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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谁不爱,面对这纯天然无污染的鲨鱼翅,他连古人是怎么捕到鲨鱼的,他都没功夫问了。
要知道这时代可没有什么捕鲸船、捕鲨船,一切全看运气,能捕到便有。捕不到,几年没有鱼翅卖,也是正常的。所以在历史文献中,一直是到了明清,才有始吃鱼翅的说法。
这样的东西,宋朝是没有的,不吃才是傻子。可惜鱼翅还是太少,不管饱啊!
咦?这是什么?褐色的,一块块的。
“这是海参。”王复小声告诉宁采臣。“是师父们用刀切成了块,要不是以前吃过一次,我也认不出。偷偷告诉你,这东西不是那么好吃。还是不要去动它的好。”
海参你个头!不动你妹啊!这分明就是切块了的鲍鱼啊!
鲍鱼是中国传统的名贵食材,四大海味之首。
又一样难得的好东西啊!这东西一般生长在海底。与珍珠一样难以采集。在没有氧气设备的时代,一般都是由女子采集。
身上只着丁字裤,一口气扎下,在水流湍急、海藻丛生的海洋下,一个不留神,往往便丢了性命。后世的郭沫若等人都有过对她们的描写。
“海女”,这是一个古老的行业,她们是专门潜水到海底采寻鲍鱼、牡蛎及珍珠的女性。因为潜水时不用任何氧气设备,下海的又为女性,使得这一行业陡然增添了诸多传奇色彩。人们把从事这一行业的女性称为“海女”……
当然这些是不能想的,因为想了这些,你很可能便吃不下去了。
不过古代就这条件,从打猎到下海,就没有不危险的,就是种地,也有个天灾**。
再说了,这世界并不是历史上记载的宋朝。这是有法术,有妖魔鬼怪的。也许人家直接捏了个避火诀呢?
而且这东西实在是补,好吃,有嚼劲。
看到宁采臣吃的这么美味。
难道这东西变好吃了?
王复尝试着夹了一块。“嗯!”不能吐,再难吃也要吃下去。说不准什么人便在盯着我的仪态,这可失分不得。
强忍着海腥味,王复硬咽了下去。
看得宁采臣直想笑。
这内里乾坤,自然是内外不同。这外面可是真的海参。
想了想,宁采臣挑出一块鲍鱼,说:“尝尝这个。”
“嗯?”王复连连摆手。这股子海腥气,吃一个便够了,再多,他非吐了不可。
“你尝尝,我告诉你我这个你不吃可是要后悔的。这个阴、平肝、固肾,咱们这桌就剩这一块了。”
“你是说……”王复也不傻,立即听出了宁采臣的话中话。小心尝了一小口。“嗯?”眉头一挑,“这什么?怎么这么好吃!”
宁采臣摇头晃脑道:“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这可不是抄的,是古书《孔子家语。六本》上的句子。
“你是说这是鲍……”王复的声音有些大。
“嘘。”宁采臣看看四周,大家都在杯盏交错,谈天说地,没人注意他们,才小声说:“所以说这读书真的很重要啊!”
他傲骄啊!从一开始的只能抄习,只能减少开口的次数,来掩盖自己的古人功底。到现在他也能引用古文了,自然是件值得傲骄的事。
知道是极品鲍鱼,王复是吃得更小心了,不断品味其中的滋味。
“嗯可惜了,只有这么一块。”再怎么小口品尝,终究还是吃光了。
“还想吃?”宁采臣笑道。
“嗯。”王复连连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别的不说,单是这滋阴补肾,哪个男人又不爱?就更不必说王复这种快让娘子掏干了的婚后男了。
宁采臣神秘一说道:“走,我们去敬酒。”端着杯子,带上筷子,便杀向了第二桌。“各位同年,我先干为敬。”
上去便是一杯。
这喝了酒,总不能不让人家吃菜吧?所以宁采臣又混上了一桌。
王复先是一愣,然后也冲了上去,同样是敬酒吃菜。
宁采臣不满道:“你就不会去别桌啊!挤在一起,都少吃了一半。”
王复尴尬笑道:“我不认识啊!对了,你吃的粉丝是不是也是什么名菜?”
“不是,就是普通一粉丝。”只是想还他一块牛肉的人情,现在却要分掉一半的鲍鱼,宁采臣都后悔死,哪儿还会再犯。
不过王复虽然不认识,但是他只认准一点,凡是宁采臣夹的,都是好菜。
于是他……
直接到宁采臣的碟中夹菜。
一桌的好菜很快扫空,宁采臣再站起来,敬了第二杯酒,便杀向下一桌。
这一桌人呆呆的,问道:“他谁啊?”
来的学子太多,不可能所有人都认识宁采臣,再加上他上来没有做自我介绍,再带着王复这么个吃货,别人发呆也是正常。
有认识的说:“他就是我们杭州的名士宁采臣。”
是名士啊!那么奇怪点可以理解了。
有人自以为想通了,点点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可不是所有人的都明白,只是这名士的名头太大,所以他们不敢得罪,只好指向王复说:“那他是谁?怎么去人碟中夹菜?”
有不服气的说:“想必是个兔儿。我听说魏晋名士多是好男风的。宁公子既然成了天下名士,想必也有这个原因吧!”
这绝对是恶意的毁谤,是嫉妒宁采臣简在帝心。
不过其他人也并没有反驳,反而认可的点点头。
没办法。王复的做法太恶心了,上男人的碟中夹菜吃。不怕沾上口水吗?
噫太恶心了。除了是兔儿爷,他们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解释。
为了一口美食,不知不觉中成了兔儿爷。王复若是知道,非懊恼死不可。
而兔儿爷的威力,很快便要散发威力了。
卷四:序战第224章、哗哗
第224章、哗哗
嘶
这些商人真是大有本事!
宁采臣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会把灵鱼拿出来做菜。
虽然只是百年连灵智都没开启的灵鱼,但是这绝对是凡人界的顶级品。吃一口,浑身暖融融的,人也精神不少,就是力气好像也增加了。
趁着没人发现,再来几块。嗯?这哪儿来的筷子?不是吧!我不用碟子了,你竟然上我筷子里去夹?
为了能吃到,都不用碟子了,他还来。宁采臣很生气,恨恨地瞪了王复一眼。
王复很无辜,嘴里咬着自己的筷子。
我又怎么了我?
一股哀怨之气。
不是他,那是谁?
“喂!这肉是我看先到的,你还不把筷子放开!”一个清悦脱俗的声音响起。
宁采臣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矮了自己一头,一个身穿秀才服的小姑娘正生气地看着宁采臣。
这是怎么回事?是那些小姐们来挑夫婿了吗?怎么这挑夫婿是穿男装,自己偷偷选的吗?
想到这,宁采臣吓得手一哆嗦。
看准机会,那女子手翻花的一抖,筷尖一挑,鱼肉凌空飞起,她轻轻一跃,猫儿似的,接住了鱼肉,故意用雪白的牙齿咬食着这块鱼肉。
猜测到她可能是来选夫的小姐,宁采臣哪儿还会与她抢。立即一本正经坐好,只希望她赶快离开。
这位小姐却仿佛吃上瘾似的,一筷子快过一筷子地夹食着桌上的菜。
可是你夹就夹是的,可为什么选的全是八大珍,四美味。上面那么多的普通菜,你为什么一个都不夹?
对于她能认出来,宁采臣倒没怀疑什么。想了想,她可能是这家的小姐。自家准备了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为什么这家这么快就把自己小姐放出了?难不成心疼了?所以派小姐来吃回去。
这样一想,宁采臣是更不好再功筷子。人家都心疼得连小姐都出动了。再吃下去,会不会出来赶人了?
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让人赶出去就不好了。
实际上是有人在盯着宁采臣,这个人就在会场上。看着宁采臣和王复两个人不断吃,不断吃,他不时流露出鄙视的神情。
在他想来,天下名士,也是一方人物,这也是他会折节下交的主要原因。可是现在看来,这人竟然是个吃货。
这么个人也成了天下名士,还真不如给个“天下吃士”算了。
从别桌过来,手中还端着酒杯,茅士学豪爽把笑道:“这位贤弟,来这儿可不能只是吃。这酒也是要吃的。这位贤弟若是可以在酒量胜过我,贤弟便可以随便吃。”
他的话带着玩笑的口气,谁也不会当真之下,反而显得他更是豪迈不羁,是个豪气凌云的人物。
只是宁采臣郁闷的是:你说你的就是了,干吗总看我啊!若是你知道这菜肴里面内有乾坤,我就不信你会不吃。
只是他现在是向这位小姐挑战,宁采臣也乐得清净。因为从这位小姐过来后,她便一直针对他,就是吃个东西,也要故意吃给自己看。
“好!我陪你喝。”小姐更是豪爽,一扬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一口便干了一杯。
“好!贤弟喝了,我也干了。”他也一口干了。
不过宁采臣怀疑,小姐吃酒恐怕是咽到了,正好一口干了,以解燃眉之急。
两人一人一杯后,竟然真的拼上酒了。
这两个真是海量,一人一坛都下肚了,却还是没有一点儿醉意。
“这茅士学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他老爹不仅给他做了拉皮,连酒量都给加大了吧!”宁采臣是看的心惊,自言自语道。
“贤弟,你在说什么?”还在认真搜寻美味的王复,是一点儿也没听见宁采臣的自言自语。
“呵呵!没什么,我是说他们的酒量真好。”宁采臣随口敷衍。
“是呢?这茅士学以前几杯就醉,现在竟然海量了。”王复夹了一块,放进口中,尝尝味,皱皱眉,不是好菜。
几杯的量,突变到一坛。宁采臣有了兴趣。
很快便可以看出那位小姐酒量到顶了。神色间已流露出焦急的神态。
宁采臣看不过去,顾不得什么礼数:“茅兄,我来陪你几杯吧!”
人家一个大姑娘,老爹又置办了这么个酒宴。于情于理都不好让她醉倒当场。
宁采臣突然窜出,茅士学一愣,心说:我是看你得了天下名士的御封,这才与你结交,可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茅士学吗?
心里想着,脸上的笑容愈加洒脱:“好,我就与仙芝多饮几杯。”
一开始他便说过吃酒的事,现在反倒成了无法推脱的障碍。他心想:早点把你灌醉也好,到时候便是我一个人的表现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已今非昔比,另一方面宁采臣带给他的阴影,又使得他极力避免与宁采臣的正面对决。
宁采臣不愧是我军久经考验的准战士,在身体适应后,立即拥有了极强的战斗力。
一坛、两坛,屹立不倒。
可他总归还是人,一身的血肉之躯,就是酒量再好,这液体对膀胱神经还是有压迫的。
不像对面那位,简直可以媲美卖十三香的大酒缸,酒灌进嘴里,深不见底,仿佛再来多少,也没有问题似的。
再看那位小姐,早跑的没影了。
这上面,头昏脑胀;中间是胃中翻江倒海,下面是膀胱神经在叫急。
告罪一声,借小解,宁采臣出了大厅。
茅士学是看出宁采臣不行了,他是想拖住宁采臣,丢丢宁采臣的脸。不过想到宁采臣斗酒诗名传的传言,他放弃了这个计划。大度地让宁采臣去嘘嘘了。
人生最快乐的事,便是想嘘嘘便嘘嘘。最痛苦的便是现在……
风吹之下,人清醒了不少。可此时清醒,下面的警报拉的更急。
茅房是来不及去了,直接便在树后解决吧,也算是为树施肥了。
深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闸放水,突然有人搭上自己的肩膀,轻声道:“兄台,你还好吧!”
宁采臣回头,那位中途不见了的小姐正站在回廊下,红扑扑的脸颊自有一番明艳动人。“还好,不过那小子真厉害,竟然这么能喝的。”
宁采臣只想赶快打发她走,然后自己好嘘嘘。可是她却坐在回廊上不走了。“是啊!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能喝。”
姑奶奶,你还不走,我快憋不住了。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吗?”她突然问道。
完了,憋不住了。
嘘
“什么声音?”她问道。
“水管破了吧。”好舒畅,好爽,谁还管你什么声音。
“水管?何为水管?”
嗯?似乎说漏嘴了。怎么办?啊!对了……“是瀑布。你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儿有瀑布吗?”她不解。
“仙芝,仙芝,你怎么在这?快走,要开始了。”王复见宁采臣还没回去,便找了来。
“喂喂,你别拉,别拉!你看尿裤子上了。”正在嘘嘘的人是不能拉的,一拉便会天女散花,没有了可控制的落点。
“啊!对不起了,我不是急吗?”王复道了歉,又说,“不过这种事难免的。你看我便常常尿湿鞋。”
宁采臣不屑道:“我能和你这种婚后人士一样?不过你也别沮丧,这男人,婚前是:迎风尿三尺;婚后是:顺风沾湿鞋。”哗哗……
“咦?似乎还真是。”王复回忆一下自己道。
当然是这样了,这可是后世科学统计的后果。“所以啊!为了保重身体,我觉得这种事,你还是不要参加了,克制一点的好。”哗哗……(不间断嘘嘘声)
王复连连摇头:“这不行,这关系我能否中举的大事,可疏忽不得。”
宁采臣说:“这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又不是真的。”哗哗……
王复说:“可我信它。相信这是个好兆头。”
“你就不担心万一预定不上,好兆头变坏兆头?”哗哗……
王复媚笑着靠过来:“所以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
“你别乱来,别又尿身上了。”哗哗哗……(断断续续的嘘嘘声)
“你还没好?”
“就快了。”哗哗……(恢复过来的嘘嘘声)
王复急道:“那你快一点啊!”
“嗯。”哗哗……
宁采臣闭上双眼。
“好了,不尿了,就这么走了。”王复实在不愿意去这儿晚,别人都挑完了,他去还有什么用。
“啊!这种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宁采臣不走。
王复哪会答应不走,为了好兆头,他怎么都得试一次。“喂,兄弟,来帮把手,拉他走。”他这时仿佛才看到回廊上的人,求助道。
“啊!下流!”回廊上的小姐惊讶地看完这一切,才啐口羞得跑走了。
“喂,你别走啊!”王复大声道。
她面颊发烫,什么都听不见,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原来男子是用根小棍站着嘘嘘啊!第一次看到呢!嘻嘻!”
哗哗哗……
卷四:序战第225章、基情无限
卷四:序战'第225章、基情无限
第225章、基情无限
果然是只有解决了生理问题,这人才会既轻松又舒畅。
不管王复的催促,宁采臣还是解决了酒水的轮回大事,他才慢悠悠地举步回去。
“哇”“哇”
回去的回廊一角,喝酒人极常见的吐酒声,让宁采臣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那个趴在地上的黑影,茅士学。
果然是他在吐。
想想也是,一开始喝的酒,和那位小姐比拼时的喝的酒,再加上和自己拼酒时喝的。
不过这样才正常吗?否则除非这家伙不是人了。每个人都是百多斤的血肉,一坛坛的,别说是酒了,就是水,有几个大肚汉经得起这么一坛坛装的。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走后又喝了多少。
“喝自己的酒,让别人吐去吧!”
宁采臣绕过他,得意地走进了大厅。
虽说他也没赢,但怎么说这放水,还是算正常的。这可比从哪儿进从哪儿出好的太多了。
“喂,你怎么才来啊!”王复看见宁采臣进来,匆匆打过招呼,继续转过头去流口水去了。
这王复等不及宁采臣小解,提前回来,便是欣赏众美临门。
宁采臣刚刚站定,一群女子逶迤而入,一些自我观感良好的士子,本欲上前,却突然被一个跟来的老夫子坏了兴致。
“唉!他怎么来了?”王复也缩回了跨出去的脚,顿足懊恼道。
作为第一次参加的宁采臣自然不了解某些人的底细。“他来怎么了,莫非还能刹住你们的色心不成。”
“仙芝这话不地道,这怎么能叫色心?这叫为功名而搏。”王复反驳道。
宁采臣说:“是不是,你心中有数。你难道就不怕身体吃不消?”
王复眉飞色舞道:“这个还真不怕,因为我有你这个好朋友在。”
如果这话在后世,宁采臣一定会说:“你要让我替你洞房?”
可这是古代,说了可就结了仇了,只能等他自己解说。
“仙芝,你忘了?你教我好瑜珈术。”
“还真的有用?”宁采臣愣了愣。
王复听了,问:“怎么个意思?”
宁采臣这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知道说错了,忙解释道:“我是惊讶有效地这么快。”
王复笑了:“可不是一般的有效。这腰也不酸,腿脚也不木了……唉!好处说不完。你赶快娶妻,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看他那得意劲,宁采臣心想:真的这么有效?我要不要也练上一练呢?
这边正想着,王复又哀声叹气说起了那老人。
这老人姓田,是名副其实的礼学者。
这春夏之交的三元宴到底是什么目的,这天下文人有几个不知道的。
你说这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