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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昭华-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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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世?当然有印象。那不是前一阵子才从她茶园里辞工的伙计吗?莫非……他的真名叫做百里元世?

想到这个可能,云中秀倒吸一口气。百里这个姓氏可是东祺皇室一族特有的她不会又在无意中做了什么错事吧?可是这与司远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吞了一口水,云中秀紧张兮兮地回道:“如果你说的是那个长得高高大大,皮肤黝黑,特别有男儿气概的一个人,那我的确认得。他曾经在我茶园里帮过工……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也确实不怪云中秀会如此紧张,她曾经就是很怀疑他的身份,所以才不敢轻易留下。调查了一遍又一遍,可是现在看来事有蹊跷啊……

将她紧绷的情绪尽收眼底,司远的笑意更浓了。

他喜欢这样的秀秀,他喜欢这个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秀秀,而她从与他相处以来,好像一直都是带着面具的。只有在什么事情干扰了她的思绪,她才会将这副可爱的模样展示在他的面前。

得到了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说的是否就是他现在的状况呢?

只是他搞不懂,他下了两次迷心蛊,按理说她应该已经对他死心塌地了才是,怎么反倒越来越清醒了?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

“皇上?皇上……”自己发着呆,那男人比她发呆的还要厉害。黑眸痴痴地望着一个地方,连眨都不眨一下。云中秀忍不住出声呼唤。

司远连忙回神,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继续开口道:“你可知东祺的新皇名唤什么?”

一瞬间,云中秀恍然大悟,她诧异地睁大眸子,双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所有话语都哽咽在喉咙里了。

还用解释吗?他已经提示得够明显了。

东祺……新皇?元世是东祺新皇?

她是幸运还是倒霉,两个国家的皇帝在最落魄的时候,她都亲眼见到了。

对这位东祺的皇帝,她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只知道他与司远交好一年,一年后,不知什么原因两国开始了第一次战争。

云中秀没有说话,她抬起眼,重新看向他,等着接下来的话。越是这么卖关子,她就越紧张,只能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他……

司远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你晓得你自己真实的身份了吗?”应该是晓得吧,否则她又怎会想要回家?

果然,那青衫女子微微颔首,轻声道:“只是猜到一些罢了,了解的不是很清楚。你知道我母亲的事对吗?可不可以说给我听?”

她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真的就像在听一个故事。

其实司远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当年发生的事,只是大概地和云中秀诉说了一遍。

一切果真与云中秀梦里所见到的一模一样。

不知从哪辈下来,她们家族世世代代都是东祺的祭祀。而且女祭司要在生下孩子后立刻杀掉孩子的父亲。而那个刚出生的婴孩便是下一任女祭司。

母亲十四岁那一年遇见了她一生的劫数,东祺七皇子。他看上了她的貌美,她亦爱上了他的俊逸潇洒。母亲从懂事那天起,便一直遵守着身为女祭司的教条,可遇上了七皇子以后,她发现一切都超出她的控制了。

终于有一天,他们初尝禁果,母亲怀了七皇子的孩子,他却一心只想得到母亲身上那一块人皮地图。

每一代祭祀身上都有一块地图,只有她们死后才可以剥落下来。那些剥落的人皮地图被编绘成一个册子,在女祭司家族中世世代代传承。到了母亲那一代,册子只差最后一块没有拼凑上了。七皇子以为母亲就是最后一任,所以没等母亲死去便想要活剥人皮。

但这是犯了大罪的,在东祺人眼里女祭司就是天上的仙女,哪有人能活剥仙女的人皮呢?

母亲怕七皇子被降罪,生下她后,母亲没有说出那个令她暗结诛胎的男人是谁。反而将她给了父亲,偷偷带到了南祺。而她……自尽了。

死的时候,她大腿上的一块人皮不翼而飞。

原来是她自己活活剥下,准备送给七皇子。

父亲觉得是七皇子负了母亲,便把母亲托付他交给七皇子的东西全部带走了……

母亲比她还要傻,到死她都一直坚信,七皇子是真的爱她。之所以会想要那张人皮,是因为逼不得已,因为他不受宠,不受重视。娘亲的身份卑微,连他也跟着受尽白眼。

母亲怜他爱他,宁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想要成全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听完这个故事,云中秀已经哭成了泪人。她零星地梦到母亲的一生,可怎么也没想到下场竟是这么凄惨。

而她竟然又要走母亲的老路,这个男人为了得到她身上的那块,和她做了那种事,而她自己还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这是命吗?这是她们家族的命运吗?

不,不要,她才不会心甘情愿剥皮给他

可是……可是连沐风怎么办呢?

云中秀陷入了史无前例的两难境地,这个故事让她难以接受这似是早已注定好的命运……

第三百二十五章可怕的计划

真相太多,多到云中秀已经无法承受。可最让她挣扎的,就是自己该不该重复母亲的老路……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选择的权力,怎么看决定权都不在自己的手里,虽然这关乎到的是她的性命。

她们每一任女祭司人皮上的地图位置都不一样,如她的母亲在大腿上,有的可能在腹部,有的甚至可能在胸前。而她的,是在背上……真的不敢想象将背上的皮扒下来,她还怎么能活下去。恐怕就是连穿一件衣裳,都会疼到要死的吧。

脑子里想象着被扒皮的画面,云中秀狠狠地打了个寒噤。她的牙齿在打颤,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明明早已经建好了心里的防线,可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她真的很怕很怕。

他不是连沐风,他是司远,他是那个为了他自己可以牺牲掉任何人的人,他的心狠毒辣她早已经见识过,就算真的对这颗棋子动了心,却怎样无法更改他想要称霸四方的决心。

传说那个宝藏有无数的金银财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一个强大的国家想要屹立群雄,其中最最重要的一个因素便是银子。只有百姓的生活富足了,他们才会心甘情愿伏首。而且打仗需要上好的粮草,上好的马匹,还有士兵们的衣食住行,这些都是需要很多很多银子的。

但国库亏虚几乎是每个国家所面临的最严重的问题。朝廷里的一切经济来源,几乎全是搜刮百姓得来。百姓们过得民不聊生,这也加速了一个朝代走向衰败的脚步。

所以金银财宝对一个皇帝来说能有多重要,可想而知。

最关键的还不仅如此,据说那个宝藏里,还有着上元时期的传国玉玺。

上元时期,众国统一,能称得上皇帝的为有一个人,上元皇帝。

据史记记载,上元皇帝亲自征战沙场,到最后称霸四方,其他的国家全部俯首称臣。可是这种统一的局面只维持了两代皇帝,到后来在一些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地方官们开始自封为王,渐渐地又分化成了四分五裂的局面。

而那上元时期的传国玉玺,却变成了各个小国皇帝们所争相抢夺的对象,谁都想称霸四方,谁都知道只有得到了传国玉玺,才真正有资格号令天下。

就算你打仗打赢了,也不是正统的,只有拿到传国玉玺才能正大光明地坐拥天下……

在民间,对那个神秘宝藏的传言简直是太多了,里面奇珍异宝的流言蜚语也太多。所以正因为这样,诱惑也就越大。云中秀完全不相信司远会放弃这一步登天的机会,选择她这个微不足道的已婚妇人。

也正是如此,云中秀此刻心里的感觉除了绝望便是绝望……

就算她不同意也不可能啊,与其被人强行逼迫,倒不如趁他心里还有一点内疚之感,将连沐风从魔爪里救出来再说……

静静地思索了一会儿,云中秀慌乱的心跳开始慢慢平复了。

既然这是她无法逃脱的命运,那何不坦然面对接受呢。她也想过要逃,可这个想法才刚一出现,便被她及时止住了。

因为太可笑。她现在还不如笼中鸟,笼中鸟起码是在笼子里,能透过栅栏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而自己却是处在一个完全密封的环境下,处处都是敌人,处处都有人监视她。

逃?简直是痴人说梦。

恐惧渐渐被自嘲所取代,云中秀苦笑一声,道:“多谢陛下将这些告知于妾,接下来呢?是不是要说您的计划了?”

她是那样的平静,平静到司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单单是这份勇气,便让司远对她更加刮目相看。单单是这份傲骨,便让司远对她的怜爱更加深一层。

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是玩味,他微微勾起的唇角虽然依旧上扬,可却再也没有了那笃定的笑容。

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在害怕,害怕她那不知名的勇气从何而来。方才她还是恐惧的,可为何转瞬之间便成了无所畏惧?难道真的是因为爱?她对那连沐风的爱?

不不不,不是,绝对不是他还没有说出自己的计划,还没有让她达到足以恐惧的地步。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多可笑,明明该紧张的是那个妇人,此刻他们的心境竟然全然颠倒了。

司远心跳如雷,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他缓缓站起身,一边慢步走到云中秀身边一边,一边笑意盈盈地开口道:“百里元世也知道了你的身份,他在和朕要你,否则东祺便要对南祺开战了。你说,朕应该如何选择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说战役怎么提前了。原本还在百思不得其解,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然后呢?他的选择呢?是要将她送到东祺,换来南祺百姓的平和安乐吗?

难道说……这就是他的计划?

想到这个可能,云中秀忽然害怕了。她的心在颤抖,一想到百里元世浑身散发的野兽气味,她便觉得浑身发抖。

百里元世要她,无疑就是想要她背上的东西。若是在司远的手中,她还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可他若是将自己送给了百里元世,那她简直就是必死无疑的啊呼吸越来越急促,云中秀颤声道:“所以呢?你要将我送到东祺?”因为太过紧张了,她连敬语都忘记说。

总算是见到她畏惧的表情,司远松了一口气,定下心继续不慌不忙地开口道:“不然呢?莫非你要朕牺牲整个南祺的百姓来换你?”

一句话,让云中秀本就冰凉的心更加寒冷。

她真傻,竟然还会问出口。结局不是显而易见了吗?胜负已经分的是那么明显了,为何她还不自量力地问出口?

慢慢低下头,云中秀已经完全不想再去看他一眼了。虽然早已经知道结果,可她还是不甘心,就是不甘心。让她将人皮给他还可以,最起码能换回连沐风的性命。但是去东祺她就只能任人宰割了不能就这么放弃,她还要争取一下。思索片刻,云中秀抬起头,直视着他道:“那你打算将到手的宝藏拱手让人吗?如果我猜的没错,我房里那本一个字也没有写的书就是其它块地图吧?”

话音落下,司远笑了。不是唇角浅浅的笑容,他还笑出声来了。

在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他微微弯下颀长的身躯,与她平视。四目交接时,司远轻声开口道:“这就是朕的计划呀,你想听听吗?”口中是询问的语气,可是没等对方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没错,你房里那本的确是真的。假的朕见过太多,也收集了太多。却没想到有一天真迹竟能被朕收入囊中。朕从你房里将它找出来的时候,它还被泡在水里,而且泡的发胀,已经不知道被泡多少天了吧?”

听了他的话,云中秀的面色忽然涨红。

没错,的确是泡了好多好多天,那本书里面什么也没有,无论她是泼墨还是用花瓣浸透,都是一个字也没有。无可奈何她便把它丢到水里,没想到刚一沾水那颜色便全部褪去,纸张又恢复了原本的肉粉色。

她觉得有些神奇,便想着看看能不能把字在水里泡出来,结果一丢进去就把它给忘记了。却不成想它是那么那么重要的东西……

最可恨的是这男人,那东西明明是自己,她还没有说送给他,他却已经认定是他自己的了。真是不要脸……

心里在暗骂着,云中秀嘴上却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恼火地瞪着他。

接受到她那能杀死人的目光,司远哑然失笑,“朕该说你什么好呢?秀秀有没有想过,若是普通的纸张,经过水的浸泡是否早已经变得残破不堪?而那一本被泡了许多的日子,却依旧完好无损。你早该怀疑它真实地作用啊。不过也亏得你如此的不重视,旁人只当做是垃圾了,根本没有人会在意。否则就轮不到朕这里了……”

说话间,司远从宽大的袖口中,将那本金黄页面,肉粉皮纸的书拿了出来。还在手中细细翻看了起来,其实明明一个字也没有的。

知道那书的真实意义,云中秀见到它格外激动。伸手便要去拿,却被司远挡了下来。

他背着手,神秘兮兮地笑道:“秀秀还没有听到朕的计划,急什么?”

计划计划,又是计划初来时的好脾气已经被他的转弯抹角耗尽,云中秀不耐烦地开口道:“要杀要剐你快说好了,磨磨蹭蹭算什么男大丈夫算什么君子”

司远依旧是不嗔不怒,调笑道:“朕早就说过了,朕是真小人,不是什么大丈夫,更不是什么君子。”

他笑的十分欠扁,在那妇人几乎就要暴走时,他才终于敛住笑容,忽然正色开口道:“将皮扒下来,朕再送你去东祺……”

第三百二十六章

将皮扒下来,朕再送你去东祺……

耳边回荡着这句话,云中秀完全愣在原地。她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一直反复咀嚼着他的话。

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消化,根本不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将她的皮扒下来,然后将尸体送到东祺?是在开玩笑吗?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云中秀百思不得其解,司远则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继续开口道:“先将你的皮扒下来,再用别人的皮补上。朕这里有一种神奇的药膏,可以让你的肌肤重回未扒皮前的模样。只不过……药终究是药,迟早是会被人发现的。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朕演一出戏。”

他,在说着如此残忍的事,可唇角上扬,竟然还在笑着。看不出有一丁点儿的不舍,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挣扎。

云中秀的心早已冷冻结冰,麻木地看着他,她不怒不争,平静的有些不可思议,只道了一句,“什么戏?”

她的麻木让司远更加紧张,他一直在努力维持着无所谓的态度,可心里有多害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明明就是被她坚韧的性格所吸引,可这一刻他却有些痛恨这样她。为何要这样逞强呢?明明是恐惧的不是吗?可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做这一切,司远只不过是想让她完全臣服与自己,只不过想让她将她的一切都交给自己。相信他,无条件的信任他。可她除了求自己放了连沐风,竟然一次都没有口向他求饶。

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只能盼着这个可怕的计划真的能让她知难而退。

唇角在微微抽搐了,司远尽量稳住声音,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朕不会放弃寻找宝藏,而你身上地图朕更不可能放弃。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地图取下后,你可能会痛不欲生,但你必须要装作和平常人一样。因为朕将会送你去东祺……你要知道百里元世也算是你的皇兄了,你便当做回去认祖归宗,尽量稳住他,不让他对你动其他的心思。而朕,会想办法救你出去,造成你自己逃跑的假象……听懂了吗?”

听懂了,怎会听不懂呢?不亏是司远,这计划还真是天衣无缝,一箭双雕啊。

如此一来,他既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也不必承担罪责。而那个牺牲品就是自己,就是她云中秀。

真的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想出这个可怕计划的。

扒了她的皮,还让她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简直是在说笑话难道他对自己真的从来没动过真心吗?难道她真的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吗?是她太高看自己了,是她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竟然还以为他也对自己动心了,真真是太可笑了……

“呵呵,呵呵呵……”云中秀在冷笑着,她的眼底再也没有一丝暖意,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漫天冰雪,“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的计划?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如此牺牲自己,去成全你?”

“因为他啊,连沐风。你不是想救他?”司远的语气漫不经心,还带着一丝笃定。

而听了他的话,云中秀眼里的桀骜不驯则瞬间瓦解。她似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缓缓地垂下头,一副任命的样子。

她怎么忘了呢,她要救连沐风啊。她今日来找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要牺牲自己去救连沐风。否则她此刻又怎会站在这里?

可她以为被人扒皮已经是够可怕的事了,却没有想到更恐怖的竟然还在后面等着她。

连死都不行,还要为了他的计划强迫自己活下去,去面对未知的危险。

而且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让她去东祺认祖归宗让她承认自己是那个禽兽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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