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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我了吧?”
牛小伟没好气地说。
牛小伟这样一说,杜鹃一下想起来找牛小伟的真正目的了。
顾不再挑牛小伟的礼儿,杜鹃赶紧说:“牛小伟,你是怎么搞的?你为什么把我们电视台的人,都勾到维加斯去了?”
牛小伟又没想到杜鹃这样说,便不解地看着她问:“啥?”
看到牛小伟一脸不解的样子,县电视台负责人杜鹃认为牛小伟是装的。
“装,使劲装!真像,你都能当演员了。我说你暴力执法,就是说错了,你也不能这样呵。”
美女主播讥讽道。
“谁装呵?我装啥玩意儿呵?快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牛小伟真急了,于是吼道。
看到牛小伟真急眼了,大美女迷糊了。
“真不是你成心的呵?”
杜鹃迷糊地问道。
“我啥成心的呵?我干嘛成心呵?你能说清楚些不?”
牛小伟急得快跳起来了。
“不是你因为我说你暴力执法,你就把我的人都拉下水啦?我知道了,维加斯现在是你的了。我承人,我的那些人没出息,可是这也是你整出来的事儿,你脱不了干系。”
杜鹃细细地观察着牛小伟,认真地说。
牛小伟真是不明白,于是他不想再讨论下去了,于是他一把拉住杜鹃的手,说:“走,跟我去维加斯,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第079章 理直气壮
牛小伟带着杜鹃进了维加斯。
维加斯是二十四小时全天营业,可像所有赌场一样,它最热闹的时间是在晚上。牛小伟和杜鹃来的时候是下午,所以人还不多。
一层没有,牛小伟和杜鹃看了一圈后,便上了二楼。
在二楼,四个县电视台的人,全让杜鹃抓到了。
杜鹃没出手,把县电视台的人全指给了牛小伟。
“妈了个嫩逼的,真不是个玩意儿。”
牛小伟骂着就过去了。
牛小伟最先冲着一个正玩二十一点的过去了,这家伙就是上回跟杜鹃去税务所的那个。牛小伟上去没二话,先后脑勺上来了一个耳刮子。
被一耳刮子打得发蒙,挨打的小子晃着脑袋四下乱找。
“谁,谁?干什么?”
那小子一边晃脑袋,一边问。
不是这哥们儿傻,是牛小伟下手太重。牛小伟这双拍树的手,不拍树改拍脑袋,脑袋是肉长得,能好受得了?
看着这哥们儿晕头转向,牛小伟又伸手把他提溜起来,说:“长能耐啦哈,会耍钱啦哈?”
这哥们儿这才看清打他的人是牛小伟。
看清是牛小伟,这哥们儿一声不吭了。不仅一声不吭,连大气都不敢出。
看着这哥们儿像是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牛小伟更来劲儿了。
“说吧,你们不是好曝光吗?你不是总觉着自己正义吗?怎么自己也玩上这个了?”
牛小伟看着这主儿,没好气地说。
“这,这不是你牛哥的场子吗?”
这哥们儿小声说。
“呵,合着你这是给我捧场来了,是不?我叫你们来了?”
牛小伟气坏了,拔高了声调说。
牛小伟怎么能不生气,他这样一说,就等于坐实了牛小伟让他们来的。牛小伟怎么能背这个黑锅?于是他又愤怒了。
“不是,牛哥,不是。我们不是想试试,以前只是听说过,没看过真的。尝试,我们只是尝试。”
到底是县电视台的人,会说话。
这样说话,牛小伟还是能接受的,于是他看了一眼杜鹃,然后说:“跟着我走。”
说完,牛小伟又转到另一桌。
“这个也是?”
牛小伟在一个人边上站下,然后问刚才挨打的那哥们儿。
那哥们儿点了点头。
“啪”又是在后脑勺上来一个老大耳刮子。
还是蒙。还是被牛小伟揪起来。
前边挨打的那哥们儿还真向着他们同事,看到他挨了打不服气要反抗,先挨打的哥们儿赶紧偷着摆手。
电视台的人是真够机灵,见到哥们儿摆手,便一声不吭。
老实,是不挨打的,于是牛小伟便不再理他。
牛小伟再去打下一个。
就这样,牛小伟把县电视台四个在维加斯玩牌的人,都找齐了。
找齐了人,牛小伟把他们带到了三楼。
三楼白天很少有人来,今天也没有人,于是牛小伟便把他们带到了三楼。
三楼的真是高档的,且不说装修的跟豪华宾馆似的,里面的摆设也都是高档的,赌台、座椅都是小叶檀的。
就是山岭县电视台的负责人杜鹃,进到这里都忍不住四下里看。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到这里来吗?”
让县电视台的人看了一阵后,牛小伟问。
牛小伟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比他们的样还大,不仅哪儿都看,还四下里乱摸,甚至还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将心比心,所以牛小伟给县电视台的人时间,让他们先看,觉得差不多的时候,牛小伟才说话。
说话的时候,牛小伟坐在赌台的一边,四个县电视台的人站着,杜鹃坐在赌头的另一头。
四个人没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他。
“咋着,耍钱有意思没?”
牛小伟又启发着问。
“有呵,老带劲儿。牛哥的场子看得紧,没人捣乱,文明得很。庄家也规矩,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全没啥毛病。”
四个人中,一个机灵地回答道。
一听这话,牛小伟火又上来了。
“我让你评价了?呵?妈了个逼的!我在你们头儿的眼里就是一个暴力执法的人,还是一个流氓,你跟一个流氓说文明?我告诉你们,是男人就赌,这没错,可是你们是电视台的人,你们不能混在赌徒的圈子里,要想赌,弄着钱,我给你们找对手,弄大的,在这里赌,这才是你们电视台的人干的事儿!电视台的人,就得牛逼,不能像个小市民,弄俩小钱跟那去赌,知道不?挨打得挨个明白。”
牛小伟搭拉着脸,横着说。
**,一个农民,境界还真高。
老大就是老大。
电视台的人听了牛小伟这一番话,服气。
服气,就没人再说话。
“该看的都看了,该尝试的也都尝试了,你们走吧。在下边的赌场,别让我再看到你们,见一回,我打一回!”
牛小伟瞪起眼,恶声恶气地说道。
四个县电视台的人,在牛小伟的注视下,走出了高级赌厅。
看着县电视台的男工作人员走出去后,牛小伟回过头,看着他们的老板杜鹃说:“大美女,不好意思,替你管教了一回。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当着你训你的人,我是替你着想,这个恶人应该是我,因为我是一个流氓。”
说完,牛小伟还笑了。
“你不是一个流氓,你还是一个最坏的流氓!”
杜鹃站起身,走到牛小伟面前,瞪着他说。
牛小伟绝没想到大美女会这样反应。牛小伟想到杜鹃会不高兴,可是他没想到杜鹃会反应这样强烈。
“咋?我咋又招你不高兴啦?”
牛小伟不解地问。
“啥叫赌大的呵?你还让他们想着赌?你就这样当好人?”
杜鹃也不瞒着,上来就直白地说。
原来是为的这!
“你这样说,就是你不懂得了。玩这个,也上瘾,一但玩了,你想不让他玩,难!你说,你讲道理,没用,就是你打,他上了瘾,也不怕。要不人咋说‘黄、赌、毒’不能沾呢,我到了维加斯才知道,这三,全一样,沾了就甩不掉。我也是没招,才把他们吊起来。”
牛小伟认真地解释道。
“知道赌博害人的,你还开?”
听牛小伟这样说,杜鹃更来气了,于是她怒声喝斥道。
看到杜鹃一脸正义,牛小伟多少有些心虚,于是他轻声解释道:“我也想着这事儿不好。可是,你不开旁人就不开啦?现在人都想着挣钱,这事儿来钱快,都想开。还有,咱开了,能管得住,钱最后能回到县里,咱不开,钱不都流到别人哪里去了?咱县里穷,谁都知道,用这个为咱县里挣钱,坏事不就变成好事哩。”
牛小伟的辩解,在新闻工作者杜鹃这儿,根不说不通。
“这是害人,你挣的是不义之才!县里能用这钱?咱政府成了啥哩?你这是给政府形象摸黑!”
杜鹃仍是气愤地说道。
杜鹃这帽子扣得够大的。
牛小伟生气了。
牛小伟瞪着眼站了起来。
“咋,没理你还想打人?怕你!”
杜鹃看到牛小伟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便一挺胸,说。
刚才看到牛小伟打人下黑手,一巴掌就把自己的下属打成那样,杜鹃也紧张,可是杜鹃不是自己的下属,她能挺得住,于是杜鹃说话的时候,嘴还很硬。
“我,我不放高利债,我根本就不放债,有钱你在我这儿玩,我欢迎,没钱你在这看,我也欢迎,谁要是在我这儿借钱玩,我就把他打出去。这叫啥?这就叫娱乐城,它就不是一个赌场!”
牛小伟理直气壮地说。
牛小伟瞪眼站起来,不是要打人,而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污辱。
以前牛小伟问过麦冠,赌场怎么才最挣钱。麦冠告诉牛小伟,赌场要挣大钱就得黑心,一边开赌场,一边放高利债。
“香港那边都是这样弄吧?”
牛小伟问麦冠。
“不仅是香港,哪儿都一样。”
麦冠回答。
“如果我不放债呢?”
牛小伟又问。
“你当然就不好挣到大钱。挣不到大钱,你顶多算是开了一个娱乐城。”
麦冠回答道。
麦冠说赌场不放债只能算是娱城,只是一个比喻,相对于真正的赌场而言。可是牛小伟听了,一下就心安了。
“对,你说的太好了。娱乐城,咱们就开娱乐城。老麦,一口吃不个成个胖子,挣黑心钱容易生孩子没屁眼儿,咱不弄这个。咱就开娱乐城,又挣到钱,又心安。”
牛小伟开心地对麦冠说。
牛小伟这样说,是他真的这样想,这样想是源于他的内心。
农民就是农民。听了牛小伟这样说,麦冠在心里感叹道。
在麦冠看来,挣钱就是挣钱,没有什么义不义的,只要不是动手抢,得到的都是有义之财。
这就是南方人和北方人的差别。
这也正是为什么南方人富过北方人的根源。
意识决定行为。
虽然想法不一样,可是这一亩三分地是牛小伟的,麦冠也不好把自己的意识强加在他身上,于是维加斯就是一个娱乐城了。
娱乐城不用费太大的心思,所以麦冠也有心思和王晓红谈恋爱了。
也正因为麦冠的这种说法,牛小伟心里也踏实了,所以在杜鹃面前,牛小伟理直气壮。
第080章 人生豪赌
“牛小伟,你不要跟我狡辩,你这套把戏,跟别人演去,你骗不了我!赌场就是赌场,你不放高利贷,它的行为在那摆着,它也是赌场,你的目的还是把人家的钱,弄到你兜里来!”
杜鹃依旧是理直气壮地说。
的确,不管怎么说,到维加斯来的人,都是冲着耍钱来的。所以杜鹃说的没错。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一个金钱的通行的世界里,干什么不得用钱?娱乐也是要用钱来换的!从这个角度来看,维加斯的确是一个娱乐城。
可是,他们的行为又确实是在赌博!
如此一来,就有一个标准的事儿在里边了。
标准,啥社会没了标准,就是谁说谁有理。
这也正是这个世界越来越操蛋的地方,全都是正确答案,你说听谁的?
其实这事儿也不是太难,听脚丫子的。啥路脚丫子走得舒服,咱就走啥路。
简单的头脑往往比复杂的头脑更容易想明白道理,牛小伟是从深山沟里走出来的,他因为接触的现代社会少,所以头脑相对简单,于是他理解问题就不会被乱七八糟的知识理论啥的带着绕圈,也不会受啥标准限制,他会照直奔目标去。现在社会的目标就是挣钱,牛小伟就冲钱去。
“杜鹃,我问你,这世道啥是道理?俺是山里人,俺没你有见识,可是俺知道,人活在这世上,不是讲啥道理,特别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啥道理也都没用,谁人都是这——赌一把。所以,维加斯就是满足人的要求的。没啥,用不着讲啥道理,就是两字:‘需要。’”牛小伟急了,他不想跟杜鹃掰说道理了,于是明白地亮出了观点。
这要是换成男人,当即就得哑口,因为牛小伟说的是最直白的真理。可是杜鹃不是男人,她是一个女人,女人讲话只讲自己认为对的理,不管什么逻辑之类的,所以牛小伟的话,根本拿不住杜鹃。
“牛小伟,你这都是歪理邪说。我问你,来维加斯的人,是不是在赌博?这就是实质。”
杜鹃也很明白地说出了自己的道理。
你跟一个女人,就别想说理。
这话是麦冠说的。
说这话的时候,是牛小伟和赵亮问麦冠为什么这么大了还不找一个媳妇。麦冠说找女人很麻烦,牛小伟他们又问为什么,麦冠?***隽苏饩涿浴?/p》女人不是用来讲道理的,女人是用来操的。
这话是赵亮说的。
赵亮说这话,是用来补充麦冠的话的。
牛小伟和杜鹃争到这会儿,牛小伟便想起了麦冠和赵亮的话。
牛小伟特别想起了赵亮的话。
“咱不争了,中不?来,大美女,你坐下。”
牛小伟不争了,改和气地说。
“干什么?牛小伟,你少来这一套,讲礼貌也得讲理。”
杜鹃依旧强硬。
“来,你坐下。”
牛小伟说着,强硬地让杜鹃在赌台的一头坐下。
杜鹃没牛小伟劲大,同时也是好奇,便坐下了。
让杜鹃在赌台的一头坐好,牛小伟走到了赌台的另一头,站住。
“大美女,知道他们在这里干什么不?”
牛小伟对着另一头的杜鹃说。
“赌钱。这还用问,到你这儿,还能干什么?”
杜鹃没好气地说。
“对,赌钱。还是赌大钱。进这屋的人,赌钱都是以万为单位。这里是赌大钱的地方。杜鹃,人生总要来几回大的赌博,这是没跑的。这里最适合大的赌博,杜鹃,你敢不敢和我来回大的赌博?”
牛小伟不笑了,认真地说着。
杜鹃不明白牛小伟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看到牛小伟不再嬉皮笑脸,杜鹃知道他是认真的,于是就没有说话。
“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就是那话:人生就是一个大赌场。是赌场,谁人就都躲不过去。杜鹃,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两个是冤家,对不?”
牛小伟看着杜鹃,依旧是一本正经地说。
“呸,谁和你是冤家。”
杜鹃说的时候,脸红了。
杜鹃脸红,是因为冤家还有另一层意思,女性都喜欢冤家的另一层意思。
“咱们见面就掐架,还不是冤家?咱别掰扯这个了。我有个提议,既然人生是赌场,咱们两个就对赌一回,中不?”
牛小伟继续他的话。
牛小伟看中冤家这词的本意,所以他不管杜鹃脸红不红,他还继续说自己的想法。
“不赌。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我就不赌。”
杜鹃坚决地回答道。
“你先听我说完,再决定赌不赌。我提议,咱们两个人今天赌一回,筹码就是自己,我要是输了,以后我全听你的,你让我咋着就咋着,你要是输了,也一样,中不?”
牛小伟把话说全了。
“我凭啥跟你赌?美的你!我就不顺你的意。”
杜鹃回答坚决。
牛小伟这回是下定决心了,于是他说:“这由不得你。你现在就说怎么个赌法。”
杜鹃是有知识的人,她知道跟牛小伟这样的人没办法讲理,于是杜鹃站起来,就往外走。
杜鹃站起来,牛小伟却坐了下来。
“你现在走,你就是认输。你认输,你以后就得听我的。”
牛小伟蛮横地说。
“牛小伟,你是一个流氓!”
杜鹃见牛小伟这无赖,便走到他面前,怒斥道。
“是,我是一个流氓,你早就告诉我了。”
牛小伟不急不恼地说。
牛小伟承认自己是流氓,杜鹃一时就没话了。
“我说杜鹃,你为啥这么怕赌?你怎么认为你会输?你是不是怕啦?我知道,你就是怕了,你怕我,才管叫流氓,对不?”
牛小伟从容不迫地说。
说完,牛小伟还淡淡地一笑。
怒火中烧!
杜鹃完全被牛小伟的得意和自信气蒙了。
一个农村娃,进了县城就感觉这么好,就想成逞能,真是可气!
“赌,我赌,我跟你赌!”
杜鹃怒喝道。
杜鹃不但是脸,就连眼睛都气红了。
气红了眼的杜鹃,真像是一个赌徒。
牛小伟这些日子下了班也总来维加斯,虽然不玩,可是牛小伟总是看。在维加斯看,可是长学问,于是牛小伟知道赌徒什么样的表情会输,什么样的会赢。像杜鹃这样的,是一定会输的。牛小伟知道这个,他就更自信了。
“咱们用啥赌,你挑一样。”
牛小伟平静地说。
牛小伟极力地掩示住自己的得意,保持着自己的农民的老实。
“我什么都不会,你找个简单的。”
杜鹃急于开赌,便不过脑子地说。
牛小伟想了一下说:“这里是我的,我就做主了。”
说完,牛小伟起身走过去,到那边架子上拿了一副扑克牌。
走到台面上,牛小伟把扑克拿出来,正面朝上摊看,让杜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