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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辽说:“老太婆,什么偏房不偏房,我们是同居过。好就在一起,不好就散活,你懂吗?”气得兰花娘破口大骂,兰花又气又恨,赶吴辽快走。
这下惊动了檫鞋女们,都来劝架。兰花当着这些檫鞋女的姐妹们面前指着吴辽道:“当初我是为了救黑牯哥家的小念山,自己才不要脸跟了你。现在我卖身也还清了你的钱,从今后你不要在踏进这屋子半步。快滚。”
吴辽厚着脸皮说:“这几年不是我把你养的白白净净,你就同她们一样早就是黄脸婆了。现在出来了,还是我吴辽的女人。”
在场女子们吵道:“檫鞋女怎样啦?黄脸婆怎样啦?不象你,看是人模人样,其实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色狼。”
在场的姐妹们你一言我一语,吴辽忙灰溜溜跑了。兰花这时跑回房把门关上痛哭了一场,她哭自己的命怎么这苦,也哭了自己一肚子的委屈。
檫鞋女们在门外叫兰花开门,有的隔门安慰她。那时艾兰还没死,她道:“马归海,你看兰花关在房里,小心出事。”
马归海是李和告诉的,兰花家正闹得不可开交,而且把吴辽又来打扰兰花的事说了一遍。马归海二话没说就赶到兰花这里来,他要帮助兰花走出这困境。然后俩人在没有任何阻力的情况下发展俩人的爱情,他爱兰花已在心里暗恋了几年。
马归海喊道:“兰花,别想不开呀。你看伯母都急坏了,大家都为你担心,你的委屈大家都知道,你再不开门,我就破门而入了。”
兰花在里面听到母亲及大家的担心,又听到马归海的声音,打开门一下扑到马归海怀里痛哭来了。艾兰示意大家离去,待这些檫鞋女离开后艾兰带上大门,站在门外不许人进去。
兰花娘也上来抱着女儿,哭道:“女儿呀,你可要想开些呀。你还年轻,你也可怜下老娘,我就指望你了。”
马归海安慰兰花母亲道:“伯母你别乱想,兰花是个坚强的姑娘,一定能挺过去的。再说还有我呢,我一定把你当亲娘一样。”
这些年马归海对兰花的暗念与保护兰花都看在眼里,作为一种道德,她不能再接受他的爱,所以总是把他当哥哥。这时听到马归海对母亲说的话,知道是马归海向她交心。她深情地看了马归海一眼,这眼神只有那初念的女人才拥有的,马归海陶醉了。
兰花一股羞愧涌上来了,她对马归海说:“你还年轻,好女孩多的是,我现在这样不值得你爱。”
马归海却说:“我爱你,这是没办法的。自从见面那一天起我是无时无刻的不想念着你 ,只是当时条件不允许。”他说的意思兰花懂,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她才知道她爱的是马归海,她相信这个男人会一直爱她。
兰花记得,马归海拿出自己的积蓄为自己再租一处房子,免得吴辽来缠。兰花拿出钱交给马归海,说:“这些年我还存了点钱,你家还等你把钱寄回去呢,我不能连累你。”
马归海显得不高兴。兰花又对他说:“你的好意我理解,我不是拒绝你的感情,我现在有点钱就用了再说。再说回来我也不能坐吃山空,我还有事做。”可是;现在马归海你在哪里呀?兰花多么希望见到马归海呀。
兰花思念马归海,曲二公司发展要招文秘人员。这时生活无着落的左晋文应聘了,通过考试左晋文过关了。曲二也不计前嫌,收留了左晋文,他真还有点兴赏左晋文。
左晋文除了会文秘外,还有能喝酒这特长。除此,那就是很会拍马屁。不过,他与曲氏集团签的是个临时工,要变成合同工还得九牛二虎之力。左晋文到了文秘外事组,可是这个组长老谢就是没发挥他的特长,老谢这人死板,与外面搞不好关系,所以根本用不上左晋文。新调来个组长可是个逗人喜欢的人,听了曲二老总的指示,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搞得很好。在公司里没有别人不求他的,也没有他办不了的。当然啊,那为公司的饭局就少不了,可他是个对酒过敏的人,别人看得重,这礼尚往来是少不了的。为了对付饭局上的应酬要个代酒的,可新来人生地不熟,正一筹莫展时被正察言观色的左晋文看到了。左晋文献殷勤道:“组长,有什么难事? ”组长见他还蛮会来事,就直言不讳地说:“想找个同事同我去剪彩会,到时帮我挡下酒。”左晋文道:“那带我去呀,我可是组里有名的酒桶。”组长抱着试试看就带左晋文去了饭局,回来后表扬他能替领导解难,是个好同志,真是个酒仙。左晋文挺着大肚子感谢组长的关怀与信任,就这样凡有饭局,组长都带王晓悟同去,一下成了处长的左右膀。后来,曲二知道了左晋文还有这能耐,就把他调到秘书组,随他在外面应酬饭局。这下,在这个秘书组里左晋文是在秘书组长一人之下,多人之上,就连副组长也要让他三分。
有了给曲二代酒的机会,有了饭局上的酒量,左晋文也结交了好多酒朋友,凡是求曲二的人都先求他,通过他走通曲二的关系。这下左晋文在曲氏集团的名声大了起来,凡曲二每次的饭局都离不了他 。一次,临江民企办副主任夏崴高带外省民企家们组团来临江城参观学习到曲氏集团,曲二请他们吃饭 ,也叫左晋文去了。因为曲二酒量很小,别人客气敬酒不能不喝啊,所以得要个人自报奋勇地去代酒,这就少不了左晋文。同来外省参观团一道来的还有曲二的好多老熟人,他们想灌曲二的酒都被左晋文喝了,吓得这些人再不敢灌曲二了。这夏崴高看了看左晋文后对曲二说:“这个小左同志不错,为了搞好民企办接待工作能不能把他借调民企办里呀?”曲二当然同意,并说:“只要左晋文为临江城的民企露脸,我就高兴给他开工资。”夏崴高副主任道:“这同志虽借调我们那里,他的工资还是按原来的数给,就算我们单位的临时工吧。以后有机会还解决合同问题。”
于是,左晋文成了民企办里人。到了民企办,夏副主任常带他到外面出席宴会,在宴会上他为夏副主任挡了好多好多的酒,夏副主任夸他能喝,简直就是个喝星。左晋文觉得同夏副主任可以同起同坐了 。就是曲二到民企办有么事情,左晋文不是直呼其名就是拍肩称兄道弟,忘了自己实在几斤几两,曲二十分反感。
好景不长,吃喝风要刹住,那个夏副主任被降职去了别的单位,左晋文也被退了回来。回来后,曲二也没有原先重视他了,他还是做原先的临时工。得不到重用的左晋文也被秘书组与文秘组的老同事们瞧不起,时不时还有人挖苦他,他听到了“不就是个酒麻木,不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角!”怀才不遇的左晋文每天读书看报,那读的是小人书,那看的是街头小报。一天他看到一公司老板要找个会喝酒的攻关(搞公共关系的人),他心想不如去试下,反正自己是个临时工,不如去应聘。
在那老板那里,他灌倒了竞争的应聘者被录用。在这公司,在饭局上他为这老板搞了好多订单。做成了好多生意左晋文的大酒量让别人臣服,见机行事让别人喜欢,满脸带笑让别人高兴,一张铁嘴死的说成活的。于是从攻关当上了公司联络部长,酒桶加铁嘴成了左晋文的代号,名声一大就有人来挖。于是,左晋文从这公司跳到那公司,又从那公司跳到这公司,成了个公司老板的最求。
就这样,左晋文工资高了,人也胖了,血脂也高了,更可怕的是肝脏成了酒精肝。还得了糖尿病,这糖尿病一得人就飞速减肥,在酒席上真是吃得多,喝得多,而且小便也多。公司的人都羡慕他“环保攻关”,吃多了不胖,喝多了能尿……有酒路子。待到左晋文实在受不了时,到医院一查是:糖尿病、高质血症、冠心病、酒精肝病、肝功能损坏,已经离死不远了。
93,打赌
临江城城郊乡卫生院小何找乡里管文卫的副乡长老余扯皮,他嫌工资太低了,要离职去闯世界捞大钱,把乡卫生院长闹得没法,只好来了个矛盾上推。这不,乡管卫生的副乡长老余正批评小何:“你能有今天应该感谢乡卫生院啊,想当初你没接收单位是乡卫生院收留了你。你一个中专毕业,现在提上了医师,那不也是卫生院培养了你!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呢?”小何道:“现在兴人才流动,有本领的赚大钱。我离职自己干怎么不行?”老余一听火了,冲着小何说:“你现在要走我不拦你,卫生院培养了你的经费就算为‘人心的希望工程’捐献了的。但有一句话你要记清,以后莫要死皮赖脸地要回来!”小何一冷笑:“感情好,我要再找你们回单位我就没脸!”
小何离开了卫生所,正好曲李医院正要内科医生,小何去面试被俞蕾选中了。俞蕾认为小何是乡下娃,出来全凭自己打江山,命运有点同自己相似就不管他是中专毕业就录用了。海仁也不好与她作对,心想病房里也需要青年医生值夜班,也就做了顺水推舟的人情。小何还以为自己有两把刷子被有名的曲李医院录用,当天夜晚赶回乡把好消息告诉了老余。老余笑道:“小子啊,你莫高兴太早了,有你求我老余那天的,到时莫哭鼻子求情啊!”小何趾高气扬道:“好马不吃回头草,要是到您说的那天,我就是饿死也不会来求您的。”老余一笑,心想你小子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就说:“张果老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在曲李医院小何由老师声带了几次夜班后就要他单独值夜班了,上班那夜他真是坎坷不安,生怕来了他应付不了的病人。可怜他在乡卫生院经历太短,还见得少、做得少,一般感冒发热还可应付,若是中风啊,心脏病他就摸瞎了,这怎么不叫他紧张啊。
还好,夜晚来的都是些发烧的常规病人,而且在门诊都处理好了收病房观察。小何一看,病人的油水被那门诊医生捞光了,自己就是辛辛苦苦为他照看病人。小何不识黑,气冲冲到门诊,见是一位高年还漂亮的女子,本来要发火地变成了商量。道:“您值夜班啊!”那女子看了小何一眼,她是个高年医生,也是从乡卫生院退休来这里的。见是个懂事的年轻医生就道:“是呀,有么事情。”小何道:“您既然收了病人住院,就不应该把所有的处理都做完了呀,总的留些病房里做啊。”那女子马上霾下脸道:“我是为你好啊,你刚来不久,何况你在乡下卫生院工作不长,病房里一套你还懂吗?”小何道:“我们同来自己乡里卫生院,都是一样的程序我怎么不懂啊。”他很那老女子小看自己。那女子笑了笑,忙道:“那我就向你赔不是,再有病人就请你处置了。”小何打胜了这一仗很高兴地回了病房,自以为有外水可捞了。下半夜,门诊收进了一个抽风的病人,不过发着时间不长,每个一刻钟抽一次,每次也只几分钟。门诊那女子果然照小何的话办,什么也没处理就收到了病房。小何接诊病人时病人还清醒,陪进来的家属一个劲地要小何快点处理,小何安慰家属看病得一步一步地来,切不可粗心大意。家属道:“他得的是癫痫病,要是不马上控制住,就会转成大发作,那得很危险的!”家属真是久病成良医,可小何傻眼了。这可是神经科急诊,没有几把刷子是拿不下这病的。他马上请示总值班的马小俊院长,一电话叫来了门诊的那位女子,对她道:“黄主任,你是神经科的权威,快到病房处理下那位癫痫病人吧。”小何才知道那女子是曲李医院神经科高手,自己就这样被她忽悠了一番。
这一吓,把小何吓清醒了,看来此地不是自己干的地方,那天弄死了个把病人,那不是把自己一生的前程都葬送进去了。于是,在外面混了好些时间还是回乡了,在家里开了个私人诊所,心想自己拿得下的就看,拿不下的就送。这样一来钱照赚不误,风险简直是零。开始病人还有些,后来就没人来了。小何实在坐不住了,在乡里一逛,原来乡里搞起了合作医疗,有病的人都去了那里。小何没想到形势发展这快,乡下病人去城里也少了,要去都是去公立大医院,城里私人医院老板再没有原先业务好了,减员首先是小何这样低文凭、少学历的人。心想原先在城里混不下去了,回乡开诊所吃喝不愁吧,比起在卫生院那点工资强。可现在,病人嫌个人诊所贵,大病小病都去合作医疗看。再看卫生院原来的同事们,工资增长了好多,那是越干越带劲。谁知如此,悔不当初啊!
小何家生活出现了困难。这时,副乡长老余找上了门,严肃而又关切地对小何说:“小子,打赌输了吧!怎么不去找我呢?”小何歉意地说:“我哪还有脸啊!”老余笑了笑,说:“你也有一技之长,还要当我们乡扶贫对象吗?那可不行。明天就到卫生院上班,搞你本行!”小何百感交加,忙问:“那,我离职了还能回去?”老余正色道:“离职了还能行吗!当时,是你们卫生院长求我们乡里保留了你的关系,搞了最后的一次停薪留职。要知道,现在乡下就是差医务人员。农村要富,农民没有好身体不行啊!这就靠你们这些医务人员了。”小何流出了悔悟的泪,羞愧地对老余说:“我一定从头做起,搞好合作医疗。”老余满意的点了点头。
94,好心无好报
周笑贵在县城打工后来到了临江城。为了尽快找到新的工作,他快跑过了全城。这天,周笑贵过江去找事做,下轮渡后就在江边赶路;这条江太象自己家乡的大河了。他怀念家乡,怀念在家的父母,感慨万千,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他信步往前走;来到了下一个码头。这时一老者叫道:“你们这些人怎么不下去救人呀。”这里观望的人很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就是没人去救在江里挣扎的姑娘。却听到一小年青顶老者道:“那您老下去救呀;我们都不会水。”还有一个年纪大点的壮年人大言不耻地道:“如今是市场经济;那个出钱我就下去。”人们都郫视着他。一个中年妇女叫道:“快打110啊!”
周笑贵心想城里人怎么这样,人都快被淹死了没人见义勇为,还一个劲地谈钱。他憎恨这些见死不救的人,为了救人,就一下冲进了江中。他是游泳能手;还多次横渡过家乡的那条大河。这时,水中的姑娘好像是被江水吓懵了;还是求生的欲望,待周笑贵靠近时就一下把他抓得紧紧地。谁知,激流卷起的浪头把他们推向江心;两人纠缠在江水中;死神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于是,周笑贵让这姑娘喝了几口水;让她瘫软下来。没了这姑娘的乱挣扎,周笑贵才发挥出全能;一下把她救上了岸。周笑贵在学校就是游泳能手,还是义务救生员,他懂得怎么救落水的人。救人要紧,他马上给这姑娘作口对口人功呼吸;压腹排水。这姑娘慢慢缓过气来;睁眼见周笑贵与她口对口就大哭起来。
这时从人群堆里挤出个男青年,就是一拳头,打得周笑贵两眼冒金星。周笑贵被打傻了,望着那男青年。那男青年骂他道:“你他妈的光天化日之下占女孩子的便宜。”周笑贵不明白,“我怎么占她的便宜?”那男青年指了指那姑娘,“你知道她是谁?她是我的女朋友,连我都没吻过她,你还强行与她接吻。这不,大家都看到了!”周笑贵忙解释那是做口对口的人工呼吸,不做那女青年就没命了。那女青年一听忙坐起来,指着周笑贵,“不是你把我灌了几口水,我会那样!”
周笑贵有口难辨,这时围观的群众气愤了,都说这两个青年知恩不报,反而倒打一把。有的指责那男青年:“既然是你女朋友,你为什么不下去救人啊?真他妈的胆小鬼、怕死鬼。”那男青年申辩,自己不会游泳。周笑贵气愤地说:“难道你不会叫?求人去救呀!”那青年可怜地说:“本来要叫的,听有人说要钱,可我身上没钱就不敢叫了。再说我叫了又有什么用,你看这些人那个肯去救!”周笑贵埋怨道:“那我救了你女朋友,你们怎么还冤枉我呢?”那男青年叹口气告诉周笑贵,他们是恋人,刚进城,由于钱被小偷偷去了。这下没钱过日子了,就吵了几句。那姑娘一时任性,就要跳河寻死来吓唬自己,可谁知人生地不熟,连这里的的江水深浅都不知就往下跳,结果。。。。。。
那姑娘望了望那男青年,小声对周笑贵说:“我们是出来打工的,身上没钱了,怕你救起我后向我们要钱,就。。。。。。实在对不起你!你就救人救到底,借给我几个钱好吗?”同是天涯沦落人,周笑贵忙把自己身上的两百元钱送给女青年,“我身上就这点钱,给你们。这样你们就能过些日子了,快去找事去做,好好过日子。”
待那两个青年千谢万谢地走了后,周笑贵摸了摸口袋、摇摇了头,得快找到事做,挣钱要紧。待他正要迈步,一位中年人把他抓住,问“那俩个呢?”周笑贵被问得莫名其妙,望着那人不知该怎么回答。那中年人非常气愤,“你是他们一伙的,难道还要装蒜!那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