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在一个村寨的前面,蚩尤在将要险胜之时,为了躲避脚边一个抱着婴儿的女子,而身中黄帝一剑,反胜而败,倒地时,原本充满杀伐之气的眼睛,忽而温柔起来,看着襁褓之中的婴儿轻轻一笑。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十分人性化的蚩尤,觉得他比黄帝爷们儿的多,历史书上的描写让我很失望,历史哟,永远是胜利者的。
这时画面又一变,我现我站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孤独的看着脚下的众生,身后还有一个书里经常见到的麒麟,我们俩跟背背山一样,背靠背的看着不同方向,云从我脚下缓缓飘过,轻盈的白鸟落在我的肩膀上,跳动几下,然后又冲向天空。我感觉我看着它高飞的身姿,突然觉得这个卑微的生命比我要快乐的多,我用尾巴敲了敲身后的麒麟,说了一句:“我死,天地还是天地,你死,生灵则再非生灵。”
麒麟转过身,用一种愤恨的眼神看着天,长长的龙须抖动着:“你为何不愿逆天?管他什么天地,管他什么万物,管他什么生灵。你们本就脱其外?何必管他人生死。”
我这时在心里狠狠肯定这家伙的话,这番话绝对是真理,我猛点头,可说出去的话却成了:“你好自为知,你我为友,我已知足,我等生来即为天下,此为命。”
很前观**的麒麟哥爆喝一声:“迂腐!如你今日离去,你我恩断义绝,再相见不死不休!”
这时候我扮演的这个傻逼怪物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愿你我不再相见!今日一别,相见无期。”说完,我眼睁睁的看着我扮演的这个傻逼从那个高耸入云的高山上跳了下去,中途“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山上的麒麟哥,麒麟哥的眼神悲切愤慨,伤心欲绝,还有那种恨之入骨的通透。
还没等我落地,画面又变了,不过我估计那种高度,如果要等掉在地上,那估计都够飞机飞北京到上海一个来回了。
现在我扮演的还是那个迂腐的傻逼,我面前天地一片混沌,阵阵撕裂,好像又有重合的预兆。
“我”这时回过头,向身后叩拜了一下后面密密麻麻的各种妖怪,我看到硕大的红色天狗,在天上飞着的独脚毕方,还有美丽到极点的孔雀,还有那个雪白的九尾小伪娘。这几个我熟啊,其他的比如什么什么猴子朱厌,化蛇,穷奇也听说过,但是大部分我都见都没见过。
“我”拜之后,一回头猛的跳进那个混沌的漩涡之中,这时候我又成了第三人称观察视角,然后我看到后面密密麻麻的妖怪不管是传说中的凶兽还是吉祥之物,全部义无反顾的跟着刚才我扮演的2B跳了下去,漩涡渐渐缩小,化为血色,随后不甘的膨胀几下,就彻底消失在天地中。
而这时,刚才那个眼神犀利的麒麟出现在众妖怪消失的地方,蹄子在地上轻划了几下,眼角一滴泪水滑落。随后原本让人感觉紫气东来的祥瑞之兽突然变得充满暴虐,玉色的鳞片化为血色,头上原本圆润光泽的角也慢慢变成一对充满锯齿的尖锐突刺。
它朝天一阵嘶吼,然后便消失在空气中。我的心在这一刻突然爆出刚才在门口时的那种感觉,那种无处不在的心痛感,让我此刻手足无措。
正当我茫然无措的时候,我面前的景色又是一变,我现我的牛仔裤我的山寨机我的七十块的卡西欧手表都回来了。
“三哥,你那一辈子就那样咯。”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我后面。
我转过头,现一个帅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伙子穿着一身休闲西服站在我后面。
“你谁?”
那个小帅哥一拍脑门:“完了,完了,三哥傻了,四姐,出来救命了啊,三哥傻了!”
这时候一个看上去很有杀气的漂亮女人凭空出现在刚才那个叫我三哥的小帅哥面前,揪着他耳朵:“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四姐,叫我四姑娘。”
等她把小帅哥的耳朵放下,然后猛的搂上我的脖子,撒着娇腻声叫道:“三哥!想死你了。亲一个!”说完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下,我脸都被亲紫了。
“你们谁啊?”
这时候那个小帅哥和这个有点失常的美御姐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真傻了?”
然后那个亲我一口的姑娘连说带比划:“我啊,我啊!你不认识啊?蒲牢啊,老四,这小子老九,螭吻,哎呀,你忘记了?那天你烧人家房子就是螭吻这小子借你的力,上次揍那只小狗崽的是我,还有那次那次,劈那个四脚蛇的是二哥睚眦。还有上次你压坏公路那次,那是囚牛老大恶搞你。记起来没?”
我大致听明白了,他们就是王老二说的我那八个卦象的兄弟姐妹了。
这时候那个小帅哥点点头:“你总算明白了,好了,明白就好了。我们得回去了,我们已经违规操作了,我们一走开就得出事儿,还好老大知道是来看你,所以没怎么怪我们。走了,走了。想我们的时候就心里默**就好了,我们在你左右哦。拜拜!”说完他们俩刷拉一下就消失在我面前。
他们走后,这一片地方就好像骇客帝国里的城市坍塌一样,如诗如画一般的世界肉眼可见的缓慢的垮塌下去,随后我的眼睛一黑,再睁开的时候,我现我正紧紧贴着刚才那块峭壁跟傻逼一样的站着。
王老二站在那,嘴里不停在**着什么。他身边的一票人各自在旁边戒备着。
他见我从里面出来,快步走上来:“哈哈,老子终于知道妖怪都去哪了,都被你个小王八蛋拿去补洞了。”
“你怎么能看到?”明明都是我看到的,王老二怎么知道的?
王老二从兜里掏出一包红梅塞给我:“我是给这看大门儿的嘛,里面的事儿我能看到个大概,但是妖怪跳河之后我就看不到了,好奇怪啊。”
我撕开红梅,拿出来抽了一根,刚才那些东西在我脑子里慢慢理了一遍,然后开口对王老二说:“你开始不是说里面有妖魂么?都哪去了?”
王老二拿出包软中华,然后抽出一根点上告诉我:“晚了,全部跑了。这都别管了,我们开始吧。”
我抢过他的中华,然后问他:“开始什么?”
“靠,你玩赖是吧,锁大门儿啊。”
王老二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在整面峭壁上都刻上了我人不出来的道术阵法,然后他先朝我一拜,然后跟我说:“刚才是拜天地。你等会自愿的把你身上的天地之力贡献出来就好。”
“鬼他妈跟你拜天地,老子不干了。”
“靠,那我叫王德海他俩过来守门。”
“老东西你威胁我?”
“对,你怎么着?”
“我不怎么着,开始吧。别磨蹭了。”
我听他的,心里想着自愿贡献身上的天地之力,一只手按在那块石壁上,没多一会儿,整个一座山出耀眼的黄光,闪烁了几下整座山就消失在我们面前,不过别说少了座山,如果这种无人区不是突然变成喀斯特地貌,也不会有人来管,而这时我觉得我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像一个礼拜没吃东西一样,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全被抽干了。没三分钟,我就瘫倒在地,然后人事不省。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我开切割,我开割裂,我开剔骨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王老二,我感谢你八辈子祖宗。”我醒来后,现我现在变得跟普通人没一点区别,刚才喝水的时候居然被烫着舌头了。
王老二在旁边转悠,见我骂他,他笑嘻嘻的凑上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
我拿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扔:“牛粪有的是!”
他不接我茬,自顾自的说:“坏消息呢,就是你以后都没办法再刀枪不入了,但是百毒不侵是肯定的。”
这他妈不是要我命么,我都习惯没事从十几层搂上面往下跳了,这要哪天给忘了,我不直接死那了?
他看了看我,笑嘻嘻的接着说:“好消息呢,现在天地之力就是你的了,你什么时候都能自主应用,收随心,拿走了你的盾,给了你一把冲锋枪。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了看他:“不怎么样儿,好歹也给我段时间适应啊,你他妈现在这么突然,不是要我命么?”
他怂恿我:“你试试你试试”
“怎么试?”
“你不知道啊?看来你记忆没恢复”
我这时候想起刚才那个叫我三哥的四姑娘和九弟说的话。我心里默**了一下四姑娘的名字,说烧了王老二的头。无效。
“你他妈又骗我,没用。”
“你刚才怎么说来着?”
“我说蒲牢,帮我烧了这老头儿的头。这不,你头还在。”
王老二摸了摸自己头:“我日,你他妈怎么这么混蛋。不过你***先把你每个弟兄对应什么卦象给背出来吧,你个文盲。背熟了还能组合着用,蒲牢是***坎相,是水相。”
按照这么理论的话,那么上次大爆炸应该是火的啦。
“我靠,小王八蛋你真他妈烧老子头啊。”王老二脑袋上点着火,嚎叫着跑出帐篷。
四姑娘,我要洗澡。
哗啦,我从头到尾被淋得透透的。一点盲区都没有。
我茫然的坐在冰凉的床上。
这玩意儿,还得多练啊。
夕阳之二啊 第三十二 你认识我认识你么?
在吃中午饭的时候,我的体力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了,除了感觉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之外。这我感觉是废话,不过也不是废话,少了的是我原来有的,多的是我原来没有的,但是大体上还是没什么影响。所以我向王老二提出想回家的愿望。
“什么叫让我病情稳定一点儿?”我手上拿着一卷压缩饼干和山里装的泉水,坐在王老二的帐篷里。
王老二贼眉鼠眼的看了看我:“你平时都把自己当万能扳手了,一点正常人怕火怕电怕雷怕雨的本能都没了,现在放你回去,你说你是不是死定了?”
我揣摩了一下他的话:“你这不是说的原始人么?再整下去我都被你说成植物人刚复原了。”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你平时过马路看红绿灯的不?”王老二掏出根烟放在嘴上。
“谁看那玩意儿,得耽误我多少时间啊。”
“看你这点素质,还大学生呢,你现在也可以不看,反正你别被车撞了就行,在你没习惯你新功能之前,你铁残废了。”王老二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我被汽车撞完飞起来的样子。
我仔细想了想,他说的确实还是有道理,咱不拿小命开玩笑,不为了制造剧情而舍身取义:“那行,你得给我个明确的日子。”
“这得看你智商了。”
我:“……”
王老二这边居然还带着几台小型电机,更让我难接受的是这边有电机,居然没有一个万用充电器,而且这里除了王老二之外其他人都没有手机。我只能在王老二恶狠狠的眼神之下,用他的手机给小月老狗他们打了个电话回去报平安,在顶过糖醋鱼的第一波轰炸之后,我把我这边的事儿大致经过告诉了他们,而且我跟他们说,我还得在这边闭关几天才能回去。
而从他们那边得到的消息则是小李子已经给糖醋鱼准备好了成*人仪式的东西,可糖醋鱼打死不同意,非得等我回去之后才行,最后我把安抚糖醋鱼的任务交到了小月手上,估计能把她暂时压制住的也只有小月一个人了,毕方的话不和她同流合污已经就是谢天谢地了。
而随后的几天,我每天要干的事儿就是跟着王老二的那帮子人锻炼反应度,因为我的应急反应度居然是零点八秒,这些人里最次的反应度都是零点零七五秒,也就是说现在这帮人里随便弄出一个都能在我没动攻击之前弄死我。
我彻底的悲剧了,一直以来因为不需要考虑任何人身安全问题,所以我几乎没有什么先声夺人啊,什么先下手为强的观**。就算是平时打架旁边不是还有老狗和小李子嘛,所以这几天我几乎天天被他们蹂躏,特别是每天下午那几个小姑娘,都说最毒妇人心了,果然是没错,她们可以说用尽各种残忍招数对待我,比如什么隐身突击二连刺,什么空中二十四击打连摔。总之花样是举不胜举,我反正是被弄得青眉肿脸的,一到晚上趴在行军床上那是动也不想动。
最后我实在扛不住了,冲着王老二表,威胁他如果不把我弄回去,我就直接活火熔城,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二十年后再相聚就是了。
王老二喝了一大口开直升机买来的非常可乐,乐呵呵的对我说:“哎呀,别说这话,我不是忘了跟你说了嘛,卦象里头不光有进攻,也能防守,熟练之后还能防盗。”
我听完他说的,先是呆了一会,然后仔细思考片刻,最后猛的跳起,抓住王老二的领子,冲他喊着:“你……你***不早告诉我?整得我被他妈揍了三天,你看这!这!还有这,全身一块儿好肉都没了。我弄死你我跟你说!”我一身伤痛,就是因为这老屁股没把主要的东西告诉我,我一直都只会站那傻逼一样的放大招,人家随便弄我。
王老二掰开我的手:“我哪他妈知道你这么蠢?不干脆让你锻炼一下拉倒,你智商这么低,你怎么活过来的?”
在他走后,我试验了一圈,现一个奇怪的问题,乾坤卦我一直都调不出来,不管是攻击也好防御也好,怎么叫都叫不动,不过无所谓了,另外六个随便来一个,甭管攻击防御都足够用了,比如那天那个老九,召他当防守那可牛逼了,我身体周围就会有一圈彩色的薄膜,东西碰上直接就烧没了,这种防守有点狠,不适合我这种打小心善的人用。
等我全部试完之后,我迈着带着项羽之气的步子走出帐篷,逐一去挑战了这几天来摧残我的家伙们,这次我算是狠狠报仇了,我好像又回到了前几天的那种任你狂风暴雨,我自巍然不动的境界,然后随手甩出抛出一击,就让那些正在攻击我的人翻身倒地,我相信,如果我再加把力气,他们肯定是死了。
被我打败的众人围着我想研究我到底应为什么从一个靶子变成了打靶的。
“你们不知道吧?来,玲玲,让我摸下胸部我告诉你。”我调戏的就是那个会凭空消失然后用东西扎人的姑娘,其实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只是看上去年轻了一点。
我捂着脸上的红手印,坐在石头上:“其实啊,我刚才睡觉的时候,突然受仙人点拨,然后我突然就脱胎换骨了。”
众人四散离开,连问都没多问一句,特别是那个最少有e罩杯的玲玲,用那种看臭不要脸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消失在我面前,随后我手里多了两个馒头。
“你们这些当兵的,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玲玲我告诉你,我媳妇儿比你漂亮多了。”我嚼着馒头冲着四周那些各干各事儿的级兵人们怒吼着,也不知道王老二从哪弄到这些人的,随便拿出去一个都能当玄幻小说主角,而且绝对是一出场就牛逼盖了天的那种。
正当我嚼着馒头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出现好像弦断掉的声音,我霎时间头一昏,站立不稳,坐在了地上。
我甩了甩头,自言自语:“王老二真不是东西,都把我弄贫血了。”
这时王老二从帐篷里出来,面色阴沉,就好像在和女朋友吴侬软语,白玉初现的时候电话唱起月亮之上。
他就用这种跑了老婆死了孩子的表情看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包。
我走到他身边,从他口袋里摸烟,现他一点反应都没,这就让我很奇怪了,莫不是他知道自己大限已到,良心现了?人之将死其行也哀嘛。
“你看啥呢?”我绕到他身后,顺着他的眼光往那边看,可除了天上密密麻麻的鸟往外飞之外,就是一片树林,连根毛都看不到。
王老二摆摆手:“***,刚才不知道什么玩意在那边,老子差点被它的气息给呛死,估计好几个老李摞一块儿都不是他对手。”
老李是老狗和小李子的师傅,是我已知的人里的第一高手,连他都不是那边那玩意的对手,难道真要我这个传说中拯救过世界的牛逼出手吗?不太好吧,我技能还没熟透呢。
随着他话音刚落,我突然现王老二不动了,周围的人也不动了,原本简易炉灶上的火苗也不动了,连那边那个在角落撒尿的能放六脉神剑的大叔的尿都静止不动了。
我看了看手上那块七十元的卡西欧,它照样不动了。我大喜,快跑到玲玲身边摸了一下她强的e罩杯,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回王老二那边抽烟。
“你变了不少啊。”一个穿着拉风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看他衣服的牌子,居然是阿玛尼的。再看看我的美特斯邦威,至少名字比阿玛尼长点不是。
“你谁啊?”我打量着这个人,皮肤黑黑的,个头跟我差不多,但是明显比我壮很多,意外的现丫长得跟我还挺像的。莫非是我失散多年儿子?
他摘下他的高档围巾,随手扔到一边,面无表情:“麒麟。”
“啊!我见过你,我见过你,当初那个傻逼跳悬崖的时候,你不让他去来着。你思想很前啊。”他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在那里面看电影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个家伙。
他脸上的肌肉硬了硬,好像是咬了咬牙:“你说的那个傻逼,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到现在为止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