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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重启农场-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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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都看得出来有猫腻。

他偷偷地看着那两人,那男的拉着边长曦的手兴奋喜悦地说着什么,边长曦却显然有些心神不属,苍白着脸茫茫然的,不像高兴,倒像是,像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

然后顾叙从上面下来。

基地里的人们不约而同鬼斧神差地禁了声,视线在他和边长曦之间来回。

顾少将是基地的大名人,也是大红人,几乎家喻户晓。边长曦这位木系大神医、空间大到没有人猜测得出的大仓库、种什么长什么快到极致的大农民,名头之响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人是一对,是很多人知道的事。

摩托仔们互相嘻哈笑骂,为劫后余生而庆幸,有人已经与基地里的人攀谈交流,想弄清楚这是一个怎样的基地,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佬捶了下喜得没边的青年的胸膛,用有些别扭的强调说:“嘿,伙计,这就是你老是挂在嘴边的女朋友?美人啊,刚才那几下,酷!你小子终于心愿达成了!”

他笑得一个傻劲,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心满意足淋漓感激。

然而那个差不多都是一音的“女朋友”却叫边长曦生生一个激灵,终于从魂飞太虚的状态里清醒过来,三魂七魄归位,看清了此时的情景。她眼里的茫然一点一点褪去,身体虽然还因短时间高强度的战斗而低喘着,但脑子总算运作起来。

她盯着自己被紧握的手,还有点做梦的感觉。

然后周围一寸寸安静下来,不是安静了,简直可以称之为死寂。

她身体完全僵住。

其他人诧异抬头,看到拾阶而下的男子,英挺、坚毅、俊美、严谨,还带有几丝冰冷,薄薄的黑色作战服既显示出其及强悍的身体素质,又极好地彰显了他领导者的强硬气质优容风范。

但凡有点料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说一不二权柄在手的上位者,而且很强,实力极强。

这些外来者也不由得敛声静气,暗暗地想这就是基地的领导者、首领?

边长曦僵硬地抬头看着他脚步逼近。

之前所作所为几乎是本能在操作,这时候才感到一阵阵的心虚不妥不安,还有着无法言说的愧疚。

手腕上的那只手突然间灼热无比,她慢慢抬头对上顾叙沉沉的视线,嘴唇抖动了两下,马上不敢面对般地躲开,口干舌燥,心慌气短,整个人都有些混乱了,也不知是下意识还是有意识,把手脱了出来。

顾叙脚下几不可觉地滞了下,深沉眸底缓了缓。

两人的互动自然没几个人看得出来,不同于一般人,摩托车仔们显然能力和胆识都强很多,即使顾叙很有气势地出现,他们并没有害怕,而是慢慢地聚集到一处,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穿着深褐色的厚实防护衣的男人上前两步:“阁下一身气派,想来一定是基地的长官,我们是从香江一带来的,一共五十一人,听说苏城基地是军方组织建立而成,特地来投奔,在下郑名城,是这个小队伍的队长,这位叫白恒,也是队长。”

顾叙收回凝着垂头抿嘴的边长曦的视线,掠过郑名城,掠过白恒,再看着聚集在一起的摩托车骑手们,徐徐开口:“五十一人?你们不是一起的?”

郑名城知道他是指前面那些人们:“哦,我们和他们也只是一天前遇到,虽然的确是从同个地图来的,但应该算不上一起的。”

“是这样。”顾叙伸出手,“我是基地里江城集团的领袖,顾叙,并不是基地直接负责人和官员,不过我还是能代表基地欢迎你们的到来。”

两人的手握住摇了摇,白恒走上去也笑着伸出手:“白恒,顾长官好。”

顾叙望着他,玩味地扬起笑:“白队长,久闻大名。”

两只有力的手也握在了一起。

白恒愕然:“久闻?”

顾叙眼神探向边长曦:“不介绍一下不会太见外吗?”

边长曦汗水打湿的发贴在额角,更衬得皮肤苍白,她和顾叙对望着,慢慢垂下眼睛,又看向白恒,鞋底擦着地面走了两步,艰难而混沌地开口:“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白恒,这位,是我的上司、队友,兼……”她停在这里,不知该怎么说,或者说不知道该不该说,她脑袋里还是很混乱的,白恒突然从太平洋那一岸跑到眼前,这件事太过突然,太过不可思议了。

顾叙的视线几乎要把她的肩膀压垮,她有种要落荒而逃的冲动:“兼,现在的……”恋人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其实在别人面前,在彼此两人之间,这个词也未曾说过,他表白,她接受,之后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但并没有以何种仪式和语言来宣告。以致于这个词骤然出现在脑海里,是这么突然和不适。

不不,也不是这个原因,她需要静一静,需要静一静。

顾叙眼眸深邃,忽而笑了,没让她在那里吞吞吐吐,朗声打断:“既然是长曦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来安排你们的接风宴怎么样?”

☆、第二百四十四章 失控,能否看看我(二更)

深夜的街头,一辆路虎趴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里,外面是派对狂欢的声音,没有香槟佳肴,但小小的礼炮还是有的,声声炮竹中人们笑闹哭唱,两个人勾肩搭背出来醒酒,看着笔直的高高的路灯,感叹:“这他妈的基地,富有到什么样儿了,居然还弄路灯,电多得发烧呢。”

另一个说:“跟房东太太打听过,现在用电很紧,也只有江城集团一带和高级住宅区、行政区什么的地方才亮路灯,而且一条街就一两盏。”

“江城集团江城集团,这一天下来光听这个词了,那个江城老大就是今天我们看见的那位姓顾的少将?少将还能比中将上将厉害?听说这基地的几个军部大腕都拼不过他呢。”又贼兮兮地用胳膊拐同伴,“哎,跟着他是不是蛮有前途的?咱白队长女朋友就是人手底下办事的,我们也近水楼台……”

路虎车内,打火机一声脆响,一撮火光亮起,顾叙香烟凑近火光,深深拨了一口,再徐徐吐出,车内便烟雾缭绕。

他向后靠在座椅上,撑着额角看简陋廉价的饭庄里灯光暗浊人影晃动,喜气吵闹之声被一道车门阻挡在外。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抽第三支烟时,一个纤细单薄的人影走出来,抬头对着夜空深深地吐了几口气,路灯照在她脸上,反射出一种惨淡的沉静。

她并不开心。

顾叙不知道自己该为此生出什么情绪。心口依稀泛疼,她欢天喜地他固然不愿意见到,但看她左右为难苦闷难抑,他竟然会心疼。

“顾叙,你要让自己低到什么地方去?”他喃喃自语,看见一个人追出来,于是灯下变成了璧人一双。那个男人,的确生得极好,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夜下灯前仿佛入画一般,尤其他的眉眼温柔喜悦得能溺出水来。

他见过这样的痴情种,以前在首都的时候,权贵子弟中的异类。为了追求心上人,挖空了心思,予取予求,人人都笑他儿女情长,但他后来如愿以偿,与他的冰美人感情极好让人羡慕。

他似乎想拉她的手,被她躲开,两人看到路虎,她怔了怔,似乎迟疑了一下。但到底慢慢地走过来。

顾叙打开副座的门,她站在外面:“你,来等我?”她眼神微黯,透着一抹疲惫,还是不怎么敢面对他。但看到他的那刻眼里闪过的亮光骗不了人。

“我想看,你会不会记得回去。”目光直接清冽,无所掩饰,边长曦感觉被一道清冷的月光当头照下,纤毫毕见无处遁形。

她手脚有些僵硬:“我……”

白恒似乎看出什么,也不知道是听说了什么,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手下暗握,温文笑道:“顾少将对队友实在关怀备至,其实长曦我送回去就行。”

他停了一下又说:“我刚来,还有诸多事情不懂,等完全安顿下来,小曦。我接你出来可好,你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住是不安全,但我们可以做邻居,就像以前那样,相互扶持相互照顾。”

顾叙的眼眸冷了冷。淡淡掠了他一眼,没有回嘴,只对边长曦道:“上车吧。”

此时再没有外人,他不想再做戏一般两人惺惺作态地你来我往。

就这么三个字,边长曦看了看他,又看看明显眼里写着让我送你吧的白恒,对白恒说:“你回去吧,我先走了。”

白恒晶莹美丽的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失望:“那好,我明天去接你,我说的事,还希望你考虑一下。”

顾叙气息更冷,掉头往别墅开,车内被烟味和沉默占据,边长曦有些不适应,好浓的烟味,好不安的沉寂。

“你抽烟了?”她从来没见过他抽烟,他习性极好,烟酒不沾。

“嗯。”

不知道再能说什么,她双手交握在腿上,面容低垂,忍了好久说:“我和白恒,对不起……”

顾叙脸绷得冰冷,忽然一锤方向盘,吱一声停了车,探过去与她几乎脸对脸:“你和他怎样?破镜重圆?对不起什么?你要回到你的小初恋身边了?边长曦,他就那么重要,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边长曦唬了一跳,根本没料到他会发这么大火,呆呆地望着他。

“白天,你那么跳下去,要是有个好歹……”他喉结滑动了一下,“你也说我是你上司,是队友,你有没有为我们整个队伍想过?”

“我没想到……”

“没想到……好个没想到。”

他转开脸,似乎想要平息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爆发出来,猛然抓着她的双肩,将她压在靠背上,脸贴得极近:“那你想到了什么?我们半年也算风雨同舟,我对你自问足够尽心,这一切加起来都比不上那个人露一次脸?初恋就那么值得眷恋?我没想要现在就取代他,但你能不能给我留一点位置,你能不能公平一点,你能不能也看到我想想我?我……”

这样请求你了。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女生牵动情绪,放低态度到了一个快要卑微的地步。

他说得又快又沉,气息喷拂而来,除了阳光的男气还有新鲜的烟味,边长曦几乎呼吸不过来,只看到一对极亮极黑怒气翻滚的眸子。

她几乎是有点惊呆了。

除了那次她装没事人骗诸葛谦而惹得伤势更为沉重,他后来朝自己发了一次火外,从没见过这样情绪外露的顾叙。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看不到你……”

怎么会看不到呢?

她在感情上是很别扭畏缩固执的人,他虽然偶尔有点霸道逼迫的感觉,但不容置疑一直有很耐心地等她回应。

他为自己做的一切,细心、周到、信任、体贴,反复无限制一般地退让,这世上未必有第二个人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何德何能,如何可以辜负?

她眼眶蓦然湿润了。

顾叙愣了愣,情绪也蓦然缓和下来,恢复了原来沉稳不迫的模样,慢慢松开手:“……那好,那你要对不起什么?为白天的事,还是为以后的事。”

为白天,那么一切到此为止,他不会追究她的所作所为;为以后,一切也要到此为止,但结束的是他们两人之间,若她一心向着别人,他顾叙也没那么厚的脸皮再纠缠。

可她面对自己,眼里也并非全无情意。

他心下苦笑,还真要上演一段三角恋?

放在以前他一定不屑的,该放手就放手,可她不同……

一个白恒而已,其实人回来也未必是坏事,所谓活人争不过死人,他争不过一段回忆,但若敌人是个活生生近在咫尺的人,反倒好办了。

是人就会犯错,是人就没有完美……

他眼底光彩闪烁,已在快速思考开,而边长曦,拉开距离暗暗松了口气,可是该怎么说呢,她都理不清这摊子烂帐。

“我……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的父亲是很要好的朋友,生意上的亲密伙伴,我们两个还有边旷几人,从小就玩在一起,玩着玩着,就和他凑成了对。他很会照顾人,对我尤其温柔。”

顾叙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悄然收紧,双眼锁住前方。

“后来我爸妈出事,白叔叔想为我出面保住爸爸的股份,然后,他出车祸了,白家的生意也遭到重创,虽然只是一时的,但白恒的母亲上门来求我放手,我,我就跟白恒绝交。那段时间,我们闹得很凶,他最后还是被白家送出国,接着就再没消息了。”

“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他。”

“可是他回来了,毫无预料地,我刚才问他,他说他很早就回国,在香江那带求学。”

那么为什么前世没有来找她呢?

前世她等了他七年哪,因为这个信念,她强撑着,拼搏着,苦熬着,也放弃了可能触手可及的幸福,由此牵出无数的艰苦,以及隐而未发但确实存在的遗憾。

边长曦问不出答案,她心里茫茫然不知该质问谁,也许是这次有些东西发生了改变,也许是前世他也如现在一样早早回国,但因为某些原因而错过了找到她的机会。她真的不知道,心中怨艾不知何去何从,面对白恒也有了那么一丝的疙瘩。

从最初的震惊,之后的狂喜,迅速困惑而无法理解起来。

若是他有回来却故意不找她呢?刚刚他也说,他们一家人都在香江,近年来根基就扎在那里,是看到她给他的邮件,才断然北上。

他话不是这么说,但她听得出,他只怕不会主动来找她。

她眼里涩涩的,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

“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接受别的人,我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了的。”

“我知道。”顾叙苦笑,“你让我伤尽了脑筋。”

若非半逼半顺半真半假,他现在还被拒之门外。

那么现在“前男友”便还是“男友”,他也就没有立场跟这人叫板,此时此刻他很庆幸自己果断速度。

其实他很清楚,即使在现在,两人的感情也不能说多么深厚,只是他本以为有足够多的时间从容经营。

☆、第二百四十五章 让我,做你的信念(一更)

边长曦淡淡转开眼,看着外面黑沉的房屋,面容仿佛浮冰欲碎:“但是真正看到他,我才发现,我坚持一个人,未必是等着与他破镜重圆,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姑娘了,我所坚持的,也许不是一段恋情,而是……”

她突然笑了笑:“小时候学过吧,叶公好龙的故事,我想了一整天,脑子里一直在盘旋这个疑问,我想,我恐怕就是那个叶公。我想要的,不是一个叫做白恒的人,而是一个可以让我去回忆,去怀念的美好的过去。”

她放不下的,也不是那个人,而是对命运的愤恨,是终其一生不能落幕的遗憾。

纵然最初,有真挚的思念,可前世那么多年下来,多少绮念都被苦难打磨碎了,他没有在最正确的时间出现,于是她独自一人一点一点度过了那个充满幻想的,靠着思慕眷念艰难度日的时期,于是“白恒”所代表的,逐渐变成可供她灵魂安息的圣地。

所谓圣地,就是要远在天边遥遥仰望,一旦失去这个距离,一切都完了。

她扭回头,眉眼间染着怯懦,也染着自嘲般的释然,沧海桑田只是一掠而过,沉淀下来的,是挥之不去的暮气,还透着自我厌弃:“你说我是不是很虚伪,我说喜欢他,其实喜欢的不是他,我说要等他,其实等的也不是他,我以为会永远不变的感情,其实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改变。”

顾叙呼吸一滞,心脏好像被这道目光劈开,他并不能感同身受,但他感受得出她身上透出的苍凉和沉重。

他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一件事。时代巨变,人口锐减,每天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而更多的人在穷困磨难中苦苦挣扎。除了食水短缺资源匮乏,脚下寸土之地也未必是安全的,人们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今天不能确定是否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天天都活在生死之间,活在互相提防算计,活在冷漠麻木。

这是一个心灵缺失信念缺失的时代。

他同伴亲人俱在,奋斗目标明确。自然无法体会到那份孤独彷徨,可边长曦不同,亲人中就连唯一在乎的堂哥都疏远了,她举目无亲,后面来的队友包括他,再好,也只是外人。

她最需要的或许不是优越的能力,也不是富足的生活,而是安全感归属感,白恒或者白恒所代表的东西。说透了就是她给自己找的精神支柱。

她一直以来活在这种精神支柱里,甚至不惜拒绝一切会带来改变的因素,可现在这个支柱它自己倒塌了。

她眼里水意连连,焦距涣散目光游移。

这一刻她不是能救人于将死的木系,不是三系在身的异能者。不是拥有无数物资的“富豪”,她就是一个很简单很普通,需要依靠的女孩子。

顾叙心口被扯痛,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了她在感情上的懦弱和退缩,就好像一个落水的人,抱着一根木桩在水面上漂游,突然岸边伸出一只手。要她放开木桩而相信这只手能带她上岸,需要难以想象的勇气。

表面上主动的人是他,但他走了无数步,都抵不上她跨出的那一小步意义重大。

他忽然伸手将她冰凉的身体拥进怀里,紧紧压在胸口,抵着她的发顶:“改变的就让他改变。那都过去了,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改变的,你要相信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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