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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儿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吓了一跳,赶忙睁开了眼睛,拨开了那只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后,却见到那摸着自己的人正是天琼风。
“仙儿,你醒了!”天琼风高兴的道。
仙儿感受到了天琼风话中的关心与兴奋,顿时心头一暖,但不知什么原因,仙儿马上又皱起了鼻子,噘着小嘴冷哼了一声道:“你来干什么?”
天琼风一阵讶然,仙儿这几天还从来没有用这么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过话呀,莫非她真对自己有什么误会不成?天琼风想到这,温和地看着仙儿道:“刚才凤舞前辈十分生气地找到我,可又没有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
“什么,是爷爷把你找来的?”仙儿听得一惊,她这才想起早上自己趴在爷爷身上哭泣的事,爷爷当时肯定以为是他欺负了自己,以爷爷的脾气,见自己在他那里受了委屈,能轻易地放过他吗?仙儿脸上的冰冷之色登时消逝,露出了一脸的焦急:“天大哥,爷爷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天琼风刚才和凤舞雷动手,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汗水和满身的尘埃却使他看上去显得异常的灰头土脸,仙儿见了哪能不担心?
天琼风见了仙儿的眼神不由笑道:“不用担心,仙儿,你爷爷只是叫我过来陪陪你。”与凤舞雷交手之事还是不说为好,免得仙儿大惊小怪。
见天琼风虽看去有些狼狈,倒也并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仙儿放下心来后,又气道:“哼,我会担心你?你不去陪那两个女人,跑到我这里来干嘛!”说着,便嘟着嘴气咻咻地背过身子躺了下来。
原来这小妮子竟是在吃醋!天琼风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听到的那突如其来的哼声,不由暗道:莫非那人就是仙儿?若真是仙儿的话,见到自己和碧儿的那副情景,也难怪她会不高兴了!可就因为仙儿的一点醋意却差点让自己在在凤舞雷手中吃足苦头,天琼风不由苦笑了两声,但又忍不住说道:“仙儿,其实昨天晚上并不如你想的那样,我只不过是借那种方式来练功,好更快的恢复功力罢了。”说到最后,连天琼风自己十分怀疑,自己想出那般香艳的方法,难道真的就只是为了练功吗?
天琼风说完之后见仙儿久久没有回答,禁不住轻轻扳过了她的身子,却见她脸上早已经布满了层层醉人的红晕,凝脂般滑嫩的肌肤上都快要滴出水来,看得天琼风心痒难搔,忍不住在她那鲜红的樱唇上轻轻地印了一口。
仙儿顿觉一股酥麻的感觉延遍心头,娇躯登时变得酸软无力起来。天琼风那呵在她颈项上的温暖气息就如春风一样拂过她的肌肤,异样的感受让她心乱如麻,却又自有丝丝甜蜜情意激荡于胸中。自昨晚见到天琼风和水碧缠绵的一幕后,仙儿的确十分伤心难受,但她难过,更多的却是因为怕天琼风会不喜欢她,所以回来后才忍不住哭了许久。而此时通过那一吻流转于两人之间的脉脉温情却让她将忧虑与伤心全都抛诸脑后,恨不得自己和天琼风的嘴唇就这样靠着,永远都不要再分开。
仙儿娇吟一声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但忽而却觉得唇上一轻,原来是天琼风的嘴唇终于还是离开了,顿时一股轻微的失落之感随之涌出,仙儿轻“呀”了一声,神色有些黯然地睁开了秀丽的眼皮,她这才发觉天琼风的身躯已不知什么时候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离自己竟只有一指之隔。天琼风那浓重的鼻息冲过她的面颊,就似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芳心,仙儿一时心如陆撞,肌肤变得异常红艳,眼睛向转动了几下,最后却是满带羞意地望着天琼风。
天琼风微微一笑道:“仙儿,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仙儿躲开天琼风眼睛的注视,气道:“谁说我不生气了?明明是想要和她们亲热,还找借口说那是在练功,哼!有这样练功的吗,骗谁呀?”仙儿语气中满是酸味,眼神刹时竟十分哀怨起来,不过她口中虽说着还在生气,但却却发现自己心里早就没有一丝怒气了,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天琼风苦着脸大喊了几声冤枉,厚着脸皮道:“仙儿,我那可真的是在练功恢复功力呀!要不我和你试一下,你马上就知道我不是在骗你的!”说着,两只手立即不老实地在仙儿的酥胸上摩蹭了几下。
麻痒的感觉传遍心头,仙儿扭动了几下身体,瞪了天琼风一眼,嗔道:“人家才不和你试呢!”话一说完,她却突然把头埋进了天琼风的胸膛里,她脑中竟浮现出了昨天所瞧见的羞人情景,身体里顿然就像是燃烧了一把大火,娇躯骤然滚烫起来。
天琼风感受着仙儿越来越绵软的身躯,看着眼前那娇艳欲滴的脸庞,心中一热,停留在仙儿双峰之上的那只大手顺势滑进衣裳,就待替仙儿宽衣解带,却忽然觉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天琼风忍下欲念,向床外扫了几眼,果然见到那门缝上正露着一颗毛聋聋的大脑袋和两只骨碌碌不停转动的眼珠子。
天琼风欲火骤降,怒火却“蹭”地一下蹦了上来,又是这个死老头子,竟然每次都来坏自己的好事!“潭五……”天琼风跳下床来,一声暴喝,猛地发出一掌就向那房门劈去,瞬息之后,木屑飘飞,但那始作俑者却早就逃之夭夭了。
天琼风兀自不解气瞪了那潭五逃逸的方向一眼,回身一看,仙儿却已经钻进了被子里面,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第十卷
第一章 石女有情
天琼风哄得仙儿笑逐颜开后回到了鹊桥居,水碧和雨婷、湘儿几女见天琼风带着那副狼狈模样回来,自是免不了一番紧张而又关切地追问。天琼风未免她们担心,当然没有将实情说出。不过天琼风不想说出却还打着另外一个小小的如意算盘,以后仙儿也要跟着自己,如果水碧等人知道仙儿的爷爷因这么一件小事就对自己大打出手,难免会迁怪到仙儿头上,那时要她们和仙儿和睦相处就多少有些困难了。
不过天琼风此时却另有一事十分不解,每次自己想和仙儿亲热时,连凤舞雷都可视而不见,但为何潭五这个糟老头子却总会在关键时刻冒出来呢?一连几次都是这样,以至于自己好事未遂。
这个令人烦恼的问题在两天后的一个下午就被天琼风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傍晚时分,天琼风靠在院子的一张石凳上闭目休息时,潭五却偷偷摸摸地溜进鹊桥居,突然无声无息闪现在天琼风的面前。天琼风通过身侧气场的波动,感觉到有人正向自己靠近,他急忙睁开眼睛,见是潭五,禁不住怒上心头,就要暴揍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恨时,潭五却鬼鬼祟祟地把他拉到一边,小声的道:“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一个交易呀?”
天琼风愣了一下,有些好笑道:“做交易,你不会是想把你杂货铺卖不出去的烂货转卖给我吧?”
潭五一瞪眼睛,不满的道:“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天琼风不屑的笑道:“不是这个交易,还还会是什么?”
潭五凑进天琼风耳旁低声道:“小子,你如果可以可以劝仙儿修炼我的‘隐身诀’,那我便可以免费答应帮你做两件事,怎么样?”见天琼风还是不怎么在乎的样子,潭五马上又焦急地补充道:“你可别小看这两件事,其他人就是跪在我面前三天三夜,我也不见得会帮他们做半件,何况我现在一下就答应你两件,而且不管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我都可以办到,你可别不知足哦!”
天琼风见他说得这般郑重,不由有些好奇的道:“老头子,你干嘛非得花这么大的代价让仙儿来学你那‘隐身诀’呀?”
潭五怅然叹道:“你看我也这一大把年纪了,说不准哪天就一命呜呼了,我这点小东西总不能把它带到土里去吧。可是要修炼我这功夫必须身具‘暗隐天脉’之人方可成功,我在天罗转了这几十年,好不容易才见到仙儿有这种特殊体质,哪能轻易放过她!”
天琼风听后不觉大为诧异,人的体内除了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等经脉外,什么时候又多出了根“暗隐天脉”,当下不由问道:“老头,你说的那‘暗隐天脉’是什么东西呀?”
潭五道:“‘暗隐天脉’是隐藏在人右臂的一条细小经脉,平常之人无论你功力如何高深,也发现不了,只有修炼过像我那‘隐身诀’之类武学的人才能一眼就看出来。这种经脉非常少见,数百万人当中也很难遇到一个有‘暗隐天脉’的人。这条经脉对修炼别种武学或许没什么大用处,但却极其适合修炼‘隐身诀’,平常人不管资质再好,修炼‘隐身诀’也永远不可能达到真正的无声无息,但具有‘暗隐天脉’的人就不同了,这种经脉可以毫无限制地吸纳隐匿自身气息,在施展‘隐身诀’时便可来无影、去无踪。仙儿右臂之上正有这‘暗隐天脉’,实在是修炼‘隐身诀’的武学天才哪!”
天琼风虽还不大清楚潭五所说的“暗隐天脉”到底是啥玩意,但总算明白了一点。天琼风瞥了潭五一眼,笑道:“你要仙儿学你的‘隐身诀’,该去找仙儿或者她爷爷才是呀,你来找我有个屁用?”
潭五讪讪的道:“我已经跟那老头子和仙儿两人说了,那老头子倒是有些心动,可仙儿却死活不肯,没办法,所以我只好来找你了。仙儿对情根深重,只要你去劝她几句,她肯定会答应的。”
天琼风疑惑地道:“照你刚才所说,仙儿修炼你的‘隐身诀’该是好事才对呀!他们为什么不答应呢?莫非仙儿修炼你这‘隐身诀’会有什么极大的危险不成?”天琼风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不然如此好事,凤舞雷和仙儿干嘛不同意。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危险!”潭五连连摆手,见天琼风一脸不信,潭五突然嘿嘿笑了几下,压低声音道:“修炼这‘隐身诀’必须一直保持处子之身,只有完全修炼成功之后才能破身,否则不但那‘暗隐天脉’就会自动消失,而且破身前修炼得来的功力也会散尽。”
天琼风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自己要和仙儿成就好事的时候,潭五总会不合时宜地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原来是怕仙儿破身后会失去那“暗隐天脉”呀,没想到仙儿会为这事放弃这个修炼“隐身诀”的好机会!天琼风微微一笑道:“好,我就帮你去劝一下仙儿,不过成不成我可管不了了。”这潭五便是“落日神将”潭如心,“隐身诀”又是他的成名绝技,仙儿错过这个机会的确是太可惜了。
潭五一见天琼风答应下来,顿时兴奋地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在院子里乱蹦乱跳了一会,马上拉着天琼风去到了对面的杂货铺,走进了仙儿的房间。
“如果你练成了‘隐身诀’,那我们以后不是可以时时刻刻在一起了吗?”没想到天琼风见到仙儿后只说了这句话,仙儿便立即高兴地点头缠着潭五交她“隐身诀”的口诀,不但潭五和凤舞雷愣了半天,就是天琼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回到鹊桥居后,天琼风却马上为自己的这句话而哭笑不得,仙儿练成“隐身诀”后,如果真的一天到晚地跟在自己身边一刻都不离开,那自己哪还有机会和碧儿她们亲热缠绵?自己可真是自讨苦吃!天琼风回到房后苦恼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
就在天琼风懊恼不已的时候,突然响起了几下敲门声。天琼风挥出几道真气,将门吹开,便见雨婷两手背负在后,身影袅娜地站在门口,露出一脸嫣然的笑容。
天琼风暂时撇开刚才自惹的烦恼,微笑道:“婷妹,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雨婷地来到天琼风面前,突然把背后的两只手伸了出来,捧出一大叠写满字迹的纸张,笑道:“先生,你前几天说的事,我已经交代各地的流云会分会去查了一下,这就是查出来的结果,我今天上午整理了一下,这样你看起来应该会方便一些。”
天琼风高兴的道:“这么快!婷妹,真是辛苦你了。”
雨婷心中一甜,将手中的那叠纸张递给了天琼风。原来那天帮雨婷解除了迷魂术后,天琼风曾请雨婷让流云会去查一下两年前参加了神王所设的国宴的城主和各属国国主回去之后的具体情况。自他诊断过凤舞翔云的病情后便有些怀疑神王所得到的“丹珠玄草”极有可能是人间几乎已绝迹的“眠仙丝”,而那御酒便是用那“红羽花”酿造而成,但他却不明白如果自己的推测是真的,神王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来设计那些城主和国主呢,而且为什么只有凤舞翔云、瑶兰国主、红浮国主会出现如此诡异的症状呢?所以他便想更清楚的知道一下那些参见宴会之人的详情,来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
天琼风接过那几张纸,粗略地看了几下,不由沉思起来,这些通过流云会所传上来的消息和那天凤舞王后颐梦所说的基本上相同,除了几位年老的城主病死之外,就只有包括凤舞翔云在内的三位国主情况有些特殊呢?怎么会这样呢?天琼风百思不得其解!
雨婷见天琼风那表情,忍不住轻声问道:“先生,你在想什么?”
天琼风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奇怪凤舞国国主的病情。”天琼风叫雨婷查这些人的情况时并没有告诉她实情,只是说要知道那些人的反映以便判断凤舞翔云该如何治疗。所幸天琼风所说合乎常理,雨婷也并未起什么疑心,不然天琼风倒不好解释了。
雨婷哦了一声道:“先生,你有把握治好凤舞国主的病吗?”
天琼风笑道:“我也没有十成把握,到底成不成,还得过几天等我功力基本恢复后再帮他诊断一下才能确定。”
雨婷听后却突然神色有些黯淡起来,叹道:“这凤舞国主其实也挺可怜的,他的大女儿凤舞摇红是被誉为天罗百年难得一见的巫术天才,巫术造诣出神入化,却因研制出一种神异巫术而被神王追杀,几年过去了,如今已是音讯全无,而他的二女儿凤舞沁婷同样精通巫术,可也不知什么原因,在三年前就被神王软禁在神都,至今都还没有放出来,可他现在又得了这种怪病!”
这是天琼风来到天罗后第一次听人说起摇红姐妹二人,心中又是激动又是难过,摇红此时远在人间界,不知她过得怎么样了,肯定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家中人吧?可她父亲现在却重病在床,而妹妹又被神王囚禁,若她知道的话,定然会伤心愈绝的!而沁婷妹妹现在恐怕还在被那神王逼着研究摇红所发明的那项巫术吧?天琼风暗暗长叹一声,呆呆地看着雨婷,一时竟痴了。
雨婷见天琼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心中虽是甜蜜之极,可尽管屋内只有她和天琼风两人,她却依旧羞涩无比,清丽的脸庞上渐渐浮上了几丝若有若无的嫣红,白皙之中隐现晶莹光泽,淡雅之中自有一股娇媚情意。雨婷脉脉地白了天琼风一眼,但见他没有眼睛依旧如初,不由娇嗔道:“先生,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
雨婷话声虽低,还是把天琼风从呆想中回过神看,他不解地看了雨婷几眼,才明白自己刚想到摇红时竟有些失态了,但眼前雨婷却是人比花娇,妩媚多姿,看得天琼风心中一动,忍不住轻轻走了过去,搂住了雨婷的纤纤细腰,把她揽到了自己怀中。
雨婷虽然在丹歧山中曾向天琼风袒露过身子,但那是因驱毒所需,不得已而为之,而且又是在黑夜,所以虽是羞人,倒也没什么太大反应,可打那以后,天琼风和她最多也只是拉拉手什么的,何曾似今日这般搂抱。雨婷初次偎依在天琼风怀中,柔软的娇躯骤然变得僵硬起来,一颗芳心怦怦乱跳,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天琼风软香温玉满怀在抱,一股不同于水碧的淡淡清香从雨婷的发间飘散出来,传入他的鼻端,自是让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那股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在心中荡漾,天琼风禁不住绮念大起,搂着雨婷腰肢的那只手大肆活动开来,另一手也悄然抚上了她的胸前。
突然感到胸上一紧,一种酥麻的感觉翻涌而上,雨婷紧绷着的娇躯陡然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而天琼风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厚厚的嘴唇便已将她那湿润温暖的双唇紧密地堵住了。初次与天琼风如此亲密的接触,一阵阵异样而又刺激的快感麻痹了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天琼风大手所到之处激起的暖流让她身躯忍不住轻轻颤动起来,那种从未有过的消魂享受竟让她飘飘欲仙,有些爱不释手起来,连自己何时被天琼风平放在了床上也毫未察觉。
雨婷娇喘吁吁之时,腰带的忽然松弛顿如一喷冷水泼了下来,熄灭了燃烧在她体内的熊熊情火,浇散了浮现于她眉端的绵绵春意。雨婷神智蓦然清醒过来,也不知哪里冒出来一股力气从那软绵绵的娇躯中冒了出来,她使劲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天琼风,翻身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地系着刚才被天琼风扯脱的腰带。
天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