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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再次开张做生意,继续卖烧烤。
呃,不能不说一句,生意实在是太火爆了,不知怎么搞的,好象我这个服务生端盘子的姿势非常性感一样,谋杀了食客们的无数眼球和钞票。
人脉兴旺,财源滚滚啊。
再过一两天,实在吃不消,感觉人手严重匮乏,于是又贴招工启事,让我们感到恼火的是,来应聘的太多了,而且看上去一水的能干斯文人,不管男女,每个家伙都象卧底。原因是他们要的工钱一个比一个低,还竞上了价,最高已经叫到出五万块钱一个礼拜,帮我打下手,我给叫了停——他妈的!真是贱到没见过。
我跟琳子手撑下巴,不停地摇头,拒绝那些一脸兴奋的应聘者。
“不行,你太帅了,比我帅的不收。”
“不行,你太漂亮了,我没有安全感。”
“不行,我们不是涉外企业,不收外国工人。”
“不行,你的样子太有才,这份工作不适合你,扮傻点再来吧。”
“不行,你出的钱太多,很显然,你有阴谋——不是阴毛是阴谋啊小姐!听力这么差,还做记者?”
到后来,为了逃避这些狗仔队,只能收回公开招聘,搞暗箱操作,请了俩熟人——方文莲,还有方荷。
也是没办法,姐妹俩一定要来帮我的手,加入到卖烧烤的光荣行列,也真让人头疼。
不过,说到底,我答应她们参与我们的售卖团队,其实是真有阴谋的。
从某个角度看,她们这叫送货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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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打烊后,大家围坐到一块,喝啤酒吃烧烤吹大牛,我把方文莲拉到一边上,开始做她的思想工作。“小方,你看我帅吗?”
她很肯定地点头,“没有人比你帅。”
“嗯,对头。”我满意地说,“那么,面对一个这么英俊有为的男人,你不动心吗?”
“还有机会吗?那我就上了……”方MM倒也不客气,笑嘻嘻地应和我的调戏。
“完全没问题。”我鼓励她,“不过,开始之前,有个小小的前提,咱们应该互相坦白,对不对?”
“怎么坦白?”方文莲笑。“脱衣服那种是吗?你先还是我先?”
“那个后再说,先得交心啊。”我拍拍胸口,“咱们不能有隔阂,得赤诚相见,对吧?”
“怎么交法?”她警惕起来,“想套我什么?说。”
“呃,你看这个。”我搓搓手,“老陆的情况,那次他在你那里,具体弄去了什么东西,你还知道多少——”
“算了吧。”方MM立马没了兴趣,“我们的事已经让你倒得够惨了,现在你还凭什么跟人家斗啊?你嫌命太长,我们还舍不得呢——”
然后她很坚决地走开,不再理会我的勾引。
我摊摊手,无可奈何。
不过我承认,方MM说得有道理,跟那些人斗,我现在确实严重缺乏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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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川万众期待的两会终于开幕,然后落幕。
陆援朝如愿以偿地登上长川市长的宝座——嗯,其实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市委书记兼市长;朱高志众望所归,高票当选副市长,而且直接分管城建市政这一块,排位上把前面诸多副市长挤到后边,估计在不久的将来,有接任常务的可能性;下面一点呢,跟以前定下的方案完全一致,北川县长王玉兵落选,取代他的是原北川财政局长吴江——我那位系花老同学,终于梦想成真,当上了县长夫人。
还有些非选举的人事调整,也是势在必行的,有的甚至在两会前就定下了。
北川公安局长赵小武停职被取消,同时升了官,成了长川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原长川市政法委书记、市常委刘子卫免职,接受双规——据说跟我被双规的理由完全相同,就是生活作风糜烂,道德品质败坏,长期包养情妇……原长川市公安局长魏其云,年龄已到,内退;原长川市公安局刑警队长李军——呃,只有这个没倒,毕竟人家是技术骨干,不是凭关系上来的——总得留人做事情吧?
总而言之一句话:树倒猢狲散,白茫茫一片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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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也无所谓,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倒塌,这些兴亡更迭,爱谁谁吧,跟我没关系了。
我现在,其实那个挺逍遥自在,说真的,心里还踏实,每天带着一帮大小美女开门接客卖烧烤,自得其乐也。
就是老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对咱进行性骚扰,弄得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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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这都什么垃圾玩意,看着就恶心,怎么吃啊?拿下去,换一盘!”有群太保在后面发飙,琳子都已经给他们换过N盘东西,还不满意。
我站起身来,琳子拦住我。“没事。”她说,“我去吧。”
方荷跑前边去了,手里端着两盘食物,结果胳膊被拉住。
“哇噻,美女啊!”太保们一个个眼睛发直,猪哥状态立马出现。“怎么跑这端盘子啦?这么水嫩一妞——真他妈浪费,来,坐哥哥腿上来——”
方荷挣扎,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杯啤酒,倒进动手小流氓的脖子,一帮人狂笑起哄。
店子橱窗外很多人接近过来,闪光灯频频闪亮,可是太保们根本就不在乎。“拍什么拍?砸死你丫!”
又有人趁乱把手伸到方荷后边,摸了她一把,小姑娘尖叫起来。
我又把琳子拦住。然后从烧烤架上拿起两把通红的叉子,一手拎着一支,朝他们走过去。
“放开她。”我冷冷地看着手抓方荷的小流氓。“否则给你纹个身。”
小流氓立马放手——我的神情绝对不是威胁,我想他们都能看出来。
不过其他人没有停止叫嚣,指着我骂上了,有人还掏出刀子来。
方荷躲到我后边,身子有点发抖,我一摆脑袋,“退后点小妹。”我说,“烧猪腿的味道不好闻。”
然后我把叉子戳进朝我伸过来的一只手上,直接插穿。
青烟,焦臭,惨嚎,桌子的翻滚,啤酒瓶飞到我脑袋上,哗啦的碎裂声,然后又串到一只猪脚,再次狂嚎……
“不许动,警察!”
一把枪出现在后边,算是给大家散了火。
“老大,你太残忍了。”警察收了家伙,朝我眨眨眼。
我把叉子扔下,指着胳膊上插着的一把刀,“那么这个,应该怎么算?我这叫自卫,你他妈懂法律吗?”
警察格格直笑。“真牛逼,够流氓。”她凑过来,要给我拔刀子,我手一拨,把她推开了。“去去去。”我不耐烦地说,“还想弄我一次啊?”
“呵呵,不行吗?”她还在笑,“咱们都那个了,什么便宜我都占了,你就别装了好吧?”
“去你妈的,你那叫迷奸。”我在凳子上坐下来,瞪着田雯,“谁指使你干的?现在能说了吗?”
“你说能说吗?”田雯摇头,“再说我还真没其他想法,就是想上你一个,怎么着?”
我也摇脑袋,看着琳子跟方荷包扎我手上的伤口,“我对警察没兴趣,你走吧。”
田雯叹口气,从身上掏出钞票来。“欠你的,还给你,一千三百块。”她说,“对不起——这是我要跟你说的。你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好领导,让人感动。”
“哼哼。”我冷笑,接过钱来,随手揣进兜里。“本来就不是你应得的。”我说,“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这时候,后边的小太保惊魂方定,又起上了哄,“警花哎——”
还有人在惨嚎,“他妈的,这警察不逮人,来这干什么的?我兄弟伤这么重——”
又有人掀桌子,砸瓶子。
“全部滚出去!”田雯把枪又掏出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来啊,开枪啊,打啊——”有流氓拍着胸脯挺身上前,“我们还就不出去,怎么着,美女?你枪里有几颗子弹啊?”
呯!!!!
所有人都骇极而呼,集体跳起身来。
然后又是嘭地一声巨响,一块原本座在地上的招牌无风自动,毫无预兆地从店子门外飞将进来,砸到那流氓的脸上。
“全部给老子趴到墙上去!手放头顶!腿伸直!不许发抖!动一动打死你!”
我转头一瞧,刑警队来了。
第二部 第一卷 101 谜底乍现
刑警队长的样子象在发狂,气得直喷白沫,带着几个膘肥体壮的手下疾风一般冲进来,把那群流氓一个个轮流摁到墙上,枪顶住脑门,暴怒殴打中。
“算了吧李队。”我在边上看着,觉得挺残忍,“请注意你的身份——哎哟,轻点。”
方荷正帮我脑门上扎绷带,手抖抖索索地,眼泪一串串掉进我脖子里——又哭上了。
“跪下!跪下!”李军给先前抓方荷那小子膝弯里大力一踹,把他弄得趴到我们面前,然后一脚踏住他手背的伤口,那小子跟挨刀的猪一样嘶声狂嚎起来。
“干什么?”我靠在椅子上,赶忙挥手,“快快快,关门关窗——李队发了疯,小心让人拍到!”
于是美女们赶紧把那帮正朝店里拥挤的记者驱赶出去,手忙脚乱地把门拉将下来。
“注意身份啊李队。”我提醒势若疯虎的刑警队长,“你是警察,可不敢这么干——”
李军不理我,脚下继续蹂躏,把那混混踩得鬼哭狼嚎。“抬头!抬头!”他用脚尖勾起对方下巴,让他的脸仰望着我。
“看仔细了,记清楚了!”刑警队长的耳光又扑上去,应该手法很重,那家伙脸肿得非常快,就跟发了酵的面包似的,立马大了一圈。“你面前这个人,是什么人,是不是你们这些混混可以搞的。”他愤慨地大骂,“总 书记钦点!中南海出入!枪挑省委会!脚踏太子*!——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到他面前找死?啊?!”
“呵呵,过眼云烟,过眼云烟。”我谦虚地一摆手,“都是过去的事情,还提这些干嘛。”
“算了吧李队。”我说,“他们也不懂啥,当个屁——放了吧。”
小流氓跪在我面前,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声音说谢谢谢谢。
“砸坏的东西你们得赔,这没什么可商量的。”我指指乱七八糟的店子,又指身旁的方荷,“吃的东西也要给钱,还有,要记得跟人道歉,明白?”
李军恨恨地松开那小子,“都是省城的。”他说,“长川的流氓,没有敢搞你的,躲都来不及。”
“应该是吧。”我无所谓地点点头。“说起来,我是流氓头子。”
门一开,混混们互相扶携,狼狈地逃窜出去。李军在我身边一屁股坐下,然后从衣服兜里掏出瓶小酒,仰天灌上两口,长长地叹一口气。
“怎么啦,这么颓丧?”我笑着把他那酒瓶拿过来,“平时可不是这样子啊。”
“没劲。”他摇摇头,“看到你现在这样,我这心里——”
“虎落平阳,英雄末路啊。”他喟叹一气,神情悲凉。
“呵呵,胡说八道,什么老虎英雄,骂人哪?”我拍拍他的肩膀,“我挺好的,不用你念叨。该干啥干啥去吧,别守这儿了,让人知道,对你不好。”
“无所谓!”李军把我手上的酒瓶抢回去,又喝,“就我这差事,谁爱干谁来,乐得清闲!”
“那可不行。”我说,“我们这些官僚,下就下了,也没影响,你可是王牌警察,大案要案可全指望你呢,保一方平安啊。”
“哼哼。”李军冷笑,“那又怎么样?做事情靠你,功劳是人家的——再说了,干得再好又如何?象魏局那样?还是象你这样?”
“太消极了。”我推推他,“走吧,别呆我这啦,以后咱这里不欢迎你。”
刑警队长应该喝得有点高,抬起头来,瞅见对面的田雯,他眼睛眯了眯,愣了片刻,然后跟挨到皮鞭一样,立马弹起身子,手一晃,枪再次出套。“你,别动——”
“省省吧,老大。”我把李军的枪口按下来。“人家是卧底,对付咱那是政治任务。”
“李队你好。”田雯很大方地走上前来,伸出手,“嗯,应该说,是师兄吧,我现在也调市局了,政治处——”
“妈的,什么师兄师妹,别再提这个行吗?”我脑袋又疼起来,抽了口凉气。“你不会又想摆他一道吧?”
“不好意思,对他,我没兴趣。”田雯的眼睛冲我扑闪扑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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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天气不太好,风雨交加的,店里生意难得地清闲了一把。
我正倚在柜台前,跟美女们打情骂俏逗着玩呢,一辆车停到门口,杜长风进来了。小伙子看到我,样子有点拘谨,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才过来。
“沈书记。”他说,“我想了好久,还是觉得应该来跟你道个歉,以前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
“呵呵,什么啊。”我笑,一边把方荷捂我眼睛的手掰开。“没事没事,没人往心里去——”
“我想请你喝个酒好吗?心里烦啊。”他很恳切地看着我,“想和你聊一聊。”
“哦?”我说,“心里还闷着?”
杜长风摇摇头,“新国现在,谁在背后接手了知道吗?”
我摇头。
“陆如龙。”他说。
“哦?”我摸摸下巴,“老陆家的二公子——以前打死嫌疑人的那个?”
杜长风点头,长长地叹一口气,郁闷之态,现于颜色。
“呵呵,这不奇怪,有什么好烦的?”我冷笑,“那蓝家呢?怎么办?”
“还占着股吧。”他说。“具体多少就不清楚了。”
我正想说话,看到外边又有车停下,跟杜长风那车一块,把店门都给堵上了。我一愣,因为发现是辆宝马,而且车牌在省里见过,五个八。
“沈宜修!”还没见人,就听到脆生生的声音,从外边丢进来,然后眼前一花,一个娇俏的身影扑到身前,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柳琬儿。
我没说话,摸着鼻子看看后边那人,挺帅的一哥们,可惜满脸阴阳怪气的,令人望而生厌。
小乌龟楚正。
“哎哎哎,怎么不理人哪?”琬儿伸出手来,在我眼前乱晃,“傻了?”
我低下头来,“嗯嗯。”我说,“小公主怎么来了?这可有点稀罕。”
小丫头撅起嘴。“你不是说过,让我来长川玩的吗?怎么?看到我就不高兴啦?”
“呵呵。”我笑。“你外公知道吗?”
“知道。”她说,“我这么乖,行动之前,怎么可能不请示呢?”
“那就更稀奇了。”我啧巴啧巴嘴,“他居然能批准你来?”
“当然了,吵还是要吵一下的。”琬儿挺得意,“不过他也说过,到你这来玩,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奇了怪了。”我摇摇头,“他还真够放心的。”
“说真的沈宜修。”琬儿退后两步,上下打量我,格格直笑,“我还真想来瞧一瞧,那么牛逼的人,做服务生是什么样子的,西西。”
我摊摊手,“看见了,OK啦?”
“小子,来两杯路易十三!”楚正突然在后边吆喝,“你这有吗?”
“对不起,没有。”琳子朝他鞠了个躬。
“马嗲利,有吗?”
“没有。”
“黑牌红牌,水晶茅台,有吗?”
“没有。”
“什么都没有,你们开什么店,啊?”楚正发拽了,语气傲慢不逊,他从手里飞出一叠老人头。“让那小子给我去买!”
我嘿嘿一乐,把那叠钱飞回去,“不好意思,本店不提供代购服务。”
“不就是为钱嘛,有什么不可以?”小乌龟又把钱扔到柜台上,“一支啤酒,有吧?——你给我端过来!”他冲我勾勾手指。
“OK,谢老板客气。”我把钱划拉进抽屉,然后拎着瓶啤酒过去了。“请吧。”
“打开!”他冷冷地说。
然后打开瓶盖。
“倒你脖子里。”
我毫不犹豫地提起瓶子来,拉开衣领,一瓶酒全倒进去——不过是他的脖子。
小乌龟跳进来,指着我,“操你——”
“别动!”我晃晃手里的瓶子,“小心流血哦。”
“你他妈——我要去——”
“您已经消费过我们的服务,请走好。”
楚正在原地跳上几跳,让身上的酒水流出衣服。“小琬,走!”他气急败坏地招呼。
琬儿在后边哈哈大笑,上前挽住我的胳膊。“嗯,不错不错,最牛逼的服务生,就是你,沈宜修。”
“姓沈的,你敢——”楚正指着我,样子很狼狈。
“怎么啦?我不敢什么?”我一摊手,“还有,把你的手指头放下,否则就让你变残废,相信吗?”
小乌龟应该很相信我,老老实实地把指头放下了。
“告诉你小子。”我往他面前呸了一口,“以前打你,那是你的荣幸,现在要打你,那是你的耻辱,总而言之,吃亏的都是你,所以在老子面前,最好放老实点,明白?”
琬儿很赞我的语气,手上指着楚正,身子笑得前仰后合。“太好玩了,我也要做服务生。”
“要为人民服务,等你长大点吧。”我说,“会有机会的。”
“我很小吗?”小姑娘不乐意了,手指方荷,“她比我大多少?她怎么可以——”
楚正好不容易把身上抖擞干净,恨恨地望着我,嘴里倒是不敢跟我正面叫板了。“小琬走吧。”他说,“这种流氓,有什么好瞧的——”
“那你为什么来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