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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象分成了几个小队似的,一队把住茶馆大门,一队冲上楼去,一队守住楼梯口,另外还有把守餐厅门的、把守开水房门的,各做各的,分工非常明确。我正要想溜出大门去,却见一个头头站在大门口说:‘各位乡亲,我们武警在此执行任务,茶馆暂停营业,请你们赶快离开!大家有秩序地离开,不要拥挤。’说完,几个武警战士向右边的招手,右边的人便一起往外走;等他们再向左边招手,我和几个老哥便跟着出来了。因为有组织,我们出来好歹没有拥挤,不然那么多人一挤,非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挤散架。”
“他们为什么封茶馆?”我问。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老人道,“不过,他们一会儿便从楼上带了很多人下来,一个个都是很体面的人,下来时个个都低着头,无精打采的。不知道他们在楼上做啥,干什么被抓。说实在话,我当时以为他们是到茶馆来抓赌的,差点没吓个半死!”
“你们那也叫赌啊?”我笑道。
“有输赢都叫赌啥。”老人呵呵笑道,“今天吓了一跳,下回再叫赌博,我还真不敢了!”
我见两个老人知道的不多,便又钻到另外一堆人群里去,听他们说什么。
“听说,这茶馆是公安局长家开的,怎么他自己抓自己啊?”一个人道,“看样子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还真有效果!”
“你白痴不白痴呀!”另一个人道,“自己抓自己?刚才来的是公安局的人吗?——那是武警!公安局长未必能调得动!”
“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一个人问,“弄公安局长,那可不是什么好活路哟!”
“我想,一个武警中队长肯定不敢就是了!”另一个人回答。
我觉得再听可能也听不出个名堂,便不再耽搁时间,挤出人群就要离开。
“想知道究竟吗?怎么不问我呢?”心底有个声音道。
“呵呵,就知道你家伙要告诉我,你他妈和我一样,肚子里装不下话!”我呵呵笑道。
“嘿嘿,在这一点上可能是我们最大的共同点!”色魔道。
“说,是怎么回事情?”我说。
“记得昨天,你有一段时间失去了知觉吗?”色魔问。
“记得,是你家伙在搞鬼。”我说,“那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不能说我干什么去了,”色魔纠正道,“是你干什么去了。”
“快说,卖什么狗屁关子哟!”我不耐烦道。
“我把你的身体带到网吧去了。”色魔道。
“后来呢?”我问。
“你就给县委书记发了个电子邮件,邮件里罗列了公安局长的一百八十条罪状。”色魔笑道,“什么乱搞女人啊,逼迫良家妇女卖淫啊,贪污受贿啊,开赌场聚赌啊,放高利贷啊,逼债逼死人啊,等等,等等,估计每条都够他好好喝一壶的。”
“县委书记就信了?”我问。
“光是罗列罪状,县委书记即使相信,也不会轻易发动攻势啊。”色魔道,“我还教他怎样带人于什么时间去抓赌,怎样去获取证据,怎样挖出背后的条条大鱼。告诉他哪些人可以信任,哪些人的耳目必须避开。等等,总之,做到了既要让他下决心在太岁头上动动土,又要万无一失。为了避免惹麻烦上你的身,我故意用了黄克的邮箱。呵呵,只要黄克下次用那个邮箱发送信件给县委书记,县委书记就会认为是黄克告发的,呵呵!”
“黄克有邮箱吗?”我问,“我们乡有电脑了?”
“嘿嘿,这你都不知道啊?”色魔吃惊地道,“乡上大多数机关都时兴电脑办公了!黄克有这么一个电子邮箱算个什么!”
“万一事机不密,事情弄糟了,你这不是害人家黄克嘛!”我说。
“你小子这点比黄克可爱,善良!”色魔道,“黄克就不同,他更多的是机变。这件事可能对他产生很大的影响,事机不密,他家伙就完蛋蛋,事情一成功,就可能飞黄腾达。”
“现在看来,他该飞黄腾达了哟!”我酸溜溜地道。
“算是吧。”色魔道,“你得了他追了一年多的女人,他得你给的这么点点好处有什么不该呀?哈哈!”
我想也是啊,人家追小兰追了一年多,没有追上,反倒让我捡了个熟透了的蜜桃,我总该给这个大媒人点报酬啊!哈哈!这样一想,心里就马上舒坦了。我是一个很善于调节自己心情的人,不是吗?
“嘿嘿,你这样想就很好。”色魔道,“其实,我们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管他产生的间接影响是什么啊!不管了!你说对不对?”
“对!”我说,猛然发觉自己和色魔居然打得火热好像有些不妥,便又道,“也许吧!”
“什么‘也许’?那简直就是一定的!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我自做我爱做的事!”色魔呵呵笑道,“你不是要去理发吗?走啊!发廊——我喜欢去!”
我忽然觉得好像还有事情没做,便道:“好像应该先去报案哟,等会儿人家下班了,报给谁呀?”
“那就去啥!”色魔道,“你的身体,你说了算!”
我于是叫了个人力三轮车,坐上去对车夫道:“去公安局。”
“去公安局?去看热闹呀?”车夫说。
这话听来非常奇怪,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什么热闹?”我问。
“我以为你是去看热闹的哟!”车夫道,“你不知道啊?公安局长被抓了,全城人都知道!”
“局长被抓了?”我惊讶地道,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惊讶。
“就是!听说是县委书记亲自带人去公安局抓的,随行的有纪委的、检察院的、反贪局的……”车夫道,“晓得都有哪些部门的头头哟,反正去了很多人,而且都是大官!”
看样子县委书记动公安局长还很花了些工夫。
“没想到堂堂公安局长竟然是这种人!”车夫很健谈,一路嘴巴不停地道,“他居然知法犯法!”
我笑道:“现在知法犯法的人还少吗?”
“可他是公安局长啊!专门抓犯法的人的哟!”车夫道,“小老百姓犯法,还有说头,公安局长犯法,没理由!”
“今天这么一闹,公安局还上班不?”我忽然想起自己是去报案来了,如果公安不上班了,我还坐车跑一趟干啥呢?
“怎么不上?人家领导想的多周到啊,这里人一抓,那里马上就委派副局长代理局长主持全面工作,公安局里的工作照常进行!”车夫好像万事通一样,扮演着什么都知道的角色。
我笑道:“你知道的倒不少啊!”
“呵呵,”车夫笑道,“我们下力的人,知道什么呀!都是听坐车的人说的。我听说,这家伙开赌场,放高利贷,还组织小姐卖淫。你说公安局长干这事,这还叫什么话!”
“就是!”我说,“这样的人枪毙都有余!”
“恩,怕要枪毙呀!”车夫推测道,“据说他逼债逼死过人,又逼良家女子卖淫,人家不肯,就先奸后卖,弄到广东那边作‘鸡’去了。还听说他还把没收来的白粉拿出去卖,这还不够枪毙呀?”
“枪不枪毙倒在其次,”我说,“这样的官儿倒台了,我高兴!”
“哪个老百姓不高兴!”车夫道,“呵呵,公安局到了!”
还真是,说话间公安局鲜艳的国徽便撞入了我的眼睛。
第十章 进发廊情色惹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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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桃木剑锋芒逼色魔
车回大山乡时,我心中还残存着战胜色魔的那种兴奋,这使我产生一种想法:能不能用一种什么工具,在与色魔的交战中让自己一直保持不败?这样我便自然就想起了邓老伯临别时的话,心想,何不今天回家去把桃木剑取来随时带在身边,说不定对对付色魔也会有点帮助。
“你去拿那玩意干啥?”色魔道,听声音似乎有些不舒服。
“拿来防身。”我笑道。
“那玩意是木头做的,能防什么身?”色魔道。
“不能防人,防妖魔鬼怪啊!”我呵呵笑道。
“嘿嘿,你是想防我?”色魔冷笑着问道。
“我能防得住你么?”我反问道。
“既然你知道不能,那你还带他干什么?”色魔不解地道。
“我防其他恶鬼可不可以呀!”我呵呵笑道。
“有我在你身体里,哪个恶鬼敢来招惹你呀?”色魔继续道。
“我的事情,总之你莫管!”我不耐烦地道。
“是是是!”色魔道,“我真倒霉,怎么想起要到你这家伙的身体里来呀!”
“那你马上撤退,我给你披红挂绿,表示欢送!”我呵呵笑道,能让色魔感到很无奈,我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那还为时过早,咱们还要好好共一番事业。”色魔道,“今晚我们到阴界的贫民窟去逛逛,让你做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
“我不管今晚做什么,现在我要回家去取东西。”我说,一边掏出手机给小兰打电话,说明自己要去取桃木剑,得晚点回来。小兰没说什么,我便又“假公济私”,开着车往自家方向跑。路上有熟人招手搭车,我顺便捎上,他们要给钱,我便笑道:“等你们进县城时给吧,今天免费!”那些人便非常感谢,说着下回选村长就选我的话,虽然是客气话,我也没有当村长的欲望,可是听了就是觉得舒服!原来奉承话真的谁都爱听啊!
回家取了桃木剑,双手小心翼翼地托到鼻子尖上,醉心地闻了闻那剑上的血腥味,心中色魔便颤抖着声音道:“快放下这鬼东西,我见了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
“就是要让你有这种感觉。”我笑道,“你能闻到这上面的血腥味吗?很好闻哟!”
“好什么呀?那上面有过我前世的血,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很不公平么?”色魔道。
“公平?”我呵呵笑道,“你还需要公平么?你害那么多人,他们觉得过公平么?”
“我早就说过,我没有害过人!”色魔道,“你怎么就是不肯相信呢!”
“相信?”我忿忿地道,“我妹妹,还有小丽、小芳被糟蹋,难道这不是事实?你还要我相信?你敢说这都不是你干的?”
“我早说过,那是陈刚干的,与我无关!”色魔辩解道,“我只是吸收了他们交媾时的元气而已,并没有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任何危害。相反,我还帮你扳倒了公安局长,正准备帮你破获那桩杀人案,我应该是个大大的好人!”
“好人?好人!”我冷笑道,“好人干什么怕降魔伏怪的桃木剑?”
“我不是两次栽在它身上了嘛!”色魔道。
“原来你曾经栽在这把剑上?”我吃惊地道,“敢情这还是你的克星啊!”
“呵呵,你想得也太天真了!”色魔笑道,“就凭你?或者就凭你的那两个道士朋友?做梦吧!”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我说,“我把这把剑始终带在身上就行了,让你天天见到曾经让你色胆破裂的玩意,你就会警醒警醒,少犯些天条。”
“你还是别带啊!我恶心这玩意!倒不是怕它,我是真的恶心它,就像你们人类有的恶心老鼠、有的恶心蟑螂一样。你要是不让我过舒坦日子,我也不会让你过得舒坦。”色魔道,并且不厌其烦地解释,“我说过我没有犯过什么天条。那不是我的错!”
我不再理他,开车便往乡上赶去。
回到乡上,停好车,锁好车门,正要下车,就见小兰从门市里出来,而且喊着:“妈,捷哥回来了!”于是我就见妈妈从门市里探出头来说:“那我们就一起上去了。”
小兰勾着我的臂弯,我们一起回家去,原来她早就做好了饭菜,焐在锅里专等我回来一起吃。我感觉一种浓浓的暖意袭上心头,心中便开始流淌一种有别于母爱的暖流,它缓缓流淌,进入你内心的每个角落,使你产生亲近它、依赖它的强烈感觉,并且觉得只有一辈子被这种暖流包裹,生活才可能叫生活。
“别感动得在心里流泪呀,我都难受死了!”色魔道。
“这是幸福的感受,你难受什么?”我问,“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幸福啊?”
“不是。我还没有那么重的嫉妒心。”色魔道,“我只是想起了我的从前,想起我那可爱的人儿——可是她却死了!我能不难受吗?”
“呵呵,你还有个可爱的人儿?”我呵呵笑道,“我呸!会有人爱你?”
“怎么会没有?”色魔道,“我为什么就没有人爱了?”
“因为你是色魔!”我说,“喜欢色魔,那人一定有病!”
“我不是什么色魔!”色魔道,“我好像说过很多遍了哟!那是你们安的名字,我姓朱名不戒!以后请你不要再叫我什么狗屁‘色魔’,
叫我朱公子、朱大哥、老朱或者其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叫‘色魔’什么的,我讨厌这名字!”
“你本来就是,还怕人叫吗?”我故意气他道。
“我是什么呀?如果说我色,我是色过一次,可是那也是我们两厢情愿啊!那能叫色吗?”色魔道。
“谁会和你两厢情愿?”我冷笑道,“别编故事哟,我不喜欢那些编故事写奇幻魔法小说的哟!”
“我不会编什么故事,只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但我想你也不会相信的。”色魔道,“好在我也不在乎你信与不信!而且也没有要给你讲的欲望,你不必自作多情,以为我会编故事骗取你的信任!”
我差点气晕,好在我们马上就吃饭了,也就不再理会他,让他一边凉快去了。
吃完饭,妹妹和小丽进卧室看书学习,妈妈收拾碗筷,我和小兰坐在沙发上看会去电视。她背不靠着沙发背,却斜靠在我的胸前,头就埋在我的怀里。我用一个手环抱着她的腰,一个手揣进她的怀里取暖。妈妈洗完碗出来,见我们坐得亲热,不好意思看我们,便回自己的卧室忙活去了。小妹和小丽住的屋、妈妈住的屋门都关着,我的邪劲便开始上来了。眼睛看着电视里男女主人公热烈地亲吻,心中便产生了要吻吻小兰的冲动。
“你要吻就自己吻,不要顾及我是否有意见。”那该死的声音每每会在这时响起,令你欲吻还怕,欲罢不能。
“你他妈不说这句话要死人啊!”我恨恨道。
“好,我不说!”色魔呵呵地道。
“你破坏了我的心情,你知道不知道!”我悻悻地道。
“对不起,对不起!”色魔嘻嘻地道,“下次不敢了。”
男女主人公已经把灯熄了,黑漆漆地干什么不言而喻。小兰一双小手从我的衣服纽扣间伸进我的怀里,坏坏地抚摩我的发达的胸肌。我不敢回应她,只好正襟危坐。
“会被他利用么?”小兰幽幽地问。
“不知道,”我说,“他刚才还和我说话来着。”
“说什么?”她问。
“叫我要吻就吻,不要顾及他是否有意见。”我说,“只要他一说话,我就担心会被他利用。”
“那我们就不吻,气死他!呵呵!”小兰笑了。
“你听到了么,色魔?”我问色魔道。
“我在休息,谁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色魔冷冷地道。
“你不会这么早就睡觉了吧?”我问,“你说的,还要到阴界去逛贫民窟的哟。”
“嘿嘿,玩你的吧,我等你!”色魔冷笑道,“别怕玩,吻、摸、做爱,想干啥干啥!我永远支持你!”
我心里老大不舒服,恨恨地道:“什么话!我和小兰的事,不许你掺合。”
“我没有掺合啊。我不是说要你不要顾及我的意见么?”色魔呵呵笑道。
“我能不顾及么?”我恨恨地道,“且不说你他妈随时都可能利用我的冲动来害我,单就自己心里有个鬼魅影子一直这么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他妈做起也不是滋味呀!”
“呵呵,还真难为你了哈!”色魔呵呵笑道,“那你就忍吧,一个月时间反正也不长,何况已经过去几天了呢。”
摊上这种事只能自认倒霉,我也无话可说。
小兰已经把手从我怀里缩回去了,安安静静地看电视。我的手却一直在她的怀里,但没有任何动作。我知道,我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忍耐力了。面对自己的情人,随时都可能产生性冲动,要克制自己,多难啊!可是,再难我也得学着克制,为我自己负责,更是为小兰负责!
我们就这样偎依着看看电视,其他的什么也不做。到十点钟时,我便下楼去门市睡觉。一出门,色魔便道:“真难受,美女相伴就这样静坐,你忍得了,我都忍不了!”
“是不是觉得没有希望诱惑我了啊?那赶紧离开我吧,我给你放十响鞭炮。”我呵呵笑道。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长。”色魔也笑道,“让我们好好共事吧,今晚去阴界不去?”
“去呀,怎么不去?”我说,“可是得我上床后再说。”
“为什么?我们先去,让身体自己回去就是了啥!”色魔道。
“不行,我不能让它单独行动!它没有思想,谁知道会作出什么事来!”我说道。
“我会让它好好回去的。”色魔道。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哟!”我冷笑道,“你现在想利用种种借口支配我的身体,以达到终有一天能自行控制,熟练操作的目的!我才不上当呢!”
色魔不言语了。我暗自得意。
回到门市,我便躺到床上去,手里握着桃木剑,把眼睛眨巴了三下,一刹时,我便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