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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说:“这些书都很贵吧,一百块钱买不了多少的,我还要买磁带呢。”
张非说:“我听说县城有很多书店里面有卖旧书,都很便宜,过几天放假了我们可以去看一看。”
老张在一边点点头:“要去可以,不过要小心。”
张非当然是狂点头了,这个时候除了表现出自己孩子的一面以外,难不成还跟他说:“没关系,我在县城好歹也读了四年高中,那里我熟得很!”
一口气吃了四碗饭,这是张非几年以后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要从饮食上面说上大学最大的改变的话,那就是上大学前张非是以吃饭为主吃菜为辅,但上了大学以后却变成了以吃菜为主了,而且常常只吃那种全肉的垃圾食品——当然那是在他家庭经济情况改善以后才做的事情。
张非拍拍肚子,站起来,说:“你们吃,我饱了。”
老张看了儿子一眼,这一眼让张非想起来,初中的时候自己处于青春叛逆期,根本不想跟老爸说话,吃完饭就出门,从来不想在家里多呆一分钟。
小云看着张非,问老张:“爸,你有没有觉得哥今天很不对劲?很不正常?”
张非争辩道:“你没听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吗?我就觉得天要降大任给我了,所以我要好好做人!懂吗?”
她一脸迷茫:“什么叫降大任?”
张非一拍脑子,对啊,这东西好像高中才学的,要不然就是初二三,现在是在跟小学生讲话,当然不能露馅了:“你一个小学生懂什么,这是古文,多读几年书你就知道了。”
门外伙伴们大多吃完饭在巷子里面玩了,他们虽然跟张非年纪一样,不过都还读小学,玩的居然是拍图纸:一种小人图,一大张一毛钱,依着一些故事画出来,分成二十或者二十五小张,然后小孩子就买了把它们剪出来,手心里放一张,与对方猜面,猜完以后跟对手击掌,图片就掉在地方,谁猜对了就归谁,当然还有别的玩法,就是一人出两张,都摆在地方,用手去拍地,靠风力把它们掀翻面,谁把最后一张掀了谁就能拿走全部。
张非看他们玩得起劲,就出来站在一边,阿海一边玩一边还骂着,因为他输的最多,小荣手里都有一大叠了,估计都是从他手里赢来的。当然这小子小时候不厚道,常会打同巷子里面的人,对张非倒是很客气,喜欢跟他一起玩。他见张非从家里出来马上要他一起玩。张非摇头说不要了。阿海没理会,跑到屋里面拿了一个铁皮盒子出来,里面全是那种小纸片,嘴里还大骂着要把小荣的都赢过来。
张非只是在一边看,这是小孩子的游戏,他并没有心思去玩,只是闲度无聊的时间罢了。
不过张非忽然想起来,自己还得背一下政治啊,不然到时候真的没背下的话不是就破坏了第一名的计划。正准备起身的时候,阿海叫起来:“快看,那个小骚货,你们说小兵现在还有没有摸她的奶睡觉?”
张非差点晕倒,怎么前世没听说过小兵这个娘炮还有这种癖好,这小子也太幸福了吧。
不过张非不好跟着起哄,看着她走进巷子,有点尴尬,毕竟早上才发生那样的事情。伙伴们的讨论突然嘈杂起来,都把声音压得小小的。这个说:“小兵真好,长这么大了还有奶吃。”那个说:“她肯定不止被小兵摸过,不然能长这么大?”……
张非真的无语了,说是好笑吗,好像也不是,说是恶俗吗?似乎也不是。这群孩子包括自己在内,一个个身体都刚开始发育,这种对性的向往在农村还是比较原始的。除了张非自己性心理成熟外(当然,这其实也只能是他的个人感觉),其他人都是一群还没长起来的孩子,怎么ML都不知道,就知道进入而已,进入之后干什么都不知道。而现在,他们说的就是这个话题。
等那个女人走近了,这伙人的话题又转到她胸口上那两个突出的粉红的点上面了,当然,声音压得不能再低了,一个个都跟蚊子似的。
那女人倒是自信,连个罩子都没穿,就这样一抖一抖地在村里面走着,应该说她这身材在村里面算是出众了。
张非的伙伴们正商量着要“骂”她,她却全然不知,走到只有四五米的时候冲着张非笑了一下,而这一笑引来的却是阿海跳起来大叫一声:“大奶婆!”
小玲一愣,等反应过来破口大骂的时,阿海已经跑到巷子口去了。阿海他妈听到骂声后拿着扫把冲出来追过去。伙伴们一个个都跳起来跟着大叫,哄散开去。
张非没有叫,就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小玲气坏了,双手抱在胸前大步向巷尾走,回头看了张非一眼。不想就是在这一回头,她没看自己的脚下……
要知道在农村,特别是在景坑,巷子里面鸡鸭都是放着养的,谁家门口没那么几坨东西呢?而且那东西功效还挺好的,比如润滑还有治咳嗽——当然农村人嘴里说出来就是不一样,润滑作用不是在地上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而是被直接说是在女人腿间,土话直接就说对女人强迫的时候抓一把地上刚拉下来的那东西往那里一糊就可以直接进去,绝对成功——还有就是治咳嗽,说是拿冰糖去炖,就可以治。只是这些都没人考证过,至少在张非二十几年的记忆里面是没人这么做过,倒对地面起到的润滑作用却是张非常能见识到的——而且现在又一次见识了——这女人穿着松糕鞋(确实是一种流行),回头看张非的时候一脚去,就被润滑了,一个劈腿,身子重重地向后一翻,倒地。
要命的是,她那条紧身的裤子底下传来一声闷闷的裂响,天,全裂了?!
008她还是去了
裂了!
眼前这个在几个小时前勾引过张非的女人——其实她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少女,但对重生后年轻的张非来说,她就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很成熟的女人。她在张非眼前倒下去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时间,然后裤子下面就裂了!
照理说女人下体本来就裂了,但是正因为它是裂的,所以裤子才不能裂,不然男人就会浮想不止。张非却没看到她裂开的那个部位,只是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猜测出她应该是很疼——疼得都站不起来了,也不管地上那些鸡鸭们留下的脏东西,足足在地上停留了有十秒,而后她才用手支撑着爬起来。
小玲回头看了张非一眼,满脸带着哀怨。只不过此时的张非也是一脸无辜。
阿海他们跑回来,依旧叫着“大奶波”,不用现在还多出一个叫法:在女性生殖器官前面也加上一个“大”字,离她大约两三米的样子叫嚣着。阿海的母亲追回来,挥起家伙,阿海一闪身,躲过去,一溜身又跑了。
张非走过去,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小玲苦笑着站起来,摇摇头捂着下身,但裤子的裂口太大——从屁股后面一直开到前面拉链,想捂也没办法捂住。
张非看着她一步一步地、有些蹒跚地往回走。她裤子上露出的粉红色内裤在陈旧的颜色有些发暗的巷子里面显得格外艳丽。
张非本想跑上去——他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但巷子里面都是人,这让他没办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于是他吸了一口气,心想算了吧,自己又不是神。转身时却看到小云满脸的鄙视,似笑非笑地看着张非问:“没看过吗?”
张非摇头,更让他喷血的是小云居然凑过来小声说:“我的跟她一个色的,你没看过才怪!色痞!”
张非瞪了她一眼,不想说什么。女人的内裤对男人来说就像是科学家对末知世界的好奇一样,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也许一个男人会对每天吃的饭产生厌恶,但他绝对不会对别的女生身上一些若隐若现的敏感部位产生任何的厌烦,只要不是那种有着无限趋近于负吸引力长相的女人。
张非显然没打算把自己这种想法告诉世事未谙的小妹,他走进里屋背起了政治,那东西本来是它认识张非,张非不认识它,现在倒好,张非有了一个年轻的头脑,背什么都那么轻松,要知道大学里面那些背书功力可不是随便人三天两头就能学下来的,那是经过了几载春秋的期末奋战总结下来的实战型的经验,一个小时,一本薄薄的政治书就背得差不多了。
休息一下吧,张非没午睡的习惯,就练起了身体。
打沙包,练哑铃,弄得满身大汗,时间这才走到两点。料想下午要考数学了,拿了圆珠笔刚走出家门,老爸却叫他去买盒正气水——没办法,天太热谁都想呆在家里清闲,可像老张这样的农民却要去山上奋斗,不准备一下避暑的药是不行的。张非看看小去,觉得这样的事情应该由她来做才对。
小云一看情况不对,拿了书包溜腿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我上学去了……”
张非只好自己跑这个腿。
下午两点的村子除了上学的学生外,路上根本不会有人出来走动,知了都知道躲在树荫下乘凉,更何况人!这就让整个村子显得特别冷清——大多数人还在午睡,为下午的战斗作准备。
路上偶有一条狗也趴在阴凉的地方吐着舌头喘气,张非跺脚恐吓它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有气无力的趴回去喘气。
药店在另一条巷子,其实也就是权生的诊所,平常村里人有些头疼发热的就自己买药吃。
张非走到门外看进去,没看到人,上了台阶却一眼就看到权生这个老色魔从药柜后面走出来,一脸正经地问:“你怎么了?看病还是买药?”
张非说买正气水,眼睛不由地向里面药柜后瞄,里面虽然暗,但怎奈张非视力好,一看便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落在白布帘上,她在整理衣服……而后就走出来,顺手在药柜旁挂的擦手布上抹了两下。权生这个老东西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对她说:“回去再自己抹两次药就差不多了,天热容易发炎要小心别碰水。”
出来的正是小玲!脸上还红红的,低着头说好,瞄了一眼张非向外走。张非觉得很不正常,照理说她应该会很自然地跟自己打招呼,但现在她没有,像做贼被抓住一样。张非再看看权生的裤裆,居然鼓鼓的,一看就没做什么好事情。对了那块擦手布……靠,上面居然粘着类似鼻涕的东西……
张非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张非终于还是被权生勾搭上了,自己的出现并没有改变她这种命运。他不知道前世是怎么搞上的,但现在可以看出,是在张非自己的面前发生的……在他面前摔倒了,然后来这里,大中午的诊所里又没人……张非问自己,如果当时自己制止阿海他们起哄呢,或者在小玲要倒下的时候自己冲过去扶住她呢?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但他不禁又问自己,这是他们第一次吗……
小玲走出去,下了台阶,转了身不见了。
张非回到家里,把东西放了就赶去学校。教室里面有半个班的人了,后面几排的大男生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在那儿大声叫着,闹着,故意把骂人的话叫得很大声,或者说是怪里怪气的——张非知道青春期的孩子总喜欢通过大声叫,发出一些不一样的声音来引异性的关注,当然了,当自己我也干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现在的张非没那个兴趣。
他趴在桌子上,后面被人捅了一下,回头看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家伙,一看就长相不像是个好人。张非料他也就是读一学年的料。这个同学一脸的谄媚:“大哥,你写完能不能先放着让我抄一下?”
张非点了一下头说:“下午我还有事情,我只能花半个小时答卷了。你要是抄得到的话就抄吧。”
他说:“没事,你移过来一点就行,我不要求太多。”接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来,有点皱,递到张非面前。
张非瞄了一眼,靠,沉香!三四块钱的烟,算了。摇头。
那同学还想再说点什么,全班却一下子静下来,原来是老师来了。
老江!
这家伙张非叫他老江是看得起他了,现在的他比张非还小两三岁吧(就心理经历来说),专科毕业出来就来教这个班,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大四岁数,想当年老子大学可是上了五年,这还不算高中花了四年时间!张非是这么想的。
看到老江张非觉得还是挺亲切的,这家伙有一点好,就是哪个班级乖他把心思放在哪个班级。记得读初二的时候学校流行学生跟老师对打,老江就因为长得瘦小而成了一号人物,但凡是学生都喜欢找借口跟他打架,而老江跟一班的学生打完以后就不理一班,而且是课都不上的那种,而有时候他跟二班的打了架,就会把精力全放在一班,一个劲地对一班的学生说:“你们不能像二班那些人一样没前途,你们成绩都比他们好……”
老江在讲台上面绷着臭脸用力拍了几下粉笔擦,讲台上顿时烟尘飞扬,张非坐在第一排,成了直接受害者了。
老江叫道:“你们别想着抄别人就能拿到高分!想也别想!也别像早上有的同学那样,才几分钟就要交卷子,我不是看不起你们,不过你们这种地方确定不可能出什么天才,能出人才就不错了,还是安安心心把题做完再去想玩的事,要是考不好,搞不好以后就直接没的玩,天天扛锄头!”
话虽然说的有点难听,毕竟还算好心话,但后面那群孩子可不这么认为,有的叫道:“拿锄头也比你拿粉笔的赚钱多!”
看看周围,一个个都义愤填膺的样子,这是中国农民思想的典型代表——不是农民就有农民思想,也不是非农就没这种思想——就是喜欢拿收入把别人贬低。
其实也不能说这些人没读书就真拿着锄头混日子了,至少前世张非就知道有几个混得很不错,一个家资都超过百万了,氢那个同学说他“也就是补补牙,什么能耐没有”。
好不容易拿到卷子,张非一下子投入了。本不想不这么快就完成,无奈太容易了,还是一小会儿就做完了,举手问老江时间,他黑着脸反问张非:“你能拿一百的时候再问我时间!“然后甩着手走到后面去了。张非看看过来巡视的班主任老林,老林只是笑笑,在门口走出去又走进来。”
挨到半小时交卷,以百米的速度冲出去……张非不想成为传奇,但他确实曾经是个传奇,至少初中三年里每天放学第一个冲出学校大门,而且这三年时还真没有一个人能超过他的。现在,他还是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传奇更有色彩罢了。
张非一路跑到荔枝园去,这个过程是痛苦的,因为他更加清楚了一点:重生后自己并没有异能!至少现在他就没发现有,跑了差不多一千来米,他就喘得不成样子了。看来老天还是想让我一步一步走过来,那我就依着他老人家的意思了。张非想着,就跑到果园里去帮忙。他多希望自己有异能,一下子就能把家里的活都做完,这样父亲也不用那么劳累了。
下去两天,张非还是那样:每次考试都只用半个小时完成,然后一路跑到荔枝园去帮老张的忙。家里的荔枝采摘的也差不多了,看得出来,今年收成不好,收入就更不用说了。小云比张非早放一天假,过了今天暑假她就上初中了。
考完试到成绩公布还有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张非家里把荔枝都采摘完了,老张又一人给了他们两百块钱,说是要买什么去买,但是别到处跑,他一再地交待张非要有做哥哥样子。张非本来以为他给自己钱后第二天就会离开村子去城里面母亲那里了,没想到他又闲呆了两天,张非不知道是为什么。
张非放假完以后每天早上都是五点起床,跑到后山顶上休息一会儿再跑下来。这样不仅可以练自己的腿力,还可以练平衡能——天知道那条鸟路是谁开的,简直都快赶上那种野外摩托车竞技场了,大大小小的石头不说,光那些水土流失冲出来的沟就有张非受的了。前两天张非简直都要放弃了,要不是小云每天早上给他煮动那种特殊的起床刑搞得他一点睡意没有的话他还真不想起来。
早上天很晴,还是五点起床,出门一看后山上全是云,倒是让张非想到前世在村里看书看到清晨,然后出来看后山的云海,那样的日子还真挺惬意的。
张非一口气跑到山顶上,大腿酸痛,但还好气喘的不急。看到村子下面去,现在不过六点,村里面市场人已经很多了,在这里看一切都是那么清楚。张非记得小时候不是有一部动画片里面有一句话“鹰的眼睛,豹的速度”什么的,要是自己也能练成那样,估计重生一回也就无憾了。
鹰的眼睛张非是没有,但也差不到哪去了。深吸一口气望向远处的炉山,那是景坑最高的山,山上野物那可就是多了去了。张非脑子里面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对啊,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年头野猪满炉山上跑着,那可都是钱啊,虽然在村里面野猪肉便宜,但好歹一斤也卖十块钱吧,一只要有两三百斤的话,好歹能赚个一两千块。这倒是一条来钱的路子。
说干就得干,等过几天老爸出远门了,就叫几个人一起去落实,依自己现在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