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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说民国大文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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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弘一法师的学生曹聚仁:“像你们弘一法师这样的老师,足以为训呢?还是不足以为训呢?”曹答道:“像他这样忠于自己的信仰,实践躬行,他是‘人师’,足以为训的。他的师友以及门弟子,不一定要弃俗出家,但一念发愿,有悲天悯人之意,这便是‘成佛’的路子。李师兼伯夷之情与柳下惠之和,他是我一生所见的最完整人格的人。我们每天听一些政治人物,如威尔逊,如约翰逊之流,说的都是假话,要想如弘一法师这样句句踏实的人,实在太少了……”

夏丏尊评价弘一法师:“综师一生,为翩翩之佳公子,为激昂之志士,为多才之艺人,为严肃之教育者,为戒律精严之头陀,而卒以倾心西极,吉祥善逝。”

林语堂高度评价李叔同:“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最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最奇特的一个人,最遗世而独立的一个人。他曾经属于我们的时代,却终于抛弃了这个时代,跳到红尘之外去了。他的浪漫才情使他即便出世,也选择在了杭州这个风花雪月、侠骨柔情的地方,使那些看惯‘湖山此地,风月斯人’的杭州人生平添了一分新的骄傲。”

鲁迅评价弘一法师的书法:“朴拙圆满,浑若天成。得李师手书,幸甚!”

1942年春,郭沫若向弘一法师请求书法,得弘一书幅:“我心似明月,碧潭澄皎洁。无物堪比伦,教我如何说。”书幅末署款:“沫若居士澄览”,后郭沫若写信向弘一法师表达敬意:“手书奉悉……澄览大师言甚是。文事要在乎人,有旧学根柢固佳,然仅有学问而无人的修养,终不得事也。古文云:士先器而后文艺,殆见到之言耳。”

周总理曾嘱咐曹禺道:“你们将来如要编写《中国话剧史》,不要忘记天津的李叔同,即出家后的弘一法师。他是传播西洋绘画、音乐、戏剧到中国来的先驱。”

80年代初,刘海粟在《大师》一文中说:“近代人中,我只佩服李叔同一人……李叔同画画、书法、音乐、诗词样样都高明……我却比他少了一样——演戏!”

张爱玲曾说:“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围墙的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

六、马一浮

〔马一浮(1883~1967),幼名福田,又名耕馀,后更名浮,字一浮,又字一佛,号湛翁、被褐,晚号蠲叟、蠲戏老人。绍兴长塘(今属上虞)人。现代著名国学大师、理学大师。〕

〔关键词:热血、沉潜、学说、立场、教诲、书院、新儒、浮生、伤恋、佛缘、性情、仙风、逸事、颖悟、茶趣、仰止、长辞、评说〕

【热血】

1903年,清政府任命亲王溥伦为团长,率团赴美参加1904年的第十二届世博会,马一浮任万国博览会中国馆秘书,他在1903年7月8日的日记中写道:“美人定华商赴会例,既到会所,则不得出会场一步,且西人之上等俱乐部概不许入。出会场者,即按例收捕,送返中国,当处以流罪,其他尚来知如何。盖彼固以绝对之野蛮国待我,皆我之败种,我之腐臭政府自取之。以失国际上之位置,比于亡国。彼曹犹昧昧不觉,得西人之一顾一笑,且以为莫大之荣幸也,岂不哀哉!”

同年,马一浮出任清政府驻美国使馆留学生监督公署秘书,到美国的圣路易斯工作了一年。马一浮到美国后,听到国外对中国蔑视的言论,非常气愤,他在《北米居留记》中写道:“1903年10月25日。闻此间圣路易大学与东圣路易大学,皆以分割中国之当否为问题,令诸生演说。东圣路易大学学生主张分割,而圣路易大学学生颇反对之。嗟呼!人之欲分之者,皆熟计深论,攘臂而呼。我国人之全部之大半者,懵然不觉也。哀哉!”

在美国时,马一浮十分赞成孙中山提出的“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均地权”的政治纲领,曾写下了不少反清斗争的诗文。留日期间,他与好友马君武、谢无量一起翻译作品,向革命党机关报《民报》投稿。

辛亥革命后不久,军阀混战,民不聊生。面对时局,马一浮深感“救国有志,回天无力”,于是决定杜门读书,精研国学,以期从学术上找寻一条救国救民之路。

抗战爆发后,马一浮南下避难,写信给丰子恺,并附上《将避兵桐庐留别杭州诸友》一诗,丰读后大为感慨:“这封信和这首诗,带来了一种芬芳的空气,把硫黄气、炸药气、厉气、杀气都消解了,数月来不得呼吸精神的空气而坐以待毙的我,至此方得抽一口大气。”“这信和诗,有一种伟大的力,把我的心渐渐地从故乡拉开了。”“我决定向空气新鲜的方向走。”于是,丰子恺带着全家南下,避居桐庐。

抗战期间,因生计所迫,马一浮打破“平生杜门”,“未尝聚讲”的守则,应浙江大学校长竺可桢之邀,出山讲学,先后与江西泰和、广西宜山,为浙大学生开设“国学讲座”。谈到此次讲座,马一浮说:“其意义在使诸生于吾国固有之学术得一明了认识,然后可以发扬天赋之知能,不受环境之陷溺,对自己完成人格,对国家社会乃可以担当大事。”

1938年4月,马一浮在江西泰和为浙大学生开设了两个学期的“国学讲座”。开讲时,竺可桢、梅光迪、苏步青等人都前来听讲,马一浮开口便道:“昔张横渠先生有四句话,今教诸生立志,特为拈出,希望竖起脊梁,猛著精彩,依此立志,方能堂堂正正做一个人。”

接着,马一浮逐一解说张载的“四句教”:“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马一浮的讲座推陈出新,层层深入,又返本归源,时而雷霆万钧,当头棒喝,时而春风化雨,循循善诱,在座师生无不叹服。

但时值战乱年代,马一浮的国学讲座并不受广大学生欢迎,他曾致书熊十力说:“弟每赴讲,学生来听者不过十余人,诸教授来听者数亦相等。察其在座时,亦颇凝神谛听,但听过便了。无机会勘辩其领会深浅如何。以云兴趣,殊无可言。”所以,当国民党当局邀请他入川主持书院时,他虽担忧国人对国学的热情,却又欣然前往。

竺可桢以“求是”为校训,请马一浮为浙江大学写校歌。他根据浙大的特点和校训,创作了“大不自多”校歌。

1939年夏,马一浮在四川嘉定乌尤寺创办“复性书院”,讲明义理,选刻古书,培养研究中国传统文化的优秀人才。

1964年10月16日,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试验成功,81岁的马一浮听到广播后,兴奋得彻夜不寐,一口气写下了《喜闻核试验成功》等三首诗庆贺。

【沉潜】

在美国期间,马一浮没有进美国学校学习,而是边工作边按自己的喜好需要买书、读书、译书。汤彦森、丁敬涵记载:“从当时的日记看,(马一浮)每隔三四天就要去书店购一次书,购回以后常不顾酷暑严寒,夜以继日地口读手译。所读的书包括政治学、社会学、文学、美学、伦理学、心理学及语法修辞、历史等方面的著作。……在广泛的阅读中,对卢梭、马克思的著作尤为喜爱。得到卢梭《民约论》说‘胜获十万金’,病中得马克思的《资本论》是‘胜服仙药十剂,予病若失矣’。”

1904年,马一浮又到日本游历,他向一位日本人学习日文和德文,同时阅读《资本论》和《浮士德》等著作。

在国外的两年,使马一浮逐渐认识到,西方思想并不能真正解决中国的问题,希望用西学来解救中国,是行不通的。中国固有的传统文化,才能解决中国问题。回国后,他和谢无量一起隐居在镇江焦山海西庵,潜心研究学问,对游历西方所学的西学理论和西方文艺进行了总结。

在镇江隐居期间,马一浮翻译了《堂吉诃德》,以《稽先生传》为名,发表在《独立周报》上。

1905年年底,马一浮回到杭州,住在西湖畔的广化寺。他每天到文澜阁读书,如是三年,足不出户,潜心国学,尽阅《四库全书》。

马一浮的从侄马镜泉说:“文澜阁的书有三万六千多册,据我了解,他看了三年,看了三万多册肯定是有的。他当时单身一人,读书人也要吃饭的,但有时兴致上来的时候不能够离开了,他采取啥办法呢?文火炖豆腐。旧社会的炉子外头包紫铜,里面放个油灯,放东西在上面烧,到一定辰光,上面的东西就熟了。他就用这种炉子炖豆腐,既研究了学问,又解决了吃饭问题。”

青年时期,马一浮与马君武、马叙伦交游,三人风华正茂,“各自负以天下为任”。不久,马一浮“即自匿陋巷,日与古人为伍,不屑于世务”。从1912年起,他便住在杭州,孑然一身,身居陋巷,潜心研究中国文化,直到抗战爆发后被迫南迁。

马一浮在杭州隐居熟读的二十多年中,蔡元培、陈百齐曾邀请他出任北大文科学长,浙江大学校长竺可桢亦邀请他到浙大任教,均被他一一谢绝。他一心读书,基本不发表文章,不刊行著作,《独立周报》向他约稿,也被他拒绝。除友人偶尔过访外,他亦少移教他人,仅会过访少数的佛界方外友人。

赴南洋考察时,马一浮见当地华侨以儒学为国教,不废经学,不禁感慨万千,作《新加坡道南学堂记》。回国后,他愈发埋首国学,并开始涉及佛教。

丰子恺将马一浮称为“今世的颜子(渊)”。1933年,丰子恺去拜访马一浮,“先生照旧孑然一身地隐居在那陋巷的老屋里,两眼照旧描着坚致有力的线而炯炯发光,谈笑声照旧愉快”。

抗战胜利后,马一浮回到了杭州的陋巷,重新隐居林下,仅主持智林图书馆,继续选刻古书。

新中国成立后,马一浮担任过浙江省文史馆馆长、全国政协委员等职务。但当地政府遵照周恩来总理的指示,不以俗务打搅,让他在杭州家中专心著书立说,颐养天年。

1957年,苏联领导人伏罗希洛夫访华时,在周恩来的陪同下,到杭州蒋庄拜访马一浮。周向伏罗希洛夫介绍说:“马一浮先生是我国著名学者,是我国唯一的理学家。”伏氏问马一浮:“您在研究什么?”马答道:“读书。”伏氏又问:“现在做什么?”答:“读书。”伏氏想请他出去走走,他仅答以:“恕不奉陪。”

马镜泉回忆,晚年,马一浮除了会友,大部分的时间都用于读书。他常说:“读书要心定。”这也正是他自己读书的写照。马一浮每天必作诗,有时一天作两首,枕头边常年放着手电筒,晚上一旦诗兴大发,他便马上打开手电,靠在床头记录下来。

【学说】

马一浮认为:“国学者,六艺之学也。”此处之“六艺”指“六经”,即诗、书、礼、乐一、易、春秋。马一浮更喜欢用“六艺”这一名称,并用它广义地指六类或六个部门的文化学术或教化。

马一浮认为,“六艺”也可统摄西方的一切学术,“自然科学可统于易,社会科学(或人文科学)可统于春秋”,“文学艺术统于诗乐,政治法律经济统于书礼”。他认为,西方学术文化无非统摄于真一、善、美三种价值,这也都包含于六艺之中。而六艺包含此三种价值,“《诗》、《书》是至善,《礼》、《乐》是至美,《易》、《春秋》是至真”。马一浮认为:“全部人类之心灵,其所表现者不能离乎六艺也;全部人类之生活,其所演变者不能外乎六艺也。”

对中国传统文化,马一浮推崇备至,他说:“今人舍弃自己无上之家珍而拾人之土苴绪余以为宝,自居于下劣而奉西洋人为神圣,岂非至愚而可哀!”

马一浮说:“天地一日不毁,此心一日不亡,六艺之道亦一日不绝。人类如欲拔出黑暗而趋光明之途,舍此无由也。”又说:“国家生命所系,实系于文化,而文化根本则在思想。”

马一浮认为,《论语》大义“无往而非六艺之要”。他说:“《论语》有三大问目:一问仁,一问政,一问孝。凡答问仁者,皆诗教义也;答问政者,皆书教义也;答问孝者,皆礼乐义也。”“易为礼乐之原,言礼乐则易在其中”;“春秋为诗书之用,言诗书则春秋在其中”。他认为,《论语》中的“朝闻道,夕死可矣”章为“明生死之故”;“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章为“于迁流中见不迁,于变易中见不易”;“予欲无言”章为“显性体本寂而神用不穷”等,为“易教之大义”。“正名”则为“春秋大用”之要。

马一浮主张,学术不仅要破除理学中程朱陆王的门户之见,而且主张破除儒佛、儒道、佛道,以及儒、佛、道内部的门户之争,将中国传统文化融会贯通。他认为,斤斤计较于门户之争的人,都因为他的“局而不通之过也”。他对于儒释道,做到了“圆融无碍”,他能“随意拈取老、庄、释典以阐扬儒家宗旨,不惟不陷于牵强附会,且能严格判别实理玄言,不致流荡而无归宿”。

马一浮提出的教育宗旨是“复性”。“复性”是由唐代李翱提出。马一浮曾用“复性”来命名其创办的书院——复性书院。

马一浮认为,要挽救国家,作为儒生只有通过研究、弘扬儒术去实现。1905年底,马一浮曾在致其舅父何稚逸的信中说道:“窃惟王迹中迈,九洲云拢。群鹿竞逐,黔首愁苦。将欲雍容决策,咄嗟树义,却虎狼于西土,驱狐鼠于中原,使功高泰山,国重九鼎,斯非常之烈,魁桀之事,非介夫素士所能预……甥虽不敏,窃有志于二宗。欲为儒宗著秦汉以来学术之流派。为文宗纪羲画以降文艺之盛衰。将以汇纳众流,昭苏群惑。悬艺海之北辰,示儒术之总龟,振斯道于陵夷,继危害于将绝。体制草创,篇帙未具,并力缀辑,皓首为期。贮以铁函,藏诸石匮,亦经甘樵苏之弃,未敢希国门之悬耳。”

马一浮十分重视读书的方法,他曾撰《读书法》,论述和总结了读书的方法和经验。他说:“欲读书,先须调心。心气安定,自易领会。若以散心读书,博而寡要,劳而少功,必不能入。以定心读书,事半功倍。随事察识,语语销归自性。然后读得一书,自有一书之用,不是泛泛读过。”

马一浮认为,读书之道应该从四个方面去努力:“一曰,通而不局;二曰,精而不杂;三曰,密而不烦;四曰,专而不固。”“通,则曲畅旁通而无门户之见。精,则幽徽洞彻而无肤廓之言。密,则条理谨严而无疏略之玻专,则宗趣明确而无泛滥之失。不局,不杂,知类也。不烦,不固,知要也。类者,辨其流别,博之事也。要者,综其指归,约之事也。读书之道,尽于此矣。”

马一浮说:“佛家视生死为一大事,儒家则以为生死同一昼夜,同一寒暑,同一呼吸,却是平常事。”

【立场】

马一浮对新式的学校教育颇有成见,他说:“当今学校,不如过去的书院。教师为生计而教,学生为出路而学。学校等于商号,计时授课,铃响辄止。”

1912年,蔡元培出任民国教育部总长后,颁布命令,大中小学一概不再读经。当时马一浮被委任为教育部秘书长,他到南京后,得知蔡废除六经之事,非常不满,要求蔡收回成命。但蔡坚持己见,于是与其意见相左的马,在就职后不到三周,便辞了职。马对蔡元培说:“我不会做官,只会读书,不如让我回西湖。”

事后,马一浮回忆道:“南京临时政府收罗人望,以蔡孑民长教育。蔡君邀余做秘书长,余至而废止读经、男女同学之部令已下,不能收回,与语亦不剩又劝设通儒院,以培国本……蔡君河汉吾言,但云时间尚早,遂成搁置,而余亦去”。

马一浮反对现代学校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现代学校将学术分科细化。他认为,中国现代学校学术分科很多,学者往往执着于某一褊狭的领域,抓不住一个根本的东西,不能融会贯通。他说:“古人论学主通,今人论学贵别,今之所谓专家者,得之于别而失之于通。因此读书之道,不能为分歧多变的现象所迷惑,要从中抓住一个根本的东西。”而马一浮认为,这个根本的东西,就是“六艺”。

20世纪40年代,白话文在中国普及已久,时人不再学四书五经。马一浮备感惆怅,叹息道:“日日学大众语亦是苦事,故在祖国而有居夷之感。”

【教诲】

抗战期间,马一浮在浙大开国学讲座,校长竺可桢常去听讲。据《竺可桢日记》中曾记载:“《诗》、《书》为至善,《礼》、《乐》为至美,《易》《春秋》为至真。以《易》为自然科学之源,而《春秋》为社会科学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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