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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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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蓝萱。你说得很好。谢谢你帮助我理解了秋叶。”我很真诚地说。是的,我想自己应该好好地重新理解一下苏静美———她的想法,她的处境,她的生活状态。我又想到了那些关于她的飞短流长。

“我这说的也是外行话,可真的叫班门弄斧啦。你也是身在书中,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真要论起说来,谁比你厉害啊。”蓝萱笑了,“那次庭审,愣靠张嘴把盘给翻过来了,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小说真是你写的呢。”

“说真的,那一回我们都让你给感动了,横刀可能是白痴,不过,沈宜修———你是情痴。”她看着我的眼睛,目光中颇含深意。“痴情,是打动女人最好的武器,所以———你赢了。”

“……………………”我呐呐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的样子看起来可能有点象白痴。蓝萱抿嘴一笑,“我们去跳舞吧。”她不由分说地拉起我。

我们没有去跳舞。而是开车去了省城———三个小时的高速。伴随着音乐,车里的气氛相当好,我们说了很多话,感到彼此之间很投缘,相逢恨晚。到达省城时,我们看着对方,都觉得这两百多公里的路程太短,能够回头再走一遍都行。

路是肯定不能回头的,但是我们可以把它有目的地无限延伸,最后,我们把这条情话绵绵的高速公路直接延伸到了假日酒店的床上。

第三卷 江湖唱游;真爱不死 79 金樽酒不空

蓝萱的身体跟她的面容一样,细腻精致,圆润饱满,让我有一种心旌动摇之感。和我们初见时的庭审交手一样,我们没有经过太多的前戏,直接进入了状态。

她不是处女,对于这一点,我丝毫没有感到意外,谁让我们相逢太晚呢?———这个物欲横流色狼满街的年代,象她这样优秀的女孩子想要守身如玉,估计比登天还难。何况连她现在面对的沈宜修,都已经蜕变成了完整的流氓———稍稍令我有点意外的是,蓝萱非常主动,而且热情澎湃,她对自己的欲望完全没有掩饰,叫得很大声,肆无忌惮。

“说你爱我。”高潮迫近时,她命令我。

“你爱我———”我跟着她说。

“不是这样的———”她拼命掐我,弄得我很痛。

火山爆发,熔岩滚滚。“蓝萱,我爱你———”我忘情地大叫。

“再说一遍,大声说。”蓝萱的神情很满足。

我们都很尽兴,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唯一的一次没有空虚感的做爱。

稍事休息,我觉得体力恢复,又再行请战。我主动攻击了她。

我再一次感到意外。这一回蓝萱很平淡,没什么表情。她静静地看着我,让我一个人表演独角戏。

她的样子有点冷,又一次让我想起了苏静美。我依稀看到,在我身下的人就是她。

高潮再度来临,我盯着她的眼睛———那么冷,那么淡,仿佛若有所思。意识恍惚间,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静美———”我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然后我感到浑身冰冷,好象有盆凉水从头淋下。

不是幻觉,确实是冰冷———蓝萱把床头柜上的一杯红酒从我的头顶淋了下来———我还是没有逃脱被洗脸的命运,即使是蓝萱,也不能免俗。和其他MM的区别在于,她的动作更大,使用的工具更昂贵。

我浑身战栗,甚至还没来得及抽身而出,又给她一脚从床上踹到了地下。

天使变成魔鬼,天堂变成了地狱。

我坐在地毯上,一动也不敢动,我知道自己的错误不可能被饶恕。

蓝萱坐在床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当我觉得这种沉默的煎熬无法忍受时,她下床来了,开始穿衣。

“苏静美就那么好?”蓝萱系上长裙的最后一个钮扣,终于说话了,“是男人就都会迷她?嗯?”她的语调很森冷。

我没吭声,她的这个问题不需要我给答案。

“绝代风华,冷艳无双。对吗?”蓝萱蹲下身子,把我的脸抬起来,盯住我的眼睛。她的话让我心惊肉跳。

“你是不是喜欢她?”她又问我。

“是的。”我说。

“那苏静美呢?她也喜欢你吗?”

“不知道。”我说。“我们不熟。”

蓝萱发出一阵莫明其妙的笑声,很诡异。“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我说。

“我告诉你吧,苏静美也在省城,她在———”话没有说完,又是一阵冷笑。“你们为什么会觉得她好?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捂上了耳朵,她的笑声让我难受。

蓝萱给我扇了一记耳光,很重,眼冒金星。“沈宜修———”她捏着我的下巴,凶狠地盯着我,“你是一个真正的———白痴!”

她的最后两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让我听起来毛骨悚然,浑身生冷———比那杯红酒还冷。

蓝萱站起身子,掸了掸裙子的下摆———好象要掸去什么灰尘似的。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蓝萱的身影,我深感屈辱,我又感到了那样熟悉的空虚和失落,我还感到这个MM举手投足间的神态,真他妈的太象苏静美了。

………………………………

我恢复了平静。回到长川后,我不假思索地停止了自己无聊的猎艳游戏。

我再度尝试拨打苏静美的电话,想和她好好谈谈,可是她一如既往地沉默,仍然不接我的电话。

生活没有任何变化。我依然是那个风华正茂、少年得志的副处长,关于我的省委领导背景的传闻依然甚嚣尘上,甚至愈演愈烈、越传越玄,每天找我的电话不计其数。呼朋唤友,金樽不空,各种花样百出的游乐宴饮日复一日,通宵达旦,我常常会在一个午后的饭局上醉卧,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另一个晚宴,而该晚宴的持续时间如此之长,到结束时我们不得不又再度宵夜。

“喝完这杯————沈处?”一个家伙站在我的椅子边,不依不饶。“我这杯酒都端了十几分钟了。”他说。

我趴在桌子上,斜眼看着他———好象不认识他,我不想和他喝。

“算了算了。”边上一个眼镜胖子把那家伙的杯子夺了下来。“沈处的酒差不多了,我帮他喝。为领导分忧嘛。”

这个胖子我熟———陈区长,我们在一块喝酒的时候很多。

“我不是你领导,你才是领导———”我真的有点口齿不清了。

“就快是了,嘿嘿。”陈区长把手里那杯酒没了,他把空杯子向大家举了举———也不知道他倒哪块地里了。“省里的消息———”他打着嗝,声音压得低低的,做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把在座的胃口都吊了起来,“沈处很快要提了———我们北城的区长。”

举座皆惊。

我哈哈大笑,拍打桌子。“陈哥,又忽悠了不是?”我真没听过这个。

“呵呵,长川谁不知道沈处的政治觉悟高啊?滴水不漏啊,不象我这张臭嘴———”陈区长腆着脸笑,又卖弄地朝大家说:“我在省里边的消息不会错的,呵呵。”

我觉得酒劲有点上头,有点犯迷糊,也没听清他后边说的什么。好象要散了,我看到大家都离了座。

有人把我扶到另一个雅间,在沙发上坐下来,又帮我拍打拍打肩膀。“沈处———”,他在叫我。我无力地抬起头望着他———是刚刚敬我酒的那人。

第三卷 江湖唱游;真爱不死 80 禽兽不如

那人大概四十多岁,一脸谦恭地看着我,然后,他说了一件什么事,还提到几个人的名字,好象是希望我帮他点忙——-可是,这些跟我没关系。

“我不认识你。”我不耐烦地说。我感到头晕目眩,只想躺下来好好睡他一觉。

那人有点尴尬的样子,不过很快又堆上了一脸的笑,“沈处可能跟我不熟,不过我女儿,是沈处的好朋友。”他认真地说。“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沈处先休息,我让她来找您———”

“你是谁?”我觉得他的这个话尤其让我烦燥。“滚滚滚———”我毫不客气地推他。

“我是———”那人说。

后边的话还是没听到,因为我已经从沙发滑到了地上,我醉了。

………………………………

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我把秋叶拥在怀里,我们在高高的山崖上在深深的黑夜里在滂沱的暴雨中深情缠绵激烈互吻。

我的心里其实明白,这只是个梦还是个梦。因为我清楚地知道,秋叶已经走了。

但是我希望这个梦保持下去,我不想醒来。我紧紧地抱住秋叶,我不想她走。

只要是梦,就一定会醒———我好象已经醒转。

房间里很黑。没有暴雨,没有雷电,空气温暖,枕被柔软。而且,我的手里好象搂着一个人的腰肢,纤巧柔软,触手生温。

真耶?梦耶?秋叶?静美?

手感告诉我,抱着的是个女人。我的大脑迅速转动,浮现出醉倒前的一幕。

我把手松开了。“方真真?”我叫的是最后一次交往的MM的名字。

火辣辣地———左脸中了一记耳光。

不是?我又点了一个MM的名,然后右脸又中一记,我接二连三地数,脸上挨得越来越重。我好象想到是谁了。

“蓝萱?”我壮着胆子问。应该是她,别的MM没这个胆。

眼冒金星———这一记耳光响得如此清脆,估计房间外边都能听到。

“不管你是谁———你丫再敢动手,老子一脚踹死你!”我恼火了,翻起身子,在床头柜上摸索灯开关———左右拧拧,都没用,好象是停电。我下床就往门的方向逃,想要脱离险境,可是拌上一把椅子,嘭地一声摔了个结实的。过分的是,倒地之前屁股上还中了一脚无影飞腿,踢得我痛彻心肺。

我趴在地毯上,脑子里一团浆糊,他妈的这个偷袭我的暗夜女杀手———是谁?

答案很快出现,灯亮了。

云菲菲站在我的身前,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双手叉腰,一脸的杀气———果真是位女杀手,还是最辣的那种。

我惊恐地看着她,又瞟了一眼房间的门。从云菲菲的表情来看,我觉得自己今天活着出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想跑?”云菲菲逼近一步,凶神恶煞地说,“你这个禽兽!”

禽兽?我没怎么样她啊。“我不是禽兽。”我认真地解释说。“你爸才是。”

嘭!———我的眉心又中一拳!好痛!

“你爸是禽兽!”云菲菲大怒,摩拳擦掌地,看样子准备动手杀我。

“别这样———”我结结巴巴地说,试图阻止她,“你再这样我可叫人了。”

“叫啊,你叫啊———”云菲菲狞笑着说了句恶俗的台词,“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这宝贝姑娘。我叹了口气,“菲菲,你干嘛啊,真是你爸让你来的?”我爬起身来。“可以不来的嘛,这可不象你的性子。”

云菲菲大马金刀地坐到了床上,“我爸是说过,可我不来他又能怎么样?我自己要来的———”她拿起枕头就砸我,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我就是想来看看———现在的沈宜修是个什么人?”

“不就这样,我有什么好看的?”我有点心虚,“还是原来那个。”

云菲菲沉下脸,仔细地看着我。“不,你变了,你不是以前那沈宜修了。”她认真地说。

我在心里汗了一把。对云菲菲我确实有点抱歉,省里培训回来一年时间了,还真没找过她几回———云菲菲不喜欢那些吃吃喝喝的,后来我在泡妞,就更是躲着她———不想让她真把我给杀了。

“我走了。”云菲菲挺干脆地说。“你继续堕落吧。”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半夜两点。“这可是岛上啊,你能去哪里?”我问她。我们处在一个江中小岛的休闲渔村里,这时候可没有船回去岸上的。“就在这里呆着吧。”我说,“我另外要个房间。”

“算了。”云菲菲又看了我一眼。“一个人呆这里有点慌。你坐那沙发上,我睡觉。”

我笑了。没想到这个女魔头也有胆小的时候———不过岛子上就这个渔村,是挺荒凉的,难怪她怕怕。“睡这里———不怕禽兽啊?”我跟她开玩笑。

云菲菲轻蔑地白了我一眼。“我会怕你?要不是看你酒没醒,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我连连点头。“了解了解。菲菲那手段———杀人不眨眼啊,这是放了我一马。”

“你知道就好。”云菲菲得意地笑。“刚才来的时候我爸说你喝醉了,我就上来看看,谁知道停电———不然你那毛手毛脚的还能让你活着吗?”说这句时,我看到她的脸有点红。

“沈宜修———我觉得你现在,真叫一个禽兽不如。”她说完就不再理我,一头睡下了。

这宝贝姑娘。

我坐在沙发里,想到那个关于禽兽的笑话,乐了。

夜很静,很深。

云菲菲睡得极不安分,动来动去,而且睡姿也不太雅观。她眉头紧锁着,咬牙切齿地,好象在梦里,都想把我拉过去杀上一把。

她真的在鄙视我。我无奈地想。

点上一支烟,我开始静静地回忆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我觉得我的行为可以开一本反面教材———流氓是怎样炼成的。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好象真的变了,堕落了,禽兽不如了。

好象有人说,堕落———是一种痛苦的快乐。

但是这种快乐———不是我想要的。

第三卷 江湖唱游;真爱不死 81 琳子的消息

我觉得自己应该悬崖勒马了。后来几天,我尝试改变,开始洗心革面,修身养性,安静地等待———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或者说在盼望什么。

我接到了苏静威的一个电话。

“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这个———”苏静威犹豫再三,让我小小地鄙视了他一下,不说你打这电话来干嘛?不过他后边的话让我心情复杂起来。“我看见伊琳了。”他说。

“伊琳?什么时候?”我有点着急,伊琳的事也一直是我一块心病。

“两个月前。”苏静威说。“但是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

我有点尴尬。两个月前正是我倒行逆施,胡作非为的高峰时期,可能苏静威知道情况,那么苏静美呢?

没等我尴尬太久,苏静威的话又让我的心有点往下沉。“她在碧海,开着一家小店,好象境况不太好,挺艰难。”

“具体位置?她的电话?”

苏静威把伊琳的地址告诉了我,说他是在碧海办事时遇见的她,还说伊琳招呼他不要跟我说,怕我着急。

我是着急了。挂上电话,我在单位借了辆车,就往碧海赶———也不太远,200公里左右。

碧海是汉江省唯一靠海的地方,县级市,风景宜人,旅游胜地。以前是个小渔村,这几年赶上好年头———旅游黄金潮———带动相关经济,发了大财,GDP都快赶上长川这地级市了。可是城市太新发展得太快,就少了底气,鄙薄了点,有点象暴发户,不懂什么规矩,有气没派。

七月流火,却正是旅游旺季。我在这人称小香港的城市主干道上,看着满街大大小小的宾馆楼台,两眼也冒着火。前前后后都是车,堵得一团乱麻,我窝在车堆里,以15迈的高速时走时停,跟那些车一样,狂摁喇叭,乱轰油门,并且把头伸出窗外,拍打车门,指责那些不知死活乱穿马路的路人甲们。

然后我被交警拦住了。

“驾照,行驶证。”交警笑嘻嘻地,没敬礼。

我把本本掏给他。

“禁区鸣笛,抢道,双黄线超车。”他很高兴的样子,台词说得也不规范。“证扣了。”

“什么啊?”我指着边上那些正在超车鸣笛乱抢道的车子,很不服气,“我跟他们走的。”

“违章都得抓,现在就抓你。”交警点点我的车牌,看都不看一眼我手指的方向。

“…………………”服了,我开始后悔没带辆警车来。

我也认了,不就是扣分罚钱吗?不跟他一般见识。我捐弃前嫌,拿出伊琳的地址,向他打听具体位置。

交警笑着走开了,不再理我。

“~@!@%#^&;%#@%!”我恨不得立马跳下车去给他一顿胖揍———如果不是要找人怕耽搁的话。

我愤愤地离开了,拿着那个地址到处跟人东问西问。苏静威给的地址也不是很详细,我在走了N远的冤枉路,花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后,终于回到了开始的违章现场。然后在干道旁的一条侧街上,我确信自己找到了那个位置。

是有一家小店,关着门的,没见着伊琳,只看到卷闸门上贴着一张红纸———旺铺出租。我下了车,跟左右的人打听。

“姓伊的姑娘啊,是那位吧?人长得挺秀气,脾气也好。”一个大妈很热情地跟我说。“可她这店开了没俩月就关门了,没生意啊。”

“也不是没生意。”大妈又补充,“就是她一个人照顾不来,听说还有个老爹瘫痪了,躺在医院里,每天都得操心管,她又没别人帮忙。退了这门面好象都有个把月了。”

“您知道她住哪儿吗?或者---她爸在哪个医院?”这些话让我听得很心焦,但是为了感谢大妈给我介绍情况,我买了点矿泉水香烟一类的小东西。

“不知道,她在这的时间短,可能家里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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