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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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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人们的尖叫声里,我拳脚齐出,华丽的勾拳炮腿,尽情招呼在白脸小乌龟的脑袋上肚子上,眼睛余光还在扫视两个警卫员,耳朵也听着后边的响动——如果老周有什么响动,只要一声招呼,我的脑袋绝对会多个透明窟窿,我敢打赌。

当然,也就是看看听听,他们真要打死我的话,我也无可奈何,只能认命。

妈的,把命捏在人家手里打架,这还是头一回,真要命!

第二部 第一卷 62 妥协平衡与和谐理论

小乌龟的战力和抗击打能力远低于预计,估计身子骨给他家那座钱山给压垮了。这种纨绔子弟我看过很多,开宝马,泡名妞,出则前呼后拥,马仔成群,入则左拥右抱,纵欲无度,生活内容除了社交,就是性交,山珍海味吃到吐,美酒琼浆饮到傻,还自以为风流倜傥,潇洒时尚——让他们清淡论道,斯斯文文地侃侃大山吹吹牛,一个比一个显着有贵族派头,但是在这时候,要拿出疯狗一样的拼命精神来,象男人一样去战斗,对不起,傻逼了。

所以,战斗很快结束。

嗯,其实不能算战斗,真的,因为小白脸不配享用男人的专属词汇,准确点说,应该是殴打。

当然是老子打他。而且说句老实话,这样的殴打,于我来说还真有点首鼠两端,战战兢兢,跟洗个玻璃杯似的生怕失手弄碎了,顾忌太多,因为不敢弄出事情来:首先,后面两只黑洞洞的枪口一直跟着我转悠,搞到老子背后发毛,就怕突然听到呯的一响;二是担心把小白脸打残打死了可就有点不太好——我一膝盖顶到楚正下身,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哀嚎,然后又揪住精致的少爷发型,摁着脑门连磕几炮腿,小乌龟立马连嚎叫都消失,挣扎都是软绵绵的,当时就想别弄挂了,所以停下手,毕竟也就是泄愤出口气,我没想取他性命,要老子跟这种垃圾同归于尽,嘿,他还真不配!

为了避免浪费时间,出现严重状况,我一脚踹在楚正膝弯里,把他放倒在地,然后踏住他的脖子,把丫那张脸踩到了地板上。这家伙身子象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颤抖,手死死抱定脑袋,左摇右晃,好象生怕我再打他的头。

“别动了。”我说,“再动踩死你。”

小乌龟听觉肯定没有丧失,而且他也应该悟到这是一个挨打即将中止的信号,于是他听话地停下了无谓的挣扎。

女人们的尖叫声也随武斗停止下来。我回过头,看着对着自己的两把枪,心里暗暗庆幸。

月光下,只见两个警卫的表情有点茫然,嗯,是这样,我理解,至少在他们身上我赌中了,果然没敢开枪——呃,废话一个,开了枪,我还能在这好好站着?

“沈宜修,放开他!”周芷韵高声冲我喊,“你在我家里打人,还有没有王法?”

“哦,对不起,这跟法律没关系。”我耸耸肩,头发潇洒地往后一甩,“你们也看见,楚兄很客气啊,让我打他,还请了好多遍,搞到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当然应该小小地满足他一下,因为我这人向来通情达理,懂得为客之道啊——客随主便嘛,对吧?哈哈!”

长公主脚往地下一顿,“别的不说,我可以送你去公安局,告你流氓行凶,殴打他人——小赵!”

两个警卫的枪再一次顶上我脑门——我是个什么委员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没当场毙了我已经非常容忍。现在少主子开口发话,当然毫不犹豫地上来了,因为警卫员的责任就是保护这个院子里的主人,并且无条件地服从命令,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

“哎——别这样!我没犯法!”面对枪口,我赶紧申辩,“真要论法律,咱不理亏,他楚正毁谤名誉在前,我是出于义愤,制止犯罪,要抓也是先抓他!”

“毁谤?”长公主怒了,“那你毁谤我怎么算?”

“呃,这个可得分析一下。”我说,“我没毁谤你,说的是全是实情,你的婚姻问题上,我有造谣吗?客观事实嘛——”

“他不一样,整个一胡说八道啊,可真是侵犯名誉了。”我抬起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小乌龟,“人家身体有什么特征,你看到的?你听别人传的是吧?就敢拿出来乱说,那就是没根据,就是在造谣!”

“老实告诉你,传苏静美谣言的,再邪乎的都有,老子听过七八年了,你这不新鲜。今天我是帮你教育你,把你从犯罪边缘拉回来知道吧?给你提个醒呢。”我说,“别以为家里发点死人财,有俩臭钱就傻得没边,告诉你,敢在老子面前犯罪的,再牛B也给你拿下来,你说的任小天,是谁亲手把他摁进牢里去的知道吧?人家老爹什么身份?是你家能比的?”

“所以啊,今天心情好,老子放你一马,没抓你去坐牢,你丫还不赶紧说声谢谢?”说着我脚一抬,“滚吧!”

楚正当然没有滚,他慢慢地从我脚下爬起身子,捧着脑袋就向身后的长公主喊上了冤。“芷韵芷韵,你看见的你看见的——”他哭丧着脸,手上揩拭嘴角泌出的血迹,声音挺凄惨,“今天你要不把这流氓——”

“你丫还算个男人吗?没出息!”我给他那标准的乌龟德性逗得哈哈大笑。“老爷们打架,你奔女人那去哭,也不嫌寒碜?男人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

楚正愣住了。

除开周芷韵,在场几个人包括警卫员们,集体看着他,眼神那叫一个鄙视,琬儿丫头还大声哼了一个,轻蔑的意思相当明显。

小乌龟的脸本来紫一块青一块的,现在全成了猪肝色,他应该也羞愧地想到,眼下这情形,怎么说都不该他来喊冤啊——两支枪还在我脑门上支着呢,在场谁都知道我可是戴了镣铐,玩着命跟他在跳舞。

然后他肯定是觉得应该拿出点气概来,不能这么寒碜,否则可就没法见人的。于是丫做了个视死如归的表情,把衬衫袖子往上扎了扎,又把领带松了松,慢慢地向我走过来。

“你们别怕他!他要敢再动手,毙了他!”楚正边走边指着我,冲俩警卫员喊,“他这委员干不长了,明天就得下台!”

我又乐了,这还是在威胁呢,他是真怕我再打他。

然后他在距离我还有三四米的时候停下来,左右瞅瞅,弯腰把先前扔在地上的帕格尼尼残骸拾到手上,发一声喊,挥舞着家伙,终于朝我冲过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响,身后传来的。

楚正身子立马站住,视线盯在我后边,不动了。

我回过头去一瞧,发现葡萄架下,周老板坐起了身子,眼睛看着这边,表情有点烦。

于是大家姿势集体凝固,看起来老板终于要发飙。

“把他押出去!”老周又往石桌上拍上一把,指着这方向,动真火了。“乱七八糟!不成体统!”

“是!”警卫员齐声答应,枪口在我背上用力抵紧。“走吧!”

“走就走!”我嘀咕了一个,手往身上拍了拍,径直往前迈步,说真的,我没想过在这里能呆多久,得了吧,回吧。

“还得谢谢您帮我解围哪老板。”我边走边转脸,挥手告别,“这就再见了,下回您来长川视察,记得通知我一个!”

“站住!去哪里?话还没谈完,你就想开溜?”老周指着我们的手指突然变向,指到小乌龟那位置。“我是说,让那个什么什么——”盛秘书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对了,楚正是吧?让他出去!”

哦?这样的啊?我们全体发了一愣,停下脚步来,顺着老周的手指方向,注视了小乌龟一把。

楚正呆住,“啊?我?”他很白痴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把征询的目光投向周芷韵。

长公主的表情也是不可思议。“爸,他——”

老周很不耐烦地一挥手,“他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琬儿不是说过吗,这里不欢迎他!”

这话解释得够明白。琬儿立马开心起来,笑颜如花,三步两步扑过去,一把抱住姥爷的脖颈。“真是个好外公!哈哈!”

“哎,轻点——”

然后没话说了,楚正低着脑袋从我们面前走过,表情很羞愤,两个警卫老老实实地跟上去,摆了个押解的造型,好象还在提防他会赖在这里一样。

周芷韵又埋怨地喊了一声爸,但是也没敢说其他,大概知道自己老爹嘴里吐出来的话,那就是金口玉言的圣旨,她再反对也没用。

果然,老周又抬手指指院子门,“你不高兴,就跟他一块出去!”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长公主抬眼看看楚正的背影,表情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没动身子。

然后听到院子外的车发起来,小乌龟走人。

“过来吧小沈,继续谈话。”老板又冲我开口。

我搔了搔脑袋,感觉很纳闷——这事弄的,都有点莫名其妙了。

谈话重新开始之前,还有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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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老周对面的椅子上再次坐下来,眼睛看着他,心里有点忐忑感,不知道他想搞什么名堂,说真的。

然后周芷韵沉着脸过来了,就要把女儿拉走。

“既然没走,你也坐下,婉儿也是。”老周指了指我边上的椅子,“一块听听。”

这话让我们都觉得不太好理解。

“我们在这干什么?”长公主心情显然不好,声音很郁闷,“你们讲政治上的事情——”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都要关心,万物一理嘛。”周老板标志性的高屋建瓴出来了,“政治家之间,光风霁月的谈话,有什么不能听的?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他的手指点了点摇椅扶手,“芷韵,如果以前你能明白一些道理,你的生活,就不会弄成现在的样子。”

周芷韵哼了一声,样子很不服气。

“小沈书记,让你见笑了。”老周的脸转过来看我,叹了口气,“这就是我的家事,没有领导好,惭愧啊。”他的样子有点诚恳,“我的这个女儿,我也没有办法,很让人头疼,嗯,还是应该说一声,谢谢你帮我教训她。”

“啊?”感觉自己对这说法不太适应,“呃,教训不敢当,我也没那资格。”我说,“她不上法庭告我就万幸了。”

“是啊,你也知道自己没资格吗?”长公主冲我说起话来,声音就高了,“我的家庭,要你管?你是谁啊?”

“放肆!”老周重重地拍了拍椅子,“人家没说错你,你那是什么家庭,啊?那个楚什么,是什么人?你老子要不在位子上,他能缠着你?——找过这么多,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女儿都知道!”

周芷韵低下头去,不作声了。

“还有,你把婉儿放在这里,这么多年,孩子都长大了,你自问对她,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了吗?”老周的脸色很不好看,“反省一下吧!”

然后大家都沉默下来,婉儿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近距离地观察一把封疆大吏家中这祖孙三代,我觉得——很滑稽,真的。

显然这是一个不太幸福的家庭。

一个家庭的幸福是什么?金钱的多寡好象不是标准,有很多人证明过这个命题。同样的,权力也不能,在汉江第一家庭里发生的故事,也能很好地提供证明。在汉江省,人人都知道周书记是最牛逼的,可是那又怎么样?俗话说清官难理家务事,呃,何况,我想,咱们的老板,跟清官两个字好象还有一点点距离,那么不能免俗,也不算什么。

当然,让我产生滑稽感的不是因为人家的家庭不幸,我这人的幸灾乐祸观还没无聊到这种变态的程度,只是觉得眼下这些跟我没关系,让我了解这些干嘛?我就是个来办事的。

“老板。”我摸摸鼻子,很谨慎地提醒他,“咱们是不是应该接着谈话了?”

“嗯,谈吧。”老周似乎依然余怒未息,在椅子上重重地靠下身子,“先前说到什么地方啦?”

我认真地回忆了片刻。“这个。”我说,“要么你下课,要么我下,没有中间道路,好象是谈到这里。”

身旁的长公主跟小公主同时抬头,诧异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看老周,她们的表情非常古怪。

“嗯,是吧。”周老板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伸出手来,拿过石桌上的茶杯,揭开杯盖,朝里面轻轻吹口气,他的样子很平静。“还有呢?”

“没有了。”我说,“都说过没有中间道路的。”我说,“您跟我,政见不同,立场不同,利益点不同,甚至包括世界观政治观都不同,而且您没有任何妥协平衡的态度,只是希望让我低头,跟您保持一致,那么对不起——”

“具体一点谈吧。”老周点点头,然后抬起眼皮,“小沈书记的意思是不是指,如果我不表态支持你的工作,明天的会议,你就会拒绝参加,是这样吗?”

“当然。”我说,“我不是木偶,也不想做靶子,在那里坐着,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浪费我的时间。”

省委书记沉吟了一会儿,又在躺椅扶手上轻轻地敲击,良久之后才再次说话。“什么是和谐你理解吗?”他说,“那些政治原则是什么,你知道吗?和而不同、少数服从多数……”

“拜托!”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我不想谈政治大道理,作为一个智力正常的成年人,我知道这些术语应该用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服务于什么主题。如果您希望今天是一次开诚布公的谈话,就不要选择高来高去的方式,那将同样没有意义,您也说服不了我。”

“还有一点,老板大概忘记了,不好意思,我得提醒您。”我说,“作为当时中央的理论研究人员,和谐理论的出台过程,我有幸参与,对于这个词汇,我理解得比您没有少。”

“我也希望和谐。”我说,“但是前提是,不能因为这个理由,侵害最大多数人的利益,这才应该是和谐的根本——”

“嗯,行了,我明白。”老周打断了我的滔滔不绝。“你的意思,是在直接地告诉我,你很强硬,没有妥协,也不存在向谁低头。”

第二部 第一卷 63 誓不低头

“是的。”我说,“而且我认为,自己是对的。”

“是吗?”老周慢慢地啜饮一口茶水,脸上露出微笑来,我觉得,那是个讽刺的笑容。“如果你是对的,那么不仅仅我,包括整个汉江,都错了。”他说,“事实上你应该清楚,你的态度,是在与所有人为敌。”

“不,您说错了,不是所有人。”我很干脆地告诉他,“我的敌人,只在政治场上。”

“我没有背叛最大多数的人们。”我说。“也没有背叛自己的良心。”

老周凝视我,然后摇摇头。“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啊。”他手指朝我点了点,“特立独行,标新立异,甚至离经叛道,如果你是普通人,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作为一个政治人物,个性尖锐,缺少平和中庸,不利于和谐,也不利于自身的存在和发展,知道吗?”

“对于政治来说,是这样,我的存在确实是一个矛盾。”我说,“关于自己的立场与态度,我有过考虑。如果退让几步,糊涂一点,也许能够被接受被容忍,但是我的妥协,只能代表这个利益和权力的圈子里,多了一个庸常无为的官僚政客,多了一个苟且钻营的卑劣小人——”

“你很激烈,也很有性格,我承认。”他打断我的话,“但是这种激烈性格导致的行为方式,让你沈书记看上去和一个街头流氓有什么区别?象今天这样,跟人打架斗殴,用粗俗的语言,攻击谩骂别人——在你身上,有一点点政治人物的特质吗?你让人如何接受,怎样容忍?”

“呵呵呵,老板生气了?”我笑起来,“您不如简单点说,我这人没有官品,没有为官者的样子,缺少斯文体统就好了。”

“对啊,我是流氓没错,从来没有标榜过自己有多高尚,多正统,我就是一普通人。”我说,“而且不知道您是否清楚,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什么官,做一个体面虚伪的政客。”我说,“成为政治人物,对于我,对于政治,都是一个纯粹的误会。”

“但是——”我又说,“既然已经存在,我就不能让自己倒下,不能向你们屈服,因为我是一个标志,代表政治的另外一种可能——不是所有权力场里的人们都会热衷权力追逐利益,为了权力和利益尔虞我诈不择手段。还有,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因为关系因为位置,畏惧压力害怕打击,成为潜规则暗秩序下的蠹虫,通过我可以得到证明,同时我也希望向世人证明这一点。”

“所以,我会挺立在那里,与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权力代表们为敌,我会坚守,我会抵抗,以一个流氓的方式。”我说。“我会蔑视你们的规则和秩序,不会害怕,更不会退缩。而且向您保证,我这个人有毛病,但是没有任何问题,要打倒我,你们付出的成本将会非常高昂。”

省委书记长长地出一口气,没有说话了。

院子里重又沉寂下来,气氛有点压抑。

老周身后,盛处长和另一个秘书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站着,始终不置一辞,好象我跟省委书记的这种对话,与他们完全没有关系。

周芷韵坐在身旁椅子上,手支下颌,眼睛斜斜地瞟着院子外面,神情冷漠,面色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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