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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递纵横-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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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一桶油洒在放在了拐角,一个从下面看不到但是却距离楼梯最近的地方,然后另一统油洒在周围,形成了一泓油泊。

    然后陈探花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把帐篷扯了下来,铺住了一半的油泊。

    陈探花看了一眼准备完毕的陷进,对田丰说道:“你先带着他们过去,我来垫后。”

    垫后就有垫后的危险,田丰有意拒绝,可是接下来陈探花的话却让他哭笑不得的没办法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你家那位不愿意让别人抱的,我可不想耽误时间都折在这里。”

    温韫根本不可能越过那么大的两栋楼之间的天堑,所以陈探花所说的抱是有道理的。

    田丰也不拖沓,先带着温韫,纵身跃离了这里。前后的差距真的很让人望而生畏,温韫一下子就闭上了眼睛。

    田丰公主抱温韫,在还有两步的地方开始蓄力,两步的积蓄,军靴踩在了天台的边缘上,那条腿仿佛是弹簧,一下子迸射而出。

    人能在空中,有风徐徐吹过。闭着眼睛的温韫觉得很是舒心。

    星光照耀下,一度银辉披在了两人的身上,俗世的人仿佛一步来到了天上,多了几分渺渺羽化的气息。

    “砰!”重重地落地声,表示两个人安全地着落。田丰接着发出了一声闷哼,一口鲜血硬是憋在了喉间。

    抱着一个人,腾跃这么远的距离,即使对于从寰宇赏猎优秀毕业的田丰来说,也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温韫察觉出田丰的异样,连忙睁开眼睛,看着田丰痛苦的神色,急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田丰竭力地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现在情况危急,也容不得两个人惺惺相惜,田丰把温韫放下,然后转身,帮着去接后续的兄弟。

    第二个第三个是破龙军的兄弟,也很安稳地着陆了,抛开两个人翻滚不说。

    西茜的情况略有些严重,双腿都蹭出了极重地擦伤,鲜血淋漓,然而和性命攸关相比,自然是万幸。

    陈探花最后一个离开,他人到边缘的时候,楼梯间已经出现了追杀的人手。

    陈探花嘴角一扬,一颗子弹打在了油泊中的地面上。

    子弹和地面擦出了火花,火花遇见了油泊,然后燃烧。

    瞬间楼梯间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火海将油桶包围,高温让油桶爆炸,带着火花的桶片还有滚热燃烧的火油顺着楼梯翻滚下去,让冲在最前方的人陷身火海,哀嚎不已。

    仿佛是人间炼狱。

    陈探花纵身一跃,安稳地落在了地上。最后时刻有几颗子弹贴着他的身体飞过,所幸没有损伤。

    众人看着高处火光冲天,心里面总算是安稳下来,不复紧张。可谓是九死一生!

    折损了几十名破龙军的兄弟们,都是莫名其妙地被人杀死,其中一定还不乏死在安眠中。

    从痛苦的角度考虑这个问题,或许值得聊以自慰。死在睡梦中,最是没有痛苦。

    可是,谁愿意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呢?

    就在这时,远处才有警笛声音缓缓地响起,由远及近,姗姗来迟。

    本来五分钟之前就应该到来,就应该给慰问的团队以安全的保护,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迟了五分钟。

    别小瞧了这五分钟,生死都在这五分钟!

    

 第三百三十九章 扁人的三郎

    深夜的边防前线,本来应该万籁俱寂的时候,却灯火通明摇曳,人声嘈杂鼎沸。

    有白色的急救车,有来往穿梭搭救的医务人员,自然也少不了伤员的哀嚎。

    有红色的消防车,有拿着水枪在不停喷射地消防人员,水龙扫荡过的地方,都仿佛被髹漆浸染过。

    人数最多的还是边防的驻军,有的负责维持秩序,有的负责统计情况,有的则……负责赔罪。

    “温韫小姐,西队长,真的是抱歉,驻地那边也出了点情况,军车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都被没有气了,路上还有人设置的障碍,所以就来晚了一些。还好你们都没事,不然卑职真是万死不辞了。”

    说话的是这个边防驻军的师长,官职和西茜齐平,只是破龙军的名头不一般,所以他才称为卑职。

    西茜看他一脸违心的悲伤表情,就不由得发怒。可是他的话还占着一些道理,西茜是个乖巧的女孩,还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不过没关系,她的师父不是个善茬。

    陈探花向前一步,站在了西茜的身前,师长的面前。由于陈探花的身高略高的缘故,而师长是个树墩,所以不免居高临下之感。

    陈探花没有觉得丝毫得不妥,伸出一只手指,点在了矮个子师长的内肩处,语气仿佛冷到了地底。

    “我们是没事吗?你看不到西茜腿上的伤势吗?你看不到我们破龙军几十人现在就剩下五个了吗?你他。妈一个抱歉就能把全部责任都推卸了,是不是把我们破龙军当作傻子骗着玩啊!别以为那些小伎俩我们看不出来,老子只要愿意,分分钟打残你信不信?”

    矮个子师长闻言不禁脸色挂不住,破龙军的威名太盛,而他不过是被背后的大佬推出来的小角色,实非情愿。在中间受夹板气,他心里又何尝好受。

    而且,他并不知道最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只是看到求救信号的时候接到上级的命令,让晚到五分钟。他能猜忖出,这里面的水很深,不是自己能担得起的。所以被陈探花扣上了帽子,他心里很忧急。

    “陈队长不要乱说,你……你不能仗着你是破龙军就……就血口喷人。我……我行的端做得正,不怕你说是非。”

    矮个子师长说得斗志昂扬,但是陈探花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心虚。想着西茜身上的伤势,他不由得异常的愤怒,一拳就挥过去,让师长猝不及防之下倒飞出去两米多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就是破龙军怎么了,今天不打得你老子都不认识你,我就不叫陈三郎。”

    ……

    居风在路上就听到了西茜一行出现的情况,加之自己在萧姬那里的遭遇,心情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只是在忍着,等待着一个爆发。

    回到了小麦哲伦星,看到了西茜的伤势和田丰的情况,居风硬是咬着牙,没有立马就找到潘德忠。

    “陈探花情况怎么样?”居风问向田丰道。

    田丰受的是内伤,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才能痊愈,平时只要不是剧烈地运动,不会有什么大碍。

    他想着离开前的那一幕,以及最后一刻看到师长的惨状,不禁笑了起来,有些佩服陈探花的智慧和性情。

    “他没受伤,只是现在在军事法庭暂扣,好吃好喝地供应着,自然没什么问题。只是那个师长很惨了,恐怕就算一年半载地可以痊愈,也没脸再继续做下去那个师长了吧。”

    陈探花丝毫没有留情面,这里指的是不杀人的底线下的不留情面。不然地话,出了人命,结果就未可知了。

    欧阳畅在一旁忽然说道:“这件事在军中的影响很大,咱们的兄弟们都特别支持陈队长,整个军中也差不多是一边一边的局面。”

    欧阳畅所说的是这件事的深远影响,绝不仅仅是死了几十个兄弟这么简单。说到底还是潘德忠和破龙军的对决,他也要居风排忧解难。

    居风听了这句话点点头,然而片刻后又神情凛然,严肃地问道:“查出什么结果了吗?”

    这次回答的是田丰。

    “事情发生后,我带着亲卫队立即展开了调查。只可惜对方做的很隐蔽,雇佣的人只是在黑市上接到的任务,至于是谁发布的任务,根本无从查起。那些隐藏在其中的军中的人也都是在几个月前以合理的理由被开除军队的,除了死去的那些人,仅剩的两人也都有合理的理由。宾馆方面的人都死了,所有的痕迹都被抹除干净了。”

    欧阳畅闻言,不禁对田丰赞叹不已,他的反应已经堪称迅速,可是依然没有结果。只能证明对手太狡猾了。

    居风沉吟了片刻,握紧了拳头,然后说道:“这件事绝不能就这样善罢甘休,就算他们把所有的痕迹都取消了,我也一定要为死去的兄弟们要一个说法。孤狼,帮我联系甘文,要快!”

    刘顾朗得了命令,即刻就出去安排。屋子里面的众人都看得出居风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就连薇拉都没有出言,只是看着西茜的伤势,怜惜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欧阳畅看了齐发一眼,这个时候,还得靠他们多年的共事经验才能交流出结果。知道了发生的事情,欧阳畅又如何能不愤怒,那可是血淋淋的挑衅,是宝贵的生命,他比任何人都要揪心。

    可是他又是在军队浸淫时间最久的军官,跟着龙老在一起,见惯了风谲云诡尔虞我诈。既然查不出结果,如果意气用事,只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齐发读懂了他的意思,但是他却转过了头,很明显,在这件事上,他不打算帮畅畅。

    欧阳畅见状,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然后还是开了口,尽管他觉得很不合时宜。

    “风哥,我知道我这样说很不对,可是从大局出发,我们必须得忍耐。不然潘德忠想要对付你的话,很可能对你极其不利。”

    欧阳畅用了风哥这样的称呼,就是证明了自己的态度。居风如果要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要个说法,最终受伤的很可能就是自己。

    居风的目光看向了欧阳畅,他知道畅畅这是在关心自己,所以很欣慰,他笑道:“畅畅,如果一个父母连自己的孩子受了欺负都不能替孩子出头,你说这是一个合格的父母吗?孩子又会如何想,又如何对得起当初托付的人。”

    “破龙军就是我的孩子,这个说法,就算是闹到翻脸,我也要讨回来。”

    欧阳畅听了居风的话,听出了其中的坚决态度。知道任凭自己舌灿莲花,也难以挽回。

    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放心不下,好不容易破龙军有了一个逐渐步入正轨的将军,如果就这样被换下去了,以后的命途只会更加的多舛。

    居风似乎是看出了欧阳畅的想法,再次笑着说道:“畅畅你放心吧,我在破龙军的这个位置,谁也没办法撼动。我只管尽情地闹,一定会有人给我收拾这个烂摊子。”

    “有力却不借?我又不是傻子。”

    

 第三百四十章 三郎获救

    小麦哲伦星一个优雅的咖啡屋,居风悠悠地饮着咖啡,看着从小门溜进来的甘文,不觉地摇首暗笑了起来。

    人人都有身不由己的一点,谁都无法在这个欲界免俗。

    “甘议员,您还真是小心谨慎啊,恐怕那些娱乐圈风头鼎盛的明星,都没有你这么羞于露面吧。”

    嘲讽,*裸地嘲讽。甘文落座后先是喝了一大口丝滑的咖啡,然后畅然舒了一口气,然后白了一眼居风,说道:“少嘲笑我,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奔波。你再这样说的话,朋友可就没法做了啊!”

    居风笑容缓缓地收敛,不打算继续揶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挂在心上。

    “陈探花怎么样了?”

    甘文呵呵地笑道:“你这话就是不信任我喽?放心吧,一切安好,在军事法庭那里都是军人,没有人敢动用私刑。只是他的行为有些过格了,一时半会儿可能还出不来。”

    居风闻言,心中安稳了不少。不过脸色一转,看着甘文坚定地说道:“我明天就要他出来。”

    甘文一愣,有点不喜,声音冷了下来,说道:“居风,话不能这样说吧,我已经尽力了,你是在质疑我没有尽心吗?”

    甘文盯着居风的面孔,看不出居风的内心真实想法,单从字面意识来解释,甘文有愤怒的理由。

    居风看着甘文的表情变得沉重,陡然伸出手拍上甘文的肩膀,脸上的表情焕然一喜,说道:“看你这表情,别哭丧着脸,我话说这样说的,你也得给我办成,但是听我给你解释解释原因。”

    居风和甘文在演武之后,这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寻常的时候两个人没少发电报和打电话,商量一些军政的事情或者是聊一些不太远的未来,早已经熟稔,彼此的关系比朋友多一些,算得上是并肩作战一个战壕里面的战友。

    甘文见居风的表情陡然转笑,才知道原来居风是故意给自己卖个关子,不由得心里面落了地,只是表情还没有舒缓,佯作依然生气地说道:“你少给我来这套,要是说不出子丑寅卯,这件事一点转圜地余地都没有。”

    居风笑了起来,打趣道:“这样子才算有点人性,总是一副性情,看上去多欠揍。”

    起承转合,居风开始步入正题。

    “陈探花之所以下手这么重,还是为我着想。私下里我们是朋友,出这次任务他就代表着我,他的态度也就自然是我的态度。如果当时不作为,回来之后如何能服众?我这半个月在破龙军的努力,也都付诸东流了。于私我们是朋友,于公他是为了我的威望,也就是为了你将来的大事做贡献,你说我该不该现在就救他出来。”

    甘文仔细一想,才明白陈探花做这件事还有这样的深意,不然他还以为单纯是孟浪或者说真性情,心里面还暗自在说他不懂事。

    转念一想,甘文又不禁自嘲了起来,能和居风做朋友的人,哪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按自己之前的想法,那自己的岂不是和自己鄙夷的人在同一个水平了。

    甘文心里面的观念转变了,心态自然也发生了变化,他又仔细地想了想,然后顺手掏出了一个电话,搜索了一个码号拨了出去。

    居风听着谈话的细节,想来对方应该是一个律师。谈话就是一场征战,而政客和律师无疑都是这样的战场中的佼佼者。战争很是胶着,谈话进行了近一刻钟,中途又加入了两个人进行了多方会话,甘文的语气一度坚定如岩,不容拒绝。

    好在时间没有白等,最终的结果是喜人的。

    “明天一早,你亲自去接人吧。可得记得,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

    甘文额间微微有些汗津,在这样温度适宜的咖啡屋,本不该出现这样的状况。足见刚才的大战有多么的残酷。

    居风听着甘文有些无奈的语气,叫侍者来又添了两杯冰的咖啡,然后感谢道:“咱们这关系,谈人情不伤感情吗?什么欠不欠的,两杯咖啡都抵了。”

    甘文真是有些拿居风没有办法,前两次见面的时候冰冷如山,一副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的样子。可是混熟了之后,最近又让甘文惊为天人,原来骨子里的居风是这般的……有些无赖呢!

    摇首被气笑,甘文低下头又喝了两口咖啡,才让心情舒缓许多。

    不得不让自己的心情舒缓下来,因为接下来,他和居风要说的问题很严重,甚至比搭救出陈探花还要困难。

    “这次的事情,能先放放吗?我们的实力暂时还不足以帮助你,如果真的要和潘德忠撕破脸皮的话,对你很不利。”

    甘文知道,就像居风刚才说话语气那样,他的性子执拗地厉害,如果不能顺着心意,恐怕真的不会委曲求全。所以甘文特别担心,他现在就去和潘德忠死磕。这样一来,还是像他之前所说的,在破龙军的这半个月可能就报废了。

    甘文说完后,直勾勾地盯着居风的眼睛,半晌,喟然叹了一口气。

    因为他从居风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决不妥协的坚持!

    “值得吗?”甘文有些心怀不宁地问道。

    “如果你能换一种方式去思考这个问题也许就会觉得值得了。”居风依然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觉得不久之后,也许就是明天,他要面对的那个对手有多么的强大。

    居风极为绅士地饮了一口咖啡,然后开始尝试着说服甘文,可以从心里上接受自己的做法。

    “这段时间我对宇宙警察的格局深入了解了一下。你说的对,潘德忠是现今最大的一个军阀,可是并不是说他就一家独大,至少陈子平的逍虎军就和他不对路。还有其他的司令和将军,他想要就此把我弄下台,没有任何的机会。”

    甘文承认,居风的说法很对,虽然居风现在和潘德忠的权利之比有着不小的差距,但是潘德忠想要把居风从位置上挪除,也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可是,”甘文有些伤感的说道:“如果这样的话,很可能你的崛起之路就要漫长了,他想要托你一年半载,不是问题。”

    现在居风风头正盛,甘文不愿意看到好不容易燃起的熊熊烈火,又不温不火起来。

    居风笑了笑,有些感怀地说道:“一年半载算长吗?如果我做了这件对我来说问心无愧的事,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只会有利,绝不会有害。”

    甘文知道,居风和他从来都不是一种人。居风可以像这样任性一把,顺从心意一把,不顾任何的利益,活得洒脱自在。可是自己,却永远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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