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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背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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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没有灯,只能看个大概。那个东西圆圆的,很常见。

谭明溪觉得血管里的血正往头顶上涌,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是一颗人头!

问题是:人头怎么会悬在半空?

只有一种解释,有一个人趴着车窗向里面张望。

是进入公司的那个神秘人吗?

车门开了,一个黑影坐在副座上,扭着头盯着谭明溪,一句话也不说。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谭明溪鼓足勇气打开头顶上的照明灯,他看到马源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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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谭明溪问。

“为什么不是我?”马源答。

“你来干什么?”

“我来拿手机。”

谭明溪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说:“你不是已经让孙岷佳取走吗?”

“不可能。”马源笑着说,“我说过,他不见了。”

“什么?”谭明溪惊讶地说,“他说他今天办了一天的事。”

马源非但脸色没有变,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在胡说。”

谭明溪愣住了,难道自己刚才看到的是幻觉?

不对,手机已不在自己身上,孙岷佳的的确确出现过。

这两个人之中必定有一个没说真话。

谭明溪回想起孙岷佳在电梯里对自己的提醒——“这家伙是个怪人,你以后就知道了。”

这家伙当然是指马源。

现在,这个怪人就坐在自己对面。

谭明溪说:“你说孙岷佳失踪了?”

马源点点头,说:“我是早上告诉你的。”

“可孙岷佳又出现了。”

马源盯着他说:“好像是的。”

“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马源说,“但是这件事太过蹊跷。”

谭明溪说:“我告诉你孙岷佳取走了手机时,你好像并不惊讶。”

马源平平淡淡地说:“惊讶未必非要表现出来吧?”

谭明溪不得不承认,马源的说法没错,有些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冷静镇定。

马源好像就是这种人。

“该轮到我问你了吧?”马源说。

“你问吧。”

“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谭明溪将公司里的怪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马源。

马源沉默了很久,然后说了一句令谭明溪瞠目结舌的话。

他说:“站在衬衫架子里的人就是孙岷佳。”

第三章 真与假

“怎么可能是孙岷佳?”谭明溪脱口而出。

马源说:“在你去洗手间之前一切正常?”

“是的。”

马源说:“你在洗手间里听到电梯门响?”

谭明溪说:“我没听错。”

马源说:“你在楼道里并没看到任何人?”

“对呀。”

#文#马源说:“其他公司都锁着大门?”

#人#“那些公司里肯定没有人。”

#书#马源说:“那么,从电梯里出来的人一定是进了我们公司。”

#屋#“只有这条路。”谭明溪说。

马源摇下车窗,点上一支烟,接着说道:“你回到办公室里看了一眼衬衫架,你看到一件条纹衬衫。”

“我当时并没有打开所有的顶灯,所以没看清楚那是一个人。”

“没有人想到那里会站着一个人。”马源说,“之后前台的电话响了?”

“一共响了两次。”

“第一个是我打的,你没接。”马源向窗外吐了一口烟,说,“第二个当然是那个人打的,他想吓唬你。”

谭明溪心里想:第二通电话可能也是你打的。

“我是打了第二个电话。”马源扭过头,严肃地说,“可是没有通,电话占线。”

谭明溪心中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

马源好像没看到谭明溪诧异的表情,他接着说道:“你从前台回到办公区时发现少了一件条纹衬衫。”

谭明溪承认:“那时我才意识到那里站着一个人。”

马源忽然说:“孙岷佳穿着什么衣服?”

“一件黑色的皮衣。”

“还有呢?”

谭明溪觉得头皮一炸,孙岷佳的皮衣里是一件衬衫,条纹衬衫!

就是消失的那件条纹衬衫。

马源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他给你打完电话就离开衬衫架,躲在某张桌子底下。”

谭明溪说:“后来你的手机响了。”

“我还以为手机被偷了。”马源说,“孙岷佳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所以他溜了出去,然后假装刚到公司,对你说了一套瞎话。”

谭明溪心里不太同意他的说法,勉强说:“好像可以说通。”

马源又像是读出了他的心思,于是他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觉得写字楼里的电梯有什么毛病?”

谭明溪想了想,说:“运行时嘎嘎响。”

马源问:“孙岷佳来的时候你听到这种声音了吗?”

谭明溪忽然有些明白,他说:“我只听到电梯的开门声。”

“这就对了。”马源说,“电梯原本就在十五层,孙岷佳不是从一层上来的,他只不过按开了电梯门,所以你只能听到电梯的开门声。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障眼法。”

谭明溪也点上一支烟,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他有点后怕。

“你的手机里有什么?”谭明溪问。

“一些资料。”

“他想要那些资料?”

马源摇头否认,“他不可能知道我的手机落在办公室里。”

“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不清楚。”马源说,“他有没有某些反常举动?”

谭明溪说:“也没什么,就是笑个不停。”

“笑个不停?”马源皱起眉头,说,“我虽然与他接触时间不长,但我知道他绝不是一个爱笑的人。”

“对了。”谭明溪忽然想起来,“他手指缝里有黑泥。”

马源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他说:“你确定那个人是孙岷佳吗?”

“当然,我不会认错。”

马源叹了口气,说:“孙岷佳这个人有洁癖,他的手指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有污垢。”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车外似乎亮起来,雪越下越大。

“你回宿舍吗?”马源问。

“我想先洗个澡。”

“去哪家?”马源问。

“随便哪家都行。”

“我请客吧。”马源说。

“算了。洗澡也花不了几个钱。”

“就这样吧。”马源态度坚持地说。

“我知道有一家洗浴中心,常年打折。”

马源把车窗摇上去,说:“快把车打着,冻死人了。”

谭明溪问:“你的车呢?”

“车放修理部了,我是打车来的。”

谭明溪的心猛地紧了一下,记得孙岷佳说他是开马源的车来公司的,他俩到底谁在撒谎?

谭明溪偷偷瞟了马源一眼,他正出神地看着雪景,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他想立刻离开马源,但实在想不出借口。

“红绿灯向东,然后一直开。”马源指挥道。

谭明溪谨慎地问:“我们去哪?”

“当然是洗浴中心了。”马源说,“我的一个朋友刚开的,算是给他捧捧场。”

车一直向前开,拐了几个弯,穿过了两个繁华的商业街,马源除了指路外,一句话也没说。

高楼渐渐少了,马路两侧是一排排低矮的平房,他们离公司以及三七四宿舍越来越远,马路上连一个人都没有,谭明溪心里没有底。

马源要带他去哪?

一只黑猫突然从路边窜出来,谭明溪急忙刹车,车轮抱死,吉普车在雪地里滑行了足有几米远。

两个人的头险些碰到前风挡上,谭明溪惊出一身冷汗,马源却平静地说:“慢点开,我们不急。”

谭明溪再也沉不住气了,他问:“我们究竟要去哪?”

“洗浴中心。”

“还没到?”

“快到了。”

谭明溪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开,他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干脆回绝马源的邀请。

现在,已经晚了。

“你在想什么?”马源忽然问。

“我在想回宿舍后还能睡几个小时。”谭明溪赌气地说,“除非我明天不用上班。”

“别担心。”马源说,“你可以住那里,舒适度绝不比星级饭店逊色。”

不知道为什么,马源越这么说谭明溪心里就越担心。

车继续前行。雪更大了,车窗泛起一层薄雾,能见度在降低。谭明溪睁大眼睛,生怕撞上路边的民宅。

“到了。”马源说。

路边果然出现了一栋洗浴中心,三层高,欧洲中世纪建筑风格,大门口亮着霓虹灯,一个穿旗袍的接待员站在玻璃门后,朝门外张望。

洗浴中心后面是五六栋未完工的塔楼,黑森森地耸立在工地中央。

谭明溪忽然想到了吸血鬼出没的古堡。

“你朋友的买卖怎么开在这儿?”谭明溪觉得有点奇怪。

“偏僻是吗?”马源说,“那几栋楼是高档公寓,明年就可以入住了,那时候还愁客源吗?”

说完,马源就跳下车,大摇大摆地进去了。谭明溪停好车,观察了一下周边环境后,才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玻璃门刚打开,一股暖流迎面而至,这里的装潢与其他洗浴场所没什么区别,说不上豪华,也说不上简陋。

唯一的不同是这里没什么人。

除了门口的接待小姐和柜台后面的服务生外,谭明溪没看到任何人。

“发什么愣呢?”马源走过来,递给他一个蓝色的塑料号牌。

“你是不是这里的股东?”

“我对这行业没兴趣。”马源把他的号牌套在手腕上,说,“我们进去吧。”

两个人换上拖鞋,领取毛巾,一前一后走进更衣室。

“我以前经常带孙岷佳来这里。”马源拉开更衣柜,脱掉外衣,“那家伙每次至少要洗两个小时,洗浴行业最怕碰上这类人。”

谭明溪说:“我想不通。”

马源说:“你想不通孙岷佳为什么会拿走我的手机?”

“没错。”

“我们迟早会知道的。”马源胸有成竹地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逻辑,就连疯子也不例外。”

马源似乎对任何事都有信心。

谭明溪把衣服挂到更衣柜里,说:“既然孙岷佳有洁癖,那他的手指缝为什么有泥?”

“也许他在挖什么东西。”

“用手吗?”

“还有其他解释吗?”马源反问道。

谭明溪心在往下沉,孙岷佳究竟在搞什么鬼名堂?

浴室并不算大,两侧是淋浴,中央是水池,地面铺着粉色的防滑瓷砖,内墙上涂抹了一些古怪的抽象图案。可能是由于池水的温度过高,浴室里雾蒙蒙的,谭明溪看不清里面有几个人,只能听到哗哗的水声。

“我去泡池子了。”马源说。

“我一会儿找你去。”谭明溪走进淋浴隔断,他希望把身上的晦气冲洗干净。

淋浴间被水蒸气一点点地填满,谭明溪慢慢松弛下来,他有些困倦,想马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谭明溪不自觉地又想起了孙岷佳,这个人为什么偏偏找上自己?他怎么知道宿舍楼的古怪脚步声?

莫非是他捣的鬼?

谭明溪取下毛巾准备把头发擦干,无意中他看到了一双脚。

在公共浴室里看到一双脚自然不是件稀奇的事,但这双脚正悄悄地朝自己走来就另当别论了。

地面上有一层水,这双脚轻轻地踏入,又轻轻地抬起,动作很慢,小心翼翼,完全没有声音,就像电视里的特写慢镜头。

脚主人的姿势可能会更加奇特,只可惜谭明溪看不到。

这双脚距谭明溪只有两三步了,他依稀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离自己越来越近。

如果有人想在雾气十足的浴室用毛巾活活勒死自己,大概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也许几个小时后人们才会发现一具赤裸的尸体,而凶手却早已逃之夭夭。

这类案件最后往往会不了了之,死者只有去地狱哭诉他的遭遇。

“谁?”谭明溪喊道。

那双脚不动了,脚的主人静静地站在谭明溪的对面。

“是马源吗?”

对方没有回应,谭明溪已经听到了他的呼吸声,急促有力,杀人的前兆。

谭明溪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很有可能在这里出现。

“你是孙岷佳吧?”

对方还是没动。

谭明溪揉了揉眼睛,再望过去,那双脚竟然不见了。

一定是孙岷佳,他从公司一路尾随过来,像个孤魂野鬼似的缠上了自己。

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谭明溪跑到水池边,马源却消失了。

浴池空空荡荡,只有单调的拨水声。

“马源,你在哪?”谭明溪茫然地喊了两声。

拨水声停顿了片刻,随后又麻木地响起来。谭明溪想到一个场景,马源惨白的尸体飘在水池中央,他的脸上盖着一块结束他生命的毛巾。

谭明溪沿着池边走,他看见一个人坐在水里,脑袋像浮在水面上。

这个人可能就是孙岷佳。一个圈套在等待他。

谭明溪慢慢地靠近,这个人没有反应,依旧用湿毛巾在脑袋顶上拧水。

谭明溪蹲在这个人的身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人放下毛巾,缓缓地转过头,谭明溪看到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他的脸好像只是一张死皮。

“有事吗?”对方说。

“我找人。”谭明溪盯着他说。

“我不是你找的人吧?”

“你不是。”

“那你就继续找吧。”

“你认识马源吗?”

“不认识。”

“孙岷佳呢?”

“也不认识。”

“对不起。”

“没关系。”陌生人转过身,继续捣鼓他的毛巾。

谭明溪一言不发地走入浴池,坐在他身边,只露出脑袋和肩膀,模仿他的样子用毛巾拨水。

陌生人停下手,扭头盯着他,谭明溪好像没有丝毫察觉。

“池子很大。”他说。

“的确很大。”谭明溪说。

“你为什么不去一个没人的地方玩水?”对方冷冷地说。

“因为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

“浴池里可能有个杀手。”

“哦?”

“他刚才险些要了我的命。”

“你是个有钱人?”陌生人问。

“不是。”

“你手里有杀手的把柄?”

“没有。”

“那他为什么要杀你?”

“我也想不通。”

陌生人眼珠子转了转,说:“你觉得坐在我身边会安全些?”

“对。”

“你认为我会出手帮你?”

“你当然不会。”

“我明白了。”陌生人说,“你认定我就是那个杀手。”

谭明溪说:“你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你吃不准,所以才坐在我身边?”

“你错了。”谭明溪说,“我是吃不准你的同伴在哪里。”

“我的同伴?”

“你的手腕上套着两个钥匙卡。”

陌生人愣了一下,看了看手腕,说:“我确实有个同伴,但我不知道他在哪?”

谭明溪说:“我的同伴也不知去向。”

对方忽然冷笑了两声:“也许已经被杀手干掉了。”

“希望不会。”谭明溪说。

陌生人忽然不说话了,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谭明溪的身后。

谭明溪没有回头,也不能回头,他看到对方已攥紧了毛巾。

陌生人说:“你为什么不回头?”

谭明溪没有说话,他全身的肌肉绷紧了。

“你可以回头。”另一个人在谭明溪的身后说。

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谭明溪的身后,完全没有声音。

谭明溪知道今晚自己必定走不出水池了。

他只想知道答案,可惜太迟了。

他不想死,还可以最后一搏。他的身体像上满了发条,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身后的人说:“我是马源。”

谭明溪转身,看到马源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在聊天吗?”马源问。

“你去哪了?”

“在隔壁做按摩。”马源说。

“孙岷佳可能在这里。”

“哦?”马源皱了皱眉,说,“你看到他了?”

“我觉得他就在浴池里。”

马源问:“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谭明溪反问:“你没看见?”

“我没看见任何人。”

谭明溪猛地回过头,那个陌生人已经不见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奇怪了。”谭明溪觉得后背发凉。

“你一直在和自己说话吗?”马源露出惊讶之色。

“明明有个人。”谭明溪纳闷道。他忽然想起了在水房里自言自语的彭斌,难道真有一个其他人看不到的人存在?

“我们走吧。”马源说。

“再好不过。”谭明溪迫不及待地从浴池里走出来。

两个人换好衣服,步入大厅,马源在前台结账,谭明溪跑出去发动汽车。雪还在下,马路上像铺了一层松软的白垫子。

停车场只有两辆车,看来这里的生意不甚乐观。吉普车仿佛被异常寒冷的天气冻病了,谭明溪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它唤醒。

“怎么了?”马源跑过来,拉开车门说。

“打不着火了。”

“是没油了吧?”

“不可能,来时还有半箱呢。”说话间谭明溪又试了几次,车子剧烈地颤了颤,随后就再没动静了。

“别试了。”马源说,“咱们打车回去。”

两个人站在雪地里等了一会儿,没有一辆出租车驶过。

马源忽然笑起来:“你还要等下去吗?”

谭明溪看了马源一眼,他就像是孩子们堆的雪人。

“好像我们只有一个选择了。”谭明溪苦笑道。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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