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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颠覆之叶河图-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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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能逃到哪去?你以为别处就是好去处吗?俗话说天子脚下,该是什么样的地方,换了个地儿,依旧如此,兴许还不如这儿呢。至于政府,谁又管得了这么许多呢?自己吃饱不饿,他们管得,只是自己的政绩,只是明天还有那些饭局,明天该怎么去巴结上司,就算是有些清官,但也是清水衙门,否则,就是天高皇帝远,谁又顾得了那么多呢?他们总是日理万机,谁又会管我们这些要饭花子的死活呢?不去市区影响市容,他们又哪会在意?对于我们这些没有丝毫用处就连端起饭碗都要颤抖着半天的老家伙,只能是自生自灭了。偶尔有些好心人给个饭钱,却也会被那些人抢夺而去。”

老头双眼含泪地说道。在他那张皮包骨的脸上,叶河图看到的只有无奈,心酸,痛苦,折磨,没有的确实希望……

“活着,其实真的很累。”

叶河图右手边的老头苦涩地笑道,紧紧地攥着叶河图给他的酒囊,轻轻地抿了一口,似乎是有些舍不得一口气全都喝掉。

叶河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喃喃道:

“这就是活着,这就是社会吗?狗屁的苦也不苦,累也不累,没有真正的迟到过这种人间辛酸,谁有资格说这几个字?”

第二百九十四章 送你一场造化

通过一段时间的攀谈,叶河图知道了那个有着几个儿女却在这里受苦的老头,原本还是北京市委里面的人,姓王,叫王占易;不过年老退休之后被政治上的对手陷害,才会落得这等下场;可谓是树倒猢狲散,当年的一些老人,也都一个个的敬而远之,唯恐在跟这个老不死的害人精沾上一点的关系。老妻仙逝,三儿两女更是不知去向,说到底就是为了躲开他这个老东西。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在这时候才算是真正的显漏出来。

而另一个则是普通的老百姓,没儿没女,活了七十来岁,唯一的财富,就是他号称“李半仙”的算才之术,用他的话说,就是泄露天机,恐惊天上人了,老了才会落到这步田地。他在这里已经过了三年多的时间了,前半生的恩恩怨怨都不想再提及,唯一想要的,就是一个哪怕无依无靠不温不饱的破落生活,图的,就是一个安安心心而已。能够跟叶河图说这些,用他的话说,算是吐吐自己半生的苦水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才让她有了现在的这份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清闲。

“真是谢谢你的酒,我这辈子,什么都不怕,怕的就是酒,爱的,也就是酒。哈哈,酒这个东西,是好东西,也是个混东西啊。”

李半仙笑呵呵地说道,爱不释手的在胸前把玩着那一个酒囊,眼中没有其他老人的半分酸意,乐得清闲,乐得自在,虽无锦衣玉食,但谁又知道他没有真正的快乐呢?

叶河图摆摆手。真诚道:

“李老哥,说这话,外道了。萍水相逢未必就无真心真情,世界之大,相逢即是缘分。若心甘,哪怕含笑半步也足矣。”

“好一个若心甘,含笑半步也足矣。”

李半仙双眸一亮,看着叶河图。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干甚的,不过,我确实看得出你的双手指上沾满了血腥。心不惊,却也不静。”

叶河图微微颔首,没有半分嬉笑怒骂,神情安然。一旁的王占易王老有也是凑过来,满脸的吃惊之色。

“老李头,这事可不能乱说,难不成在你眼里,面前的小兄弟倒成了杀人犯不成?”

王老头跟李半仙明显是极为熟络,说上话没半分拘谨,这些真正走过大半辈子风霜,不知哪天就会一命呜呼老身埋土的老人,也都是实心话之人,基本没有一点的隔膜。但是也只是对内这些老花子朋友而已。

李半仙那双浑浊的老眼逐渐变得晶亮起来,盯着叶河图,字字珠玑:“叶老弟,你道是也不是?”

叶河图默默地点头。两个人的目光逐渐会聚在一起,相顾颔首,看的王老头一阵云里雾里,不知所措。

“我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看到你这种人。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李半仙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似乎有些诧异,有些震惊。

“世界之大,我哪不可去得?”

叶河图轻轻笑道。

“世上有种人,生来,就是那种执掌万人生死的大雄枭;高高在上,就如同九天龙,哪怕是潜渊,也始终会有一日,翱翔九天。你给我的感觉,除了震撼,再无其他。我觉得,你应该是那种站在人上人巅峰的存在。不为别的,那种视世俗如粪土草芥的淡漠神情,不是谁能装出来的;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出的来。不是那种故作高雅隐居身上的居士,就是真有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实力。很显然,你是后者,也只能是后者。”

李半仙毫无半分的悸动,有的只是一丝感慨,浮华荣耀的淡漠。叶河图的身份,他不想去猜,更不想知道,到了他这个年纪,这步田地,图的就是远避喧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仅仅只有钱财,更多的,是智慧,心思;人死如灯灭,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怕什么呢?

“你也不该在这里。我们来到这里,都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但却认识了对的人。”

李半仙对叶河图的话丝毫不以为然。

“你还是执着了,如果哪天你能不用心去想一件事情,你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其实都是自然的。”

叶河图眉头逐渐皱了起来。不用心去想一件事,明白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是自然的?

“什么意思?”

“命里有时终须有。你慢慢想吧。”

李半仙笑着摇头。拿起了手中酒囊,再次喝了一口,枕在脑袋下,躺了下去。

天色逐渐黯淡了下来,叶河图席地而坐,跟他们这些老花子躺在了一起。足有二十多人,整个天桥下被他们这些一大部分无依无靠以天为盖地为庐的老家伙,小花子所侵占。天寒地冻,人情冷暖,谁能说这些老人或是残疾的孩子们,就该受到如此的待遇?赋予他们的,只是上天的不公,叶河图辗转反侧,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悄悄地坐了起来。不是因为这里“通风顺畅”,不是因为这里寒冷难耐,只因为心里有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期盼。半夜时分,王老头醒来起夜,看到独自坐在那里发呆的叶河图,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还没睡,便再度躺了回去。

“谢谢你的酒,叶老弟,但是,我这个糟老头脾气倔得很,不愿欠人人情。我送你一场造化,也是十年来我唯一一次道破天机。三星汇聚,白虎居中,此为大乱之象;若想着华夏得安宁,三日后,秦城监狱的门口,你会遇到一场造化。”

李半仙似乎有些朦胧的梦呓道。转了个身,重新躺好,继续睡下。叶河图的脸色依旧平淡无奇,缓缓抬头,望着那灰蒙蒙的天,他却是什么也看不到,隐隐约约有几颗零星疏散的黯淡星斗,位列苍穹。旋即点点头,也不回头,就地立坐而眠。

天边逐渐露出一丝鱼肚白,肆虐了整整一夜的冰冷彻骨的寒风,也在这个时候悄悄地停息了。

“叶兄弟,难不成你还打算在这里长住跟我们这群老不死的做伴不成?”

王老头看着叶河图一身脏兮兮的衣服,打趣道。

“有何不可?”

叶河图轻笑道。王老头李半仙与叶河图三个人结伴而行。在天桥下不远处一处人流颇多的地方坐了下来,一天的任务就算是在此刻开始了。三个人,两个破碗,李半仙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一个恐怕就算是倒找人家十块钱也未必肯要的破二胡。满脸的胡须花斑相间,身上的衣衫破落不堪,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会是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两位老哥,你们两个先坐着,我去买几壶酒。暖暖身子。”

叶河图说完不待两人回话,便是转身而去。半晌的功夫,叶河图拎着三壶好酒衣衫脏乱丝毫不顾忌路人目光走了回来。老北京的二锅头,多半还是小壶装,但是喝起来,确实是味道十足,跟那些成千上万的国贡比起来自然不行,但是只有真正喝出味道的人才知道,其实最正宗的,还是老北京的二锅头,别有一番辛辣滋味。

叶河图扔给两人一人一壶酒,自顾自地坐在两人中间喝了起来,李半仙跟王老头对视一眼,嘴角苦涩微露,王老头一咬牙,解开酒壶塞,猛灌了一口,脸上顿时便是血气翻涌,赞叹道:“御寒御冷,就算是再厚的棉衣,恐怕也没有这个来得爽快。”

李半仙叹了口气,将小酒壶藏入了怀中。继续拉起了自己的二胡。

李半仙的二胡拉得倒是极为好听,别看他仅仅只剩下一只手,但是倒也拉得有声有色,不少人驻足而听,但是却很少有人给钱,偶尔几个,也都是一分两分,五分的都只是两个,一毛的,更是半个字也没有。不过即便如此,李半仙跟老王头的碗里也是最多的。那些或是残疾,或是跪在地上磕头的花子,兴许还没有他们的多呢。

“姐姐,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呢?听说这里是老北京最穷最苦的地方了,而且什么人都有,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往里走了。一个破天桥,有什么啊。”

一个瓜子脸,身着大红风衣的妙龄女子嘟着嘴,有些不满道。苗条的身材,极为的秀气,小家碧玉的气质,让不少过往的人啧啧赞叹。

妙龄女子双手挎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身上,女子脸色淡然,温婉雅致,没有少女的那份小家子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雍容大方的气质,眉清目秀,俏脸洁白如羊脂玉,身材丰满不火辣却也恰大好处。绝对是倾国倾城之姿的大美女,脸上始终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对每个人都是极为的客气。典雅的大气非但没有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傲,反而显得尤为平易近人。让人不自觉的便与之拉近了一些距离。

雅致女子笑着说道:

“小艾,很多东西,都是需要从最底层做起的。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油盐贵;什么事情都是需要一步步经历,才能有所收获,有所适应。我这一次进京,为的,就是多学多看。想要真心的为老百姓做点的实事,就得学会走进他们,进入他们生活的世界,哪怕是最底层扫马路倒垃圾的热门,也有他们的思维跟想法。想要真正的让那些明处暗处的人彻底闭嘴,我要做的,还有很多!”

第二百九十五章 杨凝冰的疑惑!

“好了好了,知道了,姐姐。你说的都对好不好?这些大道理你还是留给我哥哥他们去说吧。我只想做一个每天睡到自然醒,玩男人玩到手抽筋的简单女人。嘻嘻!”

少女颇为不耐烦地说道,继而露出一个恶作剧的微笑。赵亦欢是赵师道的妹妹,是二叔的女儿,但是从小跟着赵师道他们一起在军区长大,跟身边的姐姐杨凝冰,也都算是在一起玩了几年的发小,关系自然亲密。比杨凝冰小一岁的赵亦欢,现在正就读于清华大学的哲学系,绝对是智商达到一百八以上的小妖怪,每一次都能将整个哲学系里的老学究气的张牙舞爪,打得起飞狗跳;可谓是清华哲学系的一个大活宝。但是身份特殊的她,就连系主任都对她以礼相待,生怕得罪了这个难缠的小姑奶奶。被她玩过打过折磨过的京城大少,没有五十,也有三十。哥哥赵师道是整个京城太子党的核心人物,可以说除了赵师道身边的几个大少不跟他一般计较,哪怕是与赵师道齐名人称花公子的李少,都对这个小魔女头疼不已。毕竟都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青梅竹马。能够降住她的,不外乎赵师道与眼前这个杨家女孩而已。

杨凝冰瞪了她一眼,唉声叹气地说道:“你这幅性子,看将来京城哪家的公子哥敢要你?人小鬼大的东西。哼!”

“切,我用得着他们?姐姐,要不你给我做嫂子吧?我哥哥对你的心思,整个京城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我哥哥都入不了你的法眼,我真的难以想象,你还能看得上谁。”

赵亦欢双眼骤然亮了起来,一边怂恿着杨凝冰。

后者淡淡地一笑,嘴角勾出一丝醉人的微笑,摇摇头:“我跟你哥哥不适合。我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

“哎,算了,不说了,恐怕再说下去的话,你又该生气了。”

赵奕欢叹息一声,继续挎着杨凝冰一步一步的缓缓向着天桥下走去。

李半仙的二胡拉得确实不错。津津有味得调调,听得一些老头们不禁入梦神迷。叶河图脸上充满了热情洋溢的微笑,丝毫不顾忌自己看上去或许并不比花子好到哪去的一身装扮,大清早,就坐在王老头与李半仙的中间喝起了酒。市间一壶酒,喝得醉逍遥。

“把你手上的酒拿来。老王头。还有你小子,是不是新来的?没规矩。把酒拿出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壮实中年人面色不善的从不远处走了过来,穿着一身深色的小棉袄,一脸的凶神恶煞,给人一种狠厉的感觉。不用说,这个男人可能就是这一片天桥下的头头人物,在他的身后,还有着四个衣着破落的中年人,不过皆是一脸的阴沉之色,似乎对于他们独自喝酒却没有上缴的事情极为的恼怒。在这一片,敢不听他们话的人,还真没有。

面色狠厉的中年人身后,一个箭头苕脑的高个子青年站出一步冷笑道:“老王头,新来的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明白事理吗?是不是又想尝一尝哥几个的猪肉炖粉条了?”

王老头面色铁青的低着头,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手中的小酒壶,咬着牙说道:“明哥,对不住了,老头我嘴馋喝了几口,不过还有很多,给您们。”

王老头忍着心中的不甘,终究还是将酒拱手送了出去。这不仅仅是酒的问题,更是屈辱的问题。在这里受他们压迫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是有好心人给的钱多,也多半连在手中捂热乎的时间都不会有,就会被他们搜刮而去,这群人,简直就是禽兽,剥削的,就只有他们这些手不能提的老人。

叶河图眉头微微皱起,双眼微眯,刚欲起身,却被李半仙死死地抓住的他衣角。二胡声也在此刻戛然而止。

“你就得了他一个,能救得了数千乃至上万这样的人,忍一时风平浪静。他们,可不仅仅只是这几个小喽啰。他们的背后,依据的,可是龙帮。”

李半仙淡漠而轻微的声音传入叶河图的耳中。叶河图眼神一动,看向李半仙,没想到这个李半仙还知道龙帮的存在,看来,他真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叫花子,至少,曾经一定不是!

叶河图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反而面带微笑的将酒壶递给了那名为首的狠厉中年人。后者颠了颠酒壶,轻笑道:“还是年轻人懂得进退。等回头我跟老大推荐你加入我们,或许,你就不用跟他们这群人忍受这样的苦了。”

叶河图笑着点头。还不忘道谢。

“你的呢?不用我自己动手了吧?老李头,你的二胡拉得不错,每一次都是这一片的人里面收获最多的。我一向敬重您老,我想你应该明白吧?”

中年男子阴阴笑道,双眼一直瞄着他鼓囊囊的怀中。李半仙脸色淡然的将怀里还没有打开的一壶酒拿了出来,地给了对方。

“这就对了吧。李老,您继续拉。哥几个,走着。”

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叶河图的面色,也终于是黑如锅底,那几个人,并没有走远,而是横靠在了天桥下的栏杆之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起了原本应该属于叶河图他们的酒。

“我会救下这里的所有人。”

叶河图沉声说道。李半仙听了叶河图的话,不仅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天方夜谭,反而让他脸上的微笑更加的浓厚了许多,甚至比昨天晚上喝上那一壶酒都要开心得多。旋即继续了起了二胡,喃喃道:“可惜,救得了所有人,却就不了我。哈哈。”

李半仙重新拉起了二胡,拉的却是难得一闻的悲调——《包公吊孝》!悲怆而压抑的正宗民间二胡小调,吸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叶河图随即起兴,跟着李半仙的曲调,开始哼唱了起来。男女老少,路过之人,无不驻足留耳,细细听闻。更有些老人为之潸然泪下,涕泗横流。这一曲,算是将悲调的曲直演绎到了巅峰,叶河图的唱腔,虽然不错,但是配上李半仙的二胡小调,也只能是红花配绿叶。不过,叶河图分担没有因此而压抑,反而更加洒脱的唱了起来,无拘无束。

“姐姐,好悲凉的调子啊。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赵亦欢脸色颇为难堪,就连眼圈也有些微微泛红,这样的曲子,真个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啊。

杨凝冰也是眼眶微红,点点头,两个人向着前方围得有些水泄不通的地方走了过去。看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多半是一些老人,即便是她这个‘无恶不作’的娇蛮任性的大小姐,也不好意思对这些老人出手,指手画脚。赵亦欢急中生智,从衣服的怀里掏出了五张十块钱,一低身,扔到了人群之中,旋即轻声喊道:“让一让,谁的钱掉在地上了?”

不少人都是被赵亦欢的这句话将目光吸引到了地上,看着地上金针白银的钱,多半都是开始四下寻找,但是真正能够拿得出十块钱的人,多半也不会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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