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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单单是一些决策性的失误,林少庭还是能够容忍的,但是几乎是被叶氏集团洞察先机,而后又被人以顺水推舟,四两拨千斤之势,彻底的打了回来,林少庭才彻底地产生了一丝颓然,但更多的,无疑是濒临爆发的愤怒与不甘。
正因为如此,更让林氏集团也在潜意识的收到这种情况的影响,公司内部也发生了不少不大不小的事件。一时间弄得林氏集团人心惶惶。
对于下面那些心惊胆战,恨不得将头塞到裤裆里的公司业务人员,林雄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这一点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恩威并施的手段,一向不是林雄的风格。压迫,压迫,在压迫才是他的本性。因为至少他相信,没有人能够真正抵得住精神上的压迫。
“这是我林少庭自出道以来最丢人的一次商业决策,业内的人,已经不知道多少人在暗自偷笑,而叶氏集团,必定更加的得意。不要被我抓到那个内奸,否则,我一定要提尸骨无存!”
林少庭的双眼,几乎喷出火来,那种精心策划,却又功亏一篑的感觉,让他在董事会之上都是忍不住雷霆暴怒。
……
“雅芝,这一次还真是多亏了你啊,呵呵。这几天刚刚完全领悟了《九字真言》,根本没时间管理公司这些事情,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去哪找一个如此有魄力的总裁啊。呵呵。”
叶河图这话倒是真的,且不说顾雅芝在那天的晚宴之上,一举豪掷五千万的惊人举动,光是这些乱得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叠叠文件,就领他足够头疼的了。虽然他自己完全有能力做好,甚至比顾雅芝只好不差,但是,有这么好的“劳力”不用,那才是真正的傻蛋呢。这就是叶河图的原则,绝对是物尽其用,浪费是最可耻的犯罪!
顾雅芝摇了摇头,道:
“没什么,有些东西都是浮生交代下来的,更多的还是靠你得来的情报,我们才能够百战不殆。我试想了一下,若是没有这些林家的商业机密,恐怕,这一次叶氏集团真的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林少庭,果然不是林长风能够比拟的。从这些接二连三紧锣密鼓的商业战略上来看,几乎毫无漏洞可言,堪称完美。林少庭,不愧是一代商业巨擎。”
顾雅芝脸色的赞叹之色愈加的浓郁,不得不说,从商业角度而言,林少庭绝对是一个成功的商业大亨,这一点,叶河图也很赞同。
“《九字真言》是什么东西?佛家秘典?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虔诚的信徒啊。”
顾雅芝掩嘴娇笑,坐在摇椅之上,一股雍容的媚态尽显。
“是啊,小生经常去庙里烧香拜佛的,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为了陪咱们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一直扮演着‘老黄牛’精神的顾大小姐,所以才没时间去的。哈利路亚,真是罪过啊!”
叶河图一脸的严肃之色,颇有几分得道高人的味道。
顾雅芝一怔,旋即狂晕。
“拜托,大哥,你是到底是吃斋念佛还是高谈颂歌的啊?”
“我要是吃斋念佛,你这五千万不久打了水漂了么?五千万,我这个身价可不低啊。”
叶河图笑意玩味的看着顾雅芝。对方的脸刷一下的红了下来,轻碎道:“你以为我是包养小白脸啊。”
“那个小白脸能有我这么值钱的?呵呵。”
“下流胚子。”
看着顾雅芝那抹醉人的红晕,叶河图微笑着不语。过了片刻,顾雅芝脸色的绯红渐渐退去,好奇的开口问道:“你安排在林家的卧底到底是谁?能够有这么大的本事,就算是再差,也是企业策划经理吧?否则,根本不可能有着如此之大的神通,快告诉我。”
“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好奇心了,好奇心杀死猫啊。”
叶河图笑道。
“不管了,快说嘛。”
叶河图故作神秘的摸着下巴。
“这个嘛。那就先亲我一个作为报酬吧。我叶河图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顾雅芝的脸色再一次红了起来,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大姑娘,又怎么禁得住叶河图如此的挑逗呢。叶河图故意不去看她,将目光对准大厦之下,装作很认真地欣赏着风景。
顾雅芝紧紧地咬着嘴唇,似乎在做着艰难地心理斗争,眼神的余光不时瞥向一副老神在在的叶河图。粉嫩的小拳头紧紧地攥了攥,干脆把眼睛一闭,做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但真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大无畏精神。
娇嫩欲滴的水蜜桃般的红唇,闪电般的印在了叶河图的耳垂之处,而后其脸色更是红的不能再红,就连脖颈与胸口之上,都是一片大红之色。作为一个从小到大连手都没有跟人拉过的黄花大闺女,尽管接受了那么久的西方的开放文化,但是依旧是隶属于保守派代表人物之一的顾雅芝,此刻,更显得有些无地自容。温声温气地低声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叶河图的脸上也随之浮现出一抹惊人的色彩,他也没有想到顾雅芝会真的这么做。在那天的晚宴之上,顾雅芝还在有意无意的躲避着自己,虽然知道这个小妮子对自己有意思,但是能够依旧保持着那份一个女孩子应有的矜持与羞涩,叶河图便断定,顾雅芝一定是一个保守的女孩子。
这一刻,叶河图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下,但是,那种软绵绵的感觉,却让他依旧在默默地回味着。就连顾雅芝的话,也没有听到。见到叶河图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顾雅芝不禁为之一恼,有些撒娇道:“快说吧。”
“恩?!哦。”
叶河图这才反应过来,郑重说道:
“有些话,你本不该知道的,但是你已经付出了应有的报酬,我就破例一次告诉你吧。”
“恩,说吧,我听着呢。”
顾雅芝脸色依旧绯红,嘴角抿着些许的微笑。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话音刚落,叶河图立马开始远遁。身后,一张阴沉到黑如锅底的脸色,紧紧地盯着那扇还维拉的机关上的门。一声震耳欲聋,甚至整个楼层可能都已经听得到的暴怒之音,从顾雅芝的口中传出:“叶河图!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第五卷 紫禁之巅,等着我 第一百二十九章 轩辕天晨
中国西面一座不知名的高山之中,三千米绿树围绕,连绵十数座高山巍峨的耸立着。然而在这之中,却有着一个旷世大家族——轩辕世家!
古朴而典雅的大厅之中,没有过多的修饰,两张紫檀木的桌子,四把椅子,构成了简单的客厅。一副气势恢宏的水墨画,画中一个威风凛凛身穿战甲的应为男子,手持一并黄金之剑,昂首而立,若是仔细观察的话,定然会发现,这柄剑,就是华夏兵器排行榜第一剑:圣道轩辕剑!而其男子,便是华夏大帝,黄帝是也。
一个年过六十的老者,闭目坐在画卷之下,双手沉于丹田之处。
门外,一名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手持佩剑匆匆而入。
“何事如此惊慌?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双眼微闭的老人语气之中略带着一丝责备之色,呵斥道。
中年男子的神情之中,尽是紧张之色,看向眼前这位老人,充满着敬畏。
“不好了,二长老。守护者家族数日前搬出血魔追杀令!让我们几个华夏的黄金家族协助阻杀!”
老人微闭的双眼陡然间睁开,双眼之中充满了震撼。
“你说什么?”
“守护者‘魔血’家族,数日前搬出了魔血追杀令,令我们协助阻杀被围截之人。”
老人的双眼之中,色彩越加的浓重,喃喃道:“是谁有着这么大的本事,能让三十年未曾动怒的守护者家族,出动这等超级血杀令,又是那个老妖怪不安分守己,惹到了这个煞星家族的身上。”
男子的表情微微一滞,苦涩道:
“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什么?”
老人震惊的双眼,再度变得更加的浑圆,心中的震撼更是难以抑制。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居然能让“魔血”家族出动终极杀手锏磨削追杀令,只能证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没有能力绞杀此人,或者说没有绝对的把握将此人一击必杀。才会发动魔血追杀令,让整个东方的黄金家族都参与进来,这样一来,自然也就减轻了自己的负担。但是那样的话,“魔血”家族的声誉,必定会急剧下降。身为守护者家族,不能自保,何以保一方平安?
“这个年轻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还需要问一问三长老,这件事是由他全权负责的。”
中年男子对二长老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马上去将老三给我叫来。”
二长老面色沉重的吩咐道。
“不用了,我来了。”
一声淡漠的声音,渐渐的从中年男子的身后传来。来者,正式轩辕家族的三长老轩辕化及。此刻,在他的脸上,也是充满了凝重。
“老二,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魔血家族突然之间搬出魔血追杀令,难道就谁为了绞杀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吗?”
二长老眉头微皱,显然对此有些不以为然,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他还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也很难就此而下定论。他可不是老糊涂,就连轩辕化及,跟他比起来,也是略有不及。轩辕家族的二长老轩辕化谭,仅次于大长老与与轩辕家主的存在,他又怎么可能是一个碌碌无为之人呢?
对于这种事情,虽然过于惊讶,但是他却不会认为魔血家族是在无的放矢,先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个烽火戏诸侯一般的实力,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以后他“魔血”家族,也就根本不用再华夏呆下去了。
“那个年轻人就是叶河图。”
轩辕化及沉声道。
“就是那个上一次飞机场事件之中独战欧洲两大年轻一代三巨头之二太阳之子与黑暗左手的叶河图?修罗之子?”
轩辕化及默默地点点头。
轩辕化谭的眼角微微眯起,喃喃道:
“叶河图,叶河图……”
“虽说上一次争夺‘末日图腾’我并没有出手,但是根据你所描述的状况看来,他的武功,若是拼命一搏的话,未必就会弱与你。而如今仅仅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就算是给他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也未必会有多大的突破。但是,在他背后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我想,这也正是‘魔血’家族所忌惮的地方。”
轩辕化及对此也很是同意。
“‘魔血’家族之所哟发出磨削追杀令,很可能就是为了借刀杀人。就算是强如皇甫玲仁,也未必就敢直面修罗。当年一战,我想修罗的残忍和嗜杀,如今整个华夏武道,都未必能有几人会忘记。绞杀叶河图虽然不容易,但是却不至于整个‘魔血’家族无人能与之对抗。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为上。虽然二十多年前的约定,我们以‘魔血’家族为首,却未必就要听他们的指挥。”
“这一点我自然知道。家主正在闭关之中,大长老二十多年前的旧伤未愈。如今,轩辕家族,也就只剩下你我二人来主持大局了。这件事,你怎么看?老三。”
轩辕化谭思索了片刻,淡淡说道。
“这一次,我想应该让他出去历练一番了。如今整个轩辕之中,也就唯有你我能够稳压他一头,就算是研雅在他的手中,也绝对逃不过三十招了。”
轩辕华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吗?呵呵,也是该让天下人知道我轩辕威名的时候了。世人皆知欧洲年轻一代三巨头无可匹敌,却不知道我轩辕世家的天才绝世无双。这一次,就让这个力压欧洲两大年轻巨头的叶河图作为他的磨刀石吧。呵呵。”
轩辕化谭脸色渐缓,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二哥,叶河图也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还是让天晨带上研雅和清明吧。”
“你是在担心天晨没有把握打败叶河图?呵呵,罢了,虽然知道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就让研雅和清明也跟着去吧,三个人,多少会有个照应。”
一座完全是由巨石堆砌而成的石室之中,一个长发的年轻男子手握金剑,在岩壁之上轻轻滑过,一道道细若游丝的痕迹,不断地在岩壁之上浮现而出。凌厉而迅猛的长剑,不断与岩石之间擦出一串串的火花。
一招凌空飞跃,长河落日,石壁之上的岩层终于开始缓缓的剥落下来。浮现出了数个铁画银钩,尽显苍劲之色的大字——“天下第一轩辕”!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石室之外传来。
“师兄,二长老允许你下山了,而目的就是为了劫杀叶河图!”
男子的长发垂直肩头,散乱却不凌乱,遮住了半边脸。轻轻将头发拨至脑后,露出了一张令人嫉妒的英俊脸孔。他就是轩辕家族的大弟子——轩辕天晨!
轩辕天晨微微的露出一抹如释重负般的淡然微笑,嘴角确始终挂着一丝不为人知的苦涩。
“八年了,除了当年我十六岁之时挑战虎榜前三的高手,就再也没有下过山了。”
“龙出洛水,背负河图,好名字。”
轩辕天晨肆意的狂笑一声,大步流星的向石室之外走去……
第五卷 紫禁之巅,等着我 第一百三十章 三千若水,我只取一瓢问世间情为何物?直道是一物降一物。
很多时候,赵浮生都在仰头望着天,能为他指点迷津的,也只有那茫茫的星斗了。商场上百战不殆的他,却唯独过不了情之一关。或者说对爱情太过执着的他,宁可败得一败涂地,也不愿意放弃这份或许就没有太多可能的爱。
“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赵浮生仰望着漆黑的天空,可惜,今天却没有太多的星星,为他排忧解愁。嘴角有些苦涩,颇为自嘲。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什么是生活?生活就是为了好好地活着。要过得比谁都好。但是前提就是你首先不要妄自菲薄。有时候我也曾经有过迷茫,我不清楚生活的真谛是什么,我更不是上天注定的救世主,很多东西,更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但是,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就算是神,也挡不住。”
叶河图背靠在横栏之上,淡淡地说道。
夜晚的西湖,更加的迷人。但是最为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轮当空而悬的秋月。皎洁的月光,泼洒在大地之上,如同一层薄薄的银霜,让人如履幻境;几颗散落四方的黯淡星斗,更加衬托出这一轮秋月的明亮。今天是农历十二,并非满月,一个小小的豁牙,更平添了几分活泼与灵动。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呵呵,我的人生,就像今天的月亮,唯独有着那么一丝小小的缺憾,正是这一丝缺憾,使我的整个人生都不会完整。美玉有瑕才最美嘛?!我宁愿不要那丝瑕疵,我只要她。但是,恐怕这辈子,这轮月亮,在我的眼中,都不可能完整了。”
赵浮生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显情绪有些低落。
“我追求的人生,就是完美无缺的。我不允许有着一丝一毫的瑕疵。浮生,拿出你在商场上的信心。天涯何处无芳草的话,我不会说,因为我知道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假如真的爱上一个人,那么,就会是一生。哪怕是起点低,我们也不能放弃,被人爱不容易,但是爱上一个人,又何尝简单呢?错过了,或许,就是一生。”
“我恨。我恨老天不能再给我三年时间。到时候,就算是整个华夏经济联盟,我赵浮生也不会放在眼中。”
赵浮生目光坚定,但是却隐隐有着一丝失望与遗憾。三年时间有信心藐视整个华夏经济联盟,这等豪气甘云,却又充满壮志的话,也只有商场上百战未尝一败的天之骄子赵浮生才能够说得出来,也有实力说出来。但是,纵使霸气如此,也难逃命运的枷锁。时间不等人,但是更多的却是命运的折磨人。
“空怀一腔抱怨之心,又有何用?”
叶河图冷笑道。
“在哪失败了,就要在哪爬起来,我们输得起,哪怕你赔上你的所有,在你的背后,还有我叶河图,只要我叶河图一天不倒,就没有人能动得了你赵浮生。怨天尤人又能怎样?事已至此,你要做的不是亡羊补牢,而是将羊从狼的口中夺回来,并且杀死那头狼。”
赵浮生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丝冲动和暴戾之色,深深地看了一眼叶河图,脸色渐渐地恢复了正常。“谢谢你,大哥。”
说完,赵浮生便是转身离去……
赵浮生走后,一道紫袍加身的妖媚身影,悄悄地落在了叶河图的身后。
“你明明可以帮他的。”
温柔而细腻的声音,从叶河图的身后传来。
叶河图微微摇了摇头。
“有些男人之间的事,你不懂得。我不会出手帮他,正如他不会开口求我一样。不经历点挫折,怎么能行呢?况且,他比我更懂。对于这种事情,他也比我更敏感,我若插手,他也会不高兴的。”
和歌若水苦笑着摇了摇头,从身后轻轻地环住了叶河图的腰。
“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或许我真的不懂,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我爱你。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喜欢你什么,但是,在你的身边,就总会有着一丝安全感,不是来自危险的安全感,而是来自我冰冷了二十多年的心。当我送回出云丛剑的那一刹那,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