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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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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许锋还没回来上学,那顿打可不轻,这许敬宗也不知咋想,硬没问要赔偿。

那程咬金上回也是的,他爹程普也没问。县城人的想法可真够奇怪的啊,李傻子摸着脑袋想。

东婶事说完了,赵秀英就说:“孙大郎和温大汉被赶走后,砖窑那边没人敢出工不出力了,都还说这是李村长家投的钱,要惹了李村长可会被鬼上身的……”

她说着就掩嘴笑,别人瞧不出来,她能瞧不出来,那都是李傻子干的好事,上次李四海要逼他顶替黑娃参军,他就装疯卖傻来着呢。

瞅她笑得跟桃花开似的,李傻子就舔嘴唇要拉她去日,东婶按住他手说:“你先给买张床,大床,买了我俩一块让你日,没买你一个都不能日。”

“婶子,你咋这样呢,那床塌了,可不也有你俩的份?”

李傻子不干了。

“哎呀,我俩可没你摇得起劲……”

“谁说的,婶子,就你最起劲,那屁股跟脸盆似的套我那上头,摇得用力得紧。”

东婶脸一红,啐道:“你瞎说个啥,秀英,你瞧,我就说他不会出这钱,他人精一个,能白花钱吗?”

赵秀英噗嗤笑:“咱俩不是没钱吗?难不成打地铺吗?”

“打地铺好,我举双手赞成,把铺盖往地上一放,摊开就能睡了,要不用就把它给卷起来扔柜子里。”

李傻子想起了日本人,可又有个担忧,这东婶家的房没铺地砖,都是水泥地,就说:“得买些小孩用的软垫,铺在地上,再给垫几床棉被……”

说得赵秀英跟东婶眼睛都一亮,这法子省时省力,再往墙上来道腻子,那屋子就跟新房没两样。这摊开了,想咋彝咋摇,还能怕床经不住?

“得要多少钱?”

东婶现在一毛钱都恨不得掰开使。

“能要几个钱?有两百块就够了,就虎子那屋吧,我就让长军去办这事,回头你俩得好好服侍我,不许偷工减料应付了事,上回我就发现,你俩累了,就我在弄,把我弄得全身是臭汗。”

东婶抱着赵秀英笑嘻嘻的听他说。

李傻子回头就去找刘长军,让他开摩托到乡上去办这事,这东西二妮家没卖。又想起二妮爸拿药油的事,就颠颠的跑去道谢。

二妮妈抱着笼子,里头养着只大白兔,是二妮留下来的,她帮着养,害怕养死了,整天当个宝贝疙瘩,这两日大白兔闹肚子,拉得笼子都是,她这刚才洗干净,抱着要回屋。

二妮爸跟李傻子说话,她就停下脚听。

“谢个啥,你不把方子都拿走了?还跟二妮说能赚大钱?”

李傻子瞅二妮爸那狡猾的笑容,就干咳两声:“我是想找个药厂跟他们合作,这不还没打听好嘛,等有了信还能少了叔婶这份?”

“得了吧,你心里头有二妮就是,别成天招惹那些寡妇,对你名声不好。”

二妮爸挥手要赶他走,李傻子也觉着不好老站这里,就要转身,二妮妈唤住他:“二妮打电话给你留了信,说是五月就回来,让你别心急。”

李傻子一下欢喜得抓头挠腮的,跟个猴一样,瞧得二妮爸就笑:“咋个?还就真喜欢我家二妮了?要不等她回来,你让你爸来咱家坐坐?”

“成,成,叔,我就等您这句话呢。”

李傻子哪能听不出二妮爸话中的意思,那是要谈亲事啊。

往家中走,就觉得清神气爽的,连那抱着他腿发情磨蹭的阿黄都顺眼了许多,没拿踢踢它,抱起它放在柱子旁,见它还要过来,就拿铁链给拴了。

刘长军买了东西回来,也没问他要钱,回家去对付那董玉兰了。

李傻子捧着东西在村头唤了赵秀英跟东婶,跑她俩家里,先把拼图垫子放一旁。

“得把墙给粉了,我在外头混一混腻子。”

拎出个大桶,打了些井水,把腻子粉给倒下去,拿再桶子一搅和就等它成形。

看赵秀英在喂鸡,那屁股蛋子撅得比怀孕的小母猪都高,张开爪子上去就捂住,狠命的掐了把,她就转过去,把鸡食一扔,抱住李傻子的背,小嘴往前撅,要寻吻来着。

李傻子推开她,指着里屋的东婶。

“咋还怕婶子瞧吗?不都瞧过了?”

赵秀英细声说,李傻子就白她眼:“光喂饱你了,要东婶说我,我咋办?这不得公平吗?”

“还知道公平呢?你光掐她,也没见你掐我。”

东婶从房里出来,眼睛柔得跟水一样,虎子送学校去了,这院门一关,鬼都不会过来。

村里可没人胆大能闯东婶的门,人家这才做寡妇没多久,你就上头要惹闲话,那不是招事吗?

李傻子见她屁股摇动,腰肢扭摆,显是动情了,就扶住她那腰胯,摆手让赵秀英合上门,拾起一边备用的搅水棒,就扯下东婶的亵裤,拿着棒子让她躺平了。

“这咋个躺,秀英,快拿床席子过来。”

赵秀英跑进去,东婶就抓住木棒,心领神会的往下头捣去。

正文 第72章 在胸上写大字

东婶和赵秀英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起,连出气的劲儿都没了,这要人命的李傻子,一边舞弄大枪,一边还拿木棒,都不闲着片刻,两人都吃不消了,连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并躺在席子上,轻喘着气。

李傻子早洗干抹净走了,那粉墙的活,村里随便找个在县里做泥水匠的都能干,花不了两个钱,他可没时间帮她们。

一回家中,跟李水根一说二妮爸的话,他就嘿嘿笑:“你这娃,还真厉害,你跟你爸说说,你咋个把二妮爸给忽悠的?”

“我忽悠个啥?就不兴人家自己主动?二妮爸肯定是瞧我前途无量,聪明老实……”

“我呸!”

李水根筷子还夹着肉就指着他:“没说你是属猴的,没个定性,就成家了,还得在外头招惹女人?犯的桃花比满村男人都多?”

黄桂花听得愣愣的,忙放下筷子问:“小满,你除了跟赵秀英,还跟谁处上了?”

“没,妈,你听爸瞎说个啥。”

李傻子心虚的扒饭,李水根就哼道:“桂花,他那事我都不稀罕说,比那李四海好不了多少。他那下头就是个祸根,早晚得烂了。”

“我草,你还是爸呢,说这话也不怕被雷劈?”

李傻子怒了。

“干得出来,还不许做老子的说?”

李水根一瞪眼就骂了句粗话,跟着说:“今天有人把春耕的大字给撕了,查了半天没查出是哪个王八蛋。”

李傻子也骂:“那个臭不要脸的敢撕我写的大字,我那是得到县长颁的大奖的,那不是跟县长作对吗?哪个死球的不要命了?”

李水根拍桌子:“说得好,就是哪个死球的不想活了,小满,你给我打听去,找到人了,村委会给你奖励。”

李傻子连忙点头,黄桂花就让他爷俩快些吃饭。

春耕是头等大事,连乡上都很重视,那大字写的是宣传语,鼓劲的话,还是出自李傻子的手笔,挂在村委会屋檐下。还在水田那找了两颗歪脖子树也给挂上了,这老孙头老温头两户的事还没过去,就又有人敢跳出来跟村委会作对,李水根气得嘴都歪了。

吃过饭,还坐在台阶上骂骂咧咧的。

“敢扯村委会的大字,是他娘的活腻歪了,我就知道这村里有人瞧我不对付,我早晚一个个都揪出来挂牌子游街。”

李傻子没理他,昨天瞅了两本武功秘笈,他打算练练,在院时摆了个站桩的架势,有模有样,双手前伸,不丁不八,像生根钉在土里。

不到三分钟,他就一摔手,一屁股坐地上。

“你练个屁功夫,你都多大人了,早过了练功的时间了。”

“你懂这个?”

李傻子好奇了。

李水根嗤笑说:“不懂不会瞧电视吗?上头都说练功要打小,你都多大了?”

“切!”

李傻子鄙夷的冲他翻白眼,李水根就只配做村官,这见识都差天远了。这年纪小有年纪小的练法,年纪大有年纪大的练法。那部队的军体拳,是教给谁的?

参军的难道还有娃娃兵?

熬打筯骨,一年小成,三年中成,五年大成,再不济一身硬气功是肯定能出来的。可这时间花得太长了,李傻子也没那耐性。

琢磨了半晌,还是放弃了,五年后,我都不知在做啥了。

吃得撑了,就走出院门散食,今天把赵秀英和东婶喂饱了,也不上她俩的家门,吴月芝那也不能老去,不然就没个新鲜感了。

在村里晃悠了下,就瞅见刘长军跑过来了。

“给你的。”

他在怀里摸出把刀,比手掌长一些,牛角把柄,晶莹剔透,刀身如洗,月光一照,银光闪闪。

“哪来的?”

李傻子舞了下,又跑到一棵大树下,试着一捅,差不多没柄,就惊喜的问。

这玩意儿可比孙策那跳刀好使多了,可就没个刀套,收套里怕被扎伤裤子。

“这我一朋友跑西北那边弄来的,这刀柄是耗牛骨做的,打磨过,刀身是用的上等精铁……”

“草,我还陨铁呢,我瞧就是花纹钢,打磨得好些就是了。”

刘长军憨笑声:“你说啥就是啥,我不就琢磨着要说精铁威风些吗?”

他低声说:“这刀见过血,是能镇邪的凶器,你拿着防身合适。”

李傻子满意的点头,刘长军又拿出个牛皮刀套,这牛皮用大锅熬制过,韧性极强,刀套里头,绝不会伤刀,也不会脱套。

“那就谢谢了。”

“谢啥,小满哥。”

李傻子满心欢喜的走了,心想这下不怕那小霸王了吧?他就是再身强体壮,还能不怕这牛角小刀?

等胃差不多舒服了,就往家走,快到院门外,被个影子吓了跳,等看清是黄希,就瞪她说:“扮鬼吓人呢?你咋跑过来了?”

“我又来求字来了。”

黄希那张俏脸被竖起的衣领包裹着,小棉袄子极其合身,腰间扎了根细绳,小蛮腰纤毫丝露,穿着小碎花裤,不显得臃肿,倒还有点妖冶。

脸蛋上还有被寒风吹着挂着的红晕,背山坳那边气寒要低四五度,不像李庄是在平原上,那头山风也大,这边雪融了,那头残雪还没化,踏着路都滑,瞧她穿的是棉鞋,下头还绑了条棉垫就知道。

喊她进了院,就带她去房里。炕烧得正旺,屋内暧洋洋的,黄希就解开棉袄子。

里头就是肉色的衬里,胸部像塞了豆沙包的鼓起,隐约能瞧见黑色的奶罩子。

铺开宣纸就问她要写啥,黄希靠过去,呼着香气说:“就写‘今年不开荒,明年没裤裆’……”

“啥?靠山坳又要开荒?那山后头不都垦出来了吗?”

李傻子感到很意外,两个村邻着,他对靠山坳的事很清楚。前年才垦出来的一千亩地,地质很差,只能种番薯,散种了些番薯花生,村里让人种果树,人指着田问村委会就这破地树能长得起来?没人愿意去种,种个菜都怕长歪了,野耗子还多,说那花生壳满地都是,仁都被耗子吃了。

跟着就撂了荒,这随便种点啥都好的,养着地气不能让地给空着,等来年也好上肥再种别的。可第二年的就荒那了,这得三五年才能养回来。

但靠山坳穷,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那边连山都没吃起来,树在早年能伐的都伐干净了,就留下树桩子,早几年还闹过坍方,死了几口人。

往深处开荒,也不是不对,就是……李傻子瞧黄希,就觉着靠山坳的村委会脑袋被石头砸了,隔个两年就没事找事干。

“村委让你来的?你不是把咱俩的事跟村委说了吧?”

黄希白他眼:“哪能呢,我在村委也是个小干部,你大字写得好,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们就让我来找你。上回我不也求来字了吗?”

李傻子这才放心了,跟黄希的事不能搞得沸沸扬扬的。

靠山坳犯傻爱开荒,那是他们的事,问黄希带了钱来了没,帮那边村委办带还能不带酬劳?一个字十五。

李傻子就唰唰的写了五张,一共五十个字,赚了七百五。

收了钱,字放在桌上晾干,黄希就盘腿在炕上跟他说话。

“牛老二还乱来不?”

“他哪敢,胡雷被你村的刘长军收拾了,现在还躺床上,牛老二听说了就吓得连村都不敢出。这又要开荒的,哪顾得上我。你说,我以后隔个三两天的就来一趟成不?”

李傻子瞪她眼:“把我当啥了?三两天就来一转,你又不是咱村的,这外人见了咋说?”

黄希拉着他手说:“那你说咋办?上回你抽我那几下,我现在都还想着……”

草,贱的吧?

瞧她拉下脸央求,那亵衣领了敞开,露出的雪白肌肤,跟白玉似的,李傻子就嘿笑声,从领子口往里伸下去一抓,便感到手中握着把柔软的面团。

使劲一掐,黄希就脸红得像是七叔家的大枣,往后想缩,又想让李傻子蹂躏得更厉害些,瞧了眼那书桌上的笔,突发奇想的说:“小满,你拿笔在我身上写大字吧……”

“啥?”

李傻子没听明白,一转头,看了眼那根写大字用的特大号毛笔,就坏笑起来。

“我躺下,你就在我身上写。”

黄希把亵衣都给撕扯下来,露出雪一般白的身子,大字排开,看李傻子拿笔在脸盆里浸了会儿水,就咬住牙。

等那笔一划上来,背上是热的,这水是冷的,不由狠狠的一激灵,却有种难以言喻的**从心中升起,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吐出几声轻吟。

李傻子瞧得心里也好奇,就更浸多了些水,让整只笔管都放在脸盆里,在她胸上写了个“贱人”看那水渍缓慢的从她的胸往四处滑落下去。

她跟着也扭动着身体,像是沉浸在这无法说明,又让她羞耻的愉悦中。

李傻子瞅她越来越来劲,也扯下裤头,心中却想,这婆娘可真古怪,这都是些啥毛病啊,先是抽鞭子,现在又要写大字,麻烦死了。

黄希神清气爽,喂得满满的走了,李傻子就蹲在床上数钱,又拿刘长军那把牛角小刀出来瞧,打算明天去学校一趟,要能撞上孙策更好,要撞不上也无所谓。还能顺路去找柳嫔,那婆娘也是个骚性的。

晚上睡得很踏实,那个小霸王总算不再梦里吓唬他了,在梦中小霸王被李傻子拿着刀追得乱跑,还一脚摔到化粪池里,爬起来一头一脸都是屎尿。

笑着睡起来,天已大亮,李水根跑水田上看最后一天的劳作,黄桂花则跑二妮家去了。那是李水根的意思,咋的也是一家之主,哪能二妮爸说让去就去,得让女人去探探口风。别人家拿自家开涮,自家还当真了。

这家就没人管李傻子,他走到院中,先跑灶房里,拿锅里温着的馒头啃了半个,又喝了碗自家磨的豆浆,才跑去坐班车。

班车上有要去县城赶集的村里人,就招呼他过来说话。

“小满,你也帮咱家写个大字吧?咱知道你是村委会的扫写员,咱家不薄待你,一个字十五咋样?”

那是户家里还算过得去的,在屋里养了十来头猪,等到年中的时候卖掉,也是一两万的收益。就想在房前给来两个大字显摆一下,咋的等那亲戚来走动的时候,也能说是请书法家写的。

“十五?老六,你头昏了吧?那是年前的价了,现在没三十,你想都别想。”

还没等李傻子回话,就有人嗤笑声说了:“小满可是在县里拿过一等奖的,原先帮咱村里写大字就十块一个,你算啥,不就养了几头猪吗?一个猪倌还想拿折扣?”

那叫老六的脸一红,讷讷说:“三十也太多了,小满,你给便宜些吧。”

“你要写几个?”

李傻子可不会把上门的买卖往外推。

李水根抠门得很,一个月就给二百块钱给他零花,还不够买烟的,这要不找些门道生钱,早饿死了。

“八个,就前门四个,院里四个,挂门前和正堂的屋檐下。”

老六一听有戏,就忙说,“给打个折吧?小满,咱也算是姑表亲吧,我管村长叫表叔呢。”

“叫表叔也不能便宜太多,要不我这字不就贱卖了?二十五吧,八个字两百,这点钱六哥你拿得出来吧?”

老六喜道:“行,行,两百就两百,这,回头我去村委找你?”

“我现在给你写,”

李傻子随身就带着笔墨纸硕,这是他吃饭的家伙,在车上铺开就给他写好了,看他喜滋滋的拿着字,李傻子就对车上的人说:“都一个村的,我就把话放这儿,以后找我写大字的,都一概二十五一个,都这号大的,要再大的另议。要是外村的,你们帮领着来,五十一个字,给你们拿十块钱的回扣。”

这车上都是李庄的人,听了都喜笑眉开的。

想着外村有啥认识的要写大字的,人家李小满可是在县里得过奖的,不输那些书画协会的,五十一个字,还都便宜你们了,这要拉来了,不也能赚两包烟钱?

到得县城下了车,李傻子先把刘长军给叫过来:“你带俩人在校门口蹲着,要是我跑出来,你就带人把小霸王给堵住,我好逃跑。”

刘长军一听就头皮发麻,那也打听了,那孙策人家老爹孙坚是做官的,还是大官,上次那拦住小霸王的,就被打得在医院蹲了快半周,这又要堵他,他想着就后怕。

“咋了?不想干?”

李傻子一说,刘长军就忙说:“咋能不干,小满哥说啥就是啥,我去叫人。”

让李傻子很失望的是,他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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