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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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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见他紧捏自己的手不放,用力狠抽回来:“去去去,谁稀罕打你,我嫌手脏。”

靳柯看了,好像有只手在他心里掏痒痒,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第54章 虔诚祷告

第54章虔诚祷告

下午两点多钟,靳柯写好了辞职报告。他仔细看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便折叠好,放进婷婷买来的信封里,用不干胶封好口,写下投递地址和“孙长海**亲启”几个大字,并在寄信人一栏写下“省地税局靳柯”。

在这封辞职报告中,靳柯详细说明了自己的病情、收下童大为10万元的真实去向、辞去局长职务的原因。所以,这封信十分重要,是靳柯洗清贪官罪名、扭转被动局面的杀手锏。一旦孙**收到这封信,眼前这场闹剧就要迅速落幕了。当然,离孙**回来还有好几天时间,一定还会有一些好戏可看,但就连靳柯也难推测,这几天,会上演什么精彩的节目。

想到自己就是这场戏的总导演,靳柯有点伤感,也有点得意。

伤感的是:人生就如一场大戏,戏里有各种不同角色,各个角色又有不同的命运。人生剧情的演绎方向,总是受其他角色和不确定因素影响,不完全由个人决定。比如说自己的病,由遗传基因决定。又比如童大为的死,有要杀他的人决定,出现这个悲剧情节,童大为想不到,靳柯也没料到。今后还会有一些难料的悲剧情节吗?其实仔细想想,在人生的这场戏中,也许每个角色经历不同,但最终结局都一样,都难逃一死。争来斗去,意义何在?太不值得。但有时还非斗不可,真的很无奈。

得意地是:就在自己死之前。靳柯斗胆唱了一出精彩的《苦肉计》,让众多角色纷纷上台,即兴表演着自己的节目。虽然各人的唱腔、动作难以把握,但这出大戏的总情节、总结局,却牢牢控制在靳柯手中。而结束这场大戏的闭幕按钮,就是眼前这封辞职信。

想来想去,靳柯有些犯困。不愿再胡思乱想了。下午4点钟,他和婷婷还有一个约定。得抓紧时间休息一会。于是,他把信封塞在枕头下,躺平身子,闭上双眼。谁知,躺了不到5分钟,手机响了。他拿过手机一听,说话的是庐西市局地金成硕。

金成硕在电话里说:“靳局长。没打扰你休息吧?听说你住院了,我们心里挂念啊,我带了班子的兄弟们来看你。”

靳柯真地不愿被人打扰,立刻婉转拒绝:“成硕啊,局里的规定什么时候作废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金成硕嘻嘻哈哈说:“局长,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听说你身体不好,我们就是来看看你嘛。”

规矩就是规矩。哪能随便破呢?靳柯生气了:“行了,你们少来打搅我,我不是猴,不用你们来看。我没什么大碍,就是来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你们让我安生些。别来烦我。”

金成硕说:“靳局长,你要一碗水端平啊,省局处长能看你,我们虽然在基层,但好歹也是处级啊,怎么不能来?我们跑了一半路了,就要到了,你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啊,汽油费、过路、过桥费不低呀。”

靳柯说:“去去去,你们赶快回头。还能省一半费用。你这家伙。也不动动脑筋,你没有听到消息啊。省纪委都盯上我了,你还敢和我热和,不怕惹火烧身啊?”

金成硕说:“去**的,我才不信谣言呢。宛建成这家伙比鬼都精,他能去看你,就说明你根本没事。再说,我俩是什么感情?就算你真有什么事,我也不能装做不认识啊,我金成硕不是那种人。好了,不在电话里说了,见面再汇报。”说着就挂了手机。

靳柯听了这话,心里有些热乎,是啊,人都是感情动物,如果躺在这儿,真的没有一个人来探望,心里恐怕也不好受吧。他放下手机,躺下来刚合上眼,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回来电话地是蒋依同,他在手机里说:“靳局长,我代表庐东市局的全体同志来看望你,车已经下高速路口了,你住哪个病房,能告诉我吗?”

靳柯一听,坏了,今天看来自己是无法安宁了。他立刻说:“你们怎么事先没联系啊?我都办出院手续了。我好着呢,没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你们看不到稀奇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蒋依同说:“靳局长,不行啊,我们都快到了,无论如何也要见你一面。”

靳柯想了想,说:“那好,你们就去省局吧,我就回局里了。”

靳柯掐断了蒋依同的电话,立刻坐起身,打电话给刘尔康,没好气地说:“你这家伙,叫你别来医院,你非来,还带了一帮人。这下可好,给我惹出麻烦了。你赶紧给各市局局长打电话,就说我出院了,让他们不要跑了。我没躺在床上不能动,来了也看不到什么稀罕。”

刘尔康哈哈笑着,说:“是啊,谁让你身体这么好,这么多年也不住一次院,大家都盼着有这次机会。我们今天满以为能看到你裹着被单,吊水插管子的模样,但还是没见着,太失望了。”

靳柯说:“你少贫嘴,抓紧时间,快给我打电话。先给金成硕打,再给其他人打。没来的就不要来了,已经来的就去局里,不要上医院。到了省局,就烦你接待吧,是你惹出的事,还是你来擦屁股吧。”

刘尔康知道靳柯的脾气,他是坚持原则地,是在用这种回避的方法,坚持局党组制定的“领导住院严格保密、严禁收受现金购物卡”的规定。

于是,刘尔康笑着说:“好吧,我别的本事不大,却是擦屁股高手。你就放心吧,我保证服务到位。替你擦得干干净净。”

靳柯也笑着说:“那好,那我就拜托拜托了。替我多说些好话,烧些高香。让这些市局来的同志,不要对我有太大意见,都能够舒舒服服地,满意而归。”

靳柯和刘尔康通话后,为了防止再有其他电话干扰。干脆关上了手机。

他又在病床上重新躺下,闭上眼睛。但被刚才这下子折腾,现在已经完全没了睡意。他只好又开动起脑筋,想着自己要办的大事。他认真总结了近期的工作,对情况大致满意。他制定的7件“终极任务”,目前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后3件还没办妥。一是和林娜娅见最后一面;二是引导婷婷,帮她找到一个可靠的对象;三是把住房转给汤洁。

当然。第一件要事,把局里大权交到可靠的**人手上,目前看来,这事还不能算真正落实,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自己能谋的都谋了,只能静待事态地发展。靠老天的帮助了。

靳柯正想着,门被推开了,打断了他地思考。进门地,正是穿着白大褂地汤洁。上午,汤洁带着靳柯,做了好些项目的检查。她现在来病房,是给靳柯送各项检查、化验单地。

汤洁把几张检查单子搁在桌上,对靳柯说:“我请几个医生仔细看了,从这些检查结果看,你的身体好像没什么大问题。我估计,你昨晚是受了雨淋,和武奋强打斗,劳累过度,身体抵抗不住,一时受凉发烧。”

靳柯说:“那好啊。我就知道没什么大问题的。我自己能感觉到地。既然这样,我就赶紧出院吧。刚才接到几个电话。一些市局的同志要来看我,我还是快出院好。”

汤洁说:“那不行,你的血小板比较低,抵抗力还很差。能住上这间高干病房不容易,你好歹给我住满两天,现在住进来才十几个小时,一天还不到。”

靳柯说:“这儿条件再好,都是医院,我害怕睡病床,心里总是憋得慌。”说着,从枕头底下摸出辞职信,“汤洁,我还有一件事拜托你。我已经认真考虑过了,局里该办的事都办了。我给孙**写了信,决定向省委辞职,不再过问局里的事了。这封信,还请你后天早上帮我寄出,他大概几天后也就要回来了。”

汤洁接过信件,看了看,吃惊地问:“你真的要辞职?既然孙**就要回来了,你为什么不亲自交给他?”

靳柯说:“我准备离开几天。婷婷中午来说,全国舞蹈大赛选拔工作就要开始了,她的舞蹈作品这几天必须完成。她在学校请了几天的创作假,让我带她出去转一转,找一些创作灵感。我答应了。是啊,我时间不多了,也应该抽出最后一点时间,多关心婷婷,和她谈谈,把她引上我希望地轨道。”

汤洁大吃一惊,立刻想起婷婷说过的话。她说她心中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他靳柯,她对他深爱已久,已经无法摆脱。可是,靳柯至今还一直蒙在鼓里。天哪,要不要把婷婷的心思告诉靳柯?可自己是对上帝发过誓的,不能违背神圣的承诺,这该怎么办呢?

汤洁想,还是从侧面给他一些提示吧,于是问:“你们准备出门吗,打算去哪儿?”

靳柯说:“你还记得九华山释慧法师吗?他也是省政协委员,我们在一起开过会、谈过心。”

汤洁说:“当然记得,是个很风趣、很健谈地老僧。”

靳柯说:“释慧法师一直邀请我去九华山,这次,我想带婷婷先去他那儿。释慧法师在佛禅的修养上领悟很深,对中国传统哲学也有很深造诣,我想向他请教,主要是让婷婷也听听,让她有所启发和收获。”

汤洁提醒他说:“你一贯行事谨慎。但这次,你带着一个美女跑,就不担心别人说闲话了?”

靳柯说:“担心什么呢?我就要见去你的上帝了,何必还在乎别人的闲话?我带着婷婷,是有重要任务的。我在想,我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经历了这么多地事。有这么多的生活感悟,我就要死了,也该把一些东西传承下来。传给谁呢,只有传承给婷婷了。”

汤洁又问:“婷婷这么年轻、漂亮,你天天和她厮守在一起,会不会产生什么超越的感情?”

靳柯奇怪了,说:“什么叫超越的感情。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当然很爱婷婷啊,她就是我地女儿。是我地宝贝,甚至是我的生命,这就是我地超越寻常的情感,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你脑瓜里是怎么想地,该不是吃婷婷的醋吧?”

说到这里,靳柯忽然想到,这些天。自己为了婷婷的事,的确疏远了汤洁,好些天都没有和汤洁亲热了,觉得有些不过意。他立刻拉过汤洁,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温柔地说:“汤洁,对不起了,这些日子。我都忙着婷婷,没顾上咱俩的事了,好久没邀请你,用特殊方法给我治病了。你看,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再给我治一治呢?”

是啊。汤洁何尝不期待呢,但现在,她没心思考虑这事,她必须旁敲侧击,提醒靳柯。

汤洁说:“你是学过心理学的,挺会揣摩别人心思,难道你没有发现,婷婷对你的情感,有什么不对地地方吗?”

靳柯心头一怔,想了想。说:“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头的啊。婷婷就是很听我话,对我很温顺。她一贯是这样啊,这又有什么问题吗?汤大夫,你今天怎么了,有话直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说一半留一半。”

汤洁心里直打鼓,正犹豫不决,是否把婷婷的心里隐秘索*告诉靳柯,忽然门被推开了,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进门的正是美女潘立婷。

今天中午,婷婷从学校赶到病房,把鲜美的“海马参”煲汤留下来,却把送汤的霍迈可赶走了。她和大大在医院吃了份饭,也都饱喝了参汤,之后,她就开车回去做出游的准备。她找了个皮箱,把自己和大大要带地衣物、洗漱用品、还有大大的药瓶,都装了进去。她还洗了一把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把皮箱放进车的后备箱,又开着车来医院。

她非常期待,也可说是精心安排这次出游。她在学校向指导老师请了几天创作假,既是为了舞蹈作品,也是为了大大。自从得知大大得了不治之症,就要死了,就要离开她了,她便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在大大死之前,干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她已经计划好了,这次出门之后,无论如何,都要向大大表露心思,捅开与大大的关系,实现自己多年夙愿,让两个人成为真正地情人,让大大在死之前,感受到一个真正爱他的婷婷,一个不会辜负他的婷婷。

婷婷神情坚定,推开门走进病房,见汤姨和大大正坐在病床边谈心,她是个敏感、聪明的女孩,从两人的表情看出,他俩的话题一定与自己有关。

婷婷决定主动出击,笑着说:“汤姨,你们一定是在议论我吧?我过去的确有不少心理毛病,但在汤姨的帮助和引导下,现在,我心理压力已经释放了许多,感觉心情舒畅多了。我已经听从汤姨的教导,要勇敢的直面人生,忘掉过去地不幸,做自己要做地事,活出自己的精彩。”

靳柯立刻眉开眼笑:“好啊好啊,说得好。婷婷,看到你这样开朗,我很开心。这次,我要带你出去好好转转,把我这么多年地生活经历和体会告诉你,让你快快成长,真正成为一个自信、坚强、有抱负的女人。”

婷婷并没在意大大的鼓励,而是拉住汤洁的手,继续诚恳地说:“汤姨,我真的感谢你,给我引导,把我救出苦海。我请求你,仁慈的汤姨,替我向上帝祷告,让他赐福于我,让我真正开心起来,坚强起来,为爱而活,为自由而活,为幸福而活,活出女人的价值,活出生命的价值。”

汤洁忽就心头释然开来,婷婷说得多好啊,真羡慕婷婷啊,她也许并没有错,她有权力追求自己的所爱、自己的幸福。汤洁想着,一把抱住婷婷,抚摩她满头秀发,看着她美丽的面容,缓缓流出泪来。

汤洁松开婷婷,泪水双挂,双手合拢,嘴里喃喃道:“我主耶稣,保佑婷婷,保佑靳柯,饶恕他们的一切罪孽,让他们平安、自由、快乐。阿门!”

靳柯看着虔诚的汤洁,为自己和婷婷向天主祷告,心里一阵感动。他想到一件事,于是看看手表,对婷婷说:“婷婷,现在是下午2点40分,你先回家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我们4点准时出发。你打出租车回去,把车留给我,我办好出院手续,办完一些事,就回去找你。”

“好的。”婷婷点点头,上前搂住汤姨,“汤姨,再见了,谢谢你的帮助和承诺。”她想,这话是感谢汤姨对大大保密的承诺,汤姨一定能听懂。婷婷在汤姨脸上亲了一下,对她挥了挥手,转身快步走了。

汤姨看着婷婷消失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情。

靳柯迅速穿好衣服,指着堆在台子和床头的水果、营养品,对汤洁说:“走,把这些东西全带走,上你家去。”

汤洁惊讶地说:“干嘛上我家,我家里很小、很乱,我可不愿带你去。”

靳柯说:“我们就要走了,这些东西怎么办,总不能扔了。婷婷中午回去时,已经带回了一些。你有两个宝贝儿子,还有老母亲,都需要它们。”

汤洁看着这些东西,满脸犹豫,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靳柯说:“还愣着干什么呢?我有小车,很方便的。我从来没去过你家,也正好去看看。”

于是,靳柯出门,喊了个看护病人的工人,帮着把所有东西都搬到车上。靳柯见这些篮花都很新鲜、精致,征求了汤洁的意见,也都全部搬上了小车。

第55章 悄然出走

第55章悄然出走

汤洁的家住得离医院不远,靳柯开着婷婷的红色欧宝,穿过两条街道,很快就到了她家楼下。现在正是上班时间,院子里见不着人,正好搬东西。汤洁住在3楼,两人搬了两趟,才把从医院带回的东西全搬进屋里。

各种水果和营养品还有一些花篮,立刻堆满了不大的屋子,把本来就窄小的房间挤得更小。

汤洁让靳柯在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他面前,接着,叫来了一对12岁的双胞儿子,站在靳柯面前,让他们叫他“伯伯”。

靳柯第一次见到汤洁的双胞儿子。他拍拍两个圆脑袋,仔细打量,这真是一对活宝,一样的个头,脸盘也长得一模一样,虎头虎脑的,十分调皮可爱。

孩子毕竟是孩子,他们开心地叫了一声“伯伯”之后,就被客人带来的礼物吸引。在他们家里,还从没见过这么多吃的东西,这个摸摸,那个捏捏,开心极了。两人各洗了一只红苹果,一边啃着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一边在屋里相互追逐,乱跑乱叫。

看着儿子们开心的样子,汤洁笑着摇摇头。接着,她把老母亲叫到里屋,小声说:“妈,我这里来了客人。屋子小,他俩到处跑,闹得慌。你带一些钱,带双子出去玩一会儿,带他们去游乐场打游戏,一个小时以后再回来,行吗?”

老母亲心里很有数,笑着点点头。她从垫单下掏出装钱的手帕包。小心揣进兜里。她出门和靳柯打了招呼,呼着双子地小名,带着两个兴奋的外孙,高高兴兴出了门。

待他们走后,汤洁拉着靳柯,在屋里转了一圈,说:“这是上世纪80年代的老房子。建筑面积只有70多平米。家里小,许多东西没处放。再收拾都显得凌乱不堪,平时我可不愿带人到家里来。”

靳柯一听,马上转过身,乘机说:“汤洁,我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和你商量,我就要见你的上帝了。要赶紧把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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