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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歹摸着三本的边吧!
在QQ市里有这样一座道观,它不对外开放,拒绝参观,只有自己人才允许进入,外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送钱也好,托人也好,都无法进如。虽然是道观但却不收清修之人,比起其它道观它也更加像私人财产。某年的某月,这座道观有座位非物质文化遗产得到了国家保护,但是产权依旧在私人手里。没有人知道道观里是什么样的,住着什么样的人。每一个来到此的游客,都只能在外围拍几张照片,便不甘心的回家。
道观每日安静的出奇,要不是每日定时从院中冒出了三缕青烟,只怕所有人都不会怀疑这是一座空观。
这座道观就是白山山腰上的灵虚观。
今日要是有人路过,就会发现这座道观与以往不同,一向安静的道观居然变得吵闹。
“无量天尊!”古典雅致的小院间,老爹的西装显得有些脱节。繁密的树木包围着主殿偏殿和祠堂。比起正规的道观,这里葱郁的倒更像是一座园林。
一句无量天尊出口,爷爷将拂尘搭在胳膊上以示问候。只听声落,一个身着道袍,头发花白的老头就冲出道观,一脸笑嘻嘻的朝爷爷走来。
“三哥,好久不见,今日怎么到这来了?快快,屋里坐。”出门的这位,是爷爷的兄弟,暮云婉的曾爷爷。暮云海。
爷爷轻描淡写的用拂尘拂了暮云海:“你的曾孙女暮云婉可在?”
见兄弟这副冷着脸,暮云海知道准又是暮云婉惹祸了,上次回家时,孙子将暮云婉伤了暮云贺,暮云空父子到家中讨说法的事告诉了暮云海。没想到几天不见这丫头又闯祸了。暮云空和暮云稷两父子都闹到本家来了,这回可不是讨点钱就玩了的事。
“老三,一回来就吵吵,你是要叨扰先人长眠?”正在暮云海思索着如何提暮云空压火时,暮云家的家主,兼本观观主,那个被暮云婉剃了胡子,现在长出点胡渣的老二暮云飞负手而立,缓步走出大殿,来到三人中间。
老爹向慕云飞行礼之后有老老实实的站在爷爷背后,虽然是为暮云贺讨回公道的,但是他是一个小辈,是无法在这群长辈之间说话的额。
“老三,今不是除夕,你来道观找什么事?”这并不是句讽刺,因为自从暮云怀走了之后,服孝的丧气刚满,爷爷也走了,按照规矩,离观之人只能在除有要是只有在除夕才能回来。所以爷爷暮云空的回归可不是叙旧。
“今日,不找事,我找一个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孙子,打伤他还不赔医药费,就在昨天又因为她,我孙子差点就见三清祖师去了。我今日来是想为我孙子讨个公道。”
一听这话,暮云海和暮云飞的脸都绿了。他们知道暮云婉最近一段时间不在观中。也知道她去找暮云贺,上次赔医药费的事情也教训了暮云婉,但是,她怎么又去找暮云贺麻烦了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毕竟是自己的曾孙女,暮云海知道暮云婉做事不靠谱,但是至于置自己的叔叔于死地这种事,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三哥,你这话夸张了吧,婉儿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有分寸?”爷爷指了指老二暮云飞下巴上没有几根的胡子反问道:“这就是有分寸?要不是发现小贺被发现的及时,只怕现在我是不是还站在这里和你说话的。”
暮云海眼睛一眯,虽说欺负人被人找上门来,无可厚非,但是拿道观威胁时什么意思:“怎么?老三,难不成你还要在这里动手?”
爷爷没有回应,只道:“小贺被人打了,我今天来只是来替你管教曾孙女,你要护着她吗?四弟?”
暮云海笑着摇摇头:“三哥,你看你说的。婉儿伤了小贺是不对,但是管教她的事,毕竟还是我来更妥当一些吧!都是兄弟何必较真呢?何况你还是长辈?”他虽然不知道爷爷口中的教训指什么,但绝对不会是说说两句就完了,不然何必两个人来?自己的孩子自己疼。他可不能再没有问暮云婉的情况下,就把处置权交给别人。
“无论暮云婉做了什么,老三,你毕竟是个长辈,你出手我们的脸面往哪放?而且这可是先人安息的地方。”老二也在一旁帮腔,他虽然没有偏重任何一方,但作为当家的,爷爷选在这个地方闹事,他的重心就已经偏向暮云海了。
爷爷狭长的眼睛微微发亮:“那你们的意思,我要怎么办?我重伤的孙子怎么办?这不是第一次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我们对她宽容又宽容。我说她怎么那么放肆,原来是有人撑腰!”
“老三,就事论事,晚辈的是让他们晚辈去解决。还有,不要再在观众喧哗,不然休要怪我不客气。”
暮云海急忙打圆场,虽说想保护自己的曾孙女,但是他也不想和兄弟翻脸,依旧笑嘻嘻的道:“三哥,你这话说的,是我教导婉儿无方,我会好好教训她的,暮云贺的医药费我报了行吧!”
一向爱财的爷爷,却没有一如既往被财打发,因为有人惹着他了:“真是自己的孩子是个宝,别人的孩子是个草。我今天要是不拆了暮云婉的后台,只怕她今后就会欺负到我二人头上了。”
“老三,你要在观内动手,兄弟就没得做了!我不会饶你。”老二已经开始准备在爷爷动手时把他弄出去,天大的事也不能再道观里解决。
爷爷不以为然道:“你们要还护着暮云婉,兄弟不做也罢!”此话一出,老爹用力拽了拽爷爷的衣袖,这话过了。但是爷爷却铁了心,猛地将衣袖抽回。狭长的眼里透着一丝狠意。
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一道慵懒的蓝色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说,祖爷爷们,你们吵什么呢?”
第二百一十六章 我没错
暮云婉好像刚睡醒一样,懒懒的挠着头,发髻里的木簪受到震动歪歪斜斜仿佛马上就要掉落。随暮云婉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位和老爹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子,要说他给人的感觉,那就像是屋中那些旧箱子给暮云贺的感觉,旧!他并不老气,也许是道袍过于灰暗的缘故,总给人一种旧照片的感觉。
老爹一见此人立刻行礼问候:“见过五爹。”每次见到五爹暮云淼,老爹就不得不佩服奶奶的强大。
老五点点头,转而看向刚才吵架的三人:“我刚对五行阵有了感悟,灵感就被你们吵没了,二哥,三哥四哥,你们打算怎么赔我?”他心里清楚,二哥虽然是当家的,但是他们三个谁也不服谁。三个人吵架谁也不会先松口,脾气都是又臭又硬。从小到大都这样,唯一都认同佩服的大哥暮云怀还溜了。
一见面就吵,动不动就大打出手。
爷爷没有和老五多说,他要找的是暮云婉,见暮云婉那副慵懒的样子,很难相信她居然是一个喜欢挑事的人。果然长着一张善于欺骗的脸。
爷爷开门见山道:“暮云婉,我问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欺负我家暮云贺,还差点让他丢掉性命。”对于爷爷和老爹兴师动众来问罪暮云婉并没显得担心,依旧一副懒样。暮云海虽然什么也说说,但是却往暮云婉身前移了几步。老二也收敛脾气在一旁看着,兄弟的家务事,他不好插手。
暮云婉想了想,看起来满不在乎:“暮云贺?我只是找过他几次,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吗?只要没死不就好了?”
老二皱了皱眉,暮云婉不听话的野性子他是知道的,这丫头虽然说话不冲,但是那张懒脸和无所谓的语气听着是在让人不舒服。
果然,碍于地点和身份老二暮云空还能克制,但老爹一听这话,立刻火了:“你的意思是,只要暮云贺不死,你就往死里弄他?”
老爹的这话说的有点重,但是暮云婉却不以为然的接了下去:“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弱的人,我没有往死里弄他,只是他太弱了而已。”
暮云婉的漫不经心终于惹火了老爹,老爹口中快速念着道法,一掌打向暮云婉。事发突然,暮云婉没有防备,身形不稳的向后退了几步。
在场众人都一愣,尤其是老四,暮云婉的曾爷爷,他就站在暮云婉身侧不远的地方,他没想到暮云稷居然真的动手,而且动作这么快连几句话都没说到。老二则黑着脸看向爷爷,他们居然真的疯到在观众动手,要知道这个道观可不是他一个人的,而是他一家人的。
老爹用手抚了抚油亮的三七分头,就差把西装当风衣那么有范的一甩了。
“目无长辈的丫头!下回招惹暮云贺之前,先看看他老子和爷爷是谁。我们对你一再容忍,你却三番五次的欺负人。真以为我们是死的不成?”
见暮云婉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偷袭,虽无大碍,但还是让暮云海不爽:“这是我曾孙女,轮不着你来管教!”
爷爷立刻争锋相对道:“他是我儿子,也轮不到你管教。”
暮云婉站稳身形慵懒的眼睛不悦的盯着老爹,口中轻声的念着什么。
“暮云婉,难道你还想和长辈动手不成?”老二察觉到了暮云婉的心思,在爷爷和暮云海一触即发的时候插了一脚。因为少了胡子,威严的表情不由显得多了几分滑稽。老三和老四的家务事他不管,他只是不喜欢他们两人在这里闹事,更不喜欢动手,尤其是暮云婉一动手就没轻没重。
听到暮云飞这话,老爹也注意到了暮云婉的动作。她的手还保持着画阵的姿势。老爹嘴角咧出一个弧,果然是个目中无人的丫头。
“暮云婉,你要和我比一比吗?”老爹问道。
暮云婉反问:“不行吗?”在她眼里辈分什么的她都不在乎,她才不管对方是谁,她对暮云贺手下留情,并不是因为怕那个没见过面的三爷爷,和三曾爷爷,而是怕暮云怀。
“放肆!”老二暮云飞喝到。
在以为他要说出什么祖宗家法之类的话时,他只是不爽的一甩衣袖:“到外面打去。”暮云空的原则只有一个不能再道观里大家,一涉及到家务事,什么祖宗家法,辈分都是扯淡。这些东西不过是吵架者为自己加码的工具而已。这一家人,哪个长了本本分分的脸?有那样憧憬着不着边的暮云怀的兄弟怎么指望他有一群奉公守法的兄弟?
老爹还想说什么,爷爷的拂尘在老爹面前轻拂,老爹明白的重新站在爷爷身后。
“不用那么麻烦。”话音刚落,一道白光闪过,暮云海身后的暮云婉像变魔术一样从原地消失了。
暮云海不得不再一次咬紧牙根,在他们一辈之中,他的法术垫底,对于此种情况他只能问当事人:“三哥,我家婉儿呢?”
爷爷慢悠悠的撸这胡子:“老四这才多久不见,你的法术又差劲了。她就在你身后。”
富有年代感和时代感的红色围墙上,展现出一副耶稣被钉十字架的画面。暮云婉的手脚全被符篆锁住,整个人钉在墙上不能动弹。周围还有围绕着白色的阵法。
爷爷的布阵速度很快,这个至少三分钟的束缚阵,爷爷一瞬间就完成了。而且除了老二隐约看见爷爷的动作之外,其余人没有人看见。
话不多说,暮云海立刻祭出符篆,准备化阵。对于救援,爷爷只是撸着胡子在一旁,淡定的看着,毫不担心。因为他知道结果。
老五暮云淼,看着四哥暮云海屡次破阵无成的样子,陷入了深思。果然这个阵法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也不是寻常的束缚阵。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暮云淼思考着,一边不知不觉的像阵法靠近。
“五弟?”暮云海惊异到,看着暮云淼痴迷的样子,他就知道暮云淼肯定是对这个阵法产生了研究兴趣。
被绑在阵法中的暮云婉,别说挣脱了,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伯言!”暮云婉在心中唤道,陆逊是她最后一张王牌。
“配合我,搅乱那个老头的精神!”
刚才的一切陆逊都看得很清楚,正因为如此,作为一个军人,他必须要有出色的判断。退进得当。
“不行,做不到。暮云贺的爷爷比你厉害很多。这只是小惩,不要再激怒他了。”
“伯言,你是要看着我被困袖手旁观?”慵懒的眼神里难得有一丝认真和怒火。
陆逊的嘴角勾出一个无奈的弧,他早就说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可惜她不听。总是要摔倒之后才知道疼。
“我要是帮你,只会把你害的更惨。”说完,陆逊便切断了和暮云婉的精神联系。
暮云婉又气又恼,虽然没有得到陆逊的帮助,但暮云婉没有放弃挣脱,她不相信暮云贺那样胆小懦弱的人会有这样厉害的爷爷和老爹。那个暮云贺有什么好?值得这么多人保护?再说了,她有什么错?
几次尝试之后,暮云海终于决定放弃,爷爷的阵法他真的破不了,看着被符篆紧紧束缚着暮云婉,他只好转身过来求爷爷:“三哥,婉儿她还是个晚辈,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
“哈哈,我知道了,果然不愧是三哥,原来这个阵法与众不同的原因是因为三哥你在上面刻印了!如此一来除了你便没有人能解开了!厉害啊!”
这句话,暮云飞听了心烦,暮云海听了难过,暮云贺的爷爷暮云空听了则是暗爽了一把。
“我只要暮云婉一个态度!”
切!还未等暮云海劝说,暮云婉就堵住了后路:“我没错!我从不给不如我的人道歉。”声音虽然慵懒,但是却带着绝不妥协的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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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各位读者或作者们请个假,明天本人要去喀纳斯,一周后才会回来,发文的事情就交给我的好基友了,他比较忙的啦,更晚了,或者有一天少更,没更还请大家见谅,回来之后我就要整理新故事的大纲,到时候还请大家多多捧场!希望你们喜欢这本书,支持新书。谢谢各位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来访宗家
爷爷小惩暮云婉将她束缚在道观的红墙之上,暮云婉性子倔强,不容暮云海劝说她便一口咬定绝对不会向暮云贺的爷爷服软。
“啊呀!刚好,刚好,真好让我好好看个这个阵,让我研究研究,三哥谢了啊!”
“五弟,你凑什么热闹!”暮云海拉着脸推开暮云淼。这种话也只有暮云淼说的出来。
“老三,你们的事我不管,但你必须换个地方,这可是祖宗祠堂的墙壁。像什么样子?”面对这样的兄弟,暮云海真不知道该不该哭,家里人闹矛盾,兄弟之间从不帮腔。不加柴,不扑火。哎!
爷爷丝毫不退步:“只要暮云婉表个态,我也不欺负她!”
“我没有什么态可以表。”
暮云婉和暮云空谁也不让谁,暮云海劝不动暮云婉,他只能在爷爷身上下功夫。
“三哥,看在我们是兄的份上,这样行不?这个态我替暮云婉表了,她绝对不会再去找暮云贺,连面我都不会让他们碰。而且医药费翻三倍!”
爷爷在听到翻三倍的时候眉头稍稍动了动。这个细节的反应被暮云海看到了,他知道有戏!谁都知道三哥暮云空最喜欢钱,他小时候可是宁可饿死也不花钱的人。
爷爷撸着胡子若有所思:“暮云婉也是这样想的?”
果然爷爷在钱的面前屈服了,老爹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见三哥松口,暮云海急忙向暮云婉使眼色。让她见好就收,暮云淼看着眉来眼去打暗号的两人,有些失望,着阵法还没看多长时间就要消失了,可惜,可惜!
暮云婉对于这次用钱买来的机会并不珍惜,即使曾爷爷一个劲给她使眼色,让她见好就收,可她想到那个窝囊,使诈的暮云贺她就觉得不爽:“我从没主动找过他,他太弱了,不配。”
好家伙,爷爷虽然爱钱,但也是有脾气的。
“果然是四弟的曾孙女,有骨气!”
暮云海被暮云婉气的直摇头,他真不知道这丫头的性子怎么这么烈!做事做不好,还犟,这不是作死是什么?他和二哥暮云飞两人联手才勉强打得过三哥暮云空。暮云淼从不打架。不,准确的来说,是不会用道术,虽然他研究道术,但就是无法使用。也就只能做学术研究。
暮云飞胡子虽然被暮云婉剃了,但怎么说,她是在道观长大的,比起暮云贺,他更偏向暮云婉,见暮云婉被封在墙上挣扎的样子,暮云飞眉头一拧,呼出一口粗气:“老三,你已经给她教训了,气也该消了吧!”
既然钱已经谈不成,爷爷便开始恢复最初的目的,俗话说,亲戚三年不见,当亲不亲。他怎么可能奢求这些兄弟倒想暮云贺:“她不过就是被我绑上几个时辰,你们就心疼了,我孙子可是被他折腾的浑身都是伤,每一次都要把他往死里整。我怎么没见你们心疼?”
暮云海和暮云飞没有说话,暮云飞心说,果然自己人管子家人的事就是一团乱麻。于是他决定也和五弟暮云淼一样置身事外。
就在暮云婉死活不道歉,秀骨气的时候,吱呀一声,道观的大门被人推开了!众人相互对视一眼,都在猜测是谁。道观的门只有暮云家的人才能推开。今天可真是除了除夕最热闹的日子。
来人的身形有些偏瘦,走路有些摇晃,就在众人猜测从树荫走出的陌生身影会是谁时,老爹和爷爷却意外地瞪大了眼。
来者不是别人,是他们的儿子兼孙子,此刻应带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