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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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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剧本是这样的。

我:“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他:“我看你没起来,就去厨房做早饭了,蛋煎好了,快起来吃吧。”

我:“盛悠杰……”

他:“什么?”

我:“你应该煎两颗蛋加一根火腿肠的。”

他:“为什么?”

我:“这样组合起来就很像你那里的三样东西了。”

他:“……”

但是,生活是高于艺术的。

当我猛扑上去搂住盛狐狸问你去哪里了之后,他淡淡一笑,道:“我去准备一件东西了。”

“什么东西?”

我边问边抬起头来,却被他眼中那浓厚的危险气息给镇在原地。

盛狐狸的手上拿着一条毛巾。

那并不是一条普通的毛巾。

那是一条冻成了冰棍的毛巾。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地醒悟过来他要干什么,忙连滚带爬的远离他。

但是,我的运气不太好。

盛悠杰一把将我拉住。

然后,把我胸前的被单给撕开。

接着,将那冻成冰块的毛巾给按在我那多灾多难的小馒头上。

最后,便是我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

惨不忍睹。

通货是膨胀的,肉价是上升的,金融风暴是持续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的。

惨剧之后,为了生存,我还是得去医院上班。

担心被医院的人发现,我执意将盛悠杰先打发去了。

几分钟后,我才从家里一步步地向着医院前进。

确实是一步步啊。

因为,昨晚纵欲过度,下床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酸软得不成样子。

我想纠正一点的是,适当的性爱才是健康的。

而且,胸前时常遭遇横祸的两个馒头至今还是被冻得没有知觉。

实在是惨。

果真是姿势决定命运,昨晚在床上到最后还是被盛狐狸压,所以今早下了床依旧逃脱不了被他压的命运。

我的前进速度,堪比乌龟,短短的一条地下通道,却像是永远也走不过去似的。

以那位小乞丐为参照物,我整整走了一分钟,才从他面前走过。

但走过之后,我又用了整整一分钟倒回。

因为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小乞丐竟然没有用他那高科技激光眼睛来扫视我的后背。

实在是奇迹。

走过去一看,小乞丐正坐靠在墙上,那双璀璨的眼睛,现在却紧闭着。

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很难受的样子,而他呼出的气息,也是不正常的灼热。

我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烫得吓人。

原来是发烧了。

糟糕,如果小乞丐死翘翘了,我以后要逗谁去玩呢?

我赶紧将他扶起,向医院走去。

意志力是伟大的,我这个昨晚才被榨干油的女人,又复活了。

原本以为,小乞丐身上铁定是有味的。

但凑近了,才发现,他非但不臭,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怎么可能呢?脸这么脏,居然还有香味,难不成他是香香少爷?

再仔细一看,发现他的脸上,似乎涂的是……麦色的粉底?

果真是个骗钱的小孩。

我心疼的滴血,那只烤鸭白给他了。

悲愤化为力量,我将他扶着,快步冲到医院中。

盛狐狸看着我扶着小乞丐进来,嘴角微勾,问道:“这是你的新男宠?”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接着,脸一红,微微侧过头,羞涩地说道:“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居然是你的女王。”

盛狐狸的身子僵硬了下。

但狐狸就是狐狸,马上就回过神来,道:“你把他怎么了?”

“鉴于你昨晚已经把我给榨干了,所以,你可以放心,我还来不及对这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下手。”我走到狐狸面前,把小乞丐丢给了他:“这孩子发烧了,你去帮他看看。”

“你呢?”盛狐狸问。

“我要解冻我的两个大馒头!”我瞪他一眼。

盛狐狸笑笑,接着便将小乞丐扶到前面的病房中检查去了。

等他回来时,我还站在窗户口,挺起胸脯吸收太阳能解冻。

盛狐狸靠在门口,双手放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那孩子呢?”我问。

“没什么大碍,正在输液。”他道。

我看着自己被冻得毫无知觉的胸脯,咬牙切齿,道:“盛悠杰,以后你再敢这么肆虐我的馒头,小心你家小狐狸!”

盛狐狸却毫无悔改之心:“是你自己先要惹我的。”

“我今天没有赖床。”我辩白。

“但你昨晚却在关键时刻威胁了我。”盛狐狸提醒。

“但最后你还不是做了。”我皱眉。

“我讨厌被人威胁,还有……隐瞒。”盛狐狸看着我,那双眸子,是深沉的。

“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我与他对视着,道:“我最讨厌有人追根究底。”

盛狐狸的脸上,慢慢荡漾起一道凉光:“看来,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分歧呢。”

我忽然之间,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便坐了下来。

虽然没看他,但还是觉得盛狐狸在那里看着我。

那种目光,是幽凉的,在这样一个安宁的早晨,絮絮地飘来。

姿态是随意,但落在皮肤上的重量,却是沉的。

我想此刻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咬着唇,不知怎么开口。

而盛狐狸,也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诊室中,安静地不像话。

终于,我忍受不了这种死寂,轻轻开了口:“盛悠杰,你真是烦人。”

“彼此彼此。”他道,一向戏谑的声音染上了点点幽凉。

得,我又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原本以为,冷战又要开始了,但盛悠杰忽然再度开口,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说我是谁?”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你是个和我同样下流的人。”

“为什么?”他问。

我清清嗓子,道:“因为你家小弟弟昨晚才流了鼻涕。”

他闭了下眼,回道:“你家小妹妹还每个月都要流血呢。”

我又被噎住。

算他狠。

他说,我是你的男人(上)

于是乎,我坐下来,继续装死,装不存在。

但盛狐狸还是逼问着:“寒食色,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回答什么?”我觑他一眼。

“我究竟是谁?”他问。

“你是盛悠杰。”我抛出一句很安全的答话。

“可是有时候,你却不这么认为吧。”他道。

“什么意思?”我问。

盛狐狸还是保持着那种姿势,眼中是一种疏离的态度:“你是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代品吗?”

闻言,我眼皮瞬间一跳:“谁?我把你当成谁了?”

“关于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盛狐狸似乎轻哼了一声。

我沉默了,心里闷闷的,一直坐在座位上,而一双手,则在无意识地翻着杂志。

那哗哗的声响,逐渐变大,每一下,都像是书页刮在人的心上。

橡皮筋是可以拉长的,但到达了极限的时候,它就会断裂。

这是个比喻。

我的意思是,我的忍耐就在此刻达到了极限。

我唰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了刺耳的声音。

我指着盛狐狸,一字一句地说道:“盛悠杰,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并没有被我吓到,像是看穿了我的虚张声势。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毫无波澜的一泓水。

他的声音,也是波澜不惊的:“我要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什么男人?”我问,声音更是提高了八度,乍听之下,像是在和人吵架:“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个男人,那个和我有着某些共同点的男人。”盛狐狸的淡然和我的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闻言,我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全身的皮肤都在发麻。

我垂下眼,隔了会儿,又抬起,然后,试了两次,才张开嘴,道:“你究竟知道多少?”

盛狐狸的嘴角,忽然之间镌刻上了一丝阴影:“这么看来,我是说中了,对吗?那个人,那个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确实和我很像?”

我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讹诈了。

被人套了话。

当时,我有种感觉,如果盛狐狸不干医生,改行和乔帮主一起去对付犯罪分子,那咱们的和谐社会,一定能早一百年到来。

我的胸膛里,灌满了气,哽得人很不舒服。

我道:“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他反问:“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这些?”

人在气糊涂之下,是会说出一些赌气的话。

我冷笑一声,道:“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知道我的事情?”

闻言,盛狐狸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他一直都是安静的,但此刻的这种安静,却异常危险。

他的眼神,像是天山上最寒冷的雪,冻得我遍体生寒。

我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但当我正要开口,打算说些白痴话来岔开话题,缓和气氛时,盛悠杰忽然冲了过来。

向着我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就要往后逃,但来不及了,他已经抓住了我的手。

然后,一拉,我就被揉进了他的怀中。

确实是揉。

在盛狐狸生气的时候,他的力气会很大。

他一手环住我的腰,那手像是铁杆一样,勒得我肋骨都要折断。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一把抓住我的下颚。

接着,他就吻了下来。

我真的是佩服盛狐狸。

原因在于,他的手,重重地捏住了我的双颊,也就是说,我脸上的肉,都被人为地聚合在了一起。

更确切的说,我的脸,此刻已经成为了包子样了。

盛狐狸居然对着包子样的我还吻得下去,对这一点,我无法不佩服。

他不仅能吻下去,而且还吻得很用力。

他是在用吻来宣泄自己那冷冷的怒火。

他的舌,猛地撬开我的唇与牙齿,像条灵蛇一般地钻了进去。

然后,化身成猛豹,在我的口腔中狂烈地肆虐着。

他掠夺了我全部的氧气,扰乱了我全部的神智。

那种灼热,那种炽烈,让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中融化。

我拼命地挣扎,都消解在他铁箍似的手臂中。

他紧紧地将我抱住,我们的身体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仿佛是要将我镶嵌入他的身体中,成为他的骨血。

我牢牢地贴紧着他的胸膛,那坚硬灼热的胸膛,一直熨烫着我。

他原先擒住我下巴的手,开始转移了阵地,从我T恤的下摆进入,来到我的胸上,重重地抚摸着,揉搓着。

他的手指,是冰冷的,让我那敏感的肌肤起了一层颤栗。

我不喜欢这种事情脱离我控制的感觉,于是,我拼命地想退开他。

看是他巍然不动,而手上,更是加大了力度。

我的两馒头,经历了啃咬,冰冻,现在还有大力的搓揉,简直是太造孽了。

我又痛又气,下死力向盛狐狸的唇上一咬。

紧接着,一股甜腥的气息就这么在我们的唇舌间蔓延开来。

像是一朵妖艳的花,瞬间让所有的狂野决堤。

盛狐狸将我搂得更紧了,他的舌,不停地在我的口腔中搅拌着,疯狂得不留下任何转圜的余地。

这个吻,让人记忆深刻。

我的呼吸,神智,甚至是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盛悠杰给夺走了。

我的灵魂深处都镌刻上了这种记忆。

房间里很静,静得连日光跃动的声音,都能听得十分清楚。

初夏的日光,应该是暖热的,但是照在我们身上,却是一种冷。

因为此刻,我们的身体,是那样的灼热。

连阳光,都无法比拟。

终于,这个鲜血淋淋的吻,结束了。

盛狐狸的唇,离开了我的。

房间里,是我们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我抬起迷离的眼睛,看向盛狐狸。

他说,我是你的男人(下)

他的脸,是清俊的,是妖媚的,是蛊惑人心的。

而他的唇,那水润的唇上,则染着薄薄嫣红的血迹。

像是一片桃花瓣,媚惑众生。

他用他那染着妖异魔力的唇对我说道:“寒食色,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事情是可以这样简单理解的。

我先冷冷地问:“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知道我的事情?”

然后,盛狐狸对此作出了回答:“寒食色,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只不过,中间加上了那段狂风暴雨般的吻。

可是,我还是没有醒悟过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

这短短的一天,情节发展还真是丰富。

先是色情AV——我和盛狐狸的床上总动员。

然后是美国侦探剧——盛狐狸化身为FBI,CIA之类的机构对我进行逼供,要我出卖温抚寞的资料。

现在又变成了台湾偶像剧——我们以烈焰狂吻结束这场争吵。

再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泰国的仿小言强暴剧——例如我后来才发现,原来盛狐狸有个弟弟,因为被柴柴背叛,结果开枪自杀。他一心想为弟弟报仇,但狗血的是,我一向和柴柴走得很近,他误以为我是害死他弟弟的凶手,就接近我,把我绑架到孤岛上,挑水捡鸡蛋,任凭我怎么解释都不听,接着对我周而复始地进行OOXX,最后真相大白,我还是原谅了他,然后happyend。(详情参见《爱的被告》)

不过庆幸的是,至少不会变成主旋律片子,否则大家都是雷震子转世了。

盛悠杰让我记住,他是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也就是说,我的男朋友。

我开始仔细地思考了。

这辈子,我最痛恨的,就是思考。

因为事情想多了是不行的。

可是一旦遇到了,就不能不去想。

按照这些狗血剧情看来,盛狐狸是在吃醋,对温抚寞的存在而吃醋。

也就是说,他对我,有了一些其他的感情。

难道说,是上床上出了真爱?

我的运气,有这么好吗?

我开始使劲地拔着头发。

“老女人,你发疯吗?”病床上的小乞丐皱眉看着我。

不,洗干净脸后的他,已经不再是乞丐了。

我终于发现,我的眼光是准确的,这小乞丐,确实长得很好看。

那脸嫩得像豆腐似的,一掐,就能捏出水来。

鼻子眼睛嘴巴,全把地方给长对了,组合起来,那叫一个俊啊。

他是那种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人,散发着青涩的气息,像嫩草一样。

他穿着病人服,因为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嬴弱,,风一吹,那纤细的华丽丽的腰肢就隐隐若现了。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正太诱惑了吧。

我觉得,如果把他的照片放在网上,怎么着也会得个国民校草的称号。

可惜,这孩子对我的救命之恩视而不见,一看见我就记得我抢过他的钱,还常把自己吃不完的剩饭强行塞给他,还叫我老女人。

不过,我现在有新的烦恼,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于是,我对着他,叹息一声,垂下了头,继续拔自己的头发。

“老女人,问你话呢?你干嘛叹气?”小乞丐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抬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道:“我是不能瞒你一辈子的。”

小乞丐开始有些紧张了,那手将床单捏成了一朵花。

其实,我觉得这小乞丐没受过什么苦,因为他的手很滑腻,修长,是一双资产阶级的手。

“是不是,”他犹豫着:“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没错,”我一脸痛惜地看着他,道:“这次高烧,对你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不可挽回的伤害。”

“究竟是什么伤害?”小乞丐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痛心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身子一颤,这才问道:“孩子,你是处吗?”

小乞丐愣了下,等反应过来,身体的血全都往脸上直冲。

那水嫩嫩的豆腐脸,顿时红得像红富士一样,他又急又羞涩,不耐烦地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再次叹出口气,道:“是和我没关系,但和你可有很大的关系。”

小乞丐的声音在颤抖了:“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因为一系列的连锁伤害,看来,你要维持一辈子的处了。”

闻言,小乞丐如遭雷击,那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良久,他才茫然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再拥有男人的功能了?”

“孩子,”我道:“节哀啊。”

小乞丐如泥雕木塑一般,怔了许久,忽然猛地抓住我的手,嘴唇颤抖着:“难道,就没有其他解救的办法了?”

我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摸摸下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

“还有什么办法?快说,做手术吗?我愿意的!”小乞丐着急了。

也难怪,这世间最美妙的滋味都没享受过,那不是白来一场吗?

“上帝为你关上了一道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你一定是听说过这句话吧。”我开始变身为哲学家。

“这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小乞丐急得想再次抓住我的手,却被我逃开。

“我的意思就是,上帝虽然为你关闭了前面,但是,却为你开启了后面的通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立志成为女王受。既然没有硬件征服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那么就擅用自己的天赋,政府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我将手握成拳头,作出鼓励的姿势,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这些话传入小乞丐的耳朵大概三秒钟后,他立即反应了过来。

自己被耍了。

最狠毒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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