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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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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出大半碎石后,死者的胸腹腔内没有发现任何器官。

“萧晨,你和孙大壮尽快这个复原了。”瞳雪说:“剩下的人回去等消息吧。”

“交给我们吧。”萧晨说。

“也只好如此了。”尹亭疲惫道,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尚不知未来会如何。

几人离开后,只剩下孙大壮和萧晨对着尸体。

两人面面相觑。答应得干脆,却不知如何下手。

“要是爸爸在这里就好了……”孙大壮叹气,他眼前浮现起自己爸爸不小心打坏了妈妈最喜欢的花瓶,把花瓶修复如初的场景;又想到自己爸爸后来又把花瓶打碎一次,把几乎碎成粉齑的花瓶再次修复如初的场景。

当然了,还有妈妈发现了之后如何打爸爸的景象也是历历在目的……爸爸一边挨打一边哭喊着“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的样子给自己的童年没有留下任何阴影。

“先把带字带图案的挑出来,看起来像是一个平面。只拼这一部分就行了。”萧晨安慰说。

“好吧……这人真讨厌。”孙大壮不情愿地开工了,用大号的镊子挑挑拣拣。

“是的……我们把石头都取出来,把尸体先存进去吧。”萧晨少有地赞同,对着尸体嫌恶地皱眉,连碰都不想碰。

不得不承认,他讨厌面对这个解剖台上的人,尤其是在身子已被打开的情况下。被咬得坑坑洼洼的肌肉,黑洞洞的内腔,都不比上这人的行事作风让人恶心。

为了所谓的儿女成群,不断地收集女人,过着土皇帝一般的糜烂生活。

这也罢了,当年为了进军欧洲市场,竟然把一个妻子拱手送给对手,逼得那女人自杀身亡。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也罢,禽兽不如也罢,商场的战争就该用些商业手段,这么做已不仅仅是诋毁商人的品性了,谁又愿意成为这种人的同盟呢。萧晨拒绝过这人的合作——作为没有父母的孤儿,他对亲情与责任更加看重。

据说连他的亲生骨肉也有看不下去的,比如二子早年与他决裂,独立门户。

也不知道算不算报应,那些儿女接二连三地死去了,最后只剩下在外独闯天下的二儿子和卯娴两个人。

所有脏器都被掏空了,也该留下心的——好让人看看是不是黑的。

“还是搁在这里吧,这样我就有压力快点拼这些石头了。”孙大壮一脸幽怨地说:“虽然赶不上爸爸在的效果,也算是个鞭策了。”

萧晨噗嗤一笑,他家大壮总能把自己烦恼一扫而空啊。

只是,岳父,你该打喷嚏了吧?

两人投入了繁杂的复原工作中。

从最底层的甲板,一个女声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拎着裙裾上楼,层叠的纱裙堪堪拖曳在台阶之上,随着脚步发出簌簌秋叶般的声音,在空荡的楼层悠悠地回响。

冷清又阴森,却又凄艳的曲调。

如果仔细分辨,那歌声与上次略有不同。

“这是海神送给我的聘礼……不再恨了……”

“这是海神送给我的聘礼……不再恨了……”

“吃了它,永远青春美貌……”

“吃了它,永远不死不老……”

“吃了它,我是你的皇后……”

“我就是贝罗纳,保卫在战神身旁,替他征战四方……”

“凋零在此……我凋零在此……”

“Tear……”

“Of……”

“Belle……”

一声声如痴如怨,如泣如诉,也不知是爱意绵绵还是恨意绵绵。

“瞳雪,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你也太入戏了。”

“原封不动还你。”

丑门海终于回到房间,因为卯回晟的死折腾了一番,时间已经下午临近傍晚了。

瞳海的设定需要丰富的表情与柔弱智慧的玻璃心,再有成就感的演绎也是很劳顿的。一旦回到自己的私密空间,她立刻垮下脸,什么表情也没有了,与同样面瘫的瞳雪面对面躺下,然后面瘫地对视着,如同一对七年之痒的麻木夫妻。

这就是表情消耗过度吧?

桌子上伪装成的橘子的手机蹦跳起来,来电话了。

“秋肃?”丑门海抱着大橘子一骨碌坐起来:“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飘渺的、若有若无的歌声,片刻之后,歌声消失了。

“听到了吗?”傅秋肃问:“歌词略有变化,而且比上次多了一句”

丑门海沉吟片刻道:“据荒泯说,这是堕神的报丧者。你怎么看?”

“只论调子准不准,你不及她;其他的,她不及你。”

丑门海无语:“明明是赞扬……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呢。”

“长恭人呢?”她问。既然秋肃能潜到报丧者附近的空间裂隙作观察,高长恭肯定是不在的。

“你们前脚刚走,他就打了我一拳跑了。”那边苦笑。

丑门海想了想叮嘱道:“秋肃,你可千万别……啊,你等等。”

床头的内线电话又铃铃响了起来,瞳雪一点挪窝的意思都没有,丑门海只得把与傅秋肃的谈话暂搁,去接座机。

“嗯,是我。夫人您好。”

说话间,她手里的橘子手机挂线了。

“好的,我这就过去。”

扣上电话,丑门海推推瞳雪说:“艾薇尔夫人有急事见我,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国内该出早餐摊了,记得去买早点。”

“不想动。”瞳雪背对着她。

“懒蛋。”丑门海郁闷道。

“……”瞳雪不说话,默默抬手指了指。丑门海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一台老虎机插着电源搁在卧室角落里,还在一闪一闪放光芒。

玩角子机上瘾的丑门海偷偷搬了一台在卧室里,昨夜玩了个通宵。

“呵呵……我只是觉得新鲜。”丑门海干笑一声,换了衣服溜之大吉。

只剩下瞳教授一人趴在床上,小气巴拉地瞪着那台老_虎_机,和对方较上劲了。

“你有什么好得瑟的,一断电你的寿命就结束了。”瞳雪莫名其妙地对着一台机器发起狠来。

而另一边,丑门海只走了几步就来到艾薇尔夫人的房门前。

房门是虚掩着的,她原想敲门,轻轻一触门便开了。

艾薇尔夫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静静坐在客厅中,像是已经等候多时。发丝精心打理过,然而脸上的泪痕无法隐瞒。一直不离女子左右的胡叛并不在房间内。

“小海,坐吧。”女子声音有些喑哑地柔声说道。

“夫人,您找我来有什么急事吗?”出于尊重,丑门海落座后才问。

“这事情很机密,只能你一个人知道。”艾薇尔夫人十指紧紧相绞,鼻尖渗出汗珠,连声音都有些走调了,显是十分紧张。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丑门海关切地问:“有什么我能帮得上您的吗?您告诉我,我一定帮您。”

“小海,你是个好孩子。”艾薇尔夫人悲切地低语。窗外灰紫色的天空阴云密布,忽地雨水倾盆。

一个闪电之后,灯灭了。

七楼冷库。

在孙大壮和萧晨的努力下,最后一块石子回到了它应在的位置。

一个青色的闪电划破夜空,罕见的大雨滂沱而至。

“果然如此。”萧晨看着复原的物件喃喃自语。

摆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块灰黑色的大理石墓碑。

“既然看明白了,把尸体送进冷库吧。”孙大壮说着,两手施力拉开冷库的大门。

隆隆的雷声如同先锋,一个巨雷在那之后猛然炸开,带着毁天灭地一般的威势。

就在这时,轮船的灯火灭了。

又一道天青色的闪电照入黑寂的房间,把房间瞬时照成一片苍白。

“啊!”意料之外的景象连萧晨也不禁动容。

只见冷柜之中,不是那席绫的人皮和骨肉分离的尸体,而是……

僵冷着横躺在那因为雾化升腾的冰凉白气中的,是两具一模一样的、封岑的尸体!

没有血,没有惨不忍睹的场景。但是,与这样的尸体仅有一门之隔却毫无察觉的感觉更让人毛骨悚然!

一把黑色的手枪压着一张纸条,静静躺在两具尸体正中央。

“命带三刑,太极无情,不刑父母,自身不宁,比劫临刑,兄弟不平,子息临刑,妻子哀呜,有冲有破,衰败也灵。”

“死人无怨,三刑归天。”

“封岳,封岑……”孙大壮与萧晨对视,从彼此眼中看到一阵惊骇。

孙大壮拿出手机拨打丑门海的电话,然而没有人接听。

“小海不可能不接电话,出事了!”

“这电停得蹊跷。”萧晨说。

“走,去找他们。”两人异口同声,默契地冲出门。

走廊里漆黑一片,两人才跑出几步,只听得一声枪响!

黑色与雨水同时笼罩了海天之间的邮轮。曾经何其雄伟的庞然大物,在自然面前也显得那么脆弱渺小。

青色的闪电一个比一个更急,夹杂着愤怒如同神罚的雷声,把黑夜映衬的如同白昼,连海浪也掀起飞沫。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在汹涌地冲刷着邮轮上的一切事物,让人觉得这是个摇摇欲坠的末日!

艾薇尔的房间内,似乎连空气也被雷电贯穿了。

原本就慌乱的女人一反高贵的常态,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大滴的冷汗从额头滑下,浑身颤抖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人。

“夫人。”丑门海静静地问:“为什么要杀我?直接把D。迪要回去不好吗?”

她手中反握着一把匕首,鲜血纵横,滴落在地毯上。

汇聚的血液,变成一条鲜红色的巨蟒,把整个房间包围起来,拿着枪偷袭的胡叛被这巨大的怪物用尾扫落在一旁,生死未卜。

丑门海凝视着对方,把匕首放在茶几上,静默无言,似在等待一个交待。

“瞳小姐,求求你。”

艾薇尔忽然咬了咬牙,跪伏下来,拿出这一生最低的姿态恳求,拿出连那恶魔般的丈夫折辱虐打自己时都不曾给出的顺服,深深低下脖子跪下了。

“我不想杀你……但你已经知道了,我不能让孩子背负罪孽活着……”

“求求你……求你等我生下这个孩子……求求你。”

自知难逃一死的艾薇尔不断用额头撞击地板,尽管希望渺茫,也只求给孩子一个生路。

她泪眼迷蒙间不断抬头埋首,心如刀绞,却被一股柔和的力气托起身子。她怔怔看着对方屈膝半跪,轻轻攥住了自己冰冷战栗的手,低眉问道:“连您自己都认为,那是您的错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鞠躬,今日希望比昨日有进步……

折子戏

第三十八章

一个小时前。

灰蒙蒙云低垂至海平面;如一张面目漠然的脸俯瞰大地。

鱼群撞击船板;群鸟焦急的叫声如同墓地的乌鸦。在一阵暴雨的前奏声中,卯娴醒了。

灵魂深处的疲惫感让少女几乎想要再次睡去。

睫毛颤动,眼眸微动;只见一个男人负手而立,正看向窗外,似有感应一般转过身来微微一笑。

“你醒了?”

“是的。”卯娴垂目回答。

“感觉怎样?”男人在床沿坐下,探身撩开卯娴的垂落的发丝;与少女双目相接。

“大荣大枯;是生是死,即便是无常;也都是常情。”卯娴轻轻重复起某次瞳海与自己说过的话。

“说得好,再说一遍。我喜欢听。”男人挑眉,用手抬起对方的下巴,在苍白的薄唇印上一吻。

看到对方眼中微弱的光芒,男人又说:“你学不来这样的心态,学舌还是可以的。”

卯娴不可抑制地颤抖着,重复了一遍:“大荣大枯,是生是死,即便是无常,也都是常情。”

“不要抖,淡然一点,再说一遍。”手指在唇边温柔地磨蹭。

“大荣大枯,是生是死,即便是无常,也都是常情。”卯娴说。

“继续。”

“大荣大枯,是生是死,即便是无常,也都是常情。”

这次直接挑了挑下巴示意。

“大荣大枯,是生是死,即便是无常,也都是常情。”

“大荣大枯,是生是死,即便是无常,也都是常情。”

“大荣大枯,是生是死,即便是无常,也都是常情。”

一遍又一遍,丧父的少女机械地重复着洒脱的话。

是的,我不在乎。我也有那样的心胸,我无所谓的。

到了后来,她这样告诉自己。

……

终于,男人满意了,笑了,带着近乎禁欲的安静神色把外套缓缓除下扔在地上。

“既然你的父亲死了,我会给你补偿的。”

卯娴挣扎着抬眼直视对方,看着那流光溢彩的眸,不抱希望地哀戚问道:“以何种身份?”

“何种身份?”

像听到多么可笑的笑话一般,男人讽意的目光直直看入卯娴的灵魂,轻柔回答:“自然是……深爱你的琮凛。”

卯娴眼神迷离地看着琮凛在自己的唇上、脸上啃咬着,连哭泣的感觉都以变成遥远的事,任凭对方反复吻上她的嘴唇,勾引吸吮着她的舌头,高超的吻技使少女忘记她的处境,忘记对方的身份,忘记自己悲哀的欢喜的一切。

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酥_酥_软软的几乎没有任何知觉,连移动一下手臂都是一种奢望,大脑一片混乱不堪,喉咙之中干涩无比,犹如火烧,唯有她的视线,开始变得越来越清晰,穿过现在的景象回到过去,静静注视着曾经的自己。

在一片迷糊昏沉中,男人占据了她的身体。

曾经的爱慕、期待、欢喜,全都遥不可及。

一个青色的闪电撕开天空,像一条盘旋翻滚的青龙发出清啸震荡寰宇。

卧室的灯闪了闪,灭了。

琮凛放纵自己在青涩的躯体上大肆伐挞发泄,眸中有两蔟鲜红色的火焰跃动不朽。

黑暗之中,没有视觉,只剩疯狂的体温与触感,与风雨之声偕律出一曲镇魂的丧钟。

他忽然愉快地低语。

“刺破了。”

“流血了。”

卯娴的心在下沉。

不,她确实在下沉。

九岁的卯娴小像一粒投入海水中的小石子,以致沉没到不见天日的地方。

所谓兄弟的嬉笑都恍如隔世,只有那水冷得刺骨,一点点稀释了她的生命力。

无法开口,无法呼吸,却还是不得不喘气,然后那包围着自己的池水便涌入肺中,从内部把自己撕裂。

在痛苦到宁肯死去的时候,痛苦消失了。

原本以为自己必死的女孩,被忽然醒来的这一丝意识唤起了生的曙光,求生的意志与渴望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挣扎,想要驱走周围的黑暗。

时间缓缓流过,每一秒在折磨的煎熬中都是那么的漫长,仿若过去了一年,十年,百年……终于,一丝光明渗入,她的眼睛在颤抖中张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被水蒙得一片模糊。

父亲?

还是兄弟姐妹?

或者只是一个不管自己受了什么欺辱都不敢出头的下人?

她想知道。

卯娴睁开眼睛,只看到救他上来的男人,那人身形秀颀,逆光站着,看轮廓清雅又妖冶,如同地狱中媚人心神的魔神。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磁性惑人的声音回响在耳边,诱导对方说出心里最深的愿望。

“我……我想……”卯娴喉咙里还有大量的水,随着声带的振颤一股一股咳着流出来

虚弱的女孩用尽全身力气,轻声说“我想活着……”

“可惜,你已经死了。”那男人笑了。

女孩的眼眸随着这句话彻底失去生命的光泽。

“皮相不错。不枉我回溯时间来找。”

男人端详着那小小的身体,蹲□抬起对方的下巴,嗤道:“虽死犹生,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的愿望,可以被实现。”

他对着死去的少女无神的眼睛低喃:

“代价是……那些欺负你的孩子,都要记得杀掉。”

艾薇尔房中,丑门海默立无语,指尖低垂,胸口和手掌都染得殷红一片,超过致死剂量的血液涓涓流淌。

巨蟒无声地游动起来,把她盘绕在其中,猩红色的下颚静静搭在少女的肩膀上,似是在一同静候刚刚企图刺死自己的女人的答复。

“你……到底是什么?”艾薇尔怔怔地看着她,颤抖问道。

“救你的人。”丑门海说。

走廊之外,缥缈的歌声再次响起,比上次更接近完整。

“这是海神送给我的聘礼……随时会死……”

“这是海神送给我的聘礼……随时会死……”

“吃了它,永远青春美貌……”

“吃了它,永远不死不老……”

“吃了它,我是你的皇后……”

“我就是贝罗纳,保卫在战神身旁,替他征战四方……”

“凋零在此……我凋零在此……”

“风雨欺凌……我沉入海底……”

“Tear……”

“Of……”

“Belle……”

歌声消失之后,数层甲板之下的走廊中,传来一个男子恐惧的嚎叫。

“出来,你们出来!你们活着我都不怕你,你们死了我更不怕!”

“哈哈哈哈!”

“告诉你们,我谁都不怕!谁都不怕!”他撕裂的声音,疯狂得似乎令整个雨夜下的邮轮骇然。

笑声越来越疯狂,渐渐衰微了。

正欲上楼的孙大壮与萧晨猝然停下脚步,折身向声音的方向追去。

那歌声归于虚无,那恐惧的声音也没有再响起,整艘邮轮,除了那外面风雨作响般的阴霾,怒涛一般滚下无数逝者的眼泪,就只剩下那死一般的寂静。

萧孙二人走得仓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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