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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那些老人说,这样的排场,比之当年皇帝陛下赢取皇后都过犹不及,由此可知婚礼的隆重。
与此伴随而来的是各种不甘和愤恨的声音,虽然墨七王爷不良于行,但丝毫不损其清贵无双的风华,各路少女,芳心破碎,手帕绞碎,恨死了那个宠光郡主了。
凭什么啊?名声那么烂的一女人,居然嫁给了龙章凤姿的墨七,怎么可以?!!
世人纷纷等着看笑话,墨七绝不会宠爱那个纨绔女的。
当然,这也激励了不少待嫁闺中的少女,就连萧宠光那无良女人都可以嫁得那么好,自己比她美百倍好百倍,定然能寻到如意郎君的。
总之,市井、朝廷、甚至江湖,对这场婚姻的感觉都极其的复杂。
而萧宠儿,正盘坐在床上,望着对面一袭红色新郎红衣的男人流口水,这男人平时总是白色的华服,简约清贵的样子,这时候换了红色,却更显得皮肤苍白,凄艳妖娆,风姿万千。
当然,那气质还是那淡漠止水般的气质,只是那容颜便是妖娆艳绝的容颜。
有一种禁欲的诱惑感,却偏偏骨子里透露出一种艳色气场,诡异的违和感。
总之,就是,很勾人,很销魂,很逆天,很美丽……
来吧,洞房吧,大战三百回合吧!
萧宠儿各种yy,虽然修仙最忌讳动欲,但传说中西域密宗也有双修证道的,就让她萧宠儿来个双修证道吧!
第一最好不相见 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10
嬷嬷照着礼仪问了些“生不生”的问题,宠儿看禁…书看得多,这种场景应付起来极其自然,两人喝完合卺酒,将礼仪走了一遍,老嬷嬷们便退了下去。
一时间,萧宠儿望着墨理,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唯有欲千行。
而墨理也看着他,目光依旧清淡如远山浮云,自始至终,都是那种大气静气的淡漠气场,好像这洞房花烛夜的旖旎,也波澜不了那一对幽黑如深潭的凤眸。
无欲则刚!
墨理当真是最淡漠不过的神仙气场。
宠儿在那样的凤眸青痣里,未曾寻到除了寡淡之外的任何一点情绪的,突然间觉得有点冷。
他,根本不想要她。
于是,气氛一点点变得很是尴尬。
许久,墨理开了口,问道:“你喜欢哪一式?”
在这样的气氛里,这样的发问格外的让人无语,但萧宠儿乃牛人也,她捏着下巴,竟然格外认真的思考起来。
“老树盘根最让女人舒服,不过你的腿不太行。壮汉推车最让男人尽兴,估摸着我只能将就一下跟你来这个了。至于观音坐莲什么的,咱是第一次,如果被我压着我怕你觉得比我矮了一截似的,所以这个也不选。”
宠儿勘字拙句,自认为回答得很谨慎,很照顾墨理的面子,也很照顾他的那双腿。
而墨理就那样凝望进了那红妆铺面、清秀无双的脸庞,凤冠霞帔,倒是显得人面若桃花,艳丽干净,灼灼其华,只是那脸上除了淡淡的胭脂,她这样说着这些话,竟然没半点脸红。
她只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对于床弟之事,居然比久经风雨的**都来得熟悉些。
墨理的心底,莫名地就堵了一下,下意识地嗔了句:“看来你是个中好手!”
萧宠儿淡定地把讽刺听成夸张,笑着谦虚:“嘿嘿,嘿嘿,一般一般!”
第一最好不相见 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11
墨理一下子染了薄怒,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躺在床上,语调淡漠:“还是观音坐莲吧,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把你的欲望解决了就好!”
宠儿听着那极是不屑的暗讽,火上心来,该死的,丫不想娶老娘可以跟老娘说啊,老娘又不想强迫丫,现在丫娶到手了,居然给老娘耍起横来了?
果然,婚姻是坟墓,一结婚,男人的本质面目就暴露?
看上去清贵得很,没想到丫就是一会使唤女人的窝囊废。
她轻踹了他一脚:“喂,老墨鱼,你不是说你很有技术的吗?还不快来服侍我!”
“我的技术也是看人使的,我的小弟弟一看着你就冷感,不想自己作呕反胃,还是你自己来吧,我闭着眼,好歹这样不会吐出来!你要是实在熬不住,就自己用手解决!”
会吐吗?
宠儿的手,一点点攒紧了自己华美的嫁衣,两人的婚礼,可谓华美盛大,却不曾想,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个男人居然会对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很好!当真是好极了!
“南宫里的那些男人可是不会挑主人的,就算是对着一头母猪,也可以服侍的人尽兴。看来老墨鱼你的技巧还没练到家,既然这样,你还是先去学学怎么服侍女人再来跟我洞房,相信不久,你就不会对着我说出这样的话,而是爬过来跪在我面前哀求我。”
宠儿的语调,格外的淡,却也透着一股寒,她从来都是笑嘻嘻满不在乎地对待人的,即便是墨邪那样的男人也可以笑面相向,若不是真有人伤了她的心,她绝不会这般动气,也不会这般冷酷的。
“青翼!”
一声呼唤,阴柔美丽的少年便出现在这洞房之中。
“把王爷带去南宫,让他好好学学怎么服侍女人,学不成,就不要回来了。我萧宠儿可不缺男人伺候,少你一个正牌正好多了跟人幽会的时间。”
第一最好不相见 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12
“是!”
青翼对于萧宠儿的命令是绝不会违背的,立马打横抱起床上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往屋外走去。
墨理被一男人公主抱着,嘴角狠狠地抽搐起来。
南宫!
学习技巧!
萧宠儿,你还真有种!
可是,墨理身体残缺,绝不是青翼的对手,甚至府内的那些高手,就算有青翼的身手,也没青翼的身法。
可怜的墨理公子,只能穿着大红的嫁衣,被一个男人抱去了南宫。
而身后,无数临江盟的高手追随着,虽然萧宠儿那女人忒不正经,名声也不太好,但人好歹也是一货真价实的女人啊! 可自家公子在洞房之际居然被一个男人掳走了,这,又唱得是那一出啊!
诶!
众高手只能一边狂追,一边感慨,孽缘啊孽缘!
众高手原本一直反对自家公子跟宠光郡主的婚事,可看了这一幕,这才深深地了然,原来,萧宠光不过是一个障眼法啊!真正的对象却是那沉默寡言面容阴柔的男人!只不知,公子是在上,还是在下! 总之,这一夜之后,墨理有相当一段时间都要面对心腹手下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直到墨理折服在萧宠儿身下,这些手下们才长舒一口气。
心底,对着那跋扈的宠光郡主居然是一阵感佩。
萧宠光,谢谢你,把我家公子从旱道带往了水道啊啊啊啊!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一最好不相见 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1
而此时,萧宠儿正在铜镜面前跟她的凤冠霞帔做斗争,这玩意厚重而繁复,顶得萧宠儿头皮发麻,为了避免人发现新郎不在,她又不敢叫青痕帮忙,顿时各种纠结。
却陡然,有一只手,颇为温柔地帮她解着金钗,头发扯下,她轻轻地“啊”了一声。
来人戏谑了一句:“这一声,要是在床上叫,倒真是销魂的很。”
凤冠娶下,印出那人绝世邪肆的脸,鬼斧神工,最绝美最邪佞的艺术品一般,宛若九幽的魔,美到心惊,却格外的骇人。
萧宠儿自然地将梳子递了过去,淡静地把当今太子当丫鬟使。
太子殿下嘴角抽搐,她做这些,倒是自然而然,却还是拿了玉梳,缓慢地疏顺她的头发,墨一般的黑发如同黑鸦,开在大红的嫁衣上,格外的妖娆。
墨邪从来不屑于为女人描妆梳化的,却莫名地,对着这一头繁密的青丝,颇有些爱不释手,好像一辈子就这样替她画眉替她挽发,也是一种别致的风情。
这绝对是窝囊的想法,墨邪都止不住骂自己,自己真的完蛋了。
他不太会挽髻,只得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带,将将把她的黑发绑起。
萧宠儿也不嫌弃,卸了妆,就脱外衣往床上爬。
美人轻解嫁衣,这姿态别提有多撩人,墨邪就那样窜上一股邪火,目光都暗了几分,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身影,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他是随性的人,随性的想,随性的做,自然是靠近了婚床,压向她:“宠儿,老七腿瘸,那方面定然是不太行的,如此良宵,洞房花烛,少了新郎,宠儿,难道你不寂寞?”
宠儿对此格外的无奈,斜睨了他一眼,这男人,当真是**,不论何时何地都**的起来,她当初怎么会那么没眼光,以为他无法人道。
第一最好不相见 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2
这时候,夜深人静,疲惫了一整天,宠儿难得的有些累了,却还要应付**,当真是累得惨兮兮的,却仍是那副骄傲跋扈的口吻:“墨邪,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等真的得到就会失望的。”
墨邪的笑,格外的邪肆起来,声音是那般的粗噶低哑,像是在流露出一种无言的诱惑:“不试试怎么知道?现在的气氛,很合适不是吗?你是我弟妹,我亲爱的弟妹,我们**吧?”
宠儿再也无法忍受这人的下流,拎着硬硬的枕头就那样砸了过去。
这一砸,就把某人的血性和狠劲给砸出来了。
这里是墨七王府,他来参加婚礼,本来闯不进来,不敢放肆的,却见青翼掳走了墨七,府内的高手纷纷追了出去,趁着这个空隙,居然止不住跟她私会下。
**,败德,丧失天良……
他对她的喜爱,传出去该有多少人骂他啊,这些谴责,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承受,最先招惹他的人是她,把他折磨成这样的也是她。
就让他们一起堕落,下那阿鼻地狱好了!
墨色的眸子,一刹那间流转过妖异的红光,如血,狠辣如斯,下一刹,他压向她的身体,撕扯着,**着,附上那单薄的**,那柔软无骨的身体。
“宠儿,陪我一起下地狱,可好?”
他低声地请求,那声音含了哀伤,格外的令人心疼,即便是天上的神仙也会在那样的蛊惑里堕落的。
然后,他细细地揉上她的耳垂,一点点舔吻着,琐碎而撩情的动作,就连身体,也是缓缓厮磨,软软相蹭,一下下地碰撞……原本的来势汹汹,居然因着她化作缠绵和温柔。
一下下地挑拨着她的身体,生出最原始的反应。
宠儿有那么一刹,突然间想要去沉沦,墨理那男人对她又不好,嘴巴毒,总是伤害她,居然连洞房花烛夜,居然也是在嫌弃她的。
那个男人,那般淡漠的男子,该是有多么的厌恶她,才会说出一看到你就想吐这种话来。
她突然间就觉得有些东西做错了,为什么要嫁给墨理,她止不住去理清,难道真因为她怕了墨邪,找一个能护得住她的人么?
第一最好不相见 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3
她若是要护住自己,大可以在王府闭关个一年,凭她的天资,一个墨邪能耐她何!
或许,她一直逃避着去疏理的东西,便是她对墨理的执念,初见的那一刹,那样清贵的面目,那样眩惑的泪痣,就那般烙印进她的心脏。
所以,在墨邪提亲的那一刹,下意识地想到嫁给墨理。
而当墨邪这样逼着她沉沦的时候,她也必须逼着自己去理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想要墨理!
那个清贵淡漠,绝世无双的男人!
从第一眼就想要!
她萧宠儿前世今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顺风顺水惯了,对身边的一切都是满不在乎的,只一个墨理,好像第一眼就想得到她,而且那种感觉,越来越可怕了!
即便他讨厌她,她也想得到他。
而这一切,是墨邪替代不了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问出这话的时候是哀伤的。
原本专注地在挑拨着她的墨邪一愣,墨色的眸子,静如玄铁一般,沉沉地凝着她。
“我想要墨理。”
淡漠地几个字,坚定而温柔,却杀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狼狈不堪。
原来不是不爱,而是心有所属。
他挫败地爬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居然轻轻地咳嗽了下,目光,扫向了那一对花烛,灼灼燃烧着,那样明亮的火焰,似是在蛊惑他走进。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开口:“据说这一对花烛,若是燃烧到尽头,便是可以白头偕老的,我在想,我要不要掐灭一根。”
萧宠儿默然,这人,那般强势,居然也可以这般孩子气。
有那么一刹那,萧宠儿心软了一下。
**
嘤嘤,表示越来越喜欢墨邪了。
老墨鱼,你给力点,再不给力点休了你!哼哼!
第一最好不相见 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4
“墨邪,”她唤他,竟然是在解释,“我们太像了,要是我们在一起,不过是屠夫以刀磨刀,而我们,只会以心磨心,而人心,是最蹉跎不得的,伤害的多,总有一天,会相看两厌。”
手段滔天的太子和那个草包郡主,相像,这样的话说出去,该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可墨邪却只是沉默,或许最了解萧宠儿的人不是父亲萧砚,不是好友墨清音,也不是日日相伴的青痕,更不是那个厌恶了她的墨理,而是几乎是敌人般的墨邪。
墨邪,那样一对墨色流红的妖异眸子,当她看穿了他,他也看懂了她。
都是要强的人,相靠在一起只会如同刺猬,互相伤害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那般的……喜欢你!”
是的,喜欢,藏在掠夺下的喜欢,他终究是承认了的。
萧宠儿看着那凝望着红烛的孤寂背影,像是在看另一个自己,咬了咬牙,许诺:“墨邪,我们打一个赌吧!如果墨理爱上了我,那么你就放下对我的执念。如果墨理不爱我,那我跟你在一起。”
萧宠儿知道,那个叫墨理的人,她是想要不惜一切得到的,至于得到了能干嘛,她也不清楚,她只是想要得到他,而最好的办法,便是他爱上她,死心塌地的爱。
这无疑是最保险的方式。
墨邪这才转头,唇角勾得很深,虎牙都出来了,恶魔之气淡淡挥发:“你把我当备用品。”
宠儿怒了,自己好心安抚他,他不领情就算了。
顿时狠狠地摔倒在被子上:“你爱赌不赌?反正这个赌约在我这里生效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 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5
“那我可以从中作梗吗?譬如说,杀了墨理。”
萧宠儿沉默了,你丫这是在违规啊啊啊!
可架势还是要摆出来的:“你杀得掉墨理,你尽管杀!”
墨邪这才悠然的转身,继续诅咒,蜡烛,快点灭掉,快点灭掉,可是那蜡烛质量超级好,非山寨版的水货,居然越烧越旺。
他顿时有种拔刀把蜡烛杀死的冲动。
萧宠儿困到不行,在床上眯了会儿,醒来,迷糊地呢喃了句:“你怎么还不走?”
墨邪:“……”
可还是有借口的,“在等墨理回来,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剥了你的衣服然后跟你战在一起,他那人有洁癖,穿过一次的衣服绝对不会穿的,别人碰过的女人也不会碰的。”
萧宠儿无语哽咽:“好烂的手段。”
打了个哈欠,往背子里拱了拱,睡得酣天。
一旁,墨邪望着那凌乱的睡姿,眼神发绿,狼光灼灼。
约莫五更天的时候,墨理这才抽身离去,那翻窗离去的绝尘身影,让大清早起床的仆人惊吓了下。
从洞房里出来,不是墨七王爷,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不消片刻,这消息传遍整个金陵,而与这谣言相对应的,是墨七早上从南宫出来的事实。
于是,整个金陵,沸反盈天,口耳相传着这场婚姻的真实情况。
萧宠儿照旧好色无良,而墨七王爷其实喜欢的是男人。
一时间,多少女人的芳心,碎得惨不忍睹,而多少龙阳男的眼眸,闪闪发亮。大人,您是我们的榜样啊!
娶一个糟糕的妻子,然后顺理成章地在断袖之路上身姿傲然。
第一最好不相见 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6
墨理回到家,推开门,便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之后的麝香气,而萧宠儿就那样乱糟糟地睡在床上,一条莹白的大腿还在被子外头。
墨理蹙了蹙眉,淡淡地吩咐楚山:“你先出去。”
等楚山退下,这才摇着轮椅来到床前,探出手扯过被子帮她盖好。
宠儿似是有所感应般,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跪坐在床上,揉着眼睛。
刚睡醒的脸上红扑扑的,印着很多莲子花生的压痕,很是可爱。
墨理心情顿时明朗了丝许,却在她收手的刹那黑暗到极致,她的衣服滑落肩头,雪白的皮肤上,点点的吻痕和掐痕,昭彰着昨夜的热烈,却全然与他无关。
“看来王妃昨夜睡得不错!”
大清早地,墨理听着自己的声音,一贯的淡然,语调却是酸的。
他止不住地凝了凝眉。
宠儿不疑有他,做了几个扩胸运动,伸了伸懒腰,舒展了下筋骨,抱怨道:“好累,好重!老墨鱼,我可是坐了那么久,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腰酸死了!”
做了那么久?没有休息过?重?累?腰酸?
这是在昭显你昨晚是多么快活吗?
墨理的脸色,顿时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积云,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