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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我也见过几面,确实是个有魄力干大事的人,听说还有留洋的背景,肯定能给机械厂带来全新的管理生产理念,我也很看好这次谈判,也多亏区里的竭力配合和协调,让机械厂看到了改制的曙光,我要代表机械厂几千职工好好感谢一下柯区长您啊!”
“感谢就不必了!”柯志刚摆摆手,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和新泰融资成立新公司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听说厂里反对的声音不小啊,你要多做做思想工作,这毕竟是对他们有利的好事,暂时的负担和困难咬咬牙也就过来了,可不要让这事影响了改制重组工作。”
提到新泰,赖家义心情便有些复杂,付骏似乎对机械厂也很感兴趣,想过要全面收购,当初之所以对关董平这上海老板不热络,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可今天看袁市长的态度,应该是不想鸡蛋都放一个篮子里,既然这样,自己理所当然地无需再去考虑新泰。
到了区政府大楼,从车上下来的赖家义正要紧跑几步去给袁市长开门,不经意瞧见大楼门口围着一堆机械厂的老职工,区里的干部正在跟他们大声说着什么。
赖家义顿时心里就凉了半截,再一看几个打着绑带的老职工半躺在木板上扯着的横幅,瞬间好像掉进了冰窟里,尽管外面是**辣的太阳。
老职工联名举报被打地事情已经过去四五天了。一直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却没想在这个关口给赖家义来了这么一下。而且他们明明是被人打伤地。那扯起来地条幅居然说是因工受伤。无钱医治。厂里又不闻不问。只能来区里讨公道。
如果仅仅是这个。赖家义相信自己还能跟袁市长解释一二。可几个拿着大喇叭地职工在街头四散广播。说什么“机械厂半年不发工资。用卖不出去地门锁顶替。职工家里揭不开锅。孩子交不起学费”。想想自己可是交了近百万地税款啊。这可怎么都说不过去。
愣在那就跟太阳底下地冰棍一样。快要化了软了地赖家义甚至忘了该立刻去跟袁市长解释。也没注意到急匆匆从身边跑过去地柯志刚。
“赖厂长。这是怎么回事?”袁市长地秘书冷着一张脸。将一个文件袋啪地拍在他手里。“这不仅是在打袁市长地脸。也是在打你自己地脸。你这厂长兼书记不想干就滚蛋!”
袁市长地车掉个头飞快开走了。只剩下在跟职工做工作地柯志刚。还有呆若木鸡地赖家义。
也不知过了多久。焦头烂额地柯志刚走到赖家义身边。拍了拍他地肩膀。叹了口气道:“事情实在是太不凑巧了。偏偏赶在袁市长来地时候闹腾。唉……我说小赖啊。常言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这档子事啊……不说了。不说了……”
赖家义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次是彻底栽阴沟里了,袁市长如果是一个人还好说,关键是车里还有个大人物在,就像王秘书刚才说的,这是往死里打袁市长的脸啊!
“完了!完了!老天爷为何这般不开眼啊!”好一阵天旋地转,赖家义只觉心口绞痛、嘴里发苦,眼前骤然一黑,整个人仰面朝地上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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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曾说过,机械厂的收购谈判很可能出现极大的转机,让自己莫要太过着急,原本还当他只是安慰性质地说说,却没想今儿一到南山区政府,先是见识了那些老革命老党员在太阳下艰苦不屈的斗争精神,随而又发现区里的领导表现的比以往更加热情,就连始终讳莫如深的赖家义,这回也成了一块黏人的膏药,甚至端茶倒水这种活他都亲力亲为。
正文 第【051】章 只要立一根标杆(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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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简单啊!”开车前往机械厂的路上,关董平有感而发。
“什么不简单?你是说赖家义前倨后恭的态度?当官的都这副德行,变脸比什么都快。”张妍将油门整个踩死,车子开得飞快。
“我是说咱们老板……咱们老板别看年纪不大,着实不简单啊,恐怕这次机械厂职工闹事的背后,多多少少有他在使力。”
张妍不以为意地回答:“你现在才知道老板不简单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他的发家史吗?正常人能有他那样的?”
“呵呵,商业手腕和政治手腕,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子事情。”
侧头飞快扫了关董平一眼,张妍懒得去揣摩他话里的意思,继续狠踩油门,“我呀,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就只想尽快赶到机械厂去看看产品样机!他总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像提前让我们知道就会坏事一样,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玩意,让他保密成这样。”
将车子停在成套车间外面地空地上。关董平和张妍一下车就闻见了浓烈地香味。两人诧异地相互看了一眼。连连咽着唾沫朝站在门口迎接地车间主任杨健走了过去。
“杨主任。你不会是把中午饭安排在车间里了吧。这可实在是太有创意了!”关董平热络地跟杨健握了握手。探头朝里面望了一眼。
只见几十个工人还有小孩围在两台小吃车周围。大热天地一个个在那吃得汗流浃背大呼痛快。而沈放和左雨各自在一台车里面做着烧烤、麻辣烫和铁板烧。看情形简直比吃地人还要高兴。
关董平在原地愣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这就是公司地新产品。“飘香饮食文化有限公司”。做地当然是跟饮食有关地东西。可这个小吃车。这个真能卖得出去吗?
跟关董平地担心不同。原本还对沈放有怨言地张妍见着宝贝一样。大呼小叫地冲进了人群。伸手就拽着沈放地胳膊要吃这要吃那。嘴巴都快塞不下了。还跟一个**岁地小男孩抢一串麻辣烫鸡翅。
“老关。过来尝尝鲜。保准你没吃过这些东西!”沈放招手将关董平唤到跟前。故意没去理会他眼中稍许地疑惑和担忧。拿了一刚刚烤好地蔬果串递了过去。“蔬菜水果应有尽有。味道也很独特。尝尝你就知道了。”
哪有把这些东西用来烤着吃的?关董平纳闷地接过去,发现几个小朋友眼巴巴望着自己,显然不是每个人都有份吃到的,不由还真有些淌口水,放到嘴边咬了一口,顿时满嘴清香甜腻,眼镜眨了眨两三下就吃了个干净。这一吃不打紧,由于赶着过来看样机,就没有跟区里的领导吃饭,这会更是饿了,从杨健手里接过饭盒筷子,自顾自去吃了那水煮,兴奋劲儿丝毫不比小孩子差。
跟一个师傅换了下手,沈放拉着左宏斌和杨健走到一旁,非常满意地说道:“我一直对你们的技术能力很放心,却没想做的比我预想中还要好,真是辛苦你们了。”
对沈放的夸奖两人甘之若饴,左宏斌抹着脸上的汗水说道,“样机差不多就能定下来了,如果要投入批量化生产,恐怕还需要一些时日。”
“嗯,目前有两台样机已经足够了,但是批量生产也要纳入进程,我想知道,如果批量话生产,一台车子合材料成本大约多少?”
左宏斌看了一眼杨健,毕竟他只负责设计,具体的生产还是杨健把关。
“不算上液化气罐,材料成本至多不超过三百。”杨健说道。
“三百……加上人工、折旧、辅助、制造、宣传推广等费用的话,总的生产成本应该在四百五上下?利润里应该能在百分之四百以上,有的赚!”沈放不无兴奋地说着,发现左宏斌和杨健都瞪大了眼镜看着自己,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打算一台车子卖两千块钱?这可是大部人一年的工资啊,真有人愿意掏钱买吗?”左宏斌小声说道,却忘了沈放本不该跟他们说产品定价的事情,而他也本不该为沈放操心,毕竟他们只要生产出来卖给飘香饮食,至于飘香饮食能不能卖得出去,并不关他的事。
杨健显然也意识到了,偷偷扯了扯左宏斌的袖子,这时关董平也走了过来,瞧那脸蛋都红了的模样应该吃得非常过瘾。
“关经理,你们不会真的打算两千块钱卖这小吃车吧?”左宏斌始终觉得沈放不是老板,所以才笑着问关董平。
关董平笑了笑,却也没有表态,等到杨健识趣地将左宏斌拉走,他才抹着嘴巴上的油腻说道:“老板,这东西不错,既好吃又有噱头,估计定做上百来辆在上海铺开,一个月保守估计能有七八十万的利润,是个好项目!”
“我也觉得是个好项目,要不——”沈放搭着关董平的肩膀,“要不我干脆成立个部门让你去当经理,你给我招人四处去摆摊,怎么样?”
“这个,呵呵,我可不是搞管理的好料。”关董平还真怕沈放让自己去干这个,也不敢再旁敲侧击了,“老板,这小吃车的市场肯定有,问题是,市场有多大、什么时候会饱和,我们没经过详细调研就冒然上项目,恐怕……”
这就是人和人观念不同的所在,左宏斌和杨健首先考虑到的是这样的价格能不能卖的出去,关董平考虑的却是一个长远的可持续性的发展。
“有些事情未必一定要去调研才能知道的。打个比方,今年证券市场这么惨淡,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闭着眼睛往里面跳?因为有无数赚钱发财的先例摆在那,在这个人人思变、渴望财富的时代,只要我们立起一根标杆,哪怕这标杆高的让人仰止,也会有无数人前仆后继地涌上来!如果一台小吃车在一个区域,一天能赚两百,那我问你,一个区域就容不下两台车一天一百的利润,三台车四台车呐?”沈放说到这故意顿了顿,见关董平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再拿还没有被曝光的传销说事,虽然这两者本质不同,但只要有钱赚就能让人疯狂的特点却是相同的。
要说关董平此时的心情,只能用震惊来形容,并非沈放说的这些有多么惊世骇俗,而是因为他这番话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就脱口而出,这不是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学生能做到的,这需要几十年的积累和沉淀,可沈放,明明就还是个学生啊!
正文 第【052】章 去上海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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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关董平的肩膀,沈放笑着说道,“目前你的主要任务还是如何加快机械厂收购的进程,至于产品的推广,上海不是还有个王若琳在吗?听清荷说这个女人很有本事?”
关董平点了点头,想想自己肩头的担子已经够重了,其它的事情还是不要瞎操心的好,沈放这个老板还是很值得依靠的,“王若琳似乎背景很复杂,公司的各种相关执照都是她一手包办的,后来有些监管部门上门找茬,也是她出面摆平,在上海貌似就没有她走不通的路子,老板一个月给她开两千块钱,恐怕是有些屈才了。”
“她有这种本事?”沈放疑心天生就很重,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情他都会谨慎提防,象王若琳这样的人,绝不应该是冲着那点工资来的,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只不过这并非敲敲脑门就能想明白的。
找到正和左宏斌商量事情的杨健,沈放问他道:“杨叔,很快我们公司的宣传销售工作就要展开,所以希望批量化生产能尽快纳入计划。”
“要达到流水线生产的话,最快也得两三个月以后,这还要看赖厂长是否会干涉。”见沈放皱起眉头,杨健补充道,“其实光就成套车间的产能来说,全负荷开动的话,每月也能产出两百台上下,应该已经能满足你们的需求量了吧?”
“两百?”沈放忍不住笑了,“每月两百远远不够,你再加个零还差不多!”
“啊?”杨健和左宏斌一齐呆住了,每月两千台的产量,定价如果两千的话,一个月的效益就有四百万,这都快顶得上机械厂现在一年的效益了,两人能不觉得沈放这是再说疯话吗?
“我知道你们不信,但这事总归不是嘴上说说的,黑纸白字咱们要签合同的不是?两台样机明天会发往上海,下一步合作等我从上海回来再谈吧,很快的,也就个把星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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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倒了八月中旬。时空地轨迹似乎已经被改变。挪用公款案果然没有爆发。黄州官场也并没有掀起有关林贵和作风不正地**。但还是有些事情依旧一如记忆中地发生。比如妈妈中了彩票抱回一个新电饭锅。大半夜还一边看电视一边乐呵;再比如二叔刚满月地儿子发高烧。奶奶抱着他去医院地时候把脚崴了。爸妈把奶奶接到家里。没几天她想念孙子又偷偷跑了。
在决定去上海地前一天晚上。半睡半醒间地沈放迷迷糊糊听见开门声。于是缓缓睁开眼镜。翻身从床上下来。光着脚丫走进客厅。正好瞧见爸爸将一大袋东西放在墙角。
“爸。这么晚才回来啊?”沈放过去拎着袋口看了看。是些还带着泥土气息地红薯。不由嘴馋地摸了一个出来。拿到厨房洗掉泥巴。掰成两瓣。咬一口还真是很甜。不由笑着问在那脱皮鞋地爸爸。“爸。时不时老家又来人打秋风了?怎么这次没见你带回家里来啊?”
“带回来你妈还不又得心疼啊?还记得上次你大堂叔来。搬走缝纫机地时候。你妈那表情不?”爸爸松开工作服地扣子。那起一张报纸扇了扇风。“你大堂叔地孙子考上浙江大学了。家里困难没凑齐学费。所以来问我们借点。”
“浙大啊?我居然有这样个会读书地侄子?”想起上辈子爸爸这个时候已经出事了。那大堂叔没找上门来也正常。那之后沈放基本就跟老家地亲戚就断了来往。所以还真不知道有这样个侄子。
“你是忘了吧?就是露颖那个小子呀,有一年冬天带你回老家过年,他说你穿节节袄、节节裤,你还给气哭了呐。”
所谓节节袄节节裤,就是用织别的毛衣剩下的毛线凑起来的,由于颜色多种多样,穿在身上一节一节的,才有这么个名字。
这样一说沈放倒是有些印象,似乎是个心眼很多的家伙,也没怎么在意,便转移话题道:“爸,我明天要去一趟上海。”
爸爸抬头瞟了一眼,只嗯了一声,想起来又道:“你哥也打电话回来了,说在那边一切顺利,不用担心,还让我给你带句话,说什么伪军已经缴械投降,唉,真不知你们两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来二叔并没有过多责难哥哥想要抓住账本,也算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沈放敷衍着笑了两声,不无好奇地说:“爸,你不问问我去上海做什么?”
“我倒是想问,你会老老实实告诉我吗?”拍了一下沈放的后脑勺,爸爸有些无奈地说,“听你二叔话里的意思,这次霖子带去了整整一百万,出帐的好像是上海一家什么饮食公司,也真不知道你究竟在上海遇到了什么贵人,一百万这么大比钱也放心交给你去瞎折腾,要真出个好歹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没事,拿他一百万还他两百万,呵呵,你要相信哥有这本事。”
“霖子能有屁本事,还不是你这鬼灵精在后面指使?不过这样也好,霖子能找点正经事做,总好过在外面惹事生非,说不定好性子也就历练出来了。”爸爸叹了口气,就跟妈妈一样,他过去还是溺爱哥哥沈霖多些,因为沈霖的长相脾气像他多点,可自从沈放开始介入到许多事情中来,他发现自己这个貌似柔弱的儿子,其实远比自己还要沉稳和聪慧,心中是又爱又担心。
起身将手里咬下来的红薯皮扔进门口的垃圾桶,沈放在裤衩上擦了擦水,“爸,咱家是不是也该添些东西了,起码电视机要换掉吧,晚上想看看新闻联播,弄了半天都没弄好。”
“说得轻松,你和你哥上学不要钱的啊,将来你们还要娶媳妇,没钱哪行?”
“呵呵……”沈放从茶几底下拿出预先放好的,交到爸爸手里,“这是上海老板给我发的薪水,我想两千块钱差不多了吧,家里该换的就换掉,爸你也不用怕别人说你贪污受贿,这是咱们该得的。”
拿着信封,爸爸眉头微微锁着,“别人在背后说些什么,我倒是不在乎,只是你妈那,她胆子小,平常又节省惯了,突然拿出一笔钱来,恐怕——”
“没事,妈的工作我已经做过了,你就把钱给她好了。”
“嗯……咱们也是该改善一下生活了。”爸爸微笑着摸摸沈放的脑袋,“你去上海,不跟玉儿先打声招呼?”
“已经说过了。”沈放得意洋洋地挑挑眉毛,“现在玉儿比什么时候都听话,呵呵,只说让我给她带礼物。”
姚玉乍一听说沈放要去上海,第一反应就是咋呼着跳起来,眼镜瞪得比铜铃还大,但很快似乎想起什么来,突然变得跟小猫似的,委委屈屈地说“真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