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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昭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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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了我南祺的百姓们,请殿下千万千万莫要再惹娘娘动气了。臣们已经尽力了,也请殿下为娘娘做点什么吧今日这些话臣是冒着被殿下杀头的危险才敢直言,若有半句虚言,那臣随时等着殿下来取臣的脑袋”

这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说完后,他身后的两个太医也齐声道:“请殿下顺着娘娘吧,千万莫要再让娘娘动气了千万莫要再让娘娘动气了……”

声一声回荡在连沐风的耳边,他有片刻的失神,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开口道:“你们是不是受了母后的指示才说这番话的?是吧?一定是的……”他的表情呆滞,便是连这问话,也是在嘴里喃喃自语着的。

几个太医相视看了一眼,随后又是一顿磕头,口中还不住地说道:“黄天在上,微臣若是有半句虚言,就让微臣一家老小都不得好死”

这誓,发的极重。

不止是南祺的百姓,便是连其他几个国家的人,都极信这些鬼啊神啊的,所以这种牵连着全家的誓言,一般人是不敢发的。可是此时他们几个说的却是如此斩钉截铁……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连沐风摆了摆手,无奈地开口道:“我知道了。去吧去吧,你们都下去吧……”

这话音落下,几个太医如获大赦。他们甚至再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提着身上的朝服便匆匆地跑了出去,一转眼便消失在了忙忙的夜色中。

而那玄袍男子却是呆呆地杵在原地,他视线看着的,是寝宫的方向。久久久久,他都僵在那里不动也不言,似是一块雕像般……

“哎……谁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冷清的宁寿宫中,回荡着一声声叹息。连沐风犹豫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提步离开了。

他要想一想,他要好好想一想,究竟该怎么办。如果此时他再去向母后要人,那就当真是把母后住死路里逼了。可若是不要,那秀儿该怎么办……

越行越远,长长的石道上,只留下那玄袍男子拉的老长的影子。

待他离去许久后,宁寿宫的寝宫里才传来一微弱的声响,“皇儿……离去了?”

老太监一边喂着手中的汤药,一边低声叹道:“哎……走了。殿下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知道娘娘病成这个样子,也不进来瞧一瞧……”

话未说完,便被一长长的叹息声所打断,皇后幽幽地开口道:“他,恨我。这么些年了,他一直恨我。呵呵,我这病发的也是及时,若不然还真不知该与他纠缠到何时。”这般说着,她蓦地用手推开那老太监送上来的药汤。转而将他唤过来,在他耳边低语道:“你出去看看,再派人一路跟着他。”

老太监的眼珠转了转,只片刻便会意过来,他应了声,“嗻。”随后便小步跑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刻钟的时间过去了。一照那榻上妇人的面儿,他便一脸喜色地开口道:“娘娘放心,都妥儿妥儿的了!”

点了点头,皇后缓缓掀开棉被准备下地,那老太监在她身上搭了件外衫后,又将凤榻上的被褥通通抱在怀中,这才跑到一旁的案几边上。他微微弯下腰,皱着眉摸索了好一会,才渐渐舒展开那花白的眉头。

“轰隆隆”地一声闷响,只见那原本宽敞的凤榻上,竟然从中间渐渐开启一条缝隙……

越开越大,缓缓地,缓缓地,一个青色的人影从里面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女子,只见她平躺在床榻的下面,杏眸紧闭,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她的身形瘦弱,原本应孩圆润的小脸儿,此刻已经凹陷下去,就连下巴也是尖尖的…她身着青色绢纱长裙,衬得那如雪的肌肤,越发的莹白……

只看着看着,皇后便咬牙切齿低声喝道:“来人!给哀家把这不知廉耻的妇人抬出来!”

话音落下,不知从哪里如闪电般地窜出了两个黑衣人。他们双拳抱拢,齐声应道:“是!”

随后他们二人上前,将那妇人从凤榻的下面抬了出来。两人一手架着那妇人的一只手臂,任凭皇后再次发号施令。

紧紧咬着牙,皇后上前狠狠地甩了那妇人两巴掌。随后一边转着自己的手腕,一边扯起唇角冷笑着吩咐道:“弄醒她。”

那妇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老太监便赶忙上前将被褥都重新铺好。只是片刻的功夫,凤榻便一如住常那般,似是方才发生那一幕只是幻觉……

这般说着,皇后向后看了一眼,见床榻已经整理好,她又缓步走了过去,慢悠悠地坐在了上面。

而那妇人在两个黑衣人不知给她闻过什么东西后,也终于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眼睛半睁半闭着,她似是根本没有发觉自己的处境,只是晃了晃脑袋,刚想抬手揉揉发酸的脖颈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无法动弹……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六章服软

一时间,云中秀根本反应不过来自己究竟是身在何方。

还记得,她从尚华宫出来后,想过往的事情想得入神,不知怎地就走到了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

可那之后呢?这……这又是哪里?

迷茫地睁开双眼朝四周看去,只是看着看着,她原本惺忪的杏眸便越瞪越大。在看到那榻上坐着的中年妇人时,她终于忍不住轻呼了起来,“皇后娘娘?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先是惊讶,随之而来的便是疼痛。后脖颈的地方又酸又麻,而双颊则是火辣辣的疼。这种感觉她也曾经体会到过,所以很容易分辨出来自己方才究竟遇到了些什么事。

她,被人打了,被人甩了至少两个耳光。而那打人的,除了那榻上的中年妇人,不会再有别人了。可是除了忍耐,她毫无他法。如果是清醒的时候,皇后这般打了她,她还要说声“谢娘娘赏赐”。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无缘无故地,皇后不但打了她,还忽然将她带到这里来……

此时,云中秀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许久了,也并不知道有人已经找她快要找疯了。她只是尽量稳住自己焦躁的情绪,转而换上一副平静的表情面对那尊贵的妇人……

云中秀的话问完,良久,皇后都没有开口说话。她只是扯起一边的唇角冷冷笑着,那笑容说不出的毛骨悚然。看的云中秀越发地胆颤心惊。

就在她以为皇后要这么一直看下去的时候,那中年妇人却忽然提声开口道:“云氏,和哀家招了吧,你是谁派来的?”

谁派来的?什么意思?眨眨眼,云中秀一脸迷茫地回道:“娘娘这是何意?妾不太明白。”

“不太明白?哼哼……”一声冷笑过后,皇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转而变成了怒目相向,她高声斥责道:“好你个云氏敬酒不吃吃罚酒哀家若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来人啊给哀家掌她的嘴”

这怒喝来的极其突然,云中秀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听见寝宫被人推开的声音,紧接着便快步行进来一个蓝色宫装的宫女。

她低着头,对皇后服了安,这才提步来到云中秀身前。

缓缓地,缓缓地,她抬起了头。缓缓地,缓缓地,她举起了手……

在见到那宫女模样的一瞬间,云中秀忽然尖叫出声,“香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香儿,南祺太子唯一的侍寝丫头。此时竟然出现在了娘娘的寝宫中……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不过这话才刚问完,云中秀便被惊得当场呆在了原地。她眼中的怨恨是那么的明显,似是下一秒就要将她抽筋扒皮一般。

她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祖宗了?以前她见到她确实也是没有好脸色的,可是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怨毒的啊等等皇后说要她给她掌嘴?瞧她那副模样还不得吃了自己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没等那名唤香儿的宫女回话,也没等她有任何动作。云中秀忽然对着那榻上的妇人软声哀求道:“娘娘妾知错了您还是不要罚妾了,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有什么话您也尽管问,妾肯定会如实告知您的”

哟呵,这丫头脑袋瓜转的还挺快。她那哀求声落下,皇后冰山一样的面庞上终于见到了一丝笑意,“月香,你先去一边儿候着。”

前一秒还好整以待地看着那妇人慌乱的表情,后一秒她的巴掌还没有落下,娘娘竟然说让她停手?真是可恨可恨至极若不是这妇人,殿下不可能将她送还给娘娘她努力在殿下面前模仿着玉珍的一举一动,可知这几年来她有多辛苦多难熬眼看着殿下年岁越来越大,心性越来越收敛。眼看着她在太子府上的地位越来越高。眼看着已经快要接近成功了。眼看着……

可谁知,这妇人竟然会出现

再送她离开之前,殿下曾经说过“有些人有些事终究是谁也无法取代的呀”……

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这么说她不知道,可是这么几年过去了,她不一直被当做那死去的女人了吗?怎么现在这会儿却突然说谁也无法取代?

无论她怎么哀求,殿下都没有丝毫动容,甚至没再多看她一眼,便差人急急地将她送进了宫中……

自打这妇人莫名地出现后,殿下找她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以前对她那般温柔体贴,可现在便是连看上一眼都会不耐烦。

想了几日了思量了几日了她也终于想得清楚明白了一定是这妇人一定是这妇人对殿下说过些什么。

越想越火大,皇后的命令都下了好一会儿,她还杵在那青衫妇人面前,狠狠地瞪着她。

“月香,哀家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这低沉的声音响起,那还在含怨看着云中秀的宫女,肩膀一抖便低着头迈着碎步走开了。

正当云中秀舒了一口气的时候,那边皇后却又缓缓开口道:“云氏,哀家再问你,你的主子是谁?可是尚华宫的那位?”

什么主子不主子的她就一个人心里在辩解着,可是眼神一瞥间那还在偷偷望着她的宫女,云中秀犹豫再三,还是没敢直接否认。只是望了望一直抓着她手臂不放的黑衣人,她讨好地开口道:“娘娘,您能否让他们先放开秀娘,妾保证不会逃跑的。否则站在这里,娘娘的话妾听不真切。”

“逃跑?”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皇后不屑一顾地开口道:“你以为哀家是怕你逃跑?笑话”这般说着,她又对那两个黑衣人摆摆手道:“放了她,我倒要看看这小蹄子能猖狂到什么份儿上。”

话音落下,两个黑衣人立刻松开了手。

一手揉着发麻的手臂,云中秀故意忽略脸上的灼热感。轻抬起脚,不着痕迹地离那名唤月香的宫女远了些。

慢行到皇后身前,云中秀什么话也没说,反而是忽然跪在了她的身前……

全身都在不住地打颤着,她哽咽开口道:“娘娘,您说的是何意,秀娘真的听不明白。我与尚华宫中的殿下只是泛泛之交,根本是连熟都称不上,又何来的主子不主子呢”

她的语气很卑微,眼神里透着恐惧,似是真的在害怕什么一般。

在皇后的印象里,这妇人一直是个硬骨头。虽然她也很想让这妇人为自己所用,可是软的都已经试过了,在她那里根本就行不通。

此时见她这副模样,皇后原本也是紧绷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

在将这妇人抓来之前,她还思虑着,她若是软硬不吃可怎么办。可是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服软就好,服软就好了……

沉默半晌,皇后一反方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转而是笑意盈盈地柔声开口道:“你这个孩子,让哀家说你点什么好呢?若是老早便这般知趣,还犯得着让哀家如此大动干戈吗?”

这变脸的速度让云中秀是瞠目结舌,她长长吁了一口气,不过没有放松警惕,又继续做可怜状,软声道:“是妾的错,秀娘知错了不过尚华宫中那边,妾的确是不熟的,还望娘娘明鉴呐”

好笑地看着她,皇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慌什么慌,哀家不过是随口一问,你紧张成这般像什么样子。”丢给那跪在地上的妇人一个白眼,她忽而又正色道:“哀家不问你今日去尚华宫所谓何事,哀家只想要你一句话。能否与哀家合作,重新燃起我皇儿争夺皇位的斗志?”

果然,又是如此。

她能想到皇后将她抓来唯一的事,也就是连沐风了。

可是这一次,在听到皇后这么说的时候,云中秀却没有过多的震惊,也没有直接拒绝。

经过了白日里的种种,她越发不确定自己曾经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对司远她不确定,此时又加进来一个沈之玄,这让她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她能逃吗?将茶园卖掉,然后换一大笔银子,在拖家带口地逃到另一个不确定的地方……

不,不可以的。再过不久,不止是南祺战乱,西祺、北祺更是被战事搅得民不聊生,最后不得已才投降了南祺。

而唯一没有被战事波及到的东祺,却在战事刚要平息后,主动挑起了另一轮战争……

所以,无论走到哪里,她未来的日子都是不安稳不确定的。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随风飘摇四处漂泊的。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个强大的靠山,在所有人为战事而苦不堪言的时候,她能不愁吃穿,舒适闲散。

这一点老早老早她便知道了,所以才会攀上司远,可是现在看来,她似乎是走错了这步棋……

本章完

第二百一十七章逼她就范

果然,又是如此……

她能想到皇后将她抓来唯一的事,也就是连沐风了。

可是这一次,在听到皇后这么说的时候,云中秀却没有过多的震惊,也没有直接拒绝。

经过了白日里的种种,她越发不确定自己曾经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对司远她不确定,此时又加进来一个沈之玄,这让她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她能逃吗?将茶园卖掉,然后换一大笔银子,在拖家带口地逃到另一个不确定的地方……

不,不可以的。再过不久,不止是南祺战乱,西祺、北祺更是被战事搅得民不聊生,最后不得已才投降了南祺。

而唯一没有被战事波及到的东祺,却在战事刚要平息后,主动挑起了另一轮战争……

所以,无论走到哪里,她未来的日子都是不安稳不确定的。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随风飘摇四处漂泊的。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个强大的靠山,在所有人为战事而苦不堪言的时候,她能不愁吃穿,舒适闲散。

这一点老早老早她便知道了,所以才会攀上司远,可是现在看来,她似乎是走错了这步棋……

该不该这般?该不该听从皇后的话?

先不说她有没有这个能力去燃起连沐风的斗志,单说自己这关她就过不去啊。

连沐风对她好,不管是何原因,他对她也真的是毫无所求的那种好了。而她呢,却一直故作什么事也没有一般,心安理得的接受着。

她是个没出息的人,重活一世,她承认自己如今的的确确是个没出息的人,不止是没出息,她还很俗不可耐。

她喜欢权,因为那样就可以保护自己生活稳定,平安无事。

她喜欢钱,因为那样就可以保证自己衣食无忧,丰衣足食。

所以她到处逢迎,所以……所以她的确是个趋炎附势的女人。

可是那又怎样?这生命来的有多不易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总是见旁人一有什么事儿便寻死觅活的,可知道听在她耳朵里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能活着,多好。能活着,干嘛不好好珍惜生命?她不仅要活,这一世她还要比任何人活得都好对,她只是想活着,所以没有人会责怪她的。她不过是想要一个闲适的生活,没人会责怪她的,没有况且就算她答应了皇后又如何?连沐风那家伙岂是会随意受人摆布的?

不停地为自己找借口找理由,其实云中秀心中的天枰早已经微微倾斜到了皇后的那边……

在她沉寂的这段时间里,宁寿宫中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

皇后也不急着催她,而是面带着笑容,不以为然地看着她……

原本确实是这样的,因为她见到那妇人面上的犹豫不决。可是时间越久,她的心便越发地不确定了。

又等了一会儿,云中秀还是没有开口回话。皇后轻咳一声,随后故作平静地、慢条斯理地缓缓说道:“哀家听说,尚华宫那边儿今日来了个半边脸都遮住的美男子。哀家还听说,那美男子似乎是很受尚华宫那边的重视,而恰巧,你与那男子似乎是有什么恩怨吧?”

这话,说的是如此漫不经。只是随意瞥了那青衫妇人一眼,皇后便垂下眸端详着自己骨肉分明的纤纤玉指。

可是云中秀却被她这话惊得猛地抬起头。她目瞪口呆地瞪着那摆弄着手指的中年美妇。

她……她在尚华宫有眼线?在司远的眼皮子底下,她有眼线?

沈之玄才刚刚回来啊。虽然他那副容貌早晚会引起这些贵族的骚动,可他今日也应该是刚刚回来的吧?

听说,她上哪能听说别人宫中的事。况且她还知道沈之玄与她有过节。她的眼线绝对不是普通人,因为当时她与沈之玄独处一室的时候,那房间里除了她们两个就再无旁人了啊除非……除非是隐士……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司远一定有危险啊。隐士平常都是在他周围摸不着也看不见的人,只有在出了什么事,或者生死关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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