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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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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为大动作,但他忘不了左右全是人,也不大敢动,肯定不敢动,就在他老婆身上蠕动,就像身上洒了“六六六粉”的蚯蚓,在痛苦中战栗。蠕动也是动,对老婆汉子来说肯定管用,小别胜新婚,又在这么“刺激”的地方,他老婆看来太有感觉了,忍不住喉咙里隐隐地“呜呜”,就像老母狗被捆住了嘴巴子还想示威一样的低沉声音。
    李时听到耳朵里,肯定也很管用,此情此景,惹得他身上一阵阵燥热。
    俗话说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鼾睡,发明这句俗话的人肯定没住过工棚,不然他肯定觉得鼾睡实在算不了什么,最严重的应该是“卧榻之畔岂容他人呜呜”。李时被呜呜得一动不敢动,既要尽量保持呼吸均匀以表示自己睡熟了,还要尽量控制呼吸声音不要影响自己收听现场直播,这样太难受,直挺挺地躺着身上的血都要凝固了。
    实在受不了,轻轻地翻一下身,咕哝几句,咂两下嘴,这就表示从睡梦中醒过来了。那边鹊桥上二位登时没了动静,细听听连呼吸都没有了,想来大概被吓得魂飞天外,李时心里幸灾乐祸,嘿嘿,也让你们尝尝血液凝固的滋味。
    好容易又是搓揉又是蜿蜒地好一阵子,终于听到那位大叔长长吐出一口邪气,李时这才跟着松一口气,逐渐又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有心事,睡着了李时继续做关于虎南帮的梦,只是那只鱿鱼不知道哪去了,但是梵露被高手绑架,自己一路追赶,末后高手一看追得急了,把梵露扔到悬崖下边去了,李时急得大叫:“梵露——”
    睡在李时旁边的工友被梦话吵醒了,用手推李时:“喂——喂,叫什么梵露,是你女朋友?跑马了吧!”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李时的被窝往下乱摸,“我摸摸来,是不是黏糊糊的一滩?”干建筑的直爽,虽然李时刚来跟谁都不认识,但这不妨碍大家开玩笑。
    其他的工友也已经陆陆续续醒了,看着微微泛白的窗户,起床时间到了。有一个吸溜着冷气跳到地上,睡眼惺忪地拉开门探出头去,朦朦胧胧看了一番,然后兴高采烈大呼小叫地喊:“雪下得这么厚,干不成了,能歇一天了……”
    随着喊叫声,有人扯亮了电灯,睡着几十个人的工棚里立刻乱哄哄一片起床的声音,打呵欠的,骂骂咧咧的,闭着眼哼哼小调的……
    冲着李时的头顶放着个大尿桶,穿衣服动作快的几个工友提溜着裤带跑过来,急溜溜地撒尿,冲到桶里发出很大的响声。
    有一位一边撒尿嘴里还不闲着:“真冷,冻死了冻死了,人就是个怪东西,明明冻得打哆嗦还要往外放热水,越放不是越冷。”
    “有本事你别放出来,留着那点热水在肚子里当暖水袋啊!”
    李时被摸索醒了,定定神才明白过来,做梦了,抬胳膊肘把工友的手赶出去。抹一把脸上,怪道“我做了个梦,吓了一跳,难道还哭了不成?脸上真有泪珠子!”
    工友盯着他色迷迷地奸笑:“唷——真能装,谁知道和你的女朋友在梦里干了什么。”
    李时抬手看看从脸上抹下来的水珠,神了,真神了,自己不可能哭的吧,还真有水珠?
    “神了?”工友朝着屋顶撇撇嘴,“咱住的这是活动板房,不是别墅,上面就盖了一层石棉瓦,下雨不漏,雪花子可是随风飘,从瓦缝里就灌进来了,看看我脸上一层水珠。”
    李时就着灯光仔细看,可不是吗,这时仍然有细小的雪花从屋顶飘摇下来,落到脸上就会凝成一个个小水珠。
    没等把脸上擦干,又有几个大大的水珠飞到他脸上,这回可不是雪花的原因了,他明明感觉到水珠是从地上飞上来的,而且还携带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太不讲究了,李时翻身爬起来冲着床下撒尿的叫道:“凭什么把尿桶冲着我这里放,我不说也就罢了,你尿的时候注意点,先瞄准,再发射。”旁边一个工友唯恐天下不乱,抬起手指着,“王老三,你那鸟是不是长歪歪了,都尿到桶沿上了。”
    王老三翻着眼皮笑道:“让你说着了,我这鸟天生歪歪,巧了,我老婆的鸟窝也是天生长得歪歪,每一回我都是侧歪身子,正当当的还cha不进去,这才叫天生的一对。”
    旁边的工友色迷迷地凑合说:“那就放心了,回去后我上你家住下,你放心吧,我这鸟长得正当,cha不进你老婆的鸟窝里去,跟你老婆一个被窝也出不了事……”
    没等把话说完,王老三已经伸过手来:“还正当,我给你掐歪歪喽!”
    这位捂着裤裆就跑了。
    王老三在后面恨恨地叫道:“长得正当,外边有正当的,杨贵妃啊,又白又喧,窝在她身上就像爬到棉花垛上了,又暖和又软和,你去呀!”
    李时昨天下午已经见过了,所谓的杨贵妃是一个小包工头的闺女,梵露在工地上做饭的搭档,贵妃娘娘的丰腴大家都懂的,女孩子二十来岁,面貌长得端端正正还算好看,就是体型长得稍微营养丰富了点,所以人送外号杨贵妃。让人慨叹的是可惜了得这位现代版的贵妃娘娘今生辛劳,每天都要费劲劳力地给这些大老爷们拌和大锅菜。
    民工们黎明即起觉得很辛苦,贵妃娘娘亲率她的两个副手起得更早,在民工们起床之前就已经把他们的早饭给做好了,提着大勺子站在伙房里,这架势很让民工们有仰视感。
    这种仰视不单单饿得“嗷嗷”叫的猪们对于饲养员的强烈感情,更因为她的周围热气腾腾的,在民工们眼里,有一种胖胖的仙女腾云驾雾而来的感觉。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当兵满三年,母猪变貂蝉”,民工们抛妻别子出来干活,常年在外,跟当兵的没什么区别,活儿累没什么,伙食差也没什么,最难熬的就是想老婆,时间长了以至于见了女人眼睛就冒绿光。
    这样一来民工们谈话的主题整天围着女人转也就不为怪了,别看他们堆在一块儿谈论女人时推崇细溜溜高挑的个子,白嫩嫩的皮肤,但是到了晚上打个飞机,跑个小马驹一类还是那位贵妃娘娘最实在,身大胸大,结结实实的一团肉整天在眼前晃荡,在脑子里印象最深切。而且熄灯之后可以想象到娘娘千岁此刻已经宽衣解带,剩下绷紧的三角裤和内衣,其他部位全是裸露着香喷喷、白嫩嫩的肌肤之类,等等等等……
    到白天见到实物,更是有一种枕席之欢过后的恩爱感……

430章 俩煮蛋惹祸
    带着这样的感情,拿着饭盆排队打饭时看掌勺厨娘的眼神都格外暧昧。杨贵妃对于民工们色溜溜的眼神早已习以为常,眼睛是他们自己的,爱往哪看往哪看,她自己抱定不卑不亢的神情,公事公办地给民工们舀菜,不多不少,不偏也不厚。
    梵露也帮着舀菜,虽然她被易容成满脸青春美丽嘎嘣豆,活像天鹅肉的仰慕者似的,李时昨天刚一见她还以为是癞蛤蟆转世。但是民工们靠得眼都绿了,往往看到一只母狗都要盯着屁股出半天神,虽然丑得像癞蛤蟆,毕竟是母的癞蛤蟆啊!
    所以梵露只好也学着贵妃娘娘的样子,你们爱往哪看往哪看,她也是不卑不亢,公事公办地给民工舀菜,不多不少,不偏也不厚。
    唯一的特例只有一个,那就是李时,李时的饭碗伸过来,梵露那一勺子下去恨不能把锅里仅有的几块油渣子全给他一人盛上。
    今天早上的饭食还是老三样,馒头、咸菜和疙瘩汤,天冷,疙瘩汤喝了暖和身子,咸菜用来下饭,馒头多吃上几个才能撑到午饭时候。民工吃饭,顾不上营养不营养,只要填饱肚子不要饿得两眼发花干不动活儿就很满足了。
    癞蛤蟆姑娘那一双“只顾低头看碗,从不抬头看脸”的水汪汪大眼睛看了李时一眼,满眼里全是热乎乎的柔情。一勺子下去,及等提上来,就像变戏法一样,勺子里不但是满满的疙瘩汤,汤里还潜伏着两个剥了皮的煮鸡蛋。
    李时的心里这个热乎,想不到自己能跟梵氏的大小姐到工地上体验一把生活,她居然对自己这么好,时时刻刻想着自己,做饭时不忘给自己的早餐加点营养。只要能跟他长相厮守,她做饭,自己干建筑,就是做真的民工也心甘情愿!
    李时伸手正要端碗,想不到另外有一只手比他动作要快,抢先把碗端过去了。
    李时抬头一看,昨天下午别人给介绍过,这位叫张建刚,年纪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平常工友们都叫他刚哥,长得五大三粗黑黑壮壮,浑身都是牛劲。平常干活是好手,打架惹事也是好手,自己能打,外面还挂连着几个小混混,在工地上牛逼哄哄的,别人也不敢惹他。
    见自己的碗被张建刚端走了,李时叫了一声:“那是我的碗!”
    “嗤——”张建刚从鼻子里喷出两道白气,看都不看李时,冲梵露伸过碗去,指着里面的煮鸡蛋,一脸狎昵,“这是什么,扒光的鸡蛋,看看,又白又嫩,摸摸的话手感肯定不错,你说呢,妹妹——”
    姑娘气得“哼”了一声,看着李时期待地说:“那是我给你的。”
    李时还要说什么,昨天晚上鹊桥会那位大叔拽了拽他:“别惹事!”一看李时瘦瘦高高的样子,就是三个捆起来也不是张建刚的对手。
    张建刚顾自端着碗走到一边,工地的伙房里没有饭桌一类的豪华设施,用竹胶板钉起来的凳子倒是有几个,他拉过两个凳子来,自己坐一个,另一个放碗,一边吃一边乜斜李时一眼,指桑骂槐地敲打三个做饭的女孩,好像这样才能显示出他雄性的本领似的:“你就是把他弄到床上也白搭,看他那怂样吧,裤裆里有根棍还是有个嘴还不一定,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言下之意,就是他中用。张建刚也并不是在乎这俩煮蛋,他一直就垂涎胸大的贵妃娘娘,要是娘娘看不上他,那两个雌性厨娘也是可以的,偏偏人家都看不上他,倒是对那根刚来的豆芽菜情有独钟,刚才一看到俩鸡蛋就让他气儿不打一处来。
    杨贵妃使劲把勺子扔到锅里,变脸看着李时:“那俩蛋是人家给你的,你怎么连个屁都不放,你是不是个男人!”
    张建刚拿筷子叉起一个煮蛋来举着,“哈哈”大笑:“他那俩蛋让我给吃了,他没种了,他就是没种,还有人当成宝了!”
    “你有没有种?”杨贵妃铁着脸朝李时叫道,梵露还没急,她倒是急了,看来也是性情中人。
    有人接口道:“这个可以有。”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
    张建刚恶狠狠地咬一口煮蛋:“这个是真没有!”
    人群又是一阵爆笑。
    在爆笑声中,李时径直走过去,抓起那碗疙瘩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在张建刚脸上。疙瘩汤很热的,烫得张建刚“嗷——”的一嗓子往后跳了起来,那只碗也随之摔在地上。
    张建刚用袄袖子擦擦脸上的疙瘩汤,盯着面前的李时点点头:“好,你小子有种,”说着“咔吧、咔吧”两只拳头互相捏捏,“好几天没没打架了,手都痒痒!”
    “干什么又要打架!”随着一声怒吼,小包工头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没看到下雪了吗,这节气很快就要封地了,等到地冻结实了还能挖得动吗,不快点吃了干活,还有闲心打架!”
    张建刚还要不服,包工头指着他叫道:“你完全可以打,不想要工钱了尽管打!”
    这话管用,张建刚老实了,不过不打不代表就可以饶过李时,他恶狠狠指着李时叫道:“你小子等着,你死定了。”
    李时笑道:“你说的没错,你死定了。”
    ……
    吃过饭,李时跟着众位工友一起去挖地槽,果然如梵露所说,现在什么社会了,居然全凭人工挖地槽,明显是有目的的。
    因为工期紧张,而眼看着天气要上冻了,包工头怕赶不出来,今天一早从劳务市场雇了一部分人来帮着挖。李时因为是新来的,就跟那些从劳务市场雇来的编到一个组。
    别人都已经开始热火朝天地干了,那一群从劳务市场雇来的却还在那里抽烟休息,这些人大多数年龄在四五十岁上,一个个穿得很差,一看就是生活在最底层的进城农民。
    “蹲那里干什么,一大早上干多少活了,再这样下午那钱不付了。”包工头大声训斥着。
    这些民工受到训斥,嘴里嘟嘟囔囔不大高兴,慢腾腾站起来开始干活,一个看外表五十多岁的尖嘴小老头大声分辩说:“就是抽根烟的功夫都不给了!”
    “想顺妥妥挣下那一百块钱来就快干,不想挣的趁早滚蛋。”包工头怒道。
    包工头拿了一柄镢头给李时:“你在前边刨土。”一指尖嘴小老头,“你跟在后边铲土。”
    临走时出言威胁:“抓紧干,不出活的话不给钱。”气哼哼走了。
    包工头一走,这些挖沟子的都围过来跟李时搭讪:“喂,青年,你是干什么的?”

431章 磨洋工
    还能干什么,李时觉得这话问得太有水平了,干什么的还用得着问么,我拿着镢头不是说明了一切,你难道看不出来,长着眼睛尿尿的!
    “喂青年,长这么好怎么看也不像干建筑的,你是老板吧?”
    李时一笑3A“我要是老板,这老板亲自在这里刨土是不是惨了点。”
    “谦虚什么,肯定是老板,下来体验生活的,你看看这长相,气质,说不是老板谁信。”
    李时装模作样地叹口气3A“也许吧,长了个老板样,生了个下苦力的命,别说话了,干活吧,要不然又要过来发火了。”
    李时在前边刨土,尖嘴小老头拿铁锨把刨松的土铲到沟子外边,其他那些也是每两人一个组合。
    才干了一会儿,尖嘴小老头就在后边叫他,李时回头一看,小老头被自己拉下很长一段距离。
    “喂喂喂,青年,你慢点刨行不行?”小老头跑上来,递给李时一支烟,“抽支烟歇歇。”
    李时抹一把额头的汗:“不累。”这时才近距离观察小老头,嘴尖尖的,满脸皮笑肉不笑的油滑模样,很像个老老鼠。
    “不累也得先抽烟啊。”
    “谢谢大叔,我烟瘾不大,待会儿吧。”
    “来来来。”老老鼠楞把李时的镢头给夺下来放在一边,拉着李时蹲下,“不累也得先歇歇,你看这都是下雪的天了,抽根烟暖和暖和等我铲完这些你再刨。”
    老老鼠安顿好李时,这才回去慢吞吞铲土。
    李时蹲那里看着,看了一会儿心里那个憋得慌,怎么铲得这么慢,到底是因为老老鼠没力气,还是铲土比刨土累人?就是来个三岁的孩子拿个锅铲子舀土,也比他快吧!
    这个速度怪不得需要抽根烟暖和暖和呢!
    实在忍不住了,李时上去接老老鼠的铁锨3A“大叔给我吧,你去刨土,我铲土。”
    嗯,好吧,老老鼠把铁锨递给李时,上前边拿镢头刨土去了。
    刨好的土很松软,唰唰地很好铲,李时正铲得上瘾,松土没了,一柄镢头横在沟子里。一抬头,老老鼠蹲在沟子沿上抽烟呢。
    “呵呵。”老老鼠油滑地一笑,“抽根烟,你也累了吧,过来歇歇。”
    “不累,还是快干吧,老是歇歇不出活。”
    老老鼠翻翻眼睛3A“那也得把这根烟抽完吧。”
    李时放下铁锨,拿镢头刨土。刨了一会儿,回头一看,老老鼠在自己身后几十米的地方慢腾腾铲土呢。
    李时看出来了,这个老老鼠很滑,磨洋工,就是不想干活。
    想想刚才包工头对这些民工的态度,李时明白了,包工头早就知道这些人磨洋工。
    可即使有点磨洋工,也不应该是那样恶劣,毕竟都不容易,但凡有个好工作,家庭情况好一点的,谁会出来干劳务。李时即使心里对磨洋工的老老鼠不大高兴,但也不会做民工祸害民工的事。
    放下镢头,回来接老老鼠手里的铁锨3A“我再跟你换换吧。”
    老老鼠倒也痛快,交给他铁锨,到前边拿起镢头刨起来。李时在后边一边铲土一边观察他,见他头几下还很卖力,刨了几下,就把镢头一扔,蹲沟子沿上抽烟开了,看来烟瘾还不小。
    既然不想干民工祸害民工的事,就随便他吧,看样子五十多岁的人了,体力肯定大不如前,再说你看他瘦小枯干的模样,也没多少力气,出来干这样的力气活难为他了。
    就这样倒过来倒过去,这么长一溜土方,几乎是李时一个人干的。
    李时以为自己如此高的风格,老老鼠一定会很感激,很高兴。谁知道越干老老鼠态度越冷淡,干着干着老老鼠走了,到那一堆人那里去了。到那里加入那一堆抽烟的人群,他们在叽叽咕咕不知讨论什么,但李时知道他们谈话内容里有自己,因为那些人一边说一边往这边看。
    过了一会儿老老鼠回来了,蹲沟子沿上看李时干活。盯了一阵子,老老鼠没头没脑的问,“青年你一天多少钱?”
    “跟你们一样,也是一天一百。”
    “你也是劳务市场雇的?”
    李时直起腰抹一把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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