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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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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护头,眯缝着眼四下张望,开始寻找一条切实可行的逃生之路。

苏静美!!!

我看到了苏副市长,她站在法院院子里的一排车旁,看上去好象准备离开的样子。人们围在她的身边,众星捧月一般。我联想到了电视里的钦差大臣。

钦差大臣?!――救命!我要拦轿,不对,是拦车鸣冤!不管你是不是八府巡按包龙星,我都要学做犯妇戚秦氏――我比她还冤啊!看到有人帮她拉开了车门,我来不及多想,跌跌撞撞地冲上前去,边跑边喊:“苏市长――冤枉啊!”-―――———

真的就是这么喊的。

我承认,这个举动是夸张了一点。可是实在没办法,我落入了一个堪称完美的陷阱,输得太彻底了,而且好象找不到任何可以翻盘的东西,我接近崩溃――不是接近,事实上,我已经崩溃了。

我戏剧性地从天而降,显然导致那群衣冠楚楚的官员们直接陷入了混乱。不过,我没能够和苏市长来个亲密接触――几个人迎面把我架住,又有人迅速挡在了苏静美的面前,摆出一副誓死捍卫、随时可以为敬爱的市长大人英勇献身的姿态。我拼命地向她伸出手去,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好象我溺水了,苏静美是能够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可是,我的手太短了,我够不着她。我又听到有人在边上厉声喝斥:“你要干什么?这个流氓!”

苏静美双手盘在胸前,静静地凝视着我,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表情。直到有人动手拖我时,才听到她冷冷地说了一句:“放开他,让他说话。”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一下跌坐到了地上。还是说不出来,无数情节在我脑子里盘旋,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也会觉得我是一个流氓吗?我呆呆地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她,心里想着庭审时的那一幕。

“如果你觉得,你的事情弄错了――”苏静美平静地说,“你可以申请上诉,法律是公正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她的眼神很深,深得看不见底,“当然,也不会纵容一个坏人。”她又转脸跟一个穿法院制服的官员招呼了一声,“钟院长,麻烦你派辆车,把这位原告送回去。现在外边的环境对他不利。”

我闻到了自己身上臭鸡蛋的味道。

……………………………………

风云际会,天地四合,长川江在黑暗中哗啦啦地向前流淌,浩浩荡荡,无休无止。

我和云菲菲蔫头蔫脑地坐在江边大堤的栏杆上,呈石化状态。刚才在网吧,我们又跟人打了一次遭遇战。

是云菲菲来找的我。当时我正在黑暗的屋子里发呆,蜡烛都没点,反正也没想看什么。听到云菲菲在院子里尖声细气的叫我,还以为马上会上演聊斋故事――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她能来。云菲菲看到我时,一脸的郁闷。

后来我们去了网吧,我一定要去看下关于我的案子的说法――虽然云菲菲极力阻止。

然后就知道她阻止我的原因了。因为一点击相关链接,我也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上网。

在我有限的网络生涯中,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口径一致、目标相同的大规模拍砖行动――除了对待小R本之外。论坛里到处都是一片声讨攻伐,杀气腾腾,各种指名道姓的辱骂花样百出,别出心裁,甚至还有人用毛里求斯的语言问候我和我的家人(巨寒!)――我感到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愤怒情绪扑面而至,如果口水可以喷洒出来的话,我应该已经淹死在汪洋大海里。

第一卷 市长美眉与我 31 人打你左脸 把右脸也伸给他

有很多关于本案的报道,绘声绘色,图像俱全。我和林曼琴的形象海量出现,林曼琴的脸上大多被打上马赛克,以示隐讳。而我,基本上每张照片都是形容猥琐,面目可憎,如出一辙――估计有形象稍微正面,不能起到隐恶扬善作用的都给拿掉了,这让我的造型颇似处于某种生物的裂变过程中――惊诧状、羞愤状、痛苦状、白痴状,奇形怪状,不一而足,很能如实还原我在该案中本应呈现的恶棍无赖加色狼人渣的嘴脸。报道的文字一般会很有深度和广度,在详细描述本案案情之后,继续延伸,深刻探寻一个流氓是怎样炼成的,并且借此强调人文精神,呼吁理想道德。文章声情并茂,极富感染力号召力,让人读后顿生不杀不足平民愤的冲动——必须把该流氓立马拖出去打死,再加上个反人类罪名,以正视听。

当然,这些报道都是来自那些负责任有良知恪守新闻道德的大型媒体网站,还有很多不入流的小站,叙述该案的手笔明显就是秉持风月无边娱乐大众的精神了。在这些站点的页面上,林曼琴的媚艳形象占据极大位置,她的34D表现得尤为重点突出,奇峰耸立,吸引眼球,发人深省。此类报道着重围绕我和美女作家不得不说的事,紧扣办公室情节,深入探讨,反复研究,而且大量使用诸如OL、熟女、颜射一类的专业术语。

这个事件还导致网络上一些流行词条的搜索率巨高。比如输入诬告、诽谤、侮辱、猥亵,搜索结果就会把我的案子罗列出来。

总之,在这场全民声讨运动中,沈宜修这个名字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我终于搭上了此列热闹电影的末班车,并且荣升男主角。如果从炒作自我的角度而言,显然我取得了空前巨大的成功。

可惜我不是,这些也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要回我的书,而且现在还得加上清白这两个字。

我不是正人君子,写不了道德文章,在我过往的人生里,当然不乏存在诸如好色如好德、视声名如粪土一类表现,但是绝大多数状态下,我还是尽量能够保持清白。虽然这种清白不一定是我主观上的目的――某些特定环境下我甚至宁愿选择被玷污,但是至少,从行为而非思想来看,到目前为止我确实是清白的。

甚至我从来没有哪一次感到自己有过现在这般纯洁无暇,是的,清清白白,天日可表。如果说庭审之前,我还在因为面对美色意志不坚而有种愧对伊琳的想法,那么现在我可以清楚地认识到,这个事件中,我是绝对清白无辜的,上帝作证――我只是一个纯粹的牺牲,落入了恶魔的盛宴。

过程中有些事情已经见识过了,但是贯穿其间交织缠绕的复杂关系,我一时还理不清楚。

我苦苦思索,企图寻找发生这一事件的根源,但是,在我的思考取得突破性进展之前,又一起事件发生了。

几个年轻人坐在我对面的电脑旁,对我指指戳戳,大声议论,肆无忌惮。

这种情形其实已经持续了好一会了,显然是因为发现了我跟网上风传的著名流氓之间的联系。我没有搭理他们的挑衅,这个道德沦丧的年代,在公交车上行凶一车人都可能不闻不问,何况这种与他们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我根本不相信这些人会出于义愤,跳起来跟我血战一场。而那些叫骂就更无所谓,如果这个可以杀人,我早就已经碎尸万段,身化齑粉了,轮不到他们来摇旗呐喊。

可是身边的云菲菲很不舒服,本来她一直戴着耳机听歌,后来那些人的嘈杂声越来越大,让她不得不停止对音乐的欣赏。她放下耳机,看看对方,又拉了拉我,意思是我们走吧。

那几个人正觉无趣,这下发现了更好的目标。显然一个漂亮MM的意外出现,更能刺激他们的神经。立即,大量的侮辱性言语指向了云菲菲。

一个满面痘痘,把青春写在脸上的亢奋青年嬉皮笑脸地冲着云菲菲说:“妹妹,跟个色狼在一块有味道吗?你不怕啊?”

马上他身边就有人接言,“男人不坏女人还不爱哪,人家妹妹就是喜欢色的,你丫懂个屁!”

奋青摸着下巴,咂了几下嘴,笑得很痞,“那――你的意思是说是这妹妹也是很色滴喽?”他又作出一副下贱放荡的样子,“我这个色情指数很高滴,妹妹想不想也来试试――”

“贱人――你说什么?找抽啊?”云菲菲终于不能忍受。

一听MM开口说话,那几个人更加得意,奋青指着云菲菲,脸上的痘痘饱满,油光水亮,好象花骨朵马上就要迎风绽放,他一手拍着自己的脸,“妹妹来,哥哥疼你,哥哥给你抽,朝这狠狠来,要力大那抽法才叫爽哎哟――”

这句话终于没说完,一个玻璃制的烟灰缸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面门,遂了他的心愿。

是我扔的。

我自己无所谓了,可是云菲菲陪着我来的,看到她也跟着给人骂,一不小心没忍住。

从来没看到过一网吧的桌子上会放着个烟缸这么重的东东,估计该网吧以前没有经历过血的洗礼。我可早瞄上了,这样的武器在学校那会可算个稀罕物,跟原子弹差不多――当然不是说威力,而是指它的稀少――宿舍里这种昂贵无用的易碎品没什么市场,抄起家伙来主要还是趁手的那几种武器,比如凳子啤酒瓶之类。

离开学校一年多我就再没跟人动过手,这几天憋屈得慌,加上真还没试过烟缸这玩艺的手感,所以没等那奋青把痞话进行到底,我就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放出了暗器。至于后果会怎样,还没来得及想,权当是个抛砖引玉吧,都这样了再多挨几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云菲菲本来就不是个怕事的主,而且反应很快--估计在我之前就已经想动手了――马上她桌上的暗器也飞掷到了那奋青的脸上。她手可比我黑,这一下抡圆过去,眼看那捂着左脸的奋青的右脸上又迸出了血花――基督说过:人要打你的左脸,你把右脸也伸给他。我们帮助奋青理解了一下教义,尽管他自己可能有点不乐意。

我一瞧出血了,赶紧拖过意犹未尽还在找家伙的云菲菲,撒腿就跑,门前收银的小姐看着我们目瞪口呆。我们扑出门口时,一只烟灰缸呼啸而至,当的一声大响,击中身后的玻璃门。

还好有车。

一帮子人跟在后边大叫大嚷。追杀声中,我们落荒而逃,遁离现场。所幸网吧里那烟灰缸体积较大携带不便,否则我们就得直接上4S店换玻璃了。

第一卷 市长美眉与我 32 女子防身术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混下去?”在江边大堤上,我们闷声不响地坐了半天,云菲菲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上诉了。”我说。

云菲菲吃了一惊,从栏杆上跳了下来。“你真有病啊沈宜修?”

“我是给人害的。我当然要上诉。”

“谁害你啊谁害你啊?我怎么就觉得是你自个害的?”云菲菲急了,“说过别去告你不听,你不告这个状,人家怎么能害你?她为什么不来害我?”

“……………”我沉默。

“告诉你沈宜修,我今天就是想来看下,你还是原来那个人不?”云菲菲望着我,好象很陌生,眼神就跟我在庭审时看到那一样。“本来挺好一个人,现在怎么成这样了啊?你说人家害你法庭上你怎么不敢说啦?人家那么多人证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行了行了!”提到那一幕我头就生疼。

几天来,我一直在回想刚打完的这场官司,案子里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个猥亵情节。我摸了林曼琴的奶子,这是事实,在场的证人证词完全可以认定我对林曼琴耍了流氓,而我为什么摸她我怎么摸的就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她知了。只要林曼琴不松口,这事就证死了没得治。而正因为有了这个证据,法官――不,不仅仅是法官,任何人都会认为我跟林曼琴有过节,存在诬告动机。否则无凭无据的,我怎么会去起诉她?

在考虑案情时,这个是我一直绕不开的,事实上我是给人陷害的,可是这事解释不了,也没人能够帮我洗刷冤屈。

我感到头很大,想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你现在这个德行,也不知道琳子看到了会怎么想。”云菲菲无可奈何地说。

是啊,伊琳,这几天我都没时间想她。不管怎么说,她是很难原谅我的了。她亲眼看到过我的流氓行为,可以说也算个林曼琴受辱的现场目击证人吧。

我叹了口气。

“等等!伊琳!”我叫了一声。我突然感到脑子里灵光一闪,真的,我看到那线光明!我想到了!我有救了!

“伊琳怎么啦?”云菲菲看着我,我的叫声让她有点疑惑。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我跳起身来抓住了云菲菲的手,好象是要感谢她提醒了我。云菲菲吓了一跳,不过她的手只是抖了一下,并没有抽回去。

我捉着她的手又用力地摇晃了几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放下。我有点尴尬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谢谢。”

我是很想说谢谢的。真心话。

如果你是一个女生,在四下无人的江岸边,而且是深夜,被一个经由庭审认证的法定色狼加流氓捉住了手,你会怎么办?即使不立刻来一招女子防身术,至少也会抽身逃跑吧?

可是云菲菲没有。

我对她的这个行为有三点看法:第一、她的胆子够大;第二、她的自由搏击段位很高,如果我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她就会踢我的小DD;第三、看着我面临灭顶之灾,她希望让我在水淹头顶前能够看到一点星光,不是所有的人都抛弃了我。

我认为第三点是最重要的。所以我要谢她。

“你想说什么啊?什么对不起谢谢你的?逗我玩哪?”云菲菲的语气很轻松,好象对这个事毫不在意。

“你刚才说想到什么了?”她又问。

“哦,这个――”我又恢复了兴奋,“我想到怎么打这个官司了。”

“你还在想这个?老大――拜托你正常点好不好!”她的声音又郁闷起来。

“官司当然还要打,我已经上诉了。”

“你还闹个什么劲?!你还要去告谁啊?你有完没完?!”云菲菲烦了,她凑过来逼视我,眼神中充满杀气,好象我的回答不能合她心意,她就会立马掐死我。

“书是我写的。”虽然有点害怕,但是我的回答还是很干脆。我已经蒙受了耻辱,如果不上诉,我将永远蒙受耻辱。

云菲菲怒了。她跳起身来,用手里的包拼命抽打面前这个神经病妄想狂,一边痛骂:“你这头猪——白痴――你怎么这么混蛋啊!”

我一动不动,任由云菲菲劈头盖脸地乱打。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她不会相信我。当然,云菲菲相不相信我并不重要,我需要的是法律能够相信我能够拯救我。

打了几十下,她停下手,气乎乎地瞪着我。

我说:“好了菲菲,你让我冷静下,我一个人好好想想。”

是的,我必须冷静地把事情的全部经过从头到尾理出一个头绪。

云菲菲大概也觉得我有冷静考虑一下的必要,她不再说什么,把我送回了同兴里。

……………………

还是没有点蜡烛。我觉得黑暗能够更好地激发我的灵感。我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仔细追溯事情的本源,我已经看到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以及贯穿其间的那条脉络。

这是一个圈套―――林曼琴为我精心准备的。我在浑浑噩噩中把脖子伸进了她的粉色套子里。

首先是去年的求职,林曼琴可能对我有点印象,但是这个其实与案件无关,最多算个搭头。然后,就是我去送小说稿那次了。在看到稿件很有潜力,并且得知我毫无名气没有经验,我的写作状态也无他人知晓的情况下,林曼琴产生了剽窃的想法。但是,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太大或者太复杂,她没有把握,因此找来了自己的姘头陈社长。

姘头――请原谅我使用这个未经证实的称呼,但是我坚信林曼琴和陈社长之间就是这个关系。当然,该词条有点粗俗,或许可以换上一个高雅时尚的,比如情人性伙伴之类。

于是,我在办公室外等候的那段时间里,一个阴谋就在两人的同心合力下新鲜出炉――当然,也有可能是由林曼琴的情人同志陈社长坐镇后台荣誉出品,妖娆美女林曼琴赤膊上阵亲自操刀的结果。

第一卷 市长美眉与我 33 完美阴谋

应该说,在计划这场阴谋时,林曼琴他们已经充分考虑过了相应的法律后果。也就是说,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已经准备跟我打一场法庭上的恶战,所以,他们开始着手准备证据。

因为我的到来这个事实是他们不能抹煞的,那天我在出版社呆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有不少人看到,所以即使他们抽走门岗出入记录,我也能在找到证人提供我去过他们单位的证词(事实上我并没有去取过这个证据,我对法律无知无畏的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他们太高估我了,如此复杂的阴谋用来对付我简直是种浪费,牛刀杀鸡大材小用就是这意思。故而也就不难理解我在法庭上为什么会如此不堪一击,一败涂地、输个精光了)所以,林曼琴给了我那张求职申请表,我填写的内容签名加上林曼琴的考察意见,足以很好地证明我此行的目的是出于求职应聘,而不是我所说的送稿审核。

后来的谈话说明他们对问题考虑得相当全面,甚至我的家庭背景和经济状况都在他们的了解范围。

然而我在10月11号那天的出现,应该出于计划之外,因为林曼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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