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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这是公平么?这是哪门子的公平!
我察觉到李墨落的嘴角动了动,最终却没再说话,我猜他也在难过,诚如我所想的,就算我们被百姓在背后戳脊梁骨说是鹰犬,但好歹也有曼氏罩着我们,而杨静一旦唤醒了激光武器,她就可以无敌于天下了,到时我们就要承担更难听的骂名——走狗了!我偷偷回头看了下站在远端小土丘上的士兵,由于两个狙击手的对决都是加了消音器的,他们站得比较远,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李墨落倒在了地上,为什么他们还无动于衷,莫非李墨落已经跟他们下了什么特别的命令?
我扭头看向李墨落,李墨落似乎是看穿了我的疑问,语气缓慢却坚决地说道:“现在事情还有转机,如果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那一步,你记得下令叫他们撤退!”杨静嘿嘿一笑,接口道:“半砚,你总是太乐观了,如今哪还有挽回的机会?邓天只能说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一切都还在按照我设定的轨迹在发展!”我抬头,杨静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小刀,刀锋处闪着锋利的寒光,刀刃上的血槽清晰可见,令人生畏。
既然李墨落说有转机,那我就尽量拖延下杨静的时间,打定主意,我带着嘲笑的口吻对杨静说道:“不见得吧?难道你真的愿意为他人做嫁衣?”杨静也同样用嘲笑的口吻回答道:“你想象力真的丰富,你真的以为我刚才不直接动手是因为惧怕那些隐藏在幕后的老头子们?那你未免太小瞧了我,一个小小的萧月,在我没有撕破脸皮之前,她还是要听我的命令的,只要我按下遥控炸药的开关,管她再好的暗杀术都得回归尘土!”可怜的萧月也不知道怎么被杨静哄骗的,此时此刻还卧在遥控炸弹之上,等着执行上头的命令,等杨静动完手她就开始完成自己的任务,这两个女人戏里戏外都是不合的,或许要怪就怪萧月不该遇上杨静吧。
杨静变戏法般地手里忽然多了个黑漆漆的小盒子,笑盈盈地打开,也不知怎么的,就听远处的山腰处传来一声轰隆,我连忙回头寻找声源,只见原来的祖屋屋后的山腰处冒起一阵阵浓烟,我正看着出神,为萧月感到悲哀,身后响起李墨落竭尽气力大喊道:“不要!”我还来不及回头反应,只觉得右手手臂上一凉,是一种侵入骨髓中的凉意,甚至有带着点寒冷,随着而来的是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声东击西!杨静一刻都不跟我耽误,我又被杨静暗算了!
血!不能见血!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自己当成血友病患者,我不能流血,一流血就完了!我急忙伸出左手手掌尽量捂紧被杨静偷袭成功的伤口,可是伤口实在是太宽了,我捂得再紧,血还是从我的指缝间如溪水出涧般渗出来,我心知不是办法,用沾满鲜血的左手以最快速度脱掉上衣把伤口捂起来,正想站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却抬眼间看到杨静一脸肃穆地把手里的刀插入土壤中,没及刀柄,那把刀划开了我的皮肤,自然沾有我的血,下土岗,见血了!
或许有很多人都不赞成我的说法,觉得还是成王败寇更有道理些,不管怎么说,大家不要忘了我前头埋下的一个棋子——欧阳彧,他就是典型的被杨铎篡改的例子,所以说成寇败亡的事情也是有的,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
第一百二十四章 恐怖
无语、键盘坏了、所有的逗号都用、来代替了、大大们凑合着看吧
杨静一脸兴奋地把匕首插入土里、我和李墨落都只能干瞪眼地却不能阻止她、画面彷佛定格了一般、我几乎都已经做好了接受地动山摇的准备了、只要天地间出现任何一点异动、我就马上趴在地上装死!不对不对、我在成都地下见识过那密集的光束、比万箭齐发还要夸张一万分、只凭着趴在地上弯着腰减少身体的表面积是不可能躲过去的、对了、我记起当时播放的全过程了、当时走在街上的行人全在第一波光束打击下成了碎步、而当时呆在屋子里的人全都安然无事、晓得了、激光光束的致命弱点是建筑物、它们不能穿透建筑物!
希望是这么的光明的、可是现状是无比残酷的、我虽然知道了呆在屋子里可以躲过一劫、可是如今村子里所有的民居都被杨静拆掉了、原本还有祖屋的、可是也被杨静炸掉了、我都快骂娘了、杨静这是在逼人上绝路啊?
又是一阵诡异的平地风吹过、我忍不住一个激灵、是先兆吗?风悠悠地卷着沙石拂过微凉的面庞、我眯着眼、视线不敢离开杨静一点。杨静已经保持这个酷酷的动作十分钟了、她不累我也累了、可是看李墨落也不动、我也不敢瞎动、免得又做出什么正中杨静下怀的动作。
腿酸腰痛、我快坚持不住了、我心里暗暗纳闷、刚看杨静成竹在胸的样子、她不像是说谎放大炮啊、莫非是哪一个步骤程序出了差错?杨静没那么笨吧?
我感觉自己包着伤口的的上衣开始湿润、是血液在浸润衣物、如果说杨静的失误在于血液不足、那这样下去、我可要助杨静一臂之力了、应该趁机想个法子、不然这样憋着很难过的。我小声地对李墨落说道:“我觉得杨静搞错了、我们趁这个时机速度把她擒住吧!晚了就会生变的!”李墨落犹豫的性格又使出来了、他咬着上嘴唇、不肯表态、我实在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萧月一死、我们的优势又回来了、我们可以趁着人多势众、擒下杨静不就一了百了了么?就算杨静没有搞错、激光武器还在下面刷牙洗脸准备起床、我们擒住了杨静也等于少了一个变数。
我的倔性子又上来了、全然忘了自己才在这点上吃了个大亏、我悄悄往后挪了一步、眼睛忽然瞟到李墨落身后的对讲机、一个还沾着血的对讲机、是李墨落用来联络狙击手的对讲机。正好、也不用我飞奔去通知那些还站在小土丘上看热闹的傻大兵们。我偷偷抽过对讲机、试着调了下频率、声音只是从“沙沙”到“沙沙沙”而已、我也不放弃、继续专注地调着。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对讲机里传来沙沙声中还夹杂着一声兴奋地大叫:“队长、大元帅那边有消息!”
虽然还有点不清楚、但是也不妨碍接收、我小声地对着对讲机喂了几声、里面传来急促的回答声:“大元帅有什么吩咐?”我赶紧答道:“我是文启承、你们的最高指挥官是谁?传我帅令、立即支援我、生擒伪帝杨静!”对讲机那头响起简短的“是”、接着听到赶集般的吆喝声、有救了、我就等着那些士兵围上来、看杨静还能沉得住气不?
我偷眼看向四周的小土丘上、人头攒动、大军行动了、这么多人、除非杨静会遁地飞天、不然休想从人群中冲出去!闻讯而来的士兵越来越近了、很近了、就几十米了、他们端枪的动作整齐划一、单就刚才我下令到他们整好队形过来也没花多少时间、这些人都是李墨落万里挑一挑出来的吧?
因为我下的是生擒杨静的命令、所以他们都没有开枪、一个个悉悉索索地移动、全程没有高声喊杀喊打的、但都无形中透漏出深深的威慑、真是好士兵!再近点就可以喝令杨静举手投降了、我身边的李墨落一惊一乍的毛病又犯了、大叫起来:“撤退!全都撤退!越远越好!”我看见了李墨落脸上惊慌的样子、和他平时冷静儒雅的作风完全搭不上边、我心里一惊、莫非是杨静得手了?可是看向杨静、她还是一丝不动、不、她动了、她的嘴角轻微上扬、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
我的心脏无来由的狂跳起来、杨静那笑容确实是骄傲的、居高临下的姿态、可是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她笑成这样干什么?士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哗啦拉枪栓的声音、整齐如雷般响的“不许动”齐齐吼出来、好了、大局控制住了、我总算可以舒口气了、不管杨静还有什么阴谋、局势尽在我的掌控了。
杨静抓刀的手忽然挑了下、我注意到那把刀的刀柄被提起了一些、风、又是很诡异的风、平地而起、掠过地面、杨静的刘海被风拂开、她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李墨落!李墨落则夸张地张开嘴巴、似是很惊讶、接着他跟发疯了一样大喊:“全部撤退!不准回头!快!”周围举着枪围着的士兵面面相觑、他们也吃不准该听谁的、局势明明有利于我们、为什么要撤退?
杨静吃吃地笑了起来、阴阳怪气地说道:“一个都跑不掉了!”说完、猛的一拔、原本深插进土中的小刀被她拔了出来、高举在头顶。我总算是看出了不妙的兆头、刚刚那把铿亮锋利的小刀此刻有如在海水中浸泡了几百年一样、已经完全锈蚀了、上面的一大坨锈迹看得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很不舒服。更让人觉得汗毛倒竖的是那把锈刀上还往下滴着血红的“锈水”、红色的“锈水”从刀锈中不断滴出来、滴在杨静的头发上、不一会儿、杨静就变成如同从血池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看起来很是恐怖!
我不想再看下去等情况再往坏的方面发展、于是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抓住她啊!”听见我的命令、十几个胆大的士兵把枪往腰上一挎连忙围上去准备制服杨静、可是杨静也跟着李墨落发疯似的、震天价地大喝一声、我只看见以杨静为中心的一米半径的圆圈里冒出一丝白光、我预感不对、刚想开口叫那些人离开、可是话还在喉咙里打转、圆圈的边缘处忽然冲出一道光幕、纯白的光幕!
这是激光!杀人的激光!我终于看清楚了、那不单单是光幕、而是直径两米的光柱!光柱里只余下杨静的大喊声、被光柱围进去的十几名士兵一点声音都消失了。有几名不知深浅的小兵想扑上去救战友、可是手刚沾到那霸道的光柱、就连连发出惨叫、那是凄厉的惨叫、我看到他们的手一触摸到光柱的时候瞬间就消失了、等他们缩回来时手腕以上的部分已经消失不见了、一个大活人的手掌就这么活生生地被汽化了、产生的痛楚可想而知了。伴随着他们惨叫声、我的脚肚子都在突突地狂跳、这事要换做是我的手、恐怕我早已经昏死过去了、哪里还有气力去惨叫?
光柱逐渐淡漠下来、渐渐消失、只见杨静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不出意料的是、那十几个士兵已经全都不见了、杨静的周围升起一缕缕青烟、也不知道是不是惨死在光柱里的十几名士兵的最后一丝痕迹、恐惧在我们心里慢慢爬满。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大杀特杀
昨晚喝得我酩酊大醉啊,误了更新事宜,罪过哇罪过~~
我觉得自己双脚发软、就快站立不住了、以前在成都地下看“电影”的时候都感到心快跳出来了的恐惧、遑论如今是自己真真实实地面对了、我没有撒腿就跑已经证明我的胆子很肥了。
风逐渐吹尽丝缕青烟,我总算看见了杨静的模样,她的头发从发箍里解放出来了,无风自动,刘海掠拂过她的额前,遮挡住了她清秀的脸庞,我看到一滴鲜血自她的耳垂流至脸颊,再径自滴下她半跪着的地上。我此时对于血滴非常敏感,饶得我勉强撑住场面,也吓得心跳狂飞一百八十下每分钟了。
不过还是其中有人眼尖,忽然喊道:“看,那是什么?”另外一个回答道:“是衣服!是我们的军装!”我眼睛快速瞄过,也让我发现了杨静脚下周围一圈铺满了满地的军装,完好无损的军装!
为什么这些军装会是完好无损的?按理来说,可以把整个人一瞬间完全汽化掉的武器居然会打不穿一件普通的衣服?难道说这些衣服不起眼的布料就是激光武器天生的克星?没那么神奇吧?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为自己刚才的胆怯找回了点场子,如果说激光伤不了这普普通通的衣服,我们还怕什么?正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么高科技的武器打不过古老的纺织技术织出来的衣物!我得意洋洋地自以为发现了一个克敌的好办法,迫不及待地说道:“大家不要慌,用衣服去挡,完全没问题的!”我的话刚出口,大家恐慌的情绪顿时消下去很多,有些士兵都准备脱掉衣服拿在手上当盾牌用了。
一旁李墨落强忍着伤痛,淡淡地说道:“如果真的有效果,进去光柱里的人就不会死了。”我顿觉尴尬,怎么又忽略了这么重大的关键呢?老天也开始作弄我,一阵疾风吹过,那些本来还完好无损的衣服顿时如烧了的纸灰一样,呼啦一下被风撕得四分五裂。这一下,我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士气又泄掉了,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是个人心里都会有一点点退缩的。
俗话说输人不能输阵,我们已经被激光武器夺气了,一些胆小的开始往后挪脚步了,可是杨静却用一种恐怖中透出恶心,有如鬼片中经常出现的女鬼声调,冷笑道:“一个都逃不掉!”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没褪去,只听她忽然大吼一声,一道四人合抱的光柱再次从地下升起,毫无预兆地,只不过这次是在她的身后几米的地方,顿时又有十名士兵遭了殃,本来因为他们站在杨静身后,我用眼神跟他们示意,想叫他们偷袭杨静,可是杨静似乎在身后长了眼睛一样,他们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气迈前一步,就飞灰湮灭了。
这一下站在那些倒霉的士兵身边的其余人呆不住了,胆小的早发声喊跑了,还有几个胆大的,可是枪也挽不住了,啪地一下掉在地上。李墨落大喊道:“不要乱跑,呆在原地不要乱动!”可是吓破了胆子的士兵谁还听他的?杨静嘴角再次抽动了一下,又是那种轻蔑的笑容,她张开双臂,仰天大吼,这一声大吼,比之前几次都要响,要凄厉,我的心神一晃,这次是离杨静比较远的地方,却也是逃兵比较多的地方,猛然升起两道光柱!惨叫声经过几十米空间的震荡,传到我耳中依然慑人。
恐惧完全爬满了我的心房,如果说这激光武器杨静不晓得使用方法倒还可以对付,可是看刚才杨静的“表演”,似乎如臂使指,这叫我们怎么跟它对抗?在激光武器的绝对力量面前,我感觉我们都成了土著人,手挥舞着木棍去对抗武装到牙齿的现代化军队,以卵击石都是比较含蓄的说法了。
李墨落见状站起来,摆着他没有受伤的手指挥,喊道:“分开!散开!都散开!不要站成一堆!”可是混乱中都只求自保多福了,谁还去注意是不是站成一堆了?本来还是有几个老兵凭借经验临乱不慌,还在稳定自乱阵脚的胆小鬼,可是被人群这么一冲,他们也不能稳住自己的身形了,更遑论去帮助他人了,这一下,杨静的光柱可是无差别杀伤了,我看得都心痛了。那些能够迅速看清形势,还能听侯调度的老兵要训练出来多不易啊?就这么被逃命的人一裹,地下一道光柱升起,就over了。
杨静现在已经不再用大吼大叫来操纵光柱的升起频率和地点了,改成了冷笑,一个“哼哼”就是两道光柱,那就是多少条人命!整个下土岗立马成了屠宰场,杨静在肆意收割一条条人命,连眼皮都不多眨一下,俨然就是傲视苍生万物的死神,宣判着别人的生命终结!
我的良心上又再次背负上这数百人的债了,如果我不痴心妄想地叫他们过来抓拿杨静的话,按照李墨落的吩咐,他们是不是就不用惨死在这光柱之下了?或许还会被杨静做成一个成功的立体电影,不断重放,就像在成都的地下一样,直到某年某月某日在机缘巧合之下被后人看到为止?
李墨落停下了指挥,用完好的那只手拍了下我的肩膀,说道:“刚刚你不去招呼他们过来,我也会下命令的了,我们只是慢了一步而已,你不要自责了!还是想想办法对付它吧!”办法?还有办法么?我不是李墨落,想东西老是这么乐观,都已经无计可施了,为什么还要说好话来为我鼓气呢?我倒宁愿直接死在这光柱之下得了,最好是神态安然地被光柱兜头冲下,这样被后人看到了还会夸我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可是我忽然觉得好奇怪,为什么看那些士兵东奔西跑都没躲掉,不断丧生在光柱之下,而我和李墨落两人却在原地站了那么久了,却一点事都没有,一点小擦伤磨破都没有,这是哪门子的怪事?
我挠了挠后脑勺,一时也理不清前因后果,李墨落看我瞧出了点门路,也不打扰我的思绪,他皱紧眉头看了看四周的情况。我的脑中似乎闪过一种大胆的猜想,与此同时,李墨落也相通了,我们同时大叫起来:“故弄玄虚!”
没错,就是故弄玄虚,别看杨静每次冷笑都会召出光柱收割人命,但是这些光柱并不是受她控制的,她只是掌握了规律,所以才每次都必中,这些光柱冲出的地方都是个阵法一样的有规律可循的,我虽然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排布是怎么样的,但是我已经知道了,如果以杨静为一个圆,那么在圆心位置的地方光柱出现的地方并不密集,可惜那些兵太胆小了,被这么犀利的杀人武器吓倒了,全都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而光柱最密集的地方是在圆圈外围的地方,所以是越逃越死,倒不如大大方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