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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很好,你继续,我想看看你刚刚说的荡妇,到底有多荡。”
“呵……”
李凤师媚眼一抛,“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凤师突然离开他的胸膛,坐起身,媚笑着看着他,动手缓缓脱去轻纱似的睡衣,露出一件艳红色的小胸罩和一件同色的小内裤,真的是小极了,红色小胸罩只这得住两只肥白耸立的乳房的乳头,如丝般细的带子已经滑到臂弯里,小小的内裤只遮得住一片沼泽,正中还绣有一朵艳红的玫瑰。
贝尔特眯起眼睛,目光流连在她诱人的身段上,极力控制着不要动手撕开那两片布片,眼光随着她的手抚摸她。李凤师搔首弄姿,玉手在自己身上流连抚摸,滑过双乳,在那儿流连忘返。
“把那片布片也给我脱了。”
贝尔特按住她蠕动的双腿,眯着欲火腾腾的眼睛看着她。
“哟,你今天真霸道!”
李凤师笑道,大方地脱下小胸罩。
“我还没碰就硬成这样。”
贝尔待看着身上女人的乳房,笑道,他眼中泛着欲望的火焰。
“啊……”
李凤师惊叫一声。
贝尔特霍地起身抱起她,手按着李凤师的背部使她拱向自己,凸出的双乳更加挺立,他猛地含起一只吮吸起来。
“宝贝,我已经没耐心了。”
“等等,等等!”
李凤师心中得意,可是还得先问清楚,“你明天有事吗?”
“宝贝,你先管现在吧!”
贝尔特不让她再说话,急切地脱掉自己的内裤,露出蓄势待发的宝贝。
李凤师底下早已湿透,小内裤早巳湿丁一大片。她再也没有精力想别的,手指疯狂的在贝尔特背上划下几道指痕,见贝尔特忙乱之中脱不下她的小内裤,她推倒他,站起来迅速脱掉,然后一下坐到他腰下,正中穴中。
贝尔特一边拚命冲顶,一边疯狂揉控她的双峰。
李凤师疯狂地大声呻吟,在贝尔特强势地抽动下呐喊出一阵阵疯狂的尖叫,这使贝尔特更加亢奋,他奋力一顶,达到高潮,李凤师便瘫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附近房间的亚速尔暗自庆幸阿婆不住在这层,否则依李凤师的大喊大叫,不吓着她才怪,李凤师,你等着接招吧,他冷笑。
马县长说赴港就赴了港。这是他与贝尔特通过电话后第三天的事情。
当贝尔特的轿车把马县长从机场直接到家的时候,李凤师正躺在阳台上的躺椅里晒太阳。当马县长那熟悉的笑声从楼下传上来时,她着实大吃了一惊。为了不让贝尔特看出丝毫的破绽,她强装热情地站起来走下楼去。还在楼梯上,便直嚷嚷:“姐夫,你来了,你还好么?”
马县长一见李凤师,便喜上眉梢,两只色迷迷的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递又一递。
现在,她越发漂亮多了,华丽的穿着打扮,显出她已是一名十足的豪门少妇。
简单寒喧几句,贝尔特便对李凤师说:“我已替你姐夫在希尔顿大酒店开好了房,我还有事要回公司,投资的事还有最后两个小问题需要解决,你就陪你姐夫到处转转,这段时间,你对香港也熟悉了些吧?”
李凤师打心眼里不想与马县长在一块,可又不好拂了贝尔特之意,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贝尔特于是边朝外走边对马县长说:“对不起了,晚上我在希尔顿大酒店为你接风。”
说完,便跨进了轿车。
马县长见贝尔特的轿车在视野里消失后,便对李凤师小声说:“走,出去转转,其实,香港我也来过几次,不会迷路的。”
李凤师一听便说:“那你一个人去吧。”
马县长脸上立即现出不高兴的神色来,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是老虎么,会吃了你?你要明白,如果我随便在他面前说句什么,你都会马上被赶出这幢豪宅!”
李凤师可不想流落街头,这阔太太的日子还没好好过上几天,不能随便让人给搅乱了。她妥协了,不妥协不行。她只得跟马县长坐上了计程车。
一上计程车,马县长便说:“去希尔顿大酒店!”
李凤师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脱他那一关了。
计程车在宽阔的街道上疾驰。
到得希尔顿大酒店马县长的房间,马县长便急不可耐地搂住李凤师一阵狂吻,没有任何多余的语音,完全是动物原始的本能。
风停雨住,他俩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回味着刚才那一阵的激烈与颠狂。
黄昏时分,贝尔特携李凤师双双来到希尔顿大酒店底楼的餐厅包厢,马县长早已等在那儿了。贝尔特一见马县长便兴奋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到贵地投资的事最终全部办好了,先期投资三千万港币,按公司安排,我明天就得去你们县,你看——”
马县长瞟了一眼李凤师,他实在不甘心这次只与她睡一次觉,他真想多呆两天:“能不能晚两天?”
贝尔特摇摇头说:“恐怕不行,我这次的时间很紧,去你们县也只有两三天时间,回来后,还得准备去一趟新加坡,那边也有我们的实业。”
李凤师当然知道马县长的心思,她可不想这个色狼再来纠缠,便接着贝尔特的话说:“姐夫,还是生意上的事要紧些。”
马县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明天呢,我一路回去。”
六月底的一个黄昏。滨海大道沐浴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幽幽的临海公园此时沉寂下来,尽头的小洋楼静静地位立在树林深处,仿佛很久没人进去住了。
此时,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正站在小洋楼门前,犹疑不前。
她一袭校服,姣好的面孔上是双灵活聪慧的大眼睛,几撮不听话的秀发从脑后的马尾掉落下来,稍稍破坏了她端庄严肃的装扮;长及膝盖的裙摆下露出一双穿着白色短袜、黑色皮鞋的小脚,让她看起来像个清纯、活泼的小姑娘。
她打量了一会儿小洋楼,掏出钥匙打开门。放下行李,她再四处打量起房内,“还不错,不过我不喜欢。”
她自言自语。
黄昏过去,黑暗莅临。
女孩挑选了一间房放好行李,准备洗澡,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你是谁?”
女孩疑问道。
“你是月如吧?”
见女孩点点头,王嫂笑着说道:“我是王嫂,你妈妈临走时交待过,要我不时来看看,说你放假要来!”
“我妈妈哪里去了?”
“去香港了。”
“走了多长时间?”
“有一阵子了。”
“哦。”
女孩和善地微笑,“谢谢你,王嫂,请进来。”
“那倒不必了,你妈妈说了,要是你需要什么,尽管给我说就是,孩子,别跟王嫂客气呀!”
王嫂笑眯了眼,也打量这个漂亮的女孩子。
送走贝尔特后,马县长心里陡地升起一股莫名的惆怅来。他独自来到李凤师的小洋楼外不远处的树丛间,他要再来这里回忆一下与李凤师度过的那些“幸福日子”突然,一个漂亮女孩子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这个女孩他见过很多次,一看便知是李凤师的女儿月如。马县长心里暗道:想不到这小妮子如今出落得漂亮标致极了。
马县长忽然生出一个邪念来:好你个李凤师,朝秦暮楚的家伙。你敢一去不返,我要让你女儿补偿回来!——幻想到汪月如在身下挣扎的情景,马县长不由得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来。
紧凑奔放的拉丁舞曲在夜总会大厅里汹涌奔腾,簇拥着舞池的一双燃着疯狂火焰的眼睛,贪婪的紧盯住陶醉在狂野节奏中的张牙舞爪、目中无人的男女舞者。
煽情的旋律,充满挑逗的肢体语言,形成一种诱惑人心的力量,鼓动着人们的血液喷张激流,灵魂骚动不安,喧闹的大厅顿时像一锅煮开的饺子,弥漫着欲望的蒸汽。
贴着男舞者极尽挑逗能事舞动身躯的女舞者,无论脸蛋及身材都跃艳的足以勾引男性的欲火。一件低胸露背的迷你招洋装,随着她的每个动作展现她迷人的本钱。
乳波、臀浪、雪白无瑕的背、均匀修长的腿,甚至那微嘟的红唇、勾人的眼神,都足以令人热血沸腾。
围观的人皆口乾舌燥,一双双眼睛跟着舞者的动作移动,不论男女。
是的,不论男女。
女性在为男舞者疯狂。
围观的女人们不自觉地舔着乾涩的唇,眼光捕捉着男舞者动人心魄的动作。
男舞者因狂野的舞姿而甩动一头发长,就像一把美丽的火焰在空中飞扬,有几络头发动在他汗湿的脸庞,使得那张狂的俊脸更加性感,仿佛可以看见充满热气的汗水从宛如张开似鹰翼的浓眉流下,沿着古铜色的脸庞溜向他似笑非笑、似多情又似无情的嘴角,流到坚毅的下巴,再流到他的胸口。
贝尔特去大陆已经三天了。亚速尔也远远地躲着她。她无聊至极,便来到了这家夜总会打发时光。
李凤师不禁发出一阵呻吟……
在她的想像中,那滴汗珠就在一路敞开的到腰部的红色透明丝质衬衫里的伟岸胸膛上滚动,这种想像令她胸口发紧,全身肌肤都敏感得刺痒起来。随着旋律舞动的身体,每一分力道都充分伸展出男人衬衫下匀称代美的肌肉线条,同色系的紧身皮裤包裹住他蓄满力量的修长大腿,有力的手臂带着舞伴摆动出与火热拉丁舞曲融为一体的节奏感。
他紧绷的臀和女舞者相撞;一只脚跨进女舞者的腿间,大胆的和她厮磨,以自身的力奋挑起她女性的欲望;带着火焰的手如火烧烧女舞者的身体,从摆动的臀到扭动的脸,盘旋烧向她丰挺的胸脯、雪白的颈、及冒着激情水光的裸背。
这番挑逗不仅让女舞者几乎软瘫下来,也看得周遭的女性又羡又妒,跟着他受情欲煎熬。
李凤师一颗苦心更是急跳,她目瞪口呆。
这算是什么社交舞呀?根本就是性交舞嘛!
男人双眉闪动,热焰逗人的眸子紧盯着他的舞伴,让那女人差点软趴下来,若不是他的大手在她背脊撑住,她恐怕真会趴在他的紧身裤下!
他却犹有余裕的向每个女人抛媚眼,只见他火眸一扫,立刻让仰慕者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连与地距离有一大段的李凤师都感到呼吸困难,体内深处被一处陌生的火流所流矿,还发出丢人的抽气声。然而,到处都是抽气声,所有的女人都拚命瞪大眼睛,紧盯着舞池里的表演频咽口水。
在这热情的舞曲旋律爬向最高亢时,女舞者像八爪章鱼一样紧动在男舞者身上,她的嘴更像吸盘吸附着男人性感的嘴唇,看得李凤师炉火中烧,身体莫名的持续发烫。
几秒钟之后,随着舞曲的结束,男人轻巧地推开软瘫在身上的舞伴,毫不留恋的转向观众,姿态优雅的接受热烈的鼓掌,然后潇洒蚰步出舞池。
第五章 冷傲李凤师
紧紧地盯着他的身影,眼里射出饥渴的光芒,直到那男人从舞池里消失。
夜总会里人群拥向舞池,李凤师期待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可惜他再也没有出现。
李凤师问侍应生,那人不层地看她一眼,“连冷傲你都不知道。”
说完就离去,李凤师忙塞给他一把零钞。
侍应生立刻微笑起来,说:“冷傲先生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有时会来跳跳舞,平时干什么?在哪儿我可不知道。”
说完离去。
李凤师记在心里,看看时间不早,起身回去。
她在豪家已经住了快一年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她使出浑身解数,贝尔特都没有再提起婚事。而且最近,贝尔特着手要她搬出大宅,住到外边去,她心里明白贝尔特是不打算再和她结婚的了。
不过至少现在他在养着她,她也不说什么,只是装傻。本来她打算马上回大陆江滨老家,但今晚见到了一个可人的猎物,李凤师决定再住一段时间,反正金钱有贝尔特提供,她也不在乎什么名分了。
亚速尔搬到学校里住去了,阿婆不放心,嘱咐他每个礼拜都回来看看。
自从那次公园里发生的事以后,亚速尔就对李凤师来了个避不见面。
贝尔特生意虽忙,但与儿子的关系却始终没有疏离,而且,他总是思念起温柔贤淑的妻子。
之后,亚速尔选了一天去公园见父亲,详细说了那天公园发生的事以及他不再能接受李凤师、甚至厌恶她。
贝尔特起初有些惊讶与不信,但他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儿子。他们之间的信任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可是,他不接受狠狠惩罚李凤师的主意,看在她带给他一段快乐时光及与进去的妻子相象的份上,他们决定疏远她,毕竟李凤师只是贪图肉体之欲,也没有构成大的伤害。如果这样她想回中国,则放她回去;如果她还不想回去,就先养她一段时间再说。如他们所料,聪明的李凤师不再始终待在他们家里,自己出去寻找快乐了。
对此,贝尔特只是苦笑一下,暗叹自己商场上如狐狸一般的眼睛也有看错人的一天。过了一段时间,他找了一套房子,要李凤师搬过去,非亲非故又关系尴尬,怎么还能留在家里。而且李凤师也不是安份的人,说不定有什么事要发生呢。
李凤师回到贝尔特家,收拾好行李,对贝尔特道:“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咱们也算好合好散。”
说罢露出一脸微笑,看不出难过的样子。
贝尔特暗暗心惊,也说道:“你放心,中国大陆的投资我不会收回,认识一场也是缘份,你保重吧。”
亚速尔回来,看到两人话别,点点头,上楼去了。
“其实要感谢你,我在香港这段时间全靠你照顾。”
李凤师看着贝尔特说:“再待段时间我会回江滨。”
“全凭你随意,那边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可以随意住多久,那再见了。”
“谢谢,再见。”
李凤师潇洒离去。
阿婆出来,“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和太太生得那么像,简直是污辱了太太。”
“阿婆,别理会她了,现在的人呀,还不都这样冷淡无情。我算是看透了。”
贝尔特叹口气,决定不再将这个女人放在心上,好好过他平静的家庭生活。
李凤师打量这套房子,虽然只是套房,但在香港也算不错的了,她可以毫无拘束的在灯红酒绿的香港玩个痛快了。
安顿好行李,她马上到上次去过的那家夜总会去。那个性感的舞男,哦,是那间夜总会的老板,让她朝思暮想,直想在他的身下死去。
李凤师穿了件红色紧身无袖丝质上衣,下半身是黑色紧身长裙,勾勒出一副性感身段,裙子是高开衩的,每一迈步,玉腿曲线展露无疑。
夜总会里人声鼎沸。李凤师走过人群时,不时有人伸手捏她臀部一把,还有人用色迷迷的眼睛看着她。
一阵酒气扑鼻而来,只见一双毛脚住她跨来,手更是不客气地摸向李凤师。
“干什么!”
李凤师眼明手快的跳开,忽视不礼貌的色狼。
被龋声质问,醉汉恼羞成怒。
“干什么?老子就是要干,怎样?”
醉汉大咧咧地道,眼睛色迷迷地直盯向李凤师。
“你嘴巴放乾净点!”
李凤师沉下脸警告。她头一次在香港遇到这么没礼貌的家伙,这名醉鬼看来是想找麻烦。
“你最好识相点!”
醉鬼不客气地想拉住她。
李凤师边骂边机灵地闪开:“你才要识相点!”
边说边往放满酒瓶点心的吧台方向跑去。醉鬼被狂肆奔窜的怒火和欲火烤灸着,他理智尽失,不顾一切地追来。
“啊!”
李凤师惊慌地后退,为了避开罪恶之爪,脚步不稳的跌向点心台。
立时便听见乓乓的刺耳声音接连响起来。李凤师狼狈地挣扎在堆满甜点、水果的餐台旁。
这番惊天动地的噪音很快引起众人注目,夜总会主人冷傲排开众人来到现场,发现李凤师落难的丑态,因被人打扰兴致而愤怒蹙起的浓眉不觉展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灼热的眼光落向她混合着各色甜点的玲珑身躯,他突然觉得好饿,虽然这个女人年纪有点老,大概有三十多岁了吧,不过她的脸蛋也还可以,尤其是尤物般诱人的胴体,让人产生狂野的占有欲念,连他这种尝遍各色困脂的情场老手都忍不住见猎心喜,何况是那些沉不住气的下流鬼。
他的目光异常炽热、沉重的落向她胸前的浑圆,沾染上充满水气的甜点而显得透明的无油上衣像是第二层皮肤包裹住她,使得她高耸的顶端在他的目光下格外清楚,诱惑着他发痒的手及乾渴的嘴巴想要爱抚三叩尝。
一幕他埋在她胸口大嚼的想像几乎逼疯了他,但想到现场的客人,也只有让胯下的绷紧再忍耐一会儿。
“小李,你带这位小姐上楼清洗,找人把这儿整理好。”
他转向身旁不知什么时候赶到的小李交待道,接着露出万人迷般的笑容对客人们道:“大家继续,大家继续。”
众人对这样的戏似乎习以为常,都做鸟兽散,继续狂欢。
李凤师顾不得千方百计要找的人就在眼前,赶快跟小李去楼上清理衣物。
这是间华丽的浴室,李凤师却没有心情享受里边的豪华设备,她打量四周,触目所及的男性用品让她感到奇怪,这是谁的房间?是不是冷傲的?
李凤师脱掉一身脏衣服,进人淋浴间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