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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未经对方允许,双方不得随意带朋友回家。
住所,也就是这个暂时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它的大部分区域,比如客厅、厨房、洗手间等都是一个公共场所,既然是公共场所就是两人共有的,如果来了外人就要使用两人共有的设施就要征得对方的同意。
用紫媚的原话就是,“我不想在洗手间的马桶盖上发现安全套。”
崔泰邦囧……
三、本着友爱互助的原则,家里的重活累活应该由崔泰邦这个大男人承担,细活、家务可以酌情由紫媚承担,但是由于紫媚的工作时间比较特别,晚上一般她不做家务。
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好勇斗狠,精力多得要去杀人放火……(此处省略紫媚的毒舌五百字,)什么搬煤气罐、米袋子、搬家具、修电器这些事情崔泰邦搞定;什么洗菜做饭,扫地拖地这些紫媚做。
四、合租期间的公共开销两人一起承担。
五、某人(特指崔泰邦)如果要再次变更居住地点,请提前一个月告知另一方,另一方有权决定是搬还是不搬。
六……
紫媚将写明合租条约的纸贴到墙壁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手,对于一些列条约的成功签订感到很满意,并且这些条约中的某些内容也大大地减轻了自己因为稀里糊涂搬到这里的不爽。
比如第十七条,如果紫媚觉得有必要,崔泰邦必须无条件前去紫媚约定的地点接她,并且一路保护紫媚回家。
再比如第二十八条,在某些需要男伴的场合,崔泰邦必须无条件充当紫媚的男伴,不过服装、车马费全由紫媚报销。
再再比如第三十一条,在紫媚的好姐妹面前,崔泰邦必须装作全方位体贴的好男友。
……
如果说前半部分是合理正常的同居协议,那么后半部分就是割地赔款的卖国条约。
崔泰邦哭笑不得地看着紫媚讲墙上贴的纸抚平并且满意地吹了口气。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犯不着这样吧,你说什么我照做就是了。”
“那可不行,男人说的话会算数,母猪都要上树了。”紫媚斜着眼睛看着崔泰邦,眼神全是深深的不信任。
“我都说了亲兄弟,明算账,既然说了就要做到。”
崔泰邦突然想起一句话“当一个女人跟你算得清清楚楚,那么你们之间多半没戏了。”
虽然自己并不是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邀请紫媚跟自己一起住,但是直到自己不能跟这个大美人发生一点暧昧的事情,还是很郁闷的。
暧昧就是要模糊,要你知我知就是不明说,太清楚了就没有想象的空间,而暧昧最重要的就是能够让男女双方对彼此有幻想。
而紫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早在最开始,崔泰邦不告而别,紫媚就觉得特别难过。虽然对于这个救了自己又被自己救回家的男人不了解。但是在每天照顾崔泰邦的过程中,紫媚早已将他当做了自己最亲密的人。
可以好毫不夸张地说,紫媚的对自己的历任男友都没有对崔泰邦这么细心和关心。
像还没有下班就思考今天晚上要做些什么好让崔泰邦消化,他会不会因为躺在床上太久而热得长疹子,等等等等。
紫媚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自己某一次在医院听到一个女人在讲述照顾自己卧床不起的丈夫一样。
这是应该的,也是正常的,没啥大不了。
所以,在崔泰邦消失的那些日子,紫媚感觉似乎某个重要的东西被从自己的身体里挖走了。有时候,紫媚甚至会骂自己贱,竟然会怀念那种如同小媳妇般伺候别人的日子。
但是,几乎每个夜晚,紫媚都会梦到那些自己给崔泰邦刮胡渣、洗脸、擦身子的画面。
每个梦都是在一个阳光照进来的房间,温暖而明媚,崔泰邦静静地躺在那里,紫媚轻轻地用剃须刀清理掉崔泰邦的每一根胡子,用毛巾抚拭过崔泰邦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将自己的螓首靠在崔泰邦的胸口。
温馨而满足!
但是,一旦紫媚醒来,发现自己趴着的不是男人的胸口,而是自己的床垫,窗外蹿进来的不是温暖的阳光而是隔壁炒菜的油烟。
紫媚发现自己坚韧的心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失落而空虚!
紫媚不想再经历这种感受,但是自己一下子又离不开崔泰邦,于是只有采用这种“分清楚”的方式,以图让自己的感觉来慢慢淡下去。
也许,这不是爱,也许这只是一种对应一个虚幻人物的虚幻情感,不管它是什么,都让它慢慢淡下去的吧。
老鸨子也伤不起啊!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那啥,快到饭点了,”崔泰邦的声音将紫媚拉回现实。
房子里已经堆上了好几个箱子,全都是紫媚的衣服鞋子,还有化妆品;崔泰邦的行李?除了那袋子枪械和金砖,最大的行李就是他自己。
两人当天看了房子之后就把原来的房子退了,并且将紫媚不多的行李搬到了新家。
老房子那边紫媚答应赔房东一个月的租金,而原来的电器家具都是房东自己的,剩下一点小东西要么久扔了,要么就折价卖给了房东。
而新房子这边崔泰邦早已打点好,两人指结过来住就好了。
于是,这个搬家所花的时间也不过一个上午。
不过,就算是这样,新房子也开不了火,如果再去买菜做饭,两人这肚子恐怕就会饿到下午了。
12 你不要给我吧
“紫媚,原来他不是小白脸而是凯子啊。”
在一家东北饺子馆,胡菡拉着紫媚在悄悄私语,,对面的崔泰邦在听到她们之间的话不由面皮一阵抽动。
小白脸?自己以前莫名其妙变成了小白脸,现在还变成了凯子,我@#¥%……某人腹诽中……
还得为了不让两位美女看出来,赶紧低下头去,不让她们看见自己的表情。
“什么啊,别瞎说,我跟他纯粹是同志加兄弟关系。”紫媚赶紧否认,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摆脱自己内心的那种悸动,她可不想再回到魂不守舍的那种状态。
〃怎么?你们昨天晚上生活不和谐?〃胡菡问道,前段时间还魂不守舍,现在就是同志加兄弟了,肯定是昨天晚上两人没有完成某些应该做的事情,你听说过有跟自己的同志加兄弟上床的么?
有?当然,“玻璃”除外。
“不是啦,你别乱猜了,反正我现在只是可怜他,跟他住在一起,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的关系。”
“真的?”
“真的,难道还是煮的的啊。”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上了。”胡菡的眼睛亮晶晶的,即使崔泰邦没有抬起头也感觉到了自己被对面的女人锁定了。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胡菡正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连忙低下头继续对付自己盘子里的饺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仓鼠。
“说真的,这种极品你都不要太可惜了,你看他那样子,真是萌爆了。”胡菡对紫媚说道,并且还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她红艳艳的嘴唇,也不知道是故意试探紫媚还是真的对崔泰邦兴趣很大。
“哼!”紫媚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胡菡的脸,“你爱怎样就怎样,只要你能吊上他就行。还有,如果你们两个以后出了什么问题都不要找我来诉苦,面得我夹在中间难做人。”
不是可能会出问题,而是一定会出问题,自古烟花之地的女子有几个会有好下场。大城市里的人不敢娶,万一在某个聚会上被以前的恩客认出来,夫家可就要身败名裂了;小乡村里自己不愿意嫁,习惯了繁华世界,再回去面对一个没有共同语言的人,那日子简直比坐牢还辛苦。
能到大户人家做个小就算不错了,不过那也不保险,万一男主人玩腻了,将自己送给别人,那么对于女人来说真真是极尽屈辱。
假如胡菡被某个大富豪看上而变心,又或者崔泰邦被其他更年轻更风骚的女人勾引而偷腥,紫媚已经预见了两人火星撞地球的一幕。
不是爱情不坚贞,奈何欢场诱惑多!
但是这又关自己何事呢,崔泰邦是自己的什么人呢?
这样也好,也许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这段古怪“情感”画上一个句号。
崔泰邦在听到胡菡和紫媚的对话差点笑喷了,这对是什么好姐妹啊,,连男人都共享,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不过,很快崔泰邦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一个细腻滑嫩的玉脚正顺着自己的小腿向上攀沿。
余光中,紫媚似乎还是气呼呼地看着窗外,而胡菡则看着自己透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我靠!玩真的啊!
崔泰邦顿时感觉自己全身血气上涌,脸蛋火辣辣的,鼻子中似乎都要喷出火来。
但是随着那只小脚不断地上移,跨过膝盖,深入崔泰邦的大腿内侧,崔泰邦感觉自己的血液又冲进了自己的分身之中,瞬间将它绷得硬如钢铁。
“我说……胡菡…我们不开玩笑了好么。”崔泰邦喘着粗起对胡菡说道。
“你说,我美吗?”对面的胡菡轻轻抚摸着自己精致的脸庞问崔泰邦。
“美。”崔泰邦不假思索地回答,开玩笑,尖尖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嗔似喜的小嘴,白嫩如玉的肌肤,如果这还不算美,那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没法活了。
“那,我性感吗?”那只抚摸着自己脸庞的手轻轻来到了胡菡的嘴角,然后一根如葱如玉的手指就伸进了胡菡小巧圆润的嘴中,并且她露出了一个吮吸的表情。
妈呀,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狐狸精,拜托你发骚不要在饭店里发好不好,我这怎么吃饭。”回答胡菡的不是崔泰邦,而是一脸不爽的紫媚。
胡菡四下望了望,发现饭店里的男人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恨不得自己就坐在崔泰邦那个位置上。
随即,胡菡吐了吐小香舌,岂不之这个动作更加诱惑人,当即就有一个年轻人忍不住鼻血狂飙,更加引得他的女伴化身为野蛮女友。
13 倒了,倒了!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奶奶的,谁把手机铃声设得这么风骚,
“是我一生永远爱着的玫瑰花”
我靠,有完没完,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风骚啊。
崔泰邦猛的睁开眼睛,翻身从床上起来,窗外还是月亮高挂,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而一个崭新的手机正在床头柜上唱着歌。
原来风骚的人是自己的…手机啊。
下午收拾完后,紫媚说为了方便联系,就拉着自己去商店买了一款新iphone4s并办了一张手机卡,然后又美其名曰为了帮崔泰邦检测手机是不是好的,将手机拿去玩了一个下午,真是不知道玩愤怒的小鸟怎么检测手机好坏。
也许这个风骚的铃声就是这个时候下的吧。
大半夜,紫媚这家伙让不让人睡觉啊。这个号码目前只有紫媚和崔泰邦自己知道,鉴于自己刚才在睡觉,而且也没有第二部手机,现在打来的人应该是紫媚了。
“怎么了。”崔泰邦没好气地问道,这个时候扰人清梦真是太可恶了。特别是电话那头巨大嘈杂的音乐声,真是吵闹啊。
“快来金凯轮,有事情找你。”紫媚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那边实在是吵。
“怎么了?”这次崔泰邦的语气有些焦急了,莫不是上次那帮小混混又来生事了。
“快来…是好事。”崔泰邦就听到了这两个词,听声音,紫媚的语气不是那么着急,应该真是好事。
不过,万事不可掉以轻心,崔泰邦拉开衣柜,打开一个被层层衣服覆盖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和两个弹夹,然后披上一件夹克。毕竟天朝这个地方,你要是半夜带着一把手枪上路,过几分钟就会有警察叔叔来找你喝茶。
金凯轮夜总会,门口树立着两个金色的古埃及人物雕像,上一次,自己是在大门口开枪救人,但还没有进去这个全菊花市都有名的大型夜总会。
“欢迎光临!”两排迎宾小姐齐齐弯腰,莺声燕语中露出一片雪白的事业线。
“这位先生您是去歌舞俱乐部、酒吧、ktv、洗浴中心还是按摩部呢。”一位面容娇好的迎宾小姐走了上来,热情却不馅媚,妩媚中却又带着端庄。
平常客人来了一看,连知客都这么有气质,这家夜总会的整体水平肯定很高。
“她是紫媚姐的朋友,我来带他进去吧。”一个身穿紧身短裙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淡淡地跟迎宾小姐说道。
知客小姐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谁不知道紫媚是这里的红妈咪,他的朋友从来都不是小人物,还好自己刚才没有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普通的着装而轻视他。
“你好。”刚才出来的女人跟崔泰邦握了一下手,“你就是崔泰邦先生吧。”
“是的。”
“紫媚姐让我出来接你,请跟我来。”女人侧身,伸手引导崔泰邦向金凯轮里面走去。
一楼是是金凯轮的大厅,以及一个规模不算小的超市,崔泰邦和女人从大厅的旁的旋转楼梯向上走去。
女人的腰肢左摇右摆,很有点风中杨柳的意思。
崔泰邦咽了咽口水,开口和女子说话尽量将自己的注意力从人家的小蛮腰上引开。
“美女,你贵姓?”
“呵呵,姓不贵,崔大哥你就我清清吧。”
“清清你好,我们以前没有见过吧,你怎么会认识我呢?”
“崔大哥,,我们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我却总是听到紫媚姐和胡菡姐说起你,而且紫媚姐的手机里还有你的照片哦。”
这丫头,肯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偷拍的。
“哦?她们怎么说我的呢?”崔泰邦有些好奇地问道,以前段时间他的表现来看,肯定紫媚不会说自己的好坏。
“崔大哥,背后打小报告这种事我可不敢干呢,紫媚姐可是我的老板哦。挪,她在那边,你可以自己过去问她,我就不过去了。”清清小手一指,崔泰邦发现紫媚正和胡菡两个人坐在歌舞俱乐部的一个小角落里,两人正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崔泰邦冲那两人喊了几句,奈何俱乐部里的声音太吵了,不要说胡菡和紫媚听不见就算是离崔泰邦不远的几个桌子旁的人都没有反应有人在大喊大叫。
“嗨!两位美女,要不要请我这个帅哥喝一杯啊。”
挤过俱乐部中散发着兴奋和性激素的男男女女,崔泰邦终于杀到了紫媚和胡菡所在的那个角落。
“真不要脸,竟然还要女生请你喝酒,没有一点绅士风度。”这是紫媚的话。
“好啊,那谁,赶快给我们上一瓶伏特加和冰块!”这是胡菡。
“行啦,别闹了,待会还有事呢,喝多了不好。”紫媚说道,挥手让准备过来的服务员走开。
“你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总不是让我来看艳舞的吧。”崔泰邦指着台上已经脱得只剩三点的女郎问道。
“李军,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就是金凯轮的保安头头。”随着舞台上的舞女动作越来越大胆,台下的男男女女仿佛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全部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人声混合着音乐声,整个俱乐部里的声音只能用震耳欲聋来形容,这让崔泰版和紫媚不得不贴在对方耳朵上说话。
这时,胡菡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瞅准崔泰邦和紫媚离得最近的时候,当崔泰邦的嘴唇张开,紫媚贴耳过去的时候,轻轻推了一下紫媚。
力气也不大,不过因为此时紫媚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耳朵上,这一点点的小力气刚刚好让紫媚倒向崔泰邦。
原本,胡菡只是想开一下小玩笑,可是谁知这一下玩笑就开大了!
因为这个时候,崔泰邦这个“保安头头”的“头”字刚刚用嗓子大力吼出来,嘴巴正张得大大的,而紫媚这么一下靠过来刚好让崔泰邦一下子含住了自己晶莹玉润的小耳珠。
如果是平时也就算了,根本不会有什么感觉,甚至还会感觉到痛。但是,这次,本来紫媚的所有注意力就集中在耳朵上,所以耳珠对于外界的感应就特别敏感。
而且,刚才紫媚就喝了一点酒,内心的某些感觉也会放大,而且自己的耳珠被崔泰邦含住后还明显感觉那个坏男人的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这种酥麻的感觉让紫媚顿时忍不住大了个哆嗦。
这一打哆嗦让事件进一步滑向某个情色的方面,因为紫媚已经很久没有被滋润过了,这一哆嗦再加上刚才湿润酥麻的感觉让紫媚感觉自己的下面有些液体喷涌而出!
紫媚整个人立即软倒了在崔泰邦的怀里!
14 贴心好男友
“你小子。”李军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后一口饮下,在社会上打拼这么久,他当然知道崔泰邦刚才是什么意思了。
“兄弟,你以前是做啥的?”放下酒杯,李军又给崔泰邦斟满了一杯,然后举杯问道。
崔泰邦借过李军递过来的酒,然后苦笑着说道:“你应该听紫媚说了,我已经失忆了,还是她把我救回家的。”
从紫媚给自己打电话来看,眼前这个李军应该是见识到了自己的能力起了招揽之心,而在此之前李军必定会从紫媚那里打听自己的情况,自己失忆这种事对于相信李军也是经过查验的,凭借金凯轮后台老板的关系网应该也是查验过自己的。
“是的;兄弟,说句话请不要介意,老板特意找了熟人查了你的背景,你猜怎么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