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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穆天赐也是一愣脸上涌现无尽的怒意,当事人的卫紫反倒表现得很怪异,没有骤怒也没有不适应,而是嫣然一笑挺了挺胸撅了撅在摩托车后座的翘臀,媚眼一抛:“小弟弟,你行吗?姐姐等你哦,看来我的母校今年很有趣哦,还有旁边的小帅哥,要不要算上你一个?”
“要不今晚上试试?”文昊挺了下胯痞态十足,十足挑衅意味,对卫紫的魅惑丝毫不落下风,旁边的白连也没有弱了小白脸的名头加之文昊的表现也让他心中那点紧张正在散去,先是一副色与魂授的模样吞咽了下吐沫,微微晃着头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太容易了没有成就感,再有太温柔妩媚的没激情,大姐啥时候玩皮鞭再来找我。”
这一下所有人都被逗笑了,刚才的紧张局面一下子被驱散,穆天赐显然被这两个家伙激怒了,刚想下车被道行更深更加彪悍的卫紫拦住:“好哦,等姐姐哪天想吃童子鸡再来找你们,别到时候不中用哦!”手压着穆天赐的肩膀示意他启动车子把地方让开,被两个小家伙调戏卫紫心中也有些火气,倒要看看他们怎么过冉三这一关。
气场再次凝固,冉三已经走到了文昊身前,手中的匕首闪着寒光,没有人会觉得冉三是在吓唬人,就连当事人之一的陈飞此刻都有着期待,从刚才的场面他已知晓那日被击倒不是偶然,这初一的小子战力非凡胆魄不俗,面对冉三主动出击无丝毫惧意,看现在对着刀子也一副坦然的模样,不怪卫大姐说今年的铁路中学有点意思。要知道卫紫在铁路中学之时,陈飞的凶悍刀伤人也始终无法超越这强悍的存在,不同路关系还算不错,曾经也有过非分之想被卫紫找人狠狠的教训了数次彻底将他弄服,敢于动刀并没有多么吓人,层面不同就如穆天赐对冉三怕却不惧,分局副局长的公子,多少社会大赖子都得给几分薄面不要说冉三了。
“初一的小家伙,你很有胆色。”此时的冉三不得不将贾利达的存在忘记,丢脸不怕,但在卫紫面前丢脸不行,奶奶住院了自己的衣食父母就是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孩,不再是那个凶悍的冉三也没有资格在她那里再得到丰厚的钱财,此时他已不再将文昊当作个孩子来面对,要知道当年的他也不过是在十四岁的年纪拎着西瓜刀在市场从这边砍到那边。
“给我一把,倒下的人一定是你。”
不是拉硬的言语,那股子淡然那股子随意将这句话的真实性无限放大,经历了那般的离奇死亡怨气冲天,带着驱散却没有化尽的戾气重生,见证了九成离奇死亡的真相,拥有了不曾拥有的通天背景,压力迫使这些戾气存于文昊的骨子当中,面对着世界级的杀手妖刀南宫狂言三年出师何尝不是这戾气作祟,立志好好活着扫清一切障碍,这股子戾气在今日被第一次释放点燃,在这一刻冉三不是冉三,是那在迷离之际站立窗前的气质男子——一个身体内流着相同血脉同父异母兄弟,手足相残之外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来啊,看我文昊今世彪悍应对。
“你敢吗?”
敢吗敢吗敢吗敢吗……
冉三楞住了,社会混了这么多年,文昊此时眼中的光芒是什么他很清楚,唯有真正不将生死放在眼中的狠人才会拥有,他甚至愿意相信此刻如果文昊手中同样有一把匕首,先出手的一定不会是自己,而他攻击的方向也绝对会是拳脚攻击的方向——一刀即可致命的位置。
死,多么遥远的词汇,偏偏在此时此刻是那么的真实,不是捅人不是扎伤,而是死!
“我不敢,因为我现在还不能死。但我现在能摆平了你信吗?”冉三间接承认了如果对等文昊手中也有刀,死的人会是自己,同时也阐述清楚现在双方的关系不是那般,而是自己占据着主动权。
文昊笑了,浑身上下紧绷的关节肌肉松懈下来,伸出一只手挠着脑袋说道:“既然你信就不会动手,今日我死了你不值得,今日我不死肯定会报复你,对吗?”
冉三身子一顿,不自觉的苦笑点头,没想到一项被称之为不怕死的自己今日被一个孩子给吓住了,这世间的狠人多了,十三岁的狠人,远比自己当年冲冠一怒要冷静至骨子里的戾气狠辣,两个人不是一类人,自己顶多只能成为一个称职的打手马仔,而面前这个十三岁的初一学生才是那种手握生死权柄高高在上的群体,无论他将来做什么哪怕最不济走上黑-道也会是一方诸侯。
“以后喝酒吧,如果你瞧得起我。”冉三看着学校后门内走出的一道熟悉身影,摆了摆手将刀收回转身离开,如是工读学校出来之时的冉三宁折不弯,在社会打拼了几年他学会了一样东西——能屈能伸,这样的人才能活得久远,简单粗暴的杀戮不过是马前卒送死鬼,敢杀和被杀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遂今日的场面他不觉得丢脸,因为被一个势必会一飞冲天的悍人压过一头并不是丢脸的事情,做这样人的敌人将会是异常痛苦的事情,做他的朋友?自己够资格吗?
也许很多人没有发现文昊的强悍,可在心思更为单纯的冉三眼中,年龄并不是忽视的障碍,年龄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悍人就是悍人不已年龄的局限为转移。
摩托车启动,瞬间冲出了胡同,穆天赐不屑的说道:“冉三不过如此,被个小家伙吓住了,你那件事情用他能行吗?”
“不是冉三不行,而是那小家伙太悍,你看不出来吗?死亡在那个小家伙眼中不过是一个简单的过程,或者说是人生的一种经历绝非生命的终结。真正的无畏无惧,什么样的经历会让一个十三岁的初中生拥有如此强悍的信念?”卫紫脸上的轻浮妩媚都消失,看似回答穆天赐的问题实则是在喃喃自语,不是没见过军人世家出来的那群家伙,也不是没见过战场上下来手上沾满鲜血的老兵,卫紫发现在这个叫做文昊学生的身上看到了混杂的气息,老兵的无惧军人世家传承的无畏,有趣有趣。
第三十三章 天山那朵雪莲花
白连几人也都看到了后门走出的人,对着文昊比划了一下分别朝着胡同口奔跑离开。
“刚才那个人是冉三?”贾利达走到文昊身边,看着身上的灰土和脸上的伤痕,诧异的问了一句。
贾雯也是满脸惊骇,就算再怎么厌恶嘴再不好,毕竟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怎能眼睁睁看着文昊吃亏,晚自习间隙初一放学刚要回家吃饭的她听闻赫赫有名的三哥带着人把文昊堵了,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救他,这是下意识的多年积攒出来的亲情,只是贾雯甚至文昊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找到了贾利达将此事一说,贾利达也是吓了一跳,知道文昊注定不会平淡一生,注定要一飞冲天踏足华夏某些顶级圈子,已经预想到十年甚至更短时间之后这小小松江将不再是他的舞台,却没有想到这才几天时间文昊竟与半个亡命徒冉三碰上了,他很担心,一路小跑而来,看到事情没有向着最不好的方向发展,心中暗自长出了一口气,要知道此刻罗雅静正在车上,晚上就会到家,她不在的时间内文昊出了事自己难逃其责,浑然忘记了就在文昊身边还有着一个挥手间摧毁冉三不费吹灰之力的妖刀南宫。
“一个不错的家伙。”比较中肯的评价,冉三很真实,足够凶狠也足够聪明,第一印象很好看来后续可以继续跟踪发展。
贾利达与文昊并肩而站才突然发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身边这个曾经只到自己肩头的孩子,不仅仅个子长高了,俨然是个成年人足够能力去面对他自己的人生了,伸出想要拍拍文昊肩膀的手也不自觉收回,转而为其掸掉身上的尘土轻言一句:“我想你拥有自己把握的能力,回家吧,你妈一会就到家了。”
贾雯一直没有从惊骇中转醒过来,那个曾经自卑任凭自己讥讽的小男孩,如今已经站在了自己无法想象的位置,做着自己从不敢想的事情,与冉三正面单挑,这或许是所有在校学生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崇拜者惧怕者将会充斥整个校园,文昊这个名字也将会成为老师好学生的眼中钉,淘气学生坏学生所崇拜的偶像。
家中有医药箱,从小受到的教育也让贾利达对外伤自疗并不陌生,回到家中给文昊上了些药和跌打酒,南宫与罗雅静不同程度的留下过外伤药,除了一些淤肿之外其它伤势已经无碍。
“叔,冉三这个人你了解吗?”贾雯与罗雅静,文昊与贾利达,穿插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交流,纵然有也是一两句不咸不淡的你问我答,如今日文昊这般主动与贾利达开口,与火车上文昊主动开口要求贾利达帮他安排军旅生活一样,贾利达略微有些激动,顿了顿之后才专注的回答:“冉三很不幸,如果不是家庭的不幸,也许他走不到如今这一步,大家都知道他很孝顺,也一直想要给久病在床的奶奶治病让她过上好生活,初中二年级的疯狂让他丢掉了三年宝贵时间,没有一技之长加上周遭人对其追捧,不走这条路还能做什么。帮人打架、替人看场子、充当保镖,赚点卖命钱又太仗义,除去大量给奶奶的治病所需,剩下为数不多的钱财也都没有攒下。他很聪明,成年后几乎就不会轻举妄动,一些小道消息到是传出不少关于他伤人的信息,没有当场证据也拿他没办法,这几年进出公安局却没有被投入牢。”
贾利达不知道文昊的目的,只能将其了解的东西全盘道出,一件一件发生的事件让贾利达渐渐也转变了思维,不再将面前这个已经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孩子当作孩子。
罗雅静依旧是那八风不动的模样,没有行李只有一个随身携带的背包,半个多月时间,她首先带回的就是眉宇之间那难以掩饰的倦意以及时隐时现的一缕愁容,无论是文昊还是贾利达都很震惊,这么多年以来,贾利达自不必说对罗雅静的过去知根知底,了解她是怎样的神人,文昊也是两世为人从未在母亲脸上发现过真正她难以控制的情绪,这疲倦是什么,这愁容是什么。
贾雯依旧是不亲不近的吃完饭返回自己房间,她不愿意面对罗雅静也是有原因的,不生气不发怒让你像是面对一堆棉花,不冷不热永远是那么的淡然,找不到继母的尖酸刻薄也找不到继母的温柔呵护,总之给贾雯的感觉自己永远无法与罗雅静走到一条线上,除了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多年累积的那份熟悉之外更像是陌生人。
这一点贾利达懂却没有办法给双方牵线,就如自己永远无法与文昊进行深层次的沟通一样,无法融合,所不同的是文昊封闭自己,贾雯却是无法了解罗雅静。
如雪莲花一般成长在天山脚下,自幼跟随着一世外高人,生活在最为纯净的环境中没有社会中那些纷繁杂扰、也没有尔虞我诈,说好听点叫做超然于世俗之外的圣洁,说俗点就是自哀自怜与俗世格格不入无法融入。一袭白衣麻布草鞋,青菜豆腐为食,自幼青灯古书,修得一身强悍绝学。
一介狂生文运昂踏入天山,青涩初恋伴随着罗雅静最单纯的疯狂,不顾师父反对毅然决然跟着文运昂下山并且献身于他肚中有了文昊,完全格格不入的两个人自然随着生活的深入而矛盾皱起,花花公子一代狂人傲立于资本世界之中,缠绵在美女环绕之下,青灯古书超然于世的罗雅静也终于明白了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明白了与文运昂的激情不过是一时之间而非永恒爱恋,不过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爱欲的纯粹吸引,在她心灰意冷之际贾利达出现了,军人世家出身的贾利达拥有着男人豁达也拥有者书卷气的呵护细心,越来越多的契合点让两人产生了真正的爱恋,都有一段失败的爱情,都有一个失败的种子,相比较而言带着贾雯也位列钻石王老五行列的贾利达自然要比挺着大肚子对俗世太多东西都不懂的罗雅静条件要优渥许多,一个是军中豪门幼子搞科研前途无量,一个只是什么都不懂甚至连钞票诸多用途都没有完全了解的世外桃源之人。
压力阻力莫大,贾利达为罗雅静上演了不受第二次伤的大戏,毅然决然带着不到两岁的女儿与罗雅静消失在某个圈子层面之中,来到这山美水美的东北小城,感受着四季分明的季节变化一点点融掉罗雅静自幼生活在雪山之中的冰寒以及第一次感情失败的创伤。
很传奇很故事化的一段恋情,平淡中透着轰轰烈烈,可以想象贾利达是如何面对家族的质问毅然决然放弃一切,罗雅静这样一个本不应该存在于俗世的女子又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挫折才在这社会立足,文运昂带出了罗雅静却没有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贾利达用自己的一切捍卫了自己许下的诺言,让不再相信爱情的罗雅静重新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哪怕要与她眼中的俗人一同在油渍满身的车间内工作,要与菜市场小商小贩砍价,要做一个纯正的家庭主妇整日奔走于工作与厨房之间。
爱情,改变了一切,爱情,承载了一切。
罗雅静是幸福的,人生能有几个十三年,贾利达用十三年的时光证明了自己当初的承诺守护了一个他想要守护的女人,尽管生活平淡却充斥着浓浓的爱意,如此相守一生又何尝不是每一个男女心目中追捧的海誓山盟平民化,它真实、无暇。
背叛了师门的罗雅静,背叛了家族的贾利达,十三年从未因为当初的选择后悔过,或许有也只是淡淡的怀念思念,想师父了;想父母兄妹了,即便是这样也没有让他们二人动摇过厮守一生的信念,却在十三年后因为文昊而选择了放弃坚持,选择了低下头去为孩子谋得一些东西。
贾利达从没有担心过贾雯的未来,不管她学习好坏只要人品不坏,在留在身边几年待她成人了就让她认祖归宗,贾雯的未来是不需要担心的,最不济也能小富而安。
为文昊低头,贾利达与罗雅静分别承受他们毕生都未曾承受过的东西,面对大哥面对师尊,二人都费劲心力。
回家的道路历历在目,家中的人也都安康无忧,但那踏入家门的脚步却重达千斤,十几天时间罗雅静累了,无可选择的累了,或许是因为十几年的安逸或许是因为心中的羁绊,一个骄傲出尘八风不动的女人,一个高高在上超然于俗世的隐世存在,罗雅静没有说,贾利达与文昊都没有问,但他们二人都知道这十几天的时间,罗雅静可能付出了她毕生都不想第二次付出的代价。
文昊没有感动的流下眼泪,因为他知道自己再多的眼泪也不如将一切紧握手中待得他日龙腾云,行云布雨傲立苍穹去将那些付出的东西全部收回,让这一段不被承认的爱情登堂入室,军中贾家、天山隐世,这或许是我唯一也是必须送给他们二人的回报和礼物吧。
第三十四章 悍世无敌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会有一个最终的目标,或许说是成为千万富翁亿万富翁,或许是成为市长省长,或许是师长军长,或许是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或许是左拥右抱醉卧天下……
每一个人的目标都不同,追求目标的道路也会不同,而最现实的就是在人生道路上有着一个个巨大的推动力让你去坚持完成自己的目标和梦想。
罗雅静的归来,给予了文昊又一个强大的推动力,不敢说真的不成功便成仁,但也要尽最大努力去完成心中夙愿,不辜负在自己实现人生理想过程中奉献过的每一个人。
人活一世,有太多种奉献与受赠方式,无形之中无法抗拒,没有人能够真正超然于这两种状态之外。受赠不是压力胜似压力,文昊将压力转换为推动力,为那最终目标前进路途中增添一抹靓丽的风景线,不至于让文昊沿途寂寞难耐。
罗雅静带回了一个背包,没有衣物没有特产只有一些封存好的皮袋子,一张罗列了近百种物品的清单,她告知文昊这属于师门绝密远比南宫送来那驱除疲乏的药物要强得多。
罗雅静没有说出是如何艰难的获得,文昊也明白这种东西母亲必然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没有感激涕零的表态只有淡然的面对,那双插入裤兜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按入掌心带起暗红血丝。
文昊虽无法明白这清单上的药物如何搭配,不算母亲带回的那些无法在市场药店购买到的素材,单就是那近百种物品一次的价值就绝对超过千元,用罗雅静的话说最多能够使用半个月一次固本培元药剂,换言之这个家庭每个月要多承担两千多元的药物费用,罗雅静与贾利达两人的工资加在一起也达不到这个数。
赚钱,必须被提到日程之上,否则自己势必将要连累更多人承受耕读偶无奈与付出,作为重生人士文昊不敢自哀却不得不自怒,混得这么惨的当属我一个吧?
晚上的加练文昊更加疯狂卖力,不管是单体战力值的差距还是为了对得起来自身边人那份付出,都容不得他有一点懈怠,但凡身体还能动没有伤害根本所有训练自我加量,看得南宫微微点头这才有个样子,很多时候外界的压力与管束会最大程度压榨受训人的努力极限,却不能真正意义上冲破那些来自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