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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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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传市委书记这里开放办公,接待投诉,明查暗访惩奸除恶,誓为民众鼓与呼。

弄到我也想哭了。

最倒霉的是,这些人里边,我还看见了熟人——原同兴里的一些居民。比如那个刘跃进,伊琳家隔壁邻居——政府拆迁的赔付款一直没有到位,他说他都告了三年的状。

我不想蒙他,我很直接地告诉他说找我没用,我现在帮不了他。

结果弄到翻脸。刘跃进坐办公室里骂了我一下午,骂我是狗官,翻脸不认人,骂他们都瞎了眼,以前还帮着救我的命。

弄到我想死。

我又找到老冯,我也只能找他——秘书长不在,市委机关的事务,都在他手里。我威胁老冯说惹我上火了我就毙了你,我问他是哪位领导打的招呼,让门禁不管事。

这一次老冯吐了实情,不过瞧神情应该不是给我吓的,他很直接告诉我说是陆书记,然后又是一脸哂笑。

他说陆书记说了,沈书记一向讲究维护公道公理、民众利益,所以就招呼保卫处,凡是找沈书记上诉投告的,门卫一律不得留难,指点办公室位置,放行——不许阻拦沈书记为民作主,申张正义。

他妈的!老东西!

我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

陆书记,老对头了——就是以前的陆检,现在成了市委副书记,正主持着长川政法口的工作。

“呃,陆书记近段身体不太好,正在医院养病——”老冯又小心翼翼地请示,“沈书记您看,要不要抽个时间去看望一下?”

“看他个鸟!”怒不可遏之下,脏话脱口而出,“我上任没见他来看过,这里出状况没见他来看过,喊开会他要养病,他做的什么副书记?”我忿忿地说,“要看你去看,代表我!”

“还有。”我说,“通苑那边帮我收拾一个房子出来——明天开始,这办公室我不呆了,让他访!”

“呃——这个事情不归我管,得等朱秘书长回来,要他拍板才成。”老冯笑咪咪地说。

我——倒。

我感觉自己生气了。

然后我换了一个办公室,继续生气。

除了生气之外,也没什么好干的。所有的事情,都不在我的控制之下,作为一个市委书记,一级组织机构的负责人,连最基本的组织手段都无法保证实施,我还能做什么?

半个月时间以来,我数次找到老冯,要求他通知常委们开会,但是一直未能如愿。以任小天为首,常委们有的出国考察未归,有的卧病在床不愈,还有的在外搞招商引资,据说正处于关键时刻,实在无法脱身。

总而言之,各种理由都很充分,都很重要,在长川的常委,总是凑不出半数以上,这会没法开——开也白开,不具任何效力。他们好象准备就这么拖下去,拖死我——拖到所有人都看到我的窝囊无能为止。

我有没有能耐都暂且不提。俗话说,拍板定调,议事决策,制度就是这样的——任何一

件大点的事,都得上党委会讨论。一个会都召集不起来,议不了事决不下策,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块地里,我不能构成任何威胁——想拍板?拍自个的办公桌吧。那个能拍上。

又过了两天时间,耐心耗尽,实在无法忍受,我终于拍了桌子。

没法再沉默,那些小事也就算了,可是一个月后,两会就要召开,我连市长们的候选名单都没有看到,太过份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我不想再忍。

我选择了发飚。

我叫来老冯,扔了一张纸给他,勒令他张贴到每个市常委的办公室门口去,作为告示。

老冯拿起那纸,才看了一眼,他的脸就象涂了防冻的蜡,黄了。

“你——您可不敢这么干。”他结结巴巴地说。

“我不敢?试试?”我冷笑着告诉他,“你去打听打听,横刀是什么人,有什么不敢干的?”

“你去贴!”我拍了一把桌子,吓得老冯身子一哆嗦。“没有通知到他们,你负全责!通知不来,他们负责!这件事有错误,由我负责!”

这是一份对长川全体常委的公开告示。

告示里,我警告他们:作为长川市委书记,我有召集会议的权力,但是这个权力现在无法得到保障,证明长川组织工作混乱,已经陷入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市委常委会作为党代会的代表机构,名存实亡,无法继续履行职能;而长川所有在职常委,因不能履行工作职责,理应全部离职,我作为市委书记,负有领导责任,我率先请辞。

根据党章

第7章第四十二条,对于严重违犯党的纪律、本身又不能纠正的党组织,可以作出解散的决定,故此我将通知一批媒体,三天后在市委会议室公开宣布,解散长川市委常委会!同时将此决定呈报中央,申请重新改组。

“这——这个——”看得出来,老冯出汗了,话也说得结结巴巴。

“我给了他们时间。”我冷笑着说,“三天——从月球回来都够了。”

“还有——”我说,“新闻媒体,我已经通知过了,就不麻烦你们来做这个工作。”

“三天后,如果不能正常召集会议,我就宣布解散常委会,大家一块下台!”

老冯看我的眼神异常恐惧,象看到一头洪荒猛兽,来自远古,来自太空。

我承认——告示的内容非常生猛,或者说,这是一封战书!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因为这个后果,就是把自己同长川政场还有这里的官员们彻底地割裂开来,永远无法妥协。

但是现在我不但这么说了,还说得很大声。我不怕开罪于他们——就象他们也不在乎得罪我一样。

我跟这些人,没有什么可以调和的中间路线,不存在妥协——我来长川,就是来战斗的!横刀立马,一夫当关,面对整个长川政坛,我将一手挑起这场史无前例的战争。

看起来,又是一场一个人的战争。其实我已经非常习惯了这样的孤军奋战,而且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一样,除了战斗的欲望,我没有任何恐惧。是的,我深信一点,恐惧赢不下战争——狭路相逢,勇者无敌!

来吧!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第五卷 钦点翰林;天子门生 281 万人敌?万人斩?

三天之后,五月二十五日上午九时,长川市委常委会在市委办公楼大会议室里,如期召开会议。

常委们到齐了。人人脸上都显着不痛快,集体呈现一副给人鸡奸了的表情——我完全理解。这一回,还真是我把他们给逼出来的。

面对闷杀,我不加掩饰的高调威胁肯定让所有常委们头昏眼花——对我沈某人的性格,以及以前那些经历,长川政坛那是上上下下有口皆碑,没有哪位领导不清楚不了解。起码一点,他们肯定都会觉得我这人特冲动,做起事情来不计后果,毫无顾忌。没有人敢打包票,我那告示只是用来吓唬吓唬大家的。解散常委会申请重组——他们怀疑我脑子一充血,还真放得出这号骇人听闻的炮来。

这炮如果要点着了,那可就是一个极具爆炸性杀伤力的后果。无论从哪个层面考虑,爆出这种前所未有的惊天事件,谁对谁错都在其次,首先一个结果肯定就是大伙儿都不要玩了,全体下课——何况就算是同归于尽,明着看起来我还占着理——组织章程在那摆着呢。

大伙儿不想跟我同归于尽,所以他们不能由着我胡来,不能给我这发飚的借口。于是领导们全体赴会:任书记跟朱秘书长从国外飞回来了,陆书记抱着病体也来了,常委会强大阵容显现出来,配置相当的完整,甚至超出我所需要的规格,扩大了——包括已经退居二线任了市府巡视员的前林市长,以及不是常委的人大主任政协主席都有列席参与进来。

从这一点上,倒看出大家同进同退的心态来,那都还写在脸上的——面对长川有史以来最为致命的政治毒药,既然回避不了挑战,大伙儿肯定已经提前商量好,这就准备一拥而上,集体把我这胆大包天胡作非为的阶级异己给办喽。

现在九点不到,会议还没开始。班子成员们鱼贯而入,一个个夹着本子拎着水杯,陆陆续续地出现在会场里,拉椅子找位子的动作都很小,坐下来之后,跟旁边人说话的声音也压得低低的,会议室显出一片严肃紧张的气象来。

不仅仅是领导们,在我身后有几排坐椅,是新闻单位的位置。身穿不同马甲的媒体记者们四处小心走动,偶尔窃窃私语,互相商量一把。大概是在考察采访角度,安排摄像摄影机位。

市委大会议室里,虽说人头攒动,却是悄无声息,压抑得跟个高考考场似的。

总而言之,大家都能感觉出来,这气氛,不寻常啊。

任小天坐在会议桌对面的正中央,跟我遥遥对峙。他的手里把玩一只火机,在桌子上倒过来又倒过去,弄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来。任小天的表情相当轻松,脸上挂着随和的笑意,眼神悠远高傲,若有所思,落点在我的身后,也不知道他具体在看谁。经过他身边的领导们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微微颌首,就算是回应了——丫这派头,再加上他坐的那个显赫位置,还有大伙众星捧月的架势,倒让我嗅出君临天下的味儿来了。

玩高贵?王者气度?嘿嘿——我呸!什么玩意!

不过我没呸他,我的脸上也是满不在乎的微笑——哪怕瞧见了领导们的难看脸色。这些人目光转到我身上时,就换成了毫不掩饰的冰冷鄙夷。我看着一张张充满敌意的面孔从身前无言地飘过去,有陌生的还有曾经熟悉的,许多往事开始在脑子里盘旋,我的情绪渐渐凝聚。

至少从看上去,眼前这个环境成了铁板一块——我是大家的公敌。

其实直到会议正式召开以前,上官仪都没有停止过对我的说服。她劝我不要使用那么激烈的方式,并且极力建议我分头去做做常委们的工作,争取他们的支持,让这些人服从大局,不要搞政治小圈子。

她话里的潜台词我明白。就是让我怀柔,让我跟这些人妥协,或者说是让我试着去各个击破,分化对手的力量。

我明白这个道理,她不说我也明白。我甚至还清楚很多具体的操作手法,比如说可以单独找上他们,向他们许愿,满足他们的个人要求,提前把一些位置分封出去,搞一搞利益均沾,等等等等。

我不会这么做,这不符合我的个人原则——我来长川,不是来搞妥协的,不是来怀柔的。

我是一枚高空炸弹。既然选择了俯冲,那么肯定要收获到爆炸——哪怕这样的爆炸足以让自己粉身碎骨,我也绝不在意——事实上,我等待这个战斗时刻,已经很久了。

我身在暗夜里,但我拒绝溶入黑暗。我渴望用一次最灿烂的燃烧,一次最耀眼的闪光,一次最震撼的爆炸。来完成我的涅槃!

当然,斗争是要讲策略滴,游戏是要有规则滴,所有举动的前提条件必须是合理合法——这个是我学习了几年后的最大心得。以前确实不太明白这一点,但是现在,我不再懵懂无知,不再莽撞妄为,我懂得怎么来武装自己。

俗话说得好啊——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嘿嘿。

“小沈书记——”对面的任小天说话了,他看着我微笑,笑得颇有些意味深长。然后他抬起手来,指着我身后那帮记者问我,“这个怎么回事?你真还打算把咱这常委会给宣布解散喽?”

“现在不用了。”我很干脆地回答他,“既然大家能够到得了会,证明常委会可以履行职能,那就继续开展工作吧,不用改组那么麻烦。”

“哼哼。”任小天冷笑,“不就是开个会吗?要搞这么复杂——那就开吧,你小沈书记提议什么,我们一定双手赞成,啊,哈哈——”

会议室里附和他的笑声响成一片,人人看着我,脸上都摆出鄙夷不屑的神情来,好象都在不带友情地提示我:别指望大家能赞同你,你的任何提议都将被否决,就算开成了会,你想要在会上决定什么,得到什么,纯属痴人说梦。

我迎着大家微笑,且摇头,作无可奈何状——三年来,在他们这样同仇敌忾训练有素的笑容下,已经倒下了五任班长,在他们眼里,我马上就会是第六个,我将成为本年度最华丽可笑的政治幽默。

还是那样熟悉的战斗态势——我觉得我是万人敌,他们认为我是万人斩,呵呵。

会议还没开始,常委们的同仇敌忾马上得到了具体的体现。

任小天继续指着我身后那些媒体,冷冷地发问,“既然沈书记不再打算对外公开宣布什么,这些记者朋友们就不用呆在这里了吧?嗯?”

我身后的新闻单位,全部来自北方。三天前,我电话给宣传口的同事,请他们帮忙安排的。当然,电话里没说解散什么改组什么,那个不合适。我就告诉他们说,拉帮听话点的媒体,到长川来帮忙造造势,为哥们这次上任在舆论上鼓吹一把。顺带还可以对外宣传宣传长川正面形象大好形势什么的,算是我送当地的一个见面礼吧。那帮哥们心领神会,几声招呼打过,北方数家大型媒体立马就跟着下来了,有平面有电视也有网络的,各种类型都齐了。

我当然不能让他任小天把这些朋友给赶跑了——这是我的武器。

“任书记,你的意思是这制度弄错了?嗯?”我反问任小天,“新闻单位可以参与会议报道,这个有明文规定的,为什么他们不能在这里?”

“我们不是搞什么黑箱政治,开会议事要捂着盖着——政务公开化,完全可以做到透明一点嘛。”我又说,“让大众关注监督权力机关的运作,这是人民的权力,也是我们的义务,完全符合中央指示精神嘛,对不对?”

“长川就没有媒体吗?为什么不通知他们?”任小天毫不犹豫地反驳我,“以前常委会,也有新闻单位参加,都是来自本地的。现在你这么搞,是个什么意思?”

“对,对,对。”

“就是,就是。”

“不象话,有这么搞的吗?”

旁边的常委们立马附和任小天,纷纷出言相责,说我坏了规矩,居心叵测。会议室里一时间议论纷纷,全是指着我来的。

嘿嘿,看样子,这会还没开上,火就先烧起来了。

第五卷 钦点翰林;天子门生 282 飞刀;再见飞刀

“宣传部有同志在吗?”我冲着骚动的人群问了句。“他们为什么不说话?”

众人呆了一呆,不清楚我在提什么。

“昨天我电话通知他们,让宣传部安排参与报道会议的新闻单位,有人通知了吗?有人传达了吗?是谁接的电话?”我徐徐发问。

但是没有得到回答。

“我这里有电话录音,昨天是怎么跟宣传部交待的。”我冷冷地说,“他们给我的答复是,这件事需要经过市委研究,要接市委的通知他们才能安排。”

“长川的新闻机关,我让他们来,他们来了吗?”我在桌子上拍了一记,“一个市委书记,居然代表不了市委,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对待上级的?谁给你们的权力?”

领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头接耳的声音更大了,却也没见有人出来解释一句。我说的这些情况,所有人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说我什么。

“算了大家别发议论了。”任小天朝我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好啊,欢迎啊。”听口气,好象他不打算在这个明显违反组织原则的事情上跟我纠缠了,“那就依了你沈书记的意思,在这些远道而来的记者朋友们的监督下,开他一个公开透明的会,也让大家了解咱这长川,民主可不是走走过场,说着玩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下面兴奋的附和议论打断了。

“对对对,就是,民主嘛,大家都懂——”

“呵呵,少数服从多数——”

“长官意志,一把手现象,长川不流行,哈哈哈——”

任小天往手上看了看表,然后站起身来,手往空中虚按一下,制止了周围那些嘁嘁喳喳。“到九点了,沈书记既然说要开会,那就——开吧!”他挑衅地看着我,话说得很讥讽。

我微微一笑,坐着没动身子,也没接他的话。

事实上,我从来就没打算要开什么会——这个常委会,永远不可能开出我要的结果,只会让我自取其辱,我非常清楚。

我也看了看表。

“人都到齐了吗?”我问他。

任小天很快地反问我,“沈书记你看呢?还少了谁?你是会议召集者,你说说看——不要说我们又侵犯你的权力——”

“好!”我的目光在会场里巡视一圈,然后淡淡地说,“苏静美,苏副市长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啊?有人通知了吗?”

呃,是的,我就想这么问。上官仪警告我不能以任何个人理由见去她,那么这个提法应该不能算是犯规吧?哈哈!

所有人都呆了五秒钟,包换任小天。

“苏静美凭什么能参加常委会?”有人在下边大声抗议,打破了会议室里的沉默。

“哦?”我看着那个人,不动声色地说,“苏静美不是副市长吗?她被谁撤了职吗?为什么不能来开会?”

那人霍地一声站起身来,盯着我冷冷地说,“沈书记是信息不灵呢还是有健忘症?苏静美从来就不是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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