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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什么啊。”我自言自语了一句,之后转身,看着莫名其妙的那个半精灵。如果没错的话,她就应该是孤找了N长时间还是没有找到的阿尔比昂的末代王裔,蒂法妮娅了。
“名字——算了,这种时候并不应该说这些才对。麻烦你一下。说真的,我真的不是坏人,所以,稍微帮我一点小忙好不好?”
“可是……那个……”似乎是受不了我灼热目光的炙烤,或者说被我真诚的态度所感动了。蒂法妮娅将脸侧到另一边去,之后小声说道:“如果不是太过分的话,可以……”
“当然了,我想也不会做出比强行将你推倒之后压在地上更过分的事情来了。”我一边这么说,一边轻笑着站起身来,之后说道:“现在,跟着我一起读。”
“诶?读?”蒂法妮娅也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也让她身体上的某个部位狠狠地晃动着。说起来真是很稀奇诶。那个型号——咲夜肯定极度的要死,说不定会因为嫉妒而杀掉她也说不定。
或者说,就是因为这个,咲夜才攻击我的?女人这种东西还真是难以预料(你完完全全的理解错误了。或者你只是在装傻?)。
我感慨完了之后,便将这个世界的召唤使魔的咒文咏唱了一遍。当然,因为我已经有蕾米了。所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把这一段,学着我的样子咏唱一段就好了——或者说你现在已经有一只使魔了?不会吧,嗯?”
“诶?使魔?那是什么?”
“很好,就要这种表现才对。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对你造成什么心灵创伤之类的了。虽然孤对这种事情看得很淡,但是谁让你是个美少女呢?美少女就是有特权的对不对。”
“诶?”似乎是因为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夸奖的原因,蒂法妮娅看起来很害羞的样子。
“好啦好啦,如果要和我‘好好’的认识一下的话,今后还有的是时间,所以,现在请快一点按照孤所说的,咏唱咒文,好么?”
“啊……嗯。”
于是,蒂法妮娅点了点头,一点一点断断续续的咏唱着,期间还有几个地方稍微出了点小差错。要我意义的指正了出来。如此几次之后,蒂法妮娅终于完全掌握。并且顺利而正确的咏唱了召唤咒文。
在这之后,一道强光闪过,一个琥珀色的次元门迅速开启。之后,一个一脸莫名其妙的,穿着普通的高中校服的愣头小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行了,成功!”我轻笑了一声。之后连续两个手刀将蒂法妮娅和那个呆头鹅一起敲晕。又迅速有效地将蒂法妮娅的记忆清洗了一遍。将刚刚遇到我为止的全部记忆都清理掉。最后死狗一样的拖着那只呆头鹅走掉了。
数分钟后,蒂法妮娅悠然醒来,发现自己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
“算了,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准备大家的早餐呢。”
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关键所在,蒂法妮娅便不再去想,而是转身,回去自己和一众孤儿所居住的小村庄了。那种七拐八弯的路,也亏她能够记得清楚。在那之后,蒂法妮娅也迈着精灵族特有的轻盈步伐,并没有吵到任何人,就这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蒂法妮娅准时醒了过来,之后感觉到难以抑制的伤心,以及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怅然若失的感觉。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只是蒂法妮娅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因为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如果动作慢一点的话,起床的孩子们没有吃到早餐,可就要饿肚子了。
怀着这样想法的蒂法妮娅不知道为什么,流出了泪水来……
此时此刻,孤正在那个死跑龙套的尸体面前,与十六夜咲夜对峙着。
“解析了四个虚无使魔的我已经天下无敌了!不论是你,教廷,还是那个该死的死神都已经阻止不了我了!!”
“胡言乱语是想要逃避责任吗?!告诉我,大小姐变成这样,是不是你害的?!”
……
所以,这就是我与咲夜会变得剑拔弩张的原因。也是这几天来,原本还算安静的咲夜,总是会若有若无的对我散发出敌意的原因。一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因为我与蕾米的关系过于亲密造成的呢。
“切。”孤收回了手中的剑:“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
“杀了你。”
“啊拉,杀了我的话,蕾米也会因为失去了固定的血源而死掉的哦。”
“血液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但是,带有足够神性的血液,并不常见吧。”
“……”
“听说你们幻想乡那里也有一些三流的神祇啦。但是你觉得她们血液的效果会足够么?就算足够,他们会那么轻易的将血液交给你么?”
“……人渣。”
“不要这么说嘛,多伤感情啊。”我轻笑着:“而且说起来,孤也有好好的反省过啊。对于蕾米的感情也加深了很多呢——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爱上她了,所以完全没问题。”
“……那么证明给我看。”
“证明什么?”
“证明你所说的,你完全爱上了大小姐的事情。”
“那个要怎么证明呢?”
“取消这次,与戈里亚公主之间的婚礼——不对!不但要这样,还要将婚礼的女方改成大小姐才是。”
“不要说些不切实际的话好不好?”孤摇了摇头:“那样的话,岂不是对有希太不公平了吗?”
“果然你说的都是假的,受死吧你这个人渣!”在说完之后,咲夜便施展能力,暂停了时间,同时手中飞刀迅速甩出,看样子却是诚心诚意的要我的命。
只是很可惜,这一段时间以来,孤的实力却是不断上涨之中,完全解析了四个虚无使魔之后,两秒钟无限加持法再次升级,如今,已经在此基础上再进一步,能够同时给前零点五秒和后零点五秒的“我”发送讯号,获取能量了。也就是说,我现在总共能提升四倍的力量。
再加上扭曲时间能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我身上的死神的封印打开——不,不仅如此,我甚至还可以借用一小部分封印中的死之力——当然,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么做的。而且我也不认为这一点高不成低不就的死之力,能起到什么作用。
差不多就是这样子。
数秒钟后,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顺势踩在了咲夜的完全一马平川的胸口上——之后碾了碾,感觉完全没有什么波动。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又把脚收回来了。
“你那个是什么眼神啊?!为什么好像很可怜我似的?!”咲夜作为一个异常敏感的PAD战士,在一瞬间便明白了我那个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异常激烈并且欲盖弥彰的大吼大叫着。
“……的确很值得同情呢。虽然孤是男性,但是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孤虽然不能感同身受,却至少可以理解。一定很痛苦吧?”
……
……
……
“不要你管!!!!!!!”在一瞬间,咲夜的战斗力爆表了,完全无视了伤痛以及力量的流逝,以极快的速度爬了起来,在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紧接着又是一记鞭腿抽到了我的小腹上。最后以一记漂亮的右勾拳击碎了我的颈椎,结束了这一番漂亮爽快的组合技……
“坑,坑爹呐……孤,孤可是上位神……不对,已经是初级主神了……怎么会,怎么会……”
孤勉强说完这些话之后,就晕了过去。
第四十一章 习惯这种东西还真是可怕
踩人脸者人恒踩之。虽然咲夜的胸部小小平平的。除了骨头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脸蛋却是一等一的光滑,踩上去倒是挺有感觉的。
所以我趁着现在咲夜脱力了。就好好地,用力的,耐心的,一点一点的踩啊踩啊踩。踩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将刚刚受的苦楚十倍二十倍的还回去,这才觉得松了口气。
之后,我便掏出了刻限戒指给咲夜带上——说起来这种戒指算是我为数不多的发明之一。是在自己的力量被死神封印之后,因为心理扭曲,想要让更多的人尝试一下千年道行一朝丧的悲惨,所以制造出来的。效果是能够完全封印一个双翼天使或者双翼天使一下级别的生灵的全部力量。让她变得与普通人无异。当然,戒指带上了之后,如果没有我的魔法口令,就永远不能摘下来。
只是这个伟大的发明被制造出来之后,却没有一次投入过实验。孤对待敌人,一般就是一剑捅死了了事。偶尔抓几个俘虏,也完全不够格让我使用这种神器。所以说起来咲夜倒是第一个享受此等待遇的人。
至于戴在哪里么。自然是右手无名指。说起来这个指环的外形还挺好看的。秘银制作的指环上刻绘花纹一样的上古地狱文:此次为孤封印之处,凡俗之物皆当为孤束缚这样的文字。正中间还镶嵌着一块散发着不祥——我是说亮丽光泽的黑宝石。看起来雍容华贵品位不凡。
差不多就是这样。
咲夜这孩子说强也强,说不强也不强,她的“强”完全是建立在停止时间的恐怖能力之上的。完全继承于血统的时停能力,即使神祇也会受到干扰。而咲夜在这种状态下的实力,差不多与四翼精英天使一样。
说咲夜不强,是因为咲夜本身的实力真的很弱。如果不用时停能力的话,基本上也就能打一打⑨级别的对手。敌人稍微强悍一点就不行了。
所以说啊,咲夜非常幸运,非常幸运的正好就是在这个力量限制的范围内。
真好。
生命什么的,生活什么的,真好。
等到咲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天之后的事情了。在阿尔比昂的行动终于落下了帷幕。孤完全无视了托里斯汀一方的大声抗议。带着军队返回了普鲁士。将那三万多的托里斯汀杂兵丢到阿尔比昂不管了。
结果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阿尔比昂的贵族叛军一下子又抖起来了。聚集了一点人马就敢出城突袭。结果真的走了狗屎运得了手。将托里斯汀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这之后,阿尔比昂叛军奋起精神,继续进攻,终于将托里斯汀军击退。然而要阿尔比昂人继续进攻,他们却是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实力了。
而托里斯汀一方虽然骤然间吃了个大亏——他们说这是因为孤这的背信弃义——实际上就是自己没用——但是,要他们在这种时候撤退,他们却是相当的不甘心。
从阿尔比昂突袭托里斯汀的战役开始到现在,两个国家断断续续的打了将近半年了。眼看着阿尔比昂就要被击败。再加一点力气就足够——而且这一会儿唯一一个盟友,或者说,唯一一个跟自己抢战利品的混蛋已经离开了。再没有对阿尔比昂战后的分配提出任何要求。也就是说再打下来的任何东西都是托里斯汀自己的了!
托里斯汀无法拒绝这种诱惑,虽然知道这种事情很愚蠢,很不靠谱。安丽埃塔同样无法拒绝这种诱惑,虽然她明知道这八成又是我的一个陷阱。但她别无选择。
托里斯汀为了这场战争付出的太多。民众们已经因为一笔又一笔的临时税收而躁动不安。就等着一场大胜,再加上从阿尔比昂抢来的大量战利品安抚呢。这一会儿你突然叫了停,可不是什么都的不找了么。这怎么成?
于是安丽埃塔咬着牙,将自己的私房钱——再加上皇宫之中的各种珍奇古玩之类的东西拿了出来。又强行征收了一笔临时税赋。总算凑出了一笔钱作为犒赏和征兵费用。就这样靠着漫天撒钱的手段,将托里斯汀军队硬生生恢复了士气和战力。
于是,两国之间的战争就这样继续了下去。双方都动员了自己最后的力量,榨干了国库最后的积蓄,调动了国内最后一点能出动的兵力。继续下去。
嘛,谁死了孤都不心痛,与孤无关。
孤接到了这些报告,以及一份托里斯汀连损带求的国书之后,发出了这样的感慨。之后直接回信,神马外交礼节都免了,信上就两个大字:免谈。
安丽埃塔接到这封信之后心都凉了。身上颤抖的跟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想要发火将这封信给撕了,手却完全不听使唤。眼前一黑,就差点晕过去。
然而,到了最后,公主的矜持还是占据了上风,公主殿下——不,在普鲁士极端嚣张的撤出战争之后,安丽埃塔一怒之下,便为自己加冕,现在应该称之为女王陛下了——女王陛下就这样咆哮了起来:“那个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坐收渔人之利吗?!”
低下一圈的托里斯汀大臣,每一个敢大声喘气的。心里却都暗暗腹诽着自家的女王不争气:想干什么?忙着结婚呗。这两天普鲁士和戈里亚边境线上那叫一个热闹啊。聘礼嫁妆一车一车的往对方那里拉。按照那架势,双方好像都搬空了国库似的。
特码这不是扯淡吗?!托里斯汀大臣们想到这里就觉得牙碜。那一对狗男女成亲以后,戈里亚和普鲁士不就成了一家。这么一车一车的运,完全是左手进右手出。除了摆阔之外完全没别的用啊混蛋!他们两个这是要清点家产是怎么着?!这玩意由不得人不羡慕嫉妒恨口牙!!
这一会儿因为战争的关系,财政陷入了极为困难的地步,恨不得将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托里斯汀大臣们这样想到。甚至几次三番的想要派军队假扮盗贼去劫富济贫。最终却都忍住了。
毕竟这一会儿,托里斯汀的全部力量都投入了与阿尔比昂的战争之中。实在不能再招惹另外一个强敌了——或者说,另外两个。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的推进,孤就好像所有的结婚前的男性一样,焦躁,不安,同时感觉自己浑身火热,性欲高涨……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的咲夜就这样沦陷了。
抱歉,以上纯属口胡。实际上发生的情况是,喝了点小酒的孤跑到咲夜的房间里面去,之后就被咲夜那平淡如水,锋锐如刀得目光给打败了。面红耳赤的退了回来。再不敢放肆。
说起来,咲夜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初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们之间也算是有情有义的。到最后我落难了,变成猫了。她不去管我,也可以说是爱之深责之切。可是到了现在。我们两个仍旧是朝夕相处,说起来感情升温应该很快才对。咲夜也不是那种迂腐的女人,绝对不会因为我是个人渣所以就不喜欢我了(喂!)。
于是我左思右想,左思右想。总算得出了一个看上去极为合理,并且经得住反复考量的答案了:咲夜的确喜欢我。而最终不肯接受我的原因……八成是因为蕾米吧。咲夜对于蕾米那种极为复杂的,好像母亲,又好像朋友,好像仆从一样的感情。让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背叛”之类的事情。就好像与蕾米的丈夫……或者男朋友……或者饲主……总之就是这样一种职业,在一起卿卿我我的谈恋爱,这样的事情来。
就是这样了。我轻轻地叹了口气,之后感觉到自己可能要永远的失去咲夜了。
不过下一刻,我就放松下来了。其实仔细想一想,这个也没什么嘛。咲夜那种女人绝对嫁不出去的。既然嫁不出去就要当一辈子的女仆。既然当一辈子的女仆。那么作为主人的主人。我也就永远的拥有了她。虽然不能与她做爱做的事是个硬伤……不过这也没什么吧。区区一个咲夜而已,还不会让我太垂涎的。
大概。
就这样,咲夜一路上都是闷闷不乐的。我也因为那天晚上的失误,见到她之后就会讪讪的说不出话。两个人之间尴尬的可以。
只是到了第三天,正当我索然无味的吃着本地厨子做出来的所谓“大餐”,怀念着咲夜精致的早点的时候,一个盘子被扔到了我的面前,上面摆着我最喜欢吃的早餐一份:小牛腰子饼,加了过量糖分的奶咖啡,以及煎的恰到好处的荷包蛋。
“咲夜?”我那眼睛望过去,正看到咲夜看起来很生气似的俏脸。
咲夜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直接走过来,拿起一条餐巾系在我脖子上。之后就一动不动的站在我的背后。
我轻笑了一声,之后举起刀叉大口的吞咽起来……
战争结束了,世界和平,地球和平,宇宙和平——才怪。只是划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而已。在阿尔比昂和托里斯汀打生打死,为了明天透支今天人困马乏财政赤字的时候。普鲁士和戈里亚正在醉生梦死,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期待已久的皇帝与女王之间的婚礼,终于开始举行了。
在经历了十几天的长途旅行之后,有希女王的车驾到达了修缮一新的柏林城。随后被接到了无忧宫内。
在三天后,惊魂甫定的教皇冕下驾临普鲁士。同样的,为了冕下的安全,普鲁士南方方面军迅速出击,将格尔马尼亚南方的几个小诸侯灭的渣滓都不剩下了。
赌输了,输光了,江山社稷,身家性命什么的都算上,一群名为君王的赌徒将这些筹码一股脑的堆出去。之后选择号码。赢家只有一个。所以请好好选择。赢的人去买两碗加红糖的豆浆,输的人去跳摘星楼,很公平不是么?
尾声 世界第一的新娘殿下
当然,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