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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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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颜怒极反笑,“对对,你大哥是好人,我们都是恶人。我离你远些就是。”

见金玉颜还想说什么,叶青彤拉了拉她,岔开话道:“我饿了,你们不饿吗?先下去吃饭吧,齐二少爷,昨晚可被你折腾的不轻,这顿你请。”

走在后面,叶青彤小声说金玉颜,“你平日里也是个千伶百俐的,怎么今天这样沉不住气?疏不间亲,你都听他说了兄弟俩感情多好多好,还讲那些做什么?也许,齐大少爷昨晚真是怕麻烦我们才再三推辞呢?咱们别多想了。”

金玉颜沮丧地说:“就是觉得他太单纯了,一点不懂人心险恶。那个齐文笑咪咪的样子,我看着就不舒服,总觉得他的笑假得很。算了,可能真是我想多了。不过,表姐,你就一点也不怀疑吗?”

说:

齐彬的事,暂时告一段落,当然了,这个情节,绝非闲笔。

第59章 雷霆

叶青彤想了想,道:“有一点。你还记得昨晚他大哥说他顽劣,夜里睡不好会踹打家里婢女的事情不?齐二少对女孩子一向小意温存,就是咱们把他气成那样,也不曾动一根手指头,怎么会对婢女动手呢?即使是在梦里头,我也觉得不大可能。”

“就是啊,所以我觉得怪怪的。”金玉颜打了下自己,“不管了,他都说少挑拨他们兄弟感情了,我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叶青彤也笑道:“可能真是我们想太多了,许四少也说他大哥为了照顾他,昨个一晚都没怎么睡。我看那,是咱们是看戏文看太多了,才会怀疑人家兄弟阋墙。真要有什么,早晚总会露出马脚,咱们在这瞎想,也是白操心。”

“可是,要真是像我们想的那样,齐彬在医院里会不会不安全?”金玉颜还是放心不下,“不行,得让表哥安排人看着他,免得被他那个大哥做了手脚。”

“你这么关心齐二少?”叶青彤有些惊异,金玉颜的性子,有些无利不起早,即使对她的好友莫嫣然,背后都难免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偏对齐彬这样与众不同。

“我就是觉得他可怜。”金玉颜神色不变,坦然道:“现在,我可有些明白你说的,即使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也有他们的烦恼。昨个见他那样又哭又笑的,觉得心酸,可能,是同病相怜,想到了我们家兄弟姐妹……你知道,我在嫣然那儿住的时间,比在自己家里还多些,有家和没家一样,昨天听到他说当我们是知己,我就想,一定要好好对他,不欺骗他……”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你不知道,他在火车上的时候,问我到太原有没有地方住,说要带着我看太原的风光,他那样笑着……虽然他有的时候说话会冲我,但我知道,他只是说笑,他的心,是极好极好的……”

叶青彤抚额,“可你……你从前不是喜欢四少的吗?”

金玉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四少?噢,就是现在,我也喜欢他呀,但他和齐彬是不同的,他太不爱说笑,也太忙了,要是去四处游玩,还是齐彬陪着比较好……表姐,怎么你知道我喜欢四少也不生气,你不是快要嫁给他了吗?你不在乎他?”

叶青彤可不想和金玉颜讨论自己的感情问题,“小姑娘家家的,说什么呢,我和四少的事情,还不知会怎么样呢。好了,咱们别说这些了,快去吃饭吧。”她加快了脚步。

“什么叫不知怎么样?”金玉颜顿了顿,“哎,表姐,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接下来的日子,齐彬住到了博爱西医院里,金玉颜回去探望她大嫂,叶青彤婉拒让她在当地游山玩水的提议,一头扎进博爱西医院给汉斯院长当起了助手。

她的理由是业精于勤,荒于嬉,自己回国近一个月,拿手术刀都生疏了许多,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

想玩玩不成的金玉颜笑话叶青彤是劳碌命,不知道享福。叶青彤却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说自己如今并没有资本坐享其成。

许有臻没空陪她们,在和严百川会晤前,他忙着接见太原的驻军将领和当地官员。

在市政大厅里,听许有臻问及税收的情况,太原的大小官员都叫苦不迭。

管财政的马局长面色白净,说话慢吞吞地道:“想来参议大人也知道,我和警察局肖局长才从北平回来,就是因为听说那边的粮食价格贵些,想着如何把太原的运些过去,也好为民谋利,增加税收,可这一趟,却无功而返。今年的税银,恐怕还得下降,至于前些年,许大人也知道,战火不断,民不聊生,哪里还有多少税银可以充实国库!”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太原富庶不亚于江浙,究竟是民不聊生还是有人中饱私囊,马大人不会不知吧?”许有臻懒得和他们兜圈子,直接单刀直入,“贱收贵卖,互通有无,这些本是商户们的活,倒要有劳马大人和陈大人去费心,你们究竟是关心民生还是闲来无事去游山玩水?”

警察局长陈胖子黑黑壮壮,听了许有臻的话气得站起身,“许大人,你太过分了,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国民政府任命的官员,不是你许家的下人,由你任意打骂,你怎么可以乱扣帽子,诬陷我们?”

“诬陷?”许有臻此行,一早拟定要速战速决,所以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根本不和他们客套,他朝段副官看了一眼,“段副官——”

“有!”

为了给太原的官员从心理上形成威摄,许有臻一行均着军装,听到他的话,身着军装的段副官上前一步。

段副官三十多岁,肩章显示他是一名中校,他一伸手敬礼,军装里露出雪白的衬衣袖子,上面的金袖扣亮得晃人眼睛,他军服上面的口袋上,露出一段金表链,听到许有臻唤他的名字,上前答道,将一双黑漆闪亮的马靴,“吧”地一声,在后跟上碰出极清脆的响声。

凭他一个中校的薪资,要有这样的行头,未免力有不逮,只怕是许家给的贴补。

这个念头滑过财政局长的脑海,他的神色又凝重了两分。

许家对下属如此宽厚,难怪自己这边,接连追杀两次,都在他的人忠心耿耿,以命相博拼死护卫下,没有得手。

“段副官,你把那封密信拿出来,让他们瞧瞧。”

听了许有臻的话,段副官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呈给了太原市的市长,市长却直接递给了马局长。

许有臻心里一凛,市长竟然都是财政局长的傀儡,难怪他如此嚣张。

马局长接过信函,打开一看,上面潦潦草草写了几行字,大意是告太原市官官相护,上下欺瞒,以致遇上好年时,收成好,结果农户的粮食反倒不如灾荒时的进项。官商勾结,压低粮价,以致于赔利钱借债种出来的粮食,不卖会烂在地里不说,家里也等不起,卖了,却是十足贱卖,连成本都不够。

信函的最后,写着鲜血淋漓的几个大字:“国库空,百姓穷,金银均被蛀虫偷。”

“许大人,”马局长看后,一脸的不以为然,“刁民诬告,你也相信?这样的事情,哪个省市没有几桩?把这事交给老陈,不出三天,他定能将刁民捉拿归案,把这事讲个清楚,还我们清白。”

许有臻却不理他的话,冷哼了一声,“是不是诬告,得查了帐才知道,我之前叫你们准备的账本呢,在哪里?”

陈胖子听了,苦着脸搭腔道:“哎呀,对不起的很,马局长本来备好了那些账本,为防有人做手脚,出现意外,就交给了我,派了兵卒严加看守,谁知天灾**,前天晚上一场雷火,劈在了屋顶上,那屋子起了火,把账本烧了个精光。好在,倒是没有什么人员伤亡。”

说罢,他靠在椅背上擦汗,警服领子敞开,一副账本都没有了,你能耐我何的无赖相。

听了他这话,许有臻并没有立刻发火,他的眼睛从在座的大小官员脸上一一扫过去,笑容浅淡,眼神清冷,看得官员们有些低下头去,有些人虽与他对视片刻,却终究败下阵去,转开了视线。

就有人在心里想,这个少年将军,端地是一身煞气。

想到许有臻南征北战,他亲手杀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对他来说,这里面死个把人根本就不是个大事,有人就不由地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好,好啊——”许有臻轻轻地拍起了手,“先前看了这信,我还不大相信太原的官员,竟然如此做大,现如今看来,竟是我小瞧了你们,连天上雷火都能随心所欲控制,你们还有什么不能做,不敢做的?”

“账本不是没了吗?好,那今年的军饷、税银,我就从你们身上要了,谁叫你们这样失职呢?在座的各位,若是没人想出如果将账本还原,就以渎职同罪。”

不等那些官员抗议,陈胖子已经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恶狠狠地道:“我说许大人,账本是我保管不力,你罚他们干什么?要杀要剐,你冲我陈某人来,拉他们垫背算什么英雄好汉。咱们可是新政府,得**治,不能你一言堂。你就不怕大伙告到上面去,你吃不了兜着走?”

“法治?若是你们**治,这大好的太原城里,就不会是一边是官商歌舞升平、醉生梦死,一边是百姓民不聊生,卖儿裹腹了。没关系,我不怕你们告,不过——”

许有臻的声音突然变得森冷,“在你们告我之前,得自己还有命在。来人——将这座上的官员,全部收押入狱,太原账目一日查不清,他们就在里面呆一日。”

随着许有臻的话音落地,等候在外面的两排军人,整齐地迈着步子走进了市政大厅。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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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二更时间改为14:00,三更18:00

第60章 不惧

“许有臻,你敢——”太原市长在马局长的再三示意下,站起身道:“在座的诸位都是官身,不是你许家的仆从,怎容你如此飞扬跋扈,为所欲为?我是政府委任的市长,没有上头的命令,即使是你许参议,也不能从我手里头接管太原市。”

“是吗?”许有臻摸了摸放在桌上的枪,举起来就是一枪。

那一枪正射在市长脚前,吓得他连连跳脚。

“上头这次给了我先斩后奏的权限,而且,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所以,你们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不介意这里躺下几个。”许有臻吹了吹枪孔残余的火星,微笑道:“除非有人现在站出来,给我说说太原历年税银都上哪去了,不然,你们就一个都别想回家去。”

“大家别担心,我们是政府的官员,不是他许家的属臣,他想只手遮天,怕没那么容易,等严督军回来,自会找他算帐。”马局长站起身,对惊慌失措的官员们安抚道。

严百川的军饷八成都要从太原这里出,从他的手上出,他不相信,严百川能置之不理?再说还有上头那些他养肥的人,能容忍许有臻断了他们的财路?

虽说前几天打着要找出刺杀许有臻凶手的名义,严查可疑之人,给城里增加了防军,也不过是雷声打雨点小,盘查下那些草民,一点也没动他们的人。可不是,这天底下,哪有人会把金主给刨了的道理?真要把税银全部收缴国库,他严百川首当其冲就要损失。

好歹做做样子,让上面看看咱们晋人与南地同心,也好解了疑心。再说,他许有臻总不能在太原城里一住不走,等他走了,咱们是歌照唱,马照跳。

想到前些天和严百川的推心置腹,马局长神情愈发沉着,“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怎么查,诸位就随马某去那大牢住着,看他许有臻能不能只手遮天!”他一甩手,率先朝门外走去。

太原的那些大小官员都对钱袋子马局长唯命是从,见他如此,也个个忙着整理衣衫,挺直弯下去的腰,以示清风傲骨,不畏权贵欺凌。

看着被军卫押下去的官员们,许有臻神色凝重。

他原想以雷霆之势,这些文官们怕死,必定会为了保命互相推诿,指认,只要打开一个缺口,就能一步步将里面撕开,掀出内幕来,却不料这些个人,竟然表现出铁板一块,浑不惧死。

看来这太原城里,水很深呀。

坐在市长的办公桌前,许有臻翻看着文件。

一旁的段副官忧心忡忡,“少帅,这些官员有恃无恐,怕一时半会,问不出什么究竟。属下担心,严督军是借刀杀人,想借机一箭双雕。”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严督军打着幌子至今在外巡视不归,只怕就有坐山观虎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的打算。”许有臻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随即才漫不经心地说:“不过,咱们也正好有此意,帮他是一层,我们也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这儿的根子恐怕得烂透了,我不能挖他也不能挖,早晚出大事。”

他在桌子上画了画,“只要挖出这后头的大家伙,咱们的北征就有了保障,新政府才能少几条大蛀虫,严督军没了掣肘,将士们有了足够的军粮,百姓能真正享受到多收三五斗的收益,这买卖谁也不亏!”

段副官停了一下说:“属下只是担心严督军的为人,和少帅的交情,别咱们铲除了这些大蛀虫,他没有了掣肘,因此坐大,牵累了少帅。”

许有臻沉吟了一会,“要说他为人,向来是有心计的,单看他这次的做派就知道,借了我们的力,还拉拢着那边,要不是有倚仗,你以为这帮人能这么猖狂?他分明用的是捧杀之招,欲要取之必先予之。至于跟我的交情,那就难说了。”

“怎么讲?”

许有臻看了看这个对他忠心不二,曾为他挡过两次子弹的副官,“我跟他本人交情不算深,只能算神交而已。彼此间颇有些惺惺相惜。严督军的为人,我还是很敬重的,单看他在南地危难之时,毅然援手,太原风雨飘摇之际,舍得自己的利益,为民谋利,就是个有长远眼光的,不像有些官员,只会鼠目寸光顾着眼下,捞一票算一票,只会为自己谋划私利。”

他叹赏道:“山西一带的民生,比起乱哄哄的广西、广东、湖南、四川、陕西……好太多了,能有这样的成绩,虽与晋地富庶不无关系,却也是严督军执政之功,他,是一个好官。”

“那——”段副官看看许有臻那冷峻的面孔,大着胆子问道:“外面传言,严督军有意招您为婿,可是真的?”

“那样的话,你也信?别听那些人乱嚼舌头,败坏人家姑娘清白的名声。”许有臻不愿从自己口中坐实此事,毕竟,此事一日未定,就一日不能说出去,万一不成,岂不坏了严凤瑾的名声,他是男人别人怎么说无所谓,但那样的后果,不该由女孩子承担。

这也是他之前一直想让叶青彤主动提出退婚的原因,不然,被男方退婚,那简直和休弃无异,还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那少帅你,有无和严家联姻之意呢?依属下拙见,若此次之行,能玉成此事,对于咱们南地,可是如虎添翼。”段副官跟了许有臻数年,加之这次路上,一同枪林弹雨的闯过来,交情更是不同往日,索性开起了玩笑。

“你收了谁的好处?”许有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要来打听这些?平日里,你可不是这等多嘴多舌之人。”

段副官不料许有臻心细如发,竟然从一句话里就看出了端倪,连忙低头认错,“属下唐突。是内子非让属下打听打听这事,少帅也知道,属下怯内。”他瞧了瞧许有臻的神情,并无生气的意思,遂加了一句,“内子的妹妹,和严小姐是同学,密友。”

这话说的,后面的意思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事不要再提。”许有臻想了想道:“我与严小姐素未谋面,不能开这样的玩笑,被那些无事生非的人听了,平白害了人家姑娘名声。眼下,咱们还是商量下,怎么打开这个僵局吧。”

“是。”想到目前的局面,段副官颇有束手无策之感,“如今这些人摆明态度不开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真把他们杀了吧?”

许有臻冷哼了一声,“杀是要杀的,不过不是现在,没有查出个子丑寅卯来,就杀了他们,岂不真叫人说咱们和土匪无异。别看这里头表面铁板一块,也是分了人的,有那审时度势的,也有骑墙观望的;有随大流的,也有独善其身的,千人千面,怎么可能这太原城的官员就一个样呢?”

段副官听了眼睛一亮,“少帅的意思,这里面其实也有不满他们的人,但怕咱们是雷声大雨点小,走个过场就回去了,他们若是贸然出头,等事情过了,就无法在太原立足,所以索性跟着观望观望?”

许有臻点点头,“这天底下,但凡是好官、清官,为民谋利的,百姓就会夸奖的,那坏官、贪官,与民夺利,巧取豪夺的,百姓没有不怨恨的。你在下面先打听打听,他们的官声,有那老百姓夸奖的,就记下来,从他们身上找突破口。”

段副官居听了大为佩服,连连点头道:“少帅说的是,难怪您说严督军为人虽有心计,但不失为一个好官。属下仔细留心,山西这个地方,城防严密,文教昌隆,武备齐整,综理有条不紊,他能够在当地官员盘根错节的情况下,取得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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