薄。不过我敬佩您们,现在的青年要过象您们那时代的生活,不知会怎么样啊!”菲菲想呀,这就是代沟。就在婚姻恋爱上这两代人都处理不同,无形菲菲觉得自己老了,的确是老了。
47,王娟娟探亲
参加易大梁的婚礼的李大幸与李伟安看到了易大梁很鬼,在交朋友上没有乱来,为了与小黄结婚还导演了这曲戏。李大幸当时就与李伟安商量把易大梁挖过来,他们在向老易道喜时,李大幸对老易道:“姑父,大梁这有水平怎么不把他介绍我们懂事来做啊?”老易道:“这小子要文凭没好文凭,就是个成人大学毕业生,他本来想到你公司工作的,我看他不是那回事就没有找你的麻烦。”老易知道李大幸虽叫自己姑父,莫过是快出五伏的堂姑父。所谓五伏就是五代之内亲戚,所谓堂,那就是叔父与伯父的下代人。一般三代之内比较亲近,那就是爷爷辈的兄弟姐妹,即称:爷爷、堂叔公、堂伯公、堂姑婆。祖母的兄弟姐妹,即称:祖母(奶奶),舅爹(舅叔、伯公)、姨婆。父辈的兄弟姐妹,即称:爸爸(爹爹……北方人称呼、爷……南方有些地区称呼、父亲等)、伯伯、叔叔、姑妈(娘娘)。母亲的兄弟姐妹,即称:外祖父(外公)、外祖母(姥姥、嫁嫁)、母亲(娘、妈妈)、舅父(舅爷)、姨妈。因此从祖父到父亲,再到自己的兄弟姐妹称为嫡亲(内亲),从外祖父、母到母亲、舅舅称为外亲。其余称“堂”,就是与内亲与外亲之分。三代之外就算亲戚了。所以老易为儿子的工作不能再麻烦李大幸了啊,他感谢李大幸为自己安排这好的工作,那会再找别人的麻烦了呀,这就是老易可贵之处。李伟安插话道:“文凭不是万能钥匙,工作能力才是更道理。好多有高文凭的,眼高手低、孤芳自赏,岂不知这些人就是个复读机、照本宣科。”李大幸道:“大梁与小黄有工作能力,这就是比文凭还好的东西。就烦您与他们谈谈,早点要他们过来。”等了下道:“那小黄叫么事呀,这小鬼也很聪明、有心计。”老易道:“她叫黄莉莉。”
李大幸借易大梁的结婚,由曲二出面请来了高南山与他妻子王娟娟。席间李大幸好好地招待了高南山夫妻,在曲二与谷芬的陪同下,李大幸算是跟高南山搭上了钩。
这次王娟娟来临江城看望高南山,同时商量怎么样调来临江城的计划。平时隔三差五的来临江城过不了几天就要走,这次婆婆做主要她多玩些日子,孩子也快上初中了,要她与高南山商量下全家人团圆。就这么跑来跑去的不仅花了钱,而且高老婆子怕儿子在外没有个家,那日子过得就象打游击似的。王娟娟临走时老婆婆还一再叮嘱要高南山把她母子搞到临江城里去,王娟娟很感谢婆婆的体谅,一个不在丈夫身边的女人日子过得就没有那些夫唱妻随的人家好。再这样分居两地她王娟娟快人老珠黄了,也得到高南山身边盯住下,免得这久离女人的男人青枝出钱呢。
吃完酒后,高南山陪王娟娟到处逛逛,常言道,小别三日赛新婚,他们可是几个月没见面呢,就回去蜜月去了。还真是的,高南山这几天天总是陪着她,也让她久旱遇春雨,那心态也回到了青年时期。
次日清早,睡在床上的王娟娟还搂着高南山不肯松手。高南山笑道:“今天陪你去买孩子的衣服,也跟你买几件。我不在你身边也不爱打扮了,真像个黄脸皮了。”王娟娟不满道:“怎么不喜欢了,去找呀,那兰花不是在这城里呀,她风流倜傥,你去花好月圆吧。”高南山笑道:“看你,都老夫老妻了,还提那兰花做什么。要不是娶了你。我高南山有今天,你出了事贤妻良母外,还是我的好参谋,早先里好多是都是你摆平的呀,否则哪有我今天。”王娟娟依在高南山怀里撒娇道:“亏你还记住哦!”死死地抱住高南山,高南山心想这女人三十虎、四十如狼真没错,又依了她。
经过疲劳后的愉快,王娟娟拉高南山快起来,高南山笑嘻嘻地从床上爬起来,他们向市里最豪华的商场进发。
无独有偶,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在商场门口王娟娟眼尖一下看到到了兰花,她正在这里东张西望呢,寻找那些要擦鞋的客户。这兰花虽不象的乡下女子那样显得老苍,而与自己这些有单位、有工资、不操心的女人还是显得差了些。不过兰花与王娟娟的韵味就不相同了,就是这落魄那高雅之态还在,更不谈她的肤色与丰满了。王娟娟毕竟生过孩子、为高家操透了心的女子,身材与韵味都不如兰花。王娟娟为了显示自己比兰花地位高,直径到兰花身边,这下把兰花羞红了脸。不过兰花马上恢复了平静,笑着问王娟娟:“什么风把你吹回来的?”王娟娟笑着指了指站在远处的高南山,道:“他早就调到了省里了,我是来看他的。”这时高南山向她们走过来,笑着跟兰花打招呼,“小山,你还好啊,一晃好多年没见面了啊。”兰花道:“你儿子有多大我们就有多少年没见面了。”王娟娟道:“这日子过得真快,一晃我们都老了。”兰花笑道:“你那点显老啊,比我好像小十岁的。”王娟娟听了很受用可嘴里谦虚道:“你比我还嫩好多呀!”接着小声道:“真是一捏水只浠啊!”然后捂嘴笑了起来,笑得兰花脸绯红的。高南山解围道:“听曲二说,你们俩交情不错,他还托付我打听你呢。”兰花笑了笑,那是老黄历了,别人现在是么人,我可高攀不起。”话是这么说,可兰花的双眼的光泽显出了处女真情,这点高南山看得懂,这与当年兰花厌恶他的眼色绝然不同。王娟娟莫名其妙,忙问高南山,“这个曲二何许人也,兰花怎么认识了他?”高南山笑了笑,道:“你问兰花呀?”王娟娟问兰花:“怎么,你旁了个大款?做么是的?”兰花哭笑不得,道:“那是年青时在外打工认识的四川人,可与我没一点瓜葛呀。”王娟娟知道了兰花的风月消息反而放心了,她认为高南山想兰花没戏了,他鼓励兰花与那曲二联系起来。兰花笑道:“谢谢你的好意,你怕我缠住他老公吗?”王娟娟听了一惊,高南山听了也不敢相信这是从兰花口中说出来的,一下勾起了他对兰花肉色欲望。随之兰花笑了笑,又对王娟娟道:“那是不可能的。一者你们夫妻恩爱,孩子都那大了。二者你们地位般配,事业都有成。三者你保养好,尤是婚前模样。四则我风雨奔波,已人老珠黄。五是阶级不同,理想差异。”高南山不想这兰花变得如此会侃了,问道:“现在哪有阶级,根本没有理想差异之说。”兰花心想站着说话不知腰疼,你是铁饭碗,我是什么呀,道:“阶级是一个群体的划分,你我本不是同一个群体,这点没说错啊。至于理想,你要高升,我求生存,当然不一样啊。”兰花自从王娟娟把她从高南山婚姻约束中解救出来后就恢复了高中时铁嘴姑娘性子。高南山见兰花如此之狠,激了她下,“要不我与你联系下曲二,我与他可是老交情了。”王娟娟马上道:“这样的好事该做,我们毕竟是老乡与同学的关系,应该帮助。”兰花无可奈话地道:“你这是帮瞎忙,别人都成家立业了。”王娟娟犟着说:“那又怎样,现在什么年代了,原先错过了就该补起来。”高南山笑着指王娟娟对兰花说:“莫见怪,她把你当好朋友才瞎说一气。不过与曲二来往不见得是破坏他家庭,好朋友正常来往也要啊,何况他可以帮你找个好点的事做。”兰花道:“我这是做顺了,暂时不想换。”王娟娟真诚道:“一晃你也快近四十的人了,该为以后着想了。”高南山笑道:“莫把别人说老了,才进三十一二的人,那点老了啊。”真诚的感动下,兰花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王娟娟,欢迎他两口子来家做客。
高南山与王娟娟邀兰花到民企办宿舍去玩,还把高南山的住址写给了兰花。然后王娟娟象打胜了仗的与兰花拜拜,而高南山见兰花是似娇欲滴的样子连魂都留在兰花身边了。
48,处女之心
其实,那年的兰花对高南山没有什么反感,也谈不上爱,说不清的感觉中还有点喜欢,可能是这大的女孩从来没接触过异性的缘故。原先兰花在学校学习紧,加上学校怕出事管理学生非常紧。同时乡镇没有城市那开放,可以说还有点封建。因此兰花除了努力学习外什么男女关系都没想过,今天看到高南山这帅气也有几分悦意。
高南山浓眉大眼,皮肤也不向山里人那黑。英俊的脸膛而是白里透红,可以说他与城里的年轻人没什么差别。这也是高南山生长在富裕家庭的缘故,他十几年在外读书,回来后也没上山下地,现在虽回了原籍就当上了涧西村竹器厂长,哪有太阳去晒他呢,固然皮肤不黑文质彬彬。
兰花看到高南山这股俊劲真地有点情窦初开。那个女子不爱俊男,再踏实的女孩也有点好虚荣,何况兰花是个未经世面的女孩。高南山的金戒指戴在了兰花手指上,兰花也就成了他高南山的准媳妇了。这戴戒指的新板眼还是高南山出的招,这不中不西的定亲礼就是为了逗兰花喜欢。
酒席办在在两村的村公所,也就是原先的生产队队部。隔着一条山涧,两家在两对岸开席好不热闹。自然酒席都是高家统一操办。高家有的是钱,图的是个体面,让高家老太君高兴。可这大的场面,这气派,还是整个涧子中两村从未见过的。
高南山的父亲没有出面,他伯父也没回乡参加侄子的定亲礼。兰花父亲能谅解,别人家男人都是官,上面提出不搞封建迷信,他老伴要为独子定亲是搞旧风俗,也算搞封建迷信只得不出面了;当然不能去顶这风头啊。如今兴自由恋爱,哪兴定亲,是那高南山的母亲硬要这样做的。这个女人,丈夫当了官也不肯跟去一起住,死守着老家这一栋老房子。其实定亲是高南山的主意,也是老太婆要求这么办的。儿子与婆婆的要求哪有做母亲与媳妇的不应允,何况她也想早抱孙子了。
兰花爹高兴,女儿有了个好落户,儿子也有钱去定亲了。兰花娘更是高兴,她山家在这里算是出尽了风头,她高兴自己生了个这听话美丽的女儿。
兰花与高南山的亲事算是定了,小弟的娃娃定亲也成了。转眼第二年夏天兰花考上了县一中高中部,高兴中的兰花爹娘好容易搞到了兰花上学的学费,兰花这才踏进了她梦寐以求的县一中去追求仅在咫尺的大学之梦。在学校她学习更勤奋,为了省钱她生活上更节省。好在县城离家不远,而且家乡附近三线工厂的马路修得直连县城。兰花每周回家带些家里咸菜与腊肉之类,很少去食堂吃口新鲜菜。
转眼年关,兰花以全年级第一名的成绩回家过年。
大年初三高南山在拜年时向兰花的爹娘提出了新年底结婚的要求,“爸爸妈妈,我今年就快二十岁了,祖母与母亲都想早点要我们成家。要我今天特地向您老们提出今年底把我与兰花的婚事办了算了。其实我也觉得早了点,我们还年青都有各人的事业与学习。可祖母逼着,非叫爸爸把大伯叫回强迫我同意,我也没办法。希望您老们同意我们今年底的婚事,至于结婚费用就不让您们操心了,我家早就为我准备好了。”
兰花被这突来的要求惊呆了,她可是刚进高中的学生呀,她还有她未完成的梦想。她坚决反对,“不是在订婚时已说好了等我读完高中再说的,怎么就突然提出来呢?我不答应!”
兰花娘看女儿一反常态,没有以往的温柔与含羞,而是显得愤怒的样子。兰花恨高南山出尔反尔,当初定亲不是让她把高中读完再谈婚嫁的事吗!
兰花接着几乎发疯样地叫道:“我们都没到年龄,怎么能结婚呢?能拿得到结婚证吗?要我这小去结婚那不是天大的笑话。我不干,我要把书读完。”
高南山象受委屈样,“我哪愿意,我正要转干了。可是我祖母与母亲不依呀,你怕我愿干!”
兰花娘看两人快闹僵了忙劝高南山,“小高,慢慢谈。就是我家同意嫁姑娘,那也要结婚证呀?这哪里去弄。”
高兰山却道:“这结婚证的事您放心就是了。这,我伯父包了,他最听我祖母的话。”
兰花娘担心道:“哪不违反政策?”
高南山不以为然,“这又不是贪污、行贿受贿。就是上面知道了检查检查下对计生认识不足也就算了,何况我伯父也给别人放过好多春风。”
兰花爹没兰花娘死心眼,心想这样的小事对高家来说是轻而易举。他为儿女上学已是想尽了法子,何况儿子也进了初中,钱的压力太大了。再说姑娘迟早也要嫁出去的,于是对兰花娘道:“我看就同意算了,说不定嫁过去了照样去读高中的,高家有的是门路。”
兰花一听爹松了口就求娘道:“娘,就让我把高中读完了再说好吗?”娘无语。兰花又去求爹:“爹,你不是说定了亲后一切由我呢?怎么今天变卦了!您就这想把我踢出去,我还小呀。”
爹:“我与娘结婚才多大,都只十八九岁。”
兰花:“哪是么时候,现在要晚婚,何况我要读书。”
爹:“你读书。家里没钱了!你小弟上初中,你也要上高中我与你娘受不了,姑娘!”
兰花:“哪我就自力更生去读书。”
爹:“说得轻巧!那你去呀。”
兰花看求爹娘没指望,就去求高南山,“ 回去同你祖母与你母亲商量下,等我读完高中再说,你不是要转正吗?”
高南山却说:“我最希望的是结婚!转正我伯父会为我摆平。你就操心年底嫁过门吧!”说完扬长而去。
绝望中兰花想到高南山的伯父,他是县里干部,觉悟不会象高南山说的那低,这计划生育可是件大事他敢去违反?于是她抱着背水一战的决心去找高南山的伯父问个究竟。
兰花找到高南山伯父,就开门见山,“大伯,小高说是您要我们今年底结婚,可我们俩都还年青,小高才二十岁,而我连二十都不到那不是违反国家政策?”
高南山伯父被兰花问得张口结舌,“这事我可不知道啊,定那南山搞的鬼。我不同意你们没到结婚年龄就结婚。姑娘你放心,这事我来处理。”
这件事让高南山的伯父气没处出,叫来高南山就批评,“你这小子搞得好事,让我在个小姑娘面前出洋相,我几时强逼你今年底要结婚的呀?要提倡晚婚!你看你,那像点新时代的年轻人。年轻人什么重要,前途重要!这年轻就结了婚怎么让组织再去培养你。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失去进一步发展的机会。”
高南山叫苦,“这可是奶奶定的,谁能顶得过那老太君啊。”
伯父指着高南山,“你这小子,你几根花花肠子我不知道,高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不争气的。这婚事不要再提了,你一心一意给我好好干,出了成绩好提到乡里去,再上县里去,现在可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
高南山被骂得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