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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心头一叹,便顺手掏出自己的烟来。却是朱丹彤给我准备的reasurer牌香烟。我上网查过,这香烟由英国ChancellorTobaccoCo。公司生产,每盒售价约24欧元,目前是世界上公认的、价格最贵的香烟,只在专卖店里有售。
我把那烟盒打开,让韩斌自取一支。这一回韩斌可没得先前看打火机那平静的神态,一见是烟,便微笑地取一支夹在指间,一边快快地吸自己那内供中华。我一看,心头会意,知他这是想快快地将那内供中华吸完、以便再吸这reasurer香烟,便会心一笑,也学着他如此。两人对视一眼,颇有知音感觉,一齐哈哈大笑,稍后一齐点上reasurer香烟,再一齐丢掉那被吸完的内供中华烟,这才并肩进门。
进得大厅,却正遇着一人。正是我在荆楚青兰湖别墅见到的、与韩珏儿在一起的那位四十多岁的女子。她见我进来,并无表情,只是微微与我点点头,算是招呼。我也朝她点点头,算是认识了一回。当下四处一望,却没看得韩冰儿,也没瞧着韩珏儿,只瞧着那大厅里的沙发上,正中坐着一个端庄的女子。
一看这女子,我下意识地一愣。
我敢肯定,这人肯定就是韩冰儿和韩珏儿的母亲,因为这女人很漂亮,与韩冰儿和韩珏儿有几分相像。按韩冰儿的年龄推算,她这母亲至少已有42岁,但瞧眼前这女人的面像看,只让人觉得顶多35岁。
不过,话又说回来,看她那年纪也就四十多岁,若说还是三十多岁韩斌的母亲,却又有些说不过去。当下,我就有些摸不清个中的底细了,只得下意识地往身边的韩斌瞧上一眼。那韩斌这会儿也瞧我一眼,似乎对那个女子并不是很感冒,当下只是示意我过去,然后脸上微有些无奈地轻轻说道:许阿姨,冰儿和珏儿的母亲!
一听这个,我心头便立即知晓过来:敢情,这韩家男主人有两个妻子,第一个应该是韩斌的母亲,眼下也不知如何了,反正没住在这里,看韩斌这情形,她那母亲八成已不在人世;眼前这女人姓许,应该是韩家男主人的第二个妻子,是继室,也就是是韩冰儿、韩珏儿姐妹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准岳母了。不过,凭感觉,这韩斌对这个父亲的继配、也就是我的准岳母并不很认同的。心下有些奇怪,又暗自估计这是大多继室家庭里的正常事情,也不放在心上。当下很是平静地朝那准岳母施了一礼,叫了一声“许阿姨”然后平静地往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但准岳母显然并不卖我的帐,只是盯着我看,那双妩媚的眼睛几乎要将我看透。我心头一动,直觉得自己这般并没有感觉到那岳母看女婿、越看越爱的意思,倒有点三年前到朱丹彤家拜年时,朱丹彤母亲对我的看法!
想到这里,我心头突然一动。
难道这韩冰儿的母亲也如朱丹彤母亲那般,是“嫌贫爱富”之人?不然,似韩斌这般爽朗的人怎么与她有些不对?不过,这也不可能罢,看眼前这家里的境况,貌似那是相当的不错啊?而且,我刚才进这院子,都这么三岗五哨的,不说别的,这家里肯定有一个人是军方的高层!家里都是这样的,那又怎么可能“嫌贫爱富”呢?更何况,眼下我并不贫呢,不但不贫,而且相当富。
一想到这里,我又会心一笑。因为当初到朱丹彤家里去时,我那真是贫,混不似眼前这般,这身价都是以千亿为单位的!只是,不管我怎么想,我就是不喜欢眼前这位准岳母这般瞧我的眼光!一会儿又想,说不定这位准岳母并不是“嫌贫爱富”而只是要“门当户对”罢。嗯,如果是这样,那这一切就可以解释过去。想到这里,心里越发平和起来,当下静静地坐好,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位准岳母,一边在心里揣测她等下可能会提的问题。
“你是张运?”
准岳母好好地地审视了我一回,似乎感觉她的眼光威压对我并没多大用,这才用稍有些严厉的语气问道。我一怔,万没料到准岳母用这样的语气问我,心头稍有些气,不过一想想韩冰儿,却立时全部消融,当下微微一笑,平和地对她点头道:正是!
你好卑鄙!竟然与我家冰儿未婚先孕!你说,你用的什么法子来蒙骗我家冰儿?你的用意何在?是不是瞅着我家的地位?是不是瞅着我家冰儿的姿色?是不是瞅着我家冰儿的十多亿资产?……
啊?
怎么会是这样?
听得眼前这位准岳母这么“莫须有”名义的连珠炮式追问,我莫名一滞!
第三十八章
我卑鄙?
不会罢?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听人说我好卑鄙的!至于我的自我感觉,很不好意思,好得很,根本就没卑鄙的感觉!
可是我的这位敬爱的准岳母,却在这般对我下定义呢!也就是说,我在她的眼睛中,肯定是卑鄙的!
我哪里卑鄙了?
哦,与她家冰儿未婚先孕!
这是事实!——想来,韩冰儿这会儿的肚子怕又要大了些罢!
只是,我们两个这般来,却事非得已,并不是有意卑鄙的!而且,我与韩冰儿两个,都是死过一回的,同生同死的,在那个荒岛上相依为命的,因为真情而走到了一块,哪算得卑鄙?要知道,那是真心相爱的!因此,根本就存在我蒙骗她家韩冰儿的意思!我也没用什么歪法子!我是明着追求的!我们两个是心心相印的!我也没别的用意,我只是爱她,韩冰儿!
我瞅着你家的地位?靠,时至今日,我根本不知道你家的什么地位,哪又有这么多的想法?
是不是瞅着我家冰儿的姿色?那倒是!这韩冰儿的美,可不是一般的美,不动心的男人,我敢肯定那不是男人!但是,我只有尊重之意而无亵渎之情。至于我与她一起走到今天这一步,却纯是机缘巧合!
至于是不是瞅着你家冰儿的十多亿资产?靠!我真的无语!第一次认识韩冰儿时,我几乎是一文不名,根本没想着这位大明星有那么多钱的。到得现在,靠,我的资产2300亿,哪还靠得这十多亿?……
看着眼前这位准岳母如此言语,我真是啼笑皆非、欲哭无泪、有气无处发!有心想要反驳几句,却又记起韩冰儿这会儿挺着肚子的事来,总觉得如此态度恶劣地对她的母亲,可是对她的不尊重。算了,准岳母大人要说便说罢,我听着就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只当她放……哦,那字不文雅,就只当她对牛弹琴……也不对,貌似这成语是砭义词,而我也不是牛……用什么词合适呢?对,空气!我只当她是空气罢!
想到这里,我气定神闲,只是微笑地看着这会准岳母在那边指手划脚,心头却平静地想:随你说!随你骂!你家女儿,嗯,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一回,我还真要定了她!天塌下来,我也要定了!
不过,我这般忍让却并没有换来对面这位准岳母的平息,她反倒是越讲越来劲了。甚至,我下意识地注意到,我的那位准大舅爷韩斌先生,还有那位大概是韩珏儿的保镖,这会儿也似乎受不了我这位准岳母的言辞,而纷纷离去!我心头不由一叹,也觉得这位准岳母有些太过了。再稍稍平静地听了一回,也暗自有了主意,在准岳母再一次质问时,我突然抬起头来,把她桌前那茶轻轻推到她面前,又微笑道:岳母大人,您肯定口渴了,先喝喝茶、润润喉。
那位准岳母显然不防着我来这么一手,一怔,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显然是被气着了!我却不等她反驳我叫她“岳母”仍是微笑道: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冰儿!请您告诉我,我的冰儿在哪里?
岳母也是你叫得的?冰儿也是你叫得的?
对面这会准岳母终于等得我停下来,连声反问。我看她一眼,仍是微笑,语气却冰冷:我不管您怎么认为。但我告诉您,我爱韩冰儿,韩冰儿也爱我!我们是真正的生死之爱。今天我坐在这里听了您这么多质问,完全出于对韩冰儿母亲的尊重!现在您该说的也说了,该骂的也骂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问您:我可以见韩冰儿了么?
你……你……
我的这位准岳母显然被气得够呛,好一会才道:小子,你有种!不过,我告你,没有我的准许,别说娶我家冰儿,连面你都见不上一面!
我一怔!
是可忍,孰不可忍。又有云:怒上心一忍最高、事临头三思为妙;但当忍无可忍之时,则无需再忍!
显然,眼前的我就是如此。我一听这位准岳母如此横蛮,当下脸色一变,霍然站起,轻声喝道:你敢!
准岳母显然料不得我竟会如此,当下微是一吓,一把往后倒在沙发里,尖声叫道:你要怎样?
她这般一叫,我立即清醒。要知道,她可是韩冰儿的母亲,而眼下也正是在她家里,我怎可如此无礼?但好偏偏如此欺人太甚,我却又能如何?
心头暗恨,我却又不得不长叹一声,重重坐到沙发上。
准岳母还要多说什么,一个靓丽、青春的身影却飘然而至。我定睛一看,不是别个,却是我的死对头,那韩冰儿的妹妹韩珏儿!
我心中暗叫一声苦,知今日事情难了。上次被这小妮了弄得了不得难,这手臂现在还伤还痛呢,眼下正与她母亲“舌战进行时”却来了她这么一个助阵之人,那绝对不是好事。心下一动,便暗下决心:从现在开始,我就做一个又聋又哑之人,看你们怎么着!
这小妮子显然很受我那准岳母的宠爱,一看这小妮子过来,刚才还是寒霜满面的脸上立即泛起真诚的笑意,一把搂住这小妮子。小妮子也很自然地坐到母亲身边,双臂一把搂住自己母亲的脖子,脸也紧紧地贴到她母亲的脸上。
好一对绝色的母女!
我心头暗叹一声。不知怎地,我突然心头一动。因为,貌似刚才这小妮子这般对她母亲亲昵时,分明瞄了我一眼;那眼光中,分明有些我看不懂的东东!
怎么回事?我想再要捕捉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见这小妮子这会儿与她母亲亲热后,拿眼来看我,就似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似乎是在与好母亲调皮,却又是对我发问,道:喂,你是谁?——哦,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姐夫,张运,对不对?
不待我惊讶得去看她,也不待她母亲惊讶地去抚抱她,这小妮子却又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来回仔细看我一回,似乎是对她母亲说、又分明在向我暗示什么:嗯,不错!我姐还真是有眼光,这姐夫不错!——嗯,我这一关嘛,过了!——喂,姐夫,叫声姨妹子听听——第四卷攻城掠地的平凡生活
第三十九章
靠,她在搞什么名堂?
不过,看好她情形,这言行举止中分明……分明是在帮我嘛!
什么意思?
这个小魔女会帮我?——靠!
我满腹狐疑,下意识看她一眼,却正迎上她一边亲热她的母亲、一边飞眼送过来的两道狡黠目光!
不对,这中间肯定有不对。这小妮子安的什么好心,怎会来帮我?我得小心些。当下,心中暗自提防起来。不过,接下来的场景却让我几乎把眼睛给震得掉到地上:这小妮子,竟然不断地插科打诨,硬生生地将她母亲说得笑起来,而且还真是帮了我的忙,只道我这样的姐夫最是合要求,当然还应该继续考核我,但这个权利要交给她,她一定会为了姐姐、为了这个韩家,坚决地把好这个关的!
很不错,我的这位准岳母,不管到底内心想什么,至少这会儿终于笑了起来,虽对我仍是很不满,但终于暂时放过了我来,不再在我这事上纠缠,只顾得与她的这个女儿说笑。一会儿韩珏儿又要喝什么饮料,撒娇。我倒是一阵恶寒,却硬是让她的母亲乐呵呵地起身离去。
我心头暗震,不知这小妮子是何意思。却又瞅见那韩珏儿送过来的一眼,有得意、有捉弄,却也有真实的感动。我有些不理解,对上去瞧一眼,却只觉得这未来的姨妹子的这双美目真会说话,水汪汪的,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当下心头莫名地一跳,一荡,不敢多看,赶紧别过头去!
不得不承认,韩珏儿这小妮子还真是不错,至少在她母亲的眼中就是如此。眼下她这般一来,刚才我与这位准岳母还有些剑拨弩张的气氛立即轻松了许多。虽然这位准岳母仍是不大理会我,却也没心思对我如何如何了。我乐得如此,趁着她们母女谈笑站起来,直往后去。那两母女谈得正来,也不知是没瞧着我还是瞧着了也不在乎,任我而去。我才往后走得两步,正遇着从厕所里出来的韩斌。我二话没说,悄悄地抹了一把汗,直接弹一支烟给他。韩斌接了。一边抽一边引我到另一间房。一看这情形,我便猜知是他的住房。
军人!典型的军人房间。房间里除开大把的军事论著外,还有地图和大量的枪械模型。我们两个往那房间里仅有的两张椅上坐好,又一齐闷抽了一回烟,这韩斌才抬头细细地瞧了我一回,好半天才道:运哥儿,不知你还有什么亲戚没?
我早被他瞧得不自在,这会儿更是被问得摸不着头脑,当下也抬眼直视于他,道:原来是一家四口人,双亲,我,上头再加一个双胞哥哥。不过,四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我家如今就只有我一个了。至于亲戚,这个……
后来我却实是无言以对。想想四年前的那桩惨事,心头又是一阵痛苦,当下惨笑一回,便住了声。事实上,即使韩斌今天不问,我也会有偶然之间想想这个问题的。因为我对此可是早有疑问——我们家里,竟然没得一个亲戚的!根本不象灵子又或是英子,姨、姑、叔、舅,貌似很多的!
只是,今儿个韩斌儿这般一问,却显然有些奇怪。我住声后稍稍思考,便抬头来看他。那韩斌却只是哦了一声,似是有些失望有,不再回答,而是站起身来从背后的柜中掏来一瓶茅台酒并两个酒杯,给我们两个满上,递一杯给我,自己端另一杯,朝我示意了一回,竟然先干为净了!见我也净了手中杯,韩斌才略有些歉然地道:运哥儿,韩大哥不知你家这情况,触着你的伤心事了——韩大哥向你陪礼了!
听他这般一说,我真有些不好意思,当下赶紧站起身来,有些感动地道:莫说不知者不怪,就是真提起来了,也并没什么的。倒是韩大哥如此,倒让我张运不好意思了……
那韩斌见我站起,也跟着站起,见我如此而言,一把紧握住我的胳膊:是条汉子!张运,你这朋友,我交下了!说罢,又悄悄地低头,稍侧到我耳边轻声道:韩冰儿现在很好,正在处理她自己的一些事情。
刚才一幕,我早已认同这韩斌,只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所为,爽朗直快、胸襟宽阔、坦荡实诚,也有心结交。眼下听他这般一说,心下大喜,尤其是得知韩冰儿的事后,越发是心花怒放,当下一把将那酒满上两杯,一杯递给他,一杯自握,向韩斌示意。韩斌举杯。两个碰杯,一齐饮尽。一齐大笑。
接下来,我们两个便一杯接一杯,畅饮下来。这酒一喝,话就多了;话一多,心就近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瓶茅台告结,那韩斌又开一瓶。我并不知我的酒量到底有多大,尤其喝这样的高档酒。而眼下喝酒气氛上来了,我们两个都是尽兴。等我慢慢地往地下倒去时,我分明看得那桌上,貌似有6个酒瓶,前5瓶那是肯定喝光的,第6瓶什么时候开的,却实不知……哦,总之,今儿个我们两个真不知到底喝了多少——等我再次醒来时,估计已是第二天中午时分了,因为窗外的太阳在这个时日,也是很高了的。当然,首先印入我眼帘的却是一幅绝美的脸庞,正是那清纯美丽的姨妹子,唤作韩珏儿的!这会儿见我醒来,她微笑一回,道:醒了罢?你看你喝的——她还要多说,身后的门却又开了,却正是韩斌。那韩斌似乎没料得我这会儿已醒来,初时是一边推门一边说话:让他睡罢——这小子不错,竟然把我干倒了——唉,你小子醒了?好着,起来罢,吃中饭了!
前面两句是对她妹妹说的,后面两句则是对我说的。我一听都已到中饭时分了,心头越发有些不好意思:这醉酒,可不是好事,更何况是在这韩家如此?因此,一听得吃中饭了,便赶紧起床。
不得不说,这酒不错,喝了那么多,才几个小时,眼下脑袋一点都不晕。我坐在床上四周打量一回,却见得这房里一片洁净、清雅,显然不是韩斌的房。
但那床头的一个相框,却让我微微一怔:因为那个清春美少女,分明就是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妮子,韩冰儿的妹妹,韩珏儿的来着!
不会罢?我不会睡到我那姨妹子的床上罢?
第四十章
我心头暗猜这是到底是在哪里,但一旦得出这个结论,却仍是让我冷汗直冒。当下微微苦笑,算是对这兄妹二人道歉一回,然后赶紧一把站起身来。那韩斌在自己房的衣柜中又拿出一条毛巾和一个旅行牙刷牙膏套装递给我。我感激地谢了,接过来出门。那韩珏儿这会儿早灵巧地在前面稍稍带路,然后示意我洗漱间的位置,这才笑吟吟地离开。我洗漱完毕