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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轻轻一笑,悄声道:“你到了,欢迎我上去坐一会吗?了解也需要机会嘛。”
我见她浅笑低吟,心里冲动得不行,早把曹大勇忘到爪哇国去了。
“简陋得很,怕你笑话。”话虽然这样说,脚早已跨进了小区大门。
她在后面低声道:“我过两分钟上来。”
395 【二度玉门关】
这偷情似的激情以前和黄依依享受过,感觉真的是与众不同,身体特别亢奋。
我故作从容的走过门卫,点头和老孙头打了个招呼,然后不慌不忙上楼打开房门,开了一只壁灯,刚刚拉上窗帘,乔柳像一只灵猫溜了进来,返身把门关了。
我心里虽然很激动,但毕竟是领导,装得很冷静的样子,问她喝点什么,乔柳摇摇头,“身上好黏糊,可以洗澡吗?”
“可以。”
我上前指给她浴室的门,回身时她正好在身后,顺势就倒在了我怀里,轻轻的唉哟了一声“今天真是喝过头了”。
我这时候哪管她喝没喝过头,双手搂住就进了浴室。
这女人还真他妈是个尤物,全身软得像没一寸骨头似的,心里愈加欢喜。打开灯一看,乔柳眼波流转,脸泛桃色,一副妖姬醉妃模样,双脚站立不稳,似是随时就要醉倒尘埃。
我忙扶住,动手剥掉全身衣服,放进浴缸,白花花像一只大白鹅。
她自己开了水龙头冲洗。
乔柳脱光了比穿衣服更有魅力,皮肤紧绷绷的闪着白瓷一般的光芒。
回头见我只看不动,催道:“来呀。”
我心里本来还在犹豫,孙婷婷的事让我心有余悸,万一又搞出第一个孙婷婷来什么办?这时听得她娇滴滴的催促声,心一横,三下五除二也扒光了,挺着骄傲的小弟走过去。
乔柳双眼直挺挺的看着,充满了惊骇和喜悦。
我刚刚走近她就扑了过来,温水哗哗的从头上洒下来,一张湿润的小嘴猛烈的咬了上来,随即一条滑溜溜的小舌在我嘴里乱跑,灵活得像泥鳅,我左右捕捉了一阵才控制住,相互搅动着…。。刚刚感觉有趣,一只柔腻的小手又悄悄的摸上了老弟,全身的血脉顿时“呼”的一声涌了上来。
乔柳香舌一边忙碌着一边“嗯嗯嗯”的呻吟,胸脯不停的在胸腹间来回摩挲。我半弓着身子很难受,一屁股坐在浴盆上,她立即双腿叉开爬了上来。这么主动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碰上,动作也有些急切,双手在她屁股上一使劲,只听“咕咚”一声,老弟滑溜的就溜了进去,乔柳兴奋的大叫,双腿夹在腰际,狠命的摆动。
不过一两分钟,我感觉下面就一阵湿漉漉的顺滑,心里愈是觉得舒畅,抬眼看她,脸色红润,正紧闭了双眼,一条粉红色的小舌不停的在嘴唇四周上进出添抹……似乎已经快进入*;了,于是狠命一阵冲击,她嗷嗷狂叫,很快就扑倒在我身前。
我兴味索然,遗憾道:这么不经事?正想慢慢停下来,却听得她在耳边喘息着:“不要停。”
“不要停?”我疑惑的看着她,乔柳睁开媚眼,点点头,鼓励我放开,大干快上。
我得了暗示,把她转了180度,起身从不同的角度猛抽,又过了大约半小时才听得她又重新呻吟起来,这次似乎来得更厉害、更持久,“部长、哥哥”的乱嚷。我微一思索,才知道乔柳是天赋异禀,第一次不过是序幕而已,第二次才是真正的*;迭起,连续释放。
要说平生和女人最快乐最销魂的革命,还是这次战斗,直累得人精疲力竭,久久不想动弹,偏偏心里感觉是那样痛快,像死过去一次又从阎王殿里逃出来一样。
过了一会,乔柳挣扎着起来,扑到我身上,叹赏道:“好厉害。”
“你也不错啊。”
“这是我第二次这样……”
“哦,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上大学时,和同班的一个男生。唉……。”言语里充满无穷的遗憾。
既然她不介意讨论这事,我就满足她的愿望,继续问:“很遗憾?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他家是北方的,家里的独儿子……。我们是哭着分手的。”
我能想象他们当时的情景,学校谈恋爱很少有成功的,不是因为家庭问题就是因为就业或者天各一方的问题。
她继续说道:“出来后,再也没这样痛快过了。”她抬起头,真诚的说了声“谢谢。”
“不用。”
她悄悄用手捏了一下,“真大。”
“嘿嘿,还是你大。”
“咯咯咯……”乔柳笑得花枝乱颤,“早知如此,我们也不用等这么久了。”
我突然有些忧虑,她这么说难道想和老子天长地久?这可有些不妙。
我迟疑着思考如何回避这问题。
她很敏感,抬头问道:“是不是怕了?”
“怕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怕。”
“是啊,去年我看孙婷婷和你在一起,以为能成事,没想到是那样结果,说明陆部长胆子比较小。”
“你不用激我。”
“说真的,孙婷婷肯定对你有意思。”
我一听孙婷婷心里就憋闷,何况刚刚和她干过事,现在就讨论一个为我死去的女人,心里感觉很不舒畅。
“我们别说这个好不好?”
“不说就不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我一惊,方才明白这是在偷食,匆匆放清水冲洗一遍,出门看时间,已经是夜里两点了。
我日,这时候小区大门已经关了,怎么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想主意,乔柳穿好衣服出来,见了我的脸色,问道:“不能出去了是不是?”
“是啊,看门的老头嘴很杂。”
“我就不走了。”她坐过来,宽慰道,“别担心,我明天早晨六点就走,没人知道。”
迫于无奈,我让乔柳住下,半夜时一声惊雷,大雨终于哗啦啦下来了。
一夜没睡好,心惊肉跳的,乔柳也被雷声惊醒,小猫一样钻进我怀里,央求道:“能给我一把门上的钥匙吗?”
“干什么?”
“做夫妻啊。”
“算了吧,你也是有家庭的人。”
“家庭算什么?放心好了,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她怕我不信,缀了一句,“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忙?”
“帮我忙?我现在没什么忙要帮。”
她不言语了,我低头看了一眼,她好像在做决定,感觉这中间好像有点名堂,试探着说道:“我在陵水县也没想升职,工作目前也还顺利……。”
“顺利?哼哼。”
我爬起半个身子,问道:“什么意思?”
她瞟了我一眼,“你不相信就算了。”
乔柳分明是想*;我就范,老子好歹是她领导,怎能凭一句话就被她吓住了?于是重新躺下,说了声“睡觉!”
她也不回应,闭眼不看我。
这娘们装腔作势,老子懒得理她,于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她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起来看看屋子,没什么变化,打开门窗,一股清新的晨风灌了进来,昨晚的雨很大,但持续时间却不太长。
脚下虽然有点飘,但心情整天都很愉快,唯一担心的是乔柳昨晚那句“说不定还可以帮你忙”,什么意思呢?真的还是假的?
过了一周没动静,我断定她是诈唬人的,于是把这事丢开了,这一周除了开会在台子上见到她参加会议,平时连电话也没通一个,看来她对我信心不足,有时候晚上回家,想起浴室里的情景,心里痒得像小猫挠心。
这女人的确叫人很难忘记!
转眼到了十一月底,秋风渐凉,东胜村已经初具规模,这两三个月跟着张国良以及他手下的兄弟,吃喝嫖赌什么都玩遍了,慢慢的也习惯了这种生活,真正的融进了陵水县这特殊的地方文化里。
我比其他人活得更潇洒,因为只有我是单身汉。
进了一趟省城,找到古震把张国良的意思说了,他笑着道:“怎么,张国良这土皇帝也想找靠山了?”
“不但找,而且心情还很迫切。”
“为什么?”
我把陵水县的三国鼎立的局面说了,加上自己的推测和分析,古震听了呵呵一笑:“真的是越穷越能闹腾啊。”
“可不是吗,你现在知道我的处境了?”
他点头表示理解,问道:“你决心帮助张国良?”
“我这是抱腿找粗的。”
古震微微一笑,“我回吴德先了解清楚才能回话,既然是你亲自跑这一趟,我不敢怠慢,办就办漂亮一点。”
我端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道了一声谢谢。
回陵水县给张国良说了情况,他高兴得脸上阳光灿烂,当晚又跟他到建设局吃饭,饭后自然又是赌博,两万铺底外还小赢了五千多。现在我的麻将技术在圈里已经很有名气了,火候把握十分到位,既不会让领导输钱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虽然不在乎这几万输赢,但赢钱的感觉就是他妈的好,像和女人在一起做事一样,一个字:爽!
日子过得正滋润的时候,市委组织一纸文件破坏了我的好事,临近年底了安排我到省委党校学习五个月,跨年度培训,这似乎破了惯例,从来还没有安排春节期间办学习班的。
他奶奶的,有点不近人情啊。
396 【天上人】
市委组织部的安排,不能请假的,我只好向张国良辞行。见我有些情绪,他安慰我安心学习,省委组织部这样安排总是有他道理的。
参加学习没问题,关键是东胜村接近收官,老子辛辛苦苦干了一年,桃子成熟了却眼睁睁摘不到胜利的果实,想起来心里气愤,流年不利啊。
到省委党校报到时,我拖拖拉拉等到最后一天才出发,班上其他同学都到位了。
这一期学习班是青干班,新近提拔年龄三十五岁以下的副县级领导干部,省委组织特别安排的一期培训班,开班仪式上,省委组织的常务副部长高大成代表部长(据说部长临时去北京了)到会作指示,干部一处的秦刚处长作了纪律强调,大概道年底了吧,害怕大家缺席。
有省委组织这样重视,我心里好过了许多,仿佛今天参加培训,明天就该提拔使用了,不要东胜村那点功绩也罢,收拾起心情,安安心心在党校住下来,准备认真学习。
省委党校的条件不错,两人标准间,住宿吃饭都解决得不错,安排的学习内容也很系统,教授们讲课观点独特,思维放得比较开,平时大家台上不敢说的话,教授也敢拿出来讨论,所以,学习起来颇不寂寞,的确起到了放活思路,解放思想,开阔了眼界的效果。
我本来打算每个礼拜的两个休息日都在黄依依那里过小日子的,坚持了三个礼拜,第四个礼拜开始,星期天的下午就赶回了学校,主要怕堵车,第二天赶不上听课。
黄依依的母亲云婶进城来了,第一次叫“妈”,感觉很别扭,试了几次才叫出口,黄依依见了有些不高兴,背后对我抱怨道:“叫一声就那么难吗?看把你为难的。”
“以前一直叫云婶,突然改口当然不习惯了。”
“哼,是不是没正式嫁给你,心里就没把我当老婆?”她轻言薄怒,娇憨可人。
“你胡搅蛮缠,明明知道我怎么对你,还说这种没良心的话。”
不知道她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躺一边不说话,我只好哄她,双手从背上摸过去,直到她“哼哼”出声。
“老婆。”
“叫谁老婆?我可不是。”她终于转过身来。
我指指肚子,“不是老婆,这里面是谁的种?”
“狗的?”
“何苦呢,骂我不说还把咱们儿子也骂了。”
她连忙对着窗外呸呸呸……。歉意道:“乌鸦嘴。”
我嘿嘿一笑,幸灾乐祸的说道:“看你还乱说。”
“陆川,我妈昨天还说,我们既然是两口子,为什么分开这么远呢,老人家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幸福美满,你委屈一下哄她高兴也不行吗?”
“是,是我错了,我明天保证叫得甜甜的,才见面有些生疏,原谅嘛老婆。”
她今天情绪有些低落,我猜想一定有其他原因,追问下她才伤感的说道:“李婷婷死了。”
“啊?怎么死的?”
“还能怎么死?病死的呗。”
我们相对感叹唏嘘,“人生无常,所以要珍惜眼前啊。”我抱过她,轻声劝道。
“想起来太惨了,才三十三岁。陆川,你发誓一辈子要对我们娘俩好。”
“我发誓,陆川如果有负黄依依、儿子陆海,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哎呀,你干嘛说死不死的?”
“怕什么,我一辈子对你们好,就死不了。”
第二天我有意大声叫“妈”,云婶高兴得眉开眼笑,一场小风波终于化为无形。
在这里,基本上用不着动手,有两个女人在,什么都是现成的,本来事儿都少,所以,我除了早晚两次陪黄依依到公园散步外,基本上就是看书和看电视,日子过得很悠闲。
临近年底,是各地到省厅勾兑关系的时候,陵水县交通局局长吴天理请上张国良到了省城,打电话叫我下午放学后赶到花开富贵吃饭,他们晚上请省厅的刘副厅长和鲁处长吃饭。
在外地接到张国良的电话,而且还是和省厅吃饭,我感觉到一种领导信任的温暖,下课后就急急忙忙赶了过去,到达时已经六点了,现在城里交通堵得厉害。
客人还在路上,吴天理陪着张国良在一旁喝茶,见了急忙打招呼。
张国良的确已经把我当心腹了,这从吴天理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以前他见了我哪有这样尊敬?交通局局长在县里算是比较牛皮的位置了,一年投资公路建设三四个亿,这中间有些什么猫腻,是尽人皆知的事。按民间传说的价格,一个县交通局局长价格是三十万,不知道吴天理花了多少,估计也不菲。
三十万,一个项目的回扣就出来了,所以这年头投资当官回报率是最高的,百分之几百甚至几千几万。
大约过了半小时,刘厅长和鲁处长才赶到,席间就是感谢喝酒、吃饭,什么也没干,估计该送的红包已经表示过了,二位领导态度比较谦和,气氛也比较好,当然,一个县的县委书记亲自出来而且是专程进省城陪吃饭,也算是心诚意敬了。
吃饭花了一个钟头多一点时间,结束时差十几分钟到八点,吴局长提出去娱乐,刘厅长和鲁处长都借口家里有事,婉拒了。
送他们离开后,吴局长对张书记和我说道:“没关系,这二人领导平时都很少参加活动,项目的事早已经定好了。”
张国良点点头,叮嘱道:“这些领导的关系一定要保持紧密,他们有些什么爱好要掌握清楚,陵水县全靠国家投资搞建设。”他侧头对我说,“明年开年我们专门开会研究,给各部门定计划,每年必须到省级部门争取多少资金。”
我附和道:“应该这样,不然有些部门两眼望财政,工作长期没有起色。”
吴天理跟着哼哼了两句,征求张国良意见道:“张书记,时间还早,我们是不是去娱乐一下。”
张国良笑道:“我是跟你出来的,听你安排。”
吴天理一副谄媚的微笑:“张书记这是批评我啊,我的一切还不是你老人家给的吗?”说着,他到停车场开车去了。
吴天理亲自开车,一溜烟出了城,看位置好像是到了戟县,花了四十多分钟,车子开进一个娱乐城的大门口,我抬头一看“天上人间”。
下车就有人上来服务,代停汽车和引路。吴天理和张国良似乎对这里很熟悉,直接上了顶楼,进去后有服务生接着,引进一个很舒适和豪华的雅间,坐下来立即有人泡上茶水。
坐了不到两分钟,进来一位经理模样的人,问张国良道:“老板是歇息一会或是现在就看?”
“现在看吧。”
我还在迷糊他们说的“看”是看什么?难道是黄色片子吗?
只见经理手里的遥控器轻轻一按,对面墙壁“唰”的一声向上升起,露出一面大的玻璃窗来,屋子里的大灯关了只有小灯,显得昏暗,对面玻璃墙后却露出一间屋子来,灯光很明亮,上下照得如同白昼。
一会儿,侧面的小门开了,出来四位一丝不挂的小女孩,看她们羞羞答答的样子,好像是初入场的妹妹,看年龄不过十五到二十岁之间,个别的发育还不是特别成熟,胸脯看起来比较扁平。
走在头里的女子看起来最小,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两眼怯生生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像要遮住隐秘处。
干什么?
我疑惑着,斜眼看张国良,他一双小眼里露出*;邪的精光,看起来很炽热的那种,像是变态狂人。
他双眼把四位女孩扫了一遍,用手比了一个“1”,立即有服务生引他出去了,对面的灯也灭了,再一次打开时又陆续进来了四位女孩。
我突然明白了,徐闻曾经说张国良喜欢未成年的女孩,尤其是处女,我日,这是干坏事啊?
我心头碌碌,喉干热燥。
处女,一个很神圣也很神秘的词语,令所有男人都热血沸腾的概念!在我一生中只有李冰冰是,但当初由于太尊重她,拿她当女神一样看,酒后糊里糊涂,什么感觉也没有,连一丝印象都没留下,一直是种遗憾。
我正想入非非,吴天理提醒道:“陆部长请。”
我回过神来,把对面四名女孩看了一遍,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