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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死劲地将他的头按在我胸前。
个臭男人,死克,死克,死克!
老娘也要用胸来闷死你!
67 吃豆腐的代价
虽然人家老板娘是H罩杯,而我是B罩杯,级别相差很远。
但是,管他是大胸,还是小胸,只要能闷死男人,就是好胸。
所以,我边大喊着死克死克,边使出吃奶的劲把云易风的脸往我胸部按。
但是,由于先天条件不足,我的胸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脂肪,可以将云易风给闷死。
正当我凶神恶煞地把他的脸往我胸前按时,我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我的胸口先是凉凉的,随后,一个温润暖热的东西开始舔舐我的皮肤。
玛丽隔壁的,被吃豆腐了!
话说,我这豆腐,可是被吃得憋屈啊。
毕竟,这算是我自动送上门的。
我寒食色虽然是出名的没脸没皮,但是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所以,我赶紧抓住云易风的头发,往外扯。
谁知,云易风一个擒拿手,就把我的手给擒住了。
但同时,他的嘴,也离开了我的胸部。
没有了他脑袋的拦阻,我看清了自己胸前的具体状况。
我今天穿着一件衬衣,胸前的四颗纽扣都被云易风用牙齿给解开了。
可以说,此刻的我,是酥胸半露。
白净饱满的胸部上,有好几个刺目的小红印,闪着绮靡而暧昧的光。
“你个臭流氓!”我骂道:“我有允许你啃我的胸部吗?”
云易风的眼眸里,有层薄雾萦绕,他的声音,带着沙哑:“我记得,好像是你先把我的脸往你胸口上按的,这难道不是明显的邀请吗?”
“你太自作多情了!”我的话,饱含着恨意还有一腔怒气,像子弹一样,一颗颗向着他射去。
我寒食色对天发誓,我真的是想闷死他来着。
“没关系,不管是不是误会,既然开始了,就继续下去吧。”云易风说着,又将头埋在我的胸口。
他的舌尖,有着微微的粗糙感,摩挲着我胸前那片敏感的肌肤。
就像是一颗石子,坠入原本平静的湖心,引发了春意的荡漾。
一波,一波,袭向我的四肢百骸。
那暖热的舌,沼着我内衣的边缘游走,并且,还有想深入内里的欲念。
那是裹着薄雾的撩拨与诱惑。
深刻的,致命的,具有腐触性的。
其实,这种情欲的摩擦,对我来说,是可以享受的。
而云易风的身体在我眼中,也是一块鲜肉,可以让我不由自主地淌下好多滴口水。
但是,我寒食色今天出门的目的,只是为了吃一碗牛肉面,并没有打算吃下他这豹子肉。
所以,我不能让他继续这对我而言,半是享受,半是难受的折磨。
虽然我的双手此刻是被他囚禁住的,但是,我还有一口锃亮锃亮外加锋利无比的好牙。
于是,我将上下牙齿“咯吱咯吱”地磨了磨,按着,再“嗷唔”一声,咬住了云易风的耳朵。
我下口可是不留情的,云易风吃痛,立即离开了我的胸口。
取得了暂时性的胜利,我的心内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我不满意,还骂了两句:“云易风,你不是男人!居然用武力胁迫我这样一个弱女子,你有个屁本事!”
云易风抬起了头,眼中迅速闪过一道幽光。
我原本以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可事实证明,我很傻很天真。
因为云易风接下来说的是:“这里确实不适合做,我还是比较喜欢室内。”
所以,事实还同时证明,云易风很黄很暴力。
室内,野外,个死男人他绝对看了不少日本av。
说完之后,云易风拿出绳子,准备绑我。
我寒食色的一贯作风是:放狠话的时候比谁都放得狠,而求饶的时候比谁都孬种。
所以,一见这阵势,我腿就开始软了,忙道:“别,别,别,会痛的!求求你饶我一次吧,我弄也不会打扰你开车了!真的!”
“你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绑着你是不行的。”云易风毫不手软。
女人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男人呢。
我的奋力挣扎,根本就是徒劳。
可是就这么束手就擒,我实在是想不开啊。
所以,我眼晴一转,计上心头,两只手重新捧住他的脸,主动地吻了上去。
云易风先是怔住,但没多久,他就开始回吻我。
说实话,他的吻技确实不错,有着他特有的霸道道与内敛的气势。
我支持不住,很快就由主动落到了被动的境地。
云易风的吻,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积蓄着无限的力量,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舌,和我纠缠在一起。
云易风的动作并不粗暴,但我却感到了一种不急不缓的压力。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气势,让我有些紧张。
我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要镇定,镇定是王道。
车门,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关闭。
我和他,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中。
里面,有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里面,有着越来越高涨的激情。
里面,有着越来越灼人的温度。
我干脆跨坐在了云易风的大腿上。
他的手,在我的背脊上缓缓地游移。
我感觉得到,云易风的身体,已经开始被欲望的火灼得发烫。
直到我临近窒息的那一刻,云易风才放过了我的唇。
我赶紧偏过头,呼吸着新鲜空气。
没能用我的胸把云易风给闷死,反倒差点被他的吻给憋死。
亏大了,亏大发了。
正在我急速喘息之际,云易风的唇来到了我的耳边。
那唇瓣,顺着我的耳廊缓缓滑动。
痒意,在那流畅的弧度上肆虐。
云易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陌生的激荡:“可以吗?…… 就在这里做?”
我点点头,并趁机将我那受尽磨难的耳朵远离他的唇。
但是,云易风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
他竟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放在嘴中,轻舔缓尝。
那正是我的敏感点。
这么一来,我体内的情欲之湖,开始冒起了一个个的小泡泡,咭噜咭噜地。
而云易风的手,再也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抚摸。
他要进行更真实的碰触。
于是,他的双手,从我的衬衣下摆进入,自我的腰部往上移,在我的背脊上划着圈,像是在描绘着某种欲望的图腾。
云易风的手指上有着厚厚的茧,有力的,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他的手指所到之处,燃起了一场场大火,灼烫着我的肌肤。
那火,透过皮肤,熨烫着我的骨骼,我的血液,我的肌肉。
我的呼吸,也染上了这样的灼热。
每次的呼吸,对我而言,都是一场折磨。
娘咧,要人命咧。
云易风的手,从我的背脊逐渐转移到了前胸。
也是,背后光秃秃的,确实没有前面好摸。
他的手,慢慢地袭上了我的胸。
这就是传说中的凶器被擒。
而云易风的唇,也开始碰触着我的胸膛。
他用牙齿,撕咬着我那本来就大开的衣襟。
他用唇瓣,在我那片最为光滑柔腻的肌肤上流连。
他用舌尖,向着我的内衣中进攻,撩拨着我的蓓蕾。
当他的舌尖,碰触到我那最为敏感之地时,我浑身起了一阵颤栗。
那种激荡,如电流一般,快速游过我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他的舌,像是最为妖冶的舞者,勾引着我的欲念。
这是最意乱情迷的时刻,也是我头脑最清晰的时刻。
仔细想想,我和这云易风也真算得上是孽缘。
每次他一遇到我,就会遭受身体上的伤害。
每次我一遇到他,就会遭受情欲的折磨。
本来,明明应该是我把他们云家二少的嫩豆腐给吃得一点渣渣都不剩下的。
谁知,到头来,却是我的豆腐要被云家大少给吃得一点渣渣都不剩下。
可是,云易风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吃豆腐是要付出代价的。
趁着他在品尝我的胸部之际,我的手,缓缓地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
那金属的声音,让人血脉贲张。
云易风半阖着眼晴,深深地看着我,眼中,是靡丽的光:“你想做什么?”
我将唇,凑近他的耳边,舌尖,描绘着他的耳廊,用一种妖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告诉他:“想玩些刺激的吗?”
云易风的眼中,跃动着火焰。
他的嗓子,已经被欲望的暗火烫得更加沙哑:“怎么个刺激法?”
我嘴角微勾,冲着他魅惑地一笑。
随后,我从他的大腿上跳下,用很慢很慢的速度,蹲下了身子。
现在,云易风是坐着的。
而我,则蹲在他的脚边。
我的头,慢慢地向着他的双腿间靠近。
我的动作所包含的意味,是足够让他疯狂的。
事实上,云易风也临近疯狂了。
他的脖子,微微仰起,鼻息,因为欲望而翕动。
我的手,来到了他的腰部,沼着他内裤的边缘游移。
云易风腹部的肌肉,开始因为我的碰触而变得僵硬。
我不慌不忙地,带着诱惑地,抓住了他内裤的边,慢慢地拉下。
在此过程中,我的手指,则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云易风的灼热。
每一下的碰触,云易风的身体内,便会升起一股激荡。
缓缓地,慢慢地,我将他的内裤全部拉下。
之后,小黑露了出来。
当然,这里的黑只是形家他主人的身份。
事实上,小黑一点也不黑。
它非常漂亮以及强壮。
我惊艳了。
我要用很大的定力,才能让自己的口水不流出来。
色魔的魔性在我的身体内发作了。
一个声音大叫道:“吃吧,吃吧,这可是比小乞丐的嫩豆腐还要难得的鲜肉啊。”
说实话,这才是我一生中最难做选择的时刻。
云易风那男人的气息,包围了我的周身。
他衬衣下那形状完好的肌肉,那有力的双腿,那蜜色的有着丝绸般光辉的肛
肤,每一样,都在诱惑着我。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着他靠近。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经啊。
正当我这么想着时,我的眼角,瞄到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云易风原本打算用来绑住我手脚的绳子。
一样是云易风原本打算用来封住我嘴巴的胶布。
我忽然就像是被人用砖头拍了下后脑勺,顿时,灵台清明了。
是的,我和这厮的仇恨实在是积得太深了,绝对不能贪图一时之快而放过他!
这么想了之后,我的眼晴,倏地眯了起来。
我抬头,看见云易风正将头靠在座位上,准备享受我即将带给他的无限快感。
确实是快感。
我将胶布一拉,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地贴在他的三角地带上,最后,再毫不留情地一扯。
随着云易风忍耐般的闷哼,一大撮毛从他的身体上被扯下。
众所周之,这里的毛,因为临近重要地带,所以,被扯下时,是会产生剧烈疼
痛的。
而云易风此刻,则在忍耐着这样的剧痛。
而我,则讨打般地看着他。
我手中的胶布上,他的毛,正在随风飘扬。
云易风的眼晴,开始变红了。
S
那是暴怒的红。
68…被擒了。。。。。。。
可以说,我寒食色是非常恶毒的。
因为,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并没有内疚,反而在继续伤害云易风。
我将胶布上的毛一根根地拔了下来。
然后,对着光一照,“啧啧啧”了三声,道:“这毛,又黑又粗,这么拔下来,肯定很痛。”
接着,云易风的眼睛,像是黑色的大海,最坏的情绪就在里面酝酿着。
我当然知道这么做了之后的下场是非常严重的。
所以,我已经过提前想好了逃跑的动作与路线。
于是乎,当云易风携带着冷凝的怒气向着我冲来时,我伸手,将那张粘着他毛毛的胶布使劲地往他脸上一按,大叫一声:“物归原主!”
这个动作颇像是捉鬼天师电影中拿着符咒贴在僵尸额头上的样子。
一根小黑的毛在这样的动作中飘飘扬扬地落下,仿佛是一场无声的电影。
可惜,是恐饰片。
做完这一切后,云易风先是停顿了下,接着,他咆哮着向我冲来,我连忙打开车门,准备跑路。
可是,就在我的右脚跨出去的同时,我的左脚却被云易风给抓住了。
我咬咬牙,大吼一声:“看我的拔毛小风爪!”
接着,我的手向着云易风的胯下伸去,毫不留情地,硬生生地又扯下了他的一撮毛。
这次,可比社胶布撕下还痛。
云易风的身子顿时僵硬了,他捉住我脚的那只手,也松开了。
我将手中的毛对着他一吹,阴毒地笑着:“没毛的鸟,我看你怎么飞!”
云易风这次是被我气到了极点,因为他此刻就像冰箱一样,飕飕飕地往外冒着冷气。
所以,我很知趣地往奔。
而云易风自然也不会放弃,他跟着我跑出了车外,一把抓住我的领子。
我清清嗓子,指着云易风的裤裆,对着人行道上的人大喊一声:“快看啦!这人拉链没拉就跑出来了!”
话音刚落,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云易风… … 的胯下看来。
虽然云易风的内裤在刚才的一番打斗中恢复了原位,但是他的裤子拉链还是大开的。
云易风的脸皮自然没有我的厚,因此,他只能慌乱地低下头,去拉拉链。
我趁机疯了似地往前跑。
这一处地方我可是比他熟悉。
因此,我左逛右晃,穿过小路,跳过花坛,像只野兔一样到处乱跳。
身后的云易风虽然也在追赶着,但他毕竟不熟悉这里的路,于是渐渐落后了。
云易风的眼睛,是冰刃,“刷刷刷”地向着我射来。
可惜距离太远,对我而言,没有杀伤力。
于是,我边跑边回过头,小人得志般地讽刺道:“云易风,你别跑了,跑起来风大,你下面的毛都设有了,肯定很冷,快回家去买件毛裤穿着吧!”
可是太过得意忘形,连老天都看不顺眼。
我的意思是,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我刚回头,就“咚”地一声撞在了一根电线杆上。
娘咧,痛得要人命咧!
因为速度太快,因为电线杆太硬,导致我被抢倒在了地上,直楞愣地躺着。
我的眼前,无数的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晕到最后,星星消失了,我看见了云易风的脸,还有他嘴角的那丝黑暗的笑。
娘咧,这次真的没命咧!
在想完这句话后,我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观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
房间装修是欧式风格,四柱床,地毯,油画,有种富丽堂皇的感觉。我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些痛,伸手一摸,不得了,额上有个起码有鸡蛋那么大的肿块。
这么一按,我就回忆起了刚才被撞前发生的事情,心里也毛毛的。
糟糕,现在我好像是被云易风给抓住了。
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因为下一秒钟,门就被人打开,云易风是了进来。
我吞了口唾沫,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道:“云哥,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记得自己不是在吃牛肉面鸣?怎么下一秒钟就穿越到这里来了呢?”
云易风没有回答我。
他的脸上无喜也无悲,看不出是否相信我的话。
他一步步地向着我走来。
他的脚踩在地毯上,无声的,却给我一种强大的压力。
他的脸轮廓分明,下巴处有一个洼陷,带着一种坚毅的性感。
他的身材是高大的,强壮的。
是女人所期望的那种强大。
钢条似的手臂,水泥板般的胸膛,石雕般的脸。
打住打住,我都快把云易风给形容成变形金刚了。
不过,通过我刚才亲眼所见,他家小黑确实有擎天柱的天赋。
但是,我绝对不能露出回想起了刚有发生事情的样子。
所以,我非常努力地眨巴着眼睛,争取把自己弄出个雾气氤氲,小鹿般的双目。
可惜我的功力太差,根本就瞒不过云易风的火眼金睛。
因为,当他常近时,我发现他还是一台免插电型的电冰箱。
那冷气,飕飕飕地往外冒得有叫一个欢啊。
云易风一把握住我的下巴,眼中的寒气,让我浑身颤抖:“你以为这么做有用吗?”
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所以有要试一试。
可现在看来,确实没什么用。
我说过,我寒食色的一贯作风是:放狠话的时候比谁都放得狠,而求饶的时候比谁都孬种。
所以,我开始了卑微的求饶:“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怀疑云哥的智商呢?小的刚才是真的忘记了,现在经过云哥这么一提,我将一切都记了起来。在刚才昏迷的那段时间中,我仿佛获得重生一般。是真的,刚才我已经去鬼门关转了一圈,瞬间大彻大悟,我明白了以前的自己简直是罪孽深重。云哥,请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从今往后,我会一心向佛,放弃色欲,再也不会欺负男同胞。云哥,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都是那该死的电线杆,否则,我绝对可以逃脱,怎么可能落到现在这样可悲可鄙的地步呢?
发完毒誓后,我屏气敛息,等待云易风的决定。
我的心,像是那些退休大妈们每天清晨都要在小区居民楼下面敲的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