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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妇女关系啊,小冲不禁为刚刚的想法感到羞愧,当下也热情了起来以将功折罪:“大爷;你放心;只要能看的;我都给看;就算是奇难杂症;我也会想尽办法的!”
“那老汉在这就先谢过了!说起这病来,老汉也不太好意思,闺女病在难处,我在这里不是太方便,我就先回避了!具体的事情,你问她吧!”老村长说着便走了出去,拼掩上门,显然是做门卫去了。
“美花大姐,你哪里不舒服,说来我听听吧!”小冲见老村长回避,显然这女人得的病是难于启齿的。如果是在都市,那必定是性传染疾病之类的,但在这里,小冲猜不准,因为这里民风纯朴,照理不会有淫乱之事。
美花走上前来,对小冲倾身拜了一拜,她听说小冲是大省城里来的名医,也顾不得面薄面脸嫩,赶紧道出了生病的原娓。
美花今年三十岁,她在十九岁那年,嫁给村里唯一的百万户阿财。二十岁怀孕,是村里的接生婆接的,胎儿横坐位,接生婆唱然经验老道,但也险些使美花丢掉性命。后来至今为止,她就再也没怀过身孕。因为当年难产时,胎儿已死在腹中。接生婆拼力拉扯下死婴,结果造成子宫脱落,掉出了阴门,中医称之为阴挺,西医则称为子宫脱垂。美花从此断了夫妻之事。老村长曾带闺女到赤脚医生那里,让他多次施药,但疗效都不明显。
妇女阴中有物下坠,或挺出阴道口外者,称为阴挺,又称阴挺下脱、阴菌或阴痂。因本病多发生于产后,故又有“产肠不收”之称。阴挺包括了西医所称子宫脱垂及阴道前后壁膨出。
美花现在主要的症状是自觉小腹下坠,有什么东西从阴道中脱出,劳动时加剧。四肢无力,精神不振,面色少血,尿频,尿急,时伴有尿痛,还带有白带增多,质稀色白。
小冲听了美花的主诉后,同情最多的还不是美花,而是她的丈夫――阿财,十一年没有性生活,阿财是怎么过来的呢?美花可怜,阿财就更让人痛心,这一对苦难夫妻现在还保持着这种无性婚姻的关系,实属难能可贵啊!
小冲想到此处,收起了嬉戏之心,认真的对美花说:“美花大姐,你躺到床上去,我帮你检查一下吧!林妹妹,你来帮一下忙!”
林妹妹闻言赶紧去扶美花,她之所以不肯离开,当然是怕小冲又像对待自己一样,做出荒唐之事。
小冲让美花躺在床梢上,腿向自己,然后又让林妹妹找来一把电筒,这才让脱退下裤子叉开两腿,这才认真的检查起来。
美花的小肚子下方生着一片油光瓦亮的阴毛,错落有致,分布在外阴的两侧,比林妹妹的要稀疏一些。只是在她的两股夹缝的阴道口,膨出了一团紫暗的肉线,顶端已经结了厚厚的黑痂,而且从磨破的部位散发出了腥臭气味,很快就弥漫整个房间。
检查完毕后,小冲让美花穿好了衣服,这才叫来老村长,让他准备五尸绢丝,二斤香油,十二斤老姜,并答应晚上亲自己过去给她治病,这父女两才高高兴兴的去了。
“为什么要到晚上啊?你是不是要趁着夜黑风高,好做那丑事啊?”林妹妹待两人走了之后,才发起了脾气,这,可以说是给小冲天大的面子了。
“姑奶奶,你这就冤枉我了,你以为我喜欢夜里去吗?那也是没关法啊,你想想这里地处偏僻,我要的东西他们一时三刻能准备齐全吗?”小冲非常无辜的问。
“嗯,说的也是,算你有道理吧,不过晚上我得和你一起去!”林妹妹仍不放心的道。
“好吧!”小冲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不道破!反正她这担心是多余的,就算自己真的想做,人家也肯,但是人家的身体要能支持才行啊!她老公都十一年不知肉味了,什么时候轮得到他啊。
病人络绎不绝,一直看到了中午,林妹妹有点怕小冲累着了,提议先吃饭。没想到小冲却说:“没胃口!不想吃了!一鼓作气把病人看完了才是正经!”吃了三天斋,小冲确实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林妹妹仿佛看透了小冲的心思,噔噔噔噔的出门而去。小冲以为她自己先去吃饭了,暗骂一句:老没良心的!便继续给人看起病来!待过了不久,却见她棒着一大碗米饭,还有一大碗菜进来了,热情腾腾,香味四溢。
小冲一见那碗菜,哇!酸菜红烧肉!立即就扔下病人,跑过去一把抢了过来,伸手就捏起一大块肉放进嘴里大嚼了起来,那样子仿佛饿疯了似的,直把在旁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医生上辈子与猪有仇吗?
“慢点,慢点啊!”林妹妹看着狼吞虎咽的小冲,宽容的笑着劝他,顿顿不离肉的他,硬是吃了三天斋,可真是难为他了。
“大家稍等三分钟,我马上就好……”小冲囫囵的吞咽着说,但话未说完,便见大门外几条大汉抬着一张床板进来了!
小冲无奈的放下了碗筷,暗骂来的真不是时候,因为床板上躺着一个好像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
第四十八章 这样也可以的吗
小冲无奈的放下了碗筷,暗骂来的真不是时候,因为床板上躺着一个好像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
床板还未近前,一个领头的女人便道先哭嚎了起来。
“无阴功咯,天招妄,偶要死咯喂,杀千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老公要死了啊~~~~”女人一口的客家话,不是咒天就是怨地,最后还怜叹起自己。小冲要是娶了这等女人,不死也给气死了!
小冲有点傻眼了,泼妇骂街他是看得多了,可是像这等功力的泼妇还是少见,此乃高手中的高高手啊。
“好了,别嚎了,快让医生看看你的男人吧!”林妹妹见小冲皱起了眉头,生怕他一个不悦就把这些人扫地出门。
那些帮忙的汉子闻言,赶紧把木板放了下来。小冲见人命关天,也懒得咯嗦,走上前去,便给病人诊治起来,病人面目狰狞,高烧,休克,牙关紧咬,牙齿交错,磨得山响,脚弓反张,浑身燥动不安,极亢奋的样子,让人看了毛骨悚然。几人上扑倒病人身上,按住四肢,但病人仍在不断的挣扎。
很典型的破伤风症状!
原来男人在家中排行第六,因为人忠厚老实,人们给起了个反名叫鬼马六。鬼马六是地道的农民,前天早上,他下地耙田,耙有十二根锐利的钢刺组成,靠的外地来拉稀在水中的泥土,打成泥浆好下秧(相信农村出身的读者对此有认识)。
天气慢慢热了,牛受得了,鬼马六有些受不了了,没吃早饭,体力有所下降,打算上田边休息一下再继续的时候,提起耙就要扎紧地上,一不小心就把脚皮就被耙刺划了一下,一道半厘米的小口,不大,出血也不多,鬼马六就没放在心上。
收功回去后,他开始感觉脚背上有点发热,拧了点旱烟叶搽在上面,稍稍止了痛,吃过饭后,又复开工,待到了晚上,脚又痛了起来,又热又肿,几个小时间,便肿成了熊掌一样大。
到了第二天早上,脚肿得更是历害,鞋子也穿不进去了,鬼马六想着忍忍就过去了,于是照要下跳着跳着下地干活了。
谁知到了昨夜,头开始晕了,人也开始无力了,连下床都不行了,到了早上就烧起了高烧,人也迷糊了,待他的女人从地里回来,他已经人事不醒了,听得正有神医义诊,赶紧叫上叔伯兄弟,拆一下块床板抬着就来了!
小冲见病人的情况紧急,没有犹豫,捉起一个汉子颈上的汗巾,揉成条状,捏住他的下巴,便把汗巾塞进他嘴里,免得他咬断舌头,然后手一伸,银针便弹出在手里,迅速在他上唇的人中穴,颈后的大椎穴,和伤脚大趾缝间的太冲穴点刺,分别挤出几滴紫血。不久,病人的亢奋状态开始平息下来,但高烧却还未退。
“冰块,有冰块吗?快拿冰块来!”小冲大喊!
病人发高烧,以小冲的经验估计,少说也上了四十度,再这样烧下去,脑子一定会坏掉,必需马上退热,可是没有药物,只能用物理降温了。
“大热天的,哪有冰块啊!”女人也停止了哭嚎傻问道。
“小店啊,小店有冰棒什么的,快去拿来!”小冲喊道。
“昨晚就停电了,冰棒也全溶了!”人群中一个人弱弱的问。
“去看看,或许有没溶的,快点啊!”小冲急了起来。
“没有,全溶了!”那人轻声说。
“你怎么知道,你全看过了吗?你是开小店的?”小冲翻着白眼问。
“不好意思,我真的全看过了,我就是小店的老板,狗日的这一停电,老子损失十块大几啊!”此人抱怨着说。
“那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小冲更急了。
“没有办法,暴雨弄得河水都涨了,船都过不去,等死吧,除了这个没有办法!”那小店老板很无奈的说。
“……”这么偏僻落后的地方,小冲无语了,心里悲苦的想,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病人烧死吗?
“来了,来了!快闪开!”远远的传来了林妹妹的叫声,只见她提着两桶满满的清水飞奔而来。没错,是飞奔,林同学见人命关天,顾不得惊世骇俗,连轻功都用上了!
“拿水来有什么用啊?淋上去降温吗?你以为这是救火?”小冲哭笑不得的看着林妹妹道。
“笨,你知道狗熊是怎么死的吗?告诉你,是笨死的!”林妹妹说着拿出了一叠的胶袋,市场上买菜用的那种,然后拿起一个瓢子,把水装进了一个袋子里,然后再结扎好,递给了小冲道:“这是井水,很清凉的,比不上冰块,不过也应该有用!”
小冲棒着那个水球,入手冰凉怡人,估计有用,于是把水球放在病人的腋窝上。几人见状,赶紧上来帮忙,不一会结好了十几个水球,小冲分别把它们放在膝盖,会阴,腋窝,颈部……
“给他喝水,多喝水!加盐!”小冲又叫道!病人需要输液,可是这里除了一间很小很小的药店外,别无他物,药店里的西药只有零零碎碎的几种,超过十块钱的跟本没有,针水,针筒,手术器械等物,想也别想!那药店卖什么?卖中草药,全是从当地的村里或山乡里的农民低价买来,高价卖出的,当小冲听到这个时,不禁恨得牙痒痒,等老子有空了就好好收拾你。
“谁是病人家属?”小冲给病人仔细把过脉后问。
“我是!”几个汉子与那女人同时应道。
小冲先让病人的女人去药店买来荆芥、防风、蝉衣三味草药!又让一个病人的弟弟去找两斤黄酒来,然后,再让病人的哥哥去找一棵老槐树,从树上折下一节最懒的槐枝来。
槐枝药性寒味苦,有清热解毒,凉血利尿之用,偏方治疗破伤风有效。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小冲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他立即让人急煎荆芥防风各五钱,再将蝉衣七钱掐头去尾,碾成细末备用。然后接过那嫩槐枝,两手弯成弓形,让人用火把从中间烘烤。人们很快看到,从槐枝的断茬滴下了树汁,不一会儿,接满了一小碗。然托起病人的后脑,顺着牙缝灌下一小碗树汁,紧跟着下来,又频频灌下煎好的药汤。
一个小时后,药物起了作用,阴退阳生,正气渐复,病人开始退烧,全身肌肉也松弛下来,只是呼吸欠均匀。小冲赶紧将蝉衣细粉分成三份,用黄酒调成稀糊,让女人每隔半个时辰灌下一份。
一个半小时后,病人神态安详,平静地入睡了。小冲又给他把起了脉,不弦,不数,不滑,不涩,气血调畅无阻。
小冲告诉众人,病人的情况已经不碍事了。
病人的女人及兄弟感激涕零无以言表,当即就跪倒在小冲面前,以谢他的活命之恩。这一幕让心如冰封活了整一辈子的林妹妹也不禁热泪盈眶,暗暗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辅助小冲救更多的人。
日落西山,倦鸟归巢,病人终于看完了,小冲也累得瘫软的椅子上,但有个人却更累,瘫在床上,连动都动不了,那就是林妹妹!小冲只是问问诊,把把脉,最多是检查一下,她却是打杂的,大事小事,事事操心啊,若不是从小练功,又因玉女神功的大成,体质已异于常人的话,她早就倒下了。
小冲见林妹妹软软的躺在床上,裙摆被窗外吹来的微风轻轻飘动,迷人的姿态中带着种飘逸,疲倦稍倦,欲望瞬即升起,关好门便爬到床上,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林妹妹确实累了,知道小冲的意图,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心想随你吧,你喜欢怎样就怎要,反正我是不动的。
小冲把她脱得光光的,眼前那洁白嫩滑的一身就如玉兔般迷人眩目,小冲侧躺着,把她的一只修长玉腿横放自己身上,然后侧身,一边摩蹭着,使它润滑能溶纳自己。慢慢的,小冲进入了林妹妹的身体,使得她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闷哼之声,正等待无尽快感袭来的时候,却发现身下没有了动静,不禁转过头看他。
只看一眼,林妹妹不禁苦笑起来,原来小冲已经发出了轻轻鼾声进入了梦乡。
“这样也能睡着!真是服了你了!”林妹妹并不太恼,她也体谅这个色得要命却为病人尽心尽力的男人,于是轻轻的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又往他的怀中侧了侧身,靠着他的身体,呼吸着他的男人气息,感觉着他在自己身体里,有点难受却很幸福的闭上眼睛睡去了。
梦正做的甜,门却被敲响了。
第四十九章 不带也得带的绿帽
国庆了;老子也放几天假;你们好自为之吧!更新依旧;速度放慢!爆发等放完假;我心情好了再说!闪!
梦正做的甜,门却被敲响了。
林妹妹首行惊醒,却不敢出声,被人知道她宿在小冲的房间里,她的一张老脸以后往哪放啊,于是赶紧去摇小冲。
“谁啊?”小冲好梦正酐,被吵醒自然不悦。
“欧阳医生,是我,无月!”门外一把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小冲一听是无月,不悦之感稍减。这小妮子莫非是要和我……可这会我哪有空啊,小冲看看自己仍与林妹妹紧紧连在一起的下身,无奈的道:“无月啊,今晚我不方便,明晚请早吧!”
他的话一完,大腿上立即被林妹妹拧了一把,痛得正想叫,却看到她的冷眼,只好把嘴巴闭上。
“欧阳医生,不是我找你,而是老村长,他刚刚差人来,问你什么时候过去他那里!”无月道。
“哦,我知道了!一会我就过去!”小冲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答应了老村长去给他的闺女治病的。
“欧阳医生,你知道路去吗?要不要我带你去!”无月体贴的问。
“要――”小冲这话还未喊出,大腿又传来一阵剧痛,被林妹妹拧的,于是赶紧转口道:“我知道的!谢谢你了啊!”
“那好吧,我先走了啊!”无月说着,脚步声便渐行渐远。
无月走了之后,两人这才敢放松下来喘大气。
“放开我啦!”林妹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
“放开你什么啊?咱们再睡一下吧!”小冲故意装作不明白,反正耸了耸屁股,带得林妹妹也是一颤一颤。
“睡你个头咩,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快点出来啊!”林妹妹欲起身,小冲却搂得她更紧。
“不要嘛,人家还要那个~~~~”小冲说着便开始动作起来。
“不,不,不要,这么缠人啊!一会人家要看我们的笑话了!”林妹妹气喘吁吁,话不成音的道。
“一会,一会就好了!”小冲说着开始的抽送了起来。
“不行,不行,晚上回来,回来再说啊!”林妹妹被磨得没办法,只好使用迂回战术。
小冲知道此时真不是那个的时候,病人还在家里等着,可又舍不得身下的美人,思量了一下,终究还是又狠狠动作两下,便退出了她的身体,带出一些白白粘粘拉丝的液体!
“真是要命!”林妹妹暗道一声,赶紧去穿衣服。
不一会两人穿好了衣服,林妹妹却说:“你先去吧,一会我自然会找你!”
“我又不知道老村长住哪,怎么去啊!”小冲问。
“你出了门一直往前走就是了!我在前面等你,电筒带上!快去吧!”林妹妹把电筒塞到他手上催促道。
夜茫茫,心慌慌。
小冲不情不愿的出了观音阁大门,慢慢的走在乌漆麻黑的路上拿着电筒照来照去,心里暗骂林妹妹:又耍什么花样嘛?一起走不是挺好的吗?人家说走得夜路多终究会遇鬼,我第一次走夜路,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电筒一照,前面一个白衣白裙,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向他走来,用的正是那传说中的飘移!
“妈呀!鬼啊!”小冲大叫一声,调头就跑。可那女鬼却瞬间就飘到了她的面前,小冲来不及看清她的脸便被骇得面无人色的,顿坐在地上。这种速度,除了鬼就是怪物了。
“叫什么啊,是我!”女鬼抹好了头发,露出了妖艳的容颜,正是那林妹妹。
“靠,深更半夜,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小冲捂着胸口道。
“这么胆小,怎么出来混啊?”林妹妹不屑的说。
“你披头散发跟个鬼似的,自然人见人怕,车见车躲,棺材见了连盖都不敢开啊!”
“嘻嘻,不好意思,风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