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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演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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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可容一斗酒。玄宗看了大笑道:“先生游戏,神通甚妙,可更进一觞。”乃密令内侍把乌董酒,斟与他吃。张果却不推辞,一饮而尽。少顷,只见张果垂头闭目,就坐席上,昏然睡去。玄宗当时吩咐内侍说,不要惊动他,由他熟睡。没半个时辰,即欠伸而起笑道:“此酒非佳酒也,若他人饮此酒,不复醒矣!”袖中出一小镜子自照道:“恶酒竟坏我齿。”玄宗看时,果见其齿都黑了。张果不慌不忙,双手向两颐一拍,把口中黑齿尽数都吐出来了,登时又重生了一口雪白的好牙齿。玄宗一见,惊喜赞叹道好。正是:

戏将毒草试神仙,只博先生一觉眠。

不坏真身依旧在,齿牙落得换新鲜。

自此玄宗愈信神仙之术。

时至上元之夕,玄宗于内庭高扎彩楼,张灯饮宴。不召外臣陪饮,亦不召嫔妃奉侍。只召张果、叶法善二人。张果偶他往,未即至,法善先来。玄宗赐坐首席,举觞共饮,一时灯月交辉,|Qī…shū…ωǎng|歌舞间作,十分欢喜。玄宗酒酣,指着灯彩笑道:“此间灯事,可谓极盛,他方安能有此耶!”法善举眼,四下一看,用手向西指道:“西凉府城中,今夜灯事极胜,不亚于京师。”玄宗道:“先生若有所见,朕不得而见也。”法善道:“陛下欲见,亦有何难。”玄宗连忙问道:“尊师有何法术,可使朕一见胜境乎?”法善道:“臣今承陛下御风而往,转回不过片时。”玄宗欣然而起。旁边走高力士过来,俯伏奏道:“叶尊师虽有妙法,皇爷岂可以身为试,愿勿轻动。”玄宗道:“尊师必不误朕,汝切勿多言,我亦不须汝同行,你只在此候着便了。”高力士不敢再说,唯唯而退。

法善请玄宗暂撤宴更衣;小内侍二人,亦更换衣服。俱出立庭中,都叫紧闭双目。只觉两足腾起,如行霄汉中。俄顷之间,脚已着地。耳边但闻人声喧闹,都是西凉府语音。法善叫请开眼,玄宗开目一看,只见彩灯绵亘数里,观灯之人,往来杂沓;心上又惊又喜,杂于稠人之中,到处游看,私问法善道:“尊师得非幻术乎?”法善道:“陛下苦不信今夜之游,请留征验。”遂问内侍:“你等身边带得有何物件?”内侍道:“有皇爷常把玩的小玉如意在此。”法善乃与玄宗入一酒肆中,呼酒共饮,须臾饮讫。即以小玉如意,暂抵酒价。请唐皇写了一纸手照,约几日遣人来取赎。出了店门,步至城外,仍教各自闭目。顷刻之间,腾空而回,直到殿前落地。高力士接着,叩头口称万岁,看席上所燃的金莲宝烛,犹未及半也。

玄宗正在惊疑,左右传奏张果先生到,玄宗即时延入。张果道:“臣偶出游,未即应召而至,伏乞陛下恕臣之罪。”玄宗道:“先生辈闲云野鹤,岂拘世法,有何可罪之有?但未知先生适间何往?”张果道:“臣适往广陵访一道友,不意陛下见召,以致来迟。”玄宗道:“广陵去此甚远,先生之往来,何其速也!”张果笑道:“朝游北海,幕宿苍梧,仙家常事,况如西凉广陵,直跬步间耳。”因问法善道:“西凉灯事若何?”法善道:“与京师略同。”玄宗问道:“先生适从广陵来,广陵亦行灯事否?”张果老道:“广陵灯事亦极盛,此时正在热闹之际。”法善道:“臣不敢启请陛下,更以余兴至彼一观,亦颇足以怡悦圣情。”玄宗欣喜道:“如此甚妙。”因问张果道:“先生肯同往么?”张果老道:“臣愿随圣驾,此行可不须腾空御风,亦不须游行城市。臣有小术,上可不至天,下可不着地,任凭陛下玩赏。”玄宗道:“此更奇妙,愿即施行神术。”张果道:“请陛下更衣,穿极华美冠裳。”叫高力士亦著华服,又使梨园伶工数人,亦都著锦衣花帽。张果老却解下自己腰间丝绦向空一掷,化成一座彩桥,起自殿庭,直接云霄。怎见得这桥的奇异?有“西江月”词一阕为证:

白玉莹莹铺就,朱栏曲曲遮来。凌云驾汉近瑶台,一望霞明云

霭。

稳步无须回顾,安行不用疑猜。临高视下叹奇哉,恍若身居天

界。

当下张果老与法善前导,引玄宗徐步上桥。高力士及伶工等俱从,但戒勿回头反顾,只管向前行去。行不数百步,张果、法善二人早立住了脚,说道:“陛下请止步,已至广陵地。”城中***之多,陈设之盛,不减于西凉。那些看灯的士女们,忽观空中有五色彩云,拥着一簇人各样打扮,衣冠华丽,疑是星官仙子出现,都向空中瞻仰叩拜。玄宗及高力士等立于桥上,仰看大汉,月明如昼,低头下视广陵城市***,大喜。法善请敕伶工,奏霓裳羽衣一曲。奏毕,张果老同法善,仍引玄宗与高力士伶工众人等,于桥上步回宫禁。才步下桥,张果老即时把袖一拂,桥忽不见,只见张果老手中,原拿着丝带一绦,仍旧把来系于腰间。高力士伶工众人等,皆大惊异。玄宗此时说道:“先生神术通灵,真乃奇妙!”张果老回说道:“此是仙家游戏小术,何足多羡。”玄宗再命洗杯赐酒,直至天晓时候,方才罢宴各散。后人有诗叹道:

仙家游戏亦神通,却使君王学御风。

万乘至尊宜自重,怎从术士步空中?

次日,玄宗密遣使者,即将西凉府酒店中主人写的手照,到彼酒店取赎小玉如意。使者行了几日,却果然取赎回来,仍信上元十五夜之游,是真非幻。过了几月,广陵地方官上疏奏称:“本地于正月十五夜二更后,天际中忽现五色祥云万朵,云中仙灵,历历可睹。又闻仙乐嘹亮,迥非人间声调,此诚圣世瑞征,合应奏闻。”玄宗览疏,暗自称奇,即不明言此事,只批个知道了。原来这霓裳羽衣曲,乃是玄宗于开元之时,尝梦游月宫,见有仙女数十,素练宽衣,环珮丁东,歌舞于广寒宫中,声调佳妙,非人世所能有。玄宗因问:“此何曲为名?”众女答道:“名为霓裳羽衣曲。”玄宗梦中密记其声调,及醒来一一记得,遂传示乐工,谱成此曲,果然不是人间声调也。玄宗益信二人为神仙。又闻张果每出,必乘一白驴,其行如飞,及归便把此驴,折叠如纸,置于巾箱中,欲乘则以水巽之,依旧成驴。玄宗愈奇其术,思欲与之联为姻眷,要将玉真公主下嫁与他。张果说道:“臣有别业在王屋山中,向曾以太平钱三十万聘娶章氏女在彼,今岂容更娶?况臣疏野性成,不慕荣禄,入京已久,念切远山,伏乞天恩放回,实为至幸。”玄宗说道:“先生不肯尚主,朕亦不敢相强。却如何便欲舍朕而去耶!先生与叶尊师同在朕左右,二位不可缺一,方思朝夕就教,幸勿遽萌去志。”张果感其诚意,遂与叶法善仍留京邸。

法善昔年尝隐于松阳,与刺史李邕相契。李邕极是多才,既能作文,又善写字,法善曾求他为其祖作碑文一篇。及被召入京时,李邕也升了京官,心中却不喜法善弄术,恐其眩惑君心。法善要把他前日所作碑文,求他一写,李邕再三不肯,说道:“吾方悔为公作,岂能更为公写!”法善笑道:“公既为吾作,岂能不为吾写;今日且不必相强,容后更图之。”当下含笑而别。是夜法善乃于密室中,陈设纸墨笔砚,至三更时,仗剑步罡,焚符一道,口中念念有词,把令牌一拍,只见李邕忽从壁间步出。法善更不同他言语,只把剑来指挥,叫他将纸笔墨砚写碑文,一面使道童翦烛磨墨。须臾之间,碑文写完,法善再写一符焚化,口中念动咒语,把剑一指,喝一声,李邕倏然不见。原来因日间求他写文不肯,故于夜间摄他的魂魄来写了。至明日亲往拜谢,以其所书示之,笑说道:“此即公昨夜梦中所书也。”李邕看了,吓得目瞪口呆,通身汗下。法善道:“既重公之文,不欲屑以他人之笔,故即求公大笔一书。因公未许,故而聊以相戏,多有开罪之处,幸恕不恭。”李邕又惊又恼,未发一言。法善仍具一分厚礼,以为润笔之资,李邕也不肯受。玄宗闻知此事,惊叹说道:“神仙固不可与相抗也。”李邕所写此碑,当时就名为追魂碑。自此朝廷益信神仙之道,那些方士,亦日益进。一日,鄂州地方守臣上疏,荐方士罗公远,广极神通,大有奇术,特送来京见驾。正是:

朝里仙人尚未归,远方仙客又来到。

莫道仙人何太多,只因天子有酷好。

床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正文 第85回 罗公远预寄蜀当归 安禄山请用番将士

词曰:

仙客寄书天子,无几字,药名儿最堪思。汉戊忽更番戍,

君王偏不疑。信杀姓安人,好却忘危。

调寄“定西番”

从来为人最忌贪、嗔、痴三字,况为天子者乎。自古圣帝贤王,惟是正己率物,思患防微,励精图治,必不惑于异端幽渺之说。若既身为天子,富贵已极,却又想长生不老之术,因而远求神仙,甚且以万乘之尊严,好学他家的幻术。学之不得,而至于怨怒,妄行杀戮,岂非贪而又嗔。究竟其人若果可杀,即非神仙。若是神仙,杀亦不死。不惟不死而已,他还把日后之事,预先寄个哑谜儿与你。还不省悟,依然从信奸邪,以致变更旧制,贻害于后,毕竟认定恶人为好人,这又是极痴的了。且说玄宗款留住了张果、叶法善,不放还山。鄂州守臣又荐罗公远,表奏他的术法神通,起送到京师。

那罗公远,不知何处人也,亦不知为何代人,其容貌常如十六七岁一个孩子,到处闲游,踪迹无定。一日游至鄂州,恰值本州官府,因天时亢旱,延请僧道于社稷坛内启建法事,祈求雨泽。祷告的人甚多,人丛中有个穿白的人,在那里闲看。其人身长丈余,顾盼非常,(奇*书*网。整*理*提*供)众皆属国,或问其姓名居处,答道:“我姓龙,本处人氏。”正说间,罗公远适至,见了那人,怒目咄嗟道:“这等亢旱,汝何不去行雨济人,却在此阐行?”那人敛容拱手道:“不奉天符,无处取水。”公远道:“汝但速行,吾当助汝。”那人连声应道是,疾趋而去。众人惊问:“此是何人?”罗公远道:“此乃本地水府龙神也,吾敕令速行雨,以救亢旱。奈他未奉上帝之敕令,不敢擅自取水,吾今当以滴水助之,救济此处的禾稻。”一面说,一面举眼四下观看,见那僧道诵经的桌上,有一方大砚。因才写得疏文,砚台池中积有这些墨水。公远上前把口向砚中池里,一口吸起,望空一喷,喝道:“速行雨来!”只见霎时间,日掩云腾,大风顿作。公远即对众人说道:“雨将至矣!列位避着,不要被雨打湿了衣服。”说犹未了,雨点骤至,顷刻之间,如倾盆倒瓮,落了半晌。约有尺余,方才止息。却也作怪,那雨落地地上,沾在衣上,都是黝黑的一般。原来龙神全凭仗仙力,就这口墨水化作雨泽,以救亢旱,故雨色皆黑。当下人人嗟异,个个欢喜,问了罗公远的姓名,簇拥去见本州太守,具白其事。太守欲酬以金帛,公远笑而不受。太守说道:“天子尊信神仙,君既有如此道术,吾定当荐引至御前,必蒙敬礼。”公远道:“吾本不喜邀游帝庭,但闻张、叶二仙在京师,吾正欲一识其面,今乘便往见之,无所不可。”于是太守具疏,遣使伴送。公远来至京中,使者将疏章投进,玄宗览疏,即传旨召见。

那日玄宗坐庆云亭下,看张果与叶法善对弈。内侍引公远入来,将至亭下,玄宗指着张、叶二仙道:“此鄂州送来异人罗公远,二位先生试与一谈。”张、叶二人举目一看,遥见公远体弱容嫩,宛如小孩童,将要成冠一般的样儿,都笑道:“孩题之重,有何知识,亦称异人。”公远不慌不忙,行至亭阶之下,玄宗敕免朝拜,命升阶赐坐,因指张、叶二仙师道:“卿识此二人否,此即张果先生、叶法善尊师也。”公远道:“闻名未曾谋面,今日幸得相晤。”张果笑道:“小辈固当不识我。”叶法善道:“安有神仙中人,而不识张果先生者乎?”公远道:“世无不知礼让之神仙,况今二师简傲如此,仆之不相识,亦未足为恨也。”张果大笑说道:“吾且不与子深谈,人人都称子为异人,想必当有异术。吾今姑以极鄙浅之技相试,倘能中窍,自当刮目相待。”便与法善各取棋子几枚,握于手中间说道:“试猜我二人手中棋子各几枚。”公远道:“都无一枚。”二人哈哈大笑,即开手来看时,却果一个也不见了。只见罗公远袖中,伸出双后,棋子满把的笑说道:“棋子已入吾手中矣,二位老仙翁遇着小辈,直教两手俱空的了。”张、叶二仙师,方才惊异,各起身致敬。正是:

学无前后达为先,莫恃高年欺少年。

混沌初分张果老,还同小辈并称仙。

当下玄宗大喜,即赐宴于庆云亭上,给以冠袍,又赐与邸第,尊称为罗仙师。自此公远常与张、叶二人,谈论仙家宗旨,彼此敬服。过了几日,张果、叶法善具疏,坚请还山,道:“罗公远道术殊胜臣辈,留彼在京,足备陛下咨访。臣等出山已久,思归念切,乞赐放还,以遂臣等野性。”玄宗知其归志已决,不便强团,准其哲回家山。有问之处,再候宣召。二人谢恩出京,凡玄宗天子所赐之物,及各官员所赠之珍奇,一无所受,二人遂各飘然而去。正是:

闲云野鹤,海阔天空。来去自由,不受樊笼。

自此之后,在京方士辈,只有罗公远为玄宗所尊信,时常召见,叩问长生不死之方。公远道:“长生无方,只要清心寡欲,便可却病延年。”玄宗勉从其说,或时独处一宫,嫔妃不御,后庭宴会,比前也略稀疏了。杨妃意中甚不欢喜。时值中秋月明之夜,玄宗不召嫔妃宴集,独自与公远对月闲谈,说起去年上元佳节,曾同张、叶二位仙师,腾空远游,甚是奇异,因问:“先生亦有此道术否?”公远道:“此亦何难之有?陛下昔年曾梦游月宫,却不曾身亲目睹,臣今请陛下亲见月宫之景可乎?”玄宗大喜。公远即起身,向庭前桂树上折取数枝,用彩线相结,置于庭中,吹口气化作一乘彩舆,请玄宗升舆端坐,又将手中所执如意,化作一只大白鹿,驾车而行,往观月殿。时当高力士奉差他往,又有一个得宠的太监,叫做辅缪琳,叩头启奏道:“前张、叶二仙师,奉驾行游,曾多带内侍同行,今奴辈愿随驾而往。”罗公远道:“月宫非比他处,汝辈何得往观,只我一人护驾足矣!”说罢,即喝一声道起,只见那白鹿驾着彩舆,腾空而起,真人霄汉。公远步于空中,紧紧相随,教玄宗只把双眼望着月,千万不可回顾,亦不可他视。

转瞬间已近月宫,公远扶住车子,玄宗凝眸一望,只见月中宫殿重重,门户洞开。遥见里面琪花瑶草,映耀夺目,远胜昔日梦中所见。玄宗道:“可入去否?”公远道:“陛下虽贵为天子,却还是凡躯,未容遽入,只可在外面观望。”少顷只闻得异香氤氲,一派乐声嘹亮,仔细听之,正是霓裳羽衣曲。玄宗听罢,低声问道:“世人称美貌女子,必比之月里嫦娥,今嫦娥已在咫尺,可使朕一睹其冶容乎?”公远道:“昔穆天子与王母相会,夙有仙缘故也,陛下非此之比,今得至此,瞻仰宫殿,已是奇福,岂可妄生轻亵之念。”言未已,忽见月中门户尽闭,光彩四散,寒风袭人。公远即唤白鹿来驾彩舆,以羽扇障风而行,少顷冉冉有声及地。公远道:“陛下几触嫦娥之怒,且喜万安。”玄宗才下车,只见彩舆仍化为桂枝,白鹿亦不见,如意仍在公远手中。玄宗又惊又喜。当下公远告辞回寓。玄宗还独坐呆想,啧啧叹异。那内监辅缪琳,因怪公远不许他同往,便进言道:“此幻术惑人,何足惊异,愿皇爷切勿轻信。”玄宗道:“就是幻术,亦殊可喜,朕当学其一二,以为娱悦。”辅缪琳便逢迎道:“幻术中惟隐身法可学,皇爷若学得时,便可暗察内外人等机密之事。”玄宗喜道:“汝言甚是。”

次日,即召公远入宫,告以欲学隐身法之意。公远道:“隐身法乃仙家借以避俗情缠扰,或遇意外仓猝相逼之事,聊用此法自全耳。陛下一身天下之主,正须向阳出治,如易经云:圣人作而万物睹,如何要学起隐身法来?”玄宗道:“朕学此法,亦藉以防身耳。”公远道:“陛下尊居万乘,时际太平,车驾所至,百灵呵护,有何不乐,何欲以此法防身耶!陛下苦学得此法,只于宫中偶一为之,尚且不可。况日后以为常情,定将怀玺入人家,为所不当为,万一更遇术士,能破此法者,那时白龙鱼腹,必为豫且所困矣。”玄宗道:“朕学得此法,不过在宫中聊为偶戏,决不轻试于外,幸即相传,望先生万勿吝教。”公远此时,当不过玄宗再三恳求,只得将符咒秘诀,一一传授,并教以学习之法。玄宗大喜,便就宫中如法教习。及至习熟试演,始则尚露半身,既而全身俱隐,但终不能泯然无迹。或时露一履,或时露冠髻,或时露衣据,往往被宫人觉见。玄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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