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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那里只能算是羊肠小道,只能慢慢前行,嫂子那里可是高速公路,可以任你驰骋。”
王大为做了一个手势,刘心怡给他点上了一支烟。
“大为总算是想通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男女之间相互满足已经习以为常了,偶尔与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或者是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偷偷做爱,既满足了心理上的需求,又解决了肉体上的饥渴,何乐而不为呢?”
“那个岳老板呢?”王大为问着:“你们还有来往吗?”
“何必管别人呢?本来就是逢场作戏,彼此需要罢了,他不知道我是胖子的女人,前几天还说想和我结婚呢。”赵虹有些坦率,她在望着刘心怡笑道:“这个小妹妹嫩得很,看来还是一个没有做过的雏,别担心,嫂子先来和大为玩一回,让你看得两眼冒火,底下流水,再让他来教你做爱。”
“是我把他带到你这里来的。”刘心怡在问:“你就不想感谢感谢我吗?”
“那倒是的。”赵虹回答说:“他原来可是一本正经,胖子不在家,他连房门也不进,我可是落花有意,人家却是流水无情,就是今天中午,他还装得像个正人君子似的,连看也不看我。”
刘心怡侧过脸去,给了王大为深情的一吻。
“大为也真是的,我以前一直在暗示你,可以和我偷偷瞒着胖子好好的玩玩,你却不理不睬。”她继续开导着他:“人总得趁着年轻多快活快活,要不到老了,就是想起来了,也无能为力了。”
“立场不同,观点不同。”王大为在吐着烟雾:“有些人一生信守着自己的信念,遵守着自己的承诺,履行着自己的责任与义务。”
“我们有三个人。”刘心怡装作有了兴趣:“你说在那里快活好呢?”
“床上不方便,等会儿疯起来,还不知谁会掉下来呢。”赵虹指着客厅中央的那块大大的羊绒地毯建议:“就在地毯上面,又平整又舒服,怎么搞都可以。”
“亏你想的出来。”刘心怡笑了笑:“这个主意不错。”
“谁让我是大为的嫂子呢?”赵虹只是耸耸肩,那间系得不太牢靠的浴袍就滑落到地上,她已经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王大为的面前:“谁让我又喜欢你呢?谁让我们今天晚上能够心想事成呢?谁让我是这里的主人呢?还是我来带个头吧。”
刘心怡感觉赵虹虽然有些肥肥胖胖,虽然脸蛋不那么好看,虽然乳房有些微微下垂,虽然身材不能够恭维,但她那面包般膨胀的胸部,大大的乳头,下面浓黑的毛发,肥大的屁股和象腿般壮实的大腿还是会勾引某些男人的注意,可惜,与她面对面的却是王大为,她男人最要好的朋友,一个被七个美貌女子宠爱着的男人。
“别害羞了,望着我。”赵虹的手臂像章鱼似的盘上了王大为的脖子:“你会喜欢我的身体,你会熟悉我的身体,你会感觉到我那条高速公路的快捷和方便。”
王大为没有动作,只是又让刘心怡给他点燃了一支烟。
“不是说春宵一刻值万金吗?快点好不好?”赵虹冲着他在笑:“我都很想要了,要不,我先躺下等等你?”
她真的躺在了那张羊绒地毯上,在地毯的衬托下,赵虹裸露的肉体显得很醒目,她像个体操运动员似的把两条大腿尽量张开,可以清晰地看见下面那个隐秘的洞口,颜色有些紫红,或者是因为纵欲过度,甚至有些发黑,湿润的,娇嫩的,还有那道裂缝两边的肉片也显得很有诱惑的分开了。
“人长得漂亮只是感官视觉上的愉悦,却无法与肉体上的愉悦相提并论。”她还是对刘心怡的美丽不放心:“男人把自己的那根家伙钻进洞里来,不就是想尝尝洞里的滋味吗?其实女人内生殖器里的结构都大同小异,为什么不同的女人会给男人不同的感觉呢?那就是因为每一个女人会用不同的能力使得下面那个洞中的感受千变万化,而那绝不是一张漂亮脸蛋就可以做到的。”
“笑话。”刘心怡有些不服气:“每个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
“其实只要关上灯以后,世界上的女人全都只剩下下面那个交配工具。”赵虹不屑一顾:“只有当男人插入,男人进入女人的身体以后,才知道什么是魅力。”
“那么。”王大为慢吞吞的在问:“那个姓岳的就是这样给你诱惑的?”
“人家可不象你这样假斯文。”赵虹笑着回答:“他先是殷勤的请吃请喝请玩,彬彬有礼地和我谈我感兴趣的话题,然后把我骗到他家里,直截了当的就把我骗上了床。人家对女人熟悉极了,三下五去二,脱掉衣服就插进去了。”
“他对你不错。”刘心怡问着:“又是个老板,你可以嫁给他嘛。”
“老岳倒是提过几次,我还没答应。”赵虹说得很直爽:“虽然他既有钱又讨女人喜欢,就是他那玩意儿太小太短,进去不到五分钟就软得像面条,怎么弄也起不来。”
“他知道樊钢吗?”王大为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就不怕刑侦支队的那帮人?”
“干嘛要告诉他这个?两个人在一起不就图个快活吗?”赵虹开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胖子倒是力大无穷,只是不懂得情趣,上去抽插几下就完了,然后呼呼的睡自己的觉,人家不是说‘拔了鸡巴不认人’吗?他有时连家伙都没拔出来就快睡着了,只好请大为隔三差五的过来给我灌灌米汤,就当给嫂子排忧解难了。”
“你大概找错人了。”刘心怡在为她而惋惜:“他可是嫉恶如仇。”
“管他是什么,我只知道他是个又酷又帅的男人,我只知道我已经想了很久,我只知道我想让他插进我的洞里。”赵虹有些迫不及待了:“你怎么还不脱?我会用上面的这个口先让你体验体验,老岳总是说我的**技术一流。”
“你有过几个男人?”刘心怡面红耳赤的在问:“经验这么丰富。”
“哪有什么关系?当你被第二个男人插入以后,你就和妓女没什么区别了。”赵虹有些不耐烦了:“一个和一百个只是数字上的不同,一次与一百次却是个本质区别,当你和男人相处久了,你就会明白,男人也是有区别的,下面的那个洞敏感着呢。”
“说说看。”王大为的问话很突然:“那个送你回来的小白脸是谁?”
“什么小白脸?”她有些愣住了:“干嘛说这些?”
“十分钟以前。”刘心怡在提醒她:“就是刚才和你坐在出租车上的那个男人。”
“你们看见了?”她一下子醒悟过来:“大为不是来和我快活的?”
“我是来劝你早点和樊钢离婚的。”王大为叹了一口气:“赵虹,我都为你害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我是想和你快活的人吗?身边的这位小姐比你漂亮一百倍吧,在她面前你就不感到自惭不如吗?”
“大为,你敢戏弄我?我可是你嫂子。”赵虹咬牙切齿的:“你就不怕我告诉胖子,说你强奸我?”
“对不起,我没你这样不要脸的嫂子,如果不是婷妹拦着我,樊钢知道你和岳老板的事以后,早就把你赶出门了。”王大为悠闲的抽着烟:“我只想劝你和樊钢离婚,不是岳老板在盼着你吗?不是还有那个小白脸和你如胶似漆吗?”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赵虹恶狠狠的说着:“你门都没有!”
的确有些惊奇,王大为看见刘心怡一记精准的上钩拳击打在赵虹右边的下巴上,他知道那是很厉害的一着,得迅速的侧脸躲避,但赵虹不会,她也没有发现这个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水灵灵的漂亮女子居然还会这一招。重击之下,那个胖女人轰然倒地。
“小骚货。”赵虹破口大骂,她在努力想爬起来:“你还敢打人?”
“我知道他不打女人,只好由我出手了。”刘心怡出手又快又狠,又重重的打了赵虹一巴掌:“我可不喜欢问来问去,还是说了吧,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赵虹脸上有些发肿,手指印清晰可见,她还在叫着:“我知道你们在逼我和胖子离婚,我不会让你们找到证据的。”
刘心仪从王大为嘴里拿过那支冒着青烟的香烟,一点也没犹豫,将烟头按在了赵虹那颜色有些深褐的大大的乳头上。
“天哪!”赵虹尖叫了起来,她惊慌的用手捂住了被烫伤的胸部:“小骚货,你敢这样对我?当心老子找人好好修理你!”
“你别急,这仅仅只是开始,我很有耐心的。”刘心仪噘着红红的嘴唇吹吹烟头上的烟灰,可以看见烟头燃得很旺:“还是说了吧,这次我会把烟头插进你一直自我吹嘘的下面的那个骚洞里!”
“你敢?”赵虹恐怖极了:“你是个疯子!”
“不信试试。”刘心怡微微一笑:“你说我会不会?”
那个燃着的烟头似乎不经意地从赵虹两腿之间的那些毛发上轻轻滑过,也许只是稍稍触到,烟头所到之处,毛发卷曲了,闻得到烧焦的糊味。
“我说,我说。”赵虹大声地说了出来,她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乐意慢慢折磨她,直到达到自己的目的,她根本没有办法,她只有叹了一口气,还是说出了那个年轻人的名字:“他叫吴峰。”
“接着说。”刘心怡用那个燃着的烟头烤热着赵虹细腻的腹部:“家住哪里?”
“别这样烫我,我说”赵虹回答得很快:“杨柳树巷。”
“再问你一个问题。”王大为在问道:“他是干什么的?”
她回答了。
王大为自己觉得有些沮丧。
134
134.394天前昆明大明楼公园
他是被李玉如吻醒的。
王大为还是有些恍恍惚惚,一时间居然不知身在何处,他最开始的意识就是自己是坐着的。从某市飞过来的时候,他就是坐着的,一本金庸的《天龙八部》依然被他翻得津津有味,也就是从这部书里,他对昆明这座春城充满了向往,四季如春的气候,明媚的金色阳光,绚丽多彩的鲜花还有神奇的高原山水风光,想想都叫人心驰神往。
参与李玉如的商务谈判是坐着的,他记得很清楚。妖精还是魅力无比,谈起生意来头头是道,婉婉道来,她会微笑的注视对方,认真地聆听对方的阐述,而且绝不会去否决对方的意见,只是委婉的说明自己的看法,用妖艳的的眼睛和诚意说服对方。那是一家药厂的股权转让,名典集团态度很诚恳,对方是当地的国资委,已经谈过好几次,今天继续,谈到下午五点,有了些意向性的东西,对方叫着肚子饿了,就在下榻的酒店里设宴款待。王大为和对方的几位头头谈笑风生,男人总有男人的话题,天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原本叫饿的政府官员只是匆匆喝了一杯酒,吃了一点菜,就被王大为拉到房间里去打麻将。李玉如进去寒暄了几句,那些在谈判桌上哈欠连天,心不在焉的权贵坐在牌桌上就像变了个人,个个精神抖擞,人人红光满面,一个接一个的说笑话,全是那些不伤大雅的黄色段子,从蜜月到麻将,王大为给大家讲着一个道理:“妓女没有生产资料,因此是无产阶级;一天到晚水深火热,所以也是被压迫的阶级。”
他也记得,那一夜的麻将他是清清楚楚地坐在桌前的。刚开始一直在输,输得很邪门,连一张牌也没捞起来,就是清一色也总是胡不了牌,陪着他的老任也有些着急了,和他后来承认的那样:“白花花的银子比水流得还快。”他却一点也不介意,依然抽着烟,兴致勃勃地和对方说着荤段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连那个又高又瘦的国资委的副主任也有了兴趣,给大家也讲了个笑话:“一个先生给了一个女人100元钱,女人怒斥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呢?’先生再给一百元钱,女人转怒为喜:‘我是你的人了’;先生再给一百元钱,女人有些担心:‘你们有几个人?’”
娇小的小曹是李玉如的情报员,大半夜的时候,她奉旨过去看了一下,回来脸都变白了:“不得了,先生都输了二十六万了!”李玉如却并不着急,她知道牌桌上绝无常胜将军,谁叫自己想拿到那些股份呢,况且现在出门办事不总的有些公关费吗?只是生意连八字还没有一撇,就出去了一大笔,事到如今,也只有任凭土匪“挥金如土”了。她决定上床睡觉,明天还得继续谈判呢。快天亮的时候,小曹叫醒了她,又变成一脸的惊喜:“李总,快起来,他们叫您快去。”走进那个烟雾腾腾的房间,那些熬了整个通宵人的都在呼呼啦啦的吃着过桥米线,一个紫陶汽锅里的汽锅鸡和鸡菌咕咕噜噜的泛着热气,下面摆着那份已经拟好的转让协议,对方已经签字盖章了,见她进来,笑着在打招呼:“快签吧,我们和王先生都谈好了,谁叫我们是朋友呢?我们可不是那种放着河水不洗船的家伙,你签了以后,我们还得回去稍稍睡一会呢。”
李玉如对王大为的能力从来没有怀疑过,而且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次也是如此,打了一夜的麻将,就搞定了一个将近4000万的股权转让,而且时来运转,把先前输掉的钱全都捞了回来,她就有些不明白了,如今的官员打牌是假,收受贿赂是真,谁会白白熬上一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赢到的钱又全部输掉,还满面笑容的签下协议的。王大为不得不个别给她面授机宜:“现在有些政府官员有的是钱,钱有的是人送,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牌桌上的这点钱根本看不上眼,只能算是毛毛雨,他们打麻将纯粹是一种爱好,输赢无所谓,他自认牌艺高超,你拿出自己的本事,他会认为棋逢对手,也就惺惺惜惺惺了,协议和谈判不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吗?谁会放着河水不洗船呢?”
“人家还有什么要求?”李玉如大喜所望:“我们还得为下一步的工作铺路搭桥。”
“王先生今晚得再战一夜了。”老任咧着嘴在笑:“他答应请国资委的人今晚在金龙饭店吃饭,那些人邀他再打一夜麻将。”
“我得去睡一会儿。”王大为哈欠连天:“来之前在某市帮贺哥开了一夜车,今夜再继续,我就是个铜人也会被拖垮。”
“那我呢?”李玉如还是有些不满意:“你答应陪我们大家出去玩玩的。”
“那不容易吗?”王大为睡眼朦胧的冲她笑笑,习惯性的用手指从她嘴唇上划过:“上车睡觉,下车拍照,现在我们就开路开路的。”
他记得在路上他一直在睡,他们包了一辆云南康辉旅行社的面包车,名典集团前来参加谈判的所有人员全都欢欣雀跃。他一上车就当真靠在椅背上呼呼的睡着了,等到车停稳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又是谈笑风生,又是潇洒帅气,所有的人都在佩服王先生的角色转换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旅游是从翠湖公园开始的,那里曾经是吴三桂的王府所在地,唐堤和阮堤将湖水一分为四,堤畔岛岸,飞絮如烟,也是一种意境,摇着小黄旗的当地导游在念着一首诗:“门道钱塘天下胜,阮堤知否是苏堤?”他想起了西湖十景之首的“苏堤春晓”,也有些莫名的心驰神往。
然后驱车西山,王大为也很虔诚地和大家一起进入华亭寺,去恭恭敬敬参拜那尊精美的三世佛,打起精神从三清阁沿着在绝壁上开凿出来的那条隧道,喘着气到达慈云洞,他们还去了被鲜花绿树环抱的聂耳墓,这位《国歌》的作者也叫壮志未酬,不过鸟语花香,风景如画,也是很安详的。
导游在给大家介绍,由碧鸡山、华亭山、太华山和罗汉山组成的西山因为形如睡佛,故称卧佛山;又好似少女躺卧在滇池边,又称睡美人山。矮小的女导游的普通话说得不错,正在给大家讲述着一个浣纱姑娘的传说。
“妖精,我们是不是先回车上去吧?”王大为悄悄地对李玉如说:“再听下去,我就要变成睡美人呢。”
“没羞!”她瞪了他一眼:“你顶多就是一个瞌睡虫。”
“那不容易吗?你也躺下来,不就是睡美人山吗?”
他们悄悄地回到面包车上,王大为马上就睡着了,车一开动,他的头就垂到了李玉如的粉肩上,反正参加谈判的这帮人全都知道王大为,不少还是好朋友,就是一些女同事也对这个年轻人怀有好感,大家当然也都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她也就毫无顾虑的把王大为的头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把他的头翻来覆去的折腾着,用涂了指甲油的手指不厌其烦的在他脸上找寻着什么,大家全都望着窗外,开车的司机放着音乐,声音柔柔的,一个女声在动情的歌唱:“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好梳妆…”
他似乎很习惯这样的举动,闭着眼睛睡得很香,面包车在下山的途中颠簸了一下,王大为在睡梦里索性在面包车的座位上转了个身,头还是枕着她那富有弹性的大腿,只是把脸转向李玉如的腹部,只是隔着一层裤料,嘴唇几乎触到女子的隐秘之处,呼出的鼻息几乎温暖着她的那个泉眼,她有些脸红,想把他脸扭过去,却根本搬不动,反正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她也就让他胡作非为了。
面包车开到大观公园的时候,王大为还是睡意深沉,走到揽胜阁前就赖着不走了,坐在茶室的一张竹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