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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来一直就是和徐妮唐彪三个人一起住的,偶尔回去陪母亲一下,又怕听她唠叼。
“不是睡了吗?怎么又下来了,是不是戚东要来兴奋的你睡不着了?”唐彪笑道。
丁棠蜷着腿蹲坐在单人沙发上,抱肩着护着胸,只为没戴奶罩,凸点殷然,“才不会呢!我可不是徐妮,一天不给你摁着打桩就过不了似的,换个男人估计早受不了她了吧?”她反调侃唐彪。
“没法子,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吧,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你也应该有这方面感触的。”
想起那次差一点遇险,丁棠不由点点头,“对了,彪哥,徐妮和我说你差点欺负了晏珊?”
“嘿!那是陈年旧事了,想起来蛮荒唐的,但是处在绝境之中,当时没人觉得荒唐。”
“说说呗,反正睡不着,你老婆不告诉我,说怕我移情别恋踹了戚东和她去抢你……”
不过说心里话,唐彪这个筋肉男真是极沾女人眼球的。尤其他身上纹的青龙予人威霸震撼的强烈视觉冲击,加上他极强健的体魄和一块块隆起的肌肉,让人感觉到他宽阔的胸膛才是避风之港。
这和爱不爱、色不色无关,纯站在艺术的角度上欣赏唐彪的男性雄躯,丁棠都不否认会被他征服,他躯体有不少伤疤,枪疤、刀疤、摔的、撞的,各种各样的,它们汇集在一起就是一种力量!
唐彪这个人平时不说话,他只是默默的不让谁感觉到存在,但真正需要他时,你才能体会到他的那种力量有多强悍,丁棠经历了那件事后,为自已能被这样一对男女保护,感觉异常的荣幸。
因为了解了他们的一切,所以丁棠对他们更是羡慕加佩服,他们能真正的无视生死,所以他们能淡泊,能把一切不放在眼里,和唐彪相处久了,无法不被他深沉的那种无欲无求的境界征服。
欲的包含太广袤,人类的一切欲望都在这里,徐妮唐彪唯对彼此有需要。是真挚的爱和欲。
无数次半夜去卫生间都能撞见他们在做那事,他们每夜似乐不知疲,除了吃饭、睡觉、呼吸。
“丁棠,徐妮极聪明的,她不说是因为许多原因,为了你好吧,因为你的处境和别的女人不同,”
丁棠不由一楞,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微微的一红,“你们是指我和戚东之间的感情吧?”
“嗯。首先说戚东是个男人中的异数,偏偏让你遭遇了她,左媗她们都比你幸运,你明白吧?”
“是的,我明白,因为我要嫁给戚东,而不是她们,所以承受的某一种东西要比她们大的多。”
唐彪点了点头,“是的,丁棠,我简单的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不公平的待遇,你认为公平就是公平,你认为不公平就是不公平,全在一心一念之间,许多决定也在一念之间,对错也在一念之间。”
“嗯,这话很有哲理,”丁棠突然脸更红了,“你们……你们一定发现了我偷窥你们吧?”
“嘿!第一次的确是徐妮忘关门了,她有时会粗心,以我们的感知危险的特殊能力,一只蟑螂出现也会被察觉的,至于以后的不关门,是徐妮分析了你的心理之后故意这么做的……”
“为什么?”丁棠的一丝羞怯化成了疑惑,不过她多少猜到了一些,又和自已的情感纠缠有关。
“徐妮和我说过,如果我与外一个女人做*,她绝对会涌起嫉妒,难道丁棠你会例外吗?”
丁棠肯定的摇了摇头,“是的,我和徐妮的感受一样,我相信所有女人的感觉也一样。”
丁棠紧紧咬着自已的嘴唇,心在狂颤,徐妮分析的没错,窝在自已心里的就是那种感觉,只可惜自已的眼界太高,除了戚东看不上别的男人。更不会因为要发泄和报复一下戚东而委屈自已。
“说实话彪哥,我不否认,之前我从不认为男人纯凭肉体展示的魅力吸引到我,但你是个例外,也许因为我偷窥了你们的结合,也许因为我正处在情感纠缠之中,我现在都说不清自已的状况。”
“嗯,那么我问一句,我对你的这种‘吸引’,会不会引起你对我产生‘爱意’?”
“不会,除了戚东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但是欣赏一件事物与灵魂之爱完全无关的。”
【这段时间心不在焉,情节很散,情感戏写的一塌糊涂,突然想到什么就写了出来,也懒的改了,大家凑乎着看这点吧,重新调整一下,希望尽快从情感戏中脱身出来,滥!因为订阅很不给力,所以意之所至,笔锋乱舞,还请兄弟们见谅,快过年了,诸事繁杂,心都乱了,忙的头都晕了!】
周昌县在99年还是相当落后的,诸多县里的企业半死不活,由于缺乏有力的资源和政策,当官的也无力改变这个现状,受97金融危机的影响,99年初周昌县的经济还是一片的萧条和低糜。
在去县政府报道之前,戚东叫丁棠陪着自已经‘压马路’谈恋爱的借口也视察起基本情况了。
丁棠已经上班快一个月了,她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美女走到哪都会吸引一大片目光的。
“老公,我发现县委班子也存在着不少糜腐作风,私下里一些小话都是领导们的绯闻……”
“也许这是官场一大特色吧,有了权势就有了糜腐的私生活,我检举,丁副书记的私生……”
没给他说完的机会,玉手就掐中他的肋下软肉,丁棠嗔道:“我在家糜腐我老公又不触犯国家规定,至于唐彪徐妮他们俩在我眼里已经不算‘人’了,我完全当他们是一对雌雄宠物来养的……”
戚东苦笑了一下,“他们的确不是人,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唐彪搞不大徐妮的肚子呢?”
“回头我问问徐妮吧,他们前些时领过结婚证了,不过徐妮好象和我说过,她还没疯够呢。”
两个人又走了一些路,眼看快中午了,“要不找个小饭店吃点吧?唐彪做的饭正不是人吃的。”
徐妮每天开着宝马概念往南华去找晏珊她们疯,而唐彪这段时间充当家里的男保姆,难为他了。
“是啊,唐彪的手艺超差,肉什么的都是半生不熟的,他说生吃更有味,我真服了他。”
“唉……晏珊和我说过,他们北欧执行任务时有一段时间吃活人的,生肉算什么啊?”
丁棠翻了个白眼,“我的妈呀,和那个家伙在一起,会不会有一天给他们吃掉啊?想想也怕。”
“哈……要吃估计先吃你,细皮嫩肉的,我皮糙肉粗,最多是第二个受害者,说不准分一块你的肉来吃,”给丁棠扭着,两个人进了一家小馆子,老板娘很骚情的上来招待,目光嫉妒的扫丁棠。
随便点了几个菜,他们就坐在角落里吃起来,经过了那番冲击,他们的情感真正的沉淀了下来。
丁棠挟着一块肉往戚东嘴里送,轻笑道:“这块肉蛮嫩的,你就当是我的肉吧,来,姐姐喂!”
戚东张嘴吐掉,大嚼了几口,“嗯,味道是不错,不过不够嫩,还有点老,屁股部位的肉?”
“等我回家收拾你,不知足的家伙……对了,县政府对你的议论很大,24岁的副县长啊!”
“我不怕议论,你不也是25岁的纪委副书记吗?估计关于你的议论会更多一些吧?”
“说我是某大员养的情妇,纪委一个老女人说我走路扭屁股,穿着牛仔裤是为勾搭领导的。”
“呃,我怎么说你改穿职套了,可怜的丁副书记连牛仔裤也不敢穿了?纪委干部不好干啊!”
“我就头一天报道时穿过,之后都是职套的,那个老女人是看我不顺眼罢了,存心找茬呢。”
“嗳……姐姐,你可是常务副书记,对于这种挑衅可以适当打击报复一下,怕什么呢?”
丁棠撇撇嘴,“我怎么会和更年期的老太太计较?每当走在她前面我就故意扭屁股,我气死她。”
戚东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老婆够歹毒的,不过还能把握原则,这样的心态让我很欣慰啊。”
“是吧,你的压力要打过我,因为你比我更年轻,职位又高一级,不晓得会给人家怎么打压。”
“有压力才好奋斗啊,你老妈把我弄来这里就是让我承受‘压力’的,这是一种必要的锻练。”
“嗳,不是我老妈弄你来的好不好,据我所知是孙振柏弄你来的,他现在是省委常委了。”
随着98年12月份省委党代会的闭幕,孙振柏市长如愿的坐在了南华市委书记的位置上,做为省府的一把手,无可争议的迈入了省委常委的行列,他和栾庆华双双入了常委会,栾系又抬头了。
可以说现在省委除了沈魏二巨头,就是栾庆华这第三势力了,但更多人不知道她控制着安发银行和东资本,事实上沈天肃都是靠着这股力量才展开属于他的新形势的,稳稳将魏子宪给压住了。
但是几乎没人知道戚东这个年轻的副县长是谁的关系,因为他是东陵人,底子让人猜不透。
不光戚东从东陵走了出来,父亲戚华阳也从东陵走了出来,调到江城市担任了常务副市长。
儿子都副处级,老子再不升官实在是没脸见儿子了,栾庆华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了,所以这次调戚华阳去江城市升常务副市长她在背后使了力的,抛开亲家的关系不说,他们必竟是老同学了。
小饭馆里没什么好酒,戚东要了一个二两瓶装的金星二锅头,“丁姐姐,你陪我喝点?”
“你是不是一天不喝点酒虫会做怪?这种酒质量低下,不是有好一些的吗?换一瓶吧?”
“我不是闹酒虫,是我专门来品品周昌特产‘金星二锅头’,这个企业在县里数一数二,但好象要歇业了,会有多少工人下岗呢?你看中央台打广告的秦池酒,火的一塌糊涂,金星运作太落伍了。”
他们边吃边聊的功夫,小馆饭的食客就聚满了,都是社会底层的人们,看衣着打扮也看的出来。
“……桂花嫂子,上我们厂的金星吧,卖不了我们自已捧场,TMD,不然下个月工资也没了。”
“你们呐,不能喝点好啊?破金星的质量真渣,我都不想卖,你们厂的领导心全黑了……”
“你以为我们想喝金星啊?全TMD是酒精兑的白开水,钱全让当官的捞光了,有这就不错了。”
几个人议论纷纷,戚东就侧耳听着,一边把金星二锅头拧开了,直接嘴对嘴的先灌了一口。
然后丁棠就看见情郎流出了眼泪,舌头也伸了出来,她差点笑出来,个手捂着嘴,“挺好的?”
“味道相当浓郁,酒精度纯正,白开水味甜美,就是很辣,相当的辣,我舌头都烧了……”
那边的几个人转了话题,“嗳……听说了吧?县里要来个新副县长,八成他要管咱们酒厂了。”
“早听说了,毛都没长齐的屁大娃子,才24岁,顶个球的用?八成是官宦子弟,指望他?”
“老李说的对,指望小姨子生娃儿那是没影的事,反正这政府就这球摊子了,喝咱们的酒吧。”
“也不能这么说,指不定就是这屁大个娃子能做点事,年轻人血气方刚,干劲儿是有的。”
“有你妈个球,干女人肯定比你有劲儿,贪污受赂肯定比你厉害,他能做成事我头朝下给你走。”
那边的戚东朝丁棠又吐出舌头了,小声的道:“他怎么道我干女人会很有劲儿啊?”
丁棠脸一红,狠狠剜了他一眼,把头垂的更低了,似怕别人看到她似的,身子往戚东一边藏。
“你懂个球,年轻人当这么大官的人也不多见,凭啥啊?不是凭他比别人能干吗?说不准人家上面有路子,为了做出成绩升官,就把咱们酒厂给救活了,老子好歹也是个车间副主任,对当官的心思也能摸个八九不离十的,政绩才是升官必备的基础,你们这堆土瘪就知道你妈是蹲着尿的……”
粗俗的话说出了底层人的心理,他们是期许着有这和一个官来做点事,就怕这个官没这想法。
“老张,你记着,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这个屁的车间副主任干了十来年还没升,你流过多少汗,我们哥儿几个心里有数,可当官的看在眼里了吗?没用的,你学不会送礼,永远别想升。”
“我送个球,我老婆孩子都快没吃的,我还送礼?那些王八旦吃的眼都绿了,我把骨血全送上去也不够他们塞牙缝儿的,都TMD拉出枪崩十次也不冤,哪天惹火了我,我全干翻了他们……”
第四卷 风沙漫卷霜月寒 第216章 全新的开始
出小馆子出来后戚东默默的走路。丁棠挎着他怕臂弯,她清楚‘老公’此时的感触一定良多。
“棠,反腐是一把利剑,你把它举起来,大斩一方,让那些吸老百姓血的蛆们人头滚滚落地!”
丁棠把螓首歪过去枕着戚东的肩头,迎着星眸中迸射出来的寒光眨了眨眼,“我,可以吗?”
“可以的,我老婆做什么都会做的很好,我欣赏的丁棠怎么会叫我失望?轰轰烈烈干它一场!”
“嗯,有你给我撑腰,我什么也不怕,戚副县长的指示,小女子一定坚决贯彻落实到底!”
两个人一直步行着回家,快到家时,天空飘下了雪花,戚东停步搂住她,“瑞雪,要兆丰年!”
丁棠捧住他的脸,“期待着我男人做出些什么。好象在城区改变工业园那样,让我心迷神醉!”
“会的,周昌县迎来了一个大变革的契机,因为有一位年轻人在这里画了个圈……”
“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咱们不吃彪哥做的生饭,明天你去报道才能劲儿,”丁棠笑了。
雪花漫天舞,一对恋人在雪中激吻,然后双双归屋,戚东下定决心要干一件事的话,会很惊人。
第二天,戚东步行去县政府大楼报道,周昌县委县政府在一幢楼上,左边县委、右边政府。
当天上午,县委召开了会议,也算正式的接纳了这位才24岁的副县长,不接不行啊。
下午,县政府召开工作会议,对副职分管工作进行了重新调整,戚东分管工矿企业这一块。
那个数一数二的金星酒厂就在诸多企业中最显眼了,因为它正面临着最大的困境。
县政府几个副县长的配车全是青一色的桑塔纳,戚东来的迟,所以他现在的这辆车是最滥的。
司机自然是唐彪了,来了这里后丁棠也不会担心被谁袭击了,新环境里开始新的生活嘛。
表面上没人对戚副县长流露出什么特异的神色,其实下面早议论成一堆了,当然这些话戚东和他的司机唐彪听到的最少。纪委那边的丁棠却听到了好多,不过她的压力减了,因为没人议论她了。
县长唐政明五十多岁了,每天背操着手在县大楼里出出入入的,一张脸崩的极其严肃,这个半老头是倔脾性,一双目光却是异常锐利,虽说这位唐县长在经济改革方面观念还比较保守,但工作热情却是极其的饱满,严格要求自已和县府班子成员,至少在县府大楼这边上班期间没人敢放松。
戚东一惯都是风轻云淡的那个样子,天塌下来似与他关系不大,但他都能‘坦然’的面对。
戚东的办公室在楼西最边上,办公室不算大,另套一间休息室,不象县里一二把手的办公室,还套一间小会议室和卫生间的,有浴缸淋浴,夏天天热的话是可以泡水冲凉的,这种设计很‘奢侈’。
副职们就差一些了,大体都和戚东办公室这个样子。但是到了冬天西把边的房是最冷的,人家都说‘住东不住西’,起码东边上午能见着太阳,而西面就有些阴森了,只能是下午看看夕阳吧。
所以西把边的这间办公室都是别人挑剩下的,而且不是南边朝阳的房,是北面背阴的房,更冷。
“……国庆前南边还有一套房,前些时县府办主任陆大明同志用了,其实应该是给戚副县长你!”
县府办副主任蔡子华向戚东介绍情况,这些话总得说在明面上,人家戚东必竟是副县长,南面的朝阳办公室肯定先安排副县长,而不能让县府办主任先住吧?这个多少有一点‘欺负’人的感觉。
对戚东来说倒没有什么,他也不看中这些,但是在别人嘴里就有说法了,会说你无能之类的。
戚东淡然的很,对蔡子华笑道:“没关系,领导们的安排自有领导们的意图,这里我看挺好!”
蔡子华四十来岁,衣着严谨而朴素,脸上也没有多少谦卑的陪笑,看得出来,他也是官场中有深厚沉淀的角色,说起来县府办的副主任们有正科级别的,也有副科级别的,分资深与资浅吧。
拿县府办主任陆大明来说,此人是正科级,但享受副处级待遇。手里实权比副县长的还大。
主要是这位陆主任协管的工作面较宽,都说他是唐政明县长的一条膀子,比副县长都受重用。
前些时听到要下来一位24岁的副县长,唐政明没两天就安排了陆大明搬入那间本来要留给新任副县长的办公室,24岁的毛头小子,上面开什么玩笑呢?他能做什么?来周昌度金攒资历了吧?
上面这样‘器重’周昌县,那唐县长也不能慢怠人家,就把北面一直空着的那间西把边给他吧。
蔡子华这个人也是想的深,他是怕新来的副县长戚东心里有什么想法,会憋着一股气,这样一来肯定要和县长唐政明较上劲儿,他心里猜测着戚东不会是没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