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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怎么了?说起话来,怎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以前你说话就是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倒有些反常。”鲍娜说,“我不说了嘛?说话要直来直去的,不要担心,不要怕这怕那的,天塌不了,就是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你横着竖着,都一般,还怕天塌了压着你吗?”
“哎呀,你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还不如拿一把刀把人杀了呢。”她同学说。
“你这人是故意招惹我,有话好好说,至于让我发脾气吗?”鲍娜说。
“是这样的,我可真要说了啊!”
“快,快说,不要让我再搞你人啊!”
“是这样的,我的小爹在西北挖煤,他看到你妈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她同学一鼓作气,说了个干净。
鲍娜听了,顿时僵化在那里,就像化石,一动不动,也像蜡像,看着是人,连眼珠儿都不带动一动的。
这是捅到了鲍娜的痛处,没错的,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也是她渴慕以求的,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她自然不能接受,哪怕是坏消息,这个消息也太坏了,根本没有思想准备,这说明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她的妈妈和她爸爸不可能再复婚了。
这边是她爸爸,经常夜不归宿,说起来在打牌,可是睡觉在哪里呢?他不会成天都在外面打牌吧?这不靠谱,是正常人总得休息休息吧,休息之前总得洗脚吧,要洗脚,在哪里洗才最合适呢?洗脚当然需要有人照顾,有人喜欢,才行。不洗脚,怎么睡?总不能干洗吧?
她同学在局促不安中等了好半天,心里就像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同学不敢看她眼睛,等着挨批的。谁知道她说:“这事要看淡些,我不管我娘改嫁,就像我不管天下不下雨。”
她说了这话,苦笑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在面子上,她说:“这样吧,你清楚,在我们家,他们都喊我宝贝,实际上我只是一个玩偶,根本不是什么宝贝,只是一个会说话的布娃娃,是他们不小心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根本算不了什么。”
“也不能这样说,开始他们还是有感情的,不过,后来就变了,不是这样的,他们更想要真正的爱情,可是谁都不想让步,谁都看到对方的过错,看不到自己的过错,也真不容易,是他们的想法正确,还是事实弄错了。谁知道呢?”她同学说。
“你说的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鲍娜突然问。
“看起来有点老,不过,像有钱人,可能是土豪,这么一个人,想必是你母亲说青睐的吧?”她说。
“人老了,再没钱,就是又老又穷的人,想必没有几个人喜欢,也不会得到普通人的尊重的。”鲍娜说。
“是啊,你妈妈还不是为了你吗?你妈妈从那老头儿那得到了钱,就是利用他的钱,还不是给你吗?”她同学说。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的,我妈不是这样的人,再说,我爸还想跟我妈复婚呢。”鲍娜说。
鲍娜说完,看到她同学愣住了,觉得有问题,突然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她爸妈离婚的事,说了这话,她突然后悔起来,不过,马上就要各奔前程了,她可能会上大学,或者会复读,或者打工,或者到另外一个城市,谁知道呢,前面的路,都是无法确定的。
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造成什么后果,谁知道呢?知道又如何?这是一个问题。其实,没有谁做得到守身如玉,她妈妈在外,又是离婚的女人,身子就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处分。她不对她前夫存在抱有幻想,只求好好地对待后一个老公,虽说老了些,可他是真正的老公,还有什么指望呢?
第364章 半生真爱
女人没了老公的爱,以离婚来解决婚姻难题,但是不能活在痛苦的回忆中,就需要自我调整,总不能一条道走到黑,守活寡,是更是难受的!现在的人都想得开,鲍娜的妈这样想,也这样做,寻找自己的幸福,找个老头,也是值得的,因为爱情没有年龄和国界的界限,爱情的力量可以冲破一切藩篱,不用担心,如果在后半生能找到真爱,那么前半生就算没有白过。
鲍娜慢慢地了解了周围的婚姻状况,她甚至就想为自己的妈妈加油,当然,她的爸爸每天都很幸福,除了没有正当的职业以外,其他都还好,过得非常幸福,吃也吃得好,穿的也挺讲究,人长得也排场。
他很喜欢这种生活,当然,笑着对人生,没有那些勤奋的人的苦恼,那些辛苦劳作的,一生守着一个老婆,面对黄土背朝天,也是一种生活,凭着诚实劳动所得的,格外珍惜。
熬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人生观一旦定下来,就很难改变;价值观形成,也不容易改变;对世界的认识,一旦形成,不容易涂改,即便涂改,也有印迹,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鲍娜的妈选择了在大西北找一个老汉,远离这个是非的地方,可能看中的是西北人憨厚朴实吧,直来直去的,没有南方人的精明和算计,这样的人的确是让大家都很抓狂。不在那个环境下,当然不会设身处地,如果会,那不是一般人,肯定是人才,或者是先知先觉,这个不好说,大部分都是后知后觉,甚至终生都是不知不觉。
鲍绍是乐天派,哪怕离婚。也要打牌。任凭谁也阻挡不了打牌的念头,谁也不能从牌桌上将他拉回来。
有一个办法,就是派出所的来人,他才会离开牌桌。派出所是不轻易来的。要有油水才来。另外,遇到下雪,就是有油水。也不想来,要给警车穿草鞋,很麻烦,也很危险,不来山上,就到附近容易走的地方去转转,逮一个是一个,不用担心逮不到,逮到了就罚款,来赌的人,只要被逮住,赌资是要被没收的,这是真的。
当然,他没有被逮过,不是他运气好,是他们去的地方,连他们自己都不想去,但是,赌博的力量超强,驱使他们去一个隐蔽的地方,当然,没有车,只有靠两条腿走去,打完之后,再走回来。
当然,带着钱去,鼓鼓囊囊的,或者背着背包,里面是钱,或者背着麻袋,拿着这些东西,到了那里,想赢得再多的钱,就要舍得投资,才可能有回报。
不舍得投资,啥都没有,当然,众所周知,赌博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就是都到山上赌博,恐怕赌输的人急了,会杀人越货的,不是没有可能,是很有可能,人都会见财起意,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鲍娜很想成功,可是,她在生命成长的过程中,没有多少时间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度过的,她马上要去上大学,即便她妈妈回心转意,恐怕还要再进行一次感情的疗伤,要知道,现在有很多人都处于亚健康的状态,都需要疗伤,世人都在生病,区别就在谁更严重,谁更轻微,要说健康,没有一个是健康的,不是生理上出了故障,就是心理上出了故障,无论是生理或者是心理,大概都有问题。这个问题,是伴随人一生的。
鲍娜的爸爸就像江湖人士,哪怕穷得叮当响,也要冒充有钱人,在外面混,没有好衣服是不行的,在外面混,没有好手机是不行的,在外面混,没有老婆是不行的,既然是第二个,就一定要比第一个要强,不能差,只能强,否则会被第一个笑话的,这是真的。
第一个嫁或者不嫁,她就在那里,早晚因着鲍娜的关系,还会回来。回来之后,就要想办法重新修好关系,实际上,他们最大的问题还不在这里,最大的问题是他根本受不了这种性格。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走上这条路,可能就没想到要回头,这是所有犯错的人最终的结局。不清楚会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看到这一幕,鲍国东也就冷了心肠,加上现在的人大概都想急功近利,不会谈真正的爱情,这是因为,现在的人大概都在想着怎样才能得到真正的爱,但是,很多人都得不到。
这个悲剧一直在发生,一直在重复,本来就没有真正的爱情,有的就是一份责任。为了下一代,可能很多人都会选择放弃,放弃自己的幸福。鲍娜的父母已经在证明这件事,鲍国东当然就有些受不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总之没有幸福感。
德志看到这些人,在不断地演戏,觉得有点可怜,但是,有多少人属于高贵的人呢?现在的确不知道,有多少人得到真爱呢?都不清楚。
德志看到鲍绍的洒脱,见到他从来不哭,就觉得有点意思,他爱笑,那么,鲍娜的妈应该爱哭,不过,德志弄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懒得去管了。
酒店就这样办起来,一切都在情理当中,没有超出人们的想象,他们看起来很恩爱,出双入对的。鲍绍骑摩托车,带着鲍绍的妈到处跑,联系业务,购买酒店用的东西,比如采购物品,他们都是一起,德志看得很清楚,他们给人的印象非常好,看起来非常和谐,这个给鲍娜很大的安慰。
鲍娜很满足于目前的现状,自从上次,她的同学已经明确告诉她妈妈在大西北有了相好的之后,她就已经麻木,和她妈妈在一起,总觉得她妈妈背后有一个陌生人,在暗中察看,这样的恐惧,时刻在袭击着她的心,即便在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有点恐惧,这可能是一种习惯,在一个人的时候,特别爱胡思乱想,自然不自然地就想到了这个。
女生一般都未来的爱情充满了幻想,哪怕现实非常残酷,也愿意做梦,尽量让自己的一生充满了欢笑。
后来,她同学再来的时候,她也热情招待,可一想到她说的话,关于她妈妈的问题,她身上就不自在,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平衡。
德志后来发现表面上的幸福,只要装下去,也是需要功夫的,没有真爱,也行,不能草率离婚,只要有机会,就要想办法争取得到幸福。
德志看到柏松酒店渐渐有了起色,想象着有一天能超过松树岭酒楼,就感到兴奋,要知道,这里是一个制衡点,可以牵扯一下松树岭酒楼,让上官不要太嚣张,最好收敛一下,让更多的人可以得到机会,争取做到资源共享。
上官也感到了危机,不过,德志一看到上官夫人不操心的样子,就觉得好玩,这个白白胖胖的夫人,看来属于乐天派,她根本不为明天着想,考虑多了反而脑袋疼,不如干脆不去想,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有这样,才能过得幸福。
当然,上官也不忧虑,他更喜欢竞争。他的资源够多的,比如,早就准备好了腊肉,挂满了厨房,只要肉够好,就不怕没人来吃。来支书会改变他的主意,当客人一直要求去松树岭酒楼吃饭的时候,来支书也不好拒绝,这样,客人的需要还是重要的。
当然,上官也有了新的想法,就是要让他的想法成为现实,就是说,不仅要准备多多的东西,还要加强公关,多拉拢一些人,该送的送,该表示的一定要表示,只有加强了外交,想必会有一些起色的。
第365章 强龙地蛇
上官加紧和来支书的联系,他很清楚,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块土地上,还是来支书厉害,上官要抛弃前嫌,父辈的仇让他们去结算吧,为了自己的下一代,为了孩子,还是要多赚钱,给孩子好的教育,让孩子得到更多的机会,将来好出人头地,不至于落到人家后面。
鲍国东没有想到这个,他没有孩子,也没谈恋爱,自然不清楚怎样才能得到真正的爱,不懂分享,也不知道感恩,总之,就是一个单纯的复仇,只要能把松树岭酒楼打败,就行了。
说干就干,在炒菜的时候格外用心,做好之后,再四地问味道怎么样?咸不咸?淡不淡?还是别的?有没有松树岭酒楼做得好?
这些信息采集后,他听到客人的回答,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有的说差不多,有的说没感觉。
不管哪种回答,他都虚心听取,并且改正或者改善。
鲍国东的辛苦没有白费,新开张头几个星期,酒店火爆,人满为患,天天都不闲着,他忙,但是快乐,每天累得骨头像散了架,还坚持着,每天睡觉,上床就打鼾,醒了就开始忙活。当然,如果晚上有客人来,他立马会从暖和的被窝里起床,给他们做饭。
这是好兆头,很快,这里的势头已经赛过了松树岭酒楼。上官开始了他的攻势,如果现在不努力工作。将来就会努力找工作,他是老板,不存在不努力工作的问题,怎样做都是为自己做。没有老板,都是打工的,没有打工的,都是老板。
上官夫人也是这样积极,她很清楚,她的手艺是从鲍国东那里偷学来的,要说名声不好。还属于她的名声不好。学好了,就一脚将他踢开,自己单干起来。她的所学,其实还算是比较简单的。不知道是不是这回事。总之。她做的饭菜和家常菜差不多,不过,又有了餐馆的一些东西在里面。风味有点偏商业化,不是带着浓浓的乡亲气,多少有些铜臭气。
上官在晚上,偷偷到了来支书家,来支书没回来,他就坐在那里等。来支书到晚上十一点回来,上官喝了两三遍的茶,来支书的夫人很热情,知道上官来,一定有事,小上官和老上官长得差不多,以前老上官经常来书记家,来夫人都认得,看到小上官简直是老上官的一个模样,来夫人觉得好玩,看起来,这个家伙浓眉大眼的,嘴巴又甜,比他老子要强得多。
来夫人知道老上官和来支书以前有点生意上的关系,在合伙的时候,老上官吃了亏,心里一直不舒服,觉得要弥补弥补,这样心里才会得到平衡,可是,他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想的最多的,还是怎样搞到更多的钱,年轻的时候,犯过的错误,到老的时候,只要有钱,就行。有钱了,请他过来喝喝酒,杯酒解千愁,以前的不快就一扫而光,他这么想,只要老家伙还记得来支书的模样,请他喝酒应该没问题。
来支书回来了,他听到了敲门声,每天到这个时间,来夫人很清楚,她开了门,来支书发现了小上官,笑着问:“怎么这么闲?平时都很忙,来的时候,没打电话啊?要是打电话了,我就会提前回来。”
上官说:“不好意思,来书记,我今天生意不好,想过来向来书记谈谈生意经,不过,书记回来得晚,想改时间再谈,您看怎么样?”
“哦,不,我每天都睡得晚,睡早了睡不着,还不如晚点睡,上床就能睡着。”来支书说。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您笑纳。”上官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来支书,来支书笑着推辞说:“你这是啥意思?有事说事,你搞这个干什么?”
“按道理说,我应该管您喊伯伯,您比我爸大,当初和我爸合伙做生意,听说让伯伯吃了不少的亏,现在我爸爸经常在说这事,交代了,如果有经济条件好转了,过来弥补一下,可是,来支书您清楚,做这个生意,十分磨人,每天都要做事,没有时间是自己的,客人在路上,随时都会到,我们随时都要做好准备,如果不准备好,客人一到,本来喜欢有个热茶饭吃喝,但是总是冷锅冷灶的,第二回,人家就不回来了。”上官说。
“是啊,上官说得对。”来支书见他有表示,就来了精神,说话格外要轻便些,不像平时那样讲话,反复地讲,不停地讲,说的人不注意,听的人却很厌烦。
来支书见有油水,格外有兴趣,但是表面上还是推来推去,想显示自己比较清正廉洁。上官当然很清楚,就一定要给,他说:“伯伯,你不清楚,我告诉你,你要知道,当初是我爸爸算错了账,当时,还冤枉了伯伯,没办法,现在突然想起来,只是没有钱,现在有了的,就马上给送来,这些钱,是合伙期间该分给您的,请您不要客气,收下吧。”
来支书心里很清楚,当时是合伙,有风险要同分担,有福要同享,当时,老上官想到自己吃了亏,看到企业没有什么起色,就抽回了资金,退出了合伙,不过,后来,来支书独自挑起了大梁,将企业盘给了自己,逐渐有了起色。
赚了钱,因上官短视,没有看到这个,当时算账的时候,只是将企业所有的资金抽走了,没有了资金,来支书就凭借人脉关系,从信用社贷款,然后将企业盘活,再还贷,没过多久,来支书就挖出了第一桶金,从此奠定了基础。
再后来,他就开始继续为企业奔波,这时候,上官再后悔,也没用,他很清楚,好马不吃回头草,老上官后悔也没用,在家还时不时地唠叨,说来支书赚了他的钱,看快赚钱了,就一脚将他踢开,自己独享胜利果实。
他回到家,就开始对孩子们说,说来说去的,自然就有了问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上官见了来支书就有了仇视的心理,表面上嘻嘻哈哈,心里头恨着呢。
他说了这话,来支书不好说什么,就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