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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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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洁跪在教堂,手握项脖上套着的小十字架,盯着墙上的耶稣,他面容是如此痛苦不堪,浑身是血,为赎大家的罪孽,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她心中充满虔诚与希望,口中喃喃说道:“啊,我主耶稣,我恳求你,万分真诚,万分迫切,恳求你,用你仁慈的心,伸出你万能的臂膀,庇护靳柯和婷婷,帮助他们,饶恕他们的一切罪孽,让他们平安,不要受到恶言的伤害,能最终躲过这场劫难。阿门!”

她跪在教堂,反复祈祷。她想,是啊,只要我态度恳切、迫切、恒切,只要我缠磨我主,反复祈求,我主既有慈爱又有权柄,我这么诚心实意恳求他,他还能不应允我吗?

她一遍又一遍祈求耶稣,在教堂里跪了整整半个小时。

这天傍晚,吃过晚饭,潘建明像平时一样,拎着二胡,来到公园。不过这段时间,他成功说服了妻子,她不窝在家里看电视了,也和他一起出来活动。

吴丽萍挽着潘建明,两人亲亲热热走着,忽然发现别人的眼光有些异样。潘建明拉住一个熟人,问道:“怎么了,我老婆挽着我,你们也奇怪吗?一个个眼神都不对。”

熟人说:“怎么,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你们女儿的事呢,你们竟然还蒙在鼓里。你们赶紧回家,上网看看吧,你家婷婷出事了,你们还乐得起来,还手牵手的来唱戏?”

两人听罢大惊失色,连忙掉头回家,打开电脑上网查看。潘建明打出“潘立婷”三字,很快搜出许多条信息,一看标题就魂飞魄散。看了几篇报道,意思都差不多,说靳柯是个伪君子、大贪官,收受贿赂100多万,婷婷是靳柯的**,已经和靳柯畏罪潜逃,可能已经逃往境外。

看了几眼,吴丽萍当即就嚎啕大哭:“呜呜……妈呀,这可怎么办啊!这个该死的靳柯,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婷婷这个傻丫头,怎么这么傻啊。呜呜……好你个潘建明,瞧你交的好友。就是你,从来都不关心女儿,就把女儿交给靳柯。这下可好,女儿给人家拐跑了。呜呜……可怜的婷婷,我怎么办啊?”

潘建明挺着的肚皮,坐在椅子上直喘气。他头脑一阵发胀,胸口刀剜似的痛,厉声吼道:“你嚎什么嚎,还嫌不乱啊?情况还没问清楚,就乱哭乱骂。别嚎了,还不赶紧去打电话,把婷婷找到。”

第61章 武奋强饮弹

第61章武奋强饮弹

这几天,武奋强一直精神不好,焦躁不安,食欲不良,沉默少语,天天夜里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一会,也总做噩梦。他心里十分不安,隐约感到,一个巨大的危机正向自己逼来。

那天晚上,在酒店健身馆,武奋强和靳柯格斗,居然自己输得很惨,被打得狼狈不堪,跪地求饶。这对武奋强来说,是天大的耻辱。这几天,他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他痛恨自己,无论如何,就是被打死,也不该跪地求饶,这哪里是血*男儿的举动?一想到这里,他就悔恨至极,把脑袋往桌上磕,头上已经出现了好几个红包。他始终没想明白,自己这么年轻,身强力壮,反应迅捷,一个堂堂的拳击冠军,怎么就败给了他,败给了一个从未上过拳台的50岁老头?

其实,武奋强根本不懂。他的哥哥武奋斗早就告诉过他,人的强大有两方面,一是身体,二是灵魂。哥哥曾劝过他,锻炼身体是必要的,有个强健的身体,是男人强大的标致。但更要锻炼灵魂,多读一些好书,多思考一些人生哲学问题。灵魂就是精神、智慧和理智,往往灵魂的强*,*身体的强大更重要,才是真正的强大。但武奋强当时傲气正盛,根本瞧不起学哲学、在大学当老师的哥哥。他认为哥哥只是一个书呆子,不会挣钱,不会办事,只会耍耍嘴皮,根本没把哥哥的话往心里搁。

武奋强到死都没想明白,他败给靳柯地真正原因。其实。他败在靳柯手下,不是败在体力和拳击技术,败就败在他的灵魂非常脆弱,智力低下。他因为涉案在身,心里负担沉重,被靳柯准确捕捉到心理上的弱点。在靳柯强大的心理攻势下,他神经早已混乱。斗志悉数瓦解,给靳柯有可乘之机。靳柯又不讲拳击规则。手脚并用,用了几招凌厉的泰拳,打得他躺地不起。

不顺心的事接二连三。没想到当晚,就在武奋强满脸挂花的时候,霍迈可又来与他翻脸,把他臭骂了一顿,说他道德低下。强*了潘立婷,给她带来巨大痛苦。所以,被靳柯用拳头狠狠教训,是他活该,罪有应得。最后,霍迈可还借口武奋强在酒店私置无线摄像头,影响了酒店声誉,和他撕毁协议。要收回他在酒店地房间。

武奋强当时就想发作,想骂他过河拆桥、背信弃义,想叫黑道朋友来大闹一场。但他又想到全省正在开展警风整顿活动,害怕事情闹大,被霍迈可揭发出问题,不好收场。只能忍气吞声,灰溜溜收拾了东西,到朋友家去住。他不敢回家住,是因为他脸上、身上多处挂花,他不好交代,没脸见到父母。

更让武奋强揪心的是,他敏感地嗅到,童大为被杀一事,正如初春地冰冻河面,表面毫无动静。低下却暗流涌动。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漩涡,也许。他很快就要被卷了进去。

他估计的一点不错。为破童大为被杀一案,公安部门按照武正龙副**的指示,派出了精兵强将。专案组人员经验丰富,很快就发现了三个疑点,并把侦查目标对上了武奋强。他们到电信局,查了武奋强的手机通话记录。在案发后,武奋强接到过两个电话,一个是名叫汤正东的人打进的,一个是酒店保安打的报警电话。武奋强也打出了一个电话,仔细一查,接话地是福建省的一个姓范的酒店老板。于是,公安人员分头行动,很快就通过宾馆登记的信息,抓到了在云南旅游的汤正东,又通过福建的范老板,找到了当晚失踪的服务生王甘生。

审讯汤正东遇到了很大困难,他对付审讯很有经验,矢口否认童大为的死与他有关。但找到王甘生,解决了大问题。王甘生指认了汤正东,正是他开瑞虎越野车,案发后从酒店离开。

不到3天时间,已让杀人案**大白。专案组同志松了一口气,但毫无乐趣可言。几个人私下议论时都说,武奋强真是个蠢货,警校白上了,警察也白当了。他涉嫌杀人,居然还用自己手机联系,让案件侦破毫不曲折,缺乏挑战*,太没意思。这些优秀刑警,破案也力求艺术,越难破地案件,工作劲头越大。而童大为被杀一案,毫无破案乐趣,就像花钱买票,却看了一场倒胃口的电影,令人沮丧透顶。

是的,正如他哥哥武奋斗所说,武奋强就是个灵魂弱小之人。他不是智商不高,而是自由散漫惯了。过去读书,他从没有用过心,不爱看书动脑筋。工作了,办事也从没严密计划,都是随心所欲。但这些年,他却也总是一帆风顺,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他自小就习惯了,有了当官的老爸,什么事情都能轻松搞定。他养成了我行我素的*格,把什么都不当成一回事。这一次,他也以为杀人的事,不会查到他武奋强头上,即便查到他,老爸也会帮他摆平。

但事情哪会这么简单?案件侦破后,省公安厅王厅长慎重其事,带着专案组成员,亲自登门,来到省委武正龙副**地办公室,向分管领导汇报案情。

武正龙心情不错,笑眯眯和大家一一握手。“坐下,都坐下。”他让王厅长和专案组同志都坐在他身边。

王厅长坐下来,注视着武**,心里有些难受,因为马上要说的话,对这位父亲来说,无疑有些残忍。但他别无选择,必须得说。王厅长脱下帽子,搁在一边,翻开手中的笔记本,一边看着,一边简明扼要汇报案情。最后,王厅长合起本子,请示说:“武**。你看,要不要立刻抓捕涉案嫌疑人武奋强?”

武正龙看上去不露声色,坐在沙发上仔细听着,但他的脸色却越来越红。他大感意外,没想到,童大为被杀一案,始作俑者就是自己地小儿子。没一会儿。他就目光呆滞,面色绯红。血压飙升,头脑一阵眩晕,一下子歪倒在沙发上。

王厅长慌忙挥挥手,让身边几位同志出门,赶紧回避。王厅长知道武**随身带着降压药,便倒了一杯水,从他口袋里掏出药片。扶他慢慢坐起来,让他吞下一粒药片。

过了好一会儿,武正龙才渐渐缓过气来。他用手支撑着脑袋,低声说:“老王,给我一点时间,我下午亲自把武奋强送给你们。”

王厅长戴上帽子,恭敬地握住他的手:“那好,武**。您注意身体,多保重。请留步。”说完离开了办公室。

武正龙心情沉重,欲哭无泪。他抓起电话,找到小儿子武奋强,让他中午回家吃饭。同时,又打电话。叫了大儿子武奋斗,让他不要带孩子,一人回来。他也给妻子打了电话,让她多炒两个菜,说中午两个儿子都要回来吃饭。

中午,武正龙回到家里,放下提包,慢慢脱掉衬衫。餐桌上已摆好满桌的菜。他不声不响,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茅台,打开酒瓶盖。走到餐桌前。拿来4个小酒杯,把酒杯里都斟满酒。他突然觉得浑身无力。放下酒瓶,心情沉重地坐下来。

两个儿子一前一后进了家门。武奋强先进来,刚脱下警服,武奋斗也推门而入。他搁下手中的水果篮,拍拍武奋强的肩,笑着问候大家。武奋强心情不好,不想说话,只对哥哥点了点头。

武正龙盯着两个儿子,目光呆滞。他们长得如此差异,哥哥武奋斗高高个子,带着眼镜,是个瘦弱的书生。弟弟武奋强肩阔腰圆,一身警服,又健壮又帅气。他俩有差异毫不奇怪,因为他们是同父异母。武奋斗是前妻所生,长得像他地母亲。这兄弟俩,武正龙一直喜欢地是小儿子,想让他有大出息。可是,世事总难如人愿,更没想到,他会涉嫌杀人,今天却要为他送行……

武正龙眼睛有些湿润,对两个儿子招招手,让他们过来,又对妻子招招手,叫她也过来。于是,一家四口各占一方,都围着餐桌坐下。见到武正龙的异常举动,面对满桌地菜和满杯的酒,妻子和两个儿子都十分诧异,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要这样?

武正龙也不解释,让每人都把杯中酒喝了,才说:“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喝酒,十分难得。今年春节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今后,这种机会就更少了。”

大儿子扶着眼镜,不解地问:“爸,你怎么说这种话?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打电话,叫我们回来呀。”

武正龙放下筷子,看着他说:“你问你弟弟吧,他干了什么好事?我已经答应了王厅长,下午亲自把他送到公安局。从今晚开始,他就要失去自由了。”说着,两行老泪缓缓流下。

武奋强一听,浑身一颤。他知道杀人的事已经败露,自己的预感和恶梦,都已化为现实。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苦酒,猛喝下去,站起身,痛苦地流下眼泪。

武奋强妻子还没弄明白,推推丈夫的胳膊,问道:“老武,你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武正龙凄惨地说:“你宝贝儿子干了坏事,参与杀人,就要去坐牢了。”

“什么?”妻子一愣,随即愤怒地把手臂一挥,把饭菜和酒杯、酒瓶一古脑儿全都撸到地上,摔得满地都是。

她拉着丈夫,边哭边叫:“那还喝什么屁酒!你怎么能喝得下去?还不赶紧想办法,你快去找公安厅长啊,你不是管他们吗?要不就花钱啊。强儿怎么能坐牢,去受那份罪?”

哥哥武奋斗站起身,透过眼镜,投来鄙夷的目光:“妈,你以为有权有钱,什么事都能摆平吗?”武奋斗对后母没什么感情,从小就受够了她的**,知道弟弟有今天。都是由她给惯坏了。

武正龙站起身,看着满地地惨象,一声长叹:“唉,老太婆,你太不懂事了。我们一家子好好吃顿饭都不成,罢了,没机会了。”说着摇摇头。垂下双手,弓着腰。走出餐厅。

武正龙妻子一抹眼泪,伤心地嚎啕大哭起来。她过去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宝贝儿子,可能有一天会去坐牢。

武奋斗走到弟弟身边,拍拍他的肩:“你当初不听我话,选错了职业。你读书太少,当警察杀气太重。其实,你迟早都会出事的。我还要劝你,去了监狱,有时间好好读些书,你还年轻,好好改造,还有将来。老爸无法免你罪,但找机会为你减刑。还是能办得到的。”说着,抓起外套,就要出门,临走前又回过头补充一句,“和监狱通融通融,多带些书去吧。我以后会常去看你。”

武奋强站在窗前。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他思维迟钝,如同失魂落魄。哥哥走后,他不顾母亲的拉扯,抓起衣服,也离开家,开着警车回到派出所。

午休时间,一片宁静。除了值班室有个民警,所里一溜办公室,都空无一人。武奋强进了自己地办公室。关上玻璃门。顶上插销。

自从专案组开始查案后,他已经好几天失眠。没睡好觉了,两边脑*一直隐隐作痛,脑子有些迷迷糊糊。他坐在桌前,听着空调呼呼噜噜地声音,看着空调口喷出地一股雾气,眼前渐渐一片茫然,似乎灵魂出窍,也如这阵淡淡的雾气,升腾缭绕。

灵魂在四处飘荡,发现了坐在桌前的这人。

你是谁,坐在这儿像个痴呆?你穿着警服,看上去像个人样,但其实你一文不值。你生活漫无目的,内心空虚,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你有灵魂吗?没有。你活着有意思吗?没有。是了,你只不过是一身无聊的臭皮囊,存在这世上毫无价值。

你就要去做牢了,你会去坐牢吗?你已经享乐惯了,你会甘心去受罪吗?当然不会。但你真地很没种,你空长了一身肌肉、空长了一身皮囊。你是个没骨气的人,竟会跪在地上,向别人求饶。

一想起这,武奋强心里如有锯齿在拉动。他怎么会跪地求饶?他怎么能做这种事?那天一定是见鬼了。他心里一阵扯痛,把头狠狠撞向桌角,额头上立刻又撞出一个大包。

武奋强极度悲伤,万念俱灰。他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他地灵魂太轻了,像一根羽毛,飘飘悠悠,落入了万丈深渊。恐怖和哀伤像雾水一样缠来,那可怜的灵魂太弱小了,根本承载不了这些重量。它一个劲地坠落,迅速地向下坠落……

武奋强头脑疼痛,不能再动脑筋了,他要休息了,必须要得到彻底解脱。

但他还要做一件事。于是,他拿起一支笔,在三张白纸上分别写下了一些话,也算是他的绝笔。

第一张上这样写道:

潘立婷:

我一直想对你说。我接触过许多女人,但真的是第一个把你当做女朋友,想和你谈恋爱结婚。我太*急了,一时糊涂,对你干下这种事,我万分后悔。我没想到,你是个**,我给你造成了极大伤害。对不起了,今天,我以死向你谢罪。

……武奋强

第二张上写着:

武奋斗:

这是我的银行卡,上面的钱都留给侄儿了,让他好好读书。密码是他的生日。我很后悔,没有听哥哥的话,好好锻炼灵魂,空长了一身肌肉。别了。

……武奋强

第三张纸上写着:

我地供词:

我与童大为有个人恩怨,他地死,全是我的责任。是我逼着汤正东做地,请法院量刑时予以充分考虑。

……武奋强

武奋强把三张纸一一抹平,整齐放好,用银行卡压在纸上。

他慢慢拉开抽屉,拿出自己心爱的手枪,打开保险栓。

他看着蓝幽幽的枪口,吹了一口气,把枪口慢慢举到太阳*上。

一声巨响,头颅被撕裂,一阵剧痛使他清醒意识到,自己并不在梦中,但这感觉也就是一刹那。之后,一切都归于死寂,从此就再也无知无觉。

武奋强饮弹自杀,时年28周岁。

第62章 孙**归来

第62章孙**归来

下午两点多钟,省委**孙长海回到省城,下了飞机,上了轿车,刚打开手机,就接到秘书电话,说武正龙副**出事了,他中午在家休息,听到小儿子饮弹自杀,得知后忽然晕倒,当即被送往省立医院抢救。孙长海简单询问了几句,得知他小儿子涉嫌杀人案,是畏罪自杀,便不再多问。他合上手机,让司机改走二环道,把车开往省立医院。

孙长海上午刚从西欧飞回北京,时差还没倒过来,一路上老是犯困。回到北京,一打开手机,就接到好几个电话,都是汇报重要情况的。没想到,听了这些电话,就像吃了兴奋剂,搅得瞌睡全跑没影了。但他一点也兴奋不起来,满脑子都是乌七八糟的事。尤其是纪委**房士凯的电话,说靳柯的事,已被捅到互联网上,有关报道铺天盖地,影响很大,省委倍感压力。孙长海一听,头脑壳子立刻发胀,心情糟糕透顶。

过去,孙长海一直看好靳柯,已把他定为副省长人选,正要上'文'报中组部,但中组部'人'先下手了,要把他调往'书'河北任副省长,这让孙长海难'屋'过了好一阵。靳柯找到他办公室,提出不愿去河北,这倒很对自己胃口。可是靳柯和沈娅斌有不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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