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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怎么样,我们始终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只是我很不甘心,毅刚,你应该理解我的心情的,是不是?”毅风像是在求他了,毅刚心里一阵难过。
“那青剑怎么办?”毅刚可不想青剑从此伤心到老。
“只能慢慢的去弥合了。”毅风带着点愧疚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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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风住到了毅刚他们在海边的豪华别墅里面,莫文蔚把他带到了这儿,一进屋子,她就忙乎着为他准备洗澡水,并拿出毅刚的衣服让他换。
洗完澡出来,毅风换过衣服,人一下子又神俊潇洒起来。他坐到大厅餐桌旁,就着刀叉吃起莫文蔚准备的事物。
“没有青剑姐在你的身边,你就这么邋遢。人家姐妹也不知欠你什么了,先是姐姐伺候你,后来又轮到妹妹了,你倒好,有了这么出色的女人还想着别的女人。”莫文蔚始终难以平息她那替青剑不平的心情,她似乎看得到青剑那忧伤的眼睛。
“别再提这件事情了,青剑那儿你们就帮我多说一点好话,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你就别挖苦我了。”毅风讪讪的笑着说。
莫文蔚理都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吃着食物。
“莫文蔚,你们在美国这么久了,你有没有跟毅刚那个了。”突然毅风神秘的问了这样一句。
“什么那个?”莫文蔚一下子脸红了,她知道这家伙问的是什么。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全班人马全回家去,我给你们大家各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毅风不死心,非要问出人家的秘密,他刚刚尝过美女的滋味,他不相信毅刚这小子成天面对这样一个大美人不想坏主意。
“他说要等你和青剑姐先结婚,他才考虑自个儿的事,你倒好,竟然捣下了这么一个乱子。”莫文蔚敲着碟子喃喃的说道。
“这小子倒挺忠心的。”毅风喃喃的小声嘀咕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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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半年过去了,这世界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无人可知,无人可晓。地球上几十亿人口就有几十亿个故事,有喜有悲,有离有合,有成功有失败。人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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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与战争中挣扎着过日子,在犯罪与太平中寻找喘气的空间。
澳大利亚重要的港口首都城市悉尼,以其独特的美丽景色吸引着世界上各个国家的那些有钱有时间来旅游的人们。那起伏的山峦下流淌着碧绿的水,绿树成荫,湖光十色的水面上,荡漾着五颜六色的滑水船。有情人在拥抱着接吻的,有小孩在戏水的,还有老人在指点着回忆往事的。
毅风坐在河边的椅子上,透过从树荫里渗进来的阳光,他在看眼前美丽的图画,陷入了沉思。
半年前,他在美国遭遇了有生以来的打击,令他半年以来失魂落魄的。在美国像做梦似的游荡了大半年,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为了毅风,毅刚和莫文蔚暂时先放下了他们在美国的计划,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到了为毅风寻找那两个女人的任务上,凭他们两个人的能力来说,在这个世界上要找两个人其实也不算是难题,但他们两个人遇上了两个与他们一样聪明的女人。青剑完全割断了与他们的联系,而且也知道他们在找她,她发了几次信息给所有找她的人,让他们不要徒劳,这样只会浪费大家的精力,既然在他们这里她已经无所恋,即使把她找到,大家在一起也只能增加大家的麻烦,何不让她静一静,让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呢。她已经为某个人付出了这么多,虽然自己也从中获益不少,但强扭的瓜总是不甜的,既然某个人已没有把她放在心里,她又何必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不可呢。
她的信息无疑给在美国的毅风当头一棒,他总以为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人,他无论做错什么事情,青剑总会原谅他的。他一直这么认为,但偏偏他在男女之情上犯下了最低级的错误,他不该去伤害一个优秀并且深爱着他的女孩子,更不应该去伤害一个大家都知道她在爱他的心。
至于白诺,起初毅风是极渴望想见她的,毕竟她是第一个让他尝到女人滋味的人,是她把他变成了男人,是她成了他第一个女人,为他做过早餐的女人。而且随着黑白势力的斗争已经在暗中越来越激烈,毅风是想见一见她,劝她早一点放手,去过她应该过的生活。他也曾经去找过白恒老夫妇,但已经没有了他们的消息,大概是让白诺给转到别的地方了吧。
在这半年里,毅风的心情一直很沮丧。他最在乎最关心的两个女人,都在全世界躲着他,似乎他已经成了不受欢迎的人。他的自信已完全被折磨到了地狱去了。毅刚和莫文蔚成天小心翼翼的陪着他,刚开始为了解闷,毅刚就陪他喝喝酒什么的,后来见他越喝越厉害,于是就阻止他再喝酒,但只要他们稍不留意,毅风就会喝倒在他们的别墅里面,或者海边,大街的某个角落,完全成了一个酒鬼。
其他几个洲的兄弟都获悉了毅风的情况,纷纷传来了询问的信息,因他们的行动已经牵动了各个洲的黑道,所以在时机还没有成熟的时候,他们是无法离开他们的地方的,只能在遥远的地方干瞪眼。几个全世界各地的黑道核心大佬已经从白诺那儿知道了他们所要对付的是些什么人了,所以各个洲的交通要道和凡是能够走出他们洲的国际航道,他们已经布置了大量的人马在看着。现在每个洲都在白诺的指挥下形成了几个核心人物,他们有权力调动其所在洲的一切黑道人物对他们进行围攻。
在非洲,毅木和叶梅所要面临的两个核心人物是尼日利亚的塔迪和克罗地亚的尼克。塔迪是尼日利亚的一号黑道人物,因为他的父亲是国家军队里的高级将领,所以他在军队里面有极强的势力,而且自己掌控着国内石油和大部分金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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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财力在尼日利亚是首屈一指的。他经常能够成为总统的座上客,因起特殊的背景,其他非洲国家的黑道大部分都归附于他,而他也通过周边几个国家的黑道组织掌握了这些地区的市场。克罗地亚的尼克几乎与塔迪势力不相上下,他的家族生意几乎包含了整个非洲的军火市场。他的家族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军火生产厂家,生意已经做到了美洲和亚洲,甚至连中国的台湾也曾经向他们买过军火,有这么强大的背景,可见他的势力有多么的雄厚了。非洲在被毅木和叶梅搞得一塌糊涂的时候,白诺极力把整个非洲的黑道统一到这两个人的麾下,以他们两个人的实力足以保住他们整个组织的命运并且有能力来对付毅木和叶梅,所以毅木和叶梅已经跟他们胶着在了一起,虽然这帮人在明处,毅木和叶梅在暗处,但似乎只要毅木和叶梅稍有动静,必将牵动整个非洲的大乱。
至于在欧洲的毅水和璐文金两个人则已经顺利的进入了欧洲的国际刑警组织,并且获得了在欧洲任何一个国家有单独行动的权力,这个信息很短时间内就让白诺给查了出来,她纠集了欧洲两大黑道魔头来统治整个欧洲的黑道组织,一个是英国的约翰孙,另一个是德国的威尼尔克。
提起威尼尔克,毅水和璐文金在国际刑警组织里面对这个人的资料是非常熟悉的。他的父亲是德国参议员,曾经和当时参加总统竞选的施罗德是至交,因此在德国极有势力。他的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就加入了当地的黑社会组织,凭着他的聪明能干,一步步爬上了黑道顶层,控制了整个德国以及周边二十几个国家的黑道组织,可以说在欧洲他也是一个呼风唤鱼的人物。
年轻的时候,此人风流成性,以至到老有了二十几个子女,长大了一个个让他培养成了精干的黑社会成员,力量可谓非常强大,势力也非常可怕,连德国各个州的警察局长都不得不和他交好。他们从来也没有能力和他的组织交锋,倒是有借助他的势力去铲除一些势力不强的组织,他俨然成了黑社会的教父。
威尼尔克是此人最小的儿子,也是他最得意的儿子。别的子女很早就让他们到黑道上混了,让他们一个个占据要职,惟独一直培养威尼尔克,花大量的金钱供他到各种名校去读书。威尼尔克也没有让他的父亲失望,先是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美国的哈佛大学法学院,取得博士学位后又考入英国的牛津大学经济学院,并在以后的几年创下了大量的财富。
威尼尔克的一切尽在父亲的掌握之中,当时机一旦成熟的时候,他就会让威尼尔克接替他的位置。
毅水和璐文金在欧洲早就知道他的名字,并且有意拔掉了他的几个组织,可谓在老虎头上拔了胡须,他们是想试一试此人的威力,动了他也就牵动了整个欧洲的势力。
威尼尔克很快就被他的父亲召了回去,与在德国的白诺商谈了几天之后,他很快就回英国卖掉了他的公司,接手了他父亲的组织,准备对付毅水和璐文金。
威尼尔克和沃尔森交情很深,在白诺被骗加入他的组织并接替他的位置成为全球黑道老大时,威尼尔克的父亲很是不服这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在世界黑道老大峰会上,他甚至幻想要霸占白诺,却被白诺制得服服帖帖,并在众多老大面前誓言他的组织无论谁当家,都一切听从白诺的调遣。
在父亲的强制命令下,威尼尔克做上了龙头老大,并臣服于白诺的麾下,一切听从白诺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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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毅风乘毅刚和莫文蔚稍不留神,悄悄的溜了。他也不管兄弟不见了他之后会急成舍样,而且他也不愿成天见他们为他干着急,再说他好歹也是他们的老大,以后还得指挥他们做事呢,别在他们面前暴露了太多的弱点。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他就深知这一点了,每次在那帮小子面前露出一点点毛病,下次指挥他们做事的时候,他们总拿他的弱点开唰,所以每次有了困难,他总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或者说给青琼听,只有青琼理解他,从不在公众场合宣扬他的弱点,这帮小子才不管你呢,他们以为他是他们的哥们,有什么难处自然会帮助你解决,但非要让你什么时候在他们面前诉苦宣告得天下人皆知不可,弄得他好多时候在那帮董事长和总经理面前很没面子。
在美国成闷了几天,见白诺在存心躲他,自己也感觉到没趣,干脆离开那伤心之地,顺便到澳洲看看毅森和孙霞他们发展得咋样,再叫他们在青剑面前帮他求求情,让她回到他的身边。没有她在身边,他感觉到自己越来越不方便了,他的惰性越来越厉害了,几天不洗澡,他还很自然的样子。在美国的时候,莫文蔚老是逼着他去洗澡,而以前青剑总是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的去冲凉,即使是衣服裤子,也总是她为他准备好了让他换。而现在他几天没有换衣服却是很正常的了。他越来越想念青剑了,想她在他的怀里撒娇,不高兴的时候训得他一点儿脾气也没有,高兴的时候趁他睡熟的时候躺到他的被窝里,硬把他的胳膊当枕头。可他那时侯老是很烦她的这种行为,现在想来却是他莫大的幸福。他越来越思念她了,可他却伤害了她,想起来他就心痛,心痛的时候他就自暴自弃。每次他醒来之后发现他的胳膊被她枕了一夜而麻木的时候,他就会被她骂他是猪,谁叫他睡得这么死,胳膊麻木了都不知道,真是活该。那时侯他总是咒骂她是个不讲理的害人精,现在想起来是多么的令人甜蜜。
正当他对着湖水胡思乱想的时候,从他的身后悄悄的走近了一个人。毅风毫无发觉,那个人以高明的手法掩盖其小偷的身份,在旁边的游人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把手伸向了毅风的口袋。
很轻巧的,那人的手上就多了一个钱包,钱包鼓鼓的,很显然里面装满了钱。小偷立刻喜形于色,他以很隐秘的身形开始悄悄的离开被他偷包的人,当拉开一定的距离之后,他猛然转身,发足向前狂奔起来。小偷的惯用伎俩,当他一得手,在短时间之内就会离开是非之地,否则后果不敢想象。
做小偷这样一种行业的人,通常都是一些这样的人,首先是这种人好吃懒做,当然也包括那些被逼从偷的人,这些人通常身材矮小,明抢不够实力,而且没有形成某种势力,因此这些人的脸面比那些在黑道上称王称霸的人要薄一些,偷了别人的东西又怕人发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会很没有面子,所以一得手就会马上离开,但一旦被人发现,他会以最狠的手段报复发现他们的人,这种行为也仅仅是想保留住他们最后的一点颜面。
当那个人正在欣喜着向前狂奔的时候,突然他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他抬头一看,立刻吓得停住了脚,面前站着的就是那个被他偷的人。
隐藏在人群里的他的几个同伙一见同伴要出事,大家赶紧往这边靠拢过来,想制造混乱以让他趁乱逃走。
“兄弟,你如果缺钱花,你可以向我借,为什么要用这么下流的手段呢?”毅风一副无精打采的用英语问道。
也不知毅风是怎么想的,当他的这个举动无疑触动了小偷们的自尊时,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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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成了所有小偷的众矢之的,无疑成了这帮人心中的狂人,不压一压你的气势,你还不知道这个地球是怎么样转的。
那小偷眼见弟兄们已经围了过来,胆气就壮了起来,他用西班牙语大声说:“小子,你眼睛放亮一点,谁拿你什么东西了,给我滚开,小心老子揍你。”
毅风一听这小子用西班牙语跟他讲话,不由得一阵微笑,他也用西班牙语说了起来:“不会吧,这位大哥,你偷了别人的东西不说,还要打人啊。”
那帮人一看这小子死缠上了,于是相互使了个眼色,一起围了上去,对着毅风就拳打脚踢起来。不远处,围上了好多人,他们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这边的毅风捂着头蹲了下去,其中已经有人悄悄的打起了电话报警。
远处传来警车声,这帮人开始四处逃散,这是他们经常用的一贯伎俩。在人们的通常思维中,像遇到这种情况,警员们总想一网就全部抓起来,但一看到他们四处逃散,还没有确定要抓谁的时候,他们已经一个个逃跑了。这帮人里面没有头儿,抓到谁谁就倒霉,往往他们利用人们的这个弱点而得以逃脱。
几个巡警围过来安慰毅风,毅风点了几下头表示感谢,突然一个闪身,他就从警察面前消失了,把那些人愣在了原地。
偷毅风东西的小偷正在暗自庆幸,今天收获肯定不小,这鼓鼓的一堆,一定有好多英镑。他喜滋滋的打开钱包,一下子愣在了街上,他拿在手上的几张钞票,豁然有一个伟人的头像。他当然不认识中国的毛泽东,但他知道这钱在这儿是流通不了的啦。
正当他愣神的时候,一个身影忽闪到他的面前。毅风看到这个小偷像个傻瓜蛋似的在看着他的人民币,几天来的郁闷心情不由得一散,忍不住打了一个哈哈。
小偷正愣神着呢,被他的笑声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又是被他偷了钱包的人,心里不由得一阵哀呼,天哪,我今天是倒了什么霉了,第一次被人发现自个儿是小偷,第一次发现被偷的人还是这么难缠,第一次在这个土地上偷到的竟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钱。看着那纸上印着一百的字样,但究竟能够买到什么东西,鬼才知道。他忍不住求饶了起来:“这位大哥,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嘛,不就是偷了你的钱包嘛,何必要弄得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小偷呢,我很没面子的兄弟,你就饶了我吧,大不了还给你。”说着把钱包还给了毅风。
“哈哈,哈哈——”毅风像个傻冒似的拿着钱包站在大街上笑了起来,引来了几个过路的人围过来看他,这个人是不是个神经病,小偷则偷偷的跑了。
就在人们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的时候,毅风突然拉下了脸,一声不吭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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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远去的毅风,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驶来十辆轿车,最前面一辆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劳斯来斯。
车在?
一代英警 13
只听‘砰’的一声,两只手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那大汉可也太不讲人道了点,对一个老人家竟然使出这么大的力来,只听‘啊’的一声,一个痛苦的声音叫了起来。
老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就在刚才两只手一接触的刹那,他明明感觉到那汉子使了多大的力,可自己却一点是也没有。他只感觉有一股气从手上回转了过来,然后在自己的背上消失了,而自己一点儿疼痛感也没有。那大汉可就惨了,只见他一只手扶住另一只受伤的手,正满头大汗的呻吟着,样子非常痛苦。
那帮人把目光全部集中到老人身上,但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心想他们是遇上高人了,就互相使了个眼色,不声不响的向门外走去,临走还不忘怒目瞪了毅风一眼,那意思很明白,小子,你可别让我们再碰上,算你运气好,有高人在场,下次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此时,火车停靠在一个小火车站,从窗外可看到那六个人相继下了车,那受伤的家伙看上去受伤确实不浅,已经要人搀扶着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