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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老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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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急救室的门打开了。

田博广被推进了一间重症监护室。

柳梦燔待医生把田博广安置妥当,这才急切地问道:“医生,怎么样?”

那医生摘下口罩说道:“还在昏迷中,不过,没什么大碍。这几天,你好好照看着就行了。”

柳梦燔听了医生这一番话,脸上的焦虑之色这才慢慢退去。

那医生说完,走出了监护室。

柳梦林眼睛看着那医生走出去的背影,话却是对柳梦燔说的:“大姐,这几天你该不会真的在这里看着吧?”

柳梦燔苦笑道:“是你姐惹出的事,不是你姐看着,还能叫谁看?”

柳梦林道:“不是,我是说,大姐,这个叫田博广的难道没有家人?”

柳梦燔道:“他没结婚。”

柳梦林道:“他没结婚,总不会连父母也没有吧?”

柳梦燔道:“我就算想叫人家父母来,我也没联系方式啊。”

说完,柳梦燔对柳梦林说道:“好了,梦林,我把人家撞成这样,照看几天就照看几天吧。你先回去,叫爸妈帮忙带带南南……对了,你就跟爸妈说我这几天出差去了。”

“知道了,大姐。”柳梦林想了想,又问道,“大姐,这几天不在,你的远大检测没事吧?”

“没事。”柳梦燔说道,“有事的话,我会打电话吩咐张薇他们的。”

柳梦林看了看田博广,这才对柳梦燔说道:“大姐,这里没事我就先回去了。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柳梦燔点头道:“你去忙吧,这里没事了,放心。”

柳梦林走到监护室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回过身来问道:“对了,大姐,姐夫呢?”

柳梦燔笑道:“他啊,他去迪拜参展去了,今天早上走的。”

柳梦林道:“去迪拜?要去多久?”

柳梦燔道:“说是要去二十天。”

“二十天?”柳梦林惊叫道,“什么展会要这么久?”

柳梦燔道:“不光参展,那边还有几个远大灯饰的中东客户,也是要见见的。”

柳梦燔说完,见柳梦林站还在那里兀自狐疑,她便连忙笑着走到柳梦林面前,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说:“回去了,你一小孩子,瞎操心做什么?去,去,去,快忙你的去。”

第三天一早,阳光明媚,柳梦林又去第二人民医院看了看柳梦燔。

当时,田博广正在床上睡着,柳梦林轻声问柳梦燔道:“大姐,你不是说他昨日已经苏醒过来了吗?”

柳梦燔道:“是啊。”

柳梦林下巴一边朝田博广指了指,一边问道:“那他怎么……?”

柳梦燔听了,低声一笑,说道:“他刚刚睡过去。”柳梦燔说着,生怕柳梦林吵醒了田博广,便领着柳梦林,到了住院部的花园中。

姐弟俩一边漫步,一边闲聊了一阵。

最后,柳梦林因要去见客户,便告别柳梦燔,离开了第二人民医院。

柳梦林这日去见那个客户,这才得知赵大生在外面包养女学生的事。柳梦林心乱之下,便打了柳梦清的电话。

柳梦林自和柳梦清通了电话之后,还真的关注起田博广来。之后那几天,这第二人民医院,柳梦林居然一天要来好几回。

柳梦林等柳梦燔有事离开病房之后,他故意以开玩笑的口吻对田博广说道:“据说,你的朋友们都叫你田伯光?”

田博广躺在床上说道:“那是他们乱叫。”

“听说你还没结婚?”柳梦林引出话题,是想试探田博广对婚姻的看法。

“还没有。”田博广说道。

柳梦林说道:“你条件那么好,怎么还没结婚?是不是你对婚姻根本就不在乎?”

“那倒不是。”田博广连忙说道,“别看我名声不大好,其实,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对婚姻还是挺看重的。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我现在没结婚,乱搞搞也就乱搞搞了。可真要结婚了,那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的。”

柳梦林笑道:“你能这么想,还真看不出来。看来很多人都误解你了。”

“谁说不是。”田博广不无冤屈地说道。

后来,柳梦林又见机试探了好几回。到最后,田博广对待婚姻的态度,柳梦林心中基本就有数了。

这边的柳梦燔见柳梦林这些天来得如此殷勤,心中觉得纳闷。

一天,她趁着送柳梦林出住院大楼的机会,不解地问道:“梦林,你最近很空吗?”

柳梦林道:“我?我忙着呢。”

柳梦燔问:“那你这几天怎么老是泡在这里?”

柳梦林笑道:“大姐,我这不是想你吗?”

柳梦燔抬着她那有些婴儿肥的脸,把柳梦林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不像。”

柳梦林忙道:“大姐,真的,我怕你一个人呆在医院烦。”

“真的?”柳梦燔仍有些狐疑,“我怎么老觉得你有些不正常?”

柳梦林佯装急了起来:“奇怪了,大姐,我不就是来多看了你几回吗?哪有什么不正常?好吧,好吧,那我不来了。”

柳梦燔见柳梦林着急的模样,连忙笑道:“好了,梦林,别闹,是姐多虑了,你爱来来。”

柳梦林这才作罢。

姐弟俩默默地走了一段,柳梦林这才说道:“这个田博广,虽然名声不大好,好像人还不错。”

柳梦燔点头道:“这话你倒是说对了。这人,也就一颗花心,脾气、性情却真还不错的,也难怪和他厮混在一起的女孩都喜欢他。”

柳梦林听了这话,心中笑道:“看来大姐对这人印象还不错。好,好……”

柳梦林心里想着他和柳梦清电话中曾经商议过的主意,嘴上却问道:“大姐,你怎么知道女孩喜欢他?”

柳梦燔一愣,连忙说道:“我?……我是听你姐夫说的。”

柳梦林忽然来了一句:“我看他比姐夫好!”

“什么?”柳梦燔未曾防柳梦林会来这么一句,她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又是一愣,最后她暗自叹了一口气,对柳梦林说道,“梦林,你不要对你姐夫有成见。”

柳梦林跟着站立在那里,继续说道:“本来就是,大姐你别欺骗自己了。”

柳梦燔神色愈发黯然:“我欺骗自己什么?我无非是希望大家都好,你,爸妈,梦清,南南,还有……还有你姐夫。”

柳梦林道:“可是,大姐,你就不怕委屈了自己?”

这话碰到了柳梦燔的心。柳梦燔眼睛一下红润了起来。

“别说了,梦林,你小孩家家的,懂什么?”柳梦燔强忍着自己的情绪,一边重新迈开步子,走在前面,一边低声说道。

柳梦林见柳梦燔伤心了起来,心中不忍。他跟在柳梦燔后面,歉然说道:“大姐,是我多嘴了。你别难过。”

柳梦燔道:“我没事。”

柳梦林想了想,把话题一转:“大姐,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柳梦燔道:“你这小孩家家的,当年读高中时,还文文静静的,怎么现在一出一出的。”

柳梦林连忙说道:“这得得益于大姐。”

柳梦燔问道:“怎么又说到我头上来了?”

柳梦林道:“大姐,你想想啊,要不是你,你眼前这个弟弟脱胎成这样吗?”

柳梦燔道:“就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柳梦林道:“好事,绝对的好事。我心里记着大姐的呢。要不是你,以咱们家的家境,要什么没什么,我敢肯定,我到现在还是那畏畏缩缩的性情气质。”

柳梦燔听了,回过头来,她刚才那黯然的脸色已经转晴。

柳梦燔笑着说道:“你就以为现在的性情气质好了?”

柳梦林嘿嘿一笑:“好好,大姐心里有数,又不用我说的。”

柳梦燔微笑着,便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她才问道:“你刚才说,说点别的。你想说什么?”

柳梦林道:“那个田博广好像过两天就要出院了,对吗?”

柳梦燔点头说道:“是的,到出院那天,算起来,他也在医院呆了十天了。”

柳梦林道:“大姐,我是在想,等出院以后,我们是不是再找个机会,请人家过来吃个饭?虽然大家都是熟人,你也在医院照看了这么久,但我们再表表歉意,这事就可以完满过去了。”

80、“至于结果,我们随缘……”

柳梦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田博广怀中,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着坐了起来。

柳梦燔这一声叫,立时惊醒了睡梦中的田博广。

田博广见自己竟然和柳梦燔睡在一起,惊慌之余,一下子从被窝中跳下了床。

柳梦燔看着田博广,再一次发出了惊叫,同时下意识地用被子遮裹住自己的前胸。

田博广低声一看,原来自己赤条条的,全身上下居然没有任何遮掩。田博广一风月老手,可从来却没有遇到眼前这般景况。他慌乱羞愧之余,拾起散乱在地的衣裤,忙忙地胡乱穿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柳梦燔气急败坏地问道。

田博广看了看这房间,这里既不是他的卧室,也不是酒店。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头的相框上。

那相框里,装的是赵大生和柳梦燔后来补拍的婚纱照。

婚纱照中的两个人形态亲昵,表情幸福,只是谁有能想得到,这相框中的两个人,在现实中却……

田博广看到婚纱照,顿时明白,原来昨夜他莫名其妙地,竟已睡在了赵大生和柳梦燔家的卧室中。

田博广一下傻在了那里,他面对柳梦燔的质问,结结巴巴地,一点也不知从何说起:“我……,我……,这……”

柳梦燔见田博广说不出个所以然,越发地气愤,她对田博广喊道:“你出去,在外面等着!”

别看田博广是个花心大萝卜,性子却极温和的。

他见柳梦燔动怒,二话不说,便走出卧室,并带上了门,自个儿乖乖地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柳梦燔见田博广出去之后,这才从被子中钻出来,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一地穿戴妥帖。

柳梦燔一边穿着衣物,一边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

昨夜,柳梦林带着他女朋友小青,还有就是柳梦燔、田博广四人在一家餐馆一起吃过饭。期间,柳梦林和小青向柳梦燔、田博广劝过不少酒。

后来……

后来怎么样,柳梦燔就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昨晚自己迷迷糊糊地做了很多梦。梦见有个男人亲过她,抚摸过她。她在那个男人的亲吻抚弄之下,只感觉欲火焚身……柳梦燔在梦中还在喟叹,自己好久没有如此激情过了。眼下这激情,让她既害怕,又渴望。当她的身体极尽空虚无依,准备接受那个男子的进入时,她浑身都在颤栗着。那个男人好像是赵大生,又好像不是赵大生,他始终在和她搂抱纠缠,可她在梦中睡意实在太浓,她想睁开眼看看那个男人,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那个男人进入柳梦燔的身体之后,她的颤栗停止了,身体的空虚无依,因为那进入的充实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满足带来的快乐,是奇妙且又难以言说的。

柳梦燔在睡梦中索性就不睁眼了。她紧紧抱着那个男人赤裸的身躯,任那个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体内冲锋……她感觉自己像被焚化了的纸,一边燃烧,一边朝快乐的空中飘升。

当那男人冲锋到最后,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时,柳梦燔感到了那个男人的某个部位在她身体里跳跃着,博动着,鼓胀着……柳梦燔的身子,一下悬在了快乐的空中。

世间万物,包括时间,一下都停止了下来。

……再后来,柳梦燔就记不得了。

柳梦燔穿好衣物,将密闭的窗帘“刷”地拉开。晚春明媚的朝阳顿时透过窗户,倾洒在了卧室的地板上。

柳梦燔打开窗,一股清风迎面拂来。

柳梦燔纷乱的心情,这才稍稍有了一丁点的头绪。

她一边想着昨晚的梦,一边想着今早醒来所看到的的情形,忽然,一个念头跃入了她脑海——

“看来,昨夜我不是在做梦……”

这念头一经闪现,柳梦燔的心不禁又是一沉,她整个人一下如同浸入了冰水之中。

这几年,赵大生对柳梦燔一直若即若离,他在外面寻花问柳的风声,柳梦燔也时有耳闻。但她是一个顾家的女人,当她想着女儿赵柳南,想着远大检测那个大摊子,想着以前自己少不更事时受过的伤,想着自己年迈的父母,她选择了隐忍。

隐忍之下,柳梦燔心里有多苦,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

柳梦燔是一个女人,她对赵大生的冷漠,甚至是胡作非为,心里的怨恨与苦楚,简直无法言说。即使如此,柳梦燔也从没想过把自己的身子委身于他人。

可现在……

柳梦燔急急地走出卧室。她走到田博广的面前,满是怒气却又心存侥幸地问道:“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田博广的脑袋仍然是昏沉沉的。他像柳梦燔一样,只记得昨夜被柳梦林和他女朋友小青劝了很多酒,当然,他还记得自己好像什么地方,和一个女人疯狂过。可具体是怎样的情形,他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田博广在女人堆里口若悬河,生龙活虎的模样早已不见,此时面对柳梦燔,他完全就是一个木讷之人。

“这么说,你真……”柳梦燔绝望地说道。

绝望之下,柳梦燔终于爆发了:“你怎么能这样?你是赵大生的朋友,我是赵大生的妻子啊,你怎么能这样?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田博广坐在那里,如同一只犯错的猫一般看着柳梦燔,口中喃喃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就行了吗?你可把我害……”柳梦燔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

她自语道:“不对,我得把柳梦林叫来。”

说着,柳梦燔回转身,拿起了客厅里的座机。

“柳梦林,你过来。”柳梦燔待电话一接通,也不废话,冷冷地说了这句话后,当即就把电话挂断了。

柳梦燔平日里叫柳梦林只叫“梦林”两个字,可刚才,柳梦燔一连两回,都是连名连姓地叫着柳梦林。这称呼的变化,足见柳梦燔对昨夜之事的懊恼。

柳梦燔挂完电话后,气呼呼地坐在田博广对面的沙发上,沉着脸,一言也不发。

田博广坐在那里,煎熬之极,他把柳梦燔看了又看,最后嚅了嚅嘴,说道:“昨晚的事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你闭嘴!”柳梦燔说话声音不大,但语气凌厉,“你给我老老实实坐着,你的事,我一会再找你算。”

田博广受这一呛,连忙闭了嘴,挪了挪屁股,越发深深地坐在了沙发中。

不知过了多久,柳梦林来到了柳梦燔和田博广的面前。

“大姐,怎么了?这么着急地叫我来。”柳梦林问道。

柳梦燔没好脸色地看了看柳梦林,冷声说道:“柳梦林,你真学坏了。你做的好事!”

柳梦林强笑道:“大姐,你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柳梦燔冷笑道:“到现在你还装糊涂?我问你,昨晚是怎么回事?”

柳梦林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昨夜啊,你们俩都喝醉了,大姐的酒量小,我是知道的,可没想到……”柳梦林说到这里,看了看田博广,不无揶揄地说道,“没想到你的酒量也不大。”

田博广没去看柳梦林,但他知道柳梦林最后一句话在说谁,确实得承认,他田博广的酒量的确不大。

柳梦林揶揄的语气,让田博广感到有些不舒服,但他实在没有说话的心思。

柳梦燔却对柳梦林说道:“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我问你,我们都喝醉了,怎么都来到了这里,难不成是我带他来的不成……说吧,柳梦林,如果你还是我弟弟的话,我劝你就实话实话。”

柳梦林听了,渐渐地收住了脸上强装的笑容。他在田博广和柳梦燔之间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

沉默了有一阵,柳梦林才正色说道:“没错,大姐,是我和小青把你们送到这里来的——当然,你别怪小青,小青之所以参与其中,都是我叫她帮我的——我们不光故意让你们喝醉了,而且把你们带到了卧室,还让你们吃了药……”

柳梦燔和田博广尽管早有所疑,但此时听到柳梦林亲口承认,脸上难免还是现出了惊讶之色。

“药?什么药?”柳梦燔诧异地问道。

柳梦林忸怩道:“就是那种药呗,吃了以后,你们想冷静都冷静不下来的。”

柳梦燔张大嘴巴,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柳梦燔才爆发起来:“好啊,你真是我的好弟弟,你可把你大姐害苦了……”柳梦燔说这话时,泪水就已无声地从眼眶中溢出,顺着她那略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流了下来。

柳梦燔这模样,看了让人好不心疼。

柳梦林却顾不上这许多,狠着心继续说道:“大姐,你别怪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柳梦燔泪水兀自在流,嘴角却带出一丝嘲讽的淡笑,“你为我好,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事已至此,柳梦林觉得自己必须坚持到底:“我想你和姐夫离婚!姐夫不值得你跟他,我想让你和姐夫离婚!”

“离不离婚,没你说的那么简单。你一小孩子,懂得什么?”柳梦燔道。

柳梦林不服道:“大姐,我不是小孩了。我替你感到委屈。”

柳梦燔道:“谁没有委屈?再说,就算有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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