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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笔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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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万缕的联系,可是这究竟是什么联系呢?”我想起公鸭嗓和我的祖先文先生一口一个“王帅”,莫非他们所说的“王帅”就是指王小波?

听了我的想法,杨静没有回答我,而是抬头看着架子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的神主牌,喃喃地念道:“吾疾贫富不均,今为汝均之。。。。擎远似棠。。。”我脑子里一片糊涂,以我梦里看到的情景来说的话,我的祖先文墨跟王小波似乎很不合拍,那个李帅,也就是李顺还派公鸭嗓去追杀他,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公鸭嗓居然跟我的祖先打成一片了,那么我的祖先为什么还老拿王小波起义的口号来说事呢?

“吾疾贫富不均”,在地下“狗洞”门前我已经解开了前四个字,莫非这是一个六字谜语?前四个字可以解作“五矢分田”,那么“不均”又该怎么解?我在心里默默地把这两个字拆来拆去,“不”可以拆成“人”和“丁”,“均”可以拆成“土”和“匀”,这四个字无论怎么组合都说不通,难道我一直都被自己的思维误导了,以为文氏祖先留下来的东西都是拆字组合法,所以在“不均”这两个字上就碰钉子了。那么“不均”这两个字上究竟做了什么文章?

段志在一旁匍匐在牌匾上认真地用手指着上面的字,好像在辨认写着什么字一样,我忍不住嘲笑他说:“别闹了,你还看得懂上面的字啊?别把我家的这块牌匾弄坏了。”我们在一起都是开玩笑开惯的了,自然没有什么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或许这也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的通病,熟人面前是话唠,生人面前一言不发,我也只是喜欢这种想开玩笑就开玩笑的感觉,跟一个陌生人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她)的脾气秉性,说起话来自然就有约束,所以只好一言不发了。段志也没介意我的打趣,面无表情地说:“去你的,我就是看这上面写的是不是‘擎远似棠’而已。”

我笑了,拍着他说道:“你看这上面鬼画符一样的,汉字不是倒的就是斜的,你怎么辨认啊?况且你对水书一点认识都没有,怎么看得出是不是写的‘擎远似棠’啊?”我说的确实是实话,水书的文字要不就是象形字,要不就是甲骨文金文一样的文字,还有就是仿汉字了,就跟日文一样,虽然有些字跟汉字一样,可是表达的意思却不是汉字,况且牌匾上的字根本就跟“擎远似棠”搭不上边,他怎么认啊?段志对我说的话不以为然,依旧眼睛不离牌匾,说道:“反正我就觉得这上面写着的‘擎远似棠’四个字,不然为什么要把这牌匾挂在横额下面啊?我就不信找不出证据来!”我心里觉得好笑,段志这人就是犟,我都拿他没办法,不过他的想法也够新奇的了,“擎远似棠”,真不知道我们文家的祖先文墨写这东西干什么。

我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闪电,我刚刚跟段志讲话的时候一直在说“擎远似棠”,这四个字其实是音近字,念久一些很容易就读成了“庆源思堂”了,我是土生土长的庆源人,没理由不知道“思堂”是什么地方,那是庆源出的古代唯一一个宰相退休后隐居的地方,被作为历史文物被保护下来了,现在已经开发成旅游区了,还建了博物馆,虽然说是宰相,可是五代十国时那么多国家,一个宰相也算不上什么,但是经过区上大力的宣传,总算是搞得有模有样。莫非文氏一世祖的意思就是说这个思堂?

杨静见我吃惊的表情,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现在也不敢肯定“擎远似棠”的意思是什么,只是说了两个字“思堂”,杨静一听沉默了半晌,托着腮点着头对我说道:“那这样就对了,公司曾组织过员工去思堂旅游过,我记得博物馆发的一本思堂介绍,那上面写着思堂确实是五代十国时留下来的,时间上刚好吻合,也就是说文氏一世祖的意思就是叫我们去思堂找答案了!”

虽然我知道思堂是庆源标志性的建筑,可是很是惭愧,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去玩过,甚至因为别人说过那里很垃圾很无聊,所以我连去见识一下的念头都没动过,因此我对思堂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不过杨静说她去过,我自然也没什么号担心的了,相反我更担心的是我们怎么出去。我跑到我们掉下来的地方抬头往上看,我们是通过一道竖着的小洞掉下来的,现在由于光线照不上去,洞口处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杨静突然拉住我问我道:“你就这么去思堂吗?”我奇怪地看着她,不解地问:“那我该怎么去啊?难道你想抢辆车大摇大摆地去吗?”杨静见我没理解她的意思,摇摇头,说道:“我是说我们这么没头绪地瞎闯,你认为我们能平安回来的概率有多大?现在还有‘不均’没解出,我觉得这两个字里隐藏有很关键的东西才对!”杨静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变得深邃严肃,使得我差点打了个冷颤,她又显出她威严的一面了,我再次感到眼前这个我认识了好久的女人就像个陌生人,变得琢磨不透,而她的问题我也回答不了,一时之间,我和杨静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段志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他笑着说:“现在还是先解决最主要的矛盾才是正途,这些小字谜,等到了思堂再想也不迟啊!”杨静看着我,似乎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叹了口气,同意了段志的观点,我看得出来,她不是在让步,似乎在隐藏什么,可是我当时真的有点被她“吓坏”了,也就没多想,只是安慰自己,可能杨静生长在富人家,从小到大接触的人事不同,自然而然在她心里最深处就会有种王者的威严,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显现出来,虽然她这几年也在克制,但是在这样环境下,就算是神仙也会露出慌张的一面了吧,她的表现应该也是正常反应才对。

我努力平复内心的胡思乱想,如今之计还是走出这个地下室回到上面,去思堂寻找我们一直在摸索的答案才对。

第六十六章 地道

我们进到这个地下室,虽然躲开了卫的追捕,但是我们可以说是被自己困住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谈何去区中心的思堂呢?

我们坐在地上埋头苦思,痞字卫是警觉性很高的人,他不会因为进房间后没找到我们就轻易撤退的,我想他一定是把整间祖屋都严密监视住了,我们这样贸贸然出去绝对是自投罗网。我苦恼地在抓自己的头发,就快把自己抓成个秃子了,忽然我眼前一亮,我额前的刘海忽然自己飘动了一下,这一下非常轻微,如果我刚才没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我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用手紧紧抱着头,屏住呼吸,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额前的一缕发丝,终于这次天没再耍我了,眼前的发丝再次拂动了一下,我兴奋地差点跳起来。

“无风自动”纯属闹鬼,我正坐在文家列祖列宗的神主牌前,其实自己也会感到背脊一阵阵发凉,虽然我是不信鬼神的无神论者,但是上次在地下的“死亡电影”反反复复回放时自己还是真的动摇过,这个世上究竟有没有鬼?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人们多多少少都会有点鬼神意识的,最经典的一句就是“我化成厉鬼也不放过你”,这就证明人的潜意识里总是愿意去相信鬼神的,但是更多的相信在于不信人间有正义公平而寄托在鬼神可以主持人间的奖惩的方面上,我记得有人曾写过一篇《原鬼》的文章,结尾处写到:“世真有鬼也!只存于纸上耳。”

鬼神之说还是比较飘渺的,我当时更关注的是我自己逃生的问题,我庆幸当时自己还是无神论者,看到头发拂动没有以为是闹鬼,相反我知道这正说明这个地下室不是密封的,还有空气在对流,不然这里的灯烛早就灭了,不可能长明不熄。我猛然站起来,把靠在我背上小憩的杨静惊醒了,她奇怪地看着我,我脑子里只顾着去找另外一个洞口了,只是催促她和段志赶快起来,他们显然以为我中邪了,只是愣愣地看着我。我也没那份闲情去等他们反应过来,绕着这个地下室转起圈来。

有了上次被困在鳗非仓库地下室的经验,我这次是很小心地抬头在看,不敢漏掉一丝一毫的地方,当我走回原地时,我惊讶地发现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洞口之类可以出去的地方。我不信邪,继续绕着地下室走了三四圈,可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杨静终于出声了,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无奈地耸耸肩,把看到的头发拂动的情况跟杨静说了,杨静一拍大腿,叫道:“你这是在做无用功啊,你想啊,你坐在地上看到的,证明风口是在膝盖以下的地方才对啊!你这样望着上面能有什么效果啊!”

经杨静这么一提醒,我终于醒悟过来了,怪不得我把颈椎都仰疼了都没发现有什么洞口,地下室里可以躲过我的视线的只有供桌底下了,我二话不说直接钻到桌底去了,果然如杨静所料的,正是天无绝人之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大洞,迎面而来的是丝丝的轻微风,总算是给我找到了出去的路了。

不等杨静催促,我已经一马当先冲进去了,我心里对文氏祖先文墨在思堂留下的秘密十分好奇,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秘密藏在思堂哪里,也不知道隐藏得有多深,也不敢肯定经历那么多年的沧海桑田历史变迁这个秘密是否还在,我其实只是心里面相信文墨一定有能力把这个秘密延续下去,在成都地下的时候也是如此,不是文家人,没有文家的暗号,是绝对不能解开的。

这个地道十分阴暗,走了十几米的时候,因为没有照明,我的头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感觉就像珠帘一样的玩意,我没好气地一把把它们撇开,提醒后面的人注意。整条地道也不过大约一百米左右,我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在走,幸亏没有别的分岔口,不然都不知道走哪条路才对,走到后来感觉到自己明显在爬坡,知道自己就快要再次重见天日了,在成都地下困了这么久,对光明总是有一种特殊的依赖。

我顶开地道尽头的木板,发现外面居然就是我的祖屋的菜园,小时候经常跟着奶奶来菜园摘菜,不过都是破坏多过贡献,现在回想确实还是童年的无忧无虑最是写意。外面还是凌晨,加上村子里的人都已经被迁走了,四周一片漆黑,村口处还有工地看护在住,还有路灯亮着,不然我们连出村的路都摸不着来走。

我们偷偷摸摸地猫着腰在村里行走,刚刚经过祖屋时发现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了,我不认为痞字卫放弃了追捕我的念头,相反他可能在向上头申请更大的力量对我展开天罗地网式的搜查或许他会对萧月逼供,总之都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我们走到快村口的时候,从草丛中冷不防地冲出一个人来,举着手电对我们喝道:“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被痞字卫伏击了,可是来人只是举着手电筒对着我们上下照着,原来是工地看护在巡逻,误以为我们是小偷,不过这一吓让我够呛,竟然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看护更觉得我们有偷盗的嫌疑,我看着他的手伸到腰后,准备摸出保安棍,幸得杨静反应及时,急忙解释道:“这位大哥,是这样的,我们原本是住在这的,现在搬到隔壁村去了,这位大哥昨晚教训了自己的孩子一顿,没想到孩子居然赌气离家出走了,我们想这孩子不知道会不会回到这里来,所以就进来找了,我们不是小偷!”那看护的电筒定定地晃着我的眼睛,我才知道杨静竟然拿我来说谎,只得拼命点头称是了,那看护看我的样子确实有点慌张,居然相信了我们的话,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们找一下吧,你们去我们的值班房坐一下,这里是工地,外人不能随便进入的,找着了我就把人带过去。”杨静假装迟疑了一会,最终同意了看护的提议,还假装问了值班房的位置。

那看护给我们指了路,掏出对讲机跟队员联络,发动他们一起寻找杨静谎言中那个子虚乌有的小孩,然后对我们讲了些安慰的话,转身走进黑暗中。杨静忽然没来头地冒出一句:“是个好人,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的!”段志不以为然地反驳道:“好什么人呐?还不是怕我们偷他们工地的东西!”杨静没有理段志,我笑着说:“那你就说错了,如果他真的怕我们是贼的话,大可叫一个队员看着我们,何必发动全队一起找呢?而且还叫我们去值班房里等,按理说他们值班房里的东西不是更值钱吗?”段志撇撇嘴,哼道:“反正我就觉得人心险恶,哪能不提防的?你们还是太不现实了点。”我也没心情跟他计较,现在还是离开村里要紧。

我们顺着那个看护给我们指的路走去,不多时就看到亮着灯敞着门的值班房,里面排放着十几张床上一个人都没有,没想到杨静的一个谎言竟然让他们半夜三更爬起来,搞得他们没觉好睡,虽然我赞同他们是好人,但是却没有多少愧疚之情,相反我只对桌上的一包未开封的方便面垂涎三尺。

第六十七章 思堂

杨静重重一把将我的“魔掌”拍下去,说道:“这你都还想着动啊?说不定是别人一整天的食物呢,你还真当自己是贼呢!”我摸摸自己发红的手背,不好意思地笑笑,而段志显然没有杨静这番觉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把车钥匙,朝着我们挥舞了一番,笑道:“我进门时就发现外面停着一辆小汽车,这下我们有交通工具了!”

杨静可看不过去了,说道:“你把车开走,那些工地看护怎么办?他们可是要被老板骂死的耶!”段志伸出食指摆了摆,说道:“NONONO,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借用一下无妨的!到时我们办完事了就报警说失车找着了,他们不就没事了。”我倒不像杨静一样,相反我还挺佩服段志翻东西的本事,调侃他说道:“你手脚倒还利索,不过我们开着车出去,不怕被卫的监控摄像头拍到啊?别忘了,那些看护回来看到车不见了就会报警的,痞字卫又不是傻蛋,一定会想到是我们偷的!”段志哈哈大笑,说道:“这你就不用烦恼了,不会用泥巴把车牌挡住啊?这点小事还用我来说?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咯。”我是知道段志这小子一肚子坏水的了,还用这么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来掩护自己。杨静也没办法了,毕竟从这里去思堂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我们不可能走路去,先不说走累死,保不准走在半路就被卫给逮住了。

这是一辆很豪华的车,看来是金邦包工头的专用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停在工地上,被段志给“征用”了。段志毫不客气坐在驾驶座上,还蹦了几下,我和杨静自然坐在后面,还趴低了头,生怕被摄像头拍到。段志把车启动了,我顺便看了下车上自带的VCD上的时间,凌晨四点半。

虽说卫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为了我们而在路上执勤,但是段志还是很小心,专挑小路狭巷走,路上除了早起扫地的环卫工人,还有些开店忙着进货送货的人,这些为生活而打拼在凌晨的人,都挺不容易的。或许每个人心里都会觉得自己活得不易,拼死拼活活不出个人样,换作我当时的心情,可能也会赞同这种说法,确实人活得都没有尊严了,为了生计忍辱负重,压力巨大,还找不到朋友去诉说发泄,只能积压在心里,很容易就会精神病发作了,可是没经过战乱年代的人怎么能说自己活得没尊严呢?这种日子或许大家觉得苦,但是还有一种日子足以让人连苦斗说不出来,就是今晚闭眼睡觉明天睁眼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首异处的日子,很多人都在期望打仗,有些人的心里或许真的有点纯真的为了国家强盛而战的想法,但是更多人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了。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相信我宁愿选择这种所谓的没有尊严的生活,我也不去选择所谓的乱世出英雄的生活。

我正在胡思乱想中,段志已经把车停在路边了,我朝窗外一看,外面半点灯光都没有,黑漆漆一片,我推开车门,问段志:“这里就是思堂了吗?怎么一点门面功夫都没有啊?”段志“切”了一声,说道:“你倒是傻啊?我敢把车停在思堂的大门口啊?这不是等于直接告诉卫,我在这里才抓我啊!这里思堂的隔壁街,我们开十一路过去。”难怪这里乌漆抹黑的,原来还不到思堂。

隔壁街道很快就到了,思堂不愧是庆源重点开发的旅游产业,连后门都弄得跟个区衙正门似的,因为已经深夜了,装饰的霓虹灯都已经熄灭了,大门紧锁,售票房里传来一阵阵打鼾声,看来真的是夜黑风高好办事啊。我们来到围墙下,段志三下五除二爬了上去,我弯下腰让杨静踩着我的背上去,这堵不过两米的围墙对我都是小意思,围墙都只是防君子的不是防小人的,小时候我不知道翻过多少次村长家的围墙去偷枇杷吃,我自然是轻车熟路了。

思堂纪念园虽说是为了纪念那位宰相而建的,但是却被建得跟个公园一样,这么一大片地方,除了思堂的那两座货真价实的老房子之外,其余的全是不搭边的东西,这也主要是因为庆源实在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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